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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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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攥了攥手指,感觉那磅礴的力量终于恢复过来了。
    一双黑晶燿石的双瞳瞬间闪过一丝锐芒,她将神识放宽蔓延,能感觉在洞窟门边守了许多人,可是洞中却没有任何人监视。
    她想起暗帝那个占有欲变态的人,恐怕不愿意有人与她待在同一室,所以没有设防。
    靳长恭站起来,感觉手上、脚上的镣铐随着她的动“哗啦、哗啦”地作响,她手指捏紧玄铁链子,用力一扯,却纹风不动。
    果然不行,靳长恭蹙眉,这种铁链果然是玄铁制造,光凭蛮劲是挣不开的。
    她的视线随着铁索一直延伸进墙上,心思涌动,便走近墙体,探了探墙体的硬度与厚度,心中已有主意了。
    既然扯不断铁链,那么只能将沿头连根拔断,虽然需要费点力气但至少也是一个选择。
    内力恢复后,靳长恭的力大无穷,她拉着铁链一边警剔着外面的动作,一边双手拉着链子用力扯。
    一开始不太顺利,铁链被镶嵌在一块类似石头的缝隙上,没有办法靳长恭只有运劲力气将手当钢钻用,使劲地掏出一个阔口。
    不得不说,这是一项十分考功夫还有耐心的工作,她一边扯一边掏,气量尽量减底。
    可惜时间一久,外面的人又不是聋子,总能听到一声奇怪的声响,虽然他们自信关在里面主子的“心上人”是不会有能力逃脱的,可是总归有些不放心。
    这时靳长恭一顿,显然她已经知道自己准备逃跑的事迹被发现了,那么她也不必再压着遮着了,直接鼓足力气一掌劈在墙上,顿时飞石乱炸。
    “什么声响?!”
    “快,快进去!”
    接着接二连三的人冲了进来,一看赫然是暗帝的亲卫鹰队,他们看着靠着佛像的靳长恭正在用力扯断索链,他们当即抽出腰间的大弯刀。
    有一个领头的人操着不纯正的中原话,高喊一声:“住手,否则我们会动手的!”
    而靳长恭回应他们的就是一个看白痴的眼神。
    “寡人今天绝对要回皇宫,若你们要阻挡,就别怪寡人遇佛杀佛,遇神杀神!”她的声音冷冽似冰,不余一丝温度。
    那神情就似猛虎出闸,哪里半点这几日那温顺,像一个精致的木偶娃娃一样平静,面目会是狰狞的狠意,那森然的血瞳光烁着绝对能人头皮发麻的凶光。
    那们鹰队表情一惧,咽了咽口水,好像在这一刻就知道,原来他们绑架的人就是那个靳国令人闻风丧胆的魔鬼——靳长恭。
    但是,再害怕再畏惧,他们却不能背叛他们的主子,即使是死!
    不再退缩,他们一冲而上,当然他们的目的绝不是想要杀了靳长恭,只想制服她。
    此刻,他们也纳闷,这个靳长恭明明被封了内力,难道是天生巨力吗?竟然可以徒手碎石这么夸张!
    看他们就猎狗一样,一只,二只,三只地飞身而来,靳长恭感觉到了铁索链的松动,眼中一喜,却不敢托大,在一人欺近时甩起一段松垮的铁链砸过去。
    别看铁索在靳长恭手中轻松,实际上这种玄铁制作的铁链绝对实打实地重量,只见这一甩那避之不及的一个鹰卫被撞飞在墙上,猛吐一口血。
    其它人一惊,有人结结巴巴,道:“你、你的武功恢复了?”
    怎么可能,陛下分明跟他们交待过,她根本没有内力的,可是刚才那一下绝对不是普通的蛮力能够做到的!
    靳长恭会跟他们解释这种事情吗,答应肯定是——不会!
    既然说不通,那就直接以暴戾镇压!
    她一掌,无需花巧的招式,便能够破石击碎,所有想阻止她的人都只有一条路——死!
    一个闪身,躲过来挟持她的一刀,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抄起地上一块石头,狠狠砸去,砸中一个是一个,“啪”的一声闷响,石头应声而碎,黑衣男子头上顿时血如泉涌。
    所以想靠近她的,都被她打得头破血流,浑身是伤。
    一逮到空隙她就用力拔铁链,很快她竟成功拔出一根后,那些鹰卫才彻底惊醒,不能够再让她这么下去,如果她逃走了,那主子绝对会杀了他们的。
    所有鹰卫不再温吞,开始拼命攻击靳长恭,而另一部分则去召集人马,势必要将她留在这里,明日主子即将正式登基,他们不能让她出去搅和。
    拨出一根铁链正好用来当成武器,它被靳长恭耍成鞭子,作群魔祸世横扫一片,那些鹰卫毕怒冠冲发地与之一战,斗杀厮搏之声,震倒撞击。
    靳长恭见第二根索链也开始松动了,便眸若冷电,轻轻巧巧甩动铁索,那索端就箭也似的射出一段路,链身如离水飞跃,若不幸被扫中,那少说也有一百来斤的重量,绝对能将他们的肋骨,内脏击碎。
    她虽然动作很限制,却仍然迎战威猛,而鹰卫却越来越着急,看着一地被撞飞的尸体,他们知道自己根本就无法与她抗衡,但是他们明知道是死路一条,却不敢选择逃遁而去。
    终于最后一根玄铁链子被拔了出来,靳长恭脸皮一颤,终于仰天狂笑了起来。
    “哈哈哈~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鹰卫领头的一惊,在他眼中,靳长恭狂发飞舞,那一双嗜血的红瞳恐怖异常,根本就神智不正常的模样。
    当他一惊之下,臂影晃动高举弯刀便趁她没有留意,从背后击去,然而靳长恭却像背后有眼睛一样,一道黑练就似灵蛇一般卷动激疾而来,一个施转便打向他的胸口。
    对他惊觉时,分明已打中身子,那一个数百斤的铁链连续打到一般,饶是他一身精湛的内功,也感抵受不住,一口猛血喷出,当场绝气。
    而靳长恭却没有感觉自己有何不妥地方,她听着匆匆赶来的一大群人,当他们赶到看着那一地的血渍,躯体怪异扭曲的尸体,都惊呆了。
    而靳长恭看到他们,眼中闪过一道红光,薄唇勾勒出一道骇人的弧度。
    “不想死就让开!”
    其实这一句话在这种场合说出来,根本就是一种挑衅,因为她根本不可能放过他们任何一个离去通知暗帝。
    而赶来的高手一看到靳长恭拖着两条大铁链子,一身雪白的衣衫染满血渍,长发披散在腰间,明明该是一种无害的模样,现在偏偏比任何猛兽都要来得危险。
    “请您不要做出会惹主子生气的事情,否则我们可能会用一种粗暴的手段令人屈服。”一个头上戴着一个翎羽毛,穿着有些像印地安人装扮模样的男子,望着靳长恭“好言”相劝。
    靳长恭闻着他们,仅冷哼一声:“不离开,那就永远留在这里吧。”
    她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映着月光,挥出一片绚烂的光幕,那铁索游刃有余地开始收割一条条鲜活的手命。
    刺眼的寒芒直冲而起,宛如绚烂的银龙一般,仿佛要与天上劈落而下的闪电连接到一起,所有人都感觉到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
    杀!杀!杀!
    靳长恭不知道随着她每杀一个人,眼底的血腥便越浓几分,她沿着通道一路见一人杀一人,她不在乎那些血水喷洒在她的衣上,听不见他们的那声声惨叫。
    她走在无尽的黑暗笼罩甬道里,扼杀着每一条想要留下她的人的生命,她的铁链就像一根索命链,将那些人困住便使劲撞在墙上,那力道只一击便能杀一人。
    他们喉咙的血水涌出上来,爬在地上,瞠大眼睛恐惧地看着仿佛杀神莅临的靳长恭,她下手根本没有半分仁慈,仿佛为了杀而杀。
    “啊~她疯了,快,快去找陛下——噗~”
    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个铁链勒断头颅,掉在地上。
    “不!快逃,她不是人,她是魔鬼!”
    “啊——呃!”
    终于,他们受够了这种单方面的屠杀了,没有错,这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他们曾经都自诩武功高强,却没有想到落在靳长恭手中,只不过是一只蚂蚁般弱小,根本没有半分抵抗的余地。
    这种实力的差距,即使再多的人有很好的心理建设,都被彻底摧毁得干干净净。
    可惜,他们慌乱地逃路,急切惨白的脸色,绝望地看不见一点光亮,最终全都停留在脸上,再也无法转换成别的表情了。
    一切都定格在死亡的那一刻。
    血,好多的血,靳长恭飞舞着铁链,穿透一个逃跑人的胸腔,勒住他的那颗红通通跳动的心脏,然后挤爆。
    她面无表情,犹如走庭看花,击破一个人的脑袋,又撕碎一个人的半身。
    此刻溅在她身上的血已经不知道多少,可是她却没有半分感觉,似旧屠杀着所有在她眼前站立的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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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最近感冒,吊了三天水,被老娘勒食不许上网,每天就偷偷摸摸地上,哎,眼看现在好些明天估计能正常更新了=。=
    哦,貌似明天会有肉戏,这绝对不是谣言,嗯嗯!

                  
一百一十七章 势必要夺回一切
    血,好多的血,靳长恭飞舞着铁链,穿透一个逃跑人的胸腔,勒住他的那颗红通通跳动的心脏,然后挤爆。
    她面无表情,犹如走庭看花,击破一个人的脑袋,又撕碎一个人的半身。
    此刻溅在她身上的血已经不知道多少,可是她却没有半分感觉,似旧屠杀着所有在她眼前站立的活物。
    而那一片鲜红的中心,他们看见一个漫无目的挥舞著手中的利器收割着性格的少年。
    虽说她看起来是那么漫不经心,但玄铁链划过的地方却一定会响起一声钝物重击后的尖叫,随即便是一阵沈重的尸体倒地声。
    艳红的血,漆黑的夜。
    那骸骨堆积的洞穴,血流成河的之中。
    那一身染满血渍的雪白人儿,站在洞窟入口,仰头望天,
    硕大的月亮,高悬于空。
    身后原本“热闹”的场面归于一片平静,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染上一层冷森。
    或许仅仅不过几刻钟,靳长恭身边堆积的尸体已经多到连她自己也数都数不清了。
    而她本身也仿佛是从血水中捞出来一样,甚至连浓密细长的睫毛上都溅上了一滴滴的血珠。
    但是最后一个活着的人,却永远也不会忘记他趴在地上,看到的最後一个镜头。7
    那个少年在笑。
    站在一地血泊,遍地尸骸与鲜血的月光下,轻轻勾唇笑了。
    残酷与血腥的画面此刻整个成为了少年的背景。
    而站在如此丑陋而阴森背景中间的那个单薄少年,却显得如此地美丽,令人无法移开眼睛。
    他的笑容很美,可是却彻底令他陷入绝望之中,因为他的笑容简直跟暗帝的简直一模一样。
    甚至连那份残酷的美丽也不相上下。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了……啊啊啊……”
    靳长恭的眼睛随著男人凄厉而崩溃惨叫瞬间圆睁一双血瞳。
    禁忌、冰冷。
    嗤~鲜红的血液喷洒一地,空气中的腥臭,伴着暗夜无声寂静得可怕。
    最后,连这一片平静的气氛也最终化为了虚无。
    无尽的黑暗中,大雪扑天盖地,一道红白夹杂的身影在密林间飞奔,她感觉心中有一团火焰,越烧越炙,也像浑身的血液被凝结成冰,四肢百髓都冷得发颤。
    她的眼睛一半冷冰,一半火焰,更像一道灵魂将硬生生撕烈片两半。
    ……难道体内的魔性快压抑不住了?没有了血钻的庇佑,再经过一番疯狂的血洗,浴血魔功运转直极至,此刻的她不甚清醒地怀疑,她恐怕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但背后的凌厉杀气却越迫越近了,她不能够停下来,那些追兵越来越多,她不知道暗帝知不知道自己的逃脱,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停下来,在感觉身后一阵锋芒马上就要触及身体了。
    凌厉的剑气逼近靳长恭,可她却不能与他们耽误时间,于是沿着国院阐福寺的后山林逃遁。
    在这个大雪飘零的深夜,百兽都已经蛰伏了起来,上半夜的月暖,下半夜的阴冷之外,那黑巍巍的深山已经听不到任何兽吼,只有林间越伏不定的蹿动。
    靳长恭莲步生风,似浮光掠影一般朝着一个方向前进。靳国皇宫冷夜灯火
    十二星煞的星二、星四、星五,星六、星七面色冷凝望着前方背对着他们的一道纤细却浑身透着魅惑的身影。
    “主子,还有一年靳帝便十八岁了,您跟先皇生前的约定便算完成了,您何必执意弄清如此靳帝的怪异转变呢?”星二脾气冲动,有些话不吐不快。
    而星五则心思细腻些,他多少能猜窥出几分主子的心思。
    “星二,别乱话,主子这么做必然有他的理由,不是我等能干涉的。”他不豫地瞪了他一眼。
    星六打着圆场,道:“我觉得一切并不简单,就说靳帝身边突然出现的那些怪异高手,全是异域的散族收复起来的,我们中原与异域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什么时候混为一谈了,这不是很诡异?”
    星六沉吟片刻,道:“还有她最后一系列的对朝中官员的打压手段,特别是经靳微遥一役事件后,整个靳国朝堂就透着一种诡异神秘的感觉……”
    说着,他抬眸望了一眼“神游太虚”的主子一眼,顿了一下才道:“甚至最近陛下莫名其妙地开始疏远主子跟契公子,连同盟旗下的商族亦是若即若离地重用,你们觉得这里面没有猫腻正常吗?”
    “嗯。”星七冷冰冰的脸上划过一种警慎,道:“陛下突然要对付靳微遥这件事情,我们竟然一点消息也没有收到,并且连主子也瞒下,这陛下究竟是何想法?”
    星四却咋舌惊叹道:“不过陛下心还真狠,以前看她为了靳微遥那副要生要死的模样,如今下起手来一点不比仇人轻。”
    “你们难道一个二个的都很闲~?”花公公在星四发表言论后,终于有了反应,他转身一张美艳绝伦的脸,在烛光下,肌肤如雪,长长的睫毛下,斜斜看人的眼睛,称的上风情万种,唇微微向上勾起,似笑非笑。
    一听到主子此刻的声音,那绵中带柔,柔中带酥,酥入骨髓的声音,他们脸上的表情一颤,根本不敢看他那张惊鸿一瞥的脸,绝对会减寿的!他们集体紧绷起粗壮的身子,默默低头。
    他们此刻记起了他们人生的第一条准则——不准对靳长恭有任何不敬的言论。
    为什么有这么一条准则呢,完全是生活积累下来的经验啊,每一次只要对靳长恭那暴君稍有不满的情绪,受伤的绝对是他们。
    主子,您偏心啊~他们心中的小人都哭了,哭得满脸是血了呀。
    刚才星四不过稍微对靳长恭表示了一点点“中肯”的点评,他们主子立即就“醒”了,真不知道星四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就是是故意的!
    “主子,您怀疑陛下是吗?”否则为什么命他们去调查摇光主持出现那日陛下曾去过哪里?
    “下去罢~”花公公似不愿再言,转过身再度望着黑巍巍的苍穹,语气竟是难得的疲惫惆怅。
    这令星煞们都是小心肝一跳,一边为主子的心情不畅而感到忧心,一边暗暗敬佩起靳长恭竟然有能力令他们万年妖精一样的主子露出这种“人性”化的神态,也忒给力了吧?
    最终他们退了出去,烛光下的那道妖娆渺渺却孤独寂静的剪影,多少令他们感觉心事沉了沉。
    “既然阁下深夜闯入咱家的闺房~莫非就不想出来让咱家见一见~?”一声甜腻的声音,让人全身骨头都软成一摊水就连坐着都费力。
    突兀的开口声,花公公冷媚的凤眸准确无误地射向窗边,
    这时天空突然一道紫色闪电链子扯过,天空在一瞬间便变成白昼。
    而花公公也在那一瞬间看清楚了那站在窗边的人。
    那一刻,他呆了。
    映入眼前的是一张脸色苍白的介于少年与少女般,雌雄莫辨的脸,血瞳似浸满液体一般摄目夺魂,黑发飘逸,有一种狂放不羁的感觉,一身白衣染满鲜红的色彩,咋一看真有一种触目惊心。
    虽然仅一眼天地再度转入黑暗,可是花公公却像梦呓一般,颤动着双唇:“……陛下。”
    来人就像一座冰雕塑,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毫无生气。
    花公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她身边的,他每一步都像踏着浮云之上,落着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为什么陛下这么晚了会跑到他的房前?
    为什么她现在一身的血,受伤了吗?
    ……是她吗?
    靳长恭表情木然,一动不动,直到一双温暖的,细腻的手指,像触碰世上最值得珍惜最宝贝的力道,小心翼翼地抚上她冷冰一片的脸颊时,她才轻微地颤了颤。
    很温暖,那双手很温暖……
    此刻的她很冷,可是下腹却又感觉好热……
    不知道为什么会冲动地跑到这里,可是她的心本能地选择了这里,她的身体便遵从本能的意愿来了……
    “陛下,是您吗?”花公公白皙的指尖,微微颤抖地沿着她的额头,鼻梁,薄唇,最后抚上那像冰块一样的苍白脸颊,轻声问道。
    靳长恭眼前血红一片,直直地看着花公公,眼神里面一片空芜,却仍旧不瞬不移固执地看着他。
    这种空洞的眼神令花公公心一痛,那双柔魅的凤眸几乎快化成水一样的温柔。
    “陛下……”
    她仍然没有回应,只是看着他那桃花色的双唇,那唇色泽灩栗,似在邀请人品尝这粉红的滋味。
    可惜他偏过了头,拉着靳长恭的手一同进屋,靳长恭看着眼前的人,身段娇媚,光是这么走着,也足以叫人心神荡漾。
    头很痛,眼睛也很痛,浑身都痛,她不懂自己在渴望什么,眼光的红光越来越炙,靳长恭快恐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魔性了。
    一拉过靳长恭走,便听到“哗啦哗啦”的声响,在光亮处一看,花公公眼中的狠戾声一闪而过。
    是谁?!
    是谁竟然敢对他的陛下戴这种镣铐,看着那数米长的玄铁链,他感觉心中又痛又恨又怒,上前想扯断,却见靳长恭浑身戾气骤起。
    花公公一惊抬眸看向靳长恭,却见她红瞳直直地盯着他,就像一只敏感而随时会攻击扑上来的兽类。
    “陛下,您……您不认得奴才了?”
    他的声音苦涩难咽,同时也发现陛下的状态有些奇怪,她的双瞳竟然一直维持魔功运行时的红色,难道她走火入魔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顾不得太多,一把拿过靳长恭探上她的脉上。
    而靳长恭感觉不到他刚才散发的恶意气息,便松懈下来。
    这一探内息,花公公顿时脸色大变。
    而靳长恭则心不在焉地盯着眼前的男子,她现在神智模糊。
    他一头乌黑的头发,柔顺地贴着背部,一直垂到腰际,一丝一丝清晰分明,随着他的步伐飘动着,飞扬着,在半空划出优美的黑色弧线。
    此刻他眉宇间流露出无尽的温柔,秀眉轻轻拧着,一双魅长的凤眸深邃黝黑,像深不见底的潭水,透出丝丝伤感,丝丝担忧,看向人时,犹如是最缠绵的银丝,将你捆住,渐渐沉溺却不愿挣扎。
    靳长恭不由得伸手抚上他的脸颊,用带着血渍的手指粗粗摩挲着他柔腻的脸颊。
    那单纯满足的表情,狠狠地煞到花公公,他桃花色的唇畔微张,怔怔地看着发萌的陛下。
    “陛下……”
    靳长恭瞳孔黯了黯,颜色渐渐祛去红色,就要恢复天青色时,却然感到体内的魔气像一道寒索铁链,将她的身体紧紧地束缚住,她很痛,很痛……
    她指尖手力的攥紧手指,出于本能她不想伤害眼前的这个人,血滴慢慢从手指间的缝隙流出来,她额头的血管突突,牙咬得咯吱作响,魔力终于还是忍不住爆发了。
    她血瞳一炙,一眨间便掐住近在咫尺的花公公的脖子上。
    “呃?——”花公公根本没有对她防备,不明所以地看着靳长恭。
    靳长恭嘴里吼出一声无意义的叫声,一把将花公公扑倒地身后的床上,一张嘴就咬破他的喉咙。
    花公公一惊,被撞得胸一闷,来不及反应,只觉脖子处再度传来熟悉的痛意袭来。
    呵,被咬了三次,还能不感觉到熟悉吗?
    靳长恭鼻翼间喷出那“扑哧、扑哧”沉重的气息痒痒在他脸颊上,却冰冷刺骨。
    他眼神一柔,嘴唇泛出一种不健康的粉白,可他没有推开她,反而只用手缓缓地抱住她躬起的身子,轻柔,像在安慰她急切的心情一样地拍了拍。
    “陛下,轻点,嗯~”
    谁知道她突然发力,他忍不住发出一种猫呜柔软,可怜的低吟声音。
    靳长恭激动地在他脖子上又舔又吸,双瞳的热度越来越炙,体内的寒意倒是袪了不少,可是有一道兽性的火热蹿上身体,将她的血液都点燃起来。
    她额头流着细汗,脸蛋儿红扑扑的,可是却有一种狰狞色在眉宇之间,在感觉到身下的“猎物”扭动着柔软馨香的身子,她脑子里只有一种征服与囚禁的冲动。
    她拿起自己手中铁链子抓住花公公白嫩的手腕迅速绑了起来,再牢牢固定在床头,另一条铁链子则绑住他的形状圆润的脚踝束在床脚。
    花公公一愣,看着她脸上绯红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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