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望门庶女-第15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王妃听得愕然抬头看着宛清,“让孩子穿宸儿的旧衣裳?”

宛清听得怔住,忙改口道,“相公说的,那些衣服都是母妃一针一线做出来的,穿两回扔在那里浪费了,以后让他儿子穿。”

梳云站在宛清后头,白眼暗翻,这话好像不是少爷说的吧,当初少爷还翻白眼来着,就听王妃笑道,“别听他胡说,母妃的孙儿怎么能穿旧衣裳呢,母妃给他做新的。”

王妃说着,目光落在宛清的肚子上,瞅着画纸笑的那个开心,想到什么,抬头问宛清道,“宸儿可给你送信回来了?”

宛清摇摇头,外面玉苓打了帘子进屋来,手里拿着封信,福身对王妃道,“王妃,王爷来信了。”

王妃蹙了下眉头,玉苓把信送上,王妃迫不及待的就打了开来,宛清好奇的在一旁瞄了两眼,只瞅见几个字,恩,主要是字龙飞凤舞了点,她一时辨别不过来,但瞅见的几个应该是关键的,例如:寿辰、衣裳。

王妃看完,又往信的背面翻了一翻,抬眸问玉苓,“没别的什么了?”

玉苓疑惑的摇摇头,王妃把信搁在一堆图纸上,宛清这会算是瞧明白了,大体的意思就是他要过寿了,让王妃做件衣裳给他,原因是某人把他衣服撕毁了。

怎么撕毁的,就不用多说了,肯定是打架闹的啊,宛清瞅的直憋笑,可以想象出来,王爷想要王妃做的衣裳,不大好意思开口,就千方百计的去惹她相公,如愿的把衣服弄破,然后正大光明的有了这封信,还点名了要亲手做的,宛清瞅着王妃,王妃叹了口气,“等宸儿回来,记得让他离他父王远点儿。”

宛清鄂的一声,瞅着信封一角的血迹有些怔住,还没瞧清楚,王妃已经连着信把图纸收拾好交给玉苓,让她拿下去收好,再让她拿些衣料来,宛清瞧王妃的样子,该是要帮王爷做衣裳了,福了福身子就告退了。

回绛紫轩的路上,宛清还在想着那信封一角的血迹,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这一趟王爷和莫流宸去不是干别的,而是制炸弹啊,那是多么危险的事,一个稍不留心,后果不堪设想啊,宛清还在想着,头顶上一只鹰在徘徊着,宛清瞄了瞄四下,正要伸手出来呢,梳云却是扯着宛清的衣裳,宛清怔了一下,就听梳云急道,“少奶奶,有人猎咱的鹰。”

宛清听了忙抬头,就见好几只箭朝鹰飞去,沿着鹰翅膀划了过去,宛清瞧得心都提了起来,手都攒紧了,立马吩咐四下的暗卫,咬了牙道,“去看看是谁放的箭,把他们拎过来。”

暗卫点头就闪了出去,宛清就在那里瞅着,箭支放了两支后就没影了,两分钟后,六个暗卫拎了四个人过来,宛清气的咬牙啊,就知道是他们,莫流枬、莫流成、莫流瑢、莫流炐,谁都没落下!

莫流枬扭着脖子,呵斥道,“快松开我!”

宛清冷冷的瞅着他们四个,暗卫把他们的弓箭都给绞了,直接撇断扔在他们跟前,宛清哼了鼻子道,“如此烂的箭术也敢丢人现眼,这鹰是相公养的,你们不知道吗?!”

莫流瑢昂着脖子,瞅着一直徘徊不走的鹰,死鸭子嘴硬,“它又没写明了是二哥养的,我们也没射它啊,只是吓唬吓唬它罢了。”

宛清真是要被活活气死才好,吓唬它,用箭?宛清瞥了暗卫,抽过他的刀,直接就架在了莫流瑢脖子上,莫流瑢脸都青了,其余几个不遑多让,忙道,“二嫂,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宛清拿着剑,冷哼道,“我就是闹着玩的,你们可以吓我的鹰,我怎么就不能吓唬你们了,万一真失手了,只能算你倒霉了。”

宛清说着,那边吓的两声传来,宛清瞥头望去,就瞅见沈侧妃带着冰娴脸色惨白的站在那里,惊恐的看着她,宛清把剑收了,直接扔给了暗卫,梳云扯着宛清的衣服,“世子妃的丫鬟走了,定是喊人去了。”

宛清冷哼一声,目光冷冷的瞥过那四个被制服的少爷,眸底的鄙视丝毫不掩,撇过头,宛清就要走,沈侧妃却是上前拦住,见几个暗卫守在一旁,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无惧道,“你怎么能对他们用剑,是想杀了他们不成?!”

宛清眼神淡淡的瞥了沈侧妃一眼,“他们该庆幸相公的鹰没事,不然我会让他们给它陪葬的。”

宛清一句话堵的沈侧妃脸苍白的,冰娴郡主惊恐的看着宛清,那边莫流炐连忙道,“方才二嫂是吓唬我们的,我们没事儿。”

沈侧妃瞥了他一眼,“等你们脖子被人给抹了,才知道有没有事。”说完,看着暗卫,沉了脸道,“他们都是四府的少爷,岂是你们说拿下就拿下的,还不快放了!”

沈侧妃说她的,可惜暗卫一个都没理会,笑话,他们是谁的手下啊,这王府里除了少爷,就听少奶奶的了,谁能吩咐的动他们,沈侧妃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那边梳云把鹰脚上绑着的小竹筒拿下来,听着沈侧妃的话,忍不住直冷哼,朝宛清道,“上回王爷射了少爷一只鹰,都赔了一万两银子,他们射杀了,还不知道要赔多少呢,今儿这事要是传到少爷耳里,非得赶回来一人射他一箭不可,少奶奶,要不要传个消息给少爷?”

宛清瞥了梳云一眼,然后看着沈侧妃,“沈侧妃帮着求情,这帐就算在她头上吧,那几个少爷先放了,如有下一回,我会拿免死金牌砸死他。”

宛清说完,冷眼扫了沈侧妃一眼,就要往回了走,那边王妃匆匆忙赶过来,沈侧妃苍白着一张脸哭着上去拽王妃,“姐姐,我不过就是说了宛清两句,她就恐吓我。”

王妃蹙着眉头,拂了沈侧妃上前揽着她胳膊的手,问宛清道,“是宸儿送消息回来了吗?”

宛清嘴撅着,眼圈红红的,“相公总共没两只鹰,上回被父王杀了一只,今儿这一只要不是它命大,不定早死了,平时相公都不舍得让我碰一下,要是知道今儿被人拿着箭吓唬,肯定会发飙的。”

王妃听得脸沉沉的,看着那几个少爷头低低的,那边六老爷闻讯赶过来,朝王妃福了福身子,走过去拉着莫流炐的耳朵就训斥道,“让你们学习射箭,将来去战场保家卫国,你们倒好,箭不好好学,就想着猎鹰了,”说着,看着王妃,歉意的道,“是六弟没教好,这就回去好好教他,给王嫂添麻烦了,好在鹰没事,不然宸儿回来发脾气,还连着宛清受骂。”

六老爷说完,拉着莫流炐的耳朵就走远了,其余几位少爷低着头,灰溜溜的跟在后头,此时不遛更待何时。

宛清真是无语至极了,还锦亲王府的少爷呢,说出去都嫌丢脸,那几位太太什么样的人,能养出来什么好苗,没溺爱死膝下这么一根独苗苗就不错了,就那箭术还想着猎她的鹰,上回的板子还没教训够是吗,才好,又想着挨打了呢。

王妃瞥了沈侧妃一眼,扶着宛清往绛紫轩走,宛清知道王妃是要看信,可是她还没看呢,万一写着炸弹的事怎么办,宛清扭了眉头想了一想,觉得不大可能,她都跟他明说了,炸弹的事她不懂,应该不会,所以宛清把小竹筒拿了出来,拆开了一看,眉头就蹙了起来,王妃瞧着更是眉宇紧锁,王爷受伤了,还是是因为救宸儿才受的伤?“谁要杀宸儿?”

宛清摇摇头,不知道呢,谁有那个胆子去杀她相公,那么些的暗卫跟着呢,能近的了他的身吗,应该是制炸弹时疏忽了,那信封上的血该是王爷的了,宛清把小纸条卷了一卷,“相公信上说父王只受了些些的轻伤,让宛清送一小瓶舒痕膏去就成了,父王应该没什么大碍。”

别的药都不要,点名了要舒痕膏,不会伤的是脸吧,一些些的舒痕膏,一些些,那伤口有多大啊,宛清还在想着,就听王妃道,“信上也没写地址,你知道药送去哪里吗,叫他们两个赶紧的回来。”

宛清点头应下,王妃嘱咐了两句便走了,那边几位太太怒气冲冲的赶来,王妃拦下了,宛清带着梳云就回了正屋,拿了药箱子出来,装了两小小瓶子的舒痕膏,绑在了鹰脚上。

宛清没仔细看锦帛上的记载,以为工序都摆在那里,让暗卫照着做就成了,现在看来似乎没那么简单,因为这一小事件,宛清的心都提了起来,炸弹可不是闹着玩的,任你武功再高,躲气炸弹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估计是知道宛清多心,第二天傍晚,一封完整的信就送到她手里头了,王爷伤的果然是脸,只是伤口很小,没什么大碍,具体伤在哪里,有王爷的画像呢,在额头上,估计是怕他留下疤痕掉相,特地要了舒痕膏,炸弹已经制成功了,没几天就能回来了。

宛清总算是放了心,接下来几天就在屋子里制衣服,王妃在屋子里帮王爷制衣服,到王爷寿辰前一日,随身暗卫特地回来取了呢,宛清真的好想教王爷两招,他是不是没谈过恋爱啊,巴巴的写封信回来,甜言蜜语半个字没有,直奔主题,要不是看在她相公现在他手里,王妃会给他做衣服才怪呢,好歹多跟他儿子学学啊,不过要真这么做了,王妃瞧着信还不得吓坏啊,宛清扭眉纠结。

这一日,宛清在屋子里依着习惯在袖口给某人绣四叶草,梳云拿着纸条,兴高采烈的进屋来,“少奶奶,竹云来信了,明儿就能到京都了呢。”

宛清头抬了一下,随即又低了下去,“是呢,明儿阿灼就能回来了。”

梳云听得一鄂,随即脸大红,一跺脚,把一张纸搁在宛清跟前,“奴婢不说了,奴婢去看看午饭可准备好了,明儿少爷也回来呢。”

宛清觑了梳云一眼,梳云嘴上说着,可是没走呢,在桌子旁转着茶杯,眼睛瞥着宛清,估计是好奇竹云递了什么好消息回来,宛清慢吞吞的拿起纸来,乍一眼,眼睛就睁大了,随即抽啊抽的,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梳云更好奇了,不管宛清打不打趣她,凑上来瞄着,只见上面写着:冷魄保证在不伤害少爷性命的情况下,尽最大最大的可能听少奶奶的,尤其得时时向少奶奶禀告少爷的去向,不然,下场凄凉。

不是竹云的字迹,那就该是冷魄的了,还摁了手印呢。

梳云瞅的嘴角都咧了,忙向宛清道,“竹云当真做到了呢,有了这个,以后就算少爷出门不带少奶奶,少奶奶也知道他人在哪里。”

宛清笑的前俯后仰,“这就是你们商议的把冷魄拿下的法子?少奶奶我让她用的是美人计,可怜的冷掌柜啊,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才写下这封血泪投诚书……”

梳云听得眼睛睁圆,眼角打颤,手里的帕子扭了又扭,好像离美人计远了十万八千里,计不计的都没什么关系,重要的是完成任务,“少奶奶,这算完成任务了吗?”

宛清耸了耸鼻子,把信叠了叠,瞥了她一眼,“你说呢?要是爷知道你们这么待他的爱将,会连累我挨骂的,也不知道冷掌柜的腿脚酸麻的去战场有没有危险。”

梳云听得心惊,竹云不会下那么狠的手吧,不是下点巴豆就成的吗?

宛清把投诚书叠好,想着竹云回来的时辰,吩咐了梳云两句,梳云点头应下了。

第二天一早,宛清就去了王妃的屋子,王妃正担心呢,今儿就是十五日之期了,不会往后挪吧,问宛清,宛清斩钉截铁的告诉她,今天就是他们回来的日子,想到什么,王妃问宛清,“宸儿是骑马走的吗?”

宛清摇摇头,“相公是飞走的。”说完,舌头打结啊,飞走……

王妃却是松了口气,不是骑马就好,宛清拍着王妃的手道,“母妃,您别担心,当初相公会从马上摔下来,应该是被人下了药,相公骑马很厉害的。”

王妃看着宛清,“母妃知道你和宸儿一直再查当年的事,可查出来是谁下的药?”

宛清摇摇头,“周妈妈说有人逼她往相公的粥里下毒,却是不知道是谁,不过,总能查出来的。”

宛清说完,就觉察到王妃周身散发出来的戾气,宛清忙劝道,“相公现在腿已经好了,那些人迟早都会落网的,母妃别气坏了身子,您先喝杯茶,应该要不了一会儿父王和相公就回来了。”

宛清说着呢,外面一个小厮忙进来禀告道,“王爷和二少爷已经到城门口了!”

王妃听了舒了口气,可算是回来了,宛清瞅着王妃,笑问道,“母妃,要不要去门口迎一下父王?”

王妃听得怔住,只要人回来了就成,迎接就不用了吧,可看宛清眸底的神色,似乎会有什么别的事发生,王妃伸手轻点了宛清额头一下,“是不是准备了什么惊喜?”

宛清鼓了鼓嘴,缩着脖子,生怕王妃追问,王妃摇摇头,站了起来,宛清忙去扶了她,一路往外走,才走到前院呢,一个太医匆匆忙的进来,宛清蹙了下眉头,认出请太医的是跟在莫流夏身边的小丫鬟,那小丫鬟瞅见王妃,忙弯了弯腰,“见过王妃。”

王妃轻点了下头,“怎么了?”

小丫鬟忙回道,“方才我们主子吃茶时不小心烫了手,都起泡了,特地请太医来看一下。”

小丫鬟说着,那边二太太的声音就从背后传了来,“夏儿怎么这么不小心,快带太医去给她看看,仔细留下疤痕。”

小丫鬟点头应下,朝王妃告退,带了太医匆匆忙的往北府走,二太太走到王妃一侧,笑道,“正想着跟您说件事呢,没想到在这儿就见到王嫂呢,王嫂这是去做什么,走的这么急?”

王妃淡淡的笑着,“宸儿回来了。”

二太太听得怔住,随即点头,上前扶了王妃,一块儿往前走,一边走一边道,“前些日子,三弟妹陪着我去工部侍郎府上给枬儿提亲了,明儿是个好日子,弟妹想请王嫂帮着跑一趟,整个锦亲王府除了王爷就数您面子最大了。”

先灌迷汤,以前怎么都没觉出王妃的面子大呢,还不是她们想落就落的,现在是老夫人倒台了,说话才这般的客气呢,想当初要她回门时陪着王妃去宁王府下聘,那理直气壮,一个个帮腔帮的多好啊,面子那什么的都是锦上添花的东西,不是说好了么,王妃跑一趟,工部侍郎脸上就有光彩了?奈何她们就好这些锦上添花的东西。

王妃蹙了一下眉头,还是点了点头,怎么说也是锦亲王府子孙娶妻,王妃才点头呢,一旁的三太太就开口了,“我说王嫂肯定会同意的吧,上回去宁王府把宛清带上了,明儿宛清也去吧。”

王妃听了就止了脚步,瞥头看着三太太,三太太一拍脑门,“看弟妹都糊涂了,宛清怀了身子呢,哪能受累,就是宸儿也不会让她去的,明儿,弟妹陪您去。”

宛清在一旁甚是无语,就算她没显怀,可也有两个半月的身子了,连这都能忘记,她做人可真够失败的,看来还是托了孩子的福呢,不然明儿还不得陪着王妃去了,就听王妃道,“明儿本王妃头疼,哪也不去。”

宛清睁大了眼睛,王妃已经快步走远了,宛清抿了唇瓣跟上,肩膀直抖,身后是二太太责骂三太太的声音,“不会说话就别说。”

三太太被骂的直低头,“我是真忘了,你也知道我心直口快嘛,我再去求王嫂就是了,她一准同意。”

宛清耸着肩膀,估计是难了,四府的事王妃压根就不想过问,要不是莫流枬是锦亲王府的子孙,她会一口回绝的,现在奴役她不算,还让怀了身子的儿媳为东府忙前忙后,前一次是逼不得已,这一回,王妃会容忍才怪。

三太太追上来,苦口婆心说了好一气,王妃揉着额头,眼神冷冷的看着她,三太太吓住了,抿了唇瓣往后退,二太太对她也没好脸色,她都没提宛清了,她多那么一句做什么,当真是拿捏宛清惯了不成,哪一回占到上风了?!就不知道长点记性,就知道耽误她正事,二太太跟在王妃后头走,想着是不是去找建宁侯夫人帮着才好,要不是宁王府被皇上禁足了,让她去正好,现在,全泡汤了,想着,二太太心里的火气直冒,原因无他,建宁侯夫人没王妃身份尊贵啊。

内院离大门有些远,路上又说话耽搁,走了两刻钟都还没走到,两位太太打着王妃心软,多求几回没准就应下了的小算盘一直就没走,在门口站了小半刻钟,不少人都惊叹王妃的美貌,撞在一起的都有,还是总管下了台阶把人轰远了呢,让人把两边的路堵上,不许人过来打扰王妃,有些蛮横了,不过在权贵中算是平常的事了,不是有天子出行,百姓避道之说么,王妃甚少出门,在大门迎接人就更少了,那边不少人都在疑惑什么大人物要光临呢。

等了小半刻钟,那边才有马疾步驶来,瞥头望去,可不是王爷和他相公还要四五个随从么,王爷瞅见王妃站在门口,那一瞬间,眉毛都乐起来了,眸底闪亮啊,翻下马三步并两步就上了台阶,有些拘谨的看着王妃,“你是在等……?”

“等宸儿。”不等王爷把话说完,王妃便道。

宛清听得眼角都抽了一下,说句好听的会死啊,就听王爷点头,“我猜也是。”声音那个惆怅失落。

宛清瞅着莫流宸,莫流宸摇摇头微叹一声正要翻身下马,那边一阵马蹄声传来,宛清嘴角轻弧,瞥头望去,就见竹云掀了帘子,帘子刻意拉的很大,可以瞧见里面还坐着个轻纱罩面的女子,此刻正轻言软语的跟怀里的小女孩说着话,话语轻柔悦耳,“一会儿就能瞧见外祖母了,悦儿高兴吗?”

软软嚅嚅的声音接下,“悦儿高兴。”

马车勒住,竹云客气的先请女子下马车,女子抱着孩子就要出来,在车帘子处,不知道怎么滴,轻纱就飞了。

突然来了这么一辆马车,好巧不巧的和莫流宸跟王爷回来的时辰撞上,王妃没走,眼睛勾勾的看着马车,王爷就更没走了,那些太太哪个不好奇,都望着呢,这会儿瞧见站在车辕处的女人,那熟悉的眉眼,简直跟沈侧妃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那年纪明显要小上不少,一个个眉头都紧锁,谁都没开口说话,宛清瞧了眸底的笑意更深了。

突然,身后头哐当一声传来,打破这份诡异的静谧。
第一百三十七章急召

车辕上的女子没料到面纱就这么开了,瞧那些怔讶的神色,眸底一丝伤痛一闪而逝,慌乱的拿手把面纱重新罩好,竹云在一旁笑着,“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忘了告诉您,您的脸已经完好了,不信,您自己可以瞧。”

竹云说着,地上一面铜镜,车辕上的女子瞥了一眼,眼睛就睁大了,眼角处已经没有疤痕了,非但没有了疤痕,更是比之前要白上三分,女子有些不可置信,可还是不大敢解下面纱,一旁一个轻悦的声音呵呵笑道,“悦儿瞧见了,娘的脸已经好了,比以前更漂亮了呢。”

因为莫流雪看着伤痕会不停的流眼泪,阻碍伤痕好,惯常的上药都是竹云帮着的,从竹云拿到舒痕膏给她治脸开始,她已经有二十多天没有照过镜子了,竹云只说她的脸日渐好转,但是没说好,她已为那话是竹云说出来宽她心的,没想到真的好了,想着,莫流雪的眼睛就湿润了,紧紧的拽着竹云的手,哽咽着喉咙,却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竹云知道她要说什么,摇头笑道,“流雪姑娘用不着谢我,给您治脸的药是我们少奶奶的,您该去谢谢她才是。”

莫流雪拿帕子擦了擦脸,悦儿扶着车门站着,乌溜溜的眼珠往宛清这边望,肉呼呼的小手摇着,“外祖母!”

竹云忙下了车,然后抱着悦儿下来,那边莫流雪估计是戴惯了面纱,一时间起下来有些不适应,所以干脆罩着了,由着丫鬟扶着下马车,看着王府鎏金的匾额,心里说不出的感觉,有六年多了,自那一次踏出王府的大门,没想到还能再回来,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听到那哐当一声传来,宛清便瞥了头,后面站着的可不是六太太,碎地的是玉镯,宛清有些纳闷呢,镯子好好的戴在手上怎么会碎呢,看着六太太那略带恐惧的眼神,宛清疑惑的问道,“方才来的路上听说夏儿被茶水烫着了,六婶怎么不守着她?”

六太太听得一阵,不掩眸底的那抹慌乱,眼睛一闭一睁开之间已经平静异常了,瞅着地上的玉镯,目光闪了闪,上前拽了宛清的手,眸底丝丝慈爱,“方才太医说夏儿的手烫的有些重了,少说也要三两个月才能好,她年纪不小了,议亲在即,六婶知道你手里头有不少半月坊稀罕的药,那舒痕膏能给六婶一点吗,也不用多,够用五六日的就成了。”

宛清听了,眸光扫过地上的玉镯,知道为何玉镯会碎了,敢情是想套到她手上,然后好开口要舒痕膏呢,可惜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天雷给震住了,摔坏了,宛清笑道,“六婶跟宛清客气什么,不过就是一点舒痕膏,我那儿刚好还剩余一小瓶子,回去就让丫鬟给您送去。”

宛清正说着,悦儿那脆生生的声音便传了来,宛清瞥头望去,祝贺六太太道,“堂姐的脸完好了呢,宛清可是将人完好无缺的给您带回来了,可不能再说宛清别有所图的话了。”

宛清说着,六太太的眸底渐渐覆上一层寒冰,那边悦儿还在叫她,叫了三两声后,被莫流雪止住了,王府门前,不可大声喧哗,悦儿撅了小嘴朝竹云吐了下舌头,大体是说她娘古板了,竹云姐姐都没说什么呢,竹云笑呵呵的抱着她随着莫流雪往王府门口走,就在大门口,莫流雪给王爷王妃还有那些石化的太太福身行礼。

王爷自然是瞧见了莫流雪那张酷似沈侧妃的脸,眉头紧蹙,“你就是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