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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庶女-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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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才对宛清道,“一会儿为夫亲自带你去集市上挑兔子去。”

宛清白眼翻着,莫流宸却是牵过宛清往那边走了,冷灼抱着兔子傻站在那里,还是梳云从他手上抱过兔子,走到皇上面前行了下礼,走到城吟郡主跟前,直接塞她手里了,然后追着宛清走了。

梳云走了没两步,那边就说花轿到了,该拜堂了,一行人又往正屋走,这边宛清鼓着眼睛瞪着莫流宸,莫流宸很无辜,“娘子,不用这么仇视为夫吧?”

宛清牙齿上下磨着,“你是故意的吧,看人家长的漂亮,就站在那里等人家投怀送抱,不然以你的武功还能躲不过去?”

“她还没娘子你漂亮,”莫流宸长臂一揽就把宛清揽在怀里,“是为夫的错,为夫都已经换衣裳了,就不要再追究这事了吧,方才是为夫走神了,一看见兔子就想起第一次见你时,你追兔子的场景,一时忘神才会被撞。”

宛清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磨着牙瞪着他,“你惹的桃花你自己处理,我不管。”

莫流宸扭着眉头,“不过就是被撞了一下,哪里来的桃花?”

宛清撅着嘴,凭着城吟郡主那一句话,她就知道,人家也看上她相公了,宛清抓狂,“人家郡主看上你了,当兔子是你抓来送给她的。”

莫流宸听得眼角直跳,妖冶的凤眸直勾勾的看着宛清,宛清耸了下鼻子,“还说打铁笼子锁我,看来要被锁起来的是你才对,一朵桃花未灭,另一朵更加旺盛了,我怎么这么命苦。”

宛清说着,瞧着一块大石头,干脆直接就坐了上去,鼓着嘴瞪着莫流宸,莫流宸挠着额头,欲哭无泪,“四下好些人望着呢。”

宛清头未瞥,反正她这脸面早就没了,在乎个屁啊,再说了,不就坐下石头,有什么丢脸的,“走不动了,我歇会儿不行啊?”

“行,娘子说什么都成,走不动了,我抱你回去?”

“那更丢脸好不好!”

“我抱自己娘子有什么丢脸的。”

“这可是你说的,你不怕丢脸,我就更不怕了,你背我。”

莫流宸弯下腰,宛清趴上去,对着某人脑门一阵呲牙,别以为有兔子做替死鬼就想轻易逃过去,她真有够倒霉的了,那边不少下人眼珠子没差点瞪出来,就算恩爱,要不要这么显摆啊,怎么瞧世子妃还一脸不情愿,像是被逼迫的样子?莫不是脚崴了吧?

有大胆的,已经上前问了,“世子妃脚受伤了么,要不要请太医来?”

宛清翻了个白眼,莫流宸直接往前走,越往前走,引发的混乱越是多,宛清拍着他的肩膀,“爬墙吧。”

莫流宸轻点了下头,脚下轻点,人已经在空中了,宛清还来不及欣赏,莫流宸拽住宛清的胳膊把宛清往前一拉,直接就抱在了怀里,没差点把宛清的胆子给吓破了,“我是让你爬墙啊,爬啊,不是飞,你想吓死我啊。”

莫流宸扭了眉头,“为夫不会,要不娘子你教我?”

莫流宸说着,正正好落在墙壁下面,宛清也放了下来,宛清抬眸看着高墙,眼角跳了又跳,莫流宸戳着宛清的脑门,“怎么不爬了?”

“爬就爬,你给我找个梯子来。”

莫流宸轻瞪了宛清一眼,“外面都是侍卫,你这脑袋还没伸出去,小命只怕就没了,走了。”

莫流宸说完,迈步往回走,宛清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外面是不是真有侍卫,应该是有的吧,四皇子大婚这么重要的时候,外面应该有人把关,难怪他会停下来了,原来是怕被人当成刺客追,宛清努努嘴,那边莫流宸已经在十步之远了,另一道上梳云小跑着追过来,脸红红的,在宛清面前大喘气,“可算是追上了。”

宛清上上下下的瞄着梳云,“怎么不用轻功,学着玩的呢?”

梳云脖子一哏,脸更红了,忘记她还会轻功了,宛清一个爆栗赏了过去,提起裙摆往前走,那边冷灼看着梳云,真是服了她了,一路跑过来,不知道用轻功就算了,他就想知道这墙壁她要怎么过去?

那边梳云却是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看着她跑了一路,也不知道提醒一点,梳云提请裙摆追着宛清走了。

那边宛清就跟在莫流宸身后头四五米,就是不追上去,莫流宸回头几次啊,都看见宛清怡然自得的欣赏着美景,还是莫流宸回去拽了宛清往前走,走到前殿的时候,四皇子和赵欣然都拜过堂了,酒席摆上了,空气中都有一股淡淡的酒香味,宛清和莫流宸是经过前院的,正好碰到群臣向皇上敬酒,皇上饮下一口,就把酒盏搁下了,那边公公便道,“皇上,时辰不早了,该回宫了。”

皇上轻点了下头,往外走,宛清和莫流宸只好给人家让道,皇上看着这两个直摇头,他的东征大将军竟然当众背她,夫为妻纲,这两个学没学过啊?

温贵妃路过宛清的时候,却是对皇上道,“皇上,臣妾难得出一回宫,想去锦亲王府看看云谨。”

皇上蹙了下眉头,“朕也许久没去过锦亲王府了,正好去瞧瞧小郡主,安公公,准备礼物,一对血如意,一对长命锁。”

温贵妃脸色有些青,但还是应了,那边宛清和莫流宸两个面面相觑,不知道皇上和温贵妃是哪根脑筋没搭上想去锦亲王府,不是说时辰不早急着回宫么?

这不,一行人从四皇子府转道锦亲王府,淑妃可以提前两个时辰出宫,但是得和皇宫一块儿出四皇子府,所以也跟着去了锦亲王府,她很好奇,皇上是否会问及二十年前雪莲一事。

这么一群人,皇帝銮驾驾临锦亲王府,王府的下人有些懵,赶紧的上前迎接,皇上瞅着王府的大门,那边公公蹙着眉头询问,“皇上驾到,王爷王妃怎么都不出来迎接?”

守门的护卫额头有些汗珠,“之前王妃匆匆忙忙的抱着小郡主出去了,王爷追出去了,都没回来呢。”

公公回头禀告皇上,神色有些无可奈何,还是头一回皇上驾临臣子家,臣子竟然不在家的,事情只要发生在锦亲王府当真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了,世子爷世子妃还在后头,这没主子迎接,皇上怎好登堂入室?公公让人去后面瞧瞧,小公公溜了一圈回来,嘴巴有些扯,“世子爷世子妃买兔子去了,没跟在后头。”

銮驾上的皇上凌乱了,安公公抚着额头看着皇上,小心翼翼的问道,“皇上,要不咱回宫吧?”

皇上却是一甩衣袖,公公会意,忙让人拎了小台阶来,皇上下了台阶,直接就迈步进了王府,后头的温贵妃还有淑妃也都下来了,总管忙前忙后的伺候着,额头的汗珠一层盖过一层,好好的圣驾怎么会光临锦亲王府呢,还偏偏是王爷王妃世子世子妃都不在的时候来,别是出了什么大事才好。

皇上就在正屋坐着,温贵妃和淑妃就在一旁,淑妃还是头一回来呢,眼睛四下打探着,那边安公公询问总管道,“可派人去找王爷王妃了?”

总管连着点头,“奴才也不知道王爷王妃去哪儿了,只是之前有个小和尚匆匆忙来过一趟,王妃是跟着他走的,许是去了南禅寺,奴才已经派人去问了。”

皇上就耐着性子坐着,屋子里倒是没别的什么,就一个小推车,淑妃瞧的来了性子,指着问总管,总管回答说是小郡主的,王妃没事就推着她在院子里溜圈,很方便,淑妃听得啧啧点头。

等了约莫两刻钟的样子,宛清才和莫流宸回来,跟在后头的梳云和南儿手里有三只兔子,宛清和莫流宸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皇上来又不是找他们的,不用陪着,可皇上看着那兔子,脸色很差劲。

又等了约莫两刻钟,外面隐隐约约有哭声传来,还有轻哄声,没一分钟,王妃就抱着璃儿进屋了,王爷在后头,有些挂彩,宛清瞧得眼珠子都没差点瞪出来,那边皇上睁大了眼睛,“锦亲王,你这脸……谁打的?”

皇上说着,眼睛却是瞄向王妃,王妃脸上有抹怒气,抱着璃儿给皇上行了下礼,就退到内屋去了,王爷朝皇上略微行了下礼,找了个位置坐下,不回答问题反而问道,“皇上来可是有什么大事?”

皇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先回答朕的问题,你这脸谁打的?”

王爷碰了下伤口,“不小心摔了一跤……。”

“说实话。”

“肃王打的。”

宛清听得眼睛睁的圆溜溜的,那边莫流宸一个白眼翻着,继续喝茶,皇上却是有些讶异,“没想到他武功这么高?”感慨完这一句,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又沉了脸,“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

王爷扭着眉头看着他,“皇上,御书房那么多的奏折等着你去批阅,你老抓着臣的私事做什么,你到底来干嘛的,还有,好好的你为何要让人砍了南禅寺的菩提树?要不是因为你派人砍树,我也不会跟着受伤。”

皇上听得眉头更扭,那边温贵妃却道,“王爷怕是弄错了,皇上只是让人挖了菩提树种到皇宫里去,没让人砍啊,”温贵妃说着,那边皇上扭眉看过来,眸底带了一丝的疑惑,温贵妃又补充了一句,“皇上忘记了么,昨儿晚上你才答应臣妾的,菩提树是佛树,臣妾要对着它诵经祈福的。”

皇上眉头轻蹙了下,细细回想,似乎真有这么一回事,记得不大真切了,可这跟锦亲王受伤有什么关系?

皇上想不明白,瞧锦亲王的样子,估计问了也不会说,那边王爷却道,“那些砍树的人我已经让他们回去了,那棵菩提树是云谨要的,谁也不许挖更不许砍,其余的臣不管,皇上先坐会儿,我去上个药。”

皇上听得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等了半个时辰就等到个满脸是伤的人回来,皇上摆摆手,“算了,你这副样子瞧了影响朕的心情,这两日你就好好在王府里养伤吧,朕先回宫了。”

说完,皇上站起来,那边温贵妃还想跟王妃说两句话的,可皇上说走,她也不好留下,也就随着站起来了,一行人浩浩汤汤的回宫了,宛清和莫流宸代王爷送的皇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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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刺伤

王府门外,宛清恭送皇上回宫,皇上才迈上小台阶,那边一个侍卫急急忙的赶来,跪下来禀告道,“皇上,不好了,肃王被人揍的面目全非,一条胳膊折了,东冽太子要为肃王讨公道并点名了要半月公子亲自医治。”

皇上听了下意识的揉了下太阳穴,回头瞥了眼王府鎏金的匾额,摆摆手让侍卫退下去,继续进銮驾,那边温贵妃也回头望了眼,只是脸色很冷很青,和宛清视线对上的时候,宛清嘴角弧起一抹弧度,没有恭谨的福身送行,反而眼神扫过她去看淑妃,温贵妃眸底霎时冰棱一片。

銮驾回宫,宛清和莫流宸站到瞧不见为止,才回身进王府,身后头跟着梳云和南儿,宛清瞥头扫了眼莫流宸,“东冽这是成心的找父王的麻烦?”

莫流宸不大确定,但是把心底的怀疑说出来,“怕是趁机找半月公子报火烧东冽皇宫之仇吧。”

宛清听得眉头紧蹙,这事要是硬扣在半月公子头上也成,可罪魁祸首不是锦亲王府吗,当初明确说了火烧东冽皇帝寝宫就是为了她的观景楼报仇,她不信上官奕和上官凌会没有耳闻,只怕他们会借着肃王挨揍一事趁机挑起无诚心和谈一事,把锦亲王府套进去,更是想办法给皇上施压让半月公子露面,宛清想着忍不住哼笑了一声,当真半点求和的姿态都没有,这么高傲当初就不应该给他们求和的机会,直接打到他们哭爷爷告奶奶才对!

宛清和莫流宸往回走,半道上,玉苓急急忙的过来,福身对宛清道,“世子妃,王妃问您那儿有没有合适王爷用的药,给他送一点儿去。”

宛清点点头,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玉苓来原就打算把事情的经过给宛清和莫流宸禀告一番,现在宛清主动问及了,玉苓忙说将起来,原来王妃这么多年都有交代南禅寺的和尚好生照顾那棵菩提树,没事就给修剪下枝丫和除虫,今儿去的时候,小和尚还在树上抓虫子呢,就有七八个人拿着刀走了过来,小和尚一惊,忙从树上下来,问及原由,为首的一个说是宫里头的吩咐要砍了这个菩提树,让他闪远点的,不然一会儿伤到他,他们可不会负责任的,这估计还是南禅寺在大御的地位,才客气相待的,要换成旁的寺庙,估计都不会搭理的!

小和尚忙说这棵树是锦亲王妃点名了好生照看的,不许动刀,更何况菩提树乃佛树,岂可伤它,小和尚张开臂膀挡在那里,那七八个人上前推攘他,佛树又如何,皇上不许它活着它就得死,谁让它什么地方不好长偏偏长在这里,小和尚抵挡不住,那边正好有小和尚出恭回来,远远的瞧见了,撒开脚丫子就奔回寺庙,找了好些和尚来拦着,和尚胆子再大也不敢管皇上的命令,可这是菩提树,是他们的信仰,若非皇上明黄的圣旨宣到南禅寺方丈手里,谁也不许动这棵树,小和尚还特地跑来锦亲王府告之王妃。

这棵树是王妃的许愿树,王妃对它许过好些愿望都实现了,比如求的雪莲救老国公夫人的命,虽然其后有些意外,可毕竟拿到了雪莲,后来出嫁许愿生个儿子,当真就生了,莫流宸腿断后,她许愿能好,当真就好了,给他娶个相亲相爱的媳妇,也都如愿了,王妃认定这棵就是她的许愿树,不当是她的,更是老国公夫人的,若不是老国公夫人告诉她,她也不知道这里有这么一棵树,所以王妃听到有人砍菩提树时,当即抱了璃儿去南禅寺。

马车驶向南禅寺的半道上,车帘被风掀起,肃王打马而过正好瞧见了,王妃救了他的命,他一直没有好好谢过他,那日接风洗尘宴上王爷的态度让他有些避讳,亲自登门致谢王爷还不知道怎么发飙,肃王瞧马车没有跟太多的护卫,王爷应该不在,就跟在后头了,这不一直就到菩提树下。

七八个和尚还有方丈都在,两方僵持不下,王妃毕竟是锦亲王妃,那些奉命砍树的人还是得给几分面子的,王妃说她会亲自进宫去求情,方丈也在一旁说着,那些砍树男子扭眉思岑了几面,最后应了,方丈带着和尚们走了,王妃抱着璃儿就站在菩提树下站着,肃王没有打扰,但是离的近,有些威风拂过,恰好有一片叶子落在王妃的发髻上,肃王伸手给王妃拿走,不知道为什么那边王爷过来正好瞧见这一幕,那场景是那么的刺眼,王妃抱着璃儿,肃王帮她(www。fsktxt。com)看书吧发髻,王爷当即怒气滚滚,没有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直接就和肃王打了起来,对王妃说的话也有些重了,玉苓在一旁瞧得那个心急啊!

这边在打架,那边几个砍树的人去而复返,他们是接到明确命令的,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将菩提树给砍了,原以为半个时辰后,王妃带着小郡主来的,肯定呆不久,没想到来的时候王爷在和肃王打架,玉苓眼睛被暗处躲着的人的斧头晃了下眼,瞥了眼打的不可开交的王爷和肃王,当下扯着嗓子喊刺客,那边王爷和肃王已经齐齐挂彩了,怕刺客伤了王妃和璃儿,当即收手,把暗处的人给踢了出来。

后来事情才渐渐明了,不过王爷是亲眼瞧见肃王碰王妃的发髻的,王妃没有拒绝,王爷怒气难消,只是王爷气极了,话就有些重了,王妃气的抱着璃儿回来,事情大致就是这样。

宛清听得直抚额,依着王爷脸上的伤和王妃的丝丝怒气,宛清知道可能有误会,只是没想到误会竟然是这样的,当时王妃抱着璃儿,头上有树叶肃王帮着拿一下也没什么关系,还有玉苓在一旁瞧着呢,可在王爷眼里瞧着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就是换成一般人估计都会有猜测,何况是王爷了,当初在小院,肃王将王妃当成孀居的女子,是要带她走的,后来在接风洗尘宴上,又曾当众喊王妃的名讳,若非关系不一般,又岂能有这样的举动,再说了,王妃当时脸上还有笑,王爷最忌讳的就是王妃对别人笑,尤其是肃王了,当初王爷下命令时,宛清听得清清楚楚的,现在王妃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王爷不气才怪呢!

玉苓说完,福身告退回王妃的院子,宛清揉着太阳穴,原本王妃和王爷的关系就是一团糟,现在就更糟了,她上一回瞧王妃发怒还是什么时候,是沈侧妃摔坏琉璃吧,可见王妃心里气愤了,玉苓也是的,跟在一旁也不知道帮着把树叶拿开,可那时候不过一个简单的动作,估计谁也没注意吧,宛清重重的叹息一声。

莫流宸听着宛清的叹息声,牵过宛清的手,“想那么多做什么,父王的事让他自己处理,我们帮着永远解决不了根本。”

宛清当然也知道,可那话怎么会错,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啊,就怕王爷钻进死胡同,就凭王爷那些事迹,可见是个固执己见的人,若是不认识到自己有错,只怕会死扛到底,倒时关系只会越来越糟,王妃就更固执了,要是她不能理解自己在王爷心中的分量,只怕会以为王爷看她不顺眼,以为她不守妇道借着皇上砍伐菩提树的机会和肃王私会,宛清想到这好不容易有丝丝好转的情形又回到她嫁进来时的样子,眉头就一颤一颤的,“真的不帮着劝说两句?”

莫流宸摇摇头,“父王不能劝,越劝他越生气,一准会骂我们偏心母妃,别理他就好了,晾他三五日,估计他还能自己想通。”

宛清嘴角微抽,这一家子真是奇怪,不过人的脾性怪异的很多,宛清瞥头望着莫流宸,“相公,要是你生气了,会跟父王一样晾你三五天就好了?”

莫流宸扭眉看着宛清,“你晾我?我又不跟你生气你晾我做什么。”

宛清哑然,问问都不行么,哪有夫妻间不生气的,不过在古代当真少,后院的女人哪个不可劲的巴结她们的老爷,怎么敢轻易动怒,只怕想到气走了她们老爷,此后都不会来了,肠子都得悔青吧,就算心里气的不行,也会忍到他们走后摔东西拿丫鬟泄气的,宛清扯吧嘴角,“先了解一下,有备无患。”

莫流宸听得眉头轻挑,嘴角划过一抹笑意,“当真想知道?”

宛清一个白眼暗翻,不想知道她会刨根问底么,吃饱了撑的慌呢,那边莫流宸唇瓣弧起,“大吃一顿,泻火。”

莫流宸说完,眉飞色舞的走了,宛清在后边嘴角有些抽,难不成以后他生气了,她准备一桌子吃的就成了?宛清扭着眉头,越想错的越是离谱。

宛清和莫流宸回到观景楼上,竹云和北儿正逗着悠儿然儿在咯咯的笑,梳云把手里的兔子搁下,就起身去了药室,拿了三小瓶子出来,先给宛清瞧了一下,宛清拿着药瓶子,就觉出来有一丝的不大对劲,王妃生气怎么还记得让玉苓来找她拿药给王爷送去,宛清摇摇头,要么是玉苓趁机找的借口,要么就是王妃间接告诉莫流宸,让他不要找王爷来给她道歉,不然王爷那里怎么连最基本的淤青药膏都没有?

宛清把药膏递回给梳云,让她把药膏给王爷送去,在看着搁在地上的兔子,宛清瞥头去看咯咯笑的悠儿然儿,脸上绽开一抹笑来,让南儿去拿线团来,把兔子的脚系起来一只,然后牵着线头到两个小宝贝跟前,悠儿然儿眼睛都睁大了,眸底汪汪的,可爱爆了,宛清就把线的一头绑在小推车上,让悠儿然儿可以自己拉,两个小屁孩高兴的咯咯的笑,竹云和南儿北儿眼睛也睁大了,真不知道少奶奶脑子是怎么长的,总是能找到好多玩的给两个小少爷。

宛清系好绳子,就找了个凳子坐着,先是盯着两小屁孩玩,后来思绪渐渐的就飘远了,她可不信宛容会好心的帮着指责城吟郡主,宛清想着,吩咐竹云道,“一会儿去库房瞧瞧,挑些燕窝和冬虫夏草,明儿我要带去七皇子府上。”

竹云没有跟出门不知道好好的宛清为什么要去七皇子府,但还是听吩咐的下了楼,正好碰到送药回来的梳云,两人边说边走的往库房而去。

第二天一早,宛清喂过悠儿然儿就去了王妃的屋子,宛清还没进门呢,就闻出来屋子里有点怪异的味道,进去一瞧,果然,王爷闷气坐在椅子上,王妃喂着璃儿吃粥,头都未抬一下,之所以怪异,那是因为碰到王妃和王爷一起吃早饭不止一回两回了,以前要么王妃喂璃儿,要么王爷抱着,要么玉苓抱着,而不是今儿这样,玉苓站在一旁,王爷坐在对面,而且连碗筷都没摆上,桌子上连点糕点都没有,王爷眉头紧蹙,“早饭呢,我都来这么久了,也不知道端上来!”

玉苓瞥眼扫了王妃一眼,支支吾吾的道,“王妃让奴婢把王爷的早饭端书房去了。”

王爷的脸当即青了,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王妃跟前,一手捏起王妃的下颚,眸底是压抑的怒气,“看着本王,对上官肃你就能笑的那么开怀,本王进门这么久,瞥都没瞥一眼,你是不是当真希望自己是个孀居的女人,好让上官肃带你回东冽!”

王妃手里拿着勺子,里面还有米粥,王爷一伸手,米粥就撒了,正好撒在了璃儿的脸上,璃儿当即哭了起来,王妃眼神很冷的看着王爷,头往一旁挣脱,“放手!”

王爷手下渐渐加重力道,可璃儿哭的大声,王爷最后还是松了手,从王妃手里抱过璃儿,伸手抹掉璃儿脸上的米粥,能喂进璃儿嘴里的米粥虽然温着但也不是太烫,只是小孩子皮肤娇嫩,璃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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