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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庶女-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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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和宸儿与半月坊相熟,想通过你买舒痕膏。”

宛清轻点了下头表示听清楚问题了,眉头一挑,笑问道,“半月坊素来黑心,肃王也有所耳闻吧,这舒痕膏可不是寻常物件,是半月坊的招牌,价格高的离谱,肃王要买几盒?”

王爷就坐在那里听着,以前是不知道半月坊是宸儿和宛清的,听宛清说半月坊如何如何心里最多补上一句,果然很黑心,现在只觉得宛清很聪慧,一开始就把半月坊黑线之名打响了,卖的又是些愿买愿卖的东西,没有逼迫一说,只是一盒子舒痕膏花十万两银子,王爷想着,嘴角都有些抽,他还曾经被宛清和宸儿坑过,另有九皇子一双鞋垫子十万两等等坑钱的行径,王爷越想嘴角越抽,那些矿产给宸儿,宸儿不要,偏偏喜欢这样坑人,王爷想不通,这到底是喜欢银子还是不喜欢银子?

肃王眼角都有些打颤了,他们是来大御和亲,没把所有的家当都带来,太子和公主的银子两盒雪花膏已经花的差不多了,他身上的最多也就能买一盒,肃王轻咳了下嗓子,“不知道世子妃能不能帮着通融一下,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银子,回头皇上肯定会把银子送来的。”

宛清瞥头扫了莫流宸一眼,莫流宸笑道,“肃王说笑了,东冽去年是个丰收之年,国库充盈,太子和公主来大御,身边又岂会只带了几十万两银子,半月坊概不赊账。”

概不赊账几个字足矣打断这次的谈话了,肃王也知道做生意的尤其是爱银子的半月坊要赊账把那么珍贵的舒痕膏给他是不大可能,他们愿意卖已经很不错了,他不应该期望过高的,只是公主和太子的脸还有手,伤疤是一定要除的,身上那些就不说了,可这脸上的不能不消除啊,肃王掏出十万两银票道,“那就先买一盒。”

梳云上前接过银票,然后回去拿了盒舒痕膏来给肃王,肃王起身告辞,只是临走的时候,脸上带了抹惋惜,宛清想估计是没能见到王妃的缘故,可惜了啊,王爷不会允许的。

这一天,从早上起就没怎么舒心过,宛清早早的就打着哈欠上了床,趴在床沿边逗着两个精神头甚好一点儿都不困的悠儿然儿,那边莫流宸沐浴出来,站在床边,眉头一直就扭着,脸色真是要多臭就有多臭,每每到上床睡觉的时候真恨不得一手提一个拿出去扔了好,有好几回都在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突然醒了,还不是别的,找奶吃,憋了他一肚子闷气啊,这哪是生的儿子,专门来惩治他来的了,“娘子,悠儿然儿都长大了,可以搬出去住了。”

宛清趴在那里,哈欠连天,听着莫流宸这话,撇过头来白了他一眼,拿手比划道,“相公,悠儿然儿现在路不会走话不会说,这就长大了,那到你这么大的时候岂不是老……?”

莫流宸脸有些黑,宛清忙闭上了嘴,手拍着悠儿然儿的小胸脯,咕噜道,“我哄他们睡觉。”

莫流宸解衣上床,坐在宛清身边和两个小屁孩大眼瞪小眼,大眼是真瞪,小眼咪咪笑,嘴里还吐着泡泡,说无视了某大眼也成,盖在肚子处的小薄纱也被拽的乱七八糟,还往宛清这边爬,两张床高了一只手的高度,所以怎么也爬不上来,宛清一胳膊伸过去,直接给抱了上来,就趴在宛清身上,嘴巴往下凑找吃的,宛清啜着然儿的小脑门,呲牙道,“才吃过就饿了,睡觉!”

莫流宸在一旁,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被儿子挑衅了,大手一伸,直接就把然儿给拎了过来,训斥道,“我忍你很久了,要不是你是我儿子,我早把你扔哪个小角落凉快去了,你给我睡……。”

话才到这里,某个还不会说话半点反抗能力没有的小屁孩,出人意料的反抗了,哗啦啦尿了他爹一身,宛清在一旁瞅着,寒颤突然袭来,灰溜溜的溜到悠儿睡的小床上去了,一手搭在悠儿小胳膊上,装死,可是耳畔的磨牙声怎么听得人那么心惊胆颤?

莫流宸这回是真的忍无可忍了,一手还拎着然儿,瞥头瞪着宛清,“还不快过来!”

重复了两句,宛清装不下去了,回头就见他胸口处湿了一大片,宛清三分谄媚三分讨好四分幸灾乐祸的笑着,“童子尿,解毒。”

莫流宸狠狠的翻了个大白眼,把然儿往床上一搁,拽了宛清就往外走,“明天,他们两个都给我挪地方住,现在,你伺候我沐浴更衣。”

外面竹云梳云都在守夜呢,说是守夜,其实也就是比宛清晚睡半个时辰,正好趁这个机会欣赏一下月色,听见屋子里有动静,忙过去伺候,瞧见莫流宸身上一片湿,不管是什么,肯定是要换洗的,梳云忙去楼下吩咐了,竹云进屋伺候两位小少爷,瞧见然儿裤子有些湿,忙帮着换了条。

第二天一早,王妃屋子里,饭菜阵阵飘香,璃儿吃饱喝足在小推车里玩着波浪鼓,王妃吃着早上,眼睛每隔个几秒看一眼她,王爷一个劲的给王妃夹菜,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王爷瞥头望过去,就见莫流宸两只胳膊一边扛了一个脸青黑的走过来,直接就塞王爷怀里了,“给你,你慢慢调教。”

后面,宛清气喘吁吁的追过来,就见王爷一把抱了两个小孩,嘴角那个扯,忙过来,讪然的笑着,“昨晚然儿尿了相公一身,刚刚悠儿又尿了相公一身,惹毛相公了。”

梳云站在宛清后头,头抵着,少爷的脸色从昨晚出房门起就没好过,估计是因为习惯了,小少爷不听少奶奶哼曲子估计睡不着,昨儿少奶奶下楼没半刻钟,两个小少爷就扯着嗓子嚎,她无奈只得把少奶奶喊回去了,两个小少爷昨晚半宿才睡,少爷一早起来就开始瞪小少爷,大小少爷哭,谁哄都不行,少奶奶就让少爷抱会儿他,结果又是一身,尿完了,大小少爷继续迷糊睡了,把少爷气的,直接扛着就到这里来了。

王爷还以为多大点事呢,不就被尿了么,他还不是被璃儿尿过,有什么大不了的,王爷把然儿让王妃抱了,悠儿给了宛清,才道,“才多大点,站都站不稳,父王怎么帮着调教。”

宛清抱着悠儿,坐到一旁哄着,轻声嘀咕着,“你怎么不识时务呢,气头上也敢去招惹,多大点就敢挑衅你爹了,娘自己都自身难保,只能委屈你了。”

梳云在一旁听着,那个汗滴滴的,额头黑线成堆的往下掉,最没骨气的就属少奶奶了,宛清说完,站起来把悠儿搁璃儿一块了,自己回观景楼扎堆书房,改造卧室中,约莫半个时辰的样子,卧室就画好了,没做什么大的修改,就是把悠儿然儿的床修改了一下,修改成那种左右前后滚都掉不下来的那种,再就是两张床间的距离变大了些,中间是可以拉动的帘子,宛清差不多画完的时候,莫流宸进来了,瞅的脸还是很黑,“卧室旁边不还是有一间空房,让奶娘带他们睡不就成了。”

宛清摇摇头,“满岁前我还是想自己带,已经做出很大让步了,你是东征大将军,跟自己的儿子还一般见识。”

莫流宸狠狠的揪着宛清的鼻子,“为夫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已经忍他们三个月了,要多少奶娘都能请的来,你偏要他们两个在眼皮子底下,半夜爬起来好几次,你不难受为夫都难受。”

宛清狠狠的扒下莫流宸的手,把桌子上辛苦画好的图纸狠狠的揉成一团,扔纸篓子里去了,喊竹云进来,吩咐道,“把那间空屋子收拾一下,以后就是悠儿然儿的卧室了,床准备大一些。”

竹云领命下去,莫流宸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就知道不下狠手她肯定不会妥协的,怎么能让儿子的分量重过他呢,莫流宸坐下来,心情大好的翻阅账册,宛清朝他耸了下鼻子,迈步出去,才出门呢,那边北儿噔噔噔的上楼来,“少奶奶,二夫人传了消息来,问你有没有安胎药,给一粒让丫鬟带回去。”

那边梳云听得直摇头,怎么有事没事都找少奶奶拿药呢,也没听说有谁怀了身孕需要安胎药啊,宛清愣了一秒,问道,“救谁的孩子?”

北儿挠了下额头,才回道,“丫鬟说是四姑奶奶哭着回去的,好像是什么孩子保不住她的正妻之位也没了。”

梳云在一旁听得连着点头,“一准是四姑爷小妾的孩子,奴婢昨儿去的时候还瞧见她托着个大肚子在四姑奶奶跟前得瑟。”

宛清忍不住揉了下额头,那丫鬟不是顾府找去给宛玉的么,怎么还会在她跟前得瑟,只怕有了孩子就当是有了保障,再不就是不满孩子生下来不跟自己跟着宛玉,心里不满,趁着孩子还没出生,宛玉不敢拿她怎么样,所以壮着胆子来吧?无外乎这么几种可能,不过孩子一天天在自己肚子里长大,一出生不是自己的,心里不满也在所难免。

宛清瞥了眼外面的天色,还没有到半月坊开门的时候,巴巴的让人来取,只怕是等不及用了,宛清忙让梳云去取了一粒,亲自送到外面去,就这么出去两刻钟,事情就打探的差不多了,还真的跟梳云说的一般,正是阮文霖的小妾,起因还是昨天右相夫人中毒晕倒的事。

端宁从宛清这里回去后,就迷上了做菜,内院的女人,时间多的吓人,好不容易找到件喜欢的事,端宁每日都会花一个时辰跟着厨房的婆子学做菜,起先是油盐不分,可她学的快啊,没两天菜就能拿的出手了,昨儿特地煮的燕窝羹给丞相夫人吃,不料却中毒昏迷,右相大人不傻,端宁还不至于傻到往燕窝羹里下毒害右相夫人,可下人不知道啊,还不是就那么传着,那个小妾最近和宛玉闹得不是很愉快,小妾知道自己的孩子不会跟着自己,至少这一胎不会,所以趁着怀孕就缠着阮文霖,宛玉就不乐意了,狠狠的训斥了她几句,让她安分点,好好养胎。

小妾也是有几分见识的,宛玉要不是因为顾府的缘故,早不定就被休了,只要她再犯错,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而她虽然是宛玉的丫鬟,可肚子里这可是阮文霖的亲骨肉,不会将她怎么样的,这就内讧了,碰巧遇到右相夫人中毒昏迷一事,端宁在厨房熬燕窝羹的时候,宛玉曾带着丫鬟去过,所以她就大胆怀疑是宛玉让人干的,还当着右相夫人的面明的暗的暗示,宛玉什么性子,蛮横惯了,素来只有她冤枉指责别人不对的份,岂有别人污蔑她的时候,在屋子里当着那么多人她忍下了,出了门,便忍无可忍了,一个巴掌朝小妾挥了过去,小妾有六个月的身孕,原本站就有些困难,宛玉气极了,手劲就有些大了,直接把人扇地上去了,正被那边出门的阮文霖逮了个正着,小妾嗷嗷的叫肚子疼。

太医现成的在屋子里,一查,动胎气了,阮文霖当即就没了好脸色,右相大人也是摇头,不管什么错,也不该动手打人,还差点把孩子给打掉,这一天还好,喝了太医的药,可今儿一早却是有些见红,宛玉又变成了众矢之的,阮文霖的亲娘更是对宛玉没有好脸色,阮文霖明言了,要是孩子保不住,那她的正妻之位也没了!

宛玉没办法,只能大清早的回顾府求助,那时候老太太还在吃早餐呢,宛玉就哭着进来了,巧晴把事情经过说了,老太太老太爷一个个眉头紧陇,这回宛玉的事犯的有些大了,她自己没法再生了,右相府原就有些不满了,好不容易小妾怀上了,又闹出来这样的事,这不是火上添油吗?内院最忌讳的就是那容不得人的当家主母。

可不管怎么说,宛玉不能被休,顾府丢不起那个脸,所以老太爷让人拿了帖子去请太医,老太太挥手打断了他,要是太医有用,还用等到现在,右相夫人中毒昏迷,给她瞧病的太医还差了不成,只怕寻常的药怕是没什么效果,这不就让丫鬟来找宛清要一粒安胎药,要是宛清的安胎药都没用,只怕是无能为力了。

宛清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重重的叹息了一声,真是家家后院会着火啊,起因是各有不同,宛玉这回不知道能不能挨过去,上一回已经用了最后一招了,她压根就不知道容忍啊!

下午的时候,又有消息传了来,宛玉是福大命大啊,平安无事了,右相夫人虽然服下了雪莲丸,可右相大人和阮文浩还是不大放心,所以特地将林老太医找了去,应右相大人的要求,顺带帮着那个小妾把脉,那小妾死活不让啊,这就让人起疑了,林老太医可是专门给皇上太后治病的,给她一个小妾治病那是抬举她,居然这么不识抬举,右相大人有些不高兴了,阮文霖更是沉了脸,小妾没办法,只得哆哆嗦嗦的把手给伸了出来,林老太医一把脉,眉头就蹙了起来,问为何不要这个孩子了,好好的为何要服打胎药,药量有些轻,所以有些见红。

这一句,简直就是破空而来的炸弹啊,轰的一屋子的人脸色大变,昨天太医开的是保胎药,怎么就变成了打胎药,还药量轻,刚刚好见了红,这不是摆明了有问题,右相大人狠心审问,这真是一窜连着一窜,把右相夫人中毒的案子也给审了出来,那时候端王妃在,二夫人也在,大夫人现在已经全心全意的在佛堂吃斋念佛了,外面的事她也有了三分自知之明,由二夫人出面处理,为了她自己的脸面,也会帮着宛玉处理好这事的,而下毒害右相夫人的是谁?宛玉的亲婆婆啊,那个姨娘,是她贴身妈妈动的手,正好被小妾瞧了个清楚明白,小妾之所以敢这么做,就是握着了她的把柄,毒杀右相夫人,还是借的端宁郡主的手,现在先收拾好宛玉,回头找她,孩子就能养在自己身边,内院也有母凭子贵一说的,她做了一辈子丫鬟了,可不想处处看人脸色行事,她也要当一回主子!

小妾招出来姨娘的贴身妈妈,右相大人一审问,贴身妈妈当场咬舌自尽,右相夫人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害她,要了她的命与她有什么好处,那个姨娘当即跪下来说自己管教不严,差一点害死了右相夫人,她自愿去祠堂跪一月,替她祈福求平安,明知道就是她捣的鬼,可下毒的妈妈死了,也不能拿她怎么样,但是右相大人大手一挥,祠堂跪着祈福一年,更不许任何人探视。

至于那个小妾,因为她还怀着孩子,所以二夫人帮着求了情,宛玉没法再怀孩子是事实,现在有个现成的,服了安胎药,孩子能保住,惩治大可往后挪几个月,丞相大人看着二夫人的面子同意了,但是小妾不能出院子半步,就安心等着生孩子。

这事就这么了了,宛玉更是因祸得福,被冤枉了没查清楚没差点就休了她,现在还她清白了,姨娘也被谴去佛堂祈福了,这后院可就由她当家做主了,再也不用受她的气了,这段日子,因为阮文浩娶了端宁郡主,宛玉在丞相府的优越感一下子一落千丈,她最喜欢的就是攀比了,看着端宁一天一换的衣服首饰,宛玉心都痒痒。

这还不是最气人的,姨娘经常有一句没一句的讥讽,说顾府的嫡女还不如庶女,不论是宛清还是宛容,都比她好,气的宛玉嘴皮都哆嗦,却是无言以对,还是宛芸帮着呛了一句,整个大御朝不论是嫡女庶女比的过宛清的屈指可数了,有谁敢跟皇上对呛的?她们姐妹比不过也没什么好丢脸的,有本事她也将自己的儿子女儿教的有宛清这么牛的才是真本事,一句话啊,就把那姨娘气的脸都发紫了,再不敢说这话了,宛芸更是劝宛玉别找宛清的麻烦,她惹不起,宛玉还能怎么办,要是惹的起她早惹了,但是脾性就那样,能踩一下就忍不住不睬,尽管最后落下风的还是自己,可就是忍耐不住,她也没办法。

梳云说完,宛清忍不住抚了下额头,一笑置之,就当是听了回宅斗的故事,结果和过程都与她无关。

第二天上午,宛清正在往香炉里放梅花香,外面南儿进来禀告道,“少奶奶,端宁郡主和阮大公子给您道谢来了,这会子在王妃屋里呢,洛亲王爷和洛亲王妃也来了。”

宛清真是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打回原形了,洛亲王和洛亲王妃都来了,不知道是高兴的事还是让人气闷的事,宛清把手里的活交给了竹云,转身去了书房,问莫流宸道,“相公,父王解除婚约一事,洛亲王的答复是什么?”

莫流宸轻摇了下头,“暗卫昨天才来报洛亲王从潼南回来,父王解除婚约的信是直接送到潼南去的,只怕岔开了。”

宛清听得白眼一翻,高兴的事基本已经排除了,古代就是这点差劲的不行,信差送信都是直接到目的地,半道不会停,更不会发现收信人不在目的地了,去了也是白跑一趟,流言传起来不过几日功夫,潼北到这里快马加鞭也要十天半个月呢,宛清重重的叹息一声,“又要打战了,命苦啊!”

莫流宸站起来,捏捏宛清的脸,妖魅的眸底皆是笑意,“娘子是常胜将军。”

宛清朝他一耸鼻子,“我是血刹将军夫人,智取不行,可就怨不得我用武力了,相公,你确定这么个送上门来的大美人你不要?”

“此生,有娘子一人,足矣。”

宛清眉头一抬,立时压下,“嗯,还有呢?”

莫流宸暗自摇头,横竖就是不如宛清的愿,谁让宛清把心里的激动都给压下,悠悠的来一句,“还有就是以后对我好一点儿,别一天到晚围着悠儿然儿打转,我才是你相公。”

------题外话------

明天咱滴血刹夫人要下最后通牒了,对谁哩?
第二百零五章老祖宗

宛清眼睛一横,特大白眼飞出去,她想听的不是这个好不好,宛清轻抬胳膊捂住腮帮子,脸色有些痛苦,眉头那叫一个陇紧,那边莫流宸心一惊,紧盯着宛清捂着的地方,担忧的问道,“怎么了?”

宛清立时把手放下,眸底亮晶晶一片,哪有之前半分痛苦的神色,秀眉一挑,呲的一声冒出来,“牙酸,一屋子的醋味,待不下去了,我去母妃屋子里透透气去。”

宛清说完,脖子一昂,很得瑟大步的迈出去,可惜走了没两步,就被逮回来了,捉趣人不算,还用这样吓人的办法,还真以为她怎么了呢,不好好教训一下那还了得,莫流宸挠着宛清的痒痒,宛清最怕的就是这个了,换成旁的她不怕,宛清是笑的东倒西歪啊,求饶的同时还不忘反抗,直到一根发簪掉落在书桌上,哐当一声清脆之音传来,宛清鼓着嘴狠狠的瞪着他,“我说的是大实话,你心虚什么?醋是你泼的?”

莫流宸捏着宛清的鼻子,“哪里来的醋味,我怎么都没闻见?”

宛清拿起发簪往发髻上插,听了驳了一句,“那是你鼻子不好,回头我帮你治治。”

莫流宸横了宛清一眼,接过宛清手里的发簪帮宛清插好,不再争论这醋的话题,免得到时候被笑话的还是他,出了书房,就往王妃的院子走去,后头两米远处是依依哦哦的声音,没办法,宛清一出书房,两个小家伙就伸胳膊,宛清赶着去王妃的屋子,这不就不能耽搁了,一起去吧,但是莫流宸非得拽着宛清走前头,宛清一路三不五时的轻碰一下鼻尖表示反抗,没少挨大瞪眼,谁让宛清变相的说人家吃自己儿子的醋呢,完全是活该啊!

宛清饶过镂空屏风进屋,就见到好些人在,不过都是熟人了,虽然有些没有说过话,比如洛亲王爷,但是见过好几面的,眼熟着呢,两位铁帽子王坐在首座上,两位王妃坐下首,洛亲王妃下首是洛亲王世子,端宁和阮大公子却是都不在,不知道上哪儿去了,既是特地来感谢的,应该没走。

莫城谨见了宛清和莫流宸进来,还有身后一对长的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版,眼睛都凝了起来,眼神对上时,轻点了下头,表示礼貌。

宛清和莫流宸见了礼后,就在王妃的下首坐下,那边洛亲王妃瞧见悠儿然儿,笑着站起来,“这就是世子爷的两位小少爷吧,上回来都没见到,来,给抱抱。”

洛亲王妃胳膊老远的就伸了过来,梳云却是瞥头看着宛清,等着宛清的指示呢,要是宛清使眼色,那洛亲王妃是绝对不大可能能抱到她们的小少爷的,宛清却是笑了笑,什么眼色都没有,倒是端起桌子上的茶轻啜着,洛亲王妃瞧悠儿然儿穿着打扮都一样,随口问了一句,哪个是长子,梳云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悠儿指给她瞧,洛亲王妃笑着逗了一下悠儿然儿,身侧丫鬟送上一对长命锁,然后把悠儿抱起来到位置上坐下了,梳云原是想阻止的,宛清却是适时的给她使了个眼色,梳云眼睛睁的圆溜,不懂宛清此举是何意。

洛亲王妃逗着悠儿的小手,笑对王妃道,“长的跟世子爷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将来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宛清看洛亲王妃那股高兴劲,继续喝茶,眸底一片清明,今儿只怕有好戏瞧了,城吟郡主若是真的依着婚约嫁进锦亲王府,这大房怎么算还真是个事儿,这嫡长子就更重要了,宛清朝悠儿笑笑,小小年纪就这么吃香,长大了那还了得,可别像他爹一样,尽招惹桃花回来,还都是些烂桃花。

那边洛亲王爷瞧见悠儿然儿也是高兴呢,只是有些担忧将来世子之位,毕竟是双胞胎,出生时就只隔了几分钟,皇家最忌讳的就是这个了,喜欢龙凤胎,吉祥,双胞胎公主也成,唯独双胞胎皇子不好,洛亲王摇摇头,把这些不需要他操心的事抛诸脑后,对王爷道,“世子爷世子妃也到了,那咱说说世代婚约的事吧。”

王爷也知道自己送出去的信,洛亲王怕是没收到,便道,“之前我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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