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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庶女-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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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的?”

李秋沫帮着回道,“这些日子断断续续的来了好些太医了,前些日子吃了药有所好转,只是昨儿晚上突然就重了起来,太医来了几个,都说……都说……。”

都说什么,方才二夫人已经回答了,宛清没多纠结,细细看起寅儿起来,眼睑可出现浮肿,两唇灰暗,“寅儿是不是经常吐奶?”

周文怡连着点头,宛清把着脉,好半天才把好,寅儿的确有些重了,这就是小孩常见的病症,小儿百日咳,只是现在的医疗发达,经常在才染上的时候就能治愈,或者在这之前就打疫苗预防,而在古代医疗不发达的地方,大夫又对病症不能准确的下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病情就会越来越严重,最后得肺结核的都有,要知道,肺结核在古代是不治之症。

且这百日咳是分时期的,寅儿这个算中后期,起码病了有小半个月了,宛清断下病症,才道,“这是百日咳,也不是治不好,用鸡苦胆取汁加白糖蒸热分服就能治,只是寅儿有些重了,我另开张方子。”

二夫人听能治就松了一口气,拍着周文怡的手道,“宛清说能治好就一定能治好,别哭了。”

周文怡连着点头,宛清让梳云去写方子,写好了,周文怡忙让丫鬟去抓了药来,宛清还要话嘱咐呢,却不是对周文怡的,而是对二夫人,“娘,一会儿回去记得先换身衣裳,这百日咳对大人没什么影响,但是会传染小孩,尤其十岁以下,越小越容易感染。”

二夫人啊的一声,宛清扭眉看着她,二夫人不大好说,怕周文怡多心,周文怡知道,上回出月子后她就带着寅儿去过一趟顾府,那时候寅儿就有些咳了,就是方才二夫人还宽慰她没事,就是昕儿偶尔也会有那么一两声轻咳,宛清嘱咐了周文怡一两句,就去了正屋,莫流宸正在那里喝茶呢。

出了屋子,二夫人才问宛清,将昕儿的一些轻咳说了,宛清扭了下眉头,“回头摘几片枇杷叶熬成汁给昕儿喂下去就没事了。”

二夫人记下了,宛清说王府里还有急事就没多留了,让她跟周文怡说,要是寅儿另有什么情况,就派人去通知她一声,二夫人送宛清上了马车,上了马车,宛清就将药箱子打开,里面有些香,具有杀菌的功效,宛清拿出来焚烧了,回到王府,宛清就去了王妃的屋子。

远远的就听见璃儿的哭声了,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宛清心都揪了起来,王妃在帮着璃儿上药呢,脸上的红疹比之前的更多了,那药又苦,刺激的璃儿的鼻子都红了,大眼汪汪的挂着泪珠,见了宛清老远的就伸了手,不想王妃抱她了,王妃心疼的拿棉花蘸了药汁给璃儿抹着,璃儿一张白皙的小脸出了红疹就是黑乎乎的药汁了。

宛清上前接过王妃的手,小心的帮璃儿擦起来,“母妃,回头我将药拿回去制成药膏拿来给璃儿用吧。”

王妃点点头,那边王爷脸色一直就没好过,“是谁害的璃儿?”

宛清不知道如何回答好,毕竟她没有准确的指出来是温贵妃,宫宴那么重要的场合,她不能将事情闹得更大,现在皇后贤妃淑妃都涉嫌在内,不用宛清多查什么,为了洗清自己的清白,她们三个也会刨根究底的,“要不了三天,就能知道是谁害的璃儿了。”

王妃一直就没有问宛清,宛清知道王妃有她自己的猜测,这回王妃心估计真的死彻底了,璃儿才半岁大,她就使出来这样的手段,要不是有宛清在,璃儿将来一脸的伤疤,她该如何长大,想到这些,王妃手都攒紧了,“一定得替璃儿讨个公道。”

宛清点点头,那边王爷接过宛清手里的活,小心翼翼的替璃儿擦拭起来,璃儿憋着一张小嘴,现在她谁都不喜欢了,臭死她了,璃儿想拿手去捂鼻子,王爷轻握了她一直手。

宛清从王妃屋子里出来,直接就回了观景楼,冷魄就站在二楼外面,宛清瞥了他一眼,“早知道若芷公主是奔着你主子来的吧?”

冷魄眼神闪了闪,用眼睛扫着莫流宸,宛清哼了鼻子道,“你主子都招了,你还帮着瞒,原还想着挑个日子把你和阿灼的亲事一块儿办了,算了,先办阿灼的吧。”

宛清云淡风轻的说着,迈步往屋子里走,那边冷魄额头一层冷汗都冒出来了,就知道少奶奶云淡风轻的话语背后是无穷的压力,冷魄歉意的瞄了眼莫流宸,灰溜溜的跟着宛清身后进去了,从怀里掏出来几封信来,宛清瞥头瞄了两眼,字体娟秀,一看就是姑娘家的,宛清扫了莫流宸一眼,接了,冷魄闪身溜出去,宛清拿着信轻扬了扬,“相公,我瞧这信,你不介意吧?”

莫流宸眼角颤了几下,祈祷里面别写些什么出格的话才好,不然他就惨了,莫流宸一脸倘然的摇头,“娘子请看,要不要为夫帮你拆?”

宛清耸了下鼻子,看着手里的三封信,没搁桌子上,而是搁在了膝盖上,多看了信封两眼,期间撇了眉头扫了莫流宸一眼,转了调调来了一句,“半月公子亲启,臣妾代劳了。”

宛清说着,拆了信封的封口,展开信来,眼睛横扫,头也不抬的来了一句,“半月大哥,啧啧,很亲密啊相公?!”

莫流宸瞅着宛清那眼神,心都跟着打颤,“这是尊称,没别的意思。”

宛清眼睛一横,隐隐有冰凌射出来,直接就把信拍他心口处了,“自己慢慢瞧吧。”

宛清说完,站起来就进了卧室,莫流宸瞧着信上的内容,倒是没有什么出格的,跟他之前说的出入不大,可难保他娘子胡思乱想啊,莫流宸磨着牙齿,“阿灼!”

冷灼闪身出来,看着莫流宸那气的咬牙的眼神,替某人默哀,既然将信劫了下来了,就偷偷的交给少爷呗,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交给了少奶奶,回头少奶奶要是不搭理少爷了,少爷心情一不舒畅,他就得跟着倒霉了,冷灼揉着拳头出去了。宛容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给人以感觉她格外的欣赏城吟郡主,且大御无人舞艺能与城吟郡主比拟,皇上不用城吟郡主献舞那就是不敬重北瀚,宛清听的是嘴角轻弧,其实,宛容心机还是很重的,唯独对她的时候显然蛮横了些,更是有话直说,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绕着弯的赞扬城吟郡主拖她下水,可是再如何温婉的说辞,也掩饰不了她那份掩藏的敌意,毕竟正妃和侧妃甚少有和睦相处的时候,大殿里,不少人端着茶啜着,等着瞧好戏。

城吟郡主缓缓从洛亲王妃身侧站起来,身姿曼妙,就是起身那一刹就可见她舞艺果真高超,可惜,宛容出的招她不会随意接的,城吟郡主瞥头对皇上道,“上一回北瀚皇帝来大御时,原本锦亲王世子妃和顾侧妃合舞一曲,不料期间波折顿起,今儿,不如还由她们表演吧?世子妃的琴艺当世无双,想必北瀚皇帝也想再听听呢。”

城吟郡主说着,瞥头看着宛清,那瞬间宛清尽数捕捉到她眸底的寒意,怕还是对她否决了世代婚约而耿耿于怀,此后怕是麻烦不断了,宛清瞥头看了眼莫流宸,莫流宸蹙了下眉头,正要开口帮宛清回绝,宛清却是把酒盏端起来给莫流宸,然后才站起来回道,“城吟郡主抬举我了,这当世无双我可不敢担,本世子妃可还记得有人品论说我的琴声堪比乌鸦乱啼,本世子妃铭记于心,不敢当众污皇上及各位的耳朵。”

宛清说着,莫流宸喝着酒,眸底一丝笑意划过,宛清的眼睛却是落在了璟浩然的身上,璟浩然愣了两愣,想起来了,说她的琴声堪比乌鸦乱啼的可不就是他么,璟浩然忍不住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这两个为毛都将矛头对准了他,才欺负过他好不好,还不允许他喘口气,璟浩然把手里的酒樽放下,一展碧玉扇,笑道,“想必锦亲王世子妃还记得本王的爱好,喜欢乌鸦乱啼之音。”

宛清白眼狠狠的翻了一下,那边璟萧然笑道,“朕的确期待她的琴声,有绕梁三日之效。”

皇上眼角都有些突突,宛清那意思摆明了是不同意弹琴,宸儿只怕也不会愿意的,皇上给皇后使了个眼神,皇后只得对宛清道,“既然北瀚皇帝和浩王都如此看重你的琴声,不如你就代大御还上一礼?”

宛清还能怎么办,答应呗,那边宛容有些气,宛清怎么会答应呢,她不该和城吟郡主互掐起来的吗,可城吟郡主的意思是宛清弹琴她伴舞,这会儿她该下去换衣裳了,宛容有些跺脚的下去了,前一回宛清害的她颜面尽失,这一回她一定要搬回来一局,更要挽回在皇上心中的形象,宛容出去换舞衣,临出门正和一个迎面走过来的女子相碰上,女子面容娇美,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风流韵味,瞧见宛容满脸的怒气,有些愣住,宛容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带着碧玉往前走。

娇美女子身后站着的丫鬟撅了嘴道,“公主,大御的女子都这般无礼么?皇上就喜欢这样的女子?”

女子轻摇了下头,眼角上挑,立马下敛,“皇兄的眼光不至于这么差吧?”

丫鬟继续往前走,跟守在门口的公公说了两句话,公公朝这边望了两眼,转身进大殿了,几秒钟后,有嗓音喊起来,“宣若芷公主进殿。”

宛清坐在那里,就见若芷公主步伐轻盈的进来,给皇上行礼,皇上赐坐,一气呵成,若芷公主坐在璟浩然的下手,一坐下去就原形毕露了,瞧见璟浩然拿扇子遮着自己,若芷隐隐咬牙,压低声音道,“六皇兄,你是不是该给皇妹一个解释,让我献舞的是你,把我丢在那里的也是你!是不是我不跟来,回头宴会散了,你直接就走了?!”

璟浩然合上碧玉扇,脸色倒是坦然,“计划赶不上变化,你就没瞧见皇兄一脸被欺负的样子吗?皇兄满腔火气无处弥散,都快憋出内伤来了。”

若芷公主朱唇轻启,两个字蹦出来“活该。”话虽这么说,也还是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璟浩然,这才发现他换了身衣裳,连发冠都换了,她之前一直就待在偏殿那里,等着她的六皇兄派人去传她来,结果等了许久也不见,这才忍不住自己来了,若芷公主给身后的丫鬟枚儿使了个眼色,枚儿两分钟后就回来禀告了,若芷公主惊讶的微张了嘴巴,瞥头望莫流宸这边望过来。

宛清一直就在打量她呢,瞧见她上上下下的打量莫流宸,忍不住推攘了下莫流宸,“相公?”

莫流宸嗯了一声,瞥头看着宛清,“怎么了?”

宛清扯了下嘴角,“你带面具来了没?旁人盯着你瞧,我心都直突突。”

莫流宸一口酒水没咽好,直接就呛了起来,宛清扭眉看着他,莫流宸哑然失笑,“戴了面具岂不是更招人眼球。”

宛清耸着肩膀,上上下下的打量若芷公主,用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形容一点不为过,方才走进门那一刹那宛清以为她是个温婉如水的女子,可一坐下来,眉头一蹙,宛清就知道她之前都是装出来的,也是,跟璟浩然走的近的不活泼点怕是不成,宛清问道,“她是璟浩然的亲妹妹?”

莫流宸摇摇头,“她母亲是北瀚先皇的一个昭仪,母妃死后就养在了皇后膝下。”

宛清听的眼睛直眨,质疑的看着莫流宸,没道理他连国公府二太太娘家兄长的儿子都不知道,却知道一个邻国公主,宛清轻撅了嘴瞪着莫流宸,莫流宸轻蹙了眉头看着宛清,宛清质问道,“相公对她了解的挺多的嘛!”

莫流宸顿时觉得手脚无力,不过心里还是很高兴,难得他娘子也有吃味的时候,莫流宸轻挑着眉头,“那可不是,怎么说为夫也在北瀚皇宫溜达过一圈,认识的人还是不少的。”

宛清听了心里那酸味泛的,莫流宸瞧了心里很舒坦,可半天不见宛清来下句,心里有些打鼓自己是不是知道太多了,那边宛容换了身衣裳进来,宛清狠狠的呲了莫流宸一眼,起身站起来,皇上皇后及文武大臣都被震到了,没想到锦亲王世子妃今儿会这么的主动,不过不得不说,她的琴音的确绝妙,只是平常不敢奢望听到罢了。

那边琴架搬了上来,宛清坐好,宛容有了上回的经验,问宛清道,“三妹妹今儿准备弹什么曲子?”

宛清抬眸笑对着宛容,“乌鸦乱啼之音,二姐姐先欣赏一会儿,回头才是你表演的时候。”

宛清说完,拿了两个棉絮塞耳朵里,不瞧宛容惊愕的表情,十指无章法的搁在琴弦上,毫无征兆的拨动第一个音节,那边梳云站在莫流宸身后,及时将用来擦拭伤口的棉花送上两个,下一刻,一首乌鸦乱啼之音在大殿里回旋开来,皇上手上的茶盏晃了两晃,茶水都撒了两滴到龙袍上,就说她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她还真的弹乌鸦乱啼。

淑妃嘴角挂着笑,但是表情很痛苦,瞧皇上没有捂住耳朵,她们就更不好捂住耳朵了,满桌的人啊,除了王妃把璃儿的耳朵捂住了,其余的人都硬生生的顶着了,宛清这一曲弹了整整五分钟,可对在场的来说,堪比半个时辰那样难熬,估计这辈子都没人再提听宛清弹琴奏曲了。

宛清歇了琴声,起下耳塞,笑问璟浩然,“浩王可满意这乌鸦乱啼之音?”

璟浩然点点头,“甚是满意,三分钟之内能连弹十八首曲子,可不是寻常人能做的出来的,可见音律造诣之高。”

宛清怔住,第一次对璟浩然刮目相看,的确她换了十八首曲子,每个弹五个音符立马换下一首,循环,所以听起来格外的刺耳,没想到他倒是全都辨别出来了,那上回说她弹的乌鸦乱啼倒也不虚,宛清站起来,“献丑了。”

若芷公主笑道,“这是想考验我六皇兄的音律呢,你算是考对人了,在北瀚,我皇兄的音律谦称第二,无人敢认第一,除非是……。”

若芷公主说到这里便停下了,那边宛容当即接了一句,“这世上还有人比的过浩王?”

若芷公主点点头,“我曾有幸听过一首,比六皇兄的高超多了。”

宛清也好奇了,“是谁?”

“半月公子。”

宛清立时挑起了眉头,那边莫翌轩和阮文浩两个忍不住用拳头掩住唇口轻咳了一声,端起桌子上的酒喝起来,说来说去都是一家的,两人眼睛都盯着宛清,宛清福了下身子转身回头,坐在莫流宸身侧,呲牙感慨道,“相公,你说我什么时候也能有幸听半月公子弹一曲当世无双的曲子?”

莫流宸眼角打颤了两下,他何时在北瀚弹过曲子了,他怎么都不知道?宛清见莫流宸半点不说话,紧盯着他,这才瞧见他耳朵里塞着棉花,正要伸手去拿,外面陵容郡主迈步进来,给皇上行礼道,温贵妃瞅见陵容,眉头轻眨,“陵容怎么来了?”

陵容郡主笑回道,“方才听闻北瀚公主专门献舞来了,所以特来欣赏一下,也不知道来没来迟。”

温贵妃眸底闪过一丝疑惑,不知道陵容这是什么意思,瞥头看着皇上,皇上也纳闷呢,没听说北瀚公主要献舞啊,皇上看着璟萧然,璟萧然看着璟浩然,璟浩然起身回道,“之前的确是有这个打算,不过本王已经,咳,献过剑舞了。”

璟浩然说到剑舞二字都忍不住咬牙,那边陵容瞅着若芷还有她身后站着的丫鬟,眸底闪过一抹鄙夷,就她也想招半月公子做驸马,陵容笑问道,“北瀚公主此次前来,也是想和亲吗?”

陵容问的过于直接了些,皇上的眉头都有些蹙起,“陵容,不得胡闹,北瀚公主此次来只是游览大御,并未有和亲的意思。”

陵容走到皇上跟前,摇头道,“父皇怕是不知道呢,方才女儿可是亲耳听她的丫鬟说北瀚皇上有意招半月公子做她的驸马,半月公子是大御人,岂能与人做驸马,若真要娶,那也只能是她嫁。”

陵容此话一出来,大殿里好几个呛酒的声音传来,此起彼伏,宛清瞥头望去,莫翌轩、阮文浩,就是右相大人都在咳嗽,声音最大的还是她身边的某人,宛清眼神淡淡的撇过去,“又是公主呢,相公?”

莫流宸这下真的是欲哭无泪,“不关为夫什么事,为夫发誓。”

那边璟浩然回道,“半月公子虽是大御人,可与本王及公主有救命之恩,公主与他一往情深,大御与北瀚交好,招他做驸马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璟浩然这话说的是不错,半月公子虽然是大御人,可皇上也没有权利阻止他去给人家做驸马,皇上一时无话可接,那边右相大人轻咳了下嗓子,“半月公子已然娶妻,半月公子的事皇上不必忧心。”

皇上摆摆手,“这事容后再议,只是这献舞一事?”

若芷公主脸色有些难看,之前在屋子里,舞衣已经被毁了,现在如何献舞,若芷公主身后的丫鬟要驳陵容,若芷公主瞪着眼睛让她闭嘴了,然后回绝皇上道,“若芷粗心,将舞衣弄脏了,要献舞估计得等到皇上大寿之日了,还请皇上见谅。”

若芷公主举止有度,不是陵容能比的,皇上说了几句客套话就让她坐下来了,至于宛容一直就站在那里不知道是走好还是留下好,宛容气的直咬牙,只要每回跟宛清一块,她就只有做木头庄子的份,弹的那么样的曲子,还被赞叹,还有没有天理了?!

宛清瞧宛容不自主的样子,忍不住嘴角弧起,拖人家下水反而害的自己骑虎难下了,不过她被人算计也不会就这么认栽了,宛清歉疚的对宛容道,“二姐姐,我的舞艺实在拿不上台面来,你既是认为城吟郡主的舞艺曼妙绝伦,不如和她同台表演一番如何?”

温贵妃笑着接口道,“这个想法不错,皇上,臣妾也想瞧瞧城吟的舞姿。”

城吟郡主还能怎么办,只得点头应下,起身去换衣服,这边屋子里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唯独宛清这一桌诡异的异常,诡异到皇上都几次三番瞥头看过来,实在是每回都是瞧见两人互相暗斗你瞪过来我瞪过去,然后一致对外,毒舌的厉害,可今儿却是半天都没瞧见两人腻在一块了,再看宛清都快挤到下一桌子去了,宛清往左侧挪一点,莫流宸就跟着挪一些,结果就是一大半地方空着。

宛清鼓着眼睛看着莫流宸,“别挤我了,你是不是想把我挤走,然后换个公主坐这儿?”

莫流宸心中大嚎冤枉,瞅着宛清都没地方了,只得坐回去,然后胳膊一伸,把宛清给拉了过来,沉了声音道,“别胡闹了,为夫只是锦亲王世子。”

宛清就半倒在莫流宸怀里,宛清想要坐正了,莫流宸不让,宛清只得大呼,“相公,你腿没事吧,又疼了?”

王妃立时撇过头来,正好看见莫流宸嘴角抽了一下,王妃眸底当即带着一抹担忧之色,“宸儿?”

莫流宸只得松了桎梏宛清的手,摇了摇头,“就是有一点点的疼,娘子帮我推拿一番就好了,只是大庭广众之下,娘子不大好意思……腿真的很疼。”

宛清无语了,她自己挖坑把自己埋里面了,装,让你装,宛清捏着莫流宸的食指狠狠的用力,结果人家的一点点疼就改很疼了,王妃知道莫流宸的腿是宛清给治好的,也不知道到底好到什么程度了,当下道,“要不你们两个先回去?”

宛清轻撅了下嘴,她能说没什么大碍,让莫流宸自己忍忍么,不能,那边莫流宸却是拽过宛清的手搁在自己的腿上,“回去还不知道要多久呢,帮着捏捏就好了。”

在王妃的注视下,宛清只得认命的帮着捏起来,可宛清是什么人,精通医术,腿上的筋脉自然是一清二楚,什么地方捏起来最疼还不是手到擒来,然后大家就瞧见某人时不时的呲下嘴,心都跟着吊了起来,东征大将军的腿疾还没完全好呢,莫流宸压低声音道,“娘子,你不是真想废了为夫一条腿吧?”

宛清瞪着他,“废你一条腿还是轻的,我想打个铁笼子把你关里面,然后拿鞭子抽你,看你还能惹桃花去!”

莫流宸眼睛就那么眨着,盯着宛清,宛清脸上写满了认真,莫流宸忍不住捏着宛清的鼻子,“平时不吃醋,吃起来倒霉的就是为夫,不能因为桃花靠过来就这么待为夫吧,为夫同你一样是受害者。”

宛清手下重重的用力,耳边有轻呲声传来,宛清翻着白眼,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被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捏一下就装成这样,博取同情你,没门,她今天心比钻石还要硬上三分,宛清全身心都在这上面,那边莫城吟和宛容跳舞开始了,这个时代最经典的舞蹈那些大家闺秀都会学的,所以配合起来也没有什么难的,就看动作谁比较到位了。

宛清头低着,一直未抬,直到耳边有莫流宸低沉如酒的声音传来,“以后离莫城吟远一点儿。”

宛清愕然抬眸,不懂莫流宸为何来这么一句,就听莫流宸回道,“她会一些拳脚功夫。”

宛清瞥头望去,就见莫城吟舞袖回首,那舞姿比宛容轻不知道多少倍,要她看只会觉得她舞跳的好一些,在莫流宸眼里那都是轻功的演化,难怪上一回宛容会落水了,宛清想着眉头都在打颤,宛容怕不是城吟的对手,她要不要提醒一番?

宛清想了两秒还是把这个想法给打消了,宛容不傻,无缘无故的落水没了孩子,这笔账她不会忘记了,对莫城吟她会格外的上心,她又何必去提醒呢,没准还会被讥讽回来,宛清低头,继续手里的捏拿,莫流宸见宛清没什么大的反应,心也有些慌了,连着她都没句话,不会是真生气了吧,莫流宸握着宛清的手,将发生在北瀚的事说了起来。

他的确救过璟浩然和若芷公主一命,那时候北瀚临安王叛变,他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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