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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重生之夺宝-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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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手把这把剑横在自己的脖子边上,决绝道:“如果我以死相逼呢?”
  白乐天愣住了,扑过来叫道:“你做什么?!”
  离渊此时对自己也唾弃不已,竟然为了知道对方的秘密不惜如此不自爱。但是为了逼出对方的一句真话,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九渊剑和他自毁,他虽然会受创,但也不至于死;而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把剑最后一秒会不会真的砍下去。
  但当他看见白乐天惊慌的神情时,心里甚至有一种快感。
  过去对方即使遇见最可怕的事情,也不会慌乱一丝一毫。但是为了自己,对方竟然露出了这种表情,也算是自己的成功了。
  他的剑渐渐用上了十分力道,似乎他已经笃定对方必然能够救下他。
  但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自己也暗叫一声不好。白乐天未必能够救下他,而他做这件事情的初衷也绝对不是为了自杀。可现在一切已经严重脱轨,他竭力想要收回力道,却感觉力不从心。
  他心中不由也觉得这件事情荒唐起来:难道他就要在这种地方以这种方式死?
  九渊剑撞过去,当的一声脱手飞出,仿佛碰到了什么东西。可剑锋和脖子中间又哪有什么东西呢?
  离渊死里逃生,顾不得感慨,急忙朝白小少爷的方位看去。
  他看见对方的瞬间腿一软,单膝跪了下来,手中凝出一把剑支撑着身体,才不至于倒下去。
  白乐天忙走过来,叫道:“阿渊……”
  “别过来!”离渊失控地叫道。他的脑海里乱作一团,数不清的线索飞快地纠缠、理出头绪。
  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惧攥住了他的心脏,冰冷的灵力在浑身游走,让他不寒而栗。
  尽管只有一瞬间,但是他也看见了那个从白乐天身上迅速消失的影子。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身影。
  不会忘记对方温柔却带着刺骨寒意的声音。
  不会忘记对方简单却极尽危险的手段。
  他是白花朝,这个名为香山界的凡人的乐园、修士的地狱的铸造者。
  他的身影无处不在,或许比任何人想象得都更加无处不在。
  “阿渊?”白乐天担忧地上前一步,离渊却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大步。
  他看见对方顿时煞白的脸色,心里也一阵难受。
  白小少爷刚刚用了灵力,现在一定很痛……但他却并没有整理好自己的心情。
  若他刚刚没有看见那一幕,现在一定会心疼地上前去安抚白小少爷。可当他看过那一幕之后,虽然依旧想去安抚,但是对方是白花朝这种恐怖的可能性阻止了他。
  对离渊,不,对任何一个来过香山界的修者来说,白花朝这三个字就足以成为噩梦了。
  别说抱住他,就是看见他也心有余悸。
  白乐天难过地看着离渊:“你看见了。”他不是询问,而是笃定。
  离渊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还是问了自己此时此刻最关心的事情:“你是白花朝么?”
  他死死盯着对方熟悉又陌生的脸,却并不想要听见对方的回答。
  白乐天额头上出着冷汗,禁用灵力的毒再一次发作了。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然后说:“没错。”
  不用更多的话了,阿渊肯定已经完全明白了。
  他预言中的事情马上就会发生,好不容易获得的一切也即将化为乌有。
  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毕竟他并不是一个凡人啊。渴望获得自己没有的东西,是要遭到惩罚的。
  深爱着凡人的一切的他并不是凡人,这不是莫大的讽刺么?
  离渊见鬼了一样后退了一步,又后退了一步。
  眼前的白小少爷在他的眼中逐渐扭曲,他慌忙闭上眼睛转过身,然后御起剑飞走了!
  他不知道逃了多久,在一个不认识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头脑一片混乱,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抹到了一手虚汗。修士平日根本不出汗,有这个反应也是震惊到了极点。
  离渊深呼吸着默念剑诀,结出大智慧手印,好让自己心平气和,不去想刚刚的事情。
  思绪一旦拐到那个方向,就再也控制不住,被欺骗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踉踉跄跄在地上坐下来,想起自己的九渊剑还丢在之前的地方,不由骂了一声。
  “现在你明白了么?”
  “谁!”离渊喝道,一转身看见了自己的“挚友”。
  耿星河站在他身边不远处,自顾自地说:“你现在明白,我之前的感受了么?”
  “……”离渊无言以对。
  “他是个伪君子。整天说着自己多么爱凡人,不过想要看见凡人的痛苦罢了!他根本就不是凡人!所谓的死亡对他来说不过是重新找一个躯壳夺舍重生罢了。可笑我还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弟,自己的后辈,他根本不配!”
  “星河!”离渊呵斥道。就算在现在,他也不想听见别人用这种话来攻击白小公子。
  “不仅如此,白花朝的真身并没有死去。他一直在香山界的某个地方,像个幽灵一样活在这里,他从来不让任何人看见他的真身。”耿星河嗤笑一声,“真是太可笑了。不想要成为修者就不要修仙!成为修者,又唾弃修者,他这又算什么呢?!”
  耿星河激动地看向离渊:“你觉得呢?!”
  “……我觉得他应该另有苦衷。”离渊克制地说。他现在冷静了一些,刚刚得知真相的震惊也没有那么强烈了。他意识到,他并不想要恨白小公子。
  “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还维护他!”耿星河不可思议地说,“他是个混蛋!”
  “不,他是个……”离渊闭上眼睛,“他是个温柔的人。”
  哪怕对修士,白小公子大部分时候也是温柔的。
  “你一定是被骗了!”
  “不!”离渊下意识地反驳,“他不会骗我!”
  “不会骗你?那他怎么不把他的真实身份早点告诉你?”
  “一定是有原因的!”离渊说,“有原因的……他一定是太爱我了。”他忽然回忆起刚刚白小少爷煞白的脸,一阵心疼,“他怕从此我不理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是给对方找理由,还是给自己找借口呢?

  ☆、两清

  耿星河忍不住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注视着离渊,他开始发现对方比他想象得还要更蠢。
  “你觉得白花朝会因为这种事情不告诉你?”他忍不住嗤笑一声,“他不告诉你,只是因为他不想告诉你而已。醒醒吧,离渊!”
  “他是白乐天!”离渊皱起眉头。
  “他是谁,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耿星河摇了摇头,“他欺骗了你。”
  “……就算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要恨他。”离渊强行转移了之前的话题,“不管他做了什么事情,他对你可从来没有什么过分的地方。你和我游历的时候法宝频出,难道不是从这里来的?”
  “自然是从这里来的。”耿星河笑了笑,但这笑容里满是狰狞,看不出任何喜悦的神情,“但这是他欠我的!”
  “他不欠任何人……”
  “他欠我!”耿星河打断了离渊,“他欠我,因为……”他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把接下来的事情说出来,“因为他杀了我全家!”
  离渊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他不是没有见过白花朝的手段,但是他从来没有把这些和白乐天以及耿星河联系起来。
  而现在,耿星河却要强迫他把这一切都看进眼里,记在心里。
  他的声音干涩:“他做了什么?”
  “他杀了我的父母,把我带回去,自己夺舍成个孩子,我们两人像是兄弟一样长大。他夺舍的事情只有那三个修仆知道,我一直以为那是我的后辈。”耿星河摇了摇头,“可是纸包不住火。就算是白花朝,他有时也有顾及不到的地方……”
  所以耿星河知道了真相,把离渊卷进了整件事情里。而离渊自己更是阴差阳错,爱慕上了白小少爷。
  离渊一时间五味陈杂,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面对对方,更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面对白小少爷。
  “你确定么?”
  “我要是不确定,我又有什么理由这样恨他?”耿星河苦涩地说,“这里是我的家……是我长大的地方啊。”
  离渊无言以对。除此之外,他的确也找不出别的原因来解释这一切。
  但他还没有死心:“至少你应该亲口问问他。”
  耿星河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差点要跳起来:“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去问他?!他会杀了我!”
  “你应该问问他。”离渊说,“至少现在,这么多次,我从来没看出他要杀了你,是你要杀了他。”
  “那是因为他还不知道……”
  “按照你的说法,我觉得他什么都应该知道。”
  耿星河愣住了。
  他顿了好久,微微软化地问:“如果他杀了我呢?我可没有第二条性命可以用来尝试了。”
  离渊不由好笑。他偷袭被抓的时候一脸大义凛然不畏死亡,到现在反而畏手畏脚,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怕死还是隐隐知道白乐天不会杀他。但无论对方是什么想法,离渊都不打算放纵下去。他正色道:“他不会杀你的。否则我饶不了他。”
  耿星河:“……”
  耿星河:“哥们儿你以为你是谁?你饶不了他,难道他会在意么?”
  耿星河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心想着嘲笑离渊,但他和离渊谁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不远处有人竟然接了这句话:“我会在意。”
  耿星河猛地转过头,然后和同样看过去的离渊一起愣住了。
  离渊努力平稳着声音叫道:“乐天?”
  白小少爷走了过来:“我会在意的。曙天,把你的问题说出来,如果我可以回答,我就告诉你。不过我认为我对你仁至义尽了。”
  白乐天说话和平时全不一样,离渊望着他,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而耿星河的惊讶被愤怒所取代了:“你到现在还从来没觉得自己做错过么?那我问你,我的父母是不是你杀的?!”
  白乐天闭了闭眼睛:“你以前问过我这个问题。”
  “对,那个时候你还不叫白乐天……”
  “我没有回答你。”白乐天打断了他,“我没有回答你,因为我不认为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没错,我杀了你的父母,但是我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耿星河气得浑身发抖,要不是离渊拉着肯定已经冲上去了,“不错,你是问心无愧,你从来不在乎修士的性命!我的父母肯定也是这样,只是因为他们是修士,就应该被你杀死?!”
  白乐天抬起头:“谁说我因为他们是修士就杀了他们?”
  耿星河愣了一下。他的确不知道他的父母是怎么死的,但是按照白花朝一贯的手笔,他理所当然地得出了这个结论。现在对方说不是这么回事……“那你为什么杀他们?!”
  “因为他们要杀我。”白乐天说,“准确地说,是他们让还是凡人的你来杀我。”
  耿星河目瞪口呆。
  白乐天娓娓道来了过去的事情:“你的父母觊觎香山界,又知道我爱凡人。他们便生下你,不给你灵气,你出生的时候便是个凡人。养了你几年,给你一把匕首,丢在我家门口。我心软捡了你,谁知道你一刀就朝着我的脖子抹过来……我这个身体本来就是凡胎肉身,那一下子就死得不能再死了。我重新夺舍后自然杀了两个仇人,可怜你孤苦伶仃,这才把你留下的。一开始的确并不情愿,但我后来很喜欢你。让你知道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但是我已经仁至义尽。接下来你想做什么都随你。如果你要杀我,我是要反抗的;如果你要走,我不再留你;如果你想留下来……”他笑了笑,“那我很高兴。”
  耿星河轻声对自己说:“这不可能……”
  他已经彻底陷入了混乱。他一直以为自己站在正义的这一方,然而事实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白花朝绝非好人,但是至少在这件事情上,就像是对方自己说出来的那样,“他已经仁至义尽”。
  “这不是真的……”他激动起来,又摸出了他的匕首,一咬牙就要朝着白小少爷冲过去!只要把对方杀死,对方说的话就全部不算数,他也就为父母报仇了!
  离渊也被对方的话惊到不少,但毕竟没有耿星河这样激动,发觉对方动作的第一时间就抓住了耿星河的腰带。耿星河啪叽一声滑倒,他真是情绪激动得连自己是个修士都已经忘了。耿星河跪在地上,白乐天走到他的面前,伸手结结实实给了他一巴掌。
  他用了十分力,甚至还带了些灵力,耿星河的脸瞬间就肿了起来。
  耿星河怔怔摸着自己的脸,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一巴掌算是还我之前给你的一切。”白乐天冷冷道,“我们今天恩怨两清!”
  他说话动作都决绝不已,离渊却注意到对方身后红绡表情并不怎么放松。红绡向来以白小少爷为天为地,和他想法几乎没有过出入。她现在的表情,会不会才是白小少爷真正的想法?
  想到这里,离渊上前一步,拦住了白小少爷。没等对方开口,他已经对耿星河说话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耿星河:“什么?”
  “事情已经说清楚了,你又何必对两个几百年前的父母念念不忘?”离渊说道,“难道生恩真比养恩重?”
  “自然如此。”耿星河嘴硬道,“生养生养,生在前,养在后!”
  “可你要知道,若没有这位,你此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你那双父母,不知道又把你置于何处?”离渊一甩袖子,嘴上却悄悄把白小公子的名字隐去,“你如此生气,是为了你那双父母,还是为了你被欺骗呢?”
  “自然是为了父母!”耿星河心虚起来,却依旧嘴硬。
  离渊高深莫测地一笑,又换了个话题:“你本来就没有攻击成功的把握,又为何要攻击?依我看来,星河,你倒不是要杀死这位,而不过是要获得原谅。只可惜,并非一切都是可以原谅的。”
  “我凭什么要求他原谅……”耿星河这样说着,目光却已经悄悄瞥向白小少爷。对方双手抱在胸前,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两人,看到耿星河的时候还是不忍地柔和了目光。
  “如果我能原谅你,你会留在这里么?”白乐天问道。
  耿星河条件反射地拒绝:“不,我不要留在这里,我……”他偷偷看了一眼对方,迟疑道,“但我也不想永远离开这里。”
  无论走多远,总希望能有一个地方回来。既然这里对他并没有仇怨,耿星河忽然就重新燃起了依恋。
  白乐天露出了笑容:“你随时可以回来。”
  耿星河有些不敢看他,低头说道:“但是我觉得,我已经没脸说这种话了,毕竟我已经做了一件不值得被饶恕的事情……”
  离渊看两人重归于好好得好好的,心里忽然咯噔一声:糟了。
  只听耿星河继续说了下去:“我把涪陵带进这里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开始boss战,请注意存档!

  ☆、死敌来袭

  听到涪陵已经来到这里的消息,离渊心里一声重锤敲下。他不由望向白乐天,却看见对方泰然若素:“不必担心,白山已经去追了,他不多时就会回来。”
  耿星河说:“但是凭借白山可战胜不了涪陵。”
  白乐天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离渊看见他担心,自己也不由担心起来,对他说道:“不必担心,你白府这里还有这么多机关,总能阻他一阻,再不济也能离开。你们两人齐心协力,总不至于还输给一个人生地不熟的涪陵吧!”
  他没有说的是,白花朝曾经在这里把涪陵玩弄于鼓掌之中,现在也没有输了的道理。
  不过,他暂时还不想指出两人是同一人。
  白乐天望向他,神色莫测地看了他许久,开口却没说什么好话:“你没必要这样做。在下是因为毒才保持这个模样,否则绝不会还保留着这张脸欺骗你的感情。”
  “这不是欺骗。我是心甘情愿的。”离渊心绪复杂地望着白小少爷,却依旧移不开眼。对方有着自己最爱的容颜,最温柔的话语。如果一开始只是被他某个部分吸引,现在离渊的的确确迷恋着对方的全部。
  白乐天显然并不信他,嗤笑一声说道:“难道你当真不在乎?”
  离渊抿了抿嘴唇,低声说道:“如果说我一点都不在乎,那一定是骗人。但我们之前的那些也都是存在的。”
  白乐天皱起眉头,声音里有些无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我何日出生,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能做到什么样的事情……你知道的不过是我喜欢你罢了。”
  离渊的眼睛亮了亮:“那就足够了。除此之外的事情我都可以慢慢去了解。你……也会让我慢慢了解吧。”
  白乐天对他的态度怀疑不已,嘲笑道:“你刚刚还慌不择路地逃跑,现在怎么又开始说这些话了?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凭着一腔热血——”
  他说着,忽然伸出手抓在离渊的脖子上,捏紧了手指,叫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听我的话,马上就走!”
  离渊立即觉得难以呼吸了。本来以修士龟息之功,一时半会儿不呼吸也算不上什么;但对方的力气仿佛才发挥了一丁点,压力不断施加上来,饶是离渊也有些心惊了:这样下去,他的确会身受重创!
  说不害怕不震惊是不可能的。他从来把白小少爷当做保护的对象,从来没考虑过有朝一日对方也能成为他的敌人,更没想过对方一旦出手竟然能有这般威力。
  但在这种时候,这种压力反而激发了离渊的逆反之心。他抓住了白乐天的手腕,觉得自己的手都在发烫。他嘶哑着声音说:“你能杀了我,那也很好。只要是死在你的手上……就没关系!”
  白乐天猛地收了手。离渊觉得脖子上一松,不由按着火辣辣的脖颈咳嗽了几声,还不忘和对方说话:“之前是我错了……”
  “别说话了。”白乐天脸上心疼的表情一闪而过,随即又是一片冷漠,“你没戏的。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我还有什么事情不懂?你告诉我。”离渊说完这句话,又咳嗽了一阵。他并不觉得难受,反而有种错位的快感——之前这样咳嗽的人都是白小少爷,自己来心疼;现在自己咳嗽,白乐天也不会不心疼的。
  “……你太小了。”白乐天说得有些慌乱,“对我来说……”
  “这根本不重要。”离渊说,“我不在乎你只有二十岁,你会在意我只有几百岁么?”
  “算我没说这个。但是你……”白乐天说到一半,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无言以对了。
  离渊不失时机地插嘴道:“刚刚是我的错,但我现在已经想明白了。乐天,请你不要这样对我。”
  白乐天沉默了很久,开口说道:“阿渊,我的名字是白花朝。把那两个字换一换,你再叫我一次。”
  离渊心一沉。没错,他的软肋就在这个地方。无论他如何试图弥合两人之间的差距,他还是没法改变最重要的事情:对方并不仅仅是白乐天,对方是那个几乎生活在传说之中的大能——白花朝。而在他离渊的心中,这完全是两个人,绝对不能混为一谈。
  他喃喃道:“花……”一阵恶寒从他脑后流过,让他闭上了嘴。
  白小少爷静静看着他:“你说得出口么?”
  “……为什么一定要叫这个名字?”离渊破罐子破摔道,“对我而言,你就是白乐天!”
  “我本来可以是白乐天的。但是你根本没意识到,阿渊……就在刚刚,白乐天已经死了。”白小少爷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在你面前的,是因为毒而不得不保持着这副模样的白花朝。一个你从来没爱上过,也永远不可能爱上的白花朝。”
  离渊觉得对方越来越远,不由自主地反驳:“不……”
  “接受事实吧,离渊。”白乐天,不,白花朝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离渊,“你爱的人,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离渊觉得自己的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他慌乱地否认着:“不可能,绝不是这样……”
  “的确是这样。”耿星河同情地看着他,“你和我那时候的反应一模一样,我倒是比你还幸运一些呢。”
  “不……”离渊觉得心中一团火在烧,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胸膛跳出来。白花朝意识到什么,伸手按在离渊的胸口,一阵清气流入他的胸膛,让离渊冷静了下来。
  他退后两步,细细观察着白小少爷,越看自己眼睛越红。
  他艰难地说:“白……”
  “小心!”红绡忽然叫道,耿星河让地上飞快地长出一条藤蔓抓住离渊甩了出来,而原本离渊在的地方已经多了一道裂口,下一瞬间众人才听见攻击声:
  “轰——!”
  离渊反应过来睁开眼睛,只见一个从未见过的人站在他们中间,手上拿着一把巨大的剑,青袍无风自动。
  他一下子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涪陵!五行宗宗主,三千界散仙第一人的涪陵!
  没想到对方真的来了!
  对方轻蔑地看了一圈,把手上的武器换了个手,慢条斯理地说:“白花朝,你让人来追我,也多找几个人。光凭白山一个,杀我不成,倒是成了我手里一把不错的武器呢。”
  离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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