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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与流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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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只会研究研究而已啊!”
一个女的,从外形到言语,哪一点有女人样啊,活脱脱一地痞流氓,对,她就是一地痞流氓。威胁的话说的跟相声似的,那个溜,那个嬉皮笑脸。
不想跟她废话,心里又发堵,人又被挡在那,亦凡一个身手想把人别在墙根那,给她点教训。谁知在她出手的同时,略微比她高大一些的楚留及时扼住了她伸过来的胳膊,反将她拉至墙根处,压在身上,动弹不得。
“Madam,这下你相信我那天是真的睡着了吧!”趴在她耳边不无暧昧的说完这些话之后,贴着亦凡的右脸有些颤抖却又异常坚定的轻轻亲了一下,人跑了,只留下某人靠在墙上,望着她离开的方向出神。
花送着,人亲了,钱偷着,小日子继续滋润着。闲来无事的时候,楚留将哥哥们的照片放到网上,希望有人看到能提供线索。虽然他们这一行怕被过多的人认识,但比另外两人理智的她才不相信那些有的没的,现在的她很关心哥哥们的情况。
刚过完年,巡街的小美和小玲一个怀孕调到后方,一个将工作迁回了老家,总之都离开了。事情赶得急,上面还没调人过来,街也不可能不巡,谭红就带着亦凡出了这个任务,每天下午1:30…3:00巡街。
下午两点半的时候,刚睡醒吃了个饭,收拾妥当的楚留也准备去外面“出任务”。人刚走到拐角处,就看见两个女警察拐过去往另一条街上走,其中一个的背影她还认识,绝对认识,不会有错。
于是,人快步走上前,左右看看,在没有人民群众的时候,从背后突然抱住对方,甜腻腻的来了声:“Madam!”
这一动作和声音瞬间惊得两个人回过头,而看见另一个警花的真容时,楚留立马放开手,速度快的足以体现出她是干啥的。被抓包的那种诧异加上双眼冒心的直愣愣的喊了一句:“媳妇!”
作者有话要说:
☆、爱情是这样产生的(二)
亦凡听完顿时怒火中烧,尤其当着前辈的面,要是回去再那么一讲,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人刚要发脾气,谭红用玩味的眼神和玩笑的话语道:“怎么地,才几日未了解,你们俩还有情况了?”
“谭姐,别听她胡说。”本想再说些什么,可是此时稍稍比刚才和缓一点的亦凡觉得当着谭红的面和这流氓在这争辩也不是事。于是恨恨地看着这流氓,看这样子是奢望这一眼就把她给灭了啊!
只可惜那人看到之后还是赔了个笑脸,一脸讨好的样子看着她俩,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气得许亦凡在心里直咬牙。
“她是孤儿,我执勤的第一天逮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她,偷别人的钱包!当时真是,又瘦又小,十多岁的孩子看起来像七八岁一样。穿得破破烂烂的,身上的衣服和脚下的鞋都不知道大多少号。偷的那个人在知道后,差点没要打死她,我当时特义愤填膺的拦下了。”
不知道谭红和自己说这些干什么,她现在不想也不喜欢听关于这流氓的任何事。但是毕竟是长辈,她们组的组长,出于礼貌,她还是接话了:“所以现在感情才这么好?”
“哈哈,正正相反,人群散开之后,我正打算教育她,结果她也用刚才我看被偷钱包的那个人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推了我一下,就跑了。”
在回去的路上,谭红讲了很多关于楚留的事,走在边上的亦凡只是偶尔的点头应和几声便再无其他了。
一双又脏又瘦的小手伸到自己面前,定睛一看,才发现眼前站着的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孩子。加大了N号的衣服和鞋子在大雪茫茫的北京城里更显羸弱不堪。一个惊醒,睁开眼睛的许亦凡眼泪从眼角不自觉的滑落下来了。
回家躺在床上还在笑的楚留取消了“定期补充资金”计划,专门全程陪同两位警花走完全程,尤其那脸上顺陪的不要钱的笑容,让某人又恨的同时又下不去责骂的嘴和手。
年一过,这些年头的北京城就几乎要迎来春天了。尤其年已过一月有余,降雨就属正常,今个从早上开始,天空就满是阴云,阳光一刻未出来过。
只要没下雨,街都是要巡的。谭红和亦凡拿了把伞,走走聊聊,果不其然,才行至半路,雨点飘飘洒洒的如期而至。
伞给了谭红,毕竟她是前辈,就算不愿意,亦凡也觉得自己应该和刚上前的楚留撑一把伞。由于楚留每天都跟着她们,稍有眼力见的她总是在二人后面隔了一段距离。毕竟是国家公职人员,要维护其正面形象,同时也为了避免听到某些讯息给自己和人家带来麻烦。
雨不大,没有风,雨下的很舒服,环境更是,谭红和亦凡不紧不慢的走着。行至半路,突然像想起某些事的亦凡加大步伐,三人的速度随即提升了许多,很快的赶回了派出所。
瞟了眼楚留湿透的右肩,谭红别有深意的笑了。
可惜的是,某人实在不值得可怜啊!这是几天后,许亦凡咬牙切齿的重重的感叹!
近来趁谭红偶尔上卫生间,楚留又恢复了往常的痞样,手插在裤兜里,站在对面看着她似笑非笑的,弄得她见状心里也毛毛的。
“你要干什么?”表面故作冷静地呵斥道。
“看你,怎么和我媳妇一样好看!”
一听见楚留有媳妇,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人情不自禁的就上手捶打起对方的肩膀,边捶打边幽怨道:“你都有媳妇你还来撩拨我干什么,你这个流氓,混蛋……”
刚这么开口骂了几句,宣泄出来,某人的脑子顿时清明了,闭上眼睛张着嘴巴,无法相信一般,脸顿时通红,羞得她骂了句流氓就跑了。
“亦凡呢?”谭红出来的时候问道。
楚留一脸阳光小得意加害羞的贴在谭红的耳边将刚才的事说了个完全,笑得那个灿烂啊!
“真的啊?”
“那是必须的!”某人挑眉。
“真心的?”
“必须不是,和对您一样虚情假意啊!”
“好好疼人家!”
“切,我怕她真的会疼啊!”
“哼哼,那你可得手下留情哦!”
“Madam哦,你可学坏了啊,和审我的时候真是判若两人啊!如果你的那些同事听见了,会不会,嗯?”楚留一点坏笑的看着她。
谭红闻言后,俩人别有深意的互看一眼,相视而笑,什么也没有说。
这事之后,虽然极力控制,但亦凡每次见到楚留都难免脸红,索性对方除了见她笑得那个痞气和眼神不离开她之外没有再提过此事。
然而,这谭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巡街的时候经常去卫生间,一去还去有一会儿。许亦凡最开始的时候就是等她,慢慢的等的时间和次数太多,她就只能自己慢慢走,边走边等对方。
走到胡同拐角那趁没人的时候,楚留一下子把人拉到怀里,带至角落里。
“流氓,你要干什么?”
“你说咱俩这姿势你说能干——什么啊!”
抻长了音,挑了挑眉,一脸痞笑的等怀里的人回答。
“流氓!”
“你都说我是流氓了,我不流氓也对不起你的话啊!”
“你敢!”
“试试你就知道我敢不敢了!”
见对方的脸越来越靠近自己,咬住嘴唇的亦凡心乱跳,身子也止不住的颤抖,头使劲往后靠,最后还是无后可靠的靠到了墙上。嘴唇没有像上一次落在自己的脸上,而是嘴唇上,某人咽了一口吐沫的同时长大了眼睛。
奇怪的是,被夺走初吻的某人没有一点的恶心感,更没有初吻被夺走了那种悲伤感,气愤感。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吻得那个陶醉,闭着的眼睛让她没有看清现在睁眼睛的自己。几秒后让楚留意外的是,对方居然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舔了自己的嘴唇。
一感受如此,这流氓本性就上来了,呀呀呀呸的,到底TM的谁是流氓啊,这世界都这样了,老子还等啥啊!自己的嘴唇瞬间特有底气的张开,舌头也伸了过去。
“啊…”的一下,当然,效果也是立竿见影,被算计的某人捂住嘴弯着身子开始嚎了。
见对方这样,亦凡的人生第一次特没有怜悯心的笑了,然后特大方,特洒脱,大踏步的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爱情是这样产生的(三)
再见亦凡时,楚留情不自禁的捂住嘴,一脸防备的看着她。而现在局势已经完全被逆转的警花倒是相当的自然,坦然和傲娇,看楚留的眼神,仿佛女王一般居高临下,相当的不屑。
一见情况如此,七窍玲珑的某人半夜睡不着觉趴在被窝里思来想去,用她那聪明的小脑瓜一想,一个想法立即涌上心头,嘿,这事就这么成了。
这两天,天一直阴阴的,果真没几天,雨就淅淅沥沥的下个没完。所以谭红生日的时候,就带着组里的人去三里屯一家韩国烤肉吃的饭,晚上再去酒吧,一条龙,省事了。
饭吃得倒是相安无事,一行七个人,五个是男同志,就谭红和亦凡两个女的。于是乎吃完饭,在那五个人的起哄下,特意间找了个热闹的酒吧。虽嫌吵,亦凡还是送佛送到西,陪人陪到底的进去了。
几个男同志点了点酒和饮料就去跳舞了,独留下两个女同志坐在那呆着。因为很少来这种地方,亦凡很自然的四周看看,结果不看还好,一看眼睛瞬间定在那,脸都僵了。
“怎么了?”谭红发现她的异样,忙开口。
结果边上的人好像没听见自己说话一样,眼神还定在刚才看的地方。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此刻在她们位置,45度的方向,越过人群直穿吧台,坐着几个人,更确切的说是几个女孩子围着一个人在那里调笑,如果说成调情也毫不过分。而坐在中间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冷落了几天的楚留。
相较于小的时候,个子虽然长高了不少,但瘦这件事就像落了病根一样,没得治。人一瘦,在这个年代就特别的好看,丑的都叫丑帅,更何况楚留可是标准的浓眉、大眼、高鼻梁还瓜子脸的标准型呢!
保证老中青三代,不管哪一代看就一个字:帅,两个字:好看,三个字:酷毙了!
尤其她这一身趁行头,去奢侈品店问问,就知道价格更知道价值了。偷偷加一句,全是她五哥的,趁人不在偷拿的。哼,这么多钱买一身布,她可不傻。
人帅,有钱,打眼一看就知道是T,在les圈,尤其夜店这种地方,不受欢迎才怪!看着那人一脸笑呵呵的样子,完全没有一丁点想要拒绝的行为,亦凡瞪着的眼睛都要喷火了,咬牙切齿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边上的谭红见状,忍不住笑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虽然道行越高,湿鞋的机率就越小,可谁让某位大仙看上的是河里的妖精呢!此时此刻已经被迷得忘记或者忽视湿鞋的危险,于是,在新的一年这位大仙又低调调的进宫了!
“媳妇啊,想见我你一声令下,无论天涯海角,我一个奋不顾身就过来了,你也不用特意跑到别的片区亲自找啊,我的小心脏怎么能受得了你的这种好啊!”
看似调笑的话却提醒着许亦凡跨区抓人的事实,对于一个小偷,在上班时间,她的这种行为就两个字——违纪!
“谁是你的老婆,闭上你的嘴,再敢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碍于周围都是同事,即便心里再气,亦凡也没有发作,只是用眼睛瞪着楚留,眼神里威胁的意味十足。
“你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就小声说!”某人特识相的看看四周,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和平时偷东西时没有什么两样。
“我就认定你是我老婆了,不管别的女的长得再好看,再喜欢我,穷追不舍的,没我都不能活了的,我也就认定你,要你当我老婆。”
这一席话弄得许亦凡当场一愣,回过神来意识到刚才自己的窘状,尤其还被这货看到,立即无意识的反驳道:“就你这贼人,还真能痴人说梦,这辈子你都休想…”
每次见面都被这流氓过尽了嘴瘾,所以怕被别人听见,两个人说话声很小的同时又离得很近。当亦凡嘴里要蹦出某些正常人都猜想得到的话时,楚留想也没想的起身堵住她的嘴。
嘴突然被堵住,当意识到堵住自己嘴的竟然是对方的嘴的时候,亦凡震惊之后,想也没想,一个用力,将对方推开。再心虚的向四周看看,这可好嘛,同事们都张着嘴瞪着眼目不斜视的看着呢,估计刚才那一幕已经深深地镌刻在他们心中了。
尤其是其中几个同事咽口水的动作还有和亦凡对视的几个强笑的样子让她现在真的很想推门走人,再也不出现在这里了,丢死人了!
从地上爬起来的楚留见状,立马赔上笑脸,点头哈腰道:“见笑了,见笑了。”
尤其那带着一脸好事被人看见的羞涩劲真的让许亦凡捅死她的心都有了。
十五天,完完整整的十五天一天也没少,但这十五天确实是楚留认为自己在这里,在这些年过得最快且最有意义的十五天了。坐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不去想哥哥们有可能的着急,不去想赶了多少个周末又损失多少钱。
第一次,脑子里所想的是未来的生活和人生:她未来的人生要过怎样的生活,要和谁生活,接下来的路该怎样去走等等,该怎样做。大脑在不停地运转,可能是这二十多年极少使用过,所以此刻更显灵活。
虽然没有胡茬,但出来之后明显消瘦和邋遢的楚留却流露出了这二十多年从未有过的闪亮的目光,这也让接她的哥哥很诧异。
拿好了银子,特意找个贵的地方请大哥、二哥洗个澡顺带吃个饭。席间,把自己在牢狱里的想法第一次如此正式和认真的说了一说,征求一下他俩的意见,更让他们出出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
☆、爱情是这样产生的(四)
对于她的计划,楚东和楚方真的是举双手赞成。看着眼前跟自己说话的人,两个才意识到,他们共同的妹妹,他们的老八,此时此刻也长成大姑娘了。
对于她的将来,尤其是婚事方面,这两位哥哥和其他的哥哥观点一致:咱家老八,要个有个,要样有样,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自古以来不就说了嘛:女子无才便是德!手里还有存款,在北京还有房,没有老丈母娘,多好啊!
数来数去,硬要强挑点毛病,就是职业差了点。虽然这也是一技之长,但说来说去,总归不能让普通的世人接受,所以做点别的,或者干脆让他们养,这也是两个哥哥们一直以来对她的建议。
三人坐在那里吃喝谈论了一番,“啪”的一声,老大一拍桌子,在他们这这事就算成了。
在家睡了两天,觉得自己特有方向,特有干劲,未来无限大好光明,满地都是黄金正等着自己的楚留浑身有说不出来的舒爽劲,睡得更是格外香。第三天,起了个大早,为她的宏图大计开始大刀阔斧了起来。
数数日子,那流氓也该放出来了吧?许亦凡坐在办公室闲来无事不自知的想着。放出来居然没有再来骚扰自己,是被关怕了,知道彼此的身份差距了,还是……
叹了口气,看看外面艳阳高照的天空,怎么那么灰呢!
打电话给关着的那的民警,人被放出来了,一个礼拜之前就被放出来了。下了班,许亦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往她平常爱活动的那片去溜达。从五点到那到一看表的九点,逛了将近四个小时,依旧没有人的踪迹。
难过加某种莫名情绪的她好像恢复意识一般,一想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背着包,气哄哄地回家了。
周一的时候,顶着两个黑眼圈来上班。虽然这个周末极其没有精神的在家窝了两天,但今天来还是精神不济的坐在办公室发呆。无意间瞟到外面的时候,一穿着黑色薄款针织衫,里面配一蓝色衬衫的哥们特有型的坐在那一脸卖笑的吆喝水果呢!
对面的淘宝屋什么时候变成水果摊了,这家伙怎么跑这来了?脑子里自动忽视这些问题,看着对面坐着的这哥们,亦凡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那种想笑却不让自己笑的表情。咬住嘴唇,一脸笑甜蜜的样子,足像一个妈妈在管教犯错误的儿子,却情不自禁的被他逗得忍不住笑一样。
中午的时候,谭红拎进来一篮水果,正吃盒饭的大家围了上来,直问哪里来的。撇一撇头,示意大家看外面,刚才正在那摆造型的楚留此刻正蹲在马路牙子上特没形象的大快朵颐她二哥送来的饭呢。
大家见状此刻颇有深意的瞟了一眼许亦凡那,然后集体特默契的“哦”了一声,尤其谭红最后的那句感叹句:“爱情的力量可真伟大啊,要是都这样,咱们可清闲了!”更让整个办公室充满了某种让人不敢打扰的气息。
趁大家伙不注意,正红着脸低着头吃盒饭的亦凡突然感觉有东西扔到自己身上,抬头一看,谭红正别有深意的看着自己。
将桌子上的纸条拿了起来,打开一看,又气又笑的她坐在那里只有无语。
纸条上的内容很简单:吃果兰(果篮)右边两个带点的木瓜,那个是从太国(泰国)正中(正宗)进口的,进价就高,都好几块钱,其他的都便宜,才1块 3进来的。
一下班,挨个科室看了一下,见周围的人都走了。亦凡背着包,拿着那从泰国进口来的木瓜,往街道对面走去。坐在水果摊前正数来往宝马,顺路各种鄙视、抱怨之的楚留见状立马一脸赔笑的迎了上去。
“给你的木瓜,以后不用送来,送来也没用!”某人严肃而不失严厉的来了这么一句,转身要走。
中间隔了一个水果案板的楚留一个绕身就过来了,那一脸45度仰望天空的纯洁小模样瞬间变得又贱又痞。把亦凡横在自己和案板中间,开口了:“木瓜能丰胸,尤其你再配点酸奶,又大又白,手感可好了,以后不管我是吃还是摸,都享福了!”
嘴上在那说,手上还像第一次一样呈现抓奶状,就算和她交手过几次,但也还是被其露骨的语言弄得满脸通红。
“流氓!”亦凡满脸羞红的来了这么一句。
“那我就再流氓一次给你看看!”
见对方的头越来越靠过来,还是在大街道边上,四周都是附近的居民,大部分还都互相认识,这一下要是真的亲了下去,成什么样子了!警察的威严何在,这又让她以后怎么跟周围群众开展工作!
大脑此刻在光速的运转着,思考着,然后程序有了结果的亦凡立即推开毫无防备的楚留,趁对方坐在地上一脸诧异的看着她的时候,跑了。
坐在地上的楚留真的是一脸诧异的看着跑远的楚留,不对啊,不是吧,Madam不是给我打电话说她八九不离十的应该是喜欢我吗!怎么地,该不会她是潜伏在我这边的特务吧!老天啊,不带这么玩的!
作者有话要说:
☆、俩人是这样在一起的(一)
这么一弄,楚留根本没有心情坐在那继续营业了,愤愤的看着对面派出所的大门,都快给看大门的大爷身上盯出两洞了。估计现在给她一支机关枪,把对面扫射的心都有了。
提前收了摊躺在床上,心里将MLGB的骂的是百转千回啊,就连二哥楚方叫她出来吃饭都被从头到脚的数落个遍,最后骂到睡着了自己心里也没明白这么半天跟谁较劲呢。
第N眼看了街对面关着的水果店后,从早上上班发现这一情况开始,亦凡的心就没有安生过。往常每天上班都能看见那家伙坐在那冲自己笑,就连上到二楼办公室再往对面看都能看到那人百折不挠的笑容。
可是今天她却不在,如若换了平时,顶多认为楚留是生病了,或者家里有什么事。可昨天下班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以人民警察敏锐的观察能力和高度的职业素养,她总觉得对方没来一定和这有关系。不过,她不来是跟自己闹情绪搏注意还是……
一想到后一种可能人就要坐不住了,心里也开始发慌。再想一想如果楚留真的放弃自己,未来的某一天像追自己一样的追别的女孩,两人恩爱的画面就在亦凡的脑中止不住的出现。手上的笔越握越紧,就连对面的谭红诧异的看自己都没有发觉。
当满怀希望却发现第二天对方依旧没来时,许亦凡真的差点没管谭红要家庭住址。不过站在洗手间看着镜子里自己满是冷水沮丧的脸时,她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这一步,不是轻易能走的。
哎,某人在心里不住的感叹:人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意义了,就连平常最喜欢的娱乐活动——偷钱,都变得一点兴趣都没有。是啊,偷得再多,给谁花啊!躺在床上的楚留思考着与亦凡截然相反的问题。
“八妹。”
老二楚方见她这两天窝在家里没出门,和老大商量一下,经过一晚上的床上运动,及时出台了针对这一反常情况的解决方案,迅速被派到前线探查。
“八妹?还八哥儿呢!”
“你这两天怎么了,窝在家里,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拍拍良心,其实楚方想说的是:钱不赚了,小警花不追了?
“哎”长出一口气,头都没抬,眼睛都没睁开,“二哥,你走吧,让我自生自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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