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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云(女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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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浅上前唤醒灰日,让他回房休息。之后将小还儿安置在地上的一处带着围栏的小床上,盖上暖和的小锦被,附身在他那粉嘟嘟的小脸上亲了下,这才起身。
  回身,见床上本是坐着的女孩已经躺倒在床,睡着了。
  微微摇头,素浅笑着将她的外衫褪去,盖好被子,自己也去衣躺下,将睡熟的人揽进怀里,这才安心睡下。                        
作者有话要说:  万俟寒:(挂面条泪两条)伦家还木有成年,不能做羞羞的事情……(脸红ing)
作者君觉得,该多写点两人相处的温情~

  ☆、心之内外

  一夜无梦。
  第二日日上三竿素浅才悠悠转醒,前日太过劳累,夜间还需几次起身照顾小宝宝,着实让他有些吃不消。
  直至彻底醒来了,才见天已大亮,看向身边,已是空无一人,被子已经叠好,床也铺得整齐,就仿佛昨夜无人睡在上面一般。
  又来了……原来这习惯从这么小就养成了。素浅心中好笑,也不做耽搁披衣起床。
  屋内的盆架上已经装着一盆温水,显然是某些人一早起来为他准备的了。
  素浅看着心里也是柔软一片,万俟寒虽不是那般能言善语,却总在细微处表露她的关怀。
  整理妥当,素浅推开门,深吸一口清凉又带着些湿气的空气,觉得通身舒畅。环视一圈光秃秃的院子,眼下,同样是此地此景,素浅心中却没了那份苍凉之感,反倒是觉得,在这么高的山顶,能长出这么几棵树已经是很不错了。那枯枝与蓝天相应,倒是别有一番景致。
  不过,倒是没看到那对小母子俩的身影,不免有些好奇。穿过长廊去了中堂,就见灰日坐在饭桌上,正在给一旁摇篮里的小还儿味牛乳。说来这产奶的牛还是之前得知他有了身孕之后,叶川特地从外面带上山的,一带就是十头,结果导致焰霞宫很多人都要帮忙喝牛乳了。
  小还儿先看见了远处走来的素浅,见到爹爹了很开心,挥动着小拳头,嘴巴里也发出呀呀的声音。灰日也抬头,冲素浅笑:“主君起的可真是早。”在“早”字上故意咬得很重。
  素浅也不理他的揶揄,四下看看,没见到万俟寒的身影。
  “主君,你不用找了,小宫主没在这,一大早就去练武场了,貌似慕容炎也在那。”灰日继续笑道。
  以往让他胆战心惊的宫主变小了,他反倒觉得不那么怕了,还敢说点玩笑话。看来他还真是有以貌取人的好习惯,不知道若是有一日宫主恢复了,他是不是就死定了……不过,及时行乐才是王道,况且小号宫主还不一定能恢复呢。
  素浅接过小还儿抱着,好笑的看着灰日一脸神气的样子。“不知浊月在哪啊?”
  灰日猛地看他,瞪着圆眼:“你问她作甚。”
  素浅也不答话,但笑不语。
  哄弄了会儿小还儿,素浅便将小宝宝放到一旁的摇篮里,对灰日吩咐:“你且再照看下,我去练武场看看。”转头看了下时辰,确实不早了……又接着吩咐道:“顺便传午膳吧。”
  灰日嘻嘻一笑,亮声答道:“遵命!”
  素浅等他一眼,抬脚向练武场去了。
  焰霞宫的练武场在北门之外,悬崖之上的一处很大的空地上,周围摆着些刀枪剑戟,还示意性的围了些木桩在周围。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练武场,实际上训练焰霞宫门众的并不在此,那是杨晓负责的方面,素浅并未亲自去看过。
  还没走到练武场,素浅就听到里面传来刀枪碰撞的声响,心里有些担心,不觉得加快了脚步。
  一走到练武场,就是一阵冷气袭来,这练武场在焰霞宫背面,常年不见阳光,还邻着万丈深渊,当真是阴冷的很。素浅紧了紧衣领,放眼望去,见场上万俟寒正拿着把宽刀与慕容炎缠斗,慕容炎手中倒还是用着她自己的那把长剑。素浅见万俟寒没有使出魔功甚至并未用到全力便可以应对自如,心下才微微放心了些。转眼又环视了下整个练武场,心道一声真是奇了。
  原来练武场两侧聚集了很多人,黑压压一片,正是身着黑衣黑袍的焰霞宫门众,甚至是四大管事以及几位执行者均在。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的看着场内的打斗,丝毫没有人愿意分神看他这个莫名多出来的人。
  素浅无奈的叹口气,走向木青众人处,只因她身穿着桃红色绣花罗裙,满头插着金灿灿亮晶晶的钗环步摇,在一干深黑色中着实抢眼,想把她忽视了都困难。
  直到素浅走近,木青才发觉,转头见来人是他,急忙笑道:“主君也有兴趣来此观看?”一双桃花眼笑的好不谄媚。听到她的声音,其他管事也来素浅面前行礼,面上都有些尴尬。
  她们任由着慕容炎一大早去主院把正在小院中练功的某小号宫主给拐带出来,来了这练武场就要切磋。这小了的万俟寒果真是好说话多了,虽然看着冷冰冰,其实还是有小孩子心软的一面,多求一求也就行了。其他人抱着“有难得的高手对决不看实在可惜”的心态,都跑来观战。
  直到素浅这个丢了小妻主的正主来找人了……
  素浅先对浊月招手:“浊月,你且去中堂,帮扶下灰日。”君子报仇,现下即可。
  浊月领命低头逃窜。留下众人提心吊胆,不知素浅要如何。
  谁知素浅却并不动作,也在场边站着,饶有兴趣的看着场内的缠斗。仔细看了,素浅才知晓这场打斗为何吸引了这么多人。慕容炎的武功放眼江湖本就少有人可以企及,而万俟寒的武功较她更胜出许多,两个强者的切磋总是会很有看头,观者也能有颇多所得。本来万俟寒可以稳胜慕容炎,但她少年心性带着些善意,只是随意拿把宽口刀,也未用全力,恰好能略胜慕容炎少许,能做到长时间的比斗有来有往,倒是令在场所有人都尽兴了一场。
  素浅眼中尽是那起落翻飞的身影,时而身轻如燕,时而势如破竹,须臾间仿佛天地失色,日月遮辉,他的眼中再也容不得其他……
  直到又过了一段时间,素浅见这场切磋似乎没个完结,忍不住对万俟寒身体的担心,便决定终止这场无休止的比试。
  素浅清清嗓子,稍微提高声音,唤了声阿寒。
  正在场中缠斗的女孩猛地动作一顿,慕容炎借机补上一招。万俟寒轻巧躲过,转眼间快速退后几丈远,将手中的刀丢到一旁的架上放着,又向慕容炎拱拱手,彻底结束了这场比试。抬头冲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见到站在人群前面的素浅,顿时心里欢喜,一张冷脸明显的柔和了很多,看得慕容炎连连咂舌。
  慕容炎此时也看到素浅站在一旁,顿时想要找个地洞跑了,拐带小孩是不是会被打……
  素浅向快速走过来的小孩伸出手,那小孩一看到便飞快的跑过来,握住伸过来的手,抬头冲着素浅眨眼。素浅本想沉着脸给没有警惕性的小孩一点告诫,结果看着那满是期待的眼神,素浅着实冷不下脸,反而柔声说道:“你武功真好。”……
  小孩听了后,嘴角上扬了一个小小的弧度,让这张小冰脸别样精彩。
  “你有没有累到?身体有不舒服吗?”素浅关心道。
  万俟寒摇头,心情很好。
  “那我们去用午膳吧。”素浅牵着小孩的手,往门内走去。
  万俟寒乖乖的跟在后面,依旧落后的半步,但是明显脚步异常轻快。
  一众人在一旁早已傻眼,这种充满温情的互动真是闪瞎了所有人的眼。木青在一旁暗自磨牙,有什么可炫耀的,有什么可炫耀的!边想着,边恶狠狠的瞪了眼还在场内站着的慕容炎。
  众人均用过午膳之后,便相聚在那满是藤蔓的小楼二层书房里,这是往日万俟寒处理宫务的地方。木青等人均直身立在屋内,神情不似之前的嬉笑,带着严肃。
  素浅将所有人逐一向万俟寒介绍,所提之人也恭敬的向万俟寒行礼。
  直到所有人都介绍完毕,一直沉默地坐在主座上的万俟寒缓缓开口,“焰霞宫的前任宫主叫柳泽青?”
  众人微楞,倒是木青反应快些,拱手答道:“正是。”
  素浅在一旁也有些惊异,矮身问万俟寒:“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不想,万俟寒只是摇头,便不再言语。
  其实,其中的原委万俟寒并没有说出,她虽然不记得她来过焰霞宫,但在她现有的记忆中,她清楚的记得在一年前,呼延揭褚带了一个女人去观望她在狼群中撕扯拼杀的过程,那个女人就叫做柳泽青。当时她似乎是听到了焰霞二字,却不知,她原来竟然真的跟着那个女人来了这里,还成为焰霞宫的新任宫主。
  她也清楚的记得当时呼延揭褚面上露出的那抹笑,活像是要吐信子的毒蛇,不知在打着什么主意,那个叫柳泽青的女人面上淡然,但显然不是一个迟钝糊涂的人,但她为何会对她另眼相看,竟然不在乎呼延揭褚的那丝狡诈,将她带走。
  万俟寒心里苦涩,这种仿佛是突然生活在十几年之后的感觉,让她的心始终悬着,没有着落。当初,她的理智占上风,冷静的想清楚是非因果,才果断的随焰霞宫众人回来,但她面对这对她来说完全陌生的环境,完全陌生的人,内心深处,是遮掩不掉的恐慌。
  素浅见万俟寒的神色上透着丝忧虑,心中担心,他也感觉到,这个十二岁的孩子习惯性的将心事藏得很深,轻易不会展露出来。即使他无法完全读懂她的内心,但他愿意在一旁守着她,护着她……
  万俟寒低头,看着修长的、毫无瑕疵的手伸过来,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掌心间传递的温度让她有些恍惚,但同时,也暖了她的心。她并不是孤单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她还有他,这个她信任的,喜欢的,亲近的人。她觉得,不论如何,这个温润又冷峻的男子会永远陪着她,永远站在她身旁。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生病了,发烧,胃疼,每天清汤寡水的,快要修道成仙了,作者君寻思着要不要写个仙侠文哈哈

  ☆、因小失大

  皇城临祥。
  一个身着广袖月青色锦绣长袍的年轻女子,步履平稳,面容俊秀,气质沉着,周身散发着一种文雅之感,一路走来,红了若干少年儿郎的脸。
  这女子行至南宫本家府邸门前方才停下,右手抬起在空气中轻轻一挥,周围似乎一下子应令离开了许多人,显然这女子身边跟随的影卫着实众多。
  女子上前几步,走上石阶,抬手轻叩门环,漆着猩红涂料的厚重大门应声而开,门卫伸头见了大门外的来人,顿时瞪大双眼,“少……少主子……”边说着边急忙招呼周围的同伴,合力将大门打开,恭迎少主进门。
  南宫府管家南宫福闻询赶来,显然跑的太急,毕竟年过半百,竟跑得气喘吁吁,满脸通红,匆忙行至少主面前,躬身行礼,“恭迎少主!”声音激动地微微发颤。
  “家中这段时间真是劳烦福婶了。”南宫诺伸手扶起管家,面容温和。
  管家顿时红了眼眶,抬起衣袖轻按眼角,“少主请赶紧去看看家主吧,家主近些日子可是时时的念叨着少主您啊。”
  “是,我这便前去向母亲请安。”
  南宫诺别了管家,便依管家所指寻书房去了。南宫家主南宫利此时坐在书房,早已接到了门房传来的消息,正等着南宫诺进门。
  南宫诺行至书房门前,轻敲三下,门内传出一声“进来。”便推门进了。
  一进门,南宫诺便直接屈膝跪下,“女儿不孝,让母亲担心了。”
  南宫利本是沉着脸,但见南宫诺这般举动倒不舍得再多责罚,好歹她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你且起身。”
  南宫诺闻言,缓缓起身,依旧垂首恭敬的站在书桌前。
  “诺儿,你知不知道那上官家近段时间的种种举动,不仅有两个族内女儿中了进士,而且那上官家的丫头事事也都做的像模像样,颇有些家主的风范,倒是你,这么长时间都不曾着家,族中之事也不闻不问,你以为单单凭借几封书信就能将这些事情交代清楚吗!”说着说着,南宫利心中怒火又起,她就不明白,她这个女儿看起来并不比上官家的差上什么,但为何对家中之事不肯上心呢。
  “母亲请息怒,女儿对家中族中诸事还是有所了解的,况且,女儿所求的,并非只是八大家族之首这简单的位置,想要的,更多。”
  “哎,你这个孩子,打小心思就多,且不论你那所谓的更多是什么,首要的,你先将族内事情打点妥当,别再让那上官家的老婆子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才好!”
  “请母亲宽心,女儿定不会让母亲失望。”
  “罢了罢了,你且回吧,既然回来了,近些日子就莫要离家了,好生做事,让为娘我也享享清福!”
  “是,女儿明白。”
  出了书房,南宫诺缓缓走回她自小便住的院子,院中依旧整洁,不似长时间无人居住。
  南宫诺将院中所有人尽数谴退,独自一人进了卧房,又将窗户房门关闭妥当,方坐到房内桌前,从袖口中取出一方木盒,小心打开,仔细将其中的一本书册取出,翻开书页仔细查看,看了半晌,不由得眉头紧皱,面带愠色。
  只是此时,她没有发觉到,在她的窗外几只黑色的小虫正试图从窗口钻入,那小虫通身漆黑,双翅透亮,似与寻常飞虫有所不同。
  屋内的南宫诺似乎是未从书中获得所需之物,便复将书册仔细装进木盒,揣进袖口之中。起身,行到屋内博古架处,俯身转动了下架子最下方摆着的一个极不起眼的白瓷瓶,之后便回身到床前,触动床头内侧的一处凸起,整个床便自动的掀起来,露出床下石门。南宫诺环视下四周,方才开启石门,踏入暗道。
  当她进入暗道之后,室内的一切均已恢复如初,看不出任何端倪,只有屋内飞绕不断的几只黑虫。
  南宫诺顺着石阶而下,这是一处地下的暗道,两侧墙上嵌着明珠,发着冰冷的幽光。顺着暗道向前,又过了几处石门,方才到了一处较大的暗室,那暗室中别无他物,只有中间的一方透明琉璃罩,其中嵌了十几颗夜明珠,将那罩内之物照的极亮。
  南宫诺站在琉璃罩前,仔细观摩之,眼中透露出的贪婪神色,让她身上的文雅之气毁了大半。
  那琉璃罩中,是件泛着金光,绣着飞凤的,皇…袍!
  ***
  焰霞宫。
  “主君,那风影楼有消息了!”木青提着裙摆,大步跨入了那二层小楼的书房。
  在桌前翻阅书籍的素浅闻声抬头,“可是知晓那玉小姐的身份?”
  木青扬眉一笑,“主君你之前那法子可真是好用,如今我们不仅知晓了无影楼的几处重要据点,而且,这位神秘的玉小姐也露出了马脚。”
  素浅见木青在故作玄虚,不肯直说,便笑着将手中书册放置一旁,微微抿嘴,“那便让我先猜猜这个玉小姐的身份……”
  “哦?主君难道心中有所猜测了?”
  “据我猜测,这玉小姐应该是大家族中的年轻小姐,且地位不低,那这样看来,极有可能是八大家族中为首几家的少主,我说的可对?”
  “呦,主君,你还真是神机妙算。”木青眼波流转,神情之间不自觉的染着丝风情,“不出主君所料,这个玉小姐正是八大家族中的少主,且正是八大家族为首的南宫家少主南宫诺!”
  “竟然是她,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往日里朝廷也好,武林也好,这位南宫少主都是极少出面,却不知早已在这武林间占据了如此大的地位。”素浅抬首拿起桌上的青玉茶杯,微微晃动,思虑片刻,方开口道:“我们该给南宫小姐送份大礼才是。”
  “主君是如何打算?”木青一脸要看好戏的神色,她这种人,永远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想要给南宫小姐送礼,就得需要平日里便与她较量不断的上官小姐了,至于这份礼,自然要丰富些,甚至,即使她没有的,我们也得给她加上……比如,这风影楼,这焰霞心法,与呼延揭褚来往,再比如,古硕的那处作坊。你也可再添补些,直接送到上官小姐面前,我想她自会定夺。”
  “是!我这就去安排。”木青咧嘴笑的欢快,这么痛快扣帽子行径她最喜欢做了,定会把有的没的,都扣在那南宫诺的头上,到时候,那玉小姐怕是如何都难以翻身了。
  木青拱手再次行礼后便要告退,素浅突然叫住她:“木管事,你且派人去将宫主请来吧,我须得将这些事都说与她听。”
  “是。”
  木青直到走出那藤蔓小楼心里都还在欢欣不止,她就知道素浅这位主君定然能不负众望,可以掌好这焰霞宫的大局。如今看来,素浅的心智已愈发纯熟,与他曾经的那般武林第一公子的心性已是迥然不同。
  那日,当风影楼的来使表明来意之后,素浅便决定将计就计,他不会放过可以得知万俟寒消息的任何机会,但同样,他也不会允许风影楼完全的如意。往日里想要接触到这隐藏极深的玉小姐定是万般困难,但是,对于焰霞心法,那玉小姐定然不会将它随意处置,必是随身带在身上,最差也是要放在对她来说极为隐秘重要之处,不管是怎样的情形,对焰霞宫来说都是好的,知道任何一处关于风影楼隐藏着的秘密都是一件妙事。
  显然,这玉小姐对焰霞心法的在乎程度极高,甚至是高出了素浅的预料,将这焰霞心法看的极重,走坐均不离身,不仅暴露了风影楼的几处暗址,甚至将自己的身份都展露出来。
  其实不论是风影楼还是玉小姐,定都不是等闲之辈,在心法沾手之前也会大加查看,格外小心,但焰霞宫的这种药水却是无色无味无毒,除了经过特殊训练出来的黑虫,其他的东西都无法将它分辨出来。当时,木青得素浅指示,将那药水浸染在焰霞心法的书页之上,风干之后便再无法察觉出任何异样。
  风影楼中高手如云,但即使她们防备了所有的人,却单单没有在意这般不起眼的小虫,只能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他风影楼也有因小失大的时候。
  素浅坐在桌前静静思索,直至意识到茶已经冷了,方才将手中的青玉茶杯放下。这个玉小姐也就是南宫少主南宫年对焰霞心法竟然这般看重,恐怕不单单是为了那心法中的皇陵宝藏,其中或许还藏着更大的秘密,他倒是开始好奇了,这前朝皇陵,到底有怎样不为人知的东西存在……
  而此时,木青正在往自己的院中走去,心里还在合计着方才与素浅所谈之事,正走路间,竟见万俟寒与浊月站在一处偏僻小径上,四周枯枝遮掩,不仔细看还看不准确,二人似是在谈论些什么。
  木青虽是心中奇怪,但也没有走近,只是隔着很远喊道:“宫主,主君方才让在下派人去找你,怕是那人要扑个空了。”
  万俟寒在木青从远处走来时,便已经感受到她的气息了,但与浊月的事情没有说完,便没有在意木青,但听闻素浅寻她,便立即飞身而出,站在木青身前直盯着她,“浅儿唤我去何处?”
  “在议事楼的书房。”木青瞄了还在原地的浊月,又看看万俟寒。
  万俟寒却不管其他,得了答案便直接掠身离开,奔着素浅那里去了,任何事情都不如素浅找她这件事情重要。
  

  ☆、远方来者

  木青见万俟寒转眼间便不见了踪影,口中轻叹,“宫主的轻功似乎又提高许多啊。”又转向浊月:“浊月,你还站在那里干嘛啊?”
  浊月这才转头看她,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微微点头,转身按原路走了。她方才本是在路上走着,万俟寒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堵住了她的去路,与她问了些事情。那片刻之间,在这只有十二岁的女孩身上,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宫主站在她面前,而且,万俟寒功力之高让她更加敬畏,她自诩轻功是强项,尤其是对他人气息的察觉能力也是不低,但方才,在万俟寒出现之前,她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万俟寒的气息,这若是敌人,她此时已经没命了。她该,加重练功的强度了……
  万俟寒几个起跃之后便到了那藤蔓小楼前,自是无人会拦着她的去路,她脚步未停,直接上了二楼书房。
  素浅听到木梯上的轻微声响便知晓是万俟寒来了,放下手中书卷,微微直起身子从一旁格子里拿出一个软垫,放在身边。
  “浅儿,我来了。”万俟寒今日着了一身蜜合色长衫,显着面色柔和,少了些平日里的冷气。
  “来,坐这里。”素浅指着一旁的软垫。
  万俟寒点点头,应声过来,依着素浅坐下。
  “阿寒,我这般找你来是想与你说关于风影楼的事情。”素浅将重新温好的茶放在万俟寒面前,又将备好的糕点推到她面前。
  万俟寒点头,示意素浅说下去。素浅便将风影楼的相关事情与万俟寒一一道来,直到说到玉小姐的身份时,万俟寒才有所反应。
  “这些事情就按照浅儿所说的这般做已经很好了。”万俟寒声音有些低。
  素浅见她似乎情绪上有异,便缓声问道:“你可是有何话想要对我说的?”
  万俟寒抬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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