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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夜夜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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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乐天却是笑道:「关起门来便是做个流氓色痞也是无妨,总归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
  「你——」
  唐乐天勾落了床幔,将她压倒在床。
  床幔摇曳晃动,幔中两人近身过招,互不相让。
  桌上油灯被风熄灭时,一件睡袍也从床上滑落。
  床幔之中传来低低压抑,痛苦呻吟一般的声音。
  林飞玉被唐乐天压住的右手在他略有松动之际抽回拍出,却又被他中途拦下,再次压住,接着被他猛然加快的律动弄得心神一荡,花穴之内不受控制地变得更湿,让他更加的如鱼得水。
  「唐乐。。。。。。天。。。。。。」她不住喘息,紧紧与他十指相扣,试图让自己气息顺畅些,「不。。。。。。」
  唐乐天低头含住她的唇,再不容她有机会拒绝。
  在林飞玉被他高高抛至九霄云外时,犹埋头奋力耕耘的唐乐天微微蹙了下眉,随手将方才夺自林飞玉手上的银针掷了出去。
  院外有人自屋顶滚落。
  唐乐天一边耸动,一只手从枕下又摸出几枚银针,再次掷出。
  不管是谁,这种时候前来打扰,绝对不能被原谅的,定要他们受些惩戒才行,哼!
  林飞玉从极致的欢愉中落到实地,一颗心犹自砰砰乱跳,手抓在唐乐天的肩头,声音不自觉的娇柔性感,「刚才。。。。。。」
  唐乐天抚弄着她的胴体,道:「没事。」
  林飞玉往枕下要摸银针,唐乐天抓住她的手,与她五指相扣,声音带着欢愉之后的沙哑惑人,「不必放在心上之事,现在你要关注的人只有我。」
  林飞玉欲挣开他的手,唐乐天却哪里肯,只管继续纠缠。
  林飞玉恼火起来,直接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这人真是不要脸了,软硬不吃,只知道赖上她。
  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唐乐天全不在意唇上的那点疼痛,将林飞玉的双腿架上肩头,腰部用力,又进入了她的身体。。。。。。
  一夜之间,林飞玉被人翻来覆去的享用,无能抗拒,又挣扎不开。
  而院中、屋顶上被银针制住之人饮了一夜的秋风霜露,听了一夜的床第摇曳,从心到身备受煎熬。
  在唐乐天看到林飞玉露出难得一见的笑靥时,他不禁心神荡漾,谁知竟被怀中人点中了穴道,而后,他看着她略咬牙的扶着床栏下地,披了衣裳携剑出门。
  唐乐天心中一叹,一时不察终是着了她的道,这下外面之人算是受他折累了。  
  林飞玉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唐乐天已经冲开了被制穴道,但他没有动,仍是保持着她离开时的姿势。
  林飞玉拔出灵蛇剑上前,唇瓣轻抿,盯着他看。
  「玉儿,你真的要杀我?」
  林飞玉咬咬下唇,双腿有些打颤,握着剑在床边坐下,此时杀他轻而易举,可手中之剑却突然如此沉重,简直重逾千斤。
  无论如何,他当初强夺了她的清白,她不能原谅他。。。。。。手中剑再举,却仍是无法落下。
  就算当初那样的开端实在糟糕透顶,可是后来他们的相处其实也并不算坏,他也没有一般江湖正道的门户之见。。。。。。
  心中几番挣扎之后,林飞玉将剑掷到了地上,独自气闷,不过是个臭男人而已,死在她手下的人并不多他一个,怎么就是刺不下这一剑呢?
  唐乐天从后抱住她,两个人重新滚倒在床。
  「玉儿。」他亲吻着她的耳垂,语气中有掩不住的欢喜,「我真高兴。」你到底下不了手。
  林飞玉口气僵硬而又冰冷,「我却很不高兴。」她讨厌这样心慈手软的自己,江湖人的心如果不够硬,不够冷,会让自己的危险增加。
  唐乐天一边亲吻她一边道:「若真死在你的剑下,为夫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算是求仁得仁了。」  
  林飞玉双腿无力,只好伸手在他腰侧狠狠拧了三圈。
  这样的唐乐天真的是那个【唯天长乐】吗?
  这简直太让人失望了。。。。。。
    
 【第四章】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对于来势汹汹的九华派,林飞玉漠然已对。
  「妖女,纳命来。」
  一句简明扼要的开场白,紧接着便是一片刀光剑影。
  林飞玉剑未出鞘,连削带挡的在九华派众人见挥洒自如,心中却是有些恼怒的。
  只是这怒气却非来自九华派,而是来自哪个叫做唐乐天的男人。
  总是如此,次次如此,每次相见必是要要占尽她的便宜,享尽她的温柔,然后便——不见人影!
  简直混蛋加三级!
  恼到极点,林飞玉手中的灵蛇剑倏忽出鞘。
  在一阵叮当呛乡的声响过后,场中多了一人。
  那是一个俊美如赤阳的男子,他手持一柄折扇,施施然立在一处,而九华派众人原本握在手中的刀剑已离手落地,但他也替他们挡住了那个来自灵蛇剑的致命杀机。
  「要插手?」现在你肯出来了?
  唐乐天微微一笑,「姑娘,何必这么大火气呢?行走江湖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林飞玉冷笑,「你不觉得自己很没有立场吗?」若非你让那几人听了我们的房事,我又何必灭他们口,如今你倒要我手下留情?九华派之人又何曾会对我手下留情?
  唐乐天明白她眼神含意,只是杀戮太多终是不好,他并不希望她染上太多血腥。  
  「怎么能说没有立场呢,江湖人管江湖事嘛。」
  「多谢少侠,只这妖女杀我门中数人,我九华派与她不共戴天,绝不能善罢甘休。」
  林飞玉满不在乎地道:「本座也不怕多杀几人,便是灭了你们九华派又能如何?」
  「你这妖女好大的口气。」
  唐乐天摇头叹道:「赤焰天魔教的左护法说出这样的话,委实不能算是狂妄之语。」
  「赤焰天魔教?!」九华派众人齐惊。
  唐乐天微微一笑,「是呀,难道诸位围杀她,却不知她的身份吗?」
  九华派领头一人逞强道:「便是赤焰天魔教的人又如何?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技不如人,死无怨尤。」  
  林飞玉颔首,「说得不错,技不如人,死无怨尤。」话音微顿,「那尔等又何必非要替死去之人讨公道?」
  「你——」
  「无话可说了吗?」
  「少侠,魔教妖女我们是没办法跟她讲理的,还请少侠助我们一臂之力,杀了妖女,为武林除害。」
  林飞玉冷笑,看着唐乐天等他开口说话。
  唐乐天阖上手中的折扇,叹道:「在下实在不愿见到太多杀戮。」
  九华派之人道:「但魔教妖女人人得而诛之。」
  唐乐天正色道:「如不分青红皂白便要杀要剐,那正派又与邪教何异?」
  方才出声的九华派弟子为之一怔。「但这妖女杀我门中弟子,乃是实情。」
  林飞玉冷笑,「敢觊觎本座的美色,又语出下流,本座没因此杀上你们九华派已是天大恩德,尔等竟然还敢替那样的人伸张正义,本座真是长见识了。」
  唐乐天心头一恼,起因竟然是有人觊觎玉儿的美色?真是混蛋!
  「你胡说,我师兄不是那样的人。」有位身着黄衣衫的少女涨红了脸,朝着林飞玉怒目而视。
  林飞玉睨了她一眼,凉凉地道:「你有过男人吗?如果没有,你如何知道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眼前就有一个表里不一的,关起门来一身风华尽失,只想着床第之间的那点事儿。
  少女羞恼交加,大骂,「我才不像你这妖女一样人尽可夫。。。。。。」
  啪的一身脆响,那少女脸上已是一片绯红。
  林飞玉森冷地盯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道:「被让我再听到第二次,明白?」
  少女惊惧地向后连退数步,手指尖都在发颤,她真的感觉到了死亡的逼近,那么近那么近。。。。。。  
  唐乐天垂了下眼睑,打开了手中的折扇摇了几下,将心头的阴郁摇开,刚才他差一点儿没忍住也一巴掌扇过去。还好,玉儿比他快。
  「本座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耗,你们如果不出手的话,本座就要走了。」
  九华派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又一齐看向唐乐天。
  唐乐天道:「在下向来奉行君子动口不动手。」
  林飞玉很想啐他一脸,手中剑往上略提。
  九华派众人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林飞玉冷笑,从他们闪开的地方慢条斯理地走了过去。
  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哼!
  林飞玉走得从容,走得平静,亦走得决然。
  但是,不久之后,唐乐天还是追了上来。
  「男人走了就不要再回来,如果回来是为了帮别人,那他就没有在这个世上活下去的必要了。」她可以奇袭制住他一次,就能制住第二次。
  唐乐天嬉皮笑脸地道:「玉儿,你这是生气恶劣吗?」他只是突然收到些消息去确认一下,这不一确认过他就又回来找她了吗。
  「你说呢?!」
  「那些人不值得玉儿大开杀戒。」
  林飞玉难得赞同他,微微侧脸,朝他莞尔一笑,略带恶意地道:「说得对,只有像你这样的才有杀的价值。」
  唐乐天目光一深,有暗火点燃。
  林飞玉却是一无所察,转过头去继续向前走。
  唐乐天按奈心绪,不急不徐地跟在她身边,与她并肩而行。
  「你不觉得有人不想让你这么快回北疆吗?」他恍若不经意地提起。
  她声音没有一点儿起伏,淡淡地道:「我有说过我很想尽快回北疆吗?」
  唐乐天挑眉,「哦?难道我也会错意了?」若非急着赶回北疆,怎么会一再加快脚程?
  突然,唐乐天懂了,不由得低低笑了两声。
  假作真时,真亦假,这是兵法虚实之道啊,他的玉儿倒真是运用得如火纯清——这才是能在赤焰天魔教中呼风唤雨的左护法。
  玉儿对赤焰天魔教忠诚已对,若被她得知她的杀师仇人竟然是教主程千里,想必对她会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想到此处,唐乐天到底还是和先前告诉她消息一般,没有选择告诉她真相,那些事他会帮她处理的,他只要她安然。  
  大雨不期而至,秋风阵阵沁体寒。
  雨水在洞口形成一道雨帘,将山洞内分隔成不同的两个空间。
  外面大雨倾盆而下,里面篝火熊熊,暖意融融。
  这样的情形与他们初见时何其相似?
  记得两人相识之始便是在这样的天气,与此相似的一处洞穴之中,度过了香艳热辣的人生初次体验。
  林飞玉在篝火旁盘膝打坐,心定神静,心无杂念。
  唐乐天却渐感口干舌燥,目光在对面的人身上梭巡了一遍又一遍,从高峰到低谷,从曲线到回味。。。。。。
  在他的手终于忍不住探向她的衣襟时,闭目打坐的林飞玉开口道:「你最好什么都不要想。」
  「玉儿。。。。。。」这似乎不人道了些。
  「你明知我这趟回北疆之路危机四伏,却一再纠缠,你究竟是有多想要我的命?」紧闭的明眸突然睁开,里面射出一片凛凛寒意。
  「哼。」
  唐乐天伸指挠下巴,眯眼瞅她,「你这是同意还是拒绝?」
  林飞玉重新闭上眼睛,懒得再看他一眼。
  唐乐天的手在片刻之后仍然坚定地探向了林飞玉的衣襟。
  「唐乐天——」话音中透出浓浓的警告。
  「这次,我一定会节制的。」唐乐天在迭声保证中,扯松了遮住大好春色的秋衫。
  林飞玉眉头微蹙,放在膝上的双手握成拳,这个男人——
  唐乐天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伸手褪了她的亵裤,而后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巨龙对准蜜穴,将她按坐了下去。
  一瞬间两人紧密结合,两人不由得都酥麻了一下。
  这才是春至人间花弄色,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道不尽的香艳旖旎。
  林飞玉的手抓住他的肩头,而唐乐天的手则扶着她的纤腰,助她骑乘之力,让两人得以尽兴。
  直到一股热流如岩浆爆发般喷射在花心深处,林飞玉一下便瘫软在他身上,随即双腿间便有浓稠之物缓缓溢出。
  「玉儿,我的玉儿。。。。。。」唐乐天低头含住她高耸挺俏的一座玉峰舔舐吮吻,要挑起她再一次的热情。
  被他轻车熟路挑逗得欲火自小腹升腾的林飞玉又羞又恼,粉拳捶落在他肩背之上,花穴却是不由自主地收紧咬住他留在自己体内的庞然之物。
  这一次他将她压倒在铺了衣物的地上,又一次彻底长久地享用。
  在两人又一次双双攀上极乐之后,林飞玉手脚发软,但意志坚定地将他推离自己,让他那祸根不能再留在自己体内。  
  唐乐天平躺在地上,喉间逸出低沉性感的笑声,并不急于收拾善后,赤裸身子任由他的形象由一贯的朗月风华变成充满色欲的放浪形骸。
  林飞玉忍着欢爱后的高潮余韵,将自己收拾干净,换过衣裳,将那身染了情欲之味的旧裳全数投入了火中毁尸灭迹,做完这一切,因高炽的情欲而剧烈跳动的心终于渐渐恢复平缓,林飞玉整个人沉寂了下来,重新闭目打坐。
  这个时候,唐乐天才开始收拾自己。
  恢复成谦谦君子模样的他,坐到了林飞玉身边,却识趣的没再去缠她。
  只有两人肌肤相亲抵死缠绵之时,她才会退掉一身的霜雪,变成柔软女儿心,其他时候,她总是披着一身的寒霜,不容人轻易靠近,更随时会让人血溅三尺。运功一周天,行功圆满的林飞玉受了打坐之姿。
  唐乐天适时伸手揽住她的腰,林飞玉便也顺势靠进了他怀中,最后干脆直接将头枕在他腿上,他将一件披风盖在她身上,替她抵御几分秋寒。
  林飞玉安心地沉入梦乡。
  在她不自觉的时候,她已习惯了有这样一个男人纠缠在身边,习惯了他的炽情烈欲,也习惯在他面前卸下一身的防备,只做他一个人的依人小鸟。
  人前她永远只会是赤焰天魔教那个高不可攀、冷不可亲的左护法。
  他若不负她,她便永远是他的。
  若有朝一日,他薄情负心,那么她手中的三尺青锋也会饮尽他的血,了结两人之间一切情孽。
  她林飞玉不负人,也不会允许人负她。
  这一趟回北疆之路,果真是步步杀机。
  林飞玉冷眼看着围杀而来的一群黑衣杀手,身不动,意不动。
  想要她将命留在中原?休想!
  杀手走近她身前四步之地,灵蛇剑出鞘,剑芒划过,在月下开出朵朵血色罂粟,妖冶而慑人。
  长剑锵然回鞘,已是满地尸骸。
  林飞玉抬眼去看头上那一轮秋月,只觉冷寂无比。
  唐乐天是个谜一样的男人,这个男人能与武林四方霸主并驾齐驱就足以说明他的不简单。
  但是,林飞玉却从来没有主动去问关于他的一切,更从来不会问他离开要去办何事,回来可是因为事情已经办完。
  他又一次离开了她的身边,在她身边杀机暗伏得时候,但她竟没有丝毫怨怼和怀疑。
  想到此处,她不禁低头在唇边勾出一抹迷人的笑靥,只可惜这笑靥只有满地的尸体和天上的冷月可见。
  轻轻地叹了一声,叹息声在秋夜的风中很快消散,林飞玉踏过一地的鲜血和尸体,慢慢走远。
  天色大亮的时候,林飞玉已经出现在下一处城镇的一家客栈前。
  「客官,你住店还是吃饭?!」
  「一间上房,一桶热水。」
  「好咧。」
  烧水烧得很快,不久之后,便送进了客房之内。
  洗过澡,换过衣裳之后,林飞玉才到床上歇息。
  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她便因武者的警觉而醒来,顺手拽过床前的衣裳穿上。
  那些人才刚刚进入房间便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道击飞了出去。
  「你们又是什么人?」
  自房间走出,披散这长发、一身白衣的林飞玉看来就像一个堕入凡尘的仙女,可是那一身霜寒的气质,却令人望而生畏。
  「妖女,飞燕门可是你带人所灭?」
  林飞玉扫了说话的蓝衫青年一眼,不置可否地道:「你跟飞燕门什么关系?」
  「未婚妻?」
  林飞玉嘲弄地扬了扬唇线。
  「你的未婚妻向别的男人下烈性春药意图逼人就范,本座可真是不知道要不要同情你了呢。」
  「妖女,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死者已矣,林飞玉并没有揭亡者隐私的打算。
  「人究竟是不是你杀的?」蓝衫青年执意要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林飞玉淡淡地道:「江玲珑是我杀的,亲手。」
  「妖女,纳命来。」青年第一个冲了上去,随从一见也跟着往上扑。
  林飞玉剑未出鞘,却将人打得倒了一地,哀哀呼痛。
  那青年腿部受伤,半趴在地抬头看着那如冰雪般的少女,眼含怨恨地道:「你不用如此羞辱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一定要为飞燕门报灭门之仇。」
  「十年后,你或可与我一战。」林飞玉没有任何鄙薄之意,只是平静地陈述一个残酷的事实。
  「你——」虽然她的语气平淡,但他觉得受到了今生最大的侮辱。
  「她并没有说得太过分。」一个男子清朗温润的声音突然插入,随着声音,他跟着步入客栈,他身上似有光彩,众人目光皆移向他。
  无视满地翻倒破损的桌椅摆设,唐乐天一步步朝着林飞玉走去。
  「唐大侠,是你!」那青年一脸惊疑不定地看着两人。
  「季公子,飞燕门灭门之事别有内情,你还是不要过于追究得好。」
  「杀妻之仇不共戴天。」季姓青年满面愤然。
  林飞玉淡然道:「你现在不是本座的对手,所以你只是在找死。」
  「妖女,武林同道是不会放过你的。」  
  「自己没本事,要一辈子仰他人鼻息,本座替你觉得可悲。」林飞玉转身,「你若要报仇,尽管来便是。」
  那季姓青年捡起一旁的剑便要继续拼命。
  唐乐天一挥扇拦下了他,摇头道:「季公子,你不是她的对手。」
  「纵然我不是她的对手,为了玲珑我也不会退缩半步。」
  林飞玉原本已经走开几步,听到这样的话,忍不住回首看了他一眼,「江玲珑配不上你,你无需自误。」
  「你这妖女。。。。。。」
  唐乐天心中一叹,伸手提了季姓青年往外跃身而去。
  林飞玉看着他们离开只是哼了一声,丝毫不理会倒在地上的人,迳自回客房去了。不论唐乐天要与那季姓青年说些什么都与她无关,只要那人不放弃,她不保证永远不会杀他。
  只是,林飞玉不晓得唐乐天与季姓青年所说的话确实与她有关,且密切相关。
  「唐大侠你说的是真的?」季清溪听了,一脸震惊。
  唐乐天叹口气道:「季公子,此事事关他人名节,唐某本不愿说出来的。可是,如今事情除了事关左护法的名节之外,季公子及季家堡只怕都要牵扯进来,唐某不想看到那样的情形,这才据实以告。」
  「玲珑她。。。。。。」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唉,此事说来也怪在下,若当日碰到的人不是赤焰天魔教的左护法,或许飞燕门便不会有灭门之祸。」
  季清溪闻言却面上发烫,唐大侠的话无异在打他的脸。
  不管那日唐大侠遇到的女子是谁,那女子都是受害人,这与正邪无关。
  「那唐大侠岂非。。。。。。」
  「她如今尚杀不了我,但我有愧于她,总是不能对她出手,否则反落灭口之嫌。」
  季清溪懂了。这就是唐大侠虽然出现,却并不出手帮他的原因了。
  「但如此一来,唐大侠在正邪之间要如何自处?」
  唐乐天未做回答,只是朝他一抱拳,道:「唐某先行一步,季公子还是莫要再为飞燕门之事寻上她了。她未必不会下杀手。」
  「在下知道了。」
  「告辞。」
  季清溪看着唐乐天离开的方向不由得叹了一声,光风霁月的唐大侠若因此一生束缚那赤焰天魔教的左护法,实是可惜了!
  玲珑,你真是太任性胡来了,即便你不愿嫁我,又何以做此下作之事反替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想到心爱的人如今已掩埋在黄土之下,季清溪不禁黯然神伤。
  玲珑,如今我又要如何替你报仇?
  你虽亡于那赤焰天魔教左护法之手,归根结底却是你自己先惹出祸因来。
  接下来的日子,林飞玉再没见到季家堡的人寻衅而来。
  两人夜宿于野外,围着火堆,林飞玉终于忍不住问了。
  「你当日究竟同那人说了些什么?」竟能让他肯放弃未婚妻之仇?
  唐乐天不敢据实以告,他怕某人恼羞成怒之下带人再去屠了季家堡。
  「总之,他不会再来向你寻仇就是了。」  
  林飞玉道:「便是如此,我也无需感谢你。因为你不是替我省麻烦,而是在救那些人的命。」
  「玉儿,你真是太爱计较了。」
  「有些事,女人是一定会计较的。」结果相同,本质上便有区别,她尚不是他放在首位的对象。
  「说得对。」唐乐天完全赞同,「有些事,男人也是要计较一下的。比如为夫便十分计较你不肯与我同房的事情。」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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