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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比小仙也有春天-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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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王没有我想要的东西那兮照就不打扰了,告辞。” 
  我刚要起身,便听到夜朗阴测测的说道:“如果我要是不放你走那?”
  我大惊,难不成他还真要让我留下来陪他?太他娘的惊悚了……
  熟知夜朗倏尔一笑:“逗你玩的。”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大殿的门突然被撞开了,红蝎急促的跑了进来,一脸幸灾乐祸外加阴险狡诈:“此刻亓毓在闯结界,如今他身负重伤,活捉他是个好时机。”
  我猛然推翻了面前的桌子,怒视红蝎一眼,而后拔腿就往殿外跑,跑的时候我似乎听见夜朗在身后说:“你爹的元神与魂魄说不定就在我这里。”
  不过我此刻也没心思追究是真是假,因为我满脑子全部是亓毓的安慰,他这么快就醒了?可是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能来妖界?不要命了?
  冲到大殿门口的时候,我刚要御风飞行,孰知眼前突然窜出了一抹黑影,我来不及回避,径直撞了上去。
  我被撞的退后了两步,发现突然挡在我面前的是个长相无比阴柔的男人,他的长相着实惊艳,眉若远山,唇若涂脂,用肤白貌美这个词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若不是他胸前一马平川,我还真的以为他是个女人。
  在我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我,目光即复杂又阴冷。
  这时我听见红蝎在殿内冷嘲热讽道:“有好戏看了,眼睛和嘴巴和他的一模一样,就连耳朵也一样,玄蛇,你下的去手么?”
  玄蛇?黑水玄蛇?这他娘的真是撞刀口上了,我连冷汗都没来得及冒出来,就看见黑水玄蛇猛然抬起了手,劈头盖脸的向我打来。
  保守估计,这一巴掌下去,我的天灵盖果断要稀碎。
  

  ☆、惊心动魄的伤痕

  电光火石之间之见金光乍现,黑水玄蛇腰间的那把剑竟然自己出了鞘,骤然挡住了黑水玄蛇袭像我的那只手。
  龙渊剑!我立即伸手接住了那把剑,这是我兮家的剑,玄蛇是时候还回去了。
  在那把剑救了我的同时夜朗也冲了过来,死扣住了黑水玄蛇的命门,咬牙切齿的盯着他:“我能救了你也能杀了你!”
  黑水玄蛇此刻被夜朗控制着不得动弹,我朝他晃了晃手中的剑,道:“死断袖,看来我爷爷就算是死了也不喜欢你。”
  就算我打不过他,恶心恶心他总行了吧,反正深仇大恨已经结成,不在乎多这一小件事。
  言毕我立即飞身赶向结界,手中紧紧地抱着爷爷的龙渊剑,我对自己的速度有信心,不怕黑水玄蛇能追上来,毕竟,身为毕方鸟总是有些天生优势的。
  到达结界的时候亓毓正在与一群妖怪们打的不可开交,他手中的青冥剑锋利无匹,道道剑光从青冥剑中射出,逼迫的那些妖怪不得靠近他分毫。
  若是亓毓没有伤,我敢保证他搞定这些歪瓜裂枣们不过是眨眨眼的事情,不过如今他重伤在身,这些妖怪们倒是占了便宜,而且是一群妖怪对亓毓一个,亓毓只可守,不能攻。
  我看到亓毓的白衣上已经印出了血迹,他身上的伤口裂开了。
  我正抓耳挠腮不知该如何帮他,突然发现手中的龙渊剑自从出鞘之后便一直闪烁着金光,我想刚才救我的应该是剑灵,万物皆有灵,这把剑在世间留了这么多年,吸收了几万年的天地精华,又跟随我爷爷征战沙场这么长时间,早已有了灵性。
  我便对着手中的剑说道:“你刚才救了我,应该能感应到我是谁,不如你从今往后跟了我吧,虽然我没什么用,但总比你跟着玄蛇强!”
  龙渊剑金光大现,我只当它同意了。
  而后我举着剑对亓毓大喊一声:“亓毓!闪开!”
  亓毓猛然抬眼,在我举剑劈下的同时他瞬间闪身避退。
  只见一道巨型金色剑光从龙渊剑中轰然射出,映的整片夜空都是亮的,震撼到极致,剑光所及之处的妖怪瞬间就被剑气所吞噬,连根头发都不剩。
  一剑下来,在场的妖怪们少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是跑得快的,没被击中,不过也受了剑气的波及,被从半空中给震了下来,脚下一片哀嚎呜咽。
  面对如此场面,我真的是惊呆了,我感觉这可能是我活了四千五百多年之中最辉煌伟大的一天。
  这剑,真是把好剑。
  我刚要和亓毓炫耀一把,抬眼便对上了亓毓冷冰冰的目光,我再次被他抓了现行。
  我咧嘴一笑:“我要说我是散步来这里的你信么?”
  亓毓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面带怒色:“跟我回家。”
  我悻悻然的点点头。
  此时突闻夜朗的声音:“阿照,你日后若是想来,我随时欢迎。”
  亓毓握着我的那只手不自觉的更紧了一些。
  “她不会再来了。”亓毓斩钉截铁的对夜朗说道。
  夜朗随意一笑:“她想不想来,不是你说的算。”
  我粗略估计了一下形式,此刻夜朗身旁有红蝎有玄蛇,而我与亓毓只有两人,我基本没有战斗力,亓毓重伤在身必然打不过他们三人,还是早点走好。
  我扯了扯亓毓的手,道:“不说了,回家吧。”
  亓毓一言不发牵着我的手离开,这时黑水玄蛇突然挡在了我们面前,目光阴狠的看向我:“交出那把剑!不然我杀了你!”
  “让他们走。”夜朗对黑水玄蛇说话的语气不容置疑。
  黑水玄蛇眼帘微眯看向夜朗,语气带着些诱惑:“王,龙骨就在面前,难道您不想取么?大计将成,您就这么错过了?”
  龙骨?他们竟然要取龙骨!在场的龙只有亓毓,我当即一个箭步挡在了亓毓面前,把龙渊剑横在胸前,怒不可遏的盯着他们。
  “阿照,别怕。”亓毓一只手揉着我的脑袋,一只手按下了我手中的剑。
  我急得跳脚:“我他娘的能不怕么?你死了我就守寡了!”
  夜朗的眸色漆黑无比,他盯着我看了好久,最终说道:“放他们走。”
  此时红蝎也开口了:“王,这可是万年一遇的好机会!”
  夜朗怒:“本王说了放他们走!”
  黑水玄蛇长眉一挑:“王,您在心软?无毒不丈夫,您这样优柔寡断恐怕难成大事。”
  一道紫光瞬间袭向了黑水玄蛇,玄蛇毫无防备遭了重重一击。
  黑水玄蛇脸色苍白的捂着被击中的部位,冷笑着看向夜朗:“原来王的狠辣都是用在自己人身上的。”
  夜朗浑不在意他的嘲讽,云淡风轻的说道:“当年若不是你出的鬼主意,母后如今也不会这般,今晚自己去黄鸟那里领罚吧。”
  一听黄鸟,玄蛇当即色变,眼神中充斥着惊恐,刚要开口哀求,夜朗已经转身走了。
  “如今你得到了那把剑也无用。”黑水玄蛇不甘心的瞪了我一眼,捂着胸口追了上去。
  ……
  还未行至九重天,亓毓突然将我抱在了怀里,身体略微颤抖,只听他在我耳边说道:“阿照,你是我的。”
  我问:“你在害怕?”
  亓毓老实的点点头,难得示弱:“怕。”
  我伸出手揽住了他的腰,安慰道:“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谁都抢不走。”
  原本氛围很好,可是我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妖气,妖气中还弥漫着杀气,我立即抬起头说道:“快走!”
  妖界的妖果然狡诈,刚才说了放我们走,如今却杀了个回马枪!卑鄙!
  亓毓根本无惧,反而十分镇定:“不怕。”
  “可是我真的很怕啊!”
  “你手里的剑那么厉害还用害怕?”
  听闻亓毓此言,我手中的龙渊剑立即闪光,也不知道表达骄傲还是不满。
  亓毓勾唇一笑,拉着我的手继续朝九重天飞去。
  当那股妖气彻底消失在身后,我才开口问亓毓:“你早就发现他们在后面跟着?”
  亓毓点点头:“是阿朗。”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倏尔顿悟:“你刚才故意的!”
  我就说亓毓没那么容易服软,而且还极度不解风情,怎么刚刚就性情大变知道服软跟我讲甜言蜜语了。
  亓毓也没有否认,反而大言不惭的说道:“我就是故意的。”
  “丢死人了!”我脸大红。
  “以后不许去找他。”亓毓的语气十分不满。
  我疑惑:“你为何这样做给夜朗看?”
  亓毓斟酌了一下,道:“我这么做自有目的,你别管了。”
  我点点头,又叹了口气:“可是我爹……”
  “我帮你。”亓毓语气坚定,“我帮你救你爹。”
  看着亓毓那专注的目光,我勾唇一笑,心里再大的担忧与恐惧也没有了,我相信他会把我爹救回来。
  突然我又想到了一件事情,心再次提了起来,我一把扯住了亓毓衣袖:“他们为什么要龙骨?”
  亓毓一怔:“我也不知道。”
  我略带失落:“哦。”
  几千年的相识相知,我早已能捕捉到亓毓眼神中的任何变化,即使是一瞬间的变化。刚才他的眼神在闪烁,他在骗我,他隐瞒了我什么。
  最近亓毓总是在隐瞒我,他认为不好的事情他从来不让我知道,他认为那是在保护我,可是他不明白,我内心是非常愿意并且期待和他共同面对一切苦难的。
  ……
  一回到渺影殿亓毓便猛然吐出了一口血,瞬间瘫倒在了地上,身上的血痕颜色更深了,我这才明白刚才他不过是在硬撑。
  “混蛋!你不要命了!”我使出吃奶的劲儿才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将他扶回了渺影阁,把他扔在床上的同时我自己也瘫在了床上。
  喘息了良久后我又从床上爬了起来,却被亓毓抱住了:“不许走。”
  “我去拿纱布和药,还要给你换药。”
  “不换了。”亓毓竟然像个小孩儿一样在跟我耍无赖,这不是我平时的小伎俩么?
  “胡说八道!”我挣扎着下了床,急匆匆的去给亓毓找药。
  我从没见过亓毓身上的伤疤,已经被鲜血染透的纱布被取下后,他身上血肉模糊的伤口在我眼前一览无余,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我又没死,哭什么。”亓毓伸出手摩挲着我的脸颊。
  “混蛋!”我狠狠地打开了他的手。
  亓毓犹豫了一下,道:“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你休想。”我瞪了他一眼,擦干了自己的泪珠,小心翼翼的为他上药,“疼了你就告诉我。”
  我感觉他身上的一道道伤口就像是砍在了我的心间上,搞得我整颗心在刺刺的疼,拿着纱布和药膏的手在止不住的颤抖。
  胸腹部的伤口换好药之后亓毓忽然对我说:“阿照,你出去吧。”
  我摇摇头:“你坐起来,还有后背。”
  “我自己可以。”亓毓继续拒绝我:“你出去吧。”
  我对他的推三阻四十分不满:“你难不成是在害羞?你现在害羞还来得及么?”
  “出去吧。”
  “亓毓!”我怒,伸出手一巴掌拍向了床板。
  亓毓无奈,极度不情愿的坐了起来,磨磨蹭蹭的转过身背对我,看到他后背的那一刻,我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感觉自己整个头皮都在发麻,后背一片冰凉,除了惊恐我再也想不出任何感觉来形容,脑海中晃过了极刑殿,那是我心头最恐惧的地方。
  亓毓后背的伤口不似胸腹部的剑伤,伤口裂开的比前面的要宽许多,而且每一道伤口都是皮开肉绽,边缘处甚至还有灼烧留下的痕迹,有些伤口深得部位甚至能看到惨白的骨头,光是看着他背后的伤口我的后背都在疼。
  我眼前的画面吓得已经忘了那是亓毓,脑海中出了震惊与恐惧什么都没有了。
  我在地上瘫坐了良久都没有动静,亓毓叫了我好几声才将我唤醒:“阿照,把药留下,你出去吧。”
  我伸出手将药和纱布扔在了床上,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我一直在那棵梧桐树下坐着,脑子乱糟糟的,晚风一吹,我逐渐清醒了过来,内心开始后悔,亓毓第一次让我出去的时候我就应该出去的,这下可好了,我把亓毓扔下自己跑了,这让我怎么面对他……
  我满心愧疚时,亓毓走到了我身边,我都没脸看他。
  亓毓却依旧如初,朝着我伸出了一只手:“走,回去睡觉。”
  我赧然的摇摇头:“不了,不了,我今日去朝夕阁把。”
  亓毓的手尴尬的悬在了半空:“你怕我?”
  我立即否定:“不不不,我睡觉不老实,我怕撞着你的伤口。”
  亓毓沉默了,在他沉默的时候我内心忐忑不已,感觉自己就是热锅上的小蚂蚁,孰知亓毓竟然开口说道:“还行吧,没那么不老实。”
  “……”
  之后亓毓弯下腰将架着我的胳膊将我架了起来:“我受了这么重的伤自然是需要照顾的,你舍得让我一个人睡?”
  我想了想,道:“那我睡地上好了。”
  “不行,陪我睡床上。”
  “可是你的伤……”
  “我可是龙,这点小伤算什么?”
  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你是龙就有护体龙鳞,受了伤怎么可能露出骨头?”
  亓毓整个人都僵住了,因为他说漏嘴了。
  他还有事情隐瞒我!他到底隐瞒了我多少事情?!难道在他心里我就那么不堪那么没用,任何事情都不能与他共同承担?
  亓毓一直沉默,我气的直跺脚:“亓毓!你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
  亓毓无奈的笑了笑:“挺多的。”
  我猛然甩开了他的手:“那你自己睡去吧。”
  

  ☆、几分真心?

  亓毓他并没有打算跟我解释任何事情,反而是不慌不忙一脸平静的跟我说:“也行,你自己睡的时候注意些,别踢被子。”
  我若不是考虑他有伤在身,一定会扑上去咬他一口。
  然后我愤然的回了朝夕殿,气的一夜辗转未眠,第二天顶着一双乌黑的大眼圈出现。
  清晨我一出朝夕殿,便看到梧桐树下对坐着两人,其中一人是亓毓,另外一位是个男子,身着一袭金色长袍,玉发束冠,剑眉星眼,看上去着实器宇不凡。
  那身着扎眼金袍的男子正对着我坐,我看到龙渊剑就在他手边放着。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激动地走了过去问那个男人:“你就是剑灵?”
  男子疑惑的皱了皱眉头,迷茫的看着我。
  这时亓毓开口了:“阿照,他是你……”
  我果断打断了亓毓的话,指着龙渊剑问道:“你就是从这把剑里出来的?昨晚多谢你了,今后跟我混,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听闻此言,男子的眉头皱的更深,他打量我一番之后看像亓毓,郑重其事的问道:“二殿下,她真的是兮照么?”
  亓毓叹了口气:“她确实是兮照。”
  他们二人的对话搞得我很是迷茫,之后那男子再次看向我,不解的说道:“怎么看起来有点傻?我们家人没这么傻的啊。”
  哪有一见面就说人傻的?我反唇相讥:“你才傻那!你全家都傻!”
  男子也怒,拍案而吼:“小兔崽子我是你爷爷!”
  那感觉就犹如一道惊雷从天而下直劈天灵盖,我震惊错愕加惶恐,我爷爷早在几万年前就魂飞魄散了,怎么一大早就出邪了那?
  我愤然看向亓毓,怒吼:“亓毓,你搞什么鬼?!”
  亓毓无奈扶额:“阿照,跟我没关系。”
  “还真是个傻子。”男子叹道,“想我兮泽英明一世竟然会有个傻孙女。”
  我再次震惊了,颤抖的伸出手指着他:“你你你你你……”
  算了,到最后我也没说出第二个字,没那个勇气,而后我猛地蹲在了亓毓背后,抱着亓毓的腰问他:“你真是我爷爷?”
  “那还能有假?”自称我爷爷的男子将脸伸了过来,“你看你爹跟我长得像不像?”
  我仔细观察后发现,我爹跟他还真的挺像,就连那稀奇古怪的德行也挺像。
  刹那间我感觉自己的心里裂开了条口子,疼得我忍无可忍。
  他怎么才回来?奶奶不在了啊……奶奶苦活了七万年,每一天都是煎熬,这七万年间奶奶荒了岁月,悲了白发,死了心,现在他终于回来了,奶奶也见不到了。
  我将额头紧紧地抵在亓毓的肩头,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我不能哭啊,虽然我怨爷爷回来晚了,可是他什么也不知道。
  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怎么才回来?七万年!你怎么才回来?!”
  爷爷沉默良久方才开口:“当年为了突破黑水玄蛇的结界,我不得已燃了部分元灵,熟知黑水玄蛇竟趁机将我困在了龙渊里,整整七万年,直到昨晚你将龙渊带回了天界,我便借着九重天的灵气冲破了困咒方才从龙渊剑里出来。”
  “晚了,太晚了……”我的声音沙哑了,眼眶无比酸涩。
  我终于明白了昨晚黑水玄蛇说的那句话:“如今你拿回了剑也无用了。”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话语间很没勇气:“你、奶奶现在在哪?”
  “在、在家等你……”我也没勇气告诉他真实答案。
  他很平静:“知道了,我回去找她。”
  而后他便起身离开了,起身的时候还撞翻了茶盏,离开时他的脚步声很虚浮,带着些踉跄。
  这时亓毓忽然开口了:“帝君,稍等。”
  爷爷停了下来,等待亓毓。
  这时亓毓轻声对我说道:“阿照,我马上回来。”
  我乖乖的松开了他,他离开少顷后便回来了,手中多了条银鞭,我记得那条鞭子,是奶奶的银火鞭,奶奶在世的时候每天都会小心翼翼的擦拭那条鞭子。
  亓毓将银火鞭递给了爷爷:“晚辈无能,拼尽全力也只留下了兮太君的一丝残魂。”
  我很感激亓毓没有加上那个老字,若是奶奶还在,她一定不想让爷爷看到她满头白发满面皱纹的样子。
  现在奶奶虽不在了,最起码,她在爷爷的心中永远活在最美的芳华。
  爷爷看起来很平静,他接过鞭子后说道:“够了,天地之大总有办法的。”
  亓毓沉默了片刻继续说道:“帝君归来的消息还是不要让他人知道的好。”
  爷爷不明:“为何?”
  亓毓开门见山:“天庭今非昔比,兮家倍受帝父猜忌,此时若是帝君出现,只会让兮家的处境更糟糕。”
  爷爷冷笑:“你小子是在威胁我还是在好意提醒我?”
  亓毓怔了一下:“是好意提醒。”
  “还不是都一样。”爷爷不屑地说道,“亓轩那小子倒是涨本事了。”
  亓轩,是天帝的大名。
  亓毓沉默不语。
  爷爷盯着亓毓说道:“本君若是想反,早在万年前就反了,如今这龙椅上坐着的人是谁也不一定了。”
  亓毓毫不受爷爷的威胁,继续平静的说道:“帝君无谓,难道兮家所有人都能与您一样无谓?兮家与整个青水泽息息相关,青水泽芸芸众生也能无谓?帝君做事,要三思。”
  爷爷的眉头紧蹙,眼神锋利的的瞪着亓毓,良久后才说道:“好好对我孙女,不然当心你们亓家的龙椅。”
  言毕爷爷扭头看了我一眼,面色温和的对我说:“孙女,爷爷先走了,等我把你奶奶带回来就来找你。”
  我尽力勾了勾唇角:“好,我等你们回来。”
  爷爷潇洒的挥挥手便离开了,我想这一别便是长久之别,奶奶只有一丝残魂,想要让她转世投胎何其难?更何况亓毓刚才的那一番言语威胁已经对爷爷下了驱逐令,天庭不容他,不容兮家。
  爷爷走后亓毓来到了我身边,我冷眼瞧着他,而后一言不发地起身从他身边走过。
  亓毓抓住了我的手,对我说道:“我真的是好意提醒。”
  我冷笑:“还不都一样?威胁也好提醒也罢,总之是容不下。”
  或许天庭容不下兮家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早在七万年前就提防了吧?
  在七万年前的容山之战中,爷爷魂飞魄散的消息是天庭放出的,那场战争天帝也在,或许天帝早就知道爷爷是黑水玄蛇被困在了龙渊剑里,可是他选择了沉默,选择了熟视无睹,因为少了帝君兮泽对他而言也就少了一个巨大的威胁,他何乐而不为?
  如今想想昨天夜朗对我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仙人看似圣洁,实则最是阴险,尤其是帝王一脉,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我抬眼看像亓毓:“亓毓,你待我有几分真心?”
  奶奶临死之前对我说要让我用尽我的温柔想去留住亓毓,因为亓毓可以保住我们兮家;可是于亓毓而言我也是可以利用的,利用我去牵制兮家。
  我从一开始就未曾想过去利用他,那亓毓呢?他是否在利用我?
  亓毓盯着我的目光中满含怒火:“我待你有几分真心你看不出来么?”
  我想了想,实话实说:“今天之前都能看出来,可现在不知道了。”
  他既然对我爷爷下了驱逐令,就说明他也是提防着我们兮家的,再怎么说天帝也是他帝父,龙椅上坐着的人姓亓。
  亓毓松开我的手,目光冷漠:“看不出来就算了。”
  而后他果断转身回了渺影阁,丢我一个人留在那棵梧桐树下,其实一个人站在那棵梧桐树下心里很难受的,还有些冷。
  我梧桐树下站了大约有三炷香的时间亓毓也没出来,然后我走了,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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