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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剑凝霜-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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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刀下焚化第二道符,在病人的脸部头顶往复挥动,火焰在病人的脑部摇曳,病人居然有颤
动的现象发生了。
  第三道符穿上法刀;他一声怪喝,法水突然倒在病人的头脸上。接着是焚烧第三道符,
日中的咒语声调渐高。
  室中的人,大有昏昏欲睡的感觉,连大管家也感到倦上眼险,神情恍惚。
  病人突发出一声低沉的神吟,头部略为扭动。
  室外,带刀往复巡视的入。来来往往次数不少,目光灼灼注视着室内的一切动静。
  罗华扫了室外一眼。绝望的叹息一声,退至小几前闭目念咒,不时偷看病人的变化,心
中不住暗叫:“老天!给我一些时辰,别让这家伙在天黑之前咽气,夜间逃走或许尚有一线
希望。狗东西!你不能断气不能断气……”
  病人似乎恢复了微弱的呼吸,八位郎中的心中,油然升起可活的希望。大管家脸露喜
色。向罗华问:“二少爷呼吸恢复了,有救么?”
  “也许有救。”
  “也许?”
  “得耐心等候,看他是否能醒来。”
  “要多久?”
  “在下也不知道,必须耐心等。”
  “好,咱们耐心等,在下先去回禀主人。”
  室中死一般的静,众人皆等得心焦。病人并无起色,但也没恶化。
  而罗华的身上,初冬天气却不住冒汗。
  糟了,病人的呼吸逐渐微弱了。
  罗华心中有效,额上开始沁汗。
  大管家的脸色也在变,伸手探脉息,扭头沉声问:“罗郎中,是不是有变化了?”
  “这……”他语不成声地答。
  大管家重重地哼了一声,厉声说:“二少爷呼吸停止时,也就是你们九个毕命的时刻。
你还不赶快设法?”
  “大管……家……”
  大管家举手一挥,八健仆钢刀撤出。
  “按先后到此的顺序,候命按次序砍下他们的脑袋来。”
  大管家冷叱。罗华一咬牙,心中暗叫道:“拼了,拼一个是一个。”
  大管家仍按着二少爷的碗脉,以便知道脉膊于何时停止。
  正危间,外面有人叫:“大管家,又来一位郎中。”
  罗华一惊,向门外一看,脱口叫,“李兄弟……你……你……不该来……”
  艾文慈在两名健仆的护送下,含笑入室,笑道:“兄弟不放心你的安全所以自告奋勇前
来看看。”
  “老天!你竟关心我安危,你知道病人是什么病……”
  “张四爷已经说了,拖了三天的夹阴伤寒,似乎不是绝症。”
  “你知道后果么?”
  “张四爷也说明白了,医死了,便要我陪葬。”
  “那你…”
  “我先看看再说。呵呵!要死也多一个伴儿,你不高兴?”艾文慈一面说,一面走近病
床。
  “你与罗郎中是一伙?”大管家问,仍坐在床沿,手仍握住二少爷的脉腕。
  艾文慈瞥了大管家一眼,含笑道:“不错,是一伙,他鬼划符,我也是庸医,两个人骗
饭吃的,比一个人骗要容易些。你是……”
  “在下是本宅的大管家。”
  “呵呵!在下以为你也是郎中呢,失敬失敬。”
  “你姓什名谁?”
  “咦!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你这厮……”
  “大管家,你既然不是郎中,何必摆出郎中把脉的神情,是不是不让在下诊治疗?”
  “你……”大管家气得脸色发青,突然怒叫。
  艾文慈不在乎,冷笑道:“你发威就发好了,在下不诊治,病人的死活与我无关,告
辞。”
  大管家怒极反笑,让在一旁说:“你看吧,治不好,你第一个死。”
  艾文慈一面察看二少爷的病状,一面信口道:“人从出生那一天起,便一步步走向死
亡,反正谁也逃不了死,先死后死又有何不同?老兄别拿死来唬人,在下对生死二字看得
开,我可以给你保证,我这人绝对不会被人唬死的。”
  大管家气得几乎炸肺,却又无可奈何,咬牙切齿在一旁吹胡瞪眼。
  艾文慈不慌不忙打开金外盒,掀掉二少爷的被装,一面替二少爷解衣,一面和大管家
叫:“叫不相干的人离床远些,以免碍手碍脚。”又向不住发抖的罗华笑道:“罗兄,来,
帮帮忙准备灌药散。沉住气,夹阴伤寒没有什么不了很。”
  罗华硬着头皮上前,命人取来一碗热汤,隔壁就是熬药室,甚为方便。
  艾文慈取出一瓶药散,倒一些在掌心,说:“捏牙关,灌!”
  药散人腹,艾文慈将五枚金针放在口中温针,运针如风,先疏经脉,指掌齐施,接着金
针急如骤雨,在病人胸、腹、背、股各处,共下三十八针之多。
  病人开始呻吟,开始扭动,开始发汗。
  “着衣,盖衾。”艾文慈一面收针一面说。
  八个郎中目定口呆,大管家张口结舌,罗华如释重负他吁出一口长气。
  艾文慈将包裹放在小儿上,手捧针匣拖一张木凳坐下,向大管家说:“病人在半个时辰
之内不会清醒,但脸色要逐渐好转,快吩咐下去,速准备文房四宝,在下开单方。”,大管
家悻悻地说:“开单方之前,在下要先叩脉案。”
  艾文慈谈谈一笑,说:“走方郎中,凭经验救人,从不叩脉案。阁下如不见信,可以另
换郎中,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穷源索隐掘蕴发伏。
  你们既然名之为夹阴伤寒,就算作夹阴伤寒治便了,何用脉案?耽误救人的时辰,病人
如果有变,在下唯你是问。”
  大管家被镇住了,不敢再刁难,立即盼咐健仆准备文房四宝。
  单方开好,艾文慈又道:“在下要在此照顾病人,闲杂人等不许打扰。”
  健仆们退至门外,八名郎中则遣至隔壁药室。艾文慈示意罗华同至病榻,一面运推拿术
一面用极低的声音说:“罗兄,我的药只能支持半个时辰,咱们得脱身。”
  “脱身?”罗毕讶然低声问。
  “是的,脱身,我已看出这栋大宅的主人并非是善类,猜想你必定遭遇了困难,因此冒
险前来察看,相机助你一臂之力。”
  “你已经治好……”
  “治好个屁!这个人确是伤寒,但冷热反常,不吐,不痢,不汗,不躁,身上发斑,定
是那恢张四爷乱抓郎中,各自下药乱稿,搞得经脉崩析,生机已绝,能拖到如此地步而不
死,真是奇迹哩!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在下无能为力,治不好死人。”
  “我用水火并济术吊住他的命……”
  “我的药道理相同,不久之后,便会回光返照,不走咱们也死定了。”
  “如何走法?”
  “你能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么?”
  “能,我可以用迷魂大法。”
  “那就好,准备。”
  罗华一咬牙,说:“好,咱们只好饼了,不能坐以待毙。一说完,下床取出三道灵符,
举法刀念念有词、向门外念咒,声浪单调,愈念愈低沉,三道灵符化过,门外向里注视的人
开始站立不牢,歪歪倒倒。
  艾文慈突然背起包裹,挽了罗华抢出内室,钻入天井,劈面碰上两名健仆。他放下罗
华,以闪电似的奇速冲上,右掌左右挥拍,两健仆应掌而倒。他重新挽住罗华,跃上两丈高
的瓦面,向南狂奔。
  下面呐喊声大起,有人狂叫:“两位郎中逃掉了,快鸣锣。”
  锣声传出,前面的屋顶突然出现四个黑衣大汉,吼声震耳:“那儿走?留下命来。”
  艾文慈大怒,说:“罗兄我先送你出村,再回来救那八名郎中,一不做二不休,痛惩这
些穷凶极恶横行不法的恶霸。”
  他带着罗华跃下屋顶,沿一条小巷向村外逃。四名黑衣大汉也跟踪跃下,其中一人向同
伴叫道:“三弟,回去把兵刃带来,告诉其他的人往这里追。”
  “捉两个人还用得着带兵刃?咱们把人抓住就得了。”三弟拒绝回去带兵刃。
  奔了百十步便到了村外,两人向前面小山下急奔。
  后追的四个人脚下甚快。领先那人一面追一面叫:“要命的给我乖乖站住投降,走不掉
的。你们是什么人?”
  艾文慈不想快走,故意脚下放缓,引他们追来。在行家眼中,可以概略将对方的底细看
清,他从四大汉的轻功起落情景中,看出四人修为有限,大可从容收拾他们,制伏一个算一
个,用这四个人试试手脚,十分理想。
  登上小山坡扔头下望,四个黑衣大汉已追进至十丈外,从村中呐喊着追出来的人,还在
半里之外。
  他把罗华向前一送,低喝道:“在前面林子里躲上一躲,我先放倒这四个打手护院。”
  他再进十余丈,到了一座枯坪,后面的黑衣大汉也就赶到了。他将包裹向地上一扔,左
手挟着金针盒,点手叫:“老兄,来,打旗儿的先上。”
  赶得最快的大汉狂风似的掠到,一面冲上一面叫:“你敢到张府撤野,死定了,还不跪
下就缚?”
  声落,入到,抢人,拳出,劈面来一记冲拳,半虚半实留了后劲,接着右手来一记“云
龙观爪”抓人,这才是实招。
  艾文慈仰身避招,身形不稳,似乎害怕劈面捣来那一拳,引诱大汉的“云龙现爪”放胆
抓来。果然不错,巨爪跟着伸长。抓向腰带,跟着太快脚来不及跟进,爪沾身力道已成了强
弩之末。
  艾文慈一声长笑,右脚为柱,左脚轻挑,不偏不倚挑在大汉的膝盖上。
  “哎……”大汉惊叫,赶忙收腿。可是,收得太急,上身却收不回来,反而向前倾。
  艾文慈身躯一扭,斜立而起回复身势,一掌拍去叫:“给我躺下!”
  大汉真听话,后脖子挨了一记不轻不重的一掌,爬下叫:“哎唷!”
  第二名大汉冲到,刚发觉同伴爬下,刚来的及刹住脚步,骇然立下门户,可是巨掌也刚
好光临。
  “啪啪”艾文慈两耳光结结实实地掴在第二名大汉的双颊上,同时伸脚一勾,勾住对方
的前脚叫:“你也躺下。”
  大汉仰面便倒,跌了个口角溢血四仰八叉,昏天黑地。
  第三名大汉恰抢到,猛地抱住艾文慈的上身,右膝盖上顶,猛攻不阴。
  艾文慈双手皆被抱住,笑道:“我替你错骨。”
  大汉的右膝盖骨被他用两个指头拧在一旁,向侧滑。这是说,这块管制小腿活动的骨头
换了部位,骨膜与筋自然受伤甚重,如不及早医治而又没有好的伤科郎中,废定了。分筋错
骨,不死也伤。不可妄用。大汉用膝行致命一击,自食苦果,报应至速。
  “啊……”大汉狂叫,松手向下挫倒。
  第四名大汉最差劲,到得最晚,把子也不够亮,一看不对便悚然止步,扭头便跑,比追
来时要快得多。三名同伴一照面便倒了,不见机逃命才是天下间第一号傻瓜。
  只选了十来步,突觉背领一震,接着身躯一上升。悬空而起,耳听身后有人叫:“不交
手便走,你老兄太不够朋友啦!”
  大汉果然够意思,手舞足踏地叫:“饶命!饶……”
  艾文慈将他放下,拉脱地的肩关节,笑道:“在下有些不关紧要的事请教,希望你合
作,拍子放亮些,以免闭上眼睛吃眼前亏。其一,我问你,张四爷是那一条线上的朋友?”
  膝盖骨被错开的大汉正瘸着腿开溜,闻声在远处大叫:“三弟,守口如瓶。”
  艾文慈一把挟起三弟,两起落便追上拼命开溜而又走不快的大汉,将三弟丢下冷笑道:
“阁下,你想逞英雄呢,抑是要光棍?老兄,你看错人了。”
  膝盖骨被错的大汉拍拍胸膛,色厉内茬地说:“要命你拿去,没什么大不了,十八年后
又是一条好汉,在下怕什么,瞧,咱们的人快要到了,杀了我你同样活不成,你最好是赶快
逃命。”
  艾文慈冷笑一声,冷冷地说:“好吧,你要死,在下成全你,你等上十八年再做好汉便
了。在下即使活不成,先宰了你,黄泉路上多个伴总不是坏事。”
  声落,一掌将对方劈翻,一脚踏住对方的小腹,抓住对方的右手一振一抖,硬生生将对
方的右小臂震断。
  “叼……”大汉发生恐怖的惨叫,痛苦地挣扎。
  “在下将你分尸,让你死得英雄些。”艾文慈狞笑着说,抓住对方的左手。
  “饶……命!”大汉凄厉地叫。
  艾文慈住手,转向三弟说:“你这位兄长敬酒不喝喝罚酒,老兄,你是不是也要喝罚
酒?”
  三弟惊得浑身都软了,脸色死人般难看,浑身都在颤抖,答不出话来。
  艾文慈冷笑一声,俯身抓住了三弟的手。
  三弟魂飞天外,吓出话来了,虚脱地叫:“我……我说,我……我说。”
  “镇静些,你就好好说吧。”
  “四爷是当家的,弟兄们都在……都在江北—……一带作案。”
  “哦!原来是坐地分脏的大盗,难怪人性全无。其二,最近你们听到些什么风声?官府
有何动静?”
  “不……不曾听说过。”
  “但你们却将人分散在村四周,如临大敌。”
  “听说四爷有朋友到来,为怕有人跟踪朋友前来生事,所以严加戒备而已。”
  “胡说!京师派来办案的官差,为首的人,是金翅大鹏的两个儿子,最近经过此地,你
竟敢不……”
  “小的真……真不知道,真不……”
  蓦地,远处人影势如来潮,吼声传道:“王三,闭嘴!你这怕死鬼!”
  十余名健仆打扮的人,带了刀剑枪叉声势汹汹,正如飞而来,相距已在二十丈外。肥胖
如猪的张四爷,与大管家和两位年轻人,走在最后,像个大肉团,迈着一双粗象腿,浑身的
肉都在抖着,可是脚下并不太慢。
  艾文慈不加理睬.向三弟说:“放聪明些,不必理会你那些好兄弟,要活命,你得—一
吐实的。”
  “小……小的确……确是不……不知道。”
  “张四像个大肥猪,谅他也不配做当家的,你们真正当家是谁?
  说!”
  “小……小的……”
  “吠!”吼声如雷,最快的两名健仆狂风似的刮到,一刀一枪猛冲而上。
  艾文慈右手揭开针匣盖,取出仅有五枚金针,顺手射出两枚,用上了飞针绝技。仍向三
弟问道:“老兄,你不打算说了?”
  “砰砰”两声大响,两名冲来的健仆带兵刀向前冲到,像是山崩湖涌,贴地向前滑来,
直滑至艾文慈的脚下,方停止滑动,摄卧如死寂然不动。
  艾文慈恍若未见,射出第三第四枚金针,若无其事地向三弟:“你们在池州的眼线,姓
什名谁,住在何处?”
  “砰砰”又倒了两个继续冲到的健仆,一刀一刻向前抛,恰好抛在前面健仆身侧。
  四名健仆的鸠尾大穴,各挨了一枚金针,倒地前滑之前,金针已没入穴道内,只露出一
星针尾。
  艾文慈毫不动容,射出最后一枚金针,仍向三弟迫供:“说!你聋了不成,要不要在下
拉断你的手?”
  “哎……唷!”第五名健仆尖叫,冲到倒在四名同伴身侧,略一挣扎,不再动了。
  艾文慈突然拾起一把剑,人似闪电。剑似惊雷,扑向冲来的其余健仆,但见剑虹划空而
至,人影乍合“铮铮铮”暴响似连珠,一刀两剑齐向两侧飞,乍合乍分,人影四散。
  “砰!’”有两名健仆立脚不牢,摔倒出丈外。
  共有八名健仆,惶然四散,倒了两名,另三名的兵刃同被震飞,两手空空,全都骇然暴
退。
  艾文慈的剑尖隐现血迹,冷叱道:“你们讨厌,像一群恶狗,给我滚!”
  六名健仆恐怖地退了数步,胆都被吓破了,但不敢逃走,张四爷四个人快到了。
  艾文慈退回,逐一拨回五枚金针,然后大吼道:“快滚!将受伤的人带走,赶快找郎中
医治或可将他们救活,但这辈子再也不能强逞刀枪行凶了。放你们一条活路,还不快滚?”
  大管家到了,一名健仆大叫:“大管家,小心他的金针取穴绝技。”
  大管家骇然止步,张四爷更是心胆惧寒,草地上横七竖八,共倒了十一个人,未免有点
令人触目惊心,这景象太可怕了。
  胖猪似的张四爷在三丈外止步,额面沁汗,微见喘息,脸色一变,向大管家问:“贤
弟,你记得金针取穴术的事么?”
  大管家似乎大梦初醒,变色道“四哥是指太平亢宿晁植的事么?”
  “是的,两年前的事。”
  “哎呀!是了,那位郎中也叫李玉,金针取穴术伤了于超,也用金针起亢宿的沉疴,迫
讨红娘子的下落。他是官府的鹰爪,毙了他。”大管家惶然叫。
  艾文慈冷冷一笑,说:“听你们的口气,似乎你们也是响马余孽,但却不是赵疯子的一
般。响马贼的八巨头各拥上万兵马,你们是那一股的?”
  “你是不是前年在太平府替亢宿治病的李郎中李玉?”张四爷厉声问。
  “别问我是谁,你也不配问。如果你们是赵疯子或刘家兄弟的巨寇,不会大胆地称杨寡
妇为红娘子。让我想一想,你该是……是白英的手下大管家一声怒啸,举手一挥、与两名青
年人挥剑疯狂上扑,声势骇人。
  张四爷也挥动沉重的砍山刀,怒吼着冲到。
  艾文慈不接招,以令人目眩的诡异身法八方飘掠,在四人的抢攻包围下逃走,不徐不疾
奇险奇危地出没在刀光剑影中。一面逃走一面说:“到现在你们还在做贼,真所谓江山易
改,本性难移,留你们活在世间,不知还会有多少人枉死在你们的手中,在下想一想,该如
何处置你们才好呢。有了,要你们在世间生死两难。活现世,着!”
  着字出口,身形倏止,剑突龙吟,电虹急闪,淡淡的剑虹首先从大管家的剑侧射入,接
着右旋身,一剑攻破青年人撒来的剑网,最后大旋身左手一挥,晶虹破空而出。后面攻到的
第二名青年人突见晶虹破空飞来,大吃一惊,看不清是啥玩意,还以为是金针,百忙中升剑
急拍击射来的晶虹。
  一剑抽空,晶虹近身。青年人大骇,火速向右跃退,狂乱地出剑急封。
  晶虹如影附形折向跟到,封不住躲不了,只感到右肩一凉,右臀一麻,巨大的打击力及
体,踉跄连退三步。晶虹突然出现在身后,划出一道奇异的光弧,反转飞行,奇异的打击力
传自左后肩,左肩一麻,晶虹从眼下出现,一闪不见,而艾文慈的左手,出现一星虹影。
  “飞剑!”有人狂叫。
  张四爷跟不上艾文慈,这时方获得接近的机会,同时叫出声:“并肩上,你们等什
么?”
  没有人听他的话,六名健仆如见鬼魅地飞逃,只转眼间便走了个无影无踪。
  艾文慈的剑,遥指着冲来的张四爷,冷冷的说:“阁下,我要去你一手一脚。”
  张四爷骇然止步在丈外,仓惶四顾。
  大管家站在两丈外,张大着嘴,想叫叫不出声来,脸上的肌肉可怕地抽搐,左手掩住右
肩,鲜血从指缝中像泉水般涌出,身形摇摇欲倒。
  右腿根近腹处,血似喷泉,染透了下裆。
  第一名青年坐倒在丛林中,伤处与大管家相同、坐着坐着,突然躺”
  倒,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叫号,身躯可怕地扭曲挣扎。
  第二名青年人双手软垂在身侧,双肩鲜血喷射,牙关咬紧,浑身痛得不住发抖。终于,
支持不住屈膝挫倒,含糊地呻吟,蜷伏如猫。
  张四爷倒抽一口气,扭头撒腿狂奔。只奔了三步,身后叱声震耳:“你跑得了?留下手
脚来吧。”
  不久,艾文慈与罗华出现在张府中,张府中除了几个老仆妇外,走得动的人皆已逃之夭
夭,只留下跑不动的人。八名郎中瑟缩在室中,病房中的人身躯已经僵硬了。村中家家闭
户,谁也不敢出头过问。艾文慈走了一圈,向罗华说:“罗兄,兄弟有事在身,不克久留,
此地的善后,罗尼如有不便,丢下算了。”
  罗华至今方惊魂初定,屈身便拜,无限感激地说:“李兄,此恩此德,没齿不忘,兄
弟……”
  艾文慈挽起罗毕,笑道:“罗兄不是俗人,请勿挂齿。兄弟要往南面走走……”
  “南面去不得。”罗华但然叫,又道:“秋浦有一伙外地人,为首的叫丘爷,还有一些
公差等也有不少重伤的人,见郎中便抓,麻烦得紧,去不得。”
  艾文慈心中一动,说:“好,咱们回池州再说。”
  池州府太仆村出了一位会飞剑取人首级的剑仙,这消息不眨而走。
  两人连袂返回府城,艾文慈一面走,一面询问秋浦那群人的消息。
  罗华将所知的事—一说来,心有余悸。
  祝由科在大城市中,生意不佳,因此大多在村镇找主顾,出没在穷乡僻壤,因此这些人
多多少少具有些防身工夫,而且还颇受到各处地方人士的尊敬,行踪所至,虽有风险却并不
可怕。罗华从徽州府西行,沿途行医,在桥门县转至北行。江湖人随遇而安,见路即走,那
天到了秋浦,遇上一位操江西口音的人,将他请至一座隐秘的小村,要他替一些人治病。
  病人共有二十余名之多,他发现其中全是因伤致病的病人,有些断手断脚,有些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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