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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剑凝霜-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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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霜忍无可忍,猛地踏进两步,闪电似的铁拳倏挥,向大汉的左颊猛抽。
  大汉十分了得,虎跳而退,扁担一指,怒叫道:“小贱货,你敢行凶该死的臭女人。”
  一掌落空,飞霜姑娘吃了一惊,走了眼啦!这村夫不等闲哩!大汉骂得难听,她无名火
起,右面的大汉扁担横栏喝道:“慢点!要在下陪你玩玩。”
  姑娘怒火上冲、伸手抓向扁担。
  又是一个高明的人、没抓住扁担,大汉沉担出招,大喝一声,扫向她的双脚。
  她收脚前扑,意欲近身相搏,扁担像棍,棍和枪都怕对方近身。大汉斜移,挫身变招上
挑,急逾电闪。
  她用上了险着,飞脚便踢,“笃”一声踢偏了挑来的扁担,同时扭身再次揉身抢入,大
汉来不及收招,斜退五尺,收头现尾,反挑问她的肋。
  两人搭上手,全是一场快速绝伦的抢攻,姑娘未拔剑,赤手空拳周旋,想夺兵刃欺近身
袭击,无奈大汉的扁担委实利害,时枪时棍十分霸道,点打挑劈宛如狂风暴雨,根本没有破
绽可以寻,把她迫得团团转。
  换了十余照面,她知道遇上了劲敌,突然跌退八尺、玉手一抄,拔剑在手。
  大汉到了,当胸点到。
  她架开扁担.顺势切入,剑出白莲朵朵,直取对方咽喉。
  大汉身形下挫,扁担一沉,来一记“古树盘根”。
  他不愿硬接,后退两步。这一来,立即暴露空门,大汉乘机而入,扁担宛若灵蛇,把握
机会放手抢攻。
  另一名大汉脸色渐变,讶然叫:“这泼妇十分了得,咱们上。速战速决,以免泄露行
藏。”
  说上便上,两大汉立即加入吼声如雷:“留活口,打打打打!”
  在一连串喝打声中。三根扁担如狂风暴雨.把飞霜迫得手忙脚乱,险象横生,只能窜闪
躲避,毫无还手之力连招架也力不从心,岌岌可危。
  大风山庄被毁败没,能逃出的人不多,既然能逃出,必定具有过人之能。这三名大汉以
一比一,可能不是飞霜的敌手。以三比一,却可稳占优势,在三人的长兵对围攻下,飞霜难
逃厄运。
  只片刻间,渡头奔来了两青个衣人,接近至十丈内。其中之一大叫道:“住手!自己
人。”
  三大汉闻声撤招,三面一分,但扁担仍然指向行将无力的飞霜。
  两名青衣人奔近,一名大汉沉声问:“高兄,是你们的人么?咱们怎么没见过?她不是
早上到的人吧?”
  高兄抱拳含笑施礼,笑道:“她不是早上来的人,但却是云骑尉的好友。”
  “哦!那么,得罪了,咱们兄弟鲁莽,姑娘海涵。”大汉向飞霜含笑道歉;举手一挥,
率领同伴重新退入体中隐身,并注视着高兄与飞霜打交道。
  飞霜收剑入鞘,拭掉鬓角的香汗,吁出一口长气。如释重负地说:“谢谢你,高大侠。
怎么在此地?岳兄他……他是不是快到南京了?”
  “岳兄仍在此地哩!云姑娘上次在山东不辞而别,岳兄十分挂念,不知姑娘缘何一走了
之,是以岳兄甚感惶恐哩!云姑娘怎么也到此地?”
  “上次在山东,我有私事待理,不得不行。听说岳兄在九江捉到几个人犯,早已动身北
返,按行程该已到南京,怎么还在此地?此地既非往来要道,亦非必经之地,是不是有了意
外?”
  “不错,有了意外。一言难尽,此地不宜多说,目下岳兄昆仲皆在中浦村,姑娘如无要
事可至村中一叙。”藏身体中的大汉突高叫道:“高兄,咱们话得先说明白,贵友不进村便
罢,进了便不能擅自离开了。”
  飞霜一怔,向高兄问:“高大侠;他们是什么人?”
  高大侠略迟疑,低声道:“他们是岳兄请来助拳的人。”
  “但……但他们的口气,是不是有点反客为主呢?”
  “他们并不受岳兄的控制,另有人统辖。”
  “但他们……”
  “他们也是为了艾文慈而来的。”
  “哦!以他们的艺业来说,似乎不是无名之辈呢。”
  “谅姑娘听说过他们的名号,他们是汉中三雄……”’“你是说,他们是横行关内,心
黑手辣的黑道巨擘汉中钟氏三雄?”
  “正是他们。”
  “怎么?岳兄竟请他们来助拳?”飞霜变色问道。
  “此中情由一言难尽,姑娘,可否与岳兄面谈?”
  “好。我这次偷出黄山.绕道而行,原本就想见见岳兄,相烦高大侠引见。”飞霜沉静
地说。
  四人一走,汉中三维的老大钟振元,立即派人回村禀报。
  岳家兄弟一群人,住在村东的五栋破屋,前两栋分别安顿后到的二十三名助拳朋友,中
间一栋当作客厅.两僧两道与神剑秦泰和岳家兄弟在内居住。一栋安顿囚犯.由百步神拳与
六名高手负责看管。另一栋安顿所有的女英雄,其中包括女囚犯沈姑娘在内。
  岳琳恰好与群雄在客厅会商,突见有人领着飞霜进入,不由吃了一惊,赶忙告罪离座,
迎出挽了飞霜便走,急趋安顿女流的破屋,神色极为不安。
  飞霜只看到满堂男女老少,其中有不少熟面孔,正感到诧异,却被岳琳挽了便走,更是
迷惑地忍不住问,“岳兄,你怎么了?”一面说,一面挣脱被挽住的手。
  岳琳领进了客厅,方满脸惶恐地问:“玑妹,你怎么事先不打个招呼,便冒失地闯来
了?”
  “我以为你该已到了南京,谁知道你仍在此地逗留不走?怎么?我来错了?”飞霜有点
不悦的反问。
  “不是来错了,而是来得不是时候。”
  “到底是……”
  “长话短说,总之。目下的形势,你不该来。”
  “那……你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日后我再向作解释,我立即送你走。”岳琳惶然地说。
  “汉中三雄已说过了,许进不许出。岳兄弟,事已至此,你还是将内请告诉云姑娘好
了。”门外跟来的高大侠说。
  飞霜更是迷惑,乔眉深锁地问:“岳兄,你请了黑道的人物助拳,怕我知道内情,是
么?”
  “这……”
  “岳兄,你错了,错得不可收拾,错得不可原谅。我这次听到风声,得悉你擒了艾文慈
的朋友,以便设下圈套;等候义文慈自投罗网,我认为你做得太过份了,希望赶来劝劝,劝
你不可做出这种为世人所不齿的举动来。那艾文慈并非万恶不赦的囚徒,你受国贼江彬之托
要擒他归案的,本就……”
  “笑话,我身为军官,奉命擒贼归案,名正言顺,有何不妥?”岳琳不悦地说。
  “缉拿逃犯,似乎不应由你出马,国贼江彬也无权差你……”
  “霜妹,以往你并不反对,况且曾经全力协助我,没错吧?”
  “以往我并不知艾文慈的为人……”
  “目下你又知道他多少底细?”岳琳悻悻地问。
  “至少我知道他是无辜的。同时,他在江湖亡命期间,所行各事无愧无作。”
  “我只知他是朝廷钦犯,不问其他。”
  “请别忘了令尊的身份,用这种手段将……”
  “我只知在其位谋其政,不问其他。你就为了这件事而来的?”
  “是的,我希望你得放手时须放手,得饶人处且饶人。如今你竟然不择手段请黑道凶魔
助拳,是否甘心牺牲令尊的武林名望,来争取你高官厚禄的太好前程?这……”
  “住口!你教训我么?请记住,目下我是奉朝廷钦命缉拿逃犯的专使,利用黑道人物做
眼线的,在官场来说,这是绝对合法的手段。家父在武林中,自有他的声望地位,我的行
事,与他无关。”
  “岳兄,请勿执迷不悟……”
  “不必说了,目下成功在望,我决不轻易放弃。目下最急迫的事,便是我该如何设法将
你送走。”
  飞霜扬解下包裹,放在案上说:“我不走,我想看看你如何擒捉艾文慈。”
  “不行,你得走。”岳琳语气坚决而烦躁地说。
  “为什么?”
  “你……你知不知道令祖的事?”
  “知道着他老人家应玉龙老前辈之召,到赣南去了。”
  “去有何要事?”
  “不知道。”
  “令祖应召前往大风山庄挑人家的垛子窑。”
  “我不管爷爷的事。”
  “我这里有不少令祖的生死对头,万一你暴露身份,如何是好?”
  “咦!你是说……”
  “一言难尽,总之,我是爱护你,你必须离开,愈快愈好。我给你去找男装,或许我可
将你平安送走。你等一等,我出去就来。千万别走动,以免被人发觉。”
  高大侠突然插口道:“岳兄弟,云姑娘刚刚到,你要他化装离开,必定反而引起他们的
疑心了,说不定弄巧反拙哩!”
  “不行,她非走不可。”岳琳固执地说。
  “岳兄弟,这样好了,明天咱们派人到府城散布消息,云姑娘可随同前往,岂不甚
好?”
  “她多留一刻,便多一份危险,要走马上走。”岳琳坚持己见。
  “咦!你们是不是反被控制住了?”飞霜讶然问。
  “你别过问,准备走。”岳琳匆匆地说,出厅而去。
  高大侠摇摇头,眉心紧锁地向飞霸道:“云姑娘。他的确是关心作的安危,可惜固执而
缺乏主持大局的才干,恐怕要误事,你得小心在意。”说完,不等姑娘有所表示,匆匆走
了。
  不久,飞霜改了男装,村夫打扮,戴了遮阳笠,用布卷了剑,绕道从村后走,想走三叠
庄脱身。岳琳领先而行,走得匆忙。
  平安到达渡头,沿路遇上不少人,但有人见岳琳带路,无人加以盘问。渡船已毁,没有
船补充,目前以竹筏代用。上次渡船翻覆,老船夫不在场,到村中沽酒去了。两个暗桩一口
咬定不知谁开的船,他们都一时因困倦而睡着了,而且不知怎地居然睡在水旁,但对前来调
查的人却不敢实说,一口咬定不知何人擅自开船。五名采购的人淹死了四个,劫后余生的那
位大汉任何事都记不起来了,只记得上船,覆船,如此而已。
  调查的人,认为是已死的四个人,必定是等不及渡夫返回而擅自开船。
  不慎而覆船;不再深入追究,也追不出任何线索,不了了之。
  掌筏的人,仍是那位老渡夫鲁老头,两暗桩见是岳琳,未出面拦阻,任由他们两人上
筏。
  筏缓缓靠岸,岳琳吁了一口长气,一跃上岸,如释重负地向飞霜道:“总算平安无事,
只要送你出了三叠庄,一切无妨了。到了三叠庄,有人盘问的话,尽可能不要开口,由我来
应付。”
  “岳兄,你邀来助拳的人,到底是何来路?”飞霜一面走一面问。
  “目前恕我守密,以后再告诉你。”
  进入三叠在,这座只有数户人家的小庄像是废墟,大白天甚少人踪,家家闭户;街上连
鸡犬也不多见,秋收冬藏,冬天到了,人畜都藏起来啦?
  岳琳心中怦怦跳,有点发虚,看看到了村口,有首一间草屋木门悄然而开,出来了三名
村夫。两名村夫举步向街心走,一名村夫傍门而立,冷然注视来人。
  两名村夫在街心止步,转身相迎,恰好挡住了岳琳的去路,左首村夫呵呵笑道:“岳二
爷么?你好,出村?”
  岳琳颔首为礼,笑道:“是薛兄当值么?兄弟送一位弟兄至池州送信。
  “咦!怎么不走大路?”
  “避免暴露行藏嘛!”
  大汉不客气地伸手拉起飞霜的遮阳笠,脸上涌现诧异的神色。飞霜人生的美,穿上村夫
装更显得不伦不类,一眼便可看出她是女人。
  “咦!是姑娘。岳兄,这位姑娘在下陌生得紧,她的芳名是……”
  “她是在下的好友,姓洪,今早来的。”
  “哦!洪姑娘准备……”
  “到府城等候另一批赶来的人。”岳琳抢着接口。
  薛兄闪在一旁,笑道:“打扰打扰,这时到府城,时候不早,要赶两步哩!洪姑娘好
走。”
  岳琳心中一宽,向姑娘说:“你走吧,我不送你了,小心保重,再见。”
  “再见。’飞霜木然地说,她对岳琳可说完全失望,但对他这次保全她的心意不由不感
激于心。
  不等她举步,倚在门房的大汉突然向前走来,并叫道:“且慢,刚才村中有话传来,说
是来了一位姓云的姑娘,行踪可疑,要咱们当心些。
  这位姑娘在下似乎有点面善,如果是姓云……晤!请岳兄至屋中稍候。’岳琳心向下
沉,硬着头皮说:“黄兄,洪姑娘要赶路呢。”
  “岳兄,对不起,此事兄弟责任所在,不得不慎重从事。”
  岳琳脸色一沉,不悦地叫:“黄兄,你们管不着岳某的事,你说,咱们这次到底谁是主
事的人?”
  黄兄阴阴一笑不在乎地说:“当然,岳兄是主事的人,但事关双方的安全,便由不得岳
兄作主了。”
  岳琳气往上冲,沉下脸说:“既然是岳某主事,岳某却不能任意派人走动,岂非笑话?
真是岂有此理!洪姑娘,你走。”
  黄兄也变了脸,冷笑道:“不行,岳兄必须等候,等在下传出口信,等回音传到再
说。”
  “阁下是有意刁难么?”
  “不是刁难,而是在下职责所在。”
  “你要坚持阻拦?”
  “你要坚持硬闯?”’“不错。”
  “在下却不信。”黄兄阴森森地说。
  岳琳一咬牙,向姑娘挥手愤然叫:“你走,看谁敢阻拦。”
  黄兄与薛兄迎面拦住,另一大汉发出一声警啸。
  飞霜拔剑出鞘,一声娇叱,挥剑便闯。
  黄兄冷笑一声,退后两步,探囊取出一具尺二长的径寸红色喷筒,喝道:“谁敢撒野,
我火星君黄文福要他顷刻变成烤猪。”
  飞霜大吃一惊,不敢再闯。江湖上有两个擅长火器的黑道凶枭,名震江湖,其一叫火灵
官,善用飞毒火。另一人便是这位火星君,他的雷火筒可喷出炽热的火流,远及三丈外,一
喷之下威力笼罩,皮焦肉烂,不死不休。
  火灵官的飞磷毒火焰并不猛烈,但火毒可怕,而且使用莲蓬形喷管,迎风飞洒漫天彻
地,连续喷射绵绵不绝,歹毒绝伦。火星君的雷火筒威力奇猛,声音可怖,火流猛烈,但一
发即止,不能连续使用,随身只能带三具,遇敌只能使用三次。喷管制造不易,装药液也极
为困难。因此他不常使用,珍逾性命;所以他的名号,反没有火灵官响亮,如非性命交关的
生死关头,他舍不得使用他的雷火筒。
  两个玩火的凶枭,江湖朋友畏如蛇蝎,相戒回避不敢招惹他们,谁也不敢和这些无可抗
拒的火器开玩笑玩命。飞霜一听这人就是火星君,不由心中暗暗叫苦,街道窄小,闪避困
难,她这血肉之躯,可禁不起雷火筒雷霆一击,乖乖地止步。
  岳琳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抖出珍逾性命的雷火筒示威,大出意料之外,脸色大变,色厉内
茬地问:“你敢用雷火筒对付我?”
  “必要时,在下会使用的。”火星君狞笑着说。
  “你不考虑后果?”
  “在下重责在身,后果将由你负责。”
  “我不信你敢胆大妄为?”
  “不信你可以试试。”火星君一手扣住拉环阴森森地说。
  这时,十余名大汉已把住了村口,拉上了栅门,远处戒备,刀剑出鞘如临大敌。
  岳琳一咬牙,沉声道:“好,我会找贵庄主讨公道的。’说完,招手示意飞霜退回,扭
头便走。
  火星君不敢做得过火,不再拦,派两个人在后面五六丈跟踪,直跟至渡头。
  对面渡头出现了不少人,大概已接到警讯了,岳琳想绕道走,已经毫无机会了。
  沿途无人拦阻,只有不少人在路旁不住向飞霜打量。
  接近村口,村前路两侧站满了人,路左是多臂熊与三十余名高手,路右是两僧两道萧老
人一群男女白道名宿。双方皆用诧异的目光,迎现两人转回。
  蓦地,黑道群豪中有人叫:“是天都老人云老匹夫的孙女,四位武林女杰后起之秀的飞
霜。”
  岳琳只感到。已向下沉,脚下发虚。
  多臂熊呵呵笑,迎上说:“岳老弟,难怪你的举动不寻常,在下正感到奇怪,老弟为何
亲自送信差外出呢,原来所送的人是云姑娘。”
  “在下不能将人送走吗?”岳琳硬着头皮间。
  “不是不能,但送走云姑娘便不够意思了,你知道在下的人该会如何的想法?当然,云
姑娘曾经随老弟在山东行道,你们的交情尽人皆知,送走,在情在理无可厚非,但以今天的
形势来说,老弟似乎对不起在下了。”
  萧老人举步而出,冷冷地说:“丘兄,阁下的语气饱含责难,不是有点强词夺理、反客
为主么?”
  多臂熊神色泰然,仍然笑吟吟地说:“萧兄谓勿误会,兄弟所说皆是实情。目下艾文慈
纠合了玉龙那一批匹夫赶来救人,昨天他们已赶到九江,先走的人可能已到了池州附近。眼
看双方行将接触,而敝长上还得三两天工夫方能完全复原,即将大举,生死存亡关头已到,
咱们势将不择任何手段,不放过任何制胜的好机,方可将他们置之死地。你想想看,云姑娘
这一走,谁敢保证她不向她祖父天都老人透露口风?她再愚蠢,再无情寡意,或者她恋奸情
变,甘心嫁给岳老弟嫁鸡随鸡,也免不了多多少少透露一些口风,她总不能眼看自己白发苍
苍,爱她疼她的老爷爷枉死横尸的,对不对?”
  多臂熊的话,语气虽缓和,而且是微笑道来,但其中的用字可并不太客气,不留余地。
  “这一些事与小辈的人无关。”萧老人大声说。
  “正相反,咱们决不放过任何制胜的机会,有云姑娘在我们手中,天都老人将是咱们的
俎上肉。虎毒不食儿,老匹夫会乖乖就范的。”
  岳琳脸色泛灰,说:“这样好了,在下负责看管云姑娘,保证将她不外出通风报信。”
  “在下很难相信你。”多臂熊仍然微笑的说。
  “你的意思是……”
  “人交给在下看管。”
  “你……”
  “在下保证她,在事成之后,完整无损地交回给你。”
  “不行!”岳琳骇然叫。
  多臂熊呵呵笑,说:“随便你。你如果坚持,咱们的协议就此一笔勾消,各行其是。你
们在场的人,全是武林中的顶尖儿白道高手,当然足以对付玉龙那群老不死,也足以应付中
原一剑杨世超。不需要丘某这些人帮你摇旗呐喊助威。咱们就此分手,好来好去,再见。”
  说完,含笑挥手,示意同伴离开。
  飞霜愈听愈胆寒,她知道,爷爷的安全可虑了。
  所有的人,全用奇异的眼神盯着岳琳。
  多臂熊的人开始退开了。
  神剑秦泰心中大急,脱口叫:“岳贤侄,拿定主意。”
  百步神拳更是焦急,接口道:“岳贤侄,机会不可失,不可因小失大。”
  岳琳内心天人在交战,脸色苍白,扭头凝视飞霜。
  飞霜也脸色苍白,她在扫视四周,寻觅脱身路线,未注意岳琳的表情。
  “岳贤侄……”神剑秦泰急叫。
  岳琳一咬牙,突然举步便走,讶然叫:“你们随便吧!”丢下飞霜急步开溜。
  脚步惊醒了飞霜,讶然叫:“岳兄,你……”
  百步神拳向岳琳跷起大拇指。喜悦地叫:“贤侄,这才是大丈夫的行径。挑得起放得
下。世间美女多的是,放得下方是人间大丈夫。”
  人丛中,不知是谁发出一声仅可分辨的咒骂:“无耻!”
  飞霜如被雷击,怔住了,久久方叫:“岳兄,琳哥!”
  她自从与岳琳山东一别后,不再叫岳琳为琳哥,这时生死关头,叫琳哥也没有用了,岳
琳要做大丈夫,大丈夫何患无妻?亲妮的叫声,唤不回大丈夫的心啦!
  岳琳头也不回,急急走了。
  她向村侧的密林飞逃,大滴汗珠向下滚。
  多臂熊的人中飞起三条有影,快逾鹰隼,奋起狂追。
  这是一座疏林,林左是修竹,林下枯草丛生,近竹林一带更是藤罗垂挂,荆棘重重,密
密麻麻无法通行。
  三名青衣人奇快绝伦,比飞霜快多了,两起落便已追及,长笑震天。
  飞霜心胆俱来,她目前唯一的念头,是赶快逃出险境,设法通知爷爷。听到身后的笑
声,便知人已追近,顾不得荆棘伤人,她转向荆棘丛中边。
  第一名青衣是个五十余岁,鹰目高颧的人,一跃而上。远出三丈外友足下沉,脚一点再
次跃起。这瞬间,突觉脚下一软,似乎所踏处不是实地,怎么软软地用不上劲?脚下一软,
但仍然远出丈处,本来一跃可届三丈,定可落在姑娘身后出手擒人,这一来又得费一纵之
力。
  他所踏处是一个坑,坑内有人潜伏在内,坑外盖了枯草,掩住了这人头部。他所踏之
处,正是那人的左肩。
  飞霜逃入树林,背后追的人也到了。她知道走不掉,走不掉只好拼命。大喝一声,大旋
身就是一剑。
  青衣一声怪笑,大袖一抖,“啪”一声震飞了她的长剑,右手伸到,捷逾电光石火,轻
轻地按上了她的天灵盖。
  村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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