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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大唐双龙传-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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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不回君瑜,怕还要赔上小命。”
以跋锋寒的高傲自负,竟说出这番话来,可知他对遇上祝玉妍和连保命的把握都欠奉。
宋师道微笑道:“你们这种情况,叫关心则乱,假设祝玉妍和是上骥,那我们顶多只是
中骥,以中骥对上骥,必败无疑。”
寇仲道:“我不是没想过这问题,只是我们根本不知她两人是否在船上,更不敢去冒失
查探,所以无法实行以中骥对下骥之策。”
宋师道淡然道:“所以我说你们是关心则乱。今晚曲傲与伏骞要在曼清院进行那场未竟
之战,祝玉妍等就算不去捧拍档的场,也不会错过这种难得的机会,顺便看看伏骞是甚麽料
子,那时我们的机会就来哩!”
寇仲点头道:“这是唯一可行的方法,唉!只好爽约了!”
徐子陵皱眉道:“你约了谁?”
寇仲答道:“这个人只听名字便已有些瞄头,叫宋金刚,你服不服!惫宋师道和跋锋寒
同时动容。
前者道:“这人不但是北疆武林不可多得的高手,还智勇兼备,乃刘武周手下的头号猛
将。”
跋锋寒道:“我也听过他的名字,在北方他和刘黑闼齐名,都是威震一方的名将,从来
没吃过败仗的。”
顿了顿思索道:“他该是随突利来的,找上你为了甚麽事?”
寇仲笑道:“会有甚麽好带挈的。他虽没有说出来,想来都是要我去当刺杀杜伏威的刺
客,难道会请我率军打仗吗?”
四人虽在说话,但都是对窗而坐,目光没有半刻离开那艘疑船。
宋师道道:“宋金刚怎会对你大材小用?况且杜伏威若那麽容易被刺,早死过百多遍,
连杨虚彦也是无功而返。照我看他是另有周详计划,绝不会白白浪费像你这般人物。”
跋锋寒心中一动,问道:“二公子知否杨虚彦乃李世民的人,随他到了这里来,还与我
们交过几招。”
宋帅道愕然道:“我倒不知他和李世民有关系。只知他迷恋这里的赌场大豪荣凤祥的女
儿荣姣姣,此消息极端机密,我们费了很大功夫才查出来的。”
寇仲一震道:“董淑妮说过荣姣姣乃她的闺房密友。会否::嘿::”跋锋寒点头道:
“以董淑妮的随便,两女侍一男亦绝不稀奇,东都一向是旧隋皇族聚居的地方,杨虚彦乃士
族中人,和两女搭上是举手之劳的易事。”
徐子陵拍腿道:“杨虚彦那家伙见你没有中计,才会寻上来动手惫宋师道听得一头雾
水,问道:一你们在说甚麽?”
幸好此时任恩一脸喜色的走上来,坐下劈头便道:“幸不辱命,我可以包保找对船
了!”
宋师道欣然道:“任兄说得这麽肯定,当是有所发现。”
任恩年在四十许间,五短身材,外表像个道地的生意人,但能当上一帮之主,自有他的
本领。
他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点头道:“果然如此。因为有人曾目睹一些戴有脸纱的女子从
船上走下来,且在晚间。虽只见过一次,但因那些女郎身段极佳,故留下深刻的印象。”
跋锋寒道:“但可肯定不会是祝玉妍或,以她们的身手,怎会轻易让人见到。”
宋师道从容道:“任兄请为我们安排些菜肴,酒则免了,我们就和阴癸派的妖妇妖女比
比耐性吧!”
任恩答应後,向跋锋寒道:“有铁勒人的消息了,曲傲落脚的地方在城东北兴艺坊的一
所房子处。此宅属吕梁派的杜干木所有,而杜干木则是越王侗手下。”
跋锋寒叹了一口气道:“有劳贵帮!不过现在我无法分身,希望曲傲可击败伏骞,否则
我也没兴趣挑那败军之将来交手。”
任恩双目射出崇敬神色,告退下楼。
四人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那叁艘船。
第十一章 将计就计
太阳最後一道馀晖消失在西方的空际,洛阳城已是万家灯火,江边船泊停泊处,更像一
条条灯龙般沿岸盘绕延绵。
不知是否因下过雨的关系,夜空特别澄明通透,空气清新。
虽仍有人挑灯卸货,但码头区大部份的地方都是一片忙碌後的平静。
蹄声沓响,数骑一车沿江驰来,抵达其中一个码头时,勒马停定。
其中一人嘬哨响,似乎在招呼泊在码头处那艘船上的朋友。
正对这一带紧密注视的寇仲欣然道:“小陵,老朋友来了!竟可时刻都碰到熟人。”
徐子陵瞪了一眼,愕然道:“这不是独孤策吗?”
宋师道道:“他左旁的人就是名气颇大的『河南狂士』郑石如,其他的都是这里的着名
世家子弟。”
寇仲一呆道:“竟然是他,我对他的声音熟悉,样子还是初次见到。”
当日他曾躲在画柜内偷听李密等人和他及钱独关说话,想不到终於见到他的庐山真脸
目。
这有狂士和智者之名的高手衣有点不伦不类,在文士服之外却加穿一件武士的罩衣,散
发披肩。年纪在叁十许间,相格粗放狂野,样貌大致上也算不错,留了一撮山羊须,别有种
不修边幅的魅力。
跋锋寒道:“他为何会与独孤策混在一起?”
徐子陵则道:“看独孤策的神情,该仍未发现乃叔给人宰了。”
四人居高临下指点谈论之时,那艘船的船舱走出一位国色天香的丽人,亭亭的,只步姿
已能予人赢弱动人的美态。
两名俏婢侍候她下船。
跋锋寒与徐子陵交换了个眼色,同时失声道:“白清儿!”
赫然是钱独关的爱妾白清儿,跋锋寒曾从她类似的气质推断出她是阴癸派的妖女。
白清儿登上马车後,独孤策、郑石如等拥着马车美人,趾高气扬的呼啸去了。
跋锋寒瞧着两婢回到船舱,一震道:“好险!我们差点误中副车。”
寇仲和宋师道不解地瞧向他。
徐子陵点头道:“这艘船才是真命天子。”
白清儿的客船与那叁艘疑船只隔了数百步,中间泊了十多条其他的船舶,假若白清儿确
是阴癸派的妖女,这当然就不会属於巧合。
跋锋寒略作解释道:“事实上我心中一直难以释然,因为这叁艘泊在一起的船实在过份
碍眼,不似阴癸派一向的作风。现在我肯定这叁艘船都是空船,也是阴癸派精心布下的陷
阱,看看会否有人中计。又或根本是针对我们而设的。”
宋师道心中一动:“不若我们来个将计就计,说不定可反收奇效。”
跋锋寒笑道:“若阴癸派知道我们能从白清儿身上推断出这麽多事来,定然非常後悔。
兄弟们!行动的时间到了!说不定尚有时间赶及下一场好戏呢。”
跋锋寒和徐子陵坐上快艇,在船只间灵活自如地穿插着,一副寻找某个目标的模
样。
这些日来,寇仲为了耸恿王世充来对付李密,忙得难以分身。剩下两人相机行事,现今
只他两人出动,该不会惹起敌人的戒心。
而且去了寇仲,实力减弱,更易诱敌人对他们下手。
跋锋寒皱眉道:“阴癸派的人确狡猾如狐,避到河上,还要耍一记这样的手段,若非我
们有些运道,定会中计。”
徐子陵道:“我们是否就那麽闯上船去?叁艘船都没有灯火,只是这点,已引人注目。
至少会惹来盗贼垂涎,现在并非是太平盛世。”
跋锋寒笑道:“洛阳现在走到街上乱闯乱撞,都可能碰上高手,识相的人都会避避风
头,不敢在这段时间出动。咦!到了!就在前方,装作小心翼翼的靠过去吧!”
徐子陵忽地压低声音道:“那边有人在注视我们。”
跋锋寒压下望向白清儿那艘豪华客船的冲动,欣然道:“这就最好!我们上去便动手砸
船,看看他们那边有甚麽反应。假若不见阴癸派的人出现,便代表了他们船上没有足够的实
力来对付我们。那只要君瑜真在船上,我们就可把她救回来。”
说到这里长身而起。
叁桅船在前方不断扩大。
徐子陵收起船桨,亦站起来。
跋锋寒打个手势,两人同时腾身而起,跃离小艇,轻若飘羽的落到那大船船首和舱房间
的甲板上。
两人装出迅速行动的样子,破门而入,然後冲进其中一个舱房去,透过窗子刚好看到白
清儿那艘大船。
只见船上人影连闪,近七、八个人腾跃而起逢船过船,疾往他们这方面赶来。人影绰
绰,看外形占了大半是女人,两人暗喜引虎离山之计果然生效。
徐子陵从来人中只认得其中一个是“银发艳魅”旦梅,沉声道!案既没有祝玉妍和,连
边不负都不在其内,她们仍一副吃定我们的样子般来势汹汹,可知其中定有两叁个人是阴癸
派刚抵此处的元老级高手。”
跋锋寒双目杀机连闪,从容道:“我们下手绝不能容情,阴癸派的妖人少一个,世上便
少了很多被害的人,就教他们尝尝和氏璧潜能的滋味吧!”
六女两男,以鬼魅般的身法落到甲板上,其中一女长得特别高〔身兆〕,一头长
发垂在背後,长可及臀,乌黑闪亮,诱人之极。
她的美丽更可直追,肤色胜雪,黛眉凝翠,桃腮含春。年纪横看竖看都不该超过二十五
岁。
那对翦水双瞳,更像荡漾着无限的情意,顾盼间勾魂摄魄,百媚千娇。
此女显然在来人中身份最高,打了个手势,包括旦梅在内的五女立即散开。有些跃往舱
顶,一些则移往船尾,扼守各个战略要点。
剩下的两名男子分左右立在该女背後,都长得轩昂英俊,年纪不过叁十。背後背着长
刀,颇有威势。
跋锋寒昂然从漆黑的舱子走出来,负手冷然道:“祝玉妍到那里去了?为何只派些喽罗
来送死。”
那美女露出一闪即逝的讶色,显然她智慧过人,从跋锋寒冷静的神态感到情势并不寻
常,亦没有因跋锋寒摆明看不起她而动气,反嫣然一笑,媚态毕露的轻启朱柔声道:“我出
道江湖的时候,恐怕你仍在牙牙学语,所以不知道我闻采婷是谁才合乎道理。”
跋锋寒微微一笑,目光扫过她身後的两名男子,见他们微露出妒忌的表情,心中一动
道:“你既有面首随侍左右,在阴癸派中身份自然不低,故此在动手之前,跋某人有一事相
托,请前辈你代为转知祝宗主。”
闻采婷虽是狡计百出之人,亦被他前倨後恭的神态弄得有点糊涂,更猜不透他有甚麽话
要说。
她的魔功路径有异於祝玉妍和,专走媚功幻术。通常男人见到她时,都会被她迷惑得浑
忘一切,而她则趁机使出辣手取对方性命,屡试不爽。
但跋锋寒心志坚刚如岩石,一点不受到她媚惑的影响。
闻采婷轻摇秀发,动作不大,但姿态却悦目非常,令人觉得她平添了无限的魅力,恨不
得立即把她搂入怀里,恣意爱怜。
她幽幽叹了一口气,道:“为甚麽大家不可以坐下来谈谈呢?”
她的语气透出一种纯似发自真心的诚恳味道,又是那麽温柔体贴,神态婉转可人,除非
是铁石心肠的人,否则怎能不被她打动。
後面那两名男子眼中已射出不能控制的妒忌神色。
跋锋寒仍是完全不为她所动,一字一字地道:“请转告祝宗主,我们已救回傅君瑜,你
们中计了!”
以闻采婷的修养,仍不由立即色变。
“锵!”
就在她心神微分之际,跋锋寒拔剑出鞘,化作长虹,激射这阴癸派元老级的媚功高手。
事实上由跋锋寒踏出舱门的一刻,两人已正式交锋过招。
跋锋寒可说是从战斗中长人,无论眼光经验,均无比丰富。只一眼便看出这看来绮年玉
貌的女子,实是祝玉妍那一辈的魔门元老高手,魔功深厚。
若在正常的情况下交手,胜负难料。何况对方尚有七个高手随行,武功纵及下上闻采
婷,但亦不可轻视。尤其在闻采婷这种狡猾险诈的女魔头主持大局下,他即管加上徐子陵也
难以讨好。所以他必须先以雷霆万钧之势重创闻采婷,使人多势众的敌人难以发挥真正的力
量。
他又从那两男子妒忌的神态推断出闻采婷已久未和人动手,若是经常惯见,就不会因闻
采婷向自己施展媚功而愤然不悦。
所以他才使出手段,令她生出莫测高深的好奇心,然後再以傅君瑜的事分她心神,抢先
出手。
两男怒喝一声,拔刀抢前,迎向跋锋寒。但已迟了一线。
闻采婷尚是首次遇上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会猝然对自己痛施辣手的男人。
最糟是她发觉自己忽然由猎人变成猎物,那种突变和窝囊的感觉,更令她心散神弛,难
以发挥出一向的功力水平。
跋锋寒迎面劈来的一剑,看似简单,实已到了大巧若拙的境界,封死她反击和闪退的路
线,其中暗藏的变化,更使她测不破瞧不透。
不过她表面上仍是巧笑倩兮的,丝毫不露出心内的惊骇,纤手微扬,抖出一把金光灿然
的短剑,身子飘动,金刃似攻非攻,教人全然无法捉摸她究竟是要硬撄对手锋锐,还是要退
闪挪移。
“砰”!
同一时间,徐子陵撞破船舱楼顶的天花,来到守在舱顶四女的上空,刹那间拍出四掌,
分袭敌人。
两边的战场,同时拉开战幕。
“叮”!
闻采婷的金剑挑上跋锋寒的剑锋,娇躯剧颤,猛往後移。
她的後撤早在跋锋寒算中。
他看准像闻采婷这类女魔头,生性自私自利,只会牺牲旁人来成就自己。
不过她确比他想像中更要高明。刚才那下身法妙至毫巅,连他都感到难以捉摸,使他难
以挟先手之势得竟全功,差幸已令她吃了暗亏。
两道刀光分由左右袭至,封着他直攻闻采婷的前路。
舱顶上的四名女子均是阴癸派新一代好手,个个美艳动人。
她们正要下去围攻跋锋寒时,忽然陷在徐子陵强大森寒、奇异无比的螺旋掌风下,自顾
不暇,那还能分神去理会甲板上的战况。
旦梅此时从船尾赶上来。
仇人见面,份外眼红,一言不发加入战团,向徐子陵痛施杀手。
下面的跋锋寒倏地後退。
待两男刀气暴涨之时,跋锋寒忽又冲前,撞入两人刀锋间的间隙去。
这种改变,除了神奇的步法外,还须真气和力道的变换配合,绝对违反常理。
在得到和氏璧的异能前,跋锋寒或可勉力做到,但却绝不如目下变化的自然和迅快,两
男立时陷於险境。
高手过招,首重判断。
两刀同时击空。
跋锋寒一声冷哼,斩玄剑闪电劈往右方魔男,而肩头则硬撞上左方那男子胸胁处。
在外人眼中,他只是身子晃动一下,身法迅捷无伦。
右方魔男惨叫一声,应肩仆开寻丈,跌出甲板,往河中堕去。
另一人惨叫一声,在剑光疾闪下颓然倒地,再不动弹。
跋锋寒似是从没有停滞过般,手中斩玄剑化作一团剑影,随着玄奇深奥的步法,追击闻
采婷。
闻采婷那想得到两人连跋锋寒一招都挡不了,而对手的气势挟胜利之馀威,更是有增无
减,惊人的剑气,纵是在十步开外的自己,亦如身在冰窖,寒冷得连血液也似凝固了。
她心知肚明自己在气势的较量上已一败涂地,那敢逞强,尖啸一声,迎着跋锋寒虚刺叁
剑,再飘身後退,以一个曼妙的姿态,落在邻舟的甲板上。
他们的打斗叱喝声,早惊动附近船上的人,不过人人都躲在舱偷看,有些还弄灭了灯
火,怕殃及池鱼。
跋锋寒挥剑挡过她射来的叁道剑气,亦是心中暗骇,长笑道:“请恕晚辈不送!”
闻采婷娇哼一声,眼中射出怨毒无比的厉芒,一言不发地掉头朝白清儿的那艘客船掠
去。
跋锋寒还剑入鞘,朝舱楼顶瞧去。
徐子陵环抱双手,微笑道:“此战如何?”
与他混战的旦梅等众妖女,听到闻采婷的尖啸,早立时四散逃走,徐子陵乐得如此,亦
不留难。实际上在敌众我寡的情势下,他占不到多大便宜。
跋锋寒摇头道:“仍未够痛快,希望曲傲不会令我失望吧!”
第十二章 义薄云天
跋锋寒和徐子陵故意绕了个大圈子,肯定没有人跟在背後,才来到与寇仲和宋师道约好
会合的地方。
那是城南门附近的一所房子,青蛇帮的秘巢。
两人越墙而入,进入前厅时,寇仲和宋师道正愁眉不展的对桌呆坐。
他们禁不住大吃一惊。
寇仲苦笑道:“不要误会,瑜姨已给救回来。”
徐子陵在他身旁坐下,皱眉道:“是否见到救她的是你这小子,所以一怒走了。”
宋师道叹道:“若她可以用自己两条腿走路,我们何用在此唉声叹声。”
跋锋寒骇然道:“阴癸派竟敢向她下辣手?”
寇仲惨然道:“确是非常辣手,但却非你想像中残肢断腿的一类辣手,你们到房内一看
便明白。”
傅君瑜花容如昔,只是像沉睡多年的美丽女神,秀眸紧闭,双手交叠按在胸口。
最骇人的是她口鼻呼吸之气断绝,体内经脉也没有丝毫真气往来之象。
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早死去多时。但她仍是身体柔软,皮肤润滑而光泽照人,没有半
点死亡的气息。
宋师道叹道:“阴癸派的妖人真厉害,不知使了甚麽妖法,竟能使她像冬眠的动物般长
睡不醒。”
寇仲痛心不已的道:“我和二公子已施尽浑身解数,但总不能令她有丝毫反应。
最糟是不知她能这样捱上多久,说不定还有个期限,过了限期瑜姨就呜呼哀哉,那我们
便只好乖乖的把她送回虎口。”
正探手按在她天灵穴上的徐子陵颓然道:“她体内生机尽绝,使人无从入手,魔门功
法,确是秘不可测。这比当日的昏迷不醒,更使人无从捉摸。”
宋师道断然道:“天下间若有人能解救她,就只石青璇一人,她的针灸之术天下无双,
说不定有破除妖术的方法。”
寇仲愕然道:“石青璇原来不只是吹箫的高手,且是济世的良医,她住在那里?近不近
哩?”
宋师道爱怜的细察傅君瑜的如花玉容,缓缓道:“石青璇的住处乃江湖上一大秘密,但
由於家父和她的母亲碧秀心曾有一段深刻的交往,所以方知她长期隐居在四川一处叫幽林清
谷世外桃源般的地方。”
徐子陵心中暗忖:碧秀心必然是个既多情又引人之极的美女,否则不会有这麽多显赫不
凡,名震一方的前辈名家高手,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宋师道虽说得含蓄,亦等若表示了以刀法冠绝天下,武功位居诸阀前列的“天刀”宋
缺,也像欧阳希夷和王通般,与碧秀心有段没有结果的苦恋。
挪回按在傅君瑜头盖的手,问道:“她的医术是否得乃母真传呢?”
宋师道道:“她的医艺传自她爹石之轩,箫艺才是传自娘亲。”
寇仲大感意外的道:“原来碧秀心是正式的嫁了人,为何这麽多人仍对她馀情未了,
嘿!我只是指欧阳老头和王通,再没有其他意思。”
宋师道毫不在意道:“此事说来话长,有机会再谈吧!现在我要立即把君瑜送往四川。
唉!她的气质就像君般独特动人。”
跋锋寒直到这刻才收回为她把脉的手,脸上忽晴忽暗,似在内心处挣扎交战。
除宋师道目光没法从傅君瑜的俏脸移开外,只有寇仲和徐子陵发觉跋锋寒神态异常。
寇仲奇道:“老跋你为何不说话。”
跋锋寒长叹一声,苦笑道:“因为我知道她发生了甚麽事,故心内非常矛盾。”
叁人精神大振,同时又大惑不解。
宋师道焦灼之情更逸於言表,急道:“还不说出来。”
寇仲奇道:“为何会感到矛盾?”
跋锋寒目光落到傅君瑜身上,神色回复一贯的冷峻,沉声道:“她现在情况绝非阴癸派
的人做的手脚。”
叁人为之愕然。
跋锋寒道:“这是类似妖女那种闭绝经脉呼吸的功法,却又回然有异,乃傅采林得自天
竺高僧的一项奇技,名为龟息胎法。”
徐子陵道:“你敢肯定吗?”
跋锋寒道:“至少有九成把握,因为君瑜曾亲口向我提起过这奇异的功法,说能把人长
期保持在沉眠不死的状态,由於不用消耗能量,故长时滴水不进也不会出问题。”
宋师道喜道:“那她有否说出解法?”
寇仲思索道:“瑜姨定是因被敌所擒,不愿受辱,更不想被逼说出心中的秘密,才会以
此消极的方法对抗,娘的师妹确是不凡。”
徐子陵责道:“不要岔到别处去,现在最紧要是如何把瑜姨弄醒。”
跋锋寒道:“当时我问她能否自行回醒,她说天下间除那天竺高僧外,就只傅采林有方
法使她醒过来。”
徐子陵猛一咬牙,断然道:“待我为寇仲取得『杨公宝库』後,就把她送回高丽,让傅
采林大师救醒瑜姨,锋寒兄不用为此烦恼。”
跋锋寒露出感激神色,知道徐子陵明白他的意思。
一向以来,跋锋寒追求的就是能抛弃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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