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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穿越三天成宠妃:深宫禁爱-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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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哄好了大妈,直接端着碗筷去厨房刷洗,大妈像看神仙似的看着她,拉着我赞不绝口:“要我说,若水你就是好福气,嫁的男人一个赛着一个好看,还都疼你。洗碗这种活,我家老头子一辈子都没做过。”


    “大妈,我没嫁他。”                                                                 


    “哟,都嫁过人了,再嫁还这么羞?又不是未出阁的大闺女,说出来怕什么。”大妈一直认定我和云长歌是夫妻,我没辩解过——这种事解释不清楚,男女同住一起,同进同出,若说不是夫妻,怕是官府就要来捉拿淫乱之人了。


    可是她此时将皇甫天辰也当做我的丈夫,实在让我哭笑不得。                               


    大妈又墨迹了一会,才放下绣线走了,临走时还朝厨房看好几眼。                           


    我想,估计过不了今天,左邻右舍就都知道我要“改嫁”了。                               


    大妈走了,皇甫天辰才从厨房出来,笑眯眯的说:“这位妇人倒是可爱得紧。”               


    可爱?这大妈不过是普通市井俗妇,哪里可爱了。                                         


    他却说:“民间市井生活才有真正可爱的地方,虽然有时未免过于粗俗,但柴米油盐朴实无华,很是熨帖人心。”


    “谁……谁要和你柴米油盐了?”我有些结巴。




却又相逢

他但笑不语。                                                                         


    一天过得很快,转眼到了睡觉的时候,他却还不肯走。                                     


    我赶他,他两手一摊,很委屈的说:“我孤身一人,天色已晚,你让我到哪里去?若在街上闲逛,会被官府捉去。”


    “你……你找个客栈去!”                                                             


    “没银子。”                                                                         


    “你出宫不带银子?京城离溪镇千里,难道你是瞬间飞过来的?”                           


    “就因为相隔千里,才把银子都花在路费上了。”                                         


    我从箱子翻出几块碎银塞给他:“拿着去吧。”                                           


    他不接银子,却顺势握住了我的手,笑说:“过几天我们拜堂,以后总要住一起,不差这一晚两晚,我先在这里住下又能如何?”


    他终于成功挑起了我的怒火——因这一年生活平静,没什么可让我发脾气的地方,这时我却一肚子火,用力抽回手说:“谁要和你拜堂!你赶紧拿着银子去找客栈,否则我叫官府来拿你。”


    “那边不是有一间空屋,你若不肯让我在这里睡,我去那边。”                             


    “那是云长歌的。”我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心中就是一阵凄凉。                                                         


    他也收了戏谑的笑,看了我半天,最后正色说:“若水,你若忘不了,也不能难过。因为他活在你心里,你若心里难受,他会好过么?”




却又相逢

“难道我整日笑逐颜开,他反而会好过?”                                               


    “你还是绕不过这个坎。”他拽着我坐下,倒了茶送到我跟前,“你认为是你害了他,所以,如果他长眠地下,你却活在人间逍遥,是对不起他,是不是?所以你不肯让自己幸福,从心里排斥着一切可能的快乐。”


    我摇头:“我没有什么不幸福的,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了。我只想一个人静静的怀念他,你……打扰了我。”


    “我和你一起怀念。”                                                                 


    “他不喜欢你。”                                                                     


    “那就让我每日一炷香,请他原谅。”                                                   


    我深吸一口气:“皇甫天辰,你何苦这样!”                                             


    “我并不苦,能日日见着你,怎么都是甜。只是你不要总给我脸色瞧。”                     


    我想骂他的话几乎冲口而出,看到他温柔的眼神,终于努力压了回去。                       


    他扔了皇位,低三下四的跑来偏僻的小镇子找我,我……                                   


    “若水,夜深人静时你可以仔细看看自己的心,你心里是有我的。”                         


    那晚,他将外堂的两张长椅拼成床,躺上去睡了。                                         


    我没忍心再赶他走。                                                              


    他此时什么都没有了,千里投奔,我若连这两张长椅都不肯给他,实在太可怜。




却又相逢

他就这么住下了。                                                                     


    白日我去赶集卖菜,他定要亲手给我系面纱,说怕我系的不牢靠,若被风吹掉了,平白让人看到我的脸。


    然后他会跟着我去,不会吆喝揽客,他就在一边帮着拿菜收钱,闲时跑回家给我拿热水热饭。


    旁边摊位的大嫂看着眼热,当着我们的面数落她家男人,说要能赶上皇甫天辰一半体贴,她就谢天谢地了。


    皇甫天辰听了大嫂的话很高兴,低声对我说:“看,大家都当我是你相公,你还犹豫什么呢,生米已经成了熟饭。”


    还生米成熟饭?这种市井的话,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去的。                                 


    大嫂一口一个“你家相公”的对我夸奖他,我听得眼皮直跳。                               


    如果我说不是,估计大嫂该用砍“奸夫淫妇”的眼神看我们了。                             


    可是没想到,我的沉默不解释,也招来了许多闲言碎语。                                   


    因为左邻右舍都当我和云长歌是一家子,云长歌不在了,舌头长的大妈大嫂背地里都叫我“小寡妇”。


    古语有言,寡妇门前是非多。如今皇甫天辰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住进我家里,虽然他放出话去说是马上成亲,但毕竟是没成亲呢。


    我们现在,在大妈大嫂的眼里就是“非法同居”。                                       


    我独自生活的这一年多,听人叫我小寡妇许多次,已经麻木了。而且我平时不喜欢与邻居来往,所以她们说什么我也不放在心上。


    可是那天里长(相当于街道委员会的头头)来我家,很有“分寸”的教育了我们一通,皇甫天辰坐不住了。




却又相逢

“这儿的里长倒是什么都管。”里长走后,他面上阴沉不定。                               


    “……小地方,都是鸡毛蒜皮的事情,里长们闲得慌,也管家长里短。”我惴惴看着他的神色,帮那个里长解释。


    若是在以前,他这脸色一摆出来,估计就要有人倒霉了。                                   


    他没答话,推门出去了。我连忙追出去,外面黑漆漆的,他早就不见了踪影。                 


    我提心吊胆的在家等着,心想,他不会是趁着夜黑风高,去杀里长了吧……                   


    虽然里长大人刚才言辞有点过分——说我一个寡妇平白在家里养男人有伤本地风化——但,但按照他们的观念,这确实是实情。


    他以前很喜欢杀人,这毛病估计一时半会改不了。                                         


    天啊,他可别才来没多久就犯下命案……                                                 


    好不容易等到半夜,他终于回来了。                                                     


    我连忙从头到脚查看他,衣服上没有血迹,稍微放了心,我问:“你干嘛去了?”             


    他不回答,脸色还是很不好,皱眉说:“果然,我以前并未注意,原来背后那么多人说咱们闲话。”


    他这脸色还是让人害怕,我又解释:“他们都是普通老百姓,平时生活枯燥的很,说点闲话就让他们说吧。”


    “怎么能让他们这样说你!着实过分。”                                                 


    我倒茶给他喝,安抚的说:“你到底听了什么话,这么激动干什么?这穷乡僻壤又不比皇宫大院,哪有太高雅的言论。”




却又相逢

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你……你怎么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你刚刚不会是,不会是趴人家窗户外头偷听了吧!”我结结巴巴的问。


    他答得理直气壮:“没有趴窗户,趴的是房顶。方圆一里内的人家听遍了,好几户都在议论我们。”


    我满头黑线。                                                                         


    他可是皇帝啊,大半夜趴人家房顶听夫妻说话,真是让人无语。                             


    “你……这不是自讨苦吃。没事去听人家骂你干什么,就当不知道多好。”                   


    他双眉一挑:“怎是自讨苦吃?被人议论,总不能坐以待毙。”                            


    “你想干嘛?”我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他这脸色和眼神,怎么那么像要去杀人呢。                                              


    人家议论几句,他不会睚眦必报的犯小心眼儿,去找人家的茬吧?                           


    他将一杯茶喝光,把茶杯重重放到桌上:“我们成亲!”                                  


    !!!                                                                              


    原来他不是想找人家的茬,而是想关起门来找我的茬!


    “你说什么?”


    “我们成亲!”他重复了一遍,“成了亲,看他们还能说出什么来。”


    我皱眉叹气:“没必要这么在乎别人的眼光吧?”


    他说:“这和别人眼光无关。难道没有这些议论,我们就不成亲了?”




却又相逢

“皇甫天辰,你分明就是找借口让我嫁你!”                                             


    “是。有什么不对么?”他拿起茶壶添茶。                                               


    我一把抢过茶壶不让他喝:“不管对与不对,这都是你自己的想法,我可不想。”             


    “你不是不想,你是还没准备好。”他不客气的指出。                                     


    “那又怎么样?你别总这么自作主张,你要是想安安稳稳让我收留你,就老实一点,不要总做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用手磕着桌子,慢慢说:“我倒是不觉得,这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住口。”我指着两条他睡了一个多月的长椅,“再顶嘴,我马上劈了它当柴火,你今晚就给我走!”


    他终于闭了嘴。                                                                       


    我不想再搭理他,转身走进里屋。等了他大半夜,困死我了。                               


    猛然的,他却从背后将我抱住。                                                         


    温热的呼吸弄得我脖子很痒。“放开。”我喝道。                                         


    他却越抱越紧,转到我身前,他吻住了我,将我还没出口的话堵住。                         


    我举起胳膊想推开他,却被他钳制。                                                     


    他将我抱的很紧很紧,仿佛恨不得将我揉碎,我全身都动不了,连话也说不出,因为他吻的霸道激烈。




却又相逢

我的心在胸腔中猛烈的跳着,全部的意识一瞬间全被抽走。                                 


    死死的盯着他,却在下一刻不由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他的眼睛里全是灼热的渴望,像是暴风雨前夕的海面,隐藏着不可测的巨大力量。             


    唇齿被撬开,他的舌头滑入我口中,随之而来的是他唇齿间杜若般的清气。                   


    烛火被窗外潜进的夜风吹灭,满屋漆黑,我张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见。                     


    耳边,只有我和他急促的呼吸。                                                         


    “若水……”他低哑的叫了一声。                                                       


    趁着这个空隙,我忙将脸移开,大口大口的吸气。                                         


    “若水……”他轻轻的叫着我的名字,灼热的双唇在我颈边流连。                           


    “放开我……”我恢复了一丝意识,喘着气说。                                           


    他没有停住,继续吻着我的脖子和锁骨。                                                 


    我的衣领已经滑落了大半,他低低的说:“……我等不及了。若水,饶了我吧!”             


    手脚不能动弹,我只能收紧手掌,死死掐住他的胳膊。                                     


    他却不喊疼,顺着我的脖子一路吻下去,直到胸前。                                       


    我全身猛地一颤:“不行!”


    喊声还没落,我已经被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


    “皇甫天辰,你……”我的话再次被他堵在嘴里,他紧紧的抱着我吻。


    不知什么时候,衣衫已经被全部解开。




却又相逢

我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                                                              


    又是一阵夜风吹来,我打了一个寒颤。                                                  


    皇甫天辰随手扔出床边桌上的竹碗,将窗子关上。                                         


    床帐落下,他的身体压了上来。                                                         


    我冰凉的身体被他的灼热包裹,然而却依旧颤抖不止。                                    


    他细细啃咬我的脖子和肩膀,我身体中某一处开始燥热,瞬间席卷全身。                     


    “你……你要做什么?”我这已经是明知故问。                                          


    赤裸的肌肤摩擦,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会有这样大的反应,羞愤极了。                     


    “皇甫天辰,你难道想这样就……要了我?!”我终于忍不住喊起来。                   


    他全身一僵,动作停了。                                                         


    静默了一会,他深深吸口气:“对不起。”                                       


    翻身下床,他在黑暗中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我身体僵硬,慢慢坐起来,听到他开房门和院门的声音。


    拾起地上凌乱的衣服,我爬上床胡乱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他并没有回来。


    一连三天,他不见踪影。


    我庆幸他及时收手不再纠缠,心中却也莫名的有些失落。


    他去了哪里?虽然他有功夫在身,我仍然忍不住担心。


    若是要走,不会不辞而别吧?




却又相逢

第四天的凌晨,天还没有亮,我就被吵醒了。                                             


    锣鼓唢呐喧天响着,院门被人打开。                                                     


    两个满脸喜气的妇人提着灯笼进门,将我从床上拽起,按到桌子前开始给我梳妆。             


    我惊得乱跳:“你们是谁,干什么啊!”                                                 


    两个妇人力气很大,不由分说将我按住,把我一头长发盘成叠叠发髻,然后将寝衣脱下,给我换了大红的喜服。


    珠凤冠,红盖头,我再反应迟钝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皇甫……姓黄的你给我出来!”我对着空气大喊。                                       


    皇甫天辰来这里后一直对外说是姓黄,我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想起给他保密,也算对得起他了。   


    他在窗外闷笑:“不着急,拜了堂再见夫君不迟。”两个妇人也笑着让我别着急,半拖半架的将我弄出门去,上了花轿。


    我想从轿子出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这里的习俗是轿夫要颠轿,抬着新娘子绝对不能好好走路,要一路连蹦带跳的走,将新娘子颠的头晕眼花才行。据说颠的越厉害,越能给新娘子带福气。


    我曾经在街上见过颠轿的场面,却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遭此戏弄。                       


    一路吹吹打打,我死死抓着轿子里的扶手,以免自己掉出去。停轿的时候,我已经七荤八素了。


    双脚软的走不了路,我被那两个妇人搀进屋子,稀里糊涂就被按住拜了堂。




成亲之后

“送入洞房”的唱赞声拯救了我,我被架着走进了喜房。                                   


    没想到,折磨还没有完。                                                               


    两个妇人带着一群女人孩子,围在喜房里戏弄我。                                         


    按照习俗来说,这样闹得越厉害,日后夫妻日子越红火。                                   


    从早到晚,我被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除了上茅房,我整天都在她们的包围中。           


    等天黑她们终于散了,我耳朵里很久还有她们吵闹的嗡嗡声。                               


    皇甫天辰一身红色喜服推门进来,带着些微酒气。                                         


    “你……”我指着他不知说什么好。                                                     


    原来这三天不见,他竟然在暗地筹划这种恶劣的事情。                                    


    “娘子。”他微笑走近床边。                                                           


    我不由缩到床里面。“你怕什么?”他明知故问。                                         


    “这婚礼我不承认,我根本就是被逼的。”我脱口而出。                                   


    他坐到床上,盘膝笑说:“你太被动,不逼你,恐怕我要等一辈子。”                       


    我直视他的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皇甫天辰,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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