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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白衣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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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我劝你别在这儿惹事……”
  “怎么?那些八流打手想唬我?”
  “公子,就算是八流的好哩!有那么三五个……”
  “好好!你告诉我,银丁在楼上哪…间?”
  龟奴随便一指,燕子翔就上了楼。龟奴却派小厮自另一边绕道上楼传递了消息。
  燕子翔一上楼遇上两个,歪戴帽子斜瞪眼,一副吃生米的架式,道:“小子,你给我爬
下去!”
  “爬……爬下去?”燕于翔装出一副窝囊相,道:“哥们,我这就走下去成不成?”
  “不成,你一定要爬下去。”
  “怎么爬?能不能示范一下?”
  “就这样……”这两汉之一边做爬状,且边“汪汪”做狗叫。
  燕子翔道:“你老兄真有点狗里狗气的!”
  这汉子牛跟一翻道:“X你妈!你敢骂人?”
  燕子翔道:“不是已经骂了……”
  这汉子狂叫一声扑了上来。—般的嫖客,敢到这儿生事的太少了。真正有身份的武林高
手却又不会炫露,至少他们不会在这种场合炫技。
  燕子翔很忌讳那句“X他妈”!在别人听来,不过是一句粗俗的口头浯,在他却有切身
之痛。
  只是那么双手一托一送,这汉子竟飞下楼去。
  这可以想像,像这种货色,自然不会有什么轻功,更拿不稳桩,竖着下去,横着放平在
地上。
  八成不会再糟蹋粮食了,楼下之人大哗,大叫:“死了人哩!”
  另一汉子往楼下一看,嘶号着再扑上来。
  这汉子敢上,却不能不佩服他的勇气。
  燕子翔未出三招,就把他砸昏在地。
  接着就有七八个抡刀舞棒,盖房架屋似地罩下。
  燕子翔对这些角色,自然不屑撤兵刃,也不过十来个照面,全部倒下。
  燕子翔要点火烧楼,鸨母可急了,跪下求饶:“公子,您是大人不见小人过……这些混
蛋有眼无珠,得罪了少爷您……您就高抬贵手,我马上叫银了姑娘陪您一夜……”
  燕子翔道,“人肉摊子欺负客人,妈的!惹我火起,真的给你烧光!走,带我去见银
丁!”
  “是,公子,请随奴才来。”
  下了楼来到后院,正好遇上了刚才那个龟奴,道:“王八蛋,你刚才不是说银丁住在那
楼上?”
  “公子,我……我……”燕子翔一巴掌把他打出三四步倒在地上。
  这后院没有楼房,环境清幽,花木扶疏,鸨母呼叫着:“银丁,快来接待这位公子……”
  银丁倒没有应声,却有个三十左右的青年人出现在一间屋门外,此人的衣衫比燕子翔的
还要华丽,项上居然还有一具金锁,道:“今夜在下已经叫了银丁……。”
  鸨母自然知道,已有人叫了银丁,只不过遇上这等客人,也只好孩子哭抱给他娘,让他
们自己来解决。
  燕子翔“叭”地一声吐了唾味,道:“你包了?”
  这青年人点点头,道:“谈不上包了!只不过今夜嘛!她是属于在下的了……。”
  “你他妈的有没有尿泡尿照一照?”
  这青年人冷峻地道:“燕子翔,你他妈的把眼皮子掳开看清楚,本爷不是勾栏中那些废
物!”
  “你是谁?看你这副鸟架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往上一扑,对方身子滴溜溜一转闪
过。
  燕子翔一凛,这果然不是勾栏中的打手之类人物,甚至这身法比他还高明。怎么会呢?
背运才会遇上这种人物。燕子翔自然不会服气,再次扑上。
  这一次不一样,没有一丝轻敌之意,不论是速度及出招的准确度都改进了,结果还是一
样。对方又是那么一转闪了开去。
  燕子翔忽然心生怯意。
  他是名家之后,见过世面,知道遇上了硬手。
  这青年人一字字地道:“把你刚刚吐在地上的唾沫舔起来,滚出‘瑶台’勾栏院,如果
要我动手,你会更难堪!”
  燕子翔拔剑攻上,这人也抽刀接招。
  不到五招,燕子翔就知道今天这个脸可丢大了。
  他在此处摔死了人,也打伤了很多人,万一被制住,可能被毒打一顿,如果是仇人,也
可能丢掉生命。
  最后就算能保住小命,只怕也要包赔损失。
  十招后就落了下风,他估计接不下此人三、四十招。
  这是什么人?为什么从未见过?燕子翔道:“你是什么人?”
  “你还不配与闻!”
  燕子翔力攻三剑,一个“鲤鱼倒穿波”就上了墙头。
  再一跳,就在墙外了,逃出镇外,正在喘一口气,忽见林中走出—人,竟是刚才那个青
年人。
  燕子翔道:“你真以为我怕你?”
  “希望不是!”
  “你不敢报上名来?”
  “南宫政!没听说过是不是?”
  “的确,我劝你还是为自己留点余地!”
  “你如果知道做事要留余地,也就不会在勾栏中杀人了!”
  “你可知我的身份?”
  “呸!不过是一个过气的帮主之子而已!”
  “过气帮主之子,比你这无名小卒又如何?”
  “我这无名小卒能在三十招之内把你摆平!”
  “少吹……”燕子翔明知不是吹嘘,只是因为没听说这号人物,仍以为是自己没有全力
以赴之故。
  这一次他尽了全力,也用了最得意的招式,只不过在三十招内,仍被击落了兵刃,继而
被制住了穴道。
  燕子翔躺在干硬的地上,仍似未产生真实感。
  “这小子真具有击倒我燕子翔的实力吗?”他闭上眼,内心仍恨父母,没有教他好的武
功。
  “说!你为什么要迫害勾栏中的—些可怜虫?”
  “你说她们可怜?”
  “怎么?你以为她们不可怜?”
  “裤子一脱,大把的银子就来了,天下哪有这么轻松的行业!”
  南宫政一愣,道:“听你的口气,颇为羡慕这一行对不?”
  “倒也不是羡慕,总以为她们赚钱太容易!”
  “错!她们赚钱太难了,至少在下海时曾经过人格和自尊的鞭策。好!你以为这一行赚
钱容易,我就成全你。”
  “你要如何处置我?”
  “不会让你失望的,但你干这一行,则不需要武功……”闪电出手,连拍十余下,燕子
翔满地翻滚,哀号不已。
  他的武功已经失去,刚才还抱怨道,那点武功太不管用,现在他多么重视那“一点点”
的武功。
  口 口 口
  “后庭花”相公堂子门庭若市,难然大多数人对这一行及势中这一行的人万分蔑视,似
也不妨碍他们的存在。
  有些人硬是喜欢这个调调儿。
  其实藐视这一行的人,主要是勾栏的窑姐,她们最瞧不起这些和女人抢生意的“大丈
夫”。她们如果知道某一嫖客光顾过相公堂子,她们拒绝接待。理由很简单,他们是逐臭之
夫,钻过粪坑。
  燕子翔人品俊逸,个子又不甚高大,打扮成女的,还真抢去了“后庭花”原有相公的光
采,不久就被誉为“花魁”了。
  这种侮辱男性的行业,最初由“狎优”而起,“优”就是当时的“娼、隶、优、辛”四
大贱民之一的戏子。“狎优”就是玩戏子,那时唱花旦的多是面目姣好的男童,极像女人,
故称之为“像 X”,以后叫白了称之为“相公”,也许另有原因,但迄无较合理解释。
  现在“后庭花’也正在选“花榜”,龟奴到处张贴“花榜”,更绝的是,为了宣传以广
招徕,还叫榜首的状元、榜眼、探花及传 X四名乘轿游街。燕子翔就坐在最前面的一乘彩
轿中。
  推动这“花榜”盛举最有力的,正是进他来此的南宫政,他出钱出力,终于办成了这件
事。
  南宫政为什么如此热心作这件无聊的事呢?这当然是有原因的,表面上却仅是惩罚燕子
翔残害勾栏中的妓女。
  四乘彩轿由一些无聊的人拥护着来到通衢大道上,人太多,轿子无法通行,只好暂时停
下来。于是有人大叫,请四位“新贵”出轿一瞻丰采。
  真正是一呼百诺,大家齐声赞成,盛情难却。
  相公堂子方面的负责人自然愿意,难得有这机会让相公翻公开亮相。
  于是在千呼万唤之下,四位相公出轿了。
  最后出轿的自然是燕子翔了,一身的绫罗绸缎,浓装艳丽,花容月貌,立刻造成了轰动。
  甚至有些登徒子想近前去摸他一把。
  燕子翔羞怯地游目四方,突然他的目光与一位观众的两道目光一接,立刻低下头去。燕
子翔一直轻视他的母亲,而现在他居然不敢正视自己的母亲,因为他现在的打扮不堪入目。
  只不过母子关系毕竟非同小可,况且他落到这地步,一直孤立无援,如今看到了亲人倍
增亲切。
  甚至他在那一瞥之间,发现母亲目蕴泪光。
  于是他再次抬头望去,母亲已不在原先那位置了。
  他四下打量,不见了母亲。是了,他以前对他的母亲太绝了,他的母亲寒了心,况且在
这场面上,也无法援手。
  燕子翔正自失望之际,耳边忽然传来了细微之声,道:“子翔,我在你身后,今夜我去
救你……”
  燕于翔似乎想流泪,但他忍住了。
  口 口 口
  晚上,他没有接客,大约三更稍过,燕雨丝就出现了。
  他目前是挂头牌的红相公,—人独住一院。
  燕雨丝出现时,燕子翔的心情是很难形容,他恨母亲的走调,也恨自己的不争气。
  他没有说半句话,就被燕雨丝救出,来到镇外七八里外在林中放下他,燕雨丝喘着,道:
“子翔,怎公会这样?”
  “天生下贱……。”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你如果是来糗我的,你自管请便!”
  “怎么会?”
  “那就不必问!”
  “我是希望知道,会不会有人强迫你?况且你的武功已废,总不会自己废了自己的武功
吧!”
  “是一个名叫南宫政的青年人……。”
  “他为什么要废你的武功?”
  “因为我在一家勾栏中闹事,杀了一个人。”
  “这就是了!要不,那个南宫政绝对不会如此狠毒。”
  “你是来讽刺我的?”
  “子翔,人总要检讨自己的过去。”
  “你的过去就光彩吗?”
  燕雨丝本想拂袖而去,可是她也不能不认自己过去的走调,虽然儿子不该如此对待她。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道:“子翔,娘并没有否认自己做错了事,但作子女的,最好先了
解事情发生的经过,再责备父母,尽管娘并不迷信‘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那句话。”
  “你救了我,我会记住这笔帐,我走了……。”
  燕雨丝对这个长子真看穿了,只不过检讨自己,确有不是之处,子女为她的行为抬不起
头来。
  “子翔,我想试试看,还能不能为你恢复武功?”
  “已经三个多月了!还行吗?”
  “事在人为,试试看吧!”
  燕子翔虽然仍对母亲存有芥蒂,但武功太重要了,如他未失去武功,又怎会在“后庭花”
受这种罪?
  在燕雨丝的居处,她为他恢复功力。
  她知道,以她目前的功力,为儿子复功有点不自量力,但冒这份险是值得的。如果为了
儿子而中途死亡,她以为也死得其所。
  一天一夜,几乎是死去活来,她终于达到了目的。
  她这么做,主要是在儿子面前赎罪。
  绝对末想到,燕子翔功力恢复,打坐调息三个时辰之后,一跃而起,的确和以前一样了。
大喜过望,是绝对意外的事。但是,望着一边打坐行功,—头虚汗,面无血色的母亲,却没
有感激涕零的感受。他以为这是她该付出的,他对她的冷漠却仍是她罪有应得的,他居然未
等母亲行功完毕就自行离去了。
  燕雨丝睁眼看着儿子不辞而别,刹那间她失去了求生的欲望。
  一股急气打心底升起,她的心神—松,忽然倒了下去,口鼻中大量流血。哀莫大于心死,
她不想活了,就运功使“血不归府”,如果不遏止而大量失血,不须半个时辰,必然不治。
  就在这时,两条人影无声无息地飘在帘内。
  二人向床上看了一会,女的立刻把燕雨丝扶起。
  二人都蒙了面,如果燕雨丝不昏迷,一眼就可以看出他们是谁了。两人打个手势,女的
在前,双手按在燕甬丝的胸前,男的在后,双手贴在她的背上。
  不一会,燕雨丝浑身冒着腾腾蒸气,气色已经好转。
  不一会,燕雨丝隐隐感觉四只手由她的前胸与背后收了回去,浑身有无比的舒畅之感。
  睁眼一看,一男一女两个蒙面人站在床前。
  她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该不该感激他们?或者是否还要继续恨他们?至少他们的表现比
儿子燕子翔有人情味多了。
  她又闭上眼,颊上淌下两行清泪。
  稍后,她再睁眼,两个蒙面人已经走了,不由掩面而泣。儿子如此绝情,女儿失踪,迄
无下落,丈夫救了她,却在别的女人身边。
  家庭破碎,前途茫茫,人生乏味。
  只不过想起燕雁和燕子飞,她又不想死了,她还有责任未了。
  口 口 口
  胡大舌头和小唐都化装易容。胡大舌头嘴角上有一撮毛,小唐留了短的胡子,眉毛甚浓,
不是至亲的人,绝对认不出他们。
  这大镇上突然来了百十个乞丐,其实是“逃荒”的人,附近三个县大旱,七个月没有下
雨。
  人们填不饱肚子,只有离乡背井了。
  “唐少侠,百万人‘嗷嗷’待哺,咱们也该尽点力。”
  “尽点力?有什么办法?”
  “弄钱赈灾。”
  “咱们不偷不抢,如何弄钱?”
  胡大舌头道:“你的赌技如何?”
  “牌九和骰子还凑合。”
  “跟谁学的?”
  “好像是马大风阿姨!”
  “咱们只要合作,保证大有收获。”
  “诈赌?”
  胡大舌头道:“唐大少,何必说得那么难听!玩点花稍而已,再说,我选的这家赌场和
‘人间天上’的江欢有点关连。”
  “人间天上’?”
  “怎么?连‘人间天上’也不记得了?他们以前的帮主就是谭起风,现在是江欢哪!江
荪是江欢的孙女,而江荪上次要占你的便宜,不是我代你解围的?”
  “是有这么回事!”
  胡大舌头道:“江欢主持‘人间天上’,食指浩繁,他们要开销,当然要广开财源,就
在吃喝嫖赌这些方面敛财。”
  “他们开赌场?”
  “当然,这镇上就有一家,他们还开了多家勾栏,那家‘后庭花’相公堂子,就是江荪
的表哥南宫政开的。”
  “南宫政?怎么没听过这名字?”
  “以前在西北,刚来中原不久,也是江欢招兵买马,广召志同道合的心腹人才,南宫政
自是适当人选了。”
  “武功很高?”
  “当然,听说不在谈天仪之下。”
  “我们要到江欢的赌场去。”
  “对,弄他们的钱,去救灾民。当然,咱们自己也需要开销……”教了些手法及花稍给
小唐。
  这家大发赌场已有七、八年的历史,经常门庭若市,即使在最淡的季节,也是川流不息,
自有其原因在。
  他们会发动部下,拉拢赌客,如不捧场,可能会有些麻烦,赌客们惹不起,反正到哪里
都是赌,何不作个顺水人情。
  这儿是个四合院,牌九,骰子、红黑实、麻将、十三张等样样都有。
  胡大舌头事前试过,小唐的骰子和牌九这方面的技巧,比一般赌徒精练多多。就凭这份
精练,以胡大舌头自己的“技术”,大概可以玩点名堂出来。他们不是一起进入赌场,也不
是一起来到这一桌抬面最大的豪华赌局前的。
  定桌上的赌注,毛估一下,大约有三四万两之谱。
  当然,这还不能算是最大的赌局。
  正好这时庄家通赌了两次,赌资不足,把位子让出,胡大舌头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天门”的中年赌徒看看这个三十左右,嘴边长了一撮毛的家伙,衣著是够光鲜,要说
作庄嘛,似乎不大够份量,道:“老弟,作庄嘛!总在有三五万两的赌资吧!”
  “这是当然!”
  “请亮一下好吗?”
  胡大舌头掏出一张银票,上面是“凭票祈付肆万九干七百两整”字样。大德通的票子全
国通用,铁票。
  这票子很唬人,“出门”和“末门”也看到了。
  这工夫“出门”也出了局,小唐坐下来。
  他的记忆失去,并不是任何事都忘了。
  如果任何事都忘了,武功也会忘记的,但他的武功未忘,赌也未忘。他只是忘了一小部
份,也就是被重击之前那一段短时间内的事物。
  胡大舌头洗了牌,砌好,把两枚骰子字到面前,道:“下注,下注!鸡零狗碎地免
上……。”
  “出门”背后有个瘦子三十五、六,一看就是个内外兼修的人物,“天门”四十出头,
大概练过“黑砂手”。
  “末门”却是个颇斯文的青年人,三十出头。他押了一万,“天门”两万,“出门”小
唐押了五千。
  胡大舌头瞪了小唐一眼,道;“哥儿这么精打细算,到赌场来干啥?”小唐身后的汉子
“叭”地一声,丢下一叠银票,道:“可别狗眼看人低,爷们不是没有!”
  胡大舌头翻了一下,整整是三万五,这人道:“通赔够吗?”
  胡大舌头道:“要是不够,人头留下!”
  那汉子不出声了,胡大舌头打出了骰子—一“七对门”。
  胡大舌头分了牌,轻轻一掳,这才把落在公牌上的两枚骰子收回来放在面前,把配好的
牌推出。
  “出门”是前七后八点,“天门”是前六后九点。“天门”一、二开步走,最小。胡大
舌头一翻,观者哗然,前面是地九,后面是天杠(又称天罡),这当然是通吃的牌。
  一把就有五六万的进帐,三门检查骰子。
  毛病出在那里?不是假骰,也未见做其他手脚。
  随后又查点牌数,一张不多也一张不少。
  毛病出在胡大舌头收白骰子时,手中预先扣了一张牌,极为熟练地在公牌上调换了一张,
收骰子应在未发牌之前才对。
  当然,他砌牌时知道那是一张什么牌。
  这固要相当的技巧,也要找机会。要是众目睽睽,大家几只眼睛都盯着他去捡骰子,技
术再高也换不了牌。
  当时另一屋中在吵架,满口脏话,最后大打出手。在赌场中这种事司空见惯,众人回头
张望,在分神之际,胡大舌头趁机下手。
  有所谓“十赌九诈”还有“久赌无赢家”,之说。钱进进出出,转来转去,最后都进了
赌场的荷包之中。
  第二把牌未用,洗了重来。
  这一次小唐又押了五千,“天门”三万五,“末门”三万,小唐背后那汉子不押了,胡
大舌头打出骰子,分了牌。
  大家都配好了牌,而且“天门”和“末门。也都翻了开来。
  “天门”是七八点,“末门”二六点。
  只有“出门”小唐的还扣在桌上来翻,胡大舌头为他翻了过来,道:“为什么不亮牌?
见不得人吗……”
  这一翻,当然又换了牌。
  牌九也有所谓药水牌,不让扑克专美于前,在中药铺可以买到,三十二张牌各有其做暗
号的记号与位置。
  推牌、开门及送牌都可以做手脚。
  刚才小唐故意不翻牌,胡大舌头代他翻开,就是预定的玩假手法,他手中又扣了一张牌。
  哪知这一次不灵了,原先站在小唐身后下注的精瘦汉子,突然自胡大舌头身后窜上来,
一把扣向他的脉门。
  这人的动作真快,胡大舌头一惊。
  即使不被此人扣住脉门,手中扣的那张原属小唐的牌如何处理?手法再高超,也无法掩
人耳目。
  这工夫小唐的动作更快,道:“你的手脚不大干净吧……”一把抓住了两只手,他指的
是胡大舌头。
  小唐的手比常人大得多,而且时间又拿捏得好,正好是精瘦之人堪堪扣住胡大舌头脉门
的瞬间,抓住了二人的手。他手上一加劲,两人的手都受不了,“叭哒”一声,一张牌九掉
落在桌上。
  “看到没有?”小唐现在是倒打一耙,大声道:“他们是同伙,本要换牌,被我抓住
了……。”
  这人气得脸都绿了,明明是他们二人作假,居然把他扯上了,他厉声道:“这张牌是自
他手中掉出来的。”这点子是胡大舌头以“蚁语蝶音”指点他的。
  “对!”小唐道:“的确如此,你想把这张牌交给他,他没有接好!你还想狡赖?”
  小唐一松手,胡大舌头双臂一圈,台面上所有的银票都到了他的手中,往袋内一塞,大
声嚷嚷:“诈赌!”
  这是贼喊捉贼的把戏,由于观看的人无人看到刚才的一些小动作,也无人敢说谁在诈赌?
  有的观众却以为是这精瘦汉子输了钱找碴。
  这工夫赌场管事的走过来道:“朋友们,是怎么回事?”
  胡大舌头指着精瘦的汉子和小唐,道:“他们诈赌!”
  在七嘴八舌之下,自然弄不清楚,这工夫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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