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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袁紫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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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声道:“快,快!拖下去!”
  萧雨一招手,守在宫门口的武士急急跑入两人,抬起道人尸体而去。
  袁紫烟道:“是一训练精良的死士,宝儿!还有一个呢?这一次小心一些,不能再让他
咬舌自尽了。”
  “小妹以术法下了禁制,人还在昏迷之中,小妹去提他来。”
  袁宝儿口中应着话,人已出了宫门。
  “紫烟妹妹!”萧皇后道:“我看……你来审问,这种事我太外行了。”
  袁紫烟点点头,道:“皇后请退下休息,紫烟问出口供,再向皇后报告。”
  袁宝儿娇小玲珑,颜若春花。
  但她手中提个黑衣大汉,竟似行若无事。
  黑衣人似是已晕了过去,但袁宝儿把黑衣大汉投掷在地上时,黑衣人已清醒过来,挺身
而起。
  袁紫烟右手一扬,一片彩光闪了一闪,那黑衣人刚刚站起的身子突然开始颤抖了起来。
  袁宝儿微微一笑,道:“从实招来吧!五鬼搜魂大法,不是人可能忍受的。”
  右手拂动,一阵轻风过处,黑衣人颤抖的身子忽然停了下来。
  只是这一会儿工夫,黑衣人已痛苦的汗透衣裤。
  “好精湛的术法!”袁紫烟笑道:“一出手就解了我的搜魂大法,宝儿妹妹,你是深藏
不露啊!”
  “紫烟姐误会了!”袁宝儿道:“这个人的武功虽然不错,但如何能承受搜魂大法的折
磨?他已经尝到了痛苦了,我想他也已经知道厉害了。
  现在大概可以招供了,若是真把他弄死了,小妹就很难再找个人来。因为所有的敌人全
都撤走了。”
  借审问犯人,两人交手一招,彼此已心中有数。
  袁宝儿退后了两步,低声道:“姐姐请问案情,我想他们还有援手,这一次只是试探一
下宫廷实力,下次再来,可能大举来犯了。”
  袁紫烟点点头,一掌挥去。黑衣人身上衣帽片片碎裂,现出本来面目。果然仍是道装剑
手。
  “你们是虬髯客的属下?”袁紫烟冷冷地道:“不想再吃搜魂大法之苦,就据实回答我
的问话!”
  黑衣人真的怕了。
  他急急地点头,道:“是大王的属下。”
  “大王就是虬髯客了?”袁宝儿接道:“说不通啊!为什么你们都穿道装,虬髯客可不
是出家人。”
  “我们是七绝道长的部属。”黑衣人道:“住在长安城中七八年了,城中的道观内最为
安全,官府中人想不到,所以师父就让我们穿上道装,分头往入长安内外六座道观之中。”
  袁紫烟道:“你们的师父是……”
  “七绝道长。”黑衣人打断了袁紫烟的话,接道:“师父是大王的属下,也是他的好朋
友……”
  忽听“唉唷”一声!
  黑衣人突然倒在地上了。
  袁宝儿怒道:“大胆匪徒,竟敢杀人灭口!”
  举步一跨,人已飞入院中。
  但见夜空寂寂,哪里还有人踪?
  袁紫烟脸色冷肃,看着缓步入室的袁宝儿,道:“人呢?”
  “走了!如果他隐身在十丈之内,绝对逃不过小妹的耳目。”袁宝儿道:“十丈之外,
就非小妹力能所及了。”
  袁紫烟道:“这个人不是死于刀、剑、暗器之下,看来虬髯客手下能人不少。”
  袁宝儿道:“也不是死于术法袭杀之下,任何术法都无法逃过紫烟姐姐的感应。”
  袁紫烟怒气稍消,点点头,道:“倒要查个清楚,他是死于什么样伤害之下?”
  袁宝儿快步行了过去。
  她双目射出两道冷电一般的光芒,光芒在黑衣人身上转动一阵,突然伸出纤巧的玉指,
在黑衣人身上捏起一条黑色的蝎子。
  “是毒蝎螫死的。”
  袁紫烟接着道:“是深山大泽中生长的毒蝎,但体积小了一些,怎会在长安城里出现
呢?”
  袁紫烟微微一笑,道:“人养的罗!”
  两人借机斗了一招术法,现在又开始比学问见识了。
  袁紫烟道:“但它怎会爬到了这黑衣人的身上呢……”
  袁宝儿道:“不是爬过来的,早就藏在这黑衣人的身上,也许他知道,也许不知道。这
毒蝎是用药物控制,在一定的时限内螫人注毒,还是用术法控制,及时伤人;小妹无法知
晓,要研究一下才能给紫烟姐姐回报。”
  袁紫烟的目光何等的凌厉、尖锐?
  袁宝儿述说之时,她早已瞧得清清楚楚了。
  她笑一笑,道:“最重要的是对方有一个善使各种毒物的高人。”
  “是的!”袁宝儿道:“这个人控制了这些黑衣剑手的生死,当然也可以使这些毒物对
付敌人。”
  袁紫烟道:“也可以使这些毒物潜入宫中,伤一些王妃、夫人,造成宫中的恐怖、惊
慌,就影响皇上调度兵将的判断了。”
  “也影响到宇文将军的拒敌布署。”袁宝儿接着道:“姐姐如要彻底对付敌人,就该主
动出击。”
  袁紫烟道:“宫中的安危呢?”
  袁宝儿道:“小妹负责。”
  “好!你要多少人手?”袁紫烟道:“我要宇文将军派给你。”
  袁宝儿道:“萧雨将军已带了三十二名武士在此,再派一位副统领,带六十名武士入
宫。以皇后昭阳院为防守重点,集中各院夫人、妃子、才人于此,应该可以应付。不过皇上
那边,小妹就无法照顾,要姐姐费心了。”
  袁紫烟道:“请皇上也来昭阳院吧!各院夫人和才人、妃子尽集于此,他也无法独自逍
遥。我们也不能在皇宫内苑中和敌人决战。
  我要设计把他们阻杀在宫门之外,宝妹妹担负起保卫内宫的责任,紫烟就可以放心对付
他们了。”
  这时隋炀帝已带着宇文成都行了过来。
  他目光一掠袁紫烟,突然放快脚步奔了过来。道:“朕找了你三天三夜,都没找到,卿
家到哪里去了,想煞朕了。”
  张开双臂,抱了过去。
  袁紫烟没有闪避,却轻轻叹息一声,道:“皇上,强敌当前,就要杀进宫了,你还有心
情抱我呀!”
  “如非这场战乱,朕哪有机会抱住卿家……”
  “皇上,紫烟只不过三天没有见到圣驾……”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何况三天下见卿家,联已找遍了长安宫廷各院,如非这场杀伐逼
近宫廷,卿家只怕还不会现身,朕要紧紧抱着你,不再放你走了。”
  这番话听来虽然尤带稚气,但却充满痴情、迷恋。
  袁紫烟有些感动了,早已冰冷的心已又开始活动起来。
  她暗忖道:他虽纵情洒色,不理朝政,但对我却是极尽迁就,一片痴情;如今危机已到
了长安之中,我真能弃置不顾吗?
  女人心,海底针,可真是无法捉摸呀!
  袁紫烟讨厌隋炀帝纠缠不休,让她心烦,用起隐身法藏了起来。她术法高强,一旦施
出,就算隋炀帝从她身侧经过也看不到她。
  隋炀帝跑遍了三宫大院,找不到袁紫烟。而袁紫烟却一个人躲起来,仔细考虑是否该回
归自然,再上深山?
  这红尘间的男欢女爱,酒色征逐,实在让她厌烦了。
  虬髯客如果晚来一个月,袁紫烟可能重返深山。人事既非,整个天下大事就完全改变
了。
  偏偏在袁紫烟思索离去时,虬髯客带着人马杀入了长安。
  这大概就叫机缘了。
  虬髯客来的机缘不巧。
  隋炀帝诉说出思念之苦,袁紫烟又动了恻隐之心,毕竟隋炀帝是第一个和她上床的男
人,迫在眉睫的事如何能弃置不管。
  于是,袁紫烟决心留下来,保卫大隋朝的基业,准备和虬髯客作一番生死之斗了。
  宇文成都眼看着袁紫烟缓缓推开了隋炀帝,道:“皇上,属下要请示国师,如何迎战来
敌。”
  “对,对!你们要讨论大事,成都!请向国师讨教吧!”
  隋炀帝退开三步,坐在一张木椅上,准备一侧旁听了。
  他实在是个聪明绝顶的皇帝。
  心知此刻不宜多言,大难已逼近在宫廷之外,皇帝的一句话就成为最后的裁示,成败的
结果就落在他的头上。何不让袁紫烟去作决定呢?她自己决定的事自然会全力以赴。
  站在一侧冷眼旁观的袁宝儿,也看得佩服了。
  她暗忖道:皇上平日不理国事,但他在面对紧急事件的处置方法,却是人所难及,一下
子闪出事外,把拼命退敌的事全交给袁紫烟了。
  只听宇文成都道:“突然间涌出了上百的剑手,个个剑法高强,几乎闹得属下应接不
暇,此事当非偶然,国师有以教我吗?”
  袁紫烟道:“他们隐身在长安城内、城外道观之中,而且住了很久,所以熟悉长安形
势。人有数百之众,单是这一股力量就非常可怕,非得早些消灭不可。不过,还未查出领导
这批人的首脑现在何处?”
  宇文成都道:“除了这批人之外,一路精兵已近长安,驻扎在五十里内,朝发夕止,随
时可以向长安展开攻击。”
  袁紫烟问道:“将军是否已有拒敌之策?”
  “时间太急迫了。”宇文成都道:“国师,防守长安的禁卫军积弱已久,难再派上用
场。新军虽成,尚未完成训练,宫卫勇士只有数百人,人数太少,勉可作保卫皇宫之用。
  属下为此,焦虑不安,只有向国师求救了,如能给属下一年时间,新兵成军之后,长安
城兵精粮足,就不畏强敌、大军的攻势了。”
  豪气干云的宇文成都,已被这次突发的事件惊扰得乱了方寸。
  他亲眼目睹过袁紫烟的术法,是唯一可以不借外力,而能够帮助他的人,才肯向袁紫烟
求助。
  她是国师的身份,此事就算传扬出去,也不会有失他大将军的身份。
  “将军!”袁紫烟的目光扫掠过隋炀帝,道:“要我为你拒挡敌兵呢?还是要帮你保卫
宫廷?”
  语气中流露出胸中的块垒,而且谈话的对象直指宇文成都,对大隋朝的基业和皇上的尊
严都未涉及、关注。
  宇文成都犹豫了一下,低声道:“请皇上圣裁。”
  “朕不解用兵打仗的事,你和国师决定了。”
  “成都想请国师拒挡城外的大军,不过却无法调动大军随行,以助国师;但成都个人愿
为前驱……”
  “将军如能调动大军出城迎敌,也不会邀请紫烟出马了,不劳费心,我只带莲儿、巧儿
两个女婢随行……”
  目光一掠隋炀帝,接道:“皇上保重龙体,宫中安全我已责成宝儿负责,宇文将军也请
留下,放手在宫门外面截杀强敌,这一战之后,一定要肃清长安城内隐藏的妖道剑手。”
  隋炀帝笑道:“卿家果然不会置朕不顾。”
  想到高兴处,仰天大笑起来。
  宇文成都满腹狐疑的望着袁紫烟,道:“宝贵妃肯和属下合作吗?”
  是质疑也是求教。
  “宇文将军放心!”袁宝儿道:“紫烟姐姐下了令偷,妾妃怎敢违抗?宇文将军要我如
何配合,但请吩咐一声。”
  袁紫烟笑道:“宝贵妃的术法、技艺不在紫烟之下,是可托大事的人,将军可放心的请
她担当重任……”
  “那就请宝贵妃统率宫廷全军,成都恭候遣差。”
  袁宝儿道:“不用如此费事了,我和紫烟姐姐不同,她是国师,我只是临危受命的一个
嫔妃罢了,紫烟姐要我保护皇上、皇后为主,我们就宫墙为准,宫墙之外由将军负责;进入
宫墙就由我负责逐杀。”
  “多谢宝贵妃,要成都如何遗派人手,还请吩咐!”
  袁宝儿道:“萧雨副统领和其统帅的三十二名宫卫,请留在这里,将军再派一位副统领
率六十名勇士入宫,内宫地方大,我要设立一些传警的岗哨。”
  “是!成都派田当、凌云两位副统领,各率三十二名属下入宫,向宝妃请命,他们和萧
雨常年搭当,三人的默契良好,彼此也私交极笃。”
  “那就多谢将军了。”袁宝儿回目一顾隋炀帝,笑道:“各院夫人,和皇上喜欢的嫔妃
才人,大都集中在昭阳院中,你就在昭阳院饮酒作乐吧!不过,千万不要缠我,这是玩命的
时刻,紫烟姐令出如山,我可不敢马虎,丑话说前面,皇上,你可要多体惜妾妃呀!”
  隋炀帝有点害怕袁紫烟,却一点也不怕袁宝儿,高声嚷道:“不行,对阵杀敌,也有空
闲,敌人未来之前,陪朕喝两杯,有何不可?”
  袁紫烟目光转动,发觉宇文成都已经悄然退下,袁宝儿却被隋炀帝反诘的膛目结舌,不
知如何回答。
  放纵、爱色的隋炀帝已感觉安全上得到保障,伸手一把,竟把袁宝儿揽入怀中。
  袁紫烟有点火了,语含忿怒地道:“皇上,强敌环伺在宫院之外,大军随时会杀入长安
城来,你就不能分点心于国事安危之上吗?”
  “朕是怜爱宝妃呀!她如此娇柔,挥剑对敌于战阵之上,叫朕如何安心?”
  “皇上,甜言蜜语无法退敌大军。”袁紫烟道:“轻怜蜜爱也无法阻止刺客杀入宫中,
你是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难道就不替皇后和众家夫人想想吗?放了宝儿吧!让她布置一
下拒敌的阵势。”
  这番话说得太重了。
  但袁紫烟一点也无愧疚之色,她已准备随时离去,这番下山,拯救万民的志愿未能实
现,反而纠结在私人的情欲恩怨之中,心中烦恼透了,已不再留恋宫廷、人间的繁华生活,
想回到深山古洞去了。
  隋炀帝也看出了苗头不对,袁紫烟真会翻脸,单是她甩手一走,就无人能阻挡已逼近长
安的大军。
  只好认输了。
  他放了袁宝儿,道:“朕只是开个玩笑,卿家又何必认真呢?”
  袁紫烟道:“如今已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了,宝儿是卫守宫廷的主力大将,别把她再当作
娇娇弱弱的小女人去折腾。此番话言,是我最后一次,此后绝不再招惹皇上烦心,巧儿、莲
儿,我们走!”
  说走就走,三人联袂向外行去。
  隋炀帝道:“已是万家灯火时分,天亮再走也不迟啊!”
  “皇上!”袁宝儿道:“军情紧急呀!别再想人间至乐,左拥右抱的床上事了。紫烟姐
很辛苦,宇文将军也有着来势太快的压迫感。”
  “是啊!朕也在担心呢!紫烟只带两个女婢,如何拒挡敌人数万大军呢?”
  袁宝儿道:“她是人间的女神,自有拒敌奇术,皇上如能早作未雨绸缪之计,就不会有
今日的危境了。”
  隋炀帝呆了一呆,道:“宝儿,今日的处境真的会有危险吗?”
  袁宝儿心中忖道:原来皇上很怕死,整日追逐酒色,只是为了逃避,倒要吓他一吓,看
看他反应如何?
  心中念转,叹口气,道:
  “我宝儿可是无法和紫烟姐姐相比,紫烟姐是人间奇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术法精
湛,武功高强,我只会几招庄稼把式,对付一般敌人可以,如是碰上武功特别高强的人,我
是应付不了。皇上可要见机而作,发觉我应付不来,就早些逃走。”
  隋炀帝微微一怔,道:“卿家不是精通术法吗?”
  “稍通术法,只望遇上的都是不通术法的人,妾妃还可以应付得了。”
  谈话之间,田当、凌云已带三十二名武士,行了过来。
  “卿家和他们研商一下防守之策,朕不打搅了。”
  站起身子.直入后宫而去,心中似是有些害怕了。
  袁宝儿却笑了!
  她回头望着田当、凌云,道:“两位请把带来的人手分布昭阳宫院的四周,由萧雨将军
统一指挥,两位跟随着我,救应全局。”
  凌云、田当躬身应命,把带来的人手交付萧雨,退到袁宝儿的身侧。
  袁宝儿色绝人寰,田当、凌云是早已听过了,但却没机会见。现在玉人就在身侧,哪里
能忍得住?四道目光一齐投向了袁宝儿。
  果然是瞟一眼就让人动心的美女。
  宝儿之美,和袁紫烟大不相同。
  袁紫烟如来自天上的仙女,不食人间烟火。
  她美极了,但却美得高贵,美得端庄,美得让人不敢妄生非分之想,不敢生出侵犯的意
念。
  但袁宝儿却大大不同了。
  她是人间的美女,美与媚交错而成的组合,让男人心动,让男人萌生出占有的罪恶心、
侵犯的冲动感……
  田当、凌云都是颇为自负的男人。
  但也看得心中悸动了。
  袁宝儿当然知道田当、凌云在看她,而且看得心旌动摇。知道装作不知道,任他饱餐秀
色。
  事实上,何止是田当、凌云,能够看到的宫卫都在看。
  这等绝世姿容,人间尤物,不看的才是傻瓜。
  不能再让他们看下去了。
  袁宝儿已感觉到田当、凌云已看得锁不住心猿意马,再让他们看下去,恐难自禁而动手
动脚了。
  袁宝儿被皇上任意蹂躏近年之久,践踏了她的身躯,也揉碎了她的心,麻木了她的感
情。
  她不在乎让人多看几眼。
  因为,男人的那种激动神色,使她生出了一种报复的快感。
  但不能让田当、凌云动手,宝儿的心态也不是很在乎让男人摸一把,而是一动手,两人
即犯了砍头的死罪。
  皇上不会放过他们。
  宇文成都也不会饶过他们。
  举手理一下鬓边的散发,缓缓转过了脸儿。
  看得更清楚了——
  宝贵妃的脸上还带着动人的微笑。
  但这微笑也使田当和凌云在意乱情迷中觉醒过来,他们想到了皇上,也想到了触犯的杀
头之罪。
  只见两人垂下头去,道:“叩见贵妃娘娘!”
  一撩袍角,准备跪下去了。
  “不用行此大礼。”袁宝儿伸出了纤巧的玉手,拦住了凌云、田当,道:“两位将军和
刺客交过手吗?”
  “交过手!”田当道:“力搏五十招,没有分出胜负。”
  袁宝儿道:“除了剑术精奇之外,还有什么阴险的招术?”
  其实,这些事袁宝儿都知道,用不着问他们。但想多给两人一些饱餐秀色的机会,这些
话题最适合了。
  “音乐!”凌云道:“好像一缕箫声,很低沉,隐隐可闻……”
  这一下,真的引起袁宝儿的兴趣了。
  她微笑道:“凌将军,仔细想一想,是不是箫声?”
  凌云道:“听不真切,但我能确定有一种乐声传来,箫声、笛声?我无法认定,也许根
本不是管乐……”
  田当接着道:“箫声的成分最大,我也听到过那种声音,远远的传来,似断若续,是箫
声,也不是竹制的洞箫。”
  袁宝儿笑容如花地道:“不错!有铜箫、铁箫,也有玉箫;乐声传来,必有其因,两位
慢慢地想,乐声配合着什么?”
  田当沉吟了一阵,道:“对!有一种细微声音混合在乐声中,不知是什么声音?”
  袁宝儿柔声道:“是不是一种虫爬的声音?”
  “好像是一种小虫飞动的声音……”
  “飞动?”袁宝儿吃惊地道:“你是说一种毒物在音乐声中飞动?”
  “没有看到毒物……”凌云道:“只听到一种羽翼划空的声音,偶而在听觉出现,没有
人受到毒物的伤害,所以也无法判知他是什么东西?”
  袁宝儿道:“这是一次试习,等他们决心入侵了,就可能大举施展,这就非常可怕了。
我要通知皇上、皇后、各院嫔妃作准备,两位也要和萧将军研究如何防范,以免武士们伤在
那些毒物之下。”
  田当道:“宝贵妃!我们完全不知是什么毒物,如何防范呢?
  还望宝贵妃给予明示。”
  “我也只是猜测。”袁宝儿道:“它够飞行伤人的可能是毒蜂、血蝇之类,我要嫔妃们
防范的办法是躲在蚊帐之中。当然想办法加强蚊帐的强度。
  她们可以在室中燃起宫灯、火炬,使毒物无所遁形,易于消灭;但守在宫外的武士就没
有这些设备。”
  田当道:“明天可以召集长安城中的名手巧匠,赶制三两百件防蚊蝇的衣服,每人各一
件;但今夜只好暂由宫内借出一些蚊帐,暂作防护。”
  “还有奇毒蝎子,是深山大泽中的品种,毒性奇烈,螫人必死……”
  “那倒不必畏惧。”田当道:“它行动缓慢,易被击毙。担心的是飞行毒物,它们来势
快速,不易防范。”
  袁宝儿道:“但毒蝎亦不可轻视,它们带在刺客身上,可能在交手中移放你身上,而不
自觉。”
  “这……这就有点可怕了。”田当道:“昭阳院四周也要点燃百盏以上的纱笼了。”
  袁宝儿道:“这倒容易,我吩咐他们准备,三位请自行分配一下拒敌任务,以全力保护
昭阳院为重点,别让人冲进来。”
  “我们会全力以赴。”萧雨道:“属下想把此事通知宇文总统领,要早作防备,宫墙外
拦杀的力量保持强大,他们进入内宫的机会就越少了。”
  田当突又道:“宝贵妃,袁国师只带了莲儿、巧儿两个女婢,要拒拦训练精良数万大
军,这个仗怎么打法?”
  袁宝儿道:“这大概是一次最奇特的战争了,我不知道紫烟姐姐如何打,不过我倒可以
告诉诸位,她绝不会败。”
  “不败就是胜了?”
  袁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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