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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袁紫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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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念初动,一股强烈的掌力已卷袭而至,手掌还在三尺之外,暗劲已汹涌而至。
  那是宇文成都右手发出的掌力,不是左撇子,攻来的左手,只是一个虚招。
  袁紫烟也发觉了宇文成都掌势的奇妙,攻来的不是一大片掌风,而是凝聚于一团的暗
劲,那表示宇文成都技艺的修为上,已到了随心所欲的境界,别人感觉不到掌风呼啸的威
势,但身受者却似有着一根重大的铁柱,直撞而来的威猛。
  把一片掌力,束成一股力量,自然是威势倍增。
  “好啊!诚心要一掌打死我呀!”袁紫烟暗忖,左掌一立,迎着掌势撞去。
  有如耸立在洪流中,一根坚牢的柱石,硬把万马奔腾般的水势,生生的一分为二,分向
两侧流去。
  内力对冲之下,宇文成都已无法再控制发出的力道,一道撞上墙壁,原本无声无息的暗
劲,受到阻挡,突然暴发一股强烈的旋风,屋宇震动,力道回旋,木案上的茶杯纷纷被冲撞
落地,跌成碎片。
  另一股力道,就非常的不幸了,撞在了莲儿的身上。
  她虽然已得袁紫烟传授了一点术法、武功,但初学乍练,基础也未打好,全然无备之
下,如何能承受得住,整个人被撞得飞了起来。
  宇文成都大叫一声:“不好。”
  身如流矢,疾飞而起,悬空一把,抱住了莲儿姑娘。
  但他去势太快了,虽然一把抱住了莲儿,但整个人却向墙壁上擅去。
  匆急之间,一脚踹出,青砖墙被踹出了一个大洞。
  但宇文成都却借这一脚之力,一个空中翻,稳稳的落在了大厅上,双手仍托着莲儿的娇
躯。
  低头看去,只见莲儿脸色苍白,口角流出鲜血,伤得似是不轻。
  “国师,对不起,我无法收住发出的力道!”宇文成都有些懊恼的说。
  “是我用错了,接你掌力的方法!”袁紫烟缓步行过去,道:“她伤得怎么样?”
  “伤得不轻。”宇文成都侧身在莲儿胸前,听了一阵,接道:“她好像学过武功,真气
护住了心脉,给属下三天时间,我负责治好她的伤势。”
  袁紫烟点点头,取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粒丹丸,道:“先让她服下这颗丹药,保住她
伤势不要恶化。”
  巧儿已快速的奔了过来,接过丹丸,投入了莲儿的口中。
  “将军。”袁紫烟道:“莲儿的伤势可望稳住,你的技艺,还未发挥,放下她,我们继
续这一场比试!”
  宇文成都苦笑一下,道:“国师,我认输了,治疗莲儿姑娘的伤势要紧。”
  态度变得很快,已无再战之心。
  “将军。”袁紫烟非常不满宇文成都的多变,淡淡说道:“既然动上了手,总要分个胜
负出来才是,莲儿死不了,不用担心,巧儿,把莲儿抱一边去。”
  巧儿伸出了双手,宇文成都只好交出莲儿。
  “将军,出手吧!”袁紫烟摆出了迎战的姿势。
  宇文成都暗暗吁一口气,忖道:我只想解她之危,亲身出战,以绝三个副统领用车轮战
法对付她的计划,却不料弄巧成拙,惹出她的怒火了……
  “将军如自知拳脚工夫上的火候不够。”袁紫烟道:“改用兵刃也成。”
  这不是挑战,而是迹近轻藐的迫战。
  宇文成都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道:“成都误伤莲儿,确属意外……”
  “莲儿的事,不劳关心,她已经平安了!也用不着你出手施救,老实说,三天的时间太
久了,我希望明天能上路,兵贵神速啊!”袁紫烟突然对宇文成都生出了厌恶之感,只觉他
反复无常,忽然恭谨受教,忽然又挺身挑战,只不过动手一招,却又改变出另一副面孔,一
味求饶的神情,哪里有大丈夫的气概?
  怎会一眼把他看成了英雄人物,还要想借重他的武功、威望,去扑灭王气之源?
  只听袁紫烟冷冷接道:“宇文将军迟迟不肯出手,是想让我先机了,好,恭敬不如从
命!”
  右手一扬,点了过去。
  五根纤细的手指上,竟然各射出了一股指风,分袭向宇文成都五处大穴。
  宇文成都运气若钢,避开五处穴位,却故意以左肩,迎向一缕指风。
  他想了解一下,袁紫烟在真正的武功上,究竟有多少成就,气势如此的咄咄逼人!
  宇文成都吃惊极了,能以指力穿透他护身气功的人,是生平初次遇到,这个仙女之姿的
美人,竟有着如此深厚的内力,不可轻敌,这个闷亏吃大了。
  但这也激起了宇文成都放手一战的豪气,大喝一声,右掌疾扣,展开了一轮猛攻。
  他左肩受伤,一条左臂暂时无法配合右手的攻势。
  单是一只右掌的攻势,也足够惊人了!
  掌势上带出了强大的内力,如铁锤击岩,巨斧开山一般,整座的厅堂中,都被他强大的
掌力,卷起了一股旋动的气流。
  袁紫烟突然停手不攻了,娇躯随掌势转动,如影随形。
  旋动的劲力,飘起她的衣袂裙角。
  骤然间,看上去,她好像已被宇文成都强猛无伦的掌力,逼得章法大乱,跟着掌力团团
转。
  但如看得仔细,简直吓得人心惊胆颤了。
  袁紫烟整个人,化作一片轻叶,似是附在了宇文成都的右掌上转动,任得宇文成都掌力
能碎石,裂碑,但袁紫烟似是一点也承受不到压力。
  四大副统领,眼睛都看直了。
  因为,他们发觉了另一件可怕的事。
  袁紫烟的身体,在空中飘浮着,足不落地,腿也盘了起来,好像在盘膝打坐,而且,微
闭着双目。
  只不过双手平收胸前,保持着随时可以击出的姿态,没有做合什的形状。
  这是什么武功?似把一个人完全化作了一团气流。
  宇文成都一口气,劈出九十六掌后,突然停了下来,道:“国师怎不还手?在下左肩受
伤,无力封挡,国师错失了一个制服成都的机会。”
  袁紫烟答非所问地道:“宇文将军能在一面发掌攻敌,一面运功疗伤,心分二用,左手
可以划方,右手同时划圆,相当的高明了,只可惜这些微末之技,还未放在紫烟的眼中,我
要彻底收服你,让你见识到武功技艺的领域里,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她心中对宇文成都的一份好感,破灭了,话也就说得十分尖锐,不留余地。
  宇文成都也被激火了,剑眉耸动,俊目放光,哈哈一笑,道:“国师技艺,确有过人之
处!但是否天下无敌呢?”
  “宇文将军,何不施出全力,求证一下。”袁紫烟接道:“百招我不还手,过了百招,
紫烟就手不留情,将军好自为之。”
  四大副统领,听了发呆了。
  袁紫烟接下刘飞鹏的十二连环飞刀,展现了惊人奇技,但言词谦和,不失温柔,怎么对
宇文成都,却是语锋尖厉,不留余地。
  宇文成都心头也在震动,忖道:怎么弄到如此的誓不两立,我是真诚的拥护你呀!难道
真想杀了我,以立威望,还是别有所图?去我适能成事,只要你肯说明白,我也许能为你而
死,你这样言语迫挤,我就死难瞑目,真要全力以拚了!
  抢前两步,左掌右指,一齐攻出。
  袁紫烟也不再卖弄身法,采用游斗,双手迎击,扣腕截脉。
  宇文成都这一次,施展出了真的本领,行气似珠,运劲若钢,掌指的变化,极尽凌厉巧
妙。
  人不退步,沉腕避招,曲肘还击!
  两个人展开了一场近身相搏,掌指变化,各尽其妙。
  就在彼此指掌数寸距离之间,点、扣、斩、截,变出了无数的凶险招法,谁也不肯后退
一步,谁也不肯撤回指掌。
  真是招招变化,间不容发!
  “好武功!”袁紫烟低声赞了一句,突然不还手了。
  宇文成都已有了求胜之念,袁紫烟忽然改采守势,给了他全力抢攻的机会,掌法一变,
攻势更加猛烈。
  袁紫烟整个人被圈入一片掌影中了。
  但闻袁紫烟娇声说道:“将军已攻过百招,我要还击了。”
  随着娇喝之声,激烈的搏斗,突然静止下来。
  宇文成都一脸迷惘之色,呆呆站着,良久之后,才长长叹息一声,道:“我败了,多谢
国师手下留情。”
  两个人都很完好,无人受伤。
  四大副统领也没有看出来,两个人如何分出了胜负,只感觉到大厅中急如旋风的劲力突
然停止。
  “将军,论真实的武功,我输一筹。”袁紫烟又变得温柔起来,道:“我胜在技巧之
上。”
  “国师不用自谦,成都输的心服,国师有事,但请吩咐,不过,明天出动大军,稍觉急
迫了些。
  “三天时限够不够呢?”袁紫烟道:“我不要点动大军,只要将军选带两百名精健的武
士同行!”
  “两百名精健武士,分作四队!”宇文成都看看袁紫烟的表情,面带微笑,似在静听自
己的意见,接道:“由厅中四位副统领各带一队,成都率两名侍卫随行。
  “好,不过,别忘了我和两名侍女,莲儿、巧儿。”
  “莲儿姑娘的伤势未愈,能够骑马长征么?”
  “这个,将军不用担心了。”袁紫烟道:“马要好马,人要勇健,还要留下一批足够保
卫宫廷的武士。”
  “成都会作安排,三日后,教场候命。”
  “有劳将军了!”袁紫烟道:“三日后,一早出师,巧儿,我们走。”
  巧儿抱起莲儿,随着袁紫烟,回转后宫。
  望着袁紫烟消失的背影,宇文成都黯然说道:“真的想不通了;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怎
会练成了如此高明的武功?”
  “统领,以属下之见,她练的不是武功!”一个面白无须,二十六七岁的副统领,道:
“是妖法,才能人化魅影,在统领漫天掌势中浮飘转动。”
  “萧雨。”宇文成都回顾了年轻的副统领一眼,道:“是武功,只是练武的方法,有些
不同,她一掌按在了我的‘玄机穴’上,却留力未发,那一掌,足以轻易的取去我的性
命!”
  “凌云,田当……”
  另外两位副统领,微一躬身,同声应道:“属下在。”
  “两位意下如何?你们尚末出手一战?”宇文成都道:“是否愿意听命于一位姑娘
呢?”
  “总统领都败的心服口服。”凌云、田当齐声应道:“屑下等,自非其敌,愿在她麾下
效命!”
  袁紫烟回到了青莲小馆,只见袁宝儿素衣清面,恭候在厅门之外,全身素雅,不见颜
色。
  袁紫烟心头跳动了一下,笑道:“宝儿妹妹,皇上怎肯舍了你,脂粉不施,一身素服,
倒是别有一番风情,真是浓妆淡抹两相宜,不用脂粉色更奇,可真是我见犹怜。”
  “真要紫烟姐姐怜惜我了。”袁宝儿眨动一下圆圆的大眼睛,滚下来两行泪水,缓缓偎
入袁紫烟的怀中。
  袁紫烟轻揽住袁宝儿的香肩,叹口气,道:“说吧,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袁宝儿拭去了脸上泪痕,幽幽说道:“姐姐远行在即,小妹备了一杯水酒,为姐姐饯
行。”
  越叫越亲密了,把紫烟的名字也省去了,直接叫姐姐啦!只是声音中含有着淡淡的幽
怨,倒似充满着离情别绪。
  “好!今晚上我和宝妹妹把盏谈心。”袁紫烟道:“如果是余情不尽,姐妹们再来个聊
床夜话,我一定听完你一腔愁苦。”
  “姐姐,想得太美了,可是办不到的。”袁宝儿道:“你起程在即,皇上贪馋,尽集于
姐姐和小妹身上,惹得各院夫人,无不妒恨小妹,恐怕连姐姐也已经恼恨上了。”
  想到隋炀帝的贪恋情形,袁紫烟默然了。
  “刚才,小妹用尽了全身本领,才把皇上送到皇后的宫院。”
  袁宝儿道:“紫烟姐,后官佳丽三干位,难偷浮生半日闲,走吧!拖过这一阵清闲辰
光,皇上搅局,恐怕我们很难再抽出把盏谈心的时间了。”
  袁紫烟苦笑一下,道:“皇上如肯稍稍抽出一些追逐酒色的时间,关心国事,以他的才
情识见,那就是天下万民之福了。”
  “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袁宝儿道:“物必自腐,而后虫蛀之,紫烟姐姐,我不该
被送到这里来的,你也不该来。”
  袁紫烟听得一呆,忖道:“小美人胸藏锦绣,读书不少。”
  她心中念转,口中说道:“你是被人逼送入宫的?”
  “半由天意,半由入。”袁宝儿道:“琼花院水酒一杯,小妹将借酒壮胆,向姐姐上诉
衷肠。”
  袁紫烟被引动了好奇之念,点点头,连衣服也不换了,吩咐巧儿,照顾莲儿,牵着袁宝
儿,行入了“琼花院”中。
  一张小型的木桌子,摆在秋菊环绕的梅树下,两张锦墩,分置南北,果然是只请了袁紫
烟一个人,这种小巧的格局,多个人就无法坐下去。
  两个宫女,先送上热毛巾,让袁紫烟擦把脸。
  酒菜立刻送了上来。
  小小的玉盘,盛装的精致佳肴,看样子,也只适合两个人食用。
  袁紫烟心中明白,袁宝儿不惜登门恭候,表现出无限温柔,定然是有要事商量,但这个
红粉小佳人,行事难作预测,袁紫烟实在想不出她要说什么。
  但现在,两个人都任其自然,不用术法,喝得脸泛酒红,有如两株盛放的鲜艳桃花。
  袁宝儿挥挥手,两个伺酒的宫女退下,摇摇头,笑道:“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恐怕
就语言不详了。”
  “说的是啊!”袁紫烟道:“酒入愁肠,易化相思泪,不喝也罢!”
  “紫烟姐,也有相思之苦吗?”袁宝儿理一理鬓边散发,泪珠儿滚滚落下。
  “宝儿妹妹,不要哭啊!”袁紫烟道:“我来自深山绝峰庄上,那里人迹罕至,幽寂年
华二十春,那会尝过情滋味,这一身清白,便宜了风流皇上,人间相思之苦,只好从书中寻
找了,难道那相思之情,真的能让人魂牵梦绕,柔肠寸断吗?”
  “人生至苦啊!”宝儿黯然一笑,道:“早霜摧落花开梦,蓓蕾染血亦为情,身寄深宫
笑靥泪,魂绕青山茅舍中。”
  说的非常明白了,袁紫烟亦为之心头凄然,叹口气,道:“宝儿,他是谁啊?”
  心中却暗暗忖道:你一身术法,非同平常女子,为什么甘愿忍受这种命运的拨弄呢?难
道是受到挟持,反抗无力?
  袁宝儿道:“紫烟姐可是想看看他么?”
  “难道他也追到了长安?果真如此,倒也是一位多情种子?”
  袁紫烟口中应话,心中忖道:“你准备施展术法,拘他来此,可也是色胆包天了……”
  “紫烟姐,他在这里!”袁宝儿缓缓由袖中取出一幅绢画,道:“小妹不善丹青,画的
不好,不要见笑。”
  袁紫烟接过绢画,道:“要仔细的瞻仰瞻仰了,什么样一个人物,诱动得魂牵……”
  突然住口不说了。
  因为,她看到了那幅画,一个身着黄袍的年轻人,龙姿鹰目,气度轩昂,隐隐然透出了
领袖天下的气势。
  “他是谁?”袁紫烟失去了控制,问的声色俱厉。
  “紫烟姐!可是小妹的手笔,不堪入目吗?”袁宝儿缓缓收绢面,藏入袖中。
  “宝儿妹妹的丹青传神。”袁紫烟收慑住震荡的心情,恢复了镇静,笑道:“画得太好
了,情郎如斯,难怪宝儿妹妹寄情万斛,生死不悔了。”
  “小妹福薄命浅,紫烟姐如肯怜惜,留下三分情义……”
  “好啊!你们在这里饮酒快活,把朕丢在一边去了。”隋炀帝快步奔行过来,跑的上气
不接下气。
  袁宝儿暗暗叹息一声,忖道:怎么连车辇也不乘坐,就这么大步跑了过来,赶来的如此
之巧,难道这是天意,逼我下手……
  起身接驾,跪伏于地,道:“妾妃袁宝儿迎驾不及,皇上恕罪!”
  袁紫烟虽觉宫中的繁文缛节,恼人得很,但也不能不遵从,也只好盈盈跪下,道:“妾
妃接驾!皇上万安!”
  “起来,起来,朕不是怪你们呢!”一手一个挽起了袁紫烟、袁宝儿,接道:“天上人
间两佳丽,朕疼爱还来不及了,哪里忍心责怪你们,但你们弃朕不顾,应该罚!”
  “皇上在皇后宫中坐享温柔。”袁宝儿道:“妾妃偷得一刻清闲,设宴为紫烟姐姐饯
行,也是代皇上表达心意!”
  “说的好,朕有赏。”提高了声音,接道:“看过明珠。”
  一个年轻的太监,快速奔了过来,双膝跪下,双手举起了一个方形锦盒。
  隋炀帝笑道:“匣中有珍珠十颗,光润无瑕,串成项练,配卿家绝世春色,珠光花容,
相互映辉,当可倍增丽色。”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为送美人一匣明珠。
  袁宝儿启匣看去,十颗明珠,放在黄缎衬底的匣中,颗颗大如鸽卵,光华四射,果然是
少见的珍品。
  展颜一笑,道:“多谢皇上厚赐!”
  “紫烟为国辛劳,远征在即,朕也有赏。”举手一招,另一个年轻太监,疾奔而至,高
高举起了一个小巧的古铜盒子,隋炀帝伸手取过,微一摆头,两个太监起身退下,才把铜盒
交给了袁紫烟,道:“卿家远征千里,难免兵战凶危,佩带此物,以保平安。”
  不管铜盒中放的什么,只是这几句话,已让袁紫烟心中感动了,毕竟他是她第一次沾身
的男人,道是无情却有情。
  她点点头,接过铜盒,也不打开观看,随手揣入怀中。
  “朕一向赏罚分明,赏归赏,罚归罚,不能并为一谈。”
  “怎么罚呀?”袁紫烟道:“皇上怒气已消,还罚个什么劲呢?”
  “朕罚你今夜留宿在‘琼花宫’中。”
  又要左拥右抱了。
  袁紫烟一秀眉儿道:“容妾去更衣再来……”
  “不用了,借宝妃一袭宫袍就好。”
  袁紫烟沉默了,忖道:“可真是顽劣呀!上一次整的我羞忿满腹,怎么又要玩这个羞煞
人的把戏?”
  “上瘾了。”袁宝儿道:“皇上,紫烟就要出征啊!”
  隋炀帝叹息一声,道:“再行通融一次吧!紫烟,此后数个月相思之苦,够朕受的了,
朕亲自去帮你取来睡袍。”
  这一招还真的厉害,转身欲走,却被袁紫烟一把拖住了,幽幽说道:“衣袍事小,妾妃
真正关心的是皇上的身体。”
  “面对着两位卿家的动人姿容,朕哪里能够自禁?紫烟,你要体谅朕的一片深情啊!”
  袁紫烟还能说什么呢?君王宠幸,纵然是强人所难,也没有如此一个辛苦法,用甜言蜜
语去哄骗嫔妃。
  “任他折腾吧!”袁紫烟突然想通了,暗道:“二十年玉洁冰清的身子,都被他吞下去
了,还有什么好保留的?”任由隋炀帝把娇躯搂入怀中。
  “宝妃,你不会拒绝朕吧?”
  “紫烟姐都被磨折的四平八稳!”袁宝儿道:“我还能怎么样呢?皇上喜爱,妾妃也只
有婉转承欢了!”
  这—收不似上次,竟也似有点勉强。

  三日后。
  黎明时分。
  袁紫烟赶到教场,两百铁骑,已然列队恭候。
  袁紫烟又给了宇文成都等一个很大的惊奇,那是身受重伤的莲儿,已完全恢复了健康。
她身佩尚方宝剑,骑在一匹樱花马上,精神饱满,一脸笑容。
  袁紫烟骑在一匹白马上,对四个率队的副总统领含笑招呼,萧雨、田当、凌云、刘飞
鹏,四人也表现出十分的敬重,个个躬身行礼。
  “宇文将军。”袁紫烟低声问道:“保护皇上的事,可有安排?”
  “两位女副总统领,化身宫女,暗中守候在皇上左右。”宇文成都道:“另有四位副总
统领,各率一百名武士,分两班日夜待命,收到信号,立刻赶往支援,皇宫四周,分布了二
百名武士巡守,戒备森严,飞鸟难入,属下担心的是变生肘腋?”
  袁紫烟略一沉吟,低声道:“你是说琼花院的袁夫人?”
  “是!她不是平常人啊,武功之高,恐怕不在成都之下。”
  “她不会直接的下手吧!”沉思了片刻,接道:“她真有下手之心,我们留在长安,也
一样无法防范!”
  宇文成都叹息一声,道:“说的是……”
  是什么?宇文成都却没有接下去,心照不宣了。
  “出发吧!”袁紫烟道:“兼程直奔太原郡,沿途上,不要惊动官府中人。”
  “是!”宇文成都举手一挥,两百铁骑,迎着拂面晓风,离开了长安。
  人是高手,马是好马,日夜兼程,旬日工夫,已赶了两千余里的路程,在太原近郊的白
家庄,停了下来。
  地方虽叫白家庄,事实是颇具规模的市镇,客栈市肆,一应俱全。
  十余日兼程赶路,两百铁骑全无疲态,只有很少骑马的莲儿、巧儿,有些不胜其苦的感
觉。
  袁紫烟召集了萧雨、田当、凌云、刘飞鹏四位领队和宇文成都,研商进入太原的方法。
  她希望能够不惊动留守侯李渊,悄然入太原。
  “这恐怕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宇文成都道:“李侯爷,是一位胸有韬略的将军,幕中
不乏谋士、高手,我想咱们兼程疾进的速度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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