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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指剑为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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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简大先生话中有话,齐逖岂有听不出来之理?他果然缓步退了回来,目光盯在简大先生身上,沉声道:“简兄,你这是何意?”
  简大先生道:“齐兄,你如想查出剑令下落,只怕不能没有金二啊!”
  齐逖忽然长叹一声,颓然坐下,道:“简兄,你莫非连兄弟也疑心了么?”
  简大先生冷冷说道:“未曾查出那持令之人是谁之前,兄弟不得不谨慎行事。”话音一顿,瞥见齐逖脸上已现激动之色,连忙呵呵一笑,接道:“齐兄,兄弟虽然不才,但对于齐兄的为人,却也知之甚深,这等事自然不会是齐兄所为了!”
  齐逖长吁了口气,道:“兄弟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不想却是栽在一个乡下丫头之手,真是倒霉透顶了……”
  他此语一出,连石承先都吃了一惊!
  彷佛这齐逖已经猜出来那盗去自己剑令之人是谁了。
  简大先生怔了一怔,道:“怎么?齐兄的剑令是被一个小姑娘盗去了么?”
  齐逖黯然道:“这年头真是好人做不得啊!简兄,兄弟真个有些老迈了!”
  简大先生被他这等没头没脑的喟叹弄的怔了,接道:“齐兄,少年子弟江湖老,咱们行年已过七十,自是当得老迈两字了,但这与好人难做,又有什么关系呢?”
  齐逖摇头苦笑道:“有关系,兄弟若非为了看那丫头哭的可怜,一时动了恻隐之心,解囊周济她一些银两,又送她去至娘家,也不会失去掌门人的剑令了!”
  他这等解说,依然含糊的很,简大先生只听得皱眉接道:“齐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何不从详说来呢?”
  齐逖回顾了金二一眼,道:“简兄,叫那金二起来吧,兄弟觉着此事错不在他了!”
  简大先生点了点头,道:“金二,还不谢过齐护法恩典。”
  那金二被齐逖那一巴掌打的甚是不轻,这时用手捂着肿起老高的左颊,趑趄上前,拜了一拜,道:“多谢护法不责之恩……”倒退七步,垂手肃立!
  齐逖挥了挥手,道:“罢了,老夫错怪你了,且容日后老夫再补偿你吧!”掉头向简大先生道:“简兄,兄弟的为人,一向被朋友们指称是难脱那妇人之仁的讥讽,往时兄弟还不肯相信,今日遇此怪事,兄弟是不能不信了。”
  简大先生忽然大笑道:“齐兄,不是兄弟又要唱那反调了,想这慈悲之心,正是做人的道理,齐兄纵然是为了一片慈心,上了他人之当,那也不足为害于你齐兄的往日为人行事的风标啊!”
  齐逖皱眉道:“简兄,你这不是在明捧暗讽,骂兄弟不足充当掌门人膺寄重责吧!”
  简大先生道:“齐兄,兄弟岂是那等样人?你我交往数十余年,齐兄莫非还不知晓兄弟的个性么?”
  齐逖应声笑道:“铁胆简鹏之名,正是人如其名,一付铁胆义肝,不折不扣的一条铁血好汉!”
  石承先在旁听得暗道:“原来这简大先生名叫铁胆简鹏,可惜自己对武林中人事知之太少,否则也好知晓眼下处境是凶是吉了……”
  耳中只听那简鹏大笑道:“齐兄也抬举兄弟了!”
  虽是一句谦逊之词,但笑声中,却是充满了一股无比的豪迈之气,显然,这简鹏对自己的为人,十分自豪!
  齐逖在简鹏笑声稍敛之际,接道:“简兄,兄弟却有一事甚为不解?”
  简鹏道:“什么事难倒了齐兄?”
  齐逖道:“金二认为那接走澄因大师之人,乃是兄弟,显然是有人用易容术,冒充兄弟来此的了!”
  简鹏道:“不错啊,兄弟也是这等想法!”
  齐逖皱眉道:“但那在登封郊外,骗了兄弟之人,明明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她怎能冒充兄弟来此,瞒过简兄和金二的神目?”
  简鹏道:“这个……兄弟并未见到那冒充之人!”
  齐逖一怔道:“简兄未曾见过他么?”忽然失笑道:“是了,如是简兄见到此人,那必然可以瞧出真假的了?”
  简鹏道:“此人出示掌门剑令,金二自是不会疑心到有人胆敢假冒齐兄前来,否则,他也无法自兄弟眼下,诳走了澄因大师!”
  石承先此刻心中大为着急,他很想插口,盘问那澄因。
  大师是被接往何处?但一时之间,却又不知要如何措辞才好,是以只好呆呆的坐在一旁干瞪着眼发急!
  齐逖在简鹏话音一顿之后,忽然掉头注视着石承先一眼,笑道:“简兄,这位老弟台气宇不凡,不知是哪家老友的子弟?”
  简鹏微微一笑,道:“齐兄一来,咱们只顾急于查问剑令之事,倒是忘了给齐兄和石贤侄引见,真是失礼的很……”话音一顿,接道:“齐兄,石贤侄说来不是外人了,他乃是啸风兄的嫡子啊!”
  齐逖闻言,似是呆了一呆,道:“乾坤一剑石兄的儿子么?”
  简鹏道:“可不是?”微微向石承先一笑,接道:“贤侄,九环铁拐齐大侠,与令尊在世之时,也是多年至交,今后如有疑难事,找齐大侠,定会获益良多,贤侄快快上前拜见才是!”
  石承先暗道:“简世叔这是明明暗示于我,要我多跟这位九环铁拐套套交情了……”动念之间,连忙移步,抱拳长揖道:“晚辈石承先,拜见齐前辈!”
  齐逖微微皱了皱眉头,但很快的又哈哈大笑道:“老朽与令尊相识在先,说不得托大一些,也直呼你一声贤侄了……”双手连摆,接道:“莫要多礼,快快坐下讲话!”
  石承先知道,在这些武林高人面前,不宜过于客套,当下略一拱手,道:“多谢前辈!”
  石承先刚自坐定,齐逖已长叹接道:“石兄殉身武林正气之事,老朽等未能踵门吊唁,贤侄莫要责怪啊!”
  石承先黯然神伤,低声道:“不敢,先父丧身之日,晚辈恨不能以身替,不孝之罪,终日难安,唉!晚辈年幼,见识不广,先父好友,更是知之甚鲜,两位世叔也请休要见怪才是!”
  简鹏沉声低语,接道:“贤侄,这些话用不着你说,愚叔等怎会见怪于你呢?只是令尊被人暗算之事,倒是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齐逖闻言呆了一呆,道:“简兄,那石大侠不是伤在那八荒魔剑轩辕豪之手么?简兄忽出遭人暗算之言,可是有了什么新的发现?”
  简鹏道:“齐兄,在武林之中,年轻的一辈,也许不知,但你我似应明白,以轩辕豪之能,怎能伤得了乾坤一剑石兄?”
  齐逖沉吟道:“这个……不错,乾坤一剑的武功,果然要高出那八荒魔剑一筹,两人倘是光明正大的动手,那轩辕豪想是并非石兄之敌的了……”
  简鹏道:“齐兄明白就好。”
  齐逖摇头一叹道:“简兄,兄弟认为,如是那轩辕豪用诈呢?以石兄那等心胸,只怕不会想到那八荒魔剑会暗施,奸计吧?”
  简鹏怔得一怔道:“是啊!想石兄乃是正直仁义之士,自是不会想到他人用诈,这么说来,那轩辕豪可能就是杀害石兄的凶人了?”
  敢情齐逖所言,也有他的道理!
  不过,石承先却在心中暗道:“这位齐老人的话,固然有理,但师父既然认定轩辕豪不是凶手,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听信他们的言语——”
  思忖之间,只听得齐逖大声道:“石贤侄,你见到过八荒魔剑么?”
  石承先不假思索的接道:“小侄尚未见过他!”
  简鹏微微皱眉道:“那雷刚可知轩辕豪存身之处?”
  石承先道:“雷大叔曾经花费了数年时光,踏遍了天下名山大川,也未找到那八荒魔剑的下落!”
  齐逖长叹了一声道:“如是那轩辕豪有心躲避,只怕找他倒也不易……”话吾一顿,接道:“杀父之仇,贤侄自是不能一日淡忘,但这等大事,也急不来的,只好多托些石兄的故交,留心打听,贤侄也别要过于不安了!”
  石承先听他言词间一片至诚,心中甚是感动,抱拳道:“小侄谨受教训!”
  简鹏微微一笑,道:“齐兄,有一件事,说来只怕你要感到不安的了!”
  齐逖一怔道:“什么事?”
  简鹏道:“石贤侄前来嵩山,乃是为了求见那澄因大师,不想齐兄迟来一步,澄因大师竟然被人接走了!”
  齐逖呆了一呆,道:“石贤侄要见澄因大师么?”
  简鹏道:“不错。”
  齐逖忽然向石承先道:“贤侄要见澄因大师,莫非有什么重要之事么?”
  石承先道:“打探昔年先父致死之由!”
  齐逖惊得几乎跳了起来,道:“他知道?”
  石承先道:“据小侄所知,只有澄因大师是明白其中因果之人!”
  齐逖忽然连连抓头,顿足道:“该死!该死!想不到老朽一时之失,竟然铸下了这等大错……”
  石承先瞧他这般自责,心中甚是不安,忙道:“齐世叔不必如此.只要澄因大师不是被人所害,小侄相信,终有机会可以找到他的!”
  齐逖呆了一呆,道:“找得到他?”
  石承先道:“世叔何以不信?”
  齐逖长叹了一声,道:“那掳走澄因大师之人,既是费了如许心机,必然是有着很大的原因了!”
  简鹏道:“不错,其中应是有着特别的缘故!”
  齐逖道:“简兄,试想他们的用心,兄弟担心那和尚被人掳去之后,很难有善终的了!”
  石承先脱口道:“为什么?”
  齐逖苦笑道:“贤侄焉知,那掳走他们之人,不就是当年杀害令尊的那一帮子人呢?”
  石承先一怔道:“你老……是认为他们掳走澄因大师之举,乃是想杀之灭口么?”
  齐逖道:“正是如此!”
  石承先一时也大为惶然,心中暗忖道:“倘是真个如此,事情就叫人绝望得很了……”
  他沉思之际,忽然听得简鹏道:“齐兄,那骗你的丫头,是什么人?齐兄可还记得她的容貌?”
  齐逖道:“如是再能见到,兄弟一定认得出来!”
  简鹏道:“齐兄不能口述此女形貌么?”
  齐逖道:“一名乡中村女,兄弟哪能口述得出来?何况,兄弟只是一时起了不忍之心,又怎会料到这妖女竟是这等人面兽心之辈呢?简兄,你提这个作甚?”
  简鹏道:“本门耳目极多,齐兄若是能够口述此女容貌,兄弟可依照齐兄所述,绘出此女图形,分给本门弟子,在这黄河两岸,三百里方圆寻查,不怕找不出她来!”
  石承先听得心中一动,脱口道:“果然好主意!”
  但齐逖却摇头道:“简兄,那妖女普普通通,平平凡凡,既无特征可寻,也无动人之处,如叫兄弟口述,只怕这千里方圆,二十上下年纪的村女,都是有这妖女化身的可能了!”
  简鹏皱眉道:“行不通么?”
  齐逖道:“白费气力,徒扰乡民!”
  石承先眼见二老为此着急,心中暗道:“事已至此,我又何必要他们烦心呢?”当下抱拳道:“两位世叔不用麻烦了,那澄因大师之事,且容小侄日后慢慢打听吧!”
  他本是一片好意,孰料话音甫落,齐逖居然冷笑了一声,怒道:“贤侄是瞧不起老朽两人么?”
  石承先被他喝的呆了一呆,道:“小侄不敢……”
  简鹏摇头道:“齐兄,这可怪不得石贤侄,他原是一番好意,你莫要误会了。”
  齐逖道:“简兄,兄弟……唉!兄弟又怎会怪到石贤侄身上呢?只是,这一口气,实在叫人难受的很!”
  简鹏向石承先苦笑道:“贤侄,此事就是愚叔等想不管,只怕也由不得我们自己了!”
  石承先怔怔的道:“却是为了何故?”
  简鹏道:“那澄因大师,本是本门掌门人约请的贵宾,忽然被人半路接走,本门又怎能放手不管?”
  石承先暗道:“原来如此,我倒真是忽略了!”
  只听得简鹏语音一顿,接道:“何况这等事又出在愚叔和齐兄的眼下,看来咱们是栽到了家了。”
  石承先道:“晚辈明白了!”
  齐逖忽然大声道:“简兄,兄弟这就再去那丫头的娘家所在,查上一查,也许能……”
  简鹏摇头大笑道:“不必不必!齐兄怎的忽而想的这等天真呢?她那娘家分明是假的啊!”
  齐逖恨恨的道:“虽然明知是假,兄弟也不甘心就此受人之骗,我是非走一趟不可!”
  简鹏道:“这等事倒用不着齐兄亲自前去的了。”忽然向垂手侍立的金二道:“你过来。”
  金二依言走了过来道:“属下敬候差遣!”
  简鹏道:“那前来接走澄因,大师之人,是男是女?”
  金二看了齐逖一眼,道:“就是齐护法自己!”
  那齐逖明知有人易容冒充了自己,但听得金二之言,仍然忍不住怒火上冲,喝道:“胡说!”
  金二连忙跪下道:“小的不敢……”
  简鹏摇头道:“齐兄,你莫要再动怒了,金二所指并不是你,何必心中不安呢?”
  齐逖长叹道:“想起来就叫人生气……”
  简鹏向金二挥挥手,道:“起来!”略一沉吟,接道:“你可率领几名弟子,速去登封城外查探……”忽然语音一顿,向齐逖道:“齐兄,那丫头的娘家,住在何处?”
  齐逖道:“颖阳镇外的柳家庄,据那妖女相告,她夫家姓施,娘家姓吴,老夫伴她到达娘家之时,见那房舍甚是破败,就在颖阳镇东首的一片竹林之中,甚是好找!”
  简鹏道:“金二,齐护法此说,你明白么?”
  金二道:“属下明白了!”转身大步行去。
  齐逖目睹金二已去,这才向石承先道:“贤侄,老夫误了你的报仇大事,真是惭愧的很!”
  石承先道:“天香门在武林之中,不知是何种组织?两位世叔竟然也身为门中堂主,想必那掌门人也是一位武林前辈了!”
  简鹏闻言笑道:“这个么?有关本门一切,原是不可让外人知晓,只是在贤侄面前,愚叔却又不能不说的了!”
  他口中虽然如此应答,但话到口边,又自沉吟了半晌,并未说出天香门是何组织!
  石承先瞧了二老一眼,忖道:“看来他们是有着难言之隐了。”当下连忙一笑,道:
  “小侄只不过是顺便问上一问,如是两位世叔不便说出,那就算了!”
  石承先话音甫落,齐逖已纵声大笑道:“贤侄,事无不可对人言,简兄不说,老夫告诉你吧!”
  简鹏只是微微一笑,对于齐逖那话中暗含的讽刺之意,却是当作没有听到一般!
  石承先道:“方便么?”
  齐逖大笑道:“有什么不方便?天香门也不过是武林之中的一个门派而已!”
  石承先闻言暗道:“这还用你说么?天香门自然是武林中的一个门派了!”
  齐逖笑声一敛,接道:“但是,本门一切,却与那其他九大门派,有些不同!”
  石承先笑道:“有什么不同?”
  齐逖道:“这个……这个……”他竟然也像那简鹏一般,半天没再说将下去。
  石承先道:“齐世叔,你老可也觉着有些为难么?”
  齐逖目光在简鹏身上一转,笑道:“简兄,兄弟相信,掌门人不会怪我对石贤侄提及本门之事吧?”
  听他之言,显然缺乏信心。
  简鹏道:“很难说!”但他话音略顿,又道:“不管如何,兄弟认为在石贤侄面前,咱们也该说个清楚才是!”
  齐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道:“是啊,咱们该说……”
  简鹏干咳了一声,目光从蓝羽身上扫过,笑道:“石贤侄,蓝羽去到少林之事,你已目睹,想必贤侄心中,对天香门一定不满的。”
  石承先笑道:“小侄并无此意!”
  敢情他心中即使不满,此刻也未便说出口来!
  简鹏点头道:“贤侄秉性仁厚,愚叔十分感激……只是,本门这等行事,也是有着不得已的苦衷啊!”
  石承先心中大大一怔,忖道:“你们要废去人家掌门,掳走人家长老,还说有着不得已的苦衷么?”不过,他口中却道:“小侄愿闻其详!”
  简鹏道:“愚叔知道你不大相信,但愚叔可并无骗你之心,武林大劫将兴,总得有人出面维持才好啊……”
  石承先怔得一怔道:“天香门是为武林大劫而兴的么?”
  简鹏道:“很难说!愚叔身为天香门堂主,自是有许多话不便说明,日久以久,贤侄自是可以明白的!”
  齐逖忽然长叹道:“简兄,有一件事,兄弟一直在心中不解!”
  简鹏道:“什么事?”
  齐逖道:“掌门人……她究竟是不是真的……”
  简鹏忽然不等齐逖再说,大声道:“齐兄,这事最好不要提起,否则,咱们可就要因小失大了!”
  石承先听得两人对答之言,心中大为不解,暗道:“他们这等吞吞吐吐,想必果真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了!我如是再问下去,岂非是要使他们无法在天香门中立足了么?”
  转念未已,却听得齐逖叹息道:“不错,有许多事确是不足为外人道!”
  简鹏道:“齐兄,石贤侄的恩师,你可知道是谁?”
  齐逖道:“不是石兄自己传授他的武功么?”
  简鹏道:“不是!”
  齐逖看了石承先一眼,道:“贤侄,令师是谁,想来必是令尊的知己之交了!”
  石承先道:“家师人称哈哈狂剑!”
  齐逖呆了一呆道:“甘布衣甘大侠么?”
  石承先道:“正是!”
  齐逖忽然纵声大笑道:“名父名师,贤侄可真是福禄不薄啊!”
  石承先道:“小侄乃是下驷之材,纵有恩师教诲,却也难登堂奥!只怕叫两位世叔失望了!”
  齐逖道:“贤侄,老夫听说那甘布衣退隐在四绝谷中,不知是否属实?”
  石承先道:“家师正是退隐在四绝谷中。”
  简鹏微微一笑道:“贤侄下山之后,甘大侠可是仍然留在那四绝谷中么?”
  石承先道:“家师已然淡泊于名利之争,武林中的大小事端,只怕再难引起他老人家的兴趣了!”
  他虽然对这种言不由衷之心,感到不安,但情势逼人,不得不诳骗这两位老人一次的了!
  齐逖闻言,喟然道:“甘大侠高蹈自隐,实在是武林同道的莫大损失……”语音一顿,忽然如有所觉的皱眉道:“简兄,嵩山石府可是十分隐秘么?”
  简鹏笑道:“非我门中之人,可谓无人知晓!”
  齐逖道:“石府之中,共有多少本门弟子?”
  简鹏道:“连兄弟在内,也不过五人。”
  齐逖道:“金二已带走两人,如此说来,除了简兄,那只剩下一个人了!”
  简鹏怔了一怔,道:“齐兄这是何意?怎地忽然间查问起这石府中的弟子多少来了?”
  齐逖道:“简兄,不是兄弟危言耸听,眼下这石府之中,似是已经来了不速之客。”
  简鹏呆了一呆,道:“有这些事?”回顾蓝羽一眼,道:“蓝护法,你那中州分坛,可有人跟你同来了?”
  蓝羽在这两位地位高过他多多的老人之前,本是毫无置啄余地,此刻简鹏忽然相询,他才算是有机会说话,神情很是恭敬的接道:“中州分坛除了属下一人,别人并未跟来!”
  齐逖道:“这就怪了……”略一沉吟,接道:“老夫不信会听错了!”
  简鹏道:“齐兄听到了什么动静?”
  齐逖道:“彷佛有人在低声交谈!”
  简鹏一怔道:“当真?齐兄没有听错么?”
  齐逖道:“错不了!这石府之中,至少还另外藏有两人以上……”
  简鹏道:“齐兄,兄弟怎地茫然无觉呢?”
  齐逖道:“这个……不瞒简兄说,兄弟近来练了一种神奇的听觉功力,专门用来听取别人传声交谈……”
  简鹏闻言脸色蓦然大变,道:“齐兄是说有人用传音密术,在此间说话么?”
  齐逖道:“不错!”
  简鹏道:“金二的功力,也只能勉强传音丈许,那留在府中的弟子,只是一名厨司,他怎会传音功力……”
  齐逖接道:“这却证实了一件事!简兄,咱们的这嵩山石府,业已不再隐秘了!”
  简鹏沉吟道:“如果齐兄说的不错,兄弟相信必是别有他人侵入石府了!”
  别瞧这两位老人说的甚是紧张,但表露在行动之上,却是相当泰然,显然他们并未把来人放在心上。
  齐逖微微一笑道:“简兄,咱们要不要去看看?”
  简鹏道:“不必了!”
  石承先闻言,心中一怔,暗道:“既然明知有入侵入石府之中,他怎的如此沉得住气啊?”
  疑虑之间,那齐逖已哈哈一笑道:“对啊!咱们就在这儿以逸待劳,等着他们吧!”
  经此一来,石承先心中方始恍然道:“原来如此,到底年纪大些,阅历判断,果都超人一等!”
  就在他认为简鹏必将是和亮逖一般心意,以逸待劳,等着那偷入石府之人前来之际,简鹏忽然回头向他微微一笑,道:“贤侄,雷刚当真留在少林寺中么?”
  石承先闻言心中一震,忖道:“难道会是雷大叔跟在我的身后,偷进了石府么?”但他口中可是笑道:“小侄随同蓝兄来此之际,雷大叔和慧因长老,均在初祖庵中。”
  简鹏道:“这么看来,贤侄也不敢一定说那雷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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