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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指剑为媒-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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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承先听得一惊,脱口道:“朱老前辈,这么说——蓝姑姑也不一定是那灯阵主人的对手了?”
  朱衣叟略一沉吟道:“那也不一定!”
  他语音一顿,低叹了一声,接道:“如论本身武功,蓝四妹不会比她稍差,不过,那灯阵主人如是在武功之外,另耍手段,四妹就斗她不过了!”
  石承先心中着急道:“朱老前辈,咱们要不要助那蓝姑姑一臂之力呢?”
  朱衣叟笑道:“暂时还不用!”他眼见石承先对自己这句话有些茫然不解,连忙接道:
  “贤侄,老夫是说,在那灯阵主人不曾另耍花样之前,咱们大可不必动手!”
  石承先心中暗道:“这话倒不错,只怕那灯阵主人忽然弄诈,那就来不及了……”他心中虽然有了这等想法,口中却是没说,只淡淡一笑道:“老前辈,莫非咱们只袖手旁观么?”
  朱衣叟笑道:“依你之见呢?”
  石承先笑道:“由小侄下去替下蓝姑姑……”
  朱衣叟噗嗤一笑,道:“你有这等豪气么?”
  石承先慨然道:“小侄不才,倒有这等雄心!”
  朱衣叟笑道:“很好!很好!”
  他一连说了两个很好之后,却又低头沉吟不语。
  石承先怔了一怔,忖道:“他怎么沉吟不语了?”当下忍不住接道:“老前辈,小侄就前去好么?”
  朱衣叟被他一问,这才恍如从梦中醒来一般,脱口道:“你说什么?”
  石承先心中暗暗失笑,道:“他怎么心神忽然不定起来了?”
  但他口中却道:“晚辈是说:这就由晚辈下去接替蓝姑姑与那灯阵主人一拼可好?”
  朱衣叟忽然哈哈一笑道:“贤侄,你可知道,老夫要你跃上树来之意?”
  石承先一怔道:“这个……小侄不知!”
  朱衣叟道:“说来也很简单,老夫就是要你瞧明白,那灯阵主人的灯阵布置。”
  语音一顿,指着那灯阵接道:“贤侄,那当中的一盏白灯,你可知晓它的作用么?”
  石承先摇头道:“小侄不明白。”
  朱衣叟道:“这灯阵的一切变幻,全由这盏主灯而起,你别瞧它此刻乃是白色,但如它发挥作用之时,就会自行旋转,变成了多种彩色了!”
  石承先皱眉道:“为什么?”
  朱衣叟笑道:“玄人耳目呀!同时,那外圈的十多盏浅红小灯,在主灯飞旋之际,也就会随它移动起来,据说任何武功高强之人,一旦陷身其中,就难以脱身而出……”
  石承先有些不信,因为,他实在瞧不出这小小灯阵有何惊人之处,为什么会使人陷身其中,脱身不出!
  是以,他摇了摇头道:“晚辈实在很难相信!”
  朱衣叟道:“贤侄,你不信,那也是人情之常,只因这等事太过神奇,不是身历其境之人,无法知晓,只是……”他忽然顿了一顿话音,长叹了一声,接道:“只是,一旦有人身历其境,明白了其中厉害,那个人却也无法去告知任何人了!”
  石承先怔了一怔,道:“那又为什么?”
  朱衣叟微微一笑,接道:“贤侄,你没有听说过么?身入勾魂灯阵之人,有谁活着出来过?”
  石承先道:“都死了?”
  朱衣叟点头道:“都死了!”
  石承先仍然有些不信,先前他也听那葛天森和戴天行说过,他不信,此刻虽然从朱衣叟口中说出来,他仍然还有些不信,皱了皱眉,道:“武林之中,数十年来,当真就没有一个人从灯阵之中逃过生么?”
  朱衣叟道:“这个……”
  石承先睹状,暗道:“他迟疑不语,那是表示武林之中,还有人生出过灯阵的了……”
  心念一转,接道:“老前辈,可是有人生出过这座灯阵的么?”
  朱衣叟在夜色之中,两眼光如灯炬一般的在石承先脸上闪来闪去,半晌方道:“没有过!”
  石承先只道他虽然有些不肯说出那生出灯阵之人姓名,至少也会承认有人是真生出过灯阵才是,否则,他刚才就可以斩钉截铁的回答自己,不必那等犹豫不决了!
  但他结果却是这般回答自己,不由得使那石承先呆了一呆,道:“没有?”
  朱衣叟道:“不错……”
  石承先忽然笑道:“有一件事,晚辈甚是不解。”
  朱衣叟道:“什么事?”
  石承先道:“既然这座灯阵有着如许之大的威力,而且蓝老前辈也知道任何武功高强之人,身入其中,便难以活着出来,蓝老前辈为何要甘冒大险,与那灯阵主人相拼?”
  朱衣叟一时似是为之语塞,半晌没有答话。
  石承先等了一阵,未见朱衣叟回答,不禁又道:“老前辈,你老可知其中道理何在么?”
  朱衣叟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接道:“贤侄,这中间的道理,老夫并非不知,不过,老夫眼下却不便说出……”
  石承先道:“为什么?”
  朱衣叟道:“因为……这事与令师有关!”
  石承先心中一动,暗道:“原来这事与师父有关,怪不得他们不愿说了!”但他口中却道:“老前辈,这事若与家师有关,晚辈当然不便多问,只是一桩!蓝老前辈冒此大险,如是胜不了那灯阵主人,晚辈可就不便坐视了!”
  朱衣叟忽然一笑道:“那灯阵主人武功机智虽高,但如想胜过你那蓝姑姑,只怕还办不到!”
  石承先笑道:“老前辈见识过灯阵主人的武功?”
  朱衣叟道:“没有,但却有人知晓她的强弱!”
  石承先道:“哪一位?”
  朱衣叟笑道:“你师父……”话刚出口,便已自知失言,连忙改口道:“贤侄,老夫居然上了你的当了!”
  石承先道:“老前辈,晚辈决无此意!”
  朱衣叟笑道:“贤侄,看来老夫是不能不把这话告之于你了!”
  石承先笑道:“老前辈自己要说,那晚辈总不能把两耳堵起啊!”
  朱衣叟大笑道:“贤侄,你的确比老夫厉害,居然迫得老夫不能不向你说明了!”
  石承先也笑道:“晚辈洗耳恭听便是!”
  朱衣叟略一沉吟,道:“贤侄,这勾魂灯阵,武林中传言,从来无人能陷身其中,生还而出,其实,那话可并不是真!”
  石承先道:“晚辈一直就不大相信。”
  朱衣叟道:“贤侄,这勾魂灯阵之中,就是有人曾经进出自如过!”
  石承先道:“可是家师?”
  朱衣叟纵声笑道:“武林之中,除了尊师甘兄,又有什么人能有这等能耐!”语音顿了一顿,接道:“这事说来,已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石承先心中有些不解,三十年前,灯阵主人不是尚未在中原武林露面么?
  他一念及此,不禁脱口道:“老前辈,三十年前,那灯阵主人就来到中原了么?”
  朱衣叟道:“怎么?有什么不对?”
  石承先道:“据葛天森说,那灯阵主人是在二十年前方始进入中原的啊!”
  朱衣叟道:“贤侄,葛天森说的也没有错,那灯阵主人果然是在二十年前进入中原的,不过,那已是她第二次来了!”
  石承先道:“这么说,武林之中,可是无人知晓那灯阵主人早在三十年前就来过中原么?”
  朱衣叟道:“不错,那灯阵主人第一次前来,武林中知晓之人不多,但各大门派的掌门人,全都知晓,只因格于形势,无人敢说而已。”
  石承先越听越觉有些迷糊,笑道:“老前辈,那可是上一代的各派掌门么?”
  朱衣叟道:“正是上一代掌门人。”
  石承先道:“他们既然知晓,为什么不敢说?”
  朱衣叟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道:“贤侄,这事说来,他们九大门派的掌门人可说是丢了很大的面,试想以他们的身份,栽倒在灯阵主人手中之事,又怎能向门下弟子说出去?是以,中原武林才无人传说此事!”
  石承先道:“原来如此!”
  朱衣叟道:“灯阵主人第一次进入中原,首先找的,是九大门派的掌门人,结果,他们九人太不争气,真给中原武林人物丢了大脸!”
  石承先听出朱衣叟的口气,似是对九大门派的掌门人甚是看不起;否则,他不会一连说了两次丢人,当下接道:“老前辈,除九位掌门,这灯阵主人还找过什么人?”
  朱衣叟道:“八荒魔剑,乾坤一剑,云天四皓以及令师哈哈狂剑,中原武林的顶尖人物,她几乎全都找遍了!”
  石承先怔道:“先父她也找过?”
  朱衣叟道:“找过,只是除了八荒魔剑和哈哈狂剑而外,别人她没有找到。”
  石承先道:“为什么?可是先父和老前辈等当时不在中原?”
  朱衣叟道:“那倒不是,因为灯阵主人找了八荒魔剑和令师之后,便悄无声息的失踪了!”
  石承先有些发愣低声道:“老前辈,莫非是家师将她打败了?”
  朱衣叟道:“大概是吧!”
  石承先略略沉吟了一下,接道:“那八荒魔剑轩辕豪,不知跟灯阵主人交过手没有?”
  敢情,他想知道八荒魔剑的武功,在当年与那灯阵主人相较,到底谁高谁低!
  朱衣叟淡淡一笑道:“轩辕豪当年的武功,与那灯阵主人似在伯仲之间,他们很可能交过手,只因轩辕豪自己不愿谈论这件事,到底胜败如何,外人自然无从知晓了!”
  石承先道:“倘若传闻属实,凡是陷身灯阵之人,决无生还可能,那轩辕豪如是不敌灯阵主人,那又怎能活到今天?照晚辈猜测,八成是轩辕豪并未败给灯阵主人!”
  朱衣叟大笑道:“贤侄,老夫不会骗人,你这种想法,正跟老夫相同,不过,老夫直到今天仍然不明白,那轩辕豪为何不向人提起这桩事?”
  石承先沉吟了一阵,接道:“老前辈,那轩辕豪不说,其中必有道理,据晚辈猜想,必是那灯阵主人与他有着什么协定。”
  朱衣叟道:“那怎么会——”但他话音顿了一顿,接道:“贤侄你这么一猜,倒叫老夫想起一桩事来了。”
  石承先一怔道:“什么事?”
  朱衣叟道:“这轩辕豪与灯阵主人见过之后,便绝口不提灯阵主人之事,八成只怕正如你所说,他和那灯阵主人之间,有着什么默契……”
  石承先道:“会是什么默契?”
  朱衣叟道:“这个……老夫一直猜疑,这灯阵主人,会不会与那九大魔尊有关?”
  石承先心中一震,脱口道:“与那九魔有关?”
  朱衣叟道:“除此之外,又有什么原因,使那轩辕豪会绝口不谈此事!”
  石承先一听,不由心中大急,暗道:“这灯阵主人如是与那九魔有关,我倒非见她一面不可了……”一念及此,接道:“老前辈,晚辈现在替下蓝姑姑可好么?”
  朱衣叟呆了一呆,道:“你怎地忽然有了这等想法?老夫不是说过,蓝四妹如果不曾落败,咱们大可用不着出手么?”
  石承先道:“晚辈是想……或许那灯阵主人,会知道八荒魔剑的下落!”
  朱衣叟闻言,沉吟道:“这个,贤侄,你想查问轩辕豪下落,似乎也用不着这等急啊!
  且等他们分出胜败,再行打听不迟!”
  石承先见他不允,当下只好笑道:“老前辈,家师是什么时候与灯阵主人交手的?”
  朱衣叟笑道:“就在灯阵主人与那轩辕豪动手以后不久,灯阵主人便去找了令师。”
  石承先道:“那时家师可是在那祁连山中?”
  朱衣叟道:“不在,那时你师父正与蓝四妹连袂行道江湖。”
  石承先怔了一怔,道:“师父是跟蓝姑姑在一起的么?”
  朱衣叟道:“不错!”
  石承先道:“这就不对了!”
  朱衣叟笑道:“哪里不对了?”
  石承先道:“老前辈不是说,云天四皓,并未与那灯阵主人碰过头么?倘是家师与蓝姑姑在一起行道,那灯阵主人自然是与她见过的了!”
  朱衣叟道:“贤侄,天下有许多误会之事,都是十分凑巧的造成,蓝四妹与令师之间的多年不快,也正是这一次奇妙的遭遇造成。”
  石承先闻言,心中有些恍然,但口中却道:“老前辈,可是那次正好蓝姑姑不在么?”
  朱衣叟道:“不错!”他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接道:“说来也是造化弄人,灯阵主人找上令师之日,恰好蓝四妹因为追踪一名丐帮的逆徒,离开了令师……”
  石承先道:“家师怎地没有跟蓝姑姑一道!”
  朱衣叟道:“这事令师并不知晓,因为那名丐帮逆徒所做的坏事,只有蓝四妹一人目击,所以,蓝四妹想把那沽名钓誉的丐帮弟子擒到之后,再向武林公开他的罪恶,使他无以遁形。”
  石承先道:“原来如此,这就难怪了!”
  朱衣叟道:“当时令师和蓝四妹乃是在衡山的南岳庙中分手,令师打算游遍南岳,然后去衡阳等候蓝四妹见面,岂料就在令师攀上衡山绝顶之际,便遇上了这位灯阵主人。”
  石承先道:“这么看来,灯阵主人似是存心要等家师独自一人之时,方始露面的了!”
  朱衣叟道:“事后想起,倒果然有此可能……”语音顿了一顿,接道:“甘兄与那灯阵主人在衡山绝顶一战,据甘兄事后向黄大哥说起,相持了一日夜之久,直到那灯阵主人认败服输,已是第三天的黄昏时分,但甘兄却并未回到衡阳,与蓝四妹见面,结果,蓝四妹在衡阳等候令师长达一月之久,仍未见到令师踪影!”
  石承先呆了一呆,道:“家师可是出了什么岔事?不然,他老人家怎会失约?”
  朱衣叟道:“这个……令师在一年之后,遇到黄大哥时,只说与那灯阵主人在衡山相斗,耽误了与蓝四妹约定见面,究竟为了何故,令师并未详说……”
  石承先皱眉道:“奇怪……家师岂是失言背信之人?晚辈猜想,必是有了什么特别的缘故!”
  朱衣叟道:“黄大哥说了当时看甘兄的神态,果真似有着什么难言之隐,不便说出,黄大哥心中虽然十分着急,但甘兄不说,黄大哥自也不便追问!”他忽然叹息了一声,接道:
  “其实,黄大哥当日如是逼着甘兄说出其中原因,也许蓝四妹就不会对甘兄有着那等深深的误会了!”
  石承先虽然对于男女间的感情,所知不多,但他也曾想到,一个女人,等了男人一个月都不来,彼此间有了误会,那自然是很深的了!
  是以,朱衣叟话音一落,他立即皱眉道:“看来还是家师的过错了!”
  朱衣叟道:“贤侄,真说起来,那倒不一定全是甘兄之错!”
  石承先道:“蓝姑姑在衡阳等了家师一个月,家师没有去见她,于情于理,都似乎不对啊!”
  朱衣叟:“甘兄若非有着特别原因,他也不会失约不去,坏就坏在黄大哥当一年后遇到甘兄之时,竟然不将此事查明,你说可惜不可惜!”
  石承先此刻觉得这事果然是由许多误会造成,孰是孰非,倒是一时不易分辨了!
  当下淡淡的笑了一笑,接道:“老前辈,眼下蓝姑姑对家师还有误会么?”
  朱衣叟笑道:“人老了,自然就会心胸变得开阔起来,当年的事,应是不会记在心上了!”
  但石承先却觉得不尽然,因为蓝姑姑如是真不再介意,她又何必与那灯阵主人,在这里以死相搏?
  他一念及此,不由自主的向那仍在激斗中的两人看了一眼,接道:“老前辈,晚辈看来,似乎不一定呢!”
  朱衣叟笑道:“贤侄是从哪一点着想?”
  石承先道:“老前辈,倘若蓝姑姑真的不再记恨,她又怎会与这灯阵的主人拼斗不已?”
  朱衣叟闻言,笑道:“造成误会,是由此人而起,要蓝姑姑不记令师之仇容易,要她忘记这灯阵主人,那可就困难了!”
  石承先皱眉道:“晚辈虽也曾这么想……不过,晚辈甚怕蓝姑姑将来见到家师之时,仍然余怒难消……”
  朱衣叟笑道:“那是不会的了!”话音顿了一顿,接道:“蓝四妹在知晓你是哈哈狂剑甘兄的弟子之后,不但未曾为难于你,反而暗中用那传音之术,求请黄大哥乘那比武的机会,传你武功,足见她对令师的误解,业已不再摆在心上了!”
  石承先心中暗道:“姑不论蓝姑姑对我恩师的误解已否冰释,从她对我的盛情来看,朱衣叟的话,倒也似是可信的了!”当下长长一叹,道:“老前辈,蓝姑姑对我的关怀之德,晚辈不会一日或忘的了……”
  朱衣叟听得失声笑道:“贤侄,云天四皓岂是要你报答盛恩之人?”
  石承先道:“这个……晚辈只是略尽做晚辈的心意而已!”
  朱衣叟暗中点了点头赞道:“贤侄,不愧是甘兄弟子,果然有着过人的心性……”语音微微一顿,低声接道:“贤侄,咱们在这树上谈了多久?”
  石承先一怔道:“约有一个时辰了!”
  朱衣叟一笑道:“没有那么久,顶多,只有三刻时光而已!”
  石承先心中暗道:“他突然问到时刻,必是有着什么原因的了……”转念至此,不由得笑道:“老前辈,你老可是有什么特殊的事情要说么?”
  朱衣叟笑道:“不是!老夫是想,黄大哥该回来此间了!”
  石承先道:“黄老前辈也来了?”
  他一直未听到黄公出声,只道他没有来此。
  朱衣叟道:“黄大哥怎会不来呢?不过,他来到此间不久,便又离去了。”
  石承先道:“黄老前辈去了何处?”
  朱衣叟笑道:“黄大哥没有说明,只是他曾说过,一个时辰可以回来,想必不会很远的了!”
  石承先道:“晚辈抵此,也将近一个时辰了!怎地黄老前辈还没有回来呢?”
  朱衣叟道:“是啊!老夫也正为此感到奇怪?”余音未已,突然失声道:“不好,那灯阵主人怎地会使出这等下流手段……”
  石承先听得大吃一惊,掉头望去,只见那小小的灯阵已然有了极大的变化!
  那盏原是白色的主灯,这时已飞快的在中间空地上旋转起身来,四周的小灯,也在不停的转动,幻绘成了一幅十分庞杂的彩色画面。
  那两条本是在追逐奔跃的人影,此刻反倒停了下来。石承先也才瞧出,背向自己而立的,是穿着一身天蓝罗衫的蓝姑姑,面向自己这个方向的,乃是一位身材十分纤细,体态甚是轻盈,身披杏黄罗衫,用一幅极大的金色丝巾裹住了头发的女人。石承先目力虽强,但却仍然瞧不清楚那女人的脸色,隐约之中,彷佛隔着一层水雾一般。
  他打量之间,只听得朱衣叟接道:“贤侄,那灯阵主人的武功,不敌你蓝姑姑,眼下的情景,她好似要施展什么诡计,咱们可得留心一二……”
  石承先道:“老前辈,晚辈下去为蓝姑姑助声威可好?”
  朱衣叟沉吟了一阵,道:“这个……”
  石承先道:“老前辈,这也有什么不妥么?晚辈只是在旁助阵,蓝姑姑如是不许,晚辈不插手。”
  朱衣叟道:“贤侄,老夫原意,是想叫你过来,在那灯阵主人败机初现之际,便行出手抢先,伤那灯阵主人一剑,免得她被蓝四妹取了性命……”
  石承先闻言,呆了一呆,道:“这又为什么?”
  朱衣叟笑道:“贤侄,蓝四妹积了这么多年的怨恨,一旦发作出来,自足有如山洪爆发,不可收拾,试想,那灯阵主人如是落了下风,四妹焉能饶她不死……”他长叹一声,接道:
  “是以,贤侄如能抢先伤了那灯阵主人,便可救下那灯阵主人的性命了!”
  石承先听得仍然有些不解,他想不出,朱衣叟为什么要救那灯阵主人一命?
  是以,他忍不住问道:“老前辈,这灯阵主人算不得什么好人啊!”
  言下之意,是认为朱衣叟此举,未免多余,倒不如由那蓝仙姑取了灯阵主人性命,正好为武林除一大害!
  朱衣叟摇头道:“贤侄,有一件事,你不应该忘记的啊!”
  石承先道:“什么事?”
  朱衣叟道:“那二十名灯娥,和二十四名丫鬟,对你说过的话,你难道不记得么?”
  石承先一怔道:“什么话?”
  敢情,他一时之间,只顾想到除去灯阵主人,别的事全部不曾考虑了!
  朱衣叟笑道:“那灯阵主人交代过手下之人,举世之中,只有甘大侠的弟子,不可冒犯,言犹在耳,你怎么就忘了?”
  石承先笑道:“这是真的么?晚辈原只当是那批妖女要想保身求命,哄骗晚辈呢!”
  朱衣叟道“贤侄,这事说来并非是假,仅此一桩,只怕你就不能眼瞧那灯阵主人在你面前丧命吧!”
  石承先心中吃了一惊,怔得一怔,道:“这……”
  朱衣叟脸色一黯,接道:“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使老夫不愿四妹杀了灯阵主人。”
  石承先惊上加惊,脱口道:“还有什么原因?”
  朱衣叟道:“八荒魔剑轩辕豪!”
  石承先心中蓦地一震,暗道:“是啊,如是留下灯阵主人不死,也可以打听得出轩辕豪下落……”动念至此,不禁接道:“老前辈,那灯阵主人想必会知晓轩辕豪的下落了!”
  朱衣叟笑道:“也许会,不过,老夫倒不是为了打听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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