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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帝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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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济济云集的高手下,竟然会有此语?对方来的人是谁,竟可叫他们如此的忧愁担心?

  潘大美人心中还是有一丝温暖。

  因为柳帝王担心的是自己。

  “清白的剑出来了。”

  “古元文?”潘离儿吃了一惊,道:“他又出来了?已经到了双手不用?是真正的‘清白的剑’?”

  柳大混混点了点头,好吃力的道:“另外还有更吃力的事,你们那位‘逍遥大喜’准备行动啦!”

  连冬七寒也加入了这场战斗。

  “冬七寒现身……”潘离儿表情可是严肃的道:“那表示董绝将要挟着塞外的狂风沙进中原。”

  这句话潘离儿曾经告诉过柳帝王。

  “的确是如此。”

  柳帝王苦笑道:“甚至……我们到昨天才知道一件事……”

  “一定很严重?”

  “天堂的两朵云早已在行动。”柳帝王双目闪了两闪精芒,沉声道:“杀夏自在、毒张人师、动乱白莲教都是他们谈笑间完成的事。”

  潘离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苦笑道:“惹上了他们两个,真会有大麻烦。”

  “你知道云来、云去这一对老道?”

  潘离儿神情一紧,眸子中闪过一丝奇妙的光芒缓缓道:“我当然知道……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天堂’云夫人其实就是……我娘。”

  什么?

  柳大公子差点昏倒。

  真的,这回他是真正完全的呆住。

  云夫人是她娘又是萧游云的娘,那眼前这个女人岂不是和萧灵芝是姊妹,和萧游云是姊弟?

  柳帝王足足喘了好几口气,这才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潘大美人轻轻一叹,神情十分复杂的变化了一阵,才忽的一笑哼道:“你用玄功压抑了夺情大蛊,目的是想利用三个月的时间进入修罗天堂盗法界草?”

  “你知道了?”柳帝王尴尬一笑。

  “我怎么会不知道?”

  潘离儿仰首在牢内嘘出一口气,道:“我……并不是我娘和萧天地所生下的女儿……”

  所以她和萧灵芝姊弟是同母异父。

  “从小我就是在修罗天堂里长大……”潘离儿淡淡一笑,道:“在你没听过‘法界’这三个字二十年以前,我已经在那处花圃内玩过七、八年……”

  柳帝王这回还能说什么?

  “我娘这回出家原本的目的是要找我回去。”

  潘离儿一嘿道:“所以如果你‘保护’我,很可能就会跟她作对,如果放任我杀死,她要对付的人就是黑色火焰。”

  她的心里有数,知道秘先生不会放过她。

  柳力吸了一口气,挑眉一问:“如果……董一妙进了修罗天堂,那又是如何情况?”

  “是‘修罗’那边的人吸收的。”

  潘大美人双眉一蹙,缓缓道:“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天堂开门,修罗出动’的日子就不远了。”

  她看了他一眼,道:“你想知道为什么?”

  “是。”

  “这牵涉到很广……”潘离儿缓缓道:“简单的说是有关于蒙古人内部权势之争,而且也有关于关外女真族之间微妙而复杂的关系。”

  柳大混混的一个头两个大啦!

  事情真的越来越复杂,而且远远超乎了他的想像之外,不过眼前的事却是非解决不可。

  “无论如何我都必须保护你的安全。”

  柳大公子沉稳而坚定的道:“这点永无更改。”

  这神情、这语气可以令全天下所有的女人动心。

  当潘离儿倚靠在柳大公子的臂膀,走出牢房走在一片霭霭白云的夜地里时,心中竟是真正升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好久好久以前,她也曾经有过一次。

  她在心碎以后,本来以为今生今世再也不会有了,而今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竟是如此的动人心弦。

  她笑了,真正的笑了。

  千万风情令侧头来看的柳大公子亦为之一楞。

  如果说潘离儿以前的“艳”冠绝天下,那么可以说她现在的“美”真是无人可比。

  潘大美人的脸庞在人家的目光下红了一红,轻声别过头去道:“别这样……看人……”

  她一顿,垂下了头好轻好轻的道:“妾……似乎是真心喜欢你了……”

  好轻的声音,却是绝对来自内心的坦白。

  柳大混混就算混过十几二十年,这一回也为之忍不住的大大震动,妈呀!他的肚子里叫了一声,千万别这样下去,哥哥我可不想对不宣大娇妻。

  “两位……”有人忽的在雪堆后缓缓的站了起来,道:“夜半踏雪,赏心谈情好一片风雅心情。”

  古元文,清白的剑。

  “你来了?”柳大公子一叹!

  “我来了!”古元文哈哈大笑道:“你知道我一定会来的,是不是?”

  因为他的左手剑毁在柳帝王的手里,而且他也说过,有一天真正领略了“清白的剑”最上妙谛还会回来一战,今夜似乎就是该完成那句话的时机。

  柳帝王苦笑一声,耳畔忽的是潘离儿轻柔讶声问道:“其余的人呢?为什么乾坤绸都没有了人在?”

  她问的是,那些大大小小的高手去了那里?

  “董绝来了,所以解勉道他们一伙儿去‘迎接’啦!”柳帝王叹气的回道:“天堂的两朵云就由两个轻功极好的人去盯着。”

  宣雨情、韦皓雁和倪不生呢?

  “她们的目标是冬七寒……”柳帝王苦笑道:“先决的条件是,我们相信秘大先生不会出手。”

  潘离儿点了点头,难怪他觉得乾坤堂不安全,的确面对两大组织的这些高手,天下实在没有安全的地方。

  ***

  风意更冷剑更寒。

  他等他们谈完了话,这才淡淡道:“可以出手了吗?”

  “可以出手了吗?”很平常的一句话,在江湖中天天都可以听到,也天天不管日晴下雨,在那个地方都会有人说。

  古元文的双腕已废,手中无剑。

  无剑的剑,杀机却更浓胜你的眼中能见。

  因为你不知道这把真正“清白的剑”会从那里刺出来,更可怕的是你根本不知道,到底这是怎样的一把剑。

  柳帝王的心轻轻的飘起来,飘到虚空之中。

  他最少明白一件事,对付已达于“空境”的武学——无论是刀是剑是指是拳——最好也是唯一的方法,就是超越过对方的“空境”。

  只有以更深的禅定,以更细腻敏锐的心才能超越“空”的极限,而落返于“大藏大有”

  之中。

  两相对立,风寒在之间随意流动。

  潘离儿的眸子闪过了一丝光芒,点了点头道:“这两个人都已进入一种忘我真性之中……”她想“在他们之间风可以随意的走动,因为连风也含在他们的气机之中。”

  “所以这一战是两败俱伤。”

  “就算是柳帝王赢了,必然也付出极重的代价。”

  “难道就没有阻止这件事发生的可能?”潘大美人的心绪不断动着,道:“不管我是不是喜欢上这个男人,但是他健健康康的活下来总是对我比较有利。”

  柳大公子何尝不想“健健康康”的活下来?

  问题是他现在的感受,一种无法超越过对方“空境”的感受,是多么的令人震惊。

  他的双眸已闭,心落到对方的“意”中,却是无可追寻,既不能知对方的“意”,又何能掌握对方的剑?

  一把无法掌握测知的剑是多么可怕!

  忽然在极度宁静中,背后传来了轻轻的呻吟。

  很轻,有如是经过强制的压抑。

  潘离儿缓缓垂倒在雪地中,就像一片轻柔柔的棉花落在雪地上。

  但是落入他们两个人的耳朵是如此的清楚。

  柳帝王心念一动,古元文已是出手。

  为了等这一剑,他也耗尽了心神。

  柳帝王果然是大有可观可敬之处,古元文在全力出手时心中忍不住想到,自己以大决心大魄力达到的“清白的剑”最上层成就,也不过勉强和对方维持均势。

  老天有眼,古元文笑了,那个女人帮了自己。

  柳大混混心念一动时就知道糟了。

  古元文的气机如剑而来,问题是“指剑”在废掉的双手如何使出来?

  现在他知道了,指剑——清白的剑,最上殊胜成就根本是不用“用手”,而是意念所至,气机随即。

  这是多么骇人的一件事,达到了这种成就甚至是人自左方来意攻右方去,令人根本无从防起。

  柳大公子肚子里可明白这回重伤是免不了了。

  同时他也明白,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学他爹,把双眼真的闭起。

  不见则不妄不幻。

  唯以心见心方能见着真意本性。

  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也是唯一能在心里所求,自己这一搏最少可以阻止对有能力向潘离儿下手。

  耳中有一丝奇怪的声音。

  那是由后方雪地上发出的,如电如风疾来。

  越过了自己的身边,接迎下迎面而来的“清白的剑”。

  剑本无形,可阻,阻于另一道气机。

  阻而不乱,不过是稍缓了那么一缓。

  已够!

  柳帝王在这一刹那不睁眼中,反而“清楚看见”对方有了那么一点点的空门。

  柳大公子向前,右掌似无似拍的划破空间直接的拖住对方的手肘,一股气机已贯入对方命门穴上,硬是逼着古元文的一身气机在背脊骨上大力震汤。

  古元文不能不急速盘坐下来调息。

  否则唯一的结果是气能冲顶神识大乱疯狂。

  柳帝王嘘出了一口气,睁眼,眼前是嘴角渗出一丝亮目殷红血丝的潘大美人,那双眸子……

  唉!那双眸子正眨呀眨的含笑。

  这个女人,柳帝王苦笑一声,本来还以为自己要保护她,没想到反过来倒成了她舍命相救。

  “别这么讶异!”

  潘大美人一笑,昂了昂首喘出一口气道:“他们有特殊的内功心法可以治愈经脉创伤,我当然也有能力可以把你认为‘废掉’的武功找回来……”

  你说咱们柳大公子能不讶吗?

  “你不明白是吗?”潘离儿咯咯一笑,道:“当你倾我的内力废掉武功时,有没有想过那些由双掌流出来的气机我的双脚可以收回来,虽然会损失了一半左右………”

  但是只要奇经八脉没有毁,不用多久又可以补回来。

  这简直是有点匪夷所思,但是在武学理论上是可以做到的。

  ***□

  这点是真实的,笔者本身就有这种能力,一般科学所谓的“超能力”、“超灵力”可以“隔空治疗”,甚至由气能转入灵能之后,可以来消业、改因果。

  一九八八年十月在大陆北京举办的世界气功大会上,笔者的师兄曾经当场表演加持全场,震惊大陆以及全世界气功师,纷纷邀请至世界各地表演、上电视,以及传授此门不可思议的气功。

  此行可能于一九八九年七月开始到北美加拿大、美国、欧洲以及大陆巡回世界教授基本入门心法。

  又在今年——一九八八年十一月——曾于台北中山堂堡垒厅表演全场超能力加持亦轰动全国,比名气功名为“大乘禅功”,精细微妙处远较笔者在一系列武侠小说中所言更多殊胜。

  笔者平时亦参与编剧、导演之工作,影视圈中不少好友俱曾经感受过笔者予以超灵力加持,目前本门宗师缘道上人为求方便传佛法故,在台北、台中等地设有几处传授,对于佛法、隔空治疗、自疗他疗、见性证道成就六神通,俱足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和笔者联络代为介绍。若是有心学得本门——“大乘宗”的超灵力后,到世界各地传法教授者更表欢迎。

  ***

  柳帝王惊叹一口气,点了点头道:“自古禅师大德或可天地合一随时吸收天地之气,或六神通俱足一切兵刀无可伤,你现在能将气机于大地而用脚掌收回,已是初达于彼境了。”

  潘离儿擦拭驵下嘴角血丝,嗔笑道:“瞧你一付劝我去当尼姑的样子,哼哼!要不是看你方才抱着玉石俱焚不愿意古元文有余力伤我的份上……也不会强出头。”

  原来这个小女人全知道。

  柳帝王呵嘿嘿两三下笑声,朝看向盘地打坐的古元文,片刻之后只见人家睁开了眼瞪了潘大美人一眼,这才道:“我不是败在你的手上……”

  话是转向柳大混混说的,“你该明白!”

  “的确是……”

  柳大公子完全承认道:“如果不是潘姑娘出手,现在躺下去说话的一定是柳某人。”

  “错了。”

  潘离儿忽然叫道:“如果不是我故意出声倒下去,你根本就没有出手的机会。”

  这点古元文也不得不承认。

  “你躲不了的。”古元文忽的朝向潘离儿叹一口气,道:“秘先生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无论如何……”

  无论如何都要替他一双宝贝的女儿报仇。

  潘离儿可是笑得艳丽风韵极了,轻轻靠向柳大公子的肩头道:“有柳哥哥在,我可是谁也不怕。”

  是吗?柳大公子的肚子里在苦笑,你对哥哥我这么有信心?唉!恐怕到时候自保都不及啦!

  ***

  “看见那小子出手了?”云来老道在叹气。

  “没有……”云去叹的更大声,道:“早知道就坚持不来看啦!”

  一阵沉默,好久以后云来老道这才搔了搔头边咕噜的吞下一大口葫芦里的酒,嘿嘘道:

  “我也没有看清楚……”

  “姓柳的那小子要得……”云去满口酒气的打了两个呃,道:“前面的动作看的是挺清楚,但是……最后那一托住古元文的部份……到底奇妙之处在那里?”

  “更怪异的是在极短的瞬间竟然可以透过对方的奇经八脉,让对方体内气机‘自震’……”

  云来一双布满血丝的老眼可是清澄明亮,道:“莫非这就是他自创的‘帝王绝学’精妙正谛处?”

  这对老道又是一阵沉默。

  “怎样?要不要去试试那小子?”云来嘿嘿笑道:“江湖上目前年轻一代中就以这个柳帝王最有名。”

  云去偏头想了两圈,哼道:“是有点心痒痒的想试,不过……我们的任务是在撩火。”

  云来叹了一口气,耸了两下肩道:“好吧!那我们只好到半路去给解勉道和董绝之间玩一点游戏了……”

  他们两个从屋顶上站起来,伸了个大懒腰,只是大大的哈欠打了一半,忽然就张口停在那儿。

  屋檐的另一端,可有一对年轻人朝自己这端的两人直笑着。

  那表情,一付看到别人吃到狗屎似的。

  而“别人”不就是指着自己?

  云来冷冷从喉咙一哼,嘿道:“我们的耳朵没听到?”

  “所以他们的轻功非常的好。”

  “年轻人能有这么好的轻功造诣只有两个人……”

  “夏姓!”云去重重一哼道:“夏停云和夏两忘……夏自在那家伙的一对堂侄。”

  “那不正好?”

  云来冷沉沉笑了,道:“杀了老的再陪加一对小的……”

  他们说,边用力清了清喉咙吐出一口痰来。

  风,是吹向对方的风向。

  “唉!”夏停云公子叹气了,道:“人老了把戏就是这么两样,不能换一点别的吗?”

  “可不是!”夏两忘伸了个懒腰,呵呵笑了道:“这种下毒法第一回是新鲜,第二回可就……”

  他的话没说完,云来、云去各自吐出的那口“痰”,忽然快速的窜动起来,妈呀!活痰?

  不,不是。

  那两个老道这回可不是吐痰,而是半个拇指大的毒蜘蛛。

  “向口飞天蛛!”夏停云惊叫了起来,道:“小心啦!”

  夏两忘根不着别人提醒,跟他的兄弟足足倒窜出三个屋顶外,那讨厌的东西还是追来。

  这“血口飞天蛛”平素可以卷缩有如一颗小丸子,加上它的背部有硬壳是可以含藏于口齿牙中。

  但是这种蜘蛛又极为剧毒,若不是有特异的玄功护体,放不了一个时辰自个儿就没救啦!

  越难驯服的畜牲,一旦驯服后便忠心耿耿,血口飞天蛛就是如此,只要主人用了某种方法下令,或达目的或死……方休。

  夏姓两兄弟纷纷吸一口气,探手往前抓去。

  “血口飞天蜘蛛那里能用手抓?”

  “啧!现在的年轻人太毛躁了……”

  他们认定夏停云和夏两忘这回是必死无疑,因为那已经是“必然”的结果……除非有超乎想像的意外。

  然后他们看到了一件实在是不敢相信的事。

  那两只血口飞天蜘蛛竟然是“腿软”了似的,到人家手掌之前软叭叭的垂直往下落。

  怎么一回事?云来、云去看着自己精心培育的蜘蛛在人家用布兜了一兜,便给放入怀中。

  他们惊怒,跨天飞空而来,口中呼啸。

  “云来云去,人生如梦!”

  “云幻无它,该死就死!”

  满满杀机由胸口涨溢出眸子,在双掌中飞舞而来,果真是好手中的好手,速度之快出手之辣,咱们夏姓两位公子就像是早已看到了也不得不避躲退。

  “他奶奶的!”夏两忘拼命的后退,叫道:“这两付老骨头怎么会如此灵活?”

  “我怎么知道?”夏停云回叫道:“早知道就不玩了。”

  “现在么办?”夏两忘公子乾脆转过了身,回头便没命的跑,“人家已经念完了那四句‘屁诗’……”

  “能怎么办?”

  夏停云也转了身全力逃命,“听说只要听了那四句话的目标就非死不可,咱们先逃再作打算吧……”

  他们可真是用力的在逃。

  因为回的那两双手掌可是用力的来要命,幸好的一点是,咱们夏姓的一双大公子的轻功都不错。

  于是双方就这样保持了前后三尺之差一路跑跑跑,跑出了开封城还在一直往前跑跑跑……

  ***

  清寒的街道,在深夜的时候特别的令人觉得孤寂,尤其是进入了隆冬的雪盖后,似打有一股浓浓、浓浓挥之不去的……愁意。

  冬七寒却特别喜欢这个季节。

  在三十年前一个极寒冷极寒冷的夜里,有一个贫苦瘦弱而满身是病的女人在雪地中生下了一个又瘦又黑几乎没有了气息的男婴。

  男婴在成长的过程受尽了人生的种种欺凌和痛苦。

  男婴也从来没有一双粗壮的手臂来保护他,因为他是个没有父亲的孤儿,不!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爹亲是不是还活在世界上。

  但是他有个伟大的母亲,一个可以替他受尽人间世的各种凌辱而成长生存下去的母亲。

  过了三十三年,那个男婴长大了。

  “你自己取一个姓。”他的母亲在临死前告诉他道:“自己取一个名字,在这世界上你永远是自己一个人。”

  于是在母亲闭眼以前他取姓“冬”,因为他是在冬寒最深的夜里生下来在人间世。

  “我要叫冬七寒”,在十八年前他十五岁时跪在母亲卧病的床畔大叫道:“七寒,是因为娘生下我的时候已经是断气而全身黑紫……”

  但是冬七寒的母亲一直抱着他哭泣,跪在雪地中一直求一直求上天让他的儿子——唯一的生存希望——活。

  七天七夜长跪雪地,你做的到吗?

  对一个母亲,母亲的爱可以让天地震动。

  孩子奇迹般的活了下来,而且在二十五年后成为高手,三十年后成为高手中的高手。

  官品位居朝廷蒙古贵族之列。

  虽这时他的娘亲已经看不到儿子的辉煌腾达,但是他的心有自己的一份安慰。

  最少每年在祭拜娘亲的坟前,他无愧。

  “这是冬七寒的所有资料。”宣雨情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如果他生在中原,很可能是一位大侠!”

  韦皓雁承认的点了点头,道:“因为环境的不同,所以我们之间变成了敌人………”

  “这就是所谓的命吧?”

  倪不生竟然也会有一丝叹息,道:“不过我不知道解勉道解大堂主查出这些来历时,他的心中有什么感想?”

  每个知道这个故的人难免辞一份惋惜。

  如果时空转换,冬七寒何尝不可能是他们的生死之交?如此热血男子,倪不生昂了昂首微微一叹无所言。

  是的,无言。

  眼前冬七寒缓缓而来,硕壮的胸膛坚毅菱角分明的面庞上,是一双充满自信而清澄的眸子。

  紧紧抿住的两片嘴唇充满了力量,似乎他说出的每一个字就是代表绝对。

  “你们约我,我来……”冬七寒淡淡的道:“秘先生不会出手也不会来,因为在他的眼中只有两个人。”

  柳梦狂和闻人独笑。

  冬七寒的话说完了,眼神中竟是没有半点的讥诮。

  他明白对方这三个女人下战书单找自己,是因为身旁还有一位秘先生在。

  如果秘先生出手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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