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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龙头老大-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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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所有的手下,连窦孙算上,一共只有十六个人了……如今,却只剩下了窦孙一个……”

  紫千豪冷冷的道:

  “如果你不当机立断,喝止窦孙,恐怕就连一个也剩不下了!”

  一边,祁老六惊讶的道:

  “咦?‘夺头会’可是有百人之众么?怎的只剩这点人了?”

  横了祁老六一眼,紫千豪道:

  “设若他们仍有百人之众,其余的如今早冲出来了,岂会等到现在?”

  长叹一声,焦佑道:

  “白云苍狗,时过境迁……当初的一百二十名手下,经过这退隐江湖后的漫长十多年岁月,早已走的走,散的散……留下的没有几个了……唉,人心如是,趋势附炎,‘夺头会’已不似当年的‘夺头会’了,威名成为过去,声望成为烟云,没有财帛可分,酒色可享,力道可持,又有谁会留下来呢?就说我自己,也叫十几年前那场复发的‘喘疾’逼离了日正中天的武林道,称不得雄与霸了……好……我就照你说的做吧,至少,我仍能保有一个忠于我的……”

  紫千豪一边心中暗暗为对方惋惜,边急促的道:

  “要快了!”

  于是,焦佑提起中气,哑苍苍,颤巍巍的大叫道:

  “窦孙,住手,我们认栽了……”

  同时,紫千豪语出铿锵,道:

  “房兄请停!”

  正在做最后狠斗的两个人闻声之下突然一起弹起,各自在空中翻了一个触斗,分别落到一丈之外!

  他们站在那里,互助凝视,房铁孤的眉稍额门,已有汗珠沾弹,他的呼吸也急促了很多,而窦孙更是汗透灰袍,喘息吁吁,连手背上也裂开了一条血口子——显然,他已经吃了点子亏!

  胸口起伏了一阵,焦佑又叫道:

  “把家伙丢下,窦孙。”

  身子一震,窦孙侧首望了过来,满脸惊惶悲愤之色,双目中透着火焰般的光芒,嘴巴连连嗡合……喘着气,焦佑大吼道:

  “我说丢下家伙,你没听见?”

  看得出窦孙心中的痛苦是多么剧烈,他唇角抽搐着,全身颤抖,面孔也变成惨白,方才双目中的火焰消失了,代之而起的,竟是两眶热泪;

  缓慢的,麻木的,实孙解开了会在腕上的细牛皮索,然后,“呛啷”声将他的”大镰铡”弃置地下!

  焦佑咬咬牙,道:

  “过来。”

  垂头丧气的,窦孙拖着沉重的步子;蹒跚来到焦佑身边。

  仰望着他,焦佑伤感的道:

  “不要为了我而贱视了你自己的生命……窦孙,那会令我再也没有活下去的理由……我们已经尽了朋友间的道义……窦孙,我们够了……我知道你的悲苦与不甘,但你再打下去也只有死路一条……那并证明不了什么,反而更给我增加心灵上的负累……窦孙,我们就此收手认输,不再继续下去……”

  凄楚的,窦孙点动着他的大脑袋。在他点头的时候,两颗热泪业已夺眶而出,坠滴在焦佑脸上;以至看上去像是焦佑也在流泪了……

  不再多眈紫千豪迅速的道:

  “你们二位多歇会吧。”

  说着,他一位祁老六,两人匆匆离开,行向房铁孤与苟图昌这边。

  房铁孤正在用衣袖擦汗,一见紫千豪等过来,立刻迎上一步,笑道:

  “少兄,你可真是一片佛心哪!”

  紫千豪低沉的道;

  “我只是于心不忍,房兄,他们业已全军覆没了,我们何必非要一一斩尽杀绝?”

  擦着汗,房铁孤道:

  “我同意,但方才那小子的本事却好强悍,更气人的是他那种死也不退的打法,若非少兄你叫停,我不劈了他就不是人!”

  紫千豪笑道:

  “有劳房兄了,其实我又何尝着不出来这种形势,因而使劝导焦佑喝止他这副手,否则,便宰了他于我们有什么益处?”

  祁老六插嘴道:

  “房掌门可谓‘救人一命胜造六级浮屠’啦!”

  豪壮的大笑,房铁孤道:

  “老六弟,你别给我戴高帽子,救人的是你们龙头,可不是我,依我的性子,宰人犹恐不及呢!”

  苟图昌道:

  “房掌门的本事,我可是开了眼界了,狠猛不说,惊人的是那泰山压顶般的气势!”

  哈哈一笑,房铁孤叫道:

  “二爷千万别捧我,在“魔刃鬼剑”之前夸耀我的武功,你们不觉得,我反倒有“鲁班门前要大斧”的不知自量的感觉呢,惭愧惭愧!”

  紫千豪笑道:

  “房兄太谦了。”

  这时,斜阳下,贝羽和伍桐两人气吁吁的奔了上来,紫千豪可没等他们开口便问:

  “善后都弄妥了么?”

  伍桐一哄他的大铜牙,急乎乎的道:

  “大哥,我们弟兄战死十二名,伤了三名,死的已觅地埋了,伤的也包扎妥善,‘黑流队’那批残余除了二十来个受伤,其余的全死净啦,‘夺头会’的十多个人也一个不剩,方才,我们进‘水晶帘’去搜查,除了发现尚有二个卧病中的‘黑流队’遗孽之外,尚发现了一部份粮食及少数金银,可要带走?”

  紫千豪断然道:

  “通通留下,一文不取!”

  呆了一下,伍桐道:

  “那岂不太赔本!大哥,其实金很细软可以携带,很方便的……”

  瞪了伍桐一眼,紫千豪怒道:

  “你没听清楚!一点不带!”

  连连点头,伍桐不敢再吭声了,紫千豪左右一看,又道:

  “我们走吧,图昌,你去招呼一下,即时启行!”

  于是,苟图昌、房铁孤、祁老六与伍桐,贝羽几个人先行下了斜坡,紫千豪来到焦佑面前,抱拳道:

  “焦佑,窦孙,我们告辞了。”

  焦佑拾起键粹又苍白的面孔涩涩笑道:

  “多谢你留给我们一点最后的财物,紫千豪……”

  紫千豪和煦的道;

  “不足挂齿!”

  窦孙嘴巴嗡动了一下,低下头去,焦佑深长一叹,道:

  “恕我不送,紫千豪。”

  微微一笑,紫千豪道:

  “不敢相劳,但愿二位能抛弃此怨,化价为友,我会欢迎二位随时至“傲节山”小游,再会了,二位!”

  焦佑伤感的笑笑,道:

  “山叠路遥,紫千豪,保……重!”

  再次抱拳,紫千豪头也不回的飞掠而去,他的豹皮头巾飞扬,青色大学飘拂,流星般长久至他的手下们位候之处!

  于是,像来时一样,那么肃静,那么迅捷,那么有规律;“孤竹帮”的群豪们离开了这块曾经洒血搏命的险地。

  在沉沉的天空,雪花又开始缤缤纷纷的飘落,宛如一声声凄幽幽的,无尽无绝的叹息,而多少条生命,便在这些默默的叹息里消逝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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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头老大四十四、大尊派 桥前胁命



四十四、大尊派 桥前胁命

  缓缓地,“孤竹帮”的骑队正通过这两座山之中悬着的吊桥,桥下是百丈深涧,虽然洞底亦有皑皑积雪覆盖,但仍可隐约看出那遍布磷峋的怪石伸坚之状;在四周谈谈的雾气迷漫里,与两侧峭技险峻的山壁相映,便越发有着一股阴森冷绝的昧道了……

  他们是抄近路回转“傲节山’,从这里进入平地之后,至多再有一天功夫,就可以抵达家门啦。

  这条横跨壑谷,连接两山通路的吊桥,宽度仅供一马驰过,紫千豪领先而行,第一个策骑向前,如今,大部份的人马已经上了桥面,紫千豪离着对岸也不甚逮了。

  在紫千豪后边,是房铁孤,这位“黑翼门”的掌门人坐在鞍上,目光回顾,连连摇头道:

  “紫少兄,这里可真是险地,如若有人守住桥口,则万夫莫过,飞鸟难渡,任什么人也只有叹气的份了……”

  点点头,紫千豪道:

  “不错,但假设有人将桥索弄断,或正当敌方人马通过之时拔起桥椿,就更一劳永逸了!”

  望着两边的崎岩山壁,茫茫雾气,房铁孤不禁吸了口冷气,他又低下头朝涧底看了看,道:

  “可不是,你这一说,我的确有点提心吊胆的感觉……”

  眼睛瞧向桥的尽头,那里,是一条窄径弯过一块石壁,看不见窄径弯过去的角度,窄径的另一边,便是倾斜的险玻,紫千豪轻轻笑道:

  “好在前面没有敌踪。”

  房铁孤也望了望静荡荡,空寂寂的桥口,道:

  “当然不会有,那能这么巧?我们担心什么使来什么,你可别增加我精神上的不宁。”

  拂拂豹皮头巾,紫千豪笑道:

  “房兄太也庸人自扰了,在这里那会有什么对头出现;我只唬你一下,看你已经有些紧张啦!”

  吁了口气,房铁孤道:

  “方才过桥之前,应该先派人过去探调守护才对……”

  紫千豪眨眼道:

  “你放心,房兄,不会有问题的,你看,还有五六丈远近我们前面的人就可以过桥啦。”

  在鞍上移动了一下,房铁孤低笑道:

  “我恨不能一下子就过完这条熊桥,少见,桥下头的洞谷可深得很呢,一个掉下去,只怕连影子也找不着了!”

  紫千豪微微一笑,道:

  “我可没有这闲情去尝试。”

  再后面的一骑是蓝扬善,他跨在马上,一步一步朝前磨蹭,这时,他咽了口唾沫,道:

  “大阿哥,你老就快点走,在这条悬空吊着的破桥上,可真不是滋味摇摇拐棍的浮浮沉沉的,活脱似腾云驾雾……”

  口过头,紫千豪道:

  “别急,这就到尽头了,在桥上可不能纵马飞驰,要不是怕这条吊桥就整个悠幌起来了。”

  蓝扬善端详着吊桥顶侧左右两条连贯着扯悬桥身的索,顺了顺嘴,呐呐的道:

  “嗯,这悬挂桥身的两条钢索倒是蛮结实的,有鹤蛋细,看样子,不会突然中断。”

  紫千豪闻言笑骂道:

  “你说两句好听的,不行么?”

  摸摸头顶,蓝扬善笑道:

  “不到脚踏实地,大阿哥。咱这颗心便一样吊在半空悠悠快格的,那还说得出好听的来哪?”

  稍微加快了一点坐下“甲犀”的步远,紫千豪道:

  “弟兄们全上来了么?”

  回过头瞧了瞧,蓝扬善道:

  “差不多全上来了;大阿哥,只求咱们一路平安.早回山,好好开他一次庆功筵,补偿补偿与莫玉他们抗斗后伤的元气,及这一路往返的辛劳加上疑神疑鬼!”

  紫千豪笑道:

  “没出息。我看你越来越胆子小了,二头陀。”

  蓝扬善两腮的肥肉挤动了一下,道:

  “不是咱草木皆兵,风声鹊映,大阿哥。实是这些日来不停的厮杀弄得咱晕头晕脑,早已神迷糊啦……”

  深沉的眼瞳中流露着深沉的感慨,紫千豪默然了,是的,连接不断的杀戈,漫天的血腥,可不真把人弄得心神不宁了?正常过日子的人们原不该这样整天奔波于斗搏中的,也该收收手了,如同方樱所说的那样……

  低细的,房铁孤问道:

  “少兄,有心事?忽然有什么感触?”

  苦笑一声,紫千豪道:

  “二头陀的话讲得有理,房兄……”

  房铁孤历经沧桑的面孔上建起一抹世故得有些沉默的微笑。他低缓的道:

  “对这连续不绝的血腥日子厌倦了?”

  紫千豪喟了一声,道:

  “像我这样的人——似乎天生来使该在刀尖与鲜血中打滚的人,甚至也无法永远适应似这般的生活;房兄,记得我昔日曾向你说过!”

  房铁孤安详的道:

  “我也曾劝你多自保重,少兄。没有人生下来便定了型的那是后天的环境所使然,不过,今天你所处的境遇也有一段长时间不害你离开这种生活……”

  轻轻头点,紫千豪道:

  “我非常了解!”

  目光不经意的朝桥日瞥去,紫千豪正想再次加快骑速,却在目光投注及桥口的一刹,突然大大的一愕!

  房铁孤见状之下,立觉不妙,紧跟着朗前看,这一看,险些连一颗心也绷出了腔中——老天爷,就在桥口,四名身着大红长袍,胸前精绣着白色八卦图形的怪异人物已不知何时并排站在那里,四个人那么浑沉,又那么寒森的比肩而立,他们身上的红袍间泛着血也似的光彩,四个人的四张面孔上没有一丝表情,连每一条肌肉都是僵凝的,每一根脉络都是紧绷的,他们站在那里,有如四尊石像,四尊表面冷木,却含蕴着无限邪恶魔力的石像:

  被拂的长发在那四个红袍人的头顶飞舞,他们的双眸深处全显露着意韵相同的仇恨火花,而这种火花透过了他们冰冷的瞳孔,便形成了有如毒蛇的毒液般那么酷厉的推骨接心的怨意,当人们看见了这种狠毒的眼神,即会明白如今包含在他们心中的仇恨是如何深不可投了。

  这四个人,不错,是“大尊派”“红袍七尊”中的四位,另三个人——黄笃、屠若愚、彭上古,已在“银坝子”一战里归了道山了……

  勒住了马,紫千豪静静的凝视着挡在桥日的四个人,心里却在极快的转着主意,他知道,对方突然在此时此地出现,必不是好兆头,以对方一贯的阻毒手段来说,事情亦绝非似表面上这么简单——“红袍七尊”断不会单单挡在桥口便算事,他们一定已安排了更邪恶的陷阱!

  后面,房铁孤压着嗓门道:

  “真见了鬼,少兄,这几位似乎是‘大尊派’的‘红袍七尊’?”

  点点头,紫千豪低沉的道:

  “是他们!”

  舐舐唇,房铁孤叹气道:

  “这几位仁兄可挑了个好风水地——少兄,我记得你在‘银坝子’,和奖五火持之时,亦当场解决了‘红袍七尊’中的三个?”

  紫千好涩涩的道:

  “不错,否则咱们也不会站在那个要命的地方等我了!”

  房铁孤朝桥下缥缈的雾气睨了睨,苦笑道;

  “看样子,他们就是来找你给清旧胀的。”

  轻咳一声,紫千豪道:

  “我想,他们不会有别的企图。”

  房铁孤抹去手心冷汗,道:

  “只是——他们却挑了个稳扎打的位置!”

  紫千豪没有回答,因为,对方四人中已有一个走向前来,那人站在桥日前边,右手上的“龙头短拐”微微一闪。

  笑笑,紫千豪道:

  “曹少成,久违了。”

  那人果是‘红袍七尊”中曾少成——在“银坝子”那一战里,“红袍七尊”里的四尊,也仅有他一个人幸免于难,脱出紫千豪的刻下,现在,他又来了。

  “今天,紫千豪,你完了。”

  紫千豪笑笑,道:

  “是么?”

  曹少成眼皮子一挑,冷酷的道:

  “不要耍俏皮,紫千豪,更不耍得意,你的狂妄嚣张并救不了你,相反的,那将越发加速你的死亡!”

  紫千豪平静的道:

  “那耍试过之后才知道,各位,愿意再一次以你们自夸的‘八卦无极’来印证印证?”

  曹少成破口大骂道:

  “狂夫!”

  紫千豪冷冷一笑,道:

  “曹少成,趁你们‘红袍七尊”还剩得有四个人的时候赶快走吧,英等到七尊俱幻七魂,那就悔之不及了!”

  额际青筋暴浮,唇角不住抽动,曹少成目光如火般,大叫道;

  “该死的畜生,千刀杀的紫千豪,你马上就会知道你的狂言是多么幼稚,你的自大又是多么可悲!‘红袍七尊’的血水不白流,‘红袍七尊’的仇恨永不释消,紫千豪,你即将为我们那三位惨死在你剑下的弟兄付出报酬!”

  双目中寒芒如刃,紫千豪断然道:

  “很好——时间、地点、方式,你说吧!”

  突然平静了一下,曹少成随即仰首狂笑起来,他笑得那么用力,那么尽兴,一又那么激奋,似是有生以来也从役有像这样畅快的笑过一般,直笑得混身颤抖,前仰后合。

  房铁孤不禁恨生道:

  “这是头疯狗!”

  紫千豪缓缓的道:

  “曹少成,你笑够了?”

  抹去笑出来的眼泪,曹少成指着紫千豪道:

  “可怜亦复可悲的假小子,时间、地点、方式?什么时间、地点、方式?你以为我们会愚蠢到与你真刀真枪的硬干?紫千豪,你未免过于天真了,我们岂会采取这种最为吃力又冒险的方法?不,我们当然不舍,我们有更完美,更简单,更有利的法子!”

  抿抿唇,紫千豪镇定的道:

  “料想‘大尊派’的‘红袍七尊’自来是聪慧过人的,曹少成,你倒说说着,你们是选择的那一种方法?”

  神色倏转阴芬,曹少成狼叫似的道:

  “很好,我会将我们所待使用的法子仔细告诉你——紫千豪,你们现在正处身于这条横跨绝涧的狭窄吊桥上,是么?”

  紫千豪冷沉的道:

  眼珠子一转,曹少成吃毒毒的道:

  “这条吊桥的重量,全由它左右两根钢索支撑,相信你也看见了?这两根钢索的这一头连你在我旁边这块山壁上面,是用两枚巨大的铁柱穿过扣针进石层之内的,可以说相当坚固,但那却是在没有人故意加以损毁的情形下方站如此;你们一路自桥上过来,不觉得有什么危险,其实,你们却全部在向鬼门关上进发,因为那两根连系在山壁顶上的钢索。早已被我们锯断了大半,仅有小部份还连接着,这小部份未断的钢索,尚可勉强承担眼前的重量,可是,却经不起两柄利斧的几下砍斩,紫千豪,你抬头往壁顶上看看——”

  紫千豪依言朝那块硕大的山壁上礁去,可不是,那里已有两个体魄强健的红袍大汉左右持立,各人双手上全高举着一柄特大号的利斧,宛如只要一声令下,即可挥落断索!

  阴森的一笑,曹少成又道:

  “紫千豪,你看见了?不错,你的武功强,本事好,但你倒底只是个人,不是神仙,这样的距离。就算你艺业再伟,也无法在眨眼之间便飞扑到山壁顶上阻止我们那两个孩儿,何况,中间尚得遭受我兄弟四人的拦截?当然,我们不敢说一定栏得住你,但是,我们有把握至少可以延迟你的飞扑之势,而我们不用延迟太久,只要一点点时间也就够了,我敢保证,仅这须臾之隙。我们那两个孩儿已有足够的空暇挥斧斩断残余的钢索,那时,嘿,在吊桥上的所有人马,便将整个坠落到下面的万丈深渊之内,尸骨不存!”

  没有说话,紫千豪知曹少成必定还有下文,果然,曹少成清了清嗓子,继续皮笑肉不动的道:

  “桥身狭窄,只容一马通过,根本无能掉转头去后撤,就算你们立时夺路巡路,也断然不及我们这边落斧断索的时间快,所以说,紫千豪,你已无从选择,只有按照我们的方法去做!”

  紫千豪冷冷的道:

  “怎么做?”

  曹少成嘿嘿笑道:

  “听说你十分爱护你的手下,将他们视同至亲手足,一向善待有加?”

  目光清澄,却宛如秋水般寒冽,紫千豪缓慢的道:

  “一点不错。”

  猛一抬头,曹少成大声道:

  “好极了,紫千豪,如今你就以自己的性命来换取你手下的几十条性命吧!”

  稳沉的,紫千豪道:

  “怎么换取法?”

  曹少成宏烈的道:

  “你自己跳下山崖,然后,我们同意放过你其余的手下!”

  心往下沉,紫千豪愤怒的道:

  “有什么保证?”

  曹少成大喝道:

  “红袍七尊的许诺就是保证!”

  后面,房铁孤叱道:

  “姓曹的,你们‘大尊派’‘红施七尊’只是一锅蛇鼠,半文大钱不值,你们的许诺有个屁用!”

  冷凄凄的瞄着房铁孤,曹少成道:

  “你,约莫就是‘黑翼门’那个姓0房的了?”

  双目一眨,房铁孤道:

  “如何?”

  曹少成寒森森的道:

  “不用在这里大呼小叫,姓居的,你的命运也不会比紫千豪强到那里!

  房铁孤强傲的道:

  “只要你们不使此毒着,曹少成,我们何不挑个地方硬碰硬碰的试试?”

  “嗤”了一声,曹少成不屑的道:

  “下辈子吧,她房的,下辈子你再找我试试!”

  这时——

  紫千豪厉声道:

  “曹少成,你的话语之中,显然并没有诚意!”

  一批眉毛,曹少成冷冷的道:

  “我说如何便是如何,紫千豪,信不信全在你,你该明白,你并没有选择余地!”

  “二头陀”蓝扬善忽然气愤鹰胸的大吼道:

  “大阿哥,别听他那一套鬼话,咱们一声号令,齐涌而上,可以在桥断之前围杀他们!”

  噪噪怪笑,曹少成道:

  “朋友,你这主意不错,我也承认你们有些人——包括紫千豪在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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