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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歼情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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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虹的惊叫声,令姑娘心胆俱裂,急问道:“哥,怎样了?” 
  春虹抓一把药掩上创口,苦笑道:“这家伙的暗器可怕极了,他也挨了我一记,我不要
紧,皮毛之伤而已。” 
  他的旋形怪镖钉在恶煞的右臂侧,伤肉而未伤骨。一还一镖。 
  灰影冉冉远去,却飘来他的声音:“要想找九幽天魔,到青城九顶域找贫道青城丹士。
这人我带走,他身上有九幽天魔域的入堡秘图。小伙子,向南脱困,狂儒皇甫小辈在那儿接
应,好自为之。” 
  春虹吃了一惊,做梦也没有想到一向不问武林是非,已臻至登峰造极之境的青城丹士,
九顶仙域的主人,会突然在江西龙虎山附近出现。 
  “晚辈将专程前行叩请老神仙道安。”他回声道,青城丹士却早巳不见了。 
  他心中一动,大踏步向恶煞走去。恶煞已经昏厥,躺在那儿像条死狗。 
  他拔出绝尘慧剑,左手擦亮火摺子。 
  “大哥,你干什么?”姑娘问。 
  春虹呵呵一笑,道:“小妹,别误会,我不会杀半条性命的。鬼谷坪只有这个凶魔,不
会影响到旁人,此地决不会来恶贼,如果附近有人,早就该来了。” 
  “那么,你干什么?” 
  “为了救龙虎山的老道,我要将青城丹士前辈的话留在这儿,借恶煞的口传信给二堡主,
岂不甚好?” 
  他在恶煞昏倒的树干上,用剑刻出一行字:“唇亡能袖手?青城丹士。” 
  刻到最后一笔,“嚓”一声轻响,一段松枝插入那行字的上方,微风凛然。松枝上,吊
着一个小纸包,奇香扑鼻。接着,熟悉的声音入耳:“小伙子,你很坏。杀了那狗东西,不
然后患无穷,将会突围前功尽弃,日后进九幽魔域难比登天,切不可存妇人之仁。贫道跟踪
送信人较长时间,知他确是真心,眼下不得不带走,图送给你反而坏事。给你两颗金丹做见
礼,你将受用不浅,小小内外伤更见成效。好自为之。”声音渐传渐小,显然青城丹士一面
走一面说,最后几字,可能已远出半里外了。 
  春虹收剑熄了火摺子,向青城丹士的去向拜了两拜,将纸包中的金丹纳入怀中。 
  他面对昏厥的恶煞朱东海,心中为难。他能向毫无抵抗力的人下手? 
  “大哥,不可自误。”姑娘低叫。 
  “我……我……” 
  “留这个恶贼活命,不知会牵连多少人,一路哭不如一次哭,杀一个可以多救几个呀!”
  春虹一咬牙,力贯指尖,在恶煞的眉心上点了一指,吁出一口长气,扭头便走。 
  到了鬼谷坪南面石碑附近,仍不见有人出面阻拦,不住嗅到呕人的血腥,可能龙虎山的
老道在这儿断送了多人。 
  天色不早,东方天色已泛出淡淡朝霞的光芒。空中,还不时可听到隐隐的暗号。 
  绕过第三座山腰,往西看,五六里的丘陵星罗棋布,合抱的大松树散落其间。 
  他心中渐定,心说:“先找一处市镇安顿,看掌伤有何变化。” 
  他向山脚走去,降下了座楠竹林。竹林的每株竹皆粗愈海碗,参天直上,微风吹过吱嘎
响,人走其中不碍事。走了一半,后面突然传来竹哨。这种啸声他不陌生,吃了一惊, 
  心说:“他们追来了,光天化日,不易逃脱,我得快走!” 
  山脚下,有一条古道,从西北婉蜒而来,折向西南。西北至饶州府管辖的安仁县,西南
至积翠岩。积翠岩也就是望姑山,距龙虎山有六十里,是安仁贵溪两地古径会合之处。 
  古径中,一个穿了破棉袄包了头巾的老村妇,点着一根小竹杖,和一名中年村姑走在一
块了。村姑是棉裤棉袄,花巾包头,手中挽了一个长包裹,一手挽着老太婆,来到山脚下。
  啸声传到,老太婆站住了,眼中神光一闪,道:“啸声凌厉,上面可能有人动手。” 
  春虹机警万分,啸声一起,他撒腿狂奔,向山下如飞而去。他必须找到村镇藏身,通都
天邑更好,谅九幽天魔的恶贼爪牙,也不敢在人烟密处横行霸道。 
  竹啸的响声此起彼落,愈来愈急,危机来了!他一面展开轻功急赶,一面问:“小妹,
伤口和骨内有何感觉?” 
  姑娘长叹一声,苦笑道:“伤口仅麻麻的,骨内已无异状,只是浑身软绵绵的,力道全
无,可能我已失去苦练有成的先天真气。” 
  春虹拍拍她的手,道:“好现象,少林武当的圣药果然名不虚传,你得救了。浑身酸软,
这是骨内经过寒冷和高烧之后元气损伤,只须调养十天半月便可复原,不必担心。” 
  “但愿如此。大哥,我不知怎样感谢你才好。” 
  “小妹,你我之间,用得着谢吗?” 
  说着赶着,他已到了山下竹林边沿。竹林外,是一座杉树林。昨晚狂风大作,天空中有
云层,按理地上便会有霜。但山下其实并未刮风,竹林边缘已可看到霜影,掠入杉林,看到
杉叶上结了白白的一层浓霜,脚踏到树叶上,“克嚓嚓”,响声震耳。 
  天色大明,第一道朝霞洒下了金黄的色彩,照在霞影上,反映出色彩光华。 
  钻出杉林,沐浴在朝阳中,到了一处丘陵起伏、杉树苗高仅尺余的新林区。 
  左侧樟木林中,人影又现,灰绿色外袍,是一双似乎森森眨动的怪眼,是外面绕了布的
拐杖蛇魔卫心照。老家伙大踏步往外走,道:“上次你小子不怕蛇,老夫确实被你搞糊涂了。
这次试试,我老人家不信邪。冬天了,这地方召不到蛇,蛇都睡了觉,我老人家这两条金角
蛇却不会睡觉的。哈哈,小子别来无恙?” 
  右面最先出现的家伙,正是干猴似的九疑老人,火眼金睛精光四射,不住狞笑,也走出
林外,接口道:“玩蛇的,你他XX的别再献世。” 
  “怎么?九疑老鬼。”蛇魔怪叫。 
  “哈哈!瞧,这小辈浑身是血,昨晚大概是闯过高谷,碰了黑僵尸的硬钉子,已经十条
命了,你我堂堂一代老名宿,打落水狗已不够光彩,你难道还不敢用真本事硬功夫取胜,还
用得着蛇?未免太小看自己了,日后贻笑武林,丢人现眼。” 
  “我不会上当的,那啸声不是他所发!” 
  蓦地,山上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破空而出。 
  “有人遭殃了。”村姑摇头叹息。 
  老太婆突然离开了地面,道:“小秋,上去瞧瞧,不听招呼不许动。” 
  村姑将包裹打开,问:“主母用凤剑?” 
  “你带着,走!” 
  说完便走,两人似电光一闪,便隐入路侧林中不见,好俊的轻功?好美妙的身法,怎像
是土老太婆村姑? 
  春虹仰天长啸后,不理睬九疑老人的话,突然大踏步向山下走去,步履沉着坚定,旁若
无人。他料定两个老鬼必定会阻拦,谁拦他谁便是第一个死对头。 
  两个老鬼一打眼色,两面一分,绕旁侧越过,劈面挡住了,蛇魔怪叫:“小子,你不能
走。” 
  春虹站住了,冷冷地道:“诸位,咱们无冤无仇,你们虽一再来找在下的麻烦,在下并
不在意计较。告诉你们,在下与九幽天魔势不两立,不想和其他江湖朋友为敌。你们,假如
是九幽天魔的走狗,可以动手了。如果不是,请让在下走路。” 
  说完,从容举步。 
  两老魔你看我,我看你,没做声,春虹已大踏步走了。 
  “站住!”九疑老人神色肃穆地叫。 
  春虹在八尺外止步,一字一吐地问:“你们是九幽天魔的走狗?” 
  “你是不是广信葛家的人?”九疑老人反问。 
  “在下是广信葛家的老二。” 
  “葛春帆是……?” 
  “是在下的大哥。” 
  九疑老人哼了一声道:“那就对了。” 
  “广信葛家与你们有仇有怨?”春虹厉声问。 
  “无仇,无怨。”九疑老人直率地答。 
  “那么,为何找我?” 
  九疑老人语塞,正难以作答,左、右,中倏扬人影,接二连三出现。 
  左面,出现了安庆五义的四个人;再就是一群黑衣大汉,一身黑绸子轻装;右侧,有奇
丑无比的鬼女人廖尊萍,阴阳怪气的青羊羽士、惨白无色的白吊客寇天凤,另一个使一根大
狼棒凶猛狞恶的大个儿,一看便可猜出是五凶的老四天狼蔚良臣;再—名是女的,千娇百媚
貌美如花,穿一身红色绸轻装,火辣辣的,手中握住一把红绸,有两只小剑尖伸出掌心,见
兵刃如见其人,她是五凶的老五,俏狐狸文慧芬。她的绸带剑是活招牌,使用这种怪兵器的
人,世间并不多见。五凶全来了,将有好戏上场。 
  更远些,潜翁司空平懒洋洋地倚树而立。一群锦衣大汉拥着屠龙客包秋山父子,拦住去
向,虎视眈眈,包少堡主的眼中,冒出了怨毒的火花。 
  这些人中,只那一群黑绸子轻装的人最抢眼,一个个雄壮如狮,骠悍凶狠,共有八十名
之多,并排而立,黑压压一片,令人望之心中发冷。 
  这些黑绸子衣衫春虹不陌生,昨晚见得太多了。 
  “九幽天魔的人到了,今天我大难临头。”春虹心中暗叫。 
  黑色的人群中,走出一个半百年纪的凶猛大汉,“唰”一声抖出一面黑色七星旗,高举
过头顶大声道:“今天是十一月初一,本堡的英雄开始大举,今后不必隐藏身份。奉堡主金
谕,着本堡弟子勇往直前,无畏无惧,众志成城,共谋富贵。七星高照,受命于天!” 
  所有的人除了五凶之外,全都举起了右手。 
  九疑老人和蛇魔略一迟疑,但仍不情愿地将手举了起来。 
  大汉将七星旗连挥三次,大吼道:“七星高照,受命于天!” 
  “七星高照,受命于天!”所有的人皆同声大吼。 
  一切都明白了。九疑老人,蛇魔,都是九幽堡主的走狗,连屠龙客也不例外。 
  鬼女发出一声怪笑,道:“我的天,看来,咱们这些天不管的人,过几天要活不下去
了?” 
  “是的,有人要管咱们。”青羊羽士阴森森地发口。 
  “五凶大概不得不……。”白吊客也阴阴怪气地叫。 
  “怎么?你要投降?”鬼女问。 
  “咱们无法和他们论短长,谁不怕死?我怕,我只好上九幽天魔这条贼船。”白吊客答,
扭头便走。 
  人太多,春虹心中暗叫苦,但他一咬牙,泰然举步从两老鬼让出的空隙中向山下走去。
  “站住!”一名黑衣人大叫。 
  “站住!广信余蘖。”安庆五义之一也同声大叫。 
  春虹置之不理,仍泰然举步。 
  “呔!”黑衣人怒吼,冲上,拔剑,出招,“白虹贯日”砍向春虹的后脑骨。 
  人影—闪,剑虹飞射。春虹拔剑,转身,出招,伤人,再突然转正身形。“砰”一声,
他掷剑入鞘,再从容举步,似乎刚才并未发生任何事。快!快得令人眼花,谁也未看出他是
如何出招伤人的。 
  黑衣人向侧冲出两步,上身一仰,“噗”一声长剑落地,左眼成了一个大血洞,左手刚
按上眼眶,惊天动地地惨叫,已从他口中发出,“砰”一声跌倒在地,手脚一阵抽搐,死了。
  安庆五义中,老二大叫一声,拔出分水刀大吼道:“为大哥复仇,向这小狗索回血债,
上!” 
  “上!”四人拔兵刃同声大吼。 
  “杀!”四个人狂呼,挥舞着兵刃向前了,像一群疯子,也像一群饿狼,呐喊着飞扑而
上。 
  春虹横下心,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一个看破了生死而不怕死的人,面临必死的危境,将
是最可怕的人。所谓困兽之斗,这头兽必是最凶猛具危险性的兽,除非断了气,决不会昕由
宰割的,他会不顾一切将对方置之于死地。 
  四个人同时冲来,呐喊声惊心动魄。但他似未见,仍大踏步向前走,虎目中寒光四射,
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四个人冲近至身左丈五以内了,他眼中凶光更厉,但仍未转头,脚下沉重地举步,对即
将近身的四个人似若未见,他走他的路。事实上,四个人所接近的方位,只可能出手的距离,
他已经心中有数了。 
  “杀”!四人怒吼,扑上了。飞鱼刺、银镖、神箭等,一刹那出手齐向春虹集中攒射,
四人不顾一切地疯狂上扑。 
  人影如电,疾升疾沉,他发动了,在暗器快近身时身形上升,暗器像一群蝗虫从他脚下
飞过。后出手的两枚亮银镖,却钉在他的大腿外侧,他仍未能完全躲过成群暗器的袭击,原
因是他要杀人,并不想完全躲避暗器,以最少的创伤,换最大的代价。 
  一升一沉,恰巧四个人已经冲到,兵刃齐集,他落在四人的中间。 
  “呔!”他发出了震天大吼,剑影漫天。 
  “铮铮铮!”金铁交鸣声震耳,人影急旋。 
  突然间,人影倏止。 
  “抢……”惨叫声刺耳。“噗噗!”有人倒了, 
  鲜血洒在杉叶枯草上。银白色的浓霜染上猩红的鲜血特别抢眼。两条断胳膊抛出三丈外,
兵刃跌散在鲜血上。 
  先例了两个人,第三个人冲出丈外,“嗯”一声轻叫,以手掩住胸口,晃了两晃,“砰”
一声扑倒在地,双脚不住抽搐,双手一阵乱抓,几次似乎挣起了身躯,前后却突静止下来。
  最后一个人右手断了,踉跄站稳,死盯着春虹,眼珠子渐向外突。良久,突然吁出一口
长气,像一截木头般突然倒地,瞪大眼张大着嘴,好象在向苍天呼叫,气息巳绝。 
  春虹站在中间,头上的道髻已被打散,长发披头,髻尾垂至腰带,乍看去像个披头散发
的女人,加上了浑身血迹,他成了一个怪物厉鬼。 
  从头发的空隙中,可以看到它苍白的脸孔,双腮的肌肉在轻微痉挛,依稀可以看到大眼
睛的凶光,从发髻隙中射出,阴森森的令人望之生悸。 
  他背上的许姑娘,惊得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她知道,任何声音皆可扰乱他的神意。他手
中的绝尘慧剑,血在剑尖凝集,一滴滴往下掉,片刻间便血迹全消。 
  “嚓!”他掷剑入鞘,脑袋一扭,长发飞荡。他冷冷地阴森森地向四周搜视一遍,然后
仰天吸入一口气,拔出腿上的两只银镖瞧了瞧,手一松,让镖坠地。 
  “嚓!嚓!嚓……”他一步一顿,向山下走去,每一步似乎重若千斤,杉叶枯草在他脚
下发出轻响。 
  四周寂然无声,数十双眼睛齐向他集中,空气像是凝结了,紧张的气氛压得人透不过气
来。 
  先前在山下出现的老太和村姑,隐身在林缘的树木中,向这儿注视。 
  四周的人群,零落地向前缓缓接近,以春虹为圆心,一步步向圆心集中,跟着移动。 
  春虹浑身是血,披头散发看不见他的脸孔。背上的许姑娘梳了三个髻,穿了破道袍,脸
上污秽变了本来面目,任何人也难看出他俩的身份了。 
  “嚓!嚓!嚓!”他一步一踏实向前走。 
  远处,老太婆向村姑道:“这个奇异的人,身上背了一个女人哩!他腰带上所插的剑,
你看像不像绝尘慧剑?” 
  “小婢看清了,正是绝尘慧剑。” 
  “糟了,姓葛的松明道人完了,不然剑怎会落在这人手中?” 
  “夫人,可否……” 
  “不可妄动!屠龙客蛇魔等人都在,九疑老人的功力也不可轻视,先看看再说。怪!他
们都不是九幽堡的人,为何聚在一处联合击一个受了伤的人?” 
  春虹一步一步向前走,一步一步踏实。血,从他的伤口流出,但他似乎已一无感觉。 
  挡在前面的是鬼女,这鬼女死盯着春虹,眼中泛出复杂 
  神色。也许,她想起了在云嵝山和春虹滚地相搏的事,也许,她对春虹目下的处境惋惜。
  双方愈来愈近,他的手徐徐伸向剑把。 
  “嚓!嚓!嚓!”春虹正向她接近。他的右手五指轻微屈曲,冷厉的目光,从垂下的头
发空隙中死盯着将接接近的鬼女。 
  两丈,丈五,丈二…… 
  鬼女突然摇摇头,吁出一口长气,向侧悄然举步,让至一旁,低低地自语:“这种英雄
豪杰,杀之不祥;再说,我也不一定能胜得了他。” 
  青羊羽士没忘掉被踢掉两颗牙齿的仇恨,一声怒叫,飞扑而上。 
  “站住!”鬼女的娇喝声震耳膜。 
  青羊羽士身形倏止,手中剑发出阵阵龙吟,讶然问道:“丑女人,你叫什么?” 
  鬼女冷哼一声道:“咱们在江湖扬名立功,怎可找上后生晚辈?” 
  “但上次……” 
  “上次咱们错了,一错岂可再错?” 
  “贫道的几颗牙齿……” 
  “那是你自己不行,怪你自己。” 
  “怪我?在嵝山难道你没有份?” 
  “有份,但我鬼女敢作敢为,也勇于认错。” 
  “贫道决不甘休!”青羊羽士断然地答。 
  “你要一意孤行?” 
  “贫道从不放过冒犯我的人。” 
  鬼女往后退,道:“你将后悔。可不能怪我们不助你一臂之力,也不必怨咱们不替你报
仇。你要自寻死路,请便。” 
  青羊羽士怪眼一翻,轻叫道:“贫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从不寄望任何人相助一臂。”
  鬼女扭头便走,一面大叫道:“有人要投降,有人要一意孤行,五凶的名号,从今取消,
各行其事,散也!” 
  也字一落去如星飞电射,走了。其余三凶站在原地,但也退了几步。 
  青羊羽士一声长啸,向春虹扑去。 
  先前扬七星旗发令的黑衣人,这时他所站处已在春虹身后四丈左右,春虹已走过他的站
立处。他一声怪叫,从后面冲上,一面大吼:“毙了这小畜牲!” 
  在震天大吼中,拔剑从春虹身后飞扑而上。但青羊羽士比他快了一步,占了先。 
  春虹待青羊羽的剑尖将近胸口,方向左略闪,一声怒吼,绝尘慧剑发似惊雷,“铮“一
声暴响,将刺来的剑尖震偏,闪电似的切入,绝尘慧剑已抢得最有利时机出手,行雷霆一击。
  剑影一闪即发,龙吟虎啸似的震呜动人心弦,快,快得如同电火明灭,人影急闪。 
  “呔!”春虹的震天大吼接着发生,震得旁观的人心中发毛,耳膜欲裂。 
  旋身、出剑,接下了从后面扑下的黑衣人。 
  黑衣人的剑,射出五道如虚似幻的银芒的剑尖,像五颗银星射向春虹的背心。可是,银
虹和银星全部落空。春虹旋身 
  太快,剑尖像似擦着春虹的右肩而过。 
  春虹是左跨步,左旋身,身形未完全转过剑已出手。剑影一闪,黑衣人嗯了一声,全力
撤剑自救。 
  “铮”—声,他的剑尖突然飞走了,向后急退。 
  春虹怎可放过?他已疯了,一声大吼,迫近挥剑。 
  黑衣人“啊”一声惨叫,右肩丢了,临死反噬,左手飞出三枚五虎断魂钉。 
  “嗤嗤嗤”三声厉啸,三枚五虎断魂钉擦春虹左颊侧而过,划出一道血槽,最后一枚几
乎得手,也几乎将春虹背上的许姑娘的耳朵射穿。 
  春虹如影般迫近,一声长啸,剑影一闪。 
  黑衣人的脑袋飞起三尺,断了。 
  春虹的吼声亦响,剑影又闪,断了头尸身还未倒下,胸前又中一剑,直贯后心。 
  一连串的变化,说来话长,其实是刹那问发生的事,变化太快了。 
  青羊羽士剑尖向天斜指,左手掩住胸,向后急退,吃力地想稳住身形,但稳不住,退了
五六步,剑已脱手。左手颤抖着,五指如钩的抓入衣内,鲜血自掌中激流。“格崩!”剩下
的几颗牙齿咬碎了。他双眼似要突出眶外,抬头向天,一退,再退。“啊……”他叫,身躯,
上仰,“砰”一声倒下,在地上挣扎。 
  断头的黑衣人死尸,却在片刻后倒地。 
  春虹伸手摸了摸左颈,摸了一手血,木然地轻问:“小妹,你没事吧?” 
  “大哥,我很好。小心你自己。”姑娘恐怖地轻说。她感到自己虚弱得连话也不易说出
了。 
  春虹抬起被头发掩住的脸面,目光透过发隙,冷厉地注视四周,徐徐转身。 
  四周鸦鹊无声,死一般的静。所有的人,全被他超尘举俗的身法震慑住了,更被他三剑
斩死的快速剑术和残酷的举动,吓得个个倒抽凉气。 
  蛇魔脸色难看已极,叹口凉气自语道:“这是什么剑法?这是什么剑法?” 
  春虹已转过身来,徐徐高举绝尘慧剑,剑身上的血往下流,从手臂淌流至肩膀。 
  “呔!还有哪一位自命不凡的英雄好汉上?一比一,在下敢接任何人。叫九幽天魔来!
叫李文良来!” 
  没有人回答。前面三丈左右,站着一名黑衣人,一触春虹的眼神,恐怖地往后退。 
  春虹继续大叫道:“死了的人不算,坟墓里的尸体等在候着你们!你们为何不来?你们
为何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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