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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歼情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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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
  下面的狂儒站稳了,向上叫:“葛贤侄,快退!”
  回岚姑娘也踉跄站稳,尖叫道:“葛公子,退!”
  春虹扭头一看,心中暗暗叫苦,两人身形摇摇欲倒,站都站不稳,往后退举步维艰。庙
前的小巷中,七卫正接应红绡电剑母女往这儿退,谁也没注意庙前的事,马匹散乱阻住了视
线,狂风虎虎,也掩住了一切声浪。
  他不能退,退了狂儒和回岚姑娘完矣!
  不由他多想,慧明方丈巳一声冷笑,禅杖和一记“泰山压顶”,兜头便砸。
  他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向侧一闪,便待欺近进招。
  慧明身为少林僧人,手底下自然高明,杖势倏变,由砸变扫。
  他向后急退,退下了一级台阶,莫糟!双脚有点虚,不能移动灵活如死,几乎被一杖扫
中。
  “躺下!”慧明方丈沉喝,跟踪一杖捣出,“毒龙出涧”兜胸捣到,奇快无比,而且劲
道如山,使人透不过气来。
  幸而回岚姑娘及时出手,救了他的命。同时,他的右脚往后挪,他恰好一脚踏空。
  回岚姑娘腿肉丢掉一大块,事急危,只好出手。她拔下背囊中的夺魂枪,咬紧牙关全力
掷出,她脱力地倒下了。
  春虹惊叫一声,被杖劲一追,仰面便倒,骨碌碌滚下了台阶。
  “铮”一声暴响,慧明禅杖一振,夺魄枪断成三段,崩飞出三丈外去了。也因此慢了一
步,没要了春虹的命。
  “好啊!是祥云堡的人。”慧明喜悦地叫,急冲而下。
  庙门口,苦竹僧也挺着一把大戒刀,冲下叫:“二堡主的对头,当然是祥云堡的人,
杀!”
  两人急帆而下,大事不妙,听口气,两个和尚必然是九幽堡的帮凶。
  狂儒退出丈外,回身拨出铁笔大叫:“葛贤侄,快走!”
  春虹并未接受,但杖劲已迫得头晕脑胀,仍不将回岚姑娘留下,收了绝尘慧剑,全力抱
请她放腿狂奔。仅奔出丈外,大和尚到了,禅杖发出惊雷,在狂笑中扫出,砸向春虹和狂儒。
  庙门外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空地,前临村中小巷,左右有民宅夹峙。龙凤八卫的七个,分
两侧堵住小巷的两端,接应断后的红销电剑母女俩。
  天色已明,狂风暴雪未止,光度仍然黯淡,但在三二丈内看清对方的脸目决无困难。
  红影一闪,红绡电剑退入了庙前空地,发现了庙前的危机,立刻飞掠而来,怒声叱道:
“慧明住手!”
  少林目下四辈门人中,排行是觉、圆、慧、超。祥云主的堂叔是少林掌门,论武林辈份,
慧明方丈比许堡主该一辈,所以红绡电剑在暴怒之下,脱口直呼大和尚的佛名,她暴怒并非
无因,慧明岂能不认识回岚姑娘?按理大和尚不该动手的。
  “铮”一声轻响,狂儒的铁笔点在禅杖上,他左争挥笔,右肩将废,用不上三成劲。一
点之下,禅杖来势缓了一缓,他自己反而震得仰面便倒。
  杖劲化为狂风,把春虹震得跌翻在地,手中的回岚姑娘也滚出几丈外,如果狂儒不点上
一笔,三个人可能全得毙在杖下。
  慧明看清了来人是红绡电剑,他毕竟不是天生无耻的人,老脸上一热,便拖着禅杖退上
了台阶。
  苦竹僧到了,他当然知道红绡电剑,怪叫道:“这叫做不是冤家不聚头。泼妇,你终于
也落了单,佛爷不信你比十年前峨嵋争雄时更了得,纳命来!”
  叫声中,飞舞着戒刀飞扑而上,刀风呼呼,连挥三刀。
  红绡电剑脚下不便,已用不上全劲,加上刚风飞掠而至,一时难以发挥全力,只好连避
三刀,先让过苦竹僧势若疯虎似的三刀狠袭,觅机回敬。
  巷口出现了李文良和花魔的身影,长啸声惊天动地,龙凤八卫的老大飞龙,只好放弃巷
口,招呼其他的同伴往庙中撤。
  两名赶车大汉先撤,到了红绡电剑的身后,一声怒叱两只长剑如同长虹,分抢苦竹僧的
左右。
  “铮铮铮!”刀剑交呜声震耳欲聋,人影三面疾分,苦竹僧退上两级台阶,脸色一变。
  右首赶车大汉再次飞扑而上,一面叫:“秃驴,再接我两剑。”
  “有何不可?”苦竹僧圆睁着怪眼道,挥刀再上。
  “铮铮!”又拼了两刀,赶车大汉退上了台阶,苦竹僧也往侧方飘退丈外。
  左首赶车大汉到了,傲然地叫: “还有我呢!”
  苦竹僧扭头往庙中飞射,一面向已到庙前的慧明道:“闭上庙门,让二堡主收拾他们。”
  庙门还未闭上,红绡电剑到了。
  活该苦竹僧倒霉,刚抢入门中,先退到的浮香姑娘在四丈外发出一只夺魂枪。他眼角只
全神贯注右后方掠来的红绡电剑,却未留意枪从左后方飞来。
  推动沉重木马的慧明向外,看得真切,大叫道:“小心左后!”
  苦竹僧果然了得,反应超人,向右前急飘,“砰”一声肩膀撞中大木门,已闭上了一半
的庙门敞开了。
  “哎……”他狂叫,夺魂枪从他的左耳划过,颊肉被划开一条大血槽,“得”一声钉在
木门上,锋尖透门一寸有余,力道骇人,被他在间不容发中逃得性命。
  红绡电剑大胆冲入庙门,两个大和尚已经不见了,大殿共有三座门,空荡荡的。
  人全退入大殿中,把住了正门。受重伤的回岚姑娘也给老三鸣凤救下,但春虹却不见了,
由于无人注意,还未发觉少了人。
  这是一座王灵天君的小庙,左右皆毗连着建有风火墙的民宅,所以显得十分窄小。大殿
前有一座小天井,建有香炉宝塔等物,唯一的退路是庙门,或者越墙落下天井,但把住殿门,
从天井落下或闯庙门的人,谁也无法避免夺魂枪的集中攒射。
  庙门大开,从殿门可以看到庙门外的一切动静,龙凤八卫只有七人,由两名赶车大汉之
一补上。匆忙中,红绡电剑分派出四个人把守两扇后殿门,却忘了春虹。
  回岚姑娘和狂儒各自裹伤,狂儒的右肩挨了一记天龙掌,虽则他功力深厚,但肩骨也伤
得不轻,整条右臂也派不上用场了。
  夺魂枪巳不足二十只,大局危矣!
  庙门外乱,李文良还不敢冲近庙门送死。
  庙内也乱,好不容易才将能闭的门窗一一闭死。
  院墙人影一闪,一名黑衣大汉竟爬上了院墙。
  红绡电剑—声冷笑,将手中用来顶门窗的木棍脱手撕出,一闪即至。
  “啊……”大汉狂叫,木棍贯穿了他的腹背,他双手抓住木棍,砰然下坠。
  惨叫声提醒了外面的李文良,他更不敢冒险抢入送死。
  庙门前,春虹不见了。原来当众人匆匆撤入庙中时,他刚从地上站起,眼角瞥见了红色
身影一闪,右背胁的章门穴如中电触,挨了一击,他功力未复,穴道已无法自闭,怎受得了?
应指便倒,倒入一个香喷喷的胴体内。接着,又换到一个女人手中,耳听花魔在他耳畔道:
“带上,这回千万别再丢了。”
  “完了!我又落入这妖妇手中了。”
  不错,他确又落入花魔手中了,一名侍女将他往肩上一搁,挽住了他的膝弯,他除了可
以看到侍女动人的玉臂之外,看不见其他的一切了。
  天色大明,但村中的居民没有人敢出外探望,除了狂吠的狗,看不见村中的其他生物,
像是一座死村。
  李文良高大、狞恶、凶猛的身躯,屹立在庙门空坪的中间,向两名手下大声叫:“准备
用马匹冲庙门,快!”
  花魔和他的待女们在空坪的左侧,发话道:“二堡主,何不用火攻?片刻间,便可将她
们驱出来送死,岂不大妙?”
  这鬼女人委实心胸够狠毒可怕,她竟主张在村中放火。
  李文良哼了一声,说:“风雪太大,不宜放火。他们会出来的,要让他们守住这栋弹丸
大的小庙,岂不笑话?”
  大殿的瓦脊上,突然出现了慧明和苦竹僧,苦竹僧右颊鲜血未止,吼叫道:“二堡主,
贫僧赞同白施主的妙计,放火!”
  左侧民房的瓦面上,潜翁举起龙首杖道:“二堡主,咱们把这鸟村干脆一把火烧成白地,
叫他们全变成烤猪。”
  “放火!”
  “放火!”叫嚷声此起彼落,一呼百应。
  李文良的目光透过庙门,看到大殿前持剑屹立的红绡电剑和龙凤八卫,他的怪眼中泛起
了重重杀机,脱掉了大氅扔给一名手下,向庙门内大叫道:“红绡电剑,出来决一死战。祥
云堡九幽堡势不两立,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侍女肩上的春虹心中嘀咕:“唔!这位二堡主的口音好熟,哦!原
来是在云嵝山中持杖揩剑的蒙面人。这狗东西!”
  李文良得不到回音,再叫道:“泼贼货!你如果不出来,李某将放火焚村,你既自命侠
女,忍心要数百村民陪死?”
  红绡电剑脸色大变,这一着果然令她心急如焚,正委决不下,身后静雯姑娘的叫声惨厉
刺耳:“春虹哥!天哪!你在哪儿?你在哪儿?”
  静雯形如疯狂,尖叫着向庙门急抢。
  红绡电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低叱道:“丫头,乱不得!”
  “不!春虹哥舍命救我,我……”姑娘挣扎着道。
  “丫头,你这时出去,不但无用,反而一起断送在这儿? ”
  话未完,李文良的声音如炸雷般传到:“李某自一数到十,你再龟缩不出,立即放火焚
村。出来!你我凭手中剑单人独斗,拼个死活。一!”
  红绡电剑一咬牙,推开爱女,转身向外,低沉地说:“激斗一起,你们由庙后突围。”
  “二!”李文良的声音冷酷地传来。
  “许夫人,不可造次!”狂儒急叫。
  “死守在这儿,同样不行。”红绡电剑沉声答。
  “三!”
  “他们必定是虚声恫吓,还敢真放火焚村?”狂儒说。
  红绡电剑向外一指,说道:“皇甫叔,请看那些恶贼,已经堆集稻草了。这些恶贼怎会
珍惜区区一个小村的生灵?”
  “四!”
  红绡电剑长吁一口气,又道:“看来今天大难当头,妾身宁可出门决斗而死,决不让村
民受累。皇甫叔,千斤重担请老人家承担,请照顾小女和龙凤八卫!”
  “五!”
  “属下们决不独生!”龙凤八卫同时沉声答。
  红绡电剑摇摇头,苦笑道:“谢谢你们,可是与事无救。”
  “六!”
  “七!”李文良的声音直透耳膜。
  庙外,一些恶贼和花魔的侍女们,纷纷在附近草堆中拨下一束束稻草,堆放在两边的民
宅大门口。
  “红绡电剑,你还不滚出来?八?”
  红绡电剑哀伤地看了爱女一眼,说:“女儿,好自为之!”
  静雯泪流满面,呆在一旁,这时突然以手掩面,直挺挺地砰然跪倒:“娘,女儿……
不……不孝”
  “九!准备放火!”李文良发出震天大吼,一步步沉实地向庙门口走来。
  红绡电剑一咬牙,也向庙门口举步。
  蓦地,巷口出现了一个蒙面灰影,用洪钟般的嗓子大喝道:“谁要放火?” 
  所有的人,全都向突然出现的灰衣蒙面人看去。
  红绡电剑已到了庙门外。她身后,龙凤八卫,两名赶车大汉、静雯姑娘、狂儒,全都跟
出来了。
  在场的人,几乎全是武林中的顶尖儿人物,但灰衣蒙面人竟敢现身,根本未将这些人放
在眼内,这股子豪气,足以将在场的人镇住。
  灰衣蒙面人除了一双神光闪闪的大眼之外,看不见身体的其他任何部份。土灰色头巾,
土灰色长衣,土灰布腰带,土灰布裤,多耳麻鞋,大袖飘飘,举步从容。腰带下吊着一个小
包裹,斜插了一把连鞘长剑。
  所有的人全呆住了,全骇然地用难以置信的目光,随着蒙面人移动。
  蒙面人从容举步,从人丛的空隙中向空坪中走,神目四顾,第一眼便看清了抗在侍女肩
上的春虹。
  “哈哈哈哈哈……”他发出了奇异的怪笑声。
  春虹感到全身热血沸腾,脸上透出了阵阵红光。
  蒙面人已越过了两名大汉的身边,仍向第三个呆立着的大汉走去,神色飘逸,一字一吐
地说:“哦!花魔白玉珠,潜翁司空平,狂儒皇甫成,红绡电剑高秋华,全来了。其他的人,
陌生得很。”
  李文良镇定下来,怒说道:“你可认识我?”
  “不!我只知道你是下令放火的人。好汉爷,你也未免太不像话了,光天化日之下,要
在村中放火?”
  蒙面人一面说,一面从容向李文良走去,口气相当狂。看着走近第三名大汉的身边,大
汉用一声巨雷般的沉喝打断他的话,大喊道:“站住!”
  蒙面人瞥了大汉一眼,若无其事地仍向前走,一面向李又良发话:“上天有好生之德,
你这种作为未免太绝。”
  “呔!”大汉怒叱,拔剑,上纵,出招,剑上风雷俱发,狂野地挥出一剑。
  蒙面人身影一顿,但见铁虹一闪。
  “啊……”大汉狂叫,向前挺剑踉跄前冲,身前共出现了两处剑孔,冲过蒙面人身侧,
越出丈许,“砰”一声冲倒
  在雪地上,滑出三丈方行止住,在地上挣扎呻吟。
  蒙面人斜举长剑,剑背前有近寸血迹触目。他瞥了剑尖一眼,慢腾腾地将剑归鞘,说:
“虽不开杀戒,但见血无妨。”
  说完,再次从容举步,向着李文良走去。
  他这种神乎其神的伤人手法,把四周的人惊得倒抽凉气。
  前面又有一名大汉,一声怒叫,伸手拔剑。
  蒙面人衣袖一挥,说:“住手!希望你自爱些。难道见血方肯低头?走开!”
  大汉听不进耳,剑出“星飞电射”,凶猛地急冲而上。
  “铮”一声暴响,大汉的剑飞上半空,身躯仍向前冲,止不住势。
  蒙面人手中的剑一振,“呼呼”暴响乍起,剑脊左右轻挥,拍中大汉的双颊,奇快无比。
  “哎……唷……”大汉含糊地叫,以手掩脸,几颗大牙在叫声中含血跳出口腔,人向侧
飞。
  蒙面人用剑抽大汉的耳光,谁也没看清他是如何拔剑的,但收剑的手法人人可见,慢腾
腾不慌不忙,从容不迫,似乎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事。
  蒙面人慢腾腾地收了剑,已接近至李文良只有丈二了,仍往前走,说:“算了吧,老弟,
何必赶尽杀绝,伤天害理?”
  李文良心中愕然,但也怒火如焚,吸入一口气功行全身举步迎上厉叱道:“揭掉你的蒙
面用的灰巾,让李某看看你是谁?你的剑上造诣出神入化,决非无名之辈,为何不敢以真面
目示人?你不会令李某失望吧?揭掉!”
  蒙面人哈哈一笑,在丈外站住了,说:“阁下在十一月初一之前,从未以真面目示人,
是因脸貌丑陋狞恶而自卑呢?或是有见不得人的苦衷?我不问你原因何在,阁下也不必多问
了。”
  花魔独自走近,冷冷地说:“这人定然知道许多咱们的秘密,毙了他。”
  屋顶上的潜翁和色魔也飘落空坪中,潜翁道:“这家伙剑上通玄,将是咱们一大劲敌。
来雨绸缪,图谋须及早,宰了他永除后患,上啊!”他口中说上,脚却未动。
  色魔却闪到一旁袖手旁观,他的目光向抗在侍女肩上的春虹转,有意无意地向侍女群中
移。这家伙在村口,也看到春虹挟着回岚姑娘驱马向村中冲,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他不
敢动手。
  这家伙坏得不可再坏,但并非九幽天魔的党羽,与潜翁碰巧走在一块而已,他才犯不着
替九幽堡卖命。他眼尖,已看到侍女所抗的人是春虹。他把春虹恨得牙氧氧地,发誓要将春
虹弄到手中才甘心。不仅为了春虹一再和他捣蛋,也想夺回被春虹偷走了的百宝囊,同时,
他想擒住春虹去找屠龙客包秋山。上次在蟠龙山,春虹用荡魄香对付屠龙客的人,屠龙客认
为是色魔下的手,曾两次找他算帐,他有口难辩,被屠龙客迫得望影而逃,他当然猜得出是
春虹在捣鬼,认为春虹存心嫁祸于他,一股子怨气全注在春虹的身上了,他发誓要得到春虹。
  两端巷口青影乍现,两个从庙后逃走,又去而复来的大和尚进入场中。苦竹僧右手左烦
血迹斑斑,左手持了大戒刀,大踏步抢入空坪,切齿怪叫道:“谁阻止咱们宰祥云堡的泼贼
货,砍下他的脑袋示众,埋葬了他!”
  蒙面人头部略转,声音冷峻无比,向后到的慧明说:“是慧明方丈吗?你不替少林添光
彩,也不该令少林蒙羞。”
  “呔!”李文良发出了震天怒吼,打断了蒙面人的话,拔剑,逼进,出招,“落叶飞花”
绝招倏出,狂风暴雨似的连攻七招之多。
  风雷俱发,剑影漫天,人影飘摇,三丈外的雪花皆被剑气迫得向外急飘,三丈内旁观的
人难以立足。
  蒙面人手按剑靶,像一个无质的幽灵,在李文良的进击中幻形化影,在漫天澈地的剑影
中飘浮,眼看他撞在剑上了,却在电光石火似的奇险关头迅疾的脱出危局,丝毫无损,把在
庙门口观战的一群男女,看得手心直淌汗,呼吸急促。
  人影乍分,蒙面人让过一招七剑,飘出了剑影笼罩的威力圈,站在丈外纹风不动,袍袖
飘飘,手仍按在剑靶上,屹立如山。
  “住手,李文良!”他低吼,稍顿,说:“你的落英剑法很了得,但未得其中精髓,凶
猛有余,而神意不足,还不行,没练到家。你们走吧。”
  “还有我呢!”花魔娇叱,持剑飞扑而上。
  剑气三发,风吼雷鸣,无数剑虹吞吐,向蒙面人集中攒射,剑势在凶猛中暗藏诡异,排
山倒海似的向蒙面人攻击,似乎比李文良略胜一筹。
  但蒙面人仍未还手,轻灵地飘动,剑虹在他身前身侧吞吐弄影,看去十分凶险,生死须
臾。
  人影再分,蒙面人又脱出了剑网,站在花魔左侧不足二丈,沉声道, ”你们听着,老
夫说过不开杀戒,但诸位如果逼人太甚,休怪老夫出手惩戒你们。”
  “你想怎样?”潜翁欺至厉声问。
  人影急动。正东是李文良,西面是花魔,南首,苦竹僧伸刀截住,北面,慧明方丈横杖
堵住,外围,李文良的爪牙和花魔的侍女,形我第二道包围圈,跃然欲动。
  蒙面人瞥了众人一眼,冷冷地说:“老夫要你们走,不许与祥云堡的人为难。”
  庙门口的红绡电剑举手一挥,率手下步下台阶。
  红绡电剑不认识蒙面人,但却知道蒙面人是为助她而来的,她不能眼看着蒙面人受到恶
贼们围攻,所以毅然率人往下走。
  静雯姑娘突然一声尖叫,向抗着春虹的侍女急冲。
  “站住!”蒙面人沉喝,声音并不大,但令人闻之心向下沉,脑袋欲裂。
  静雯四天四夜衣不解带侍候春虹,元气早伤,怎禁得这种怪异的声波袭击?冲出的身子
突然一顿,随即摇摇欲倒。
  红绡电剑抢前数步,一把挽住静雯惊问:“孩子,你怎么了?”
  蓦地,她抬头愕然向远在五六丈外的蒙面人注视。她耳中,分明清晰地听到蒙面人用千
里传音入密之术传来的声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由庙后撤走,往此至大江南岸由水路
兼程返堡,陆路凶险,走不得。”
  她心中显难,向春虹一指,意思是说,有人还落在恶贼们之手,不能走。千里传音入密
之术,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绝学。千里传音,是使声波直线方向传,声音大中气足,传音入密,
则声小如蚊,聚成一线,只能远及八尺左右,远了使音波四散。两种绝学发力不同,远近各
异,声音的大小更悬殊,想将两种性质迥异的奇学熔于一炉,练成千里传音入密绝学,下一
甲子苦功能否有成,还在未知之数。她修为不够,不能传话,免得引起恶贼们的注意,只好
用手势示意;同时,她心中大定,有这位绝顶高手出面,看来脱险大有可能。
  她这一指,抗着春虹的侍女有点醒悟,立即向后退,撤出圈子。
  色魔也从另一方向移动,有意无意地向侍女欺近。
  红绡电剑的耳中,突又传来清晰的声音:“快走!人交给老夫。”
  声落,李文良的吼声如天雷狂震:“纳命!”
  同时出手的有四个人,李文良、花魔、苦竹僧、慧明方丈,两只剑,一刀一杖,同行雷
霆一击。
  四个人一齐上,即使是同向一个石人进击,也不可能同时将兵刃递上,必定有先有后。
  蒙面人站立处原是座北朝南,左首是李文良,右手是花魔。四个武林顶尖儿高手联手合
击,举目天下英雄好汉,能接得下的人,还未曾有。
  同一瞬间,色魔也突起发难,一颗他成名的暗器回风珠,悄然向身侧的侍女射去,袭向
侍女的左章门穴,认穴奇准,一发即至。
  红绡电剑刚想先出动手,斗场中突变巳生,胜负立判。
  “撤,入庙固守。”她厉叱,挟起被音波震得软弱难支的静雯,迅疾地退入庙门。
  谁也未料到她突然撤走,入庙之后立即闭上了庙门,由庙后悄然溜走,从村中穿过,直
奔正北,抄小道奔向四十里外的大江。
  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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