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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覆雨翻云-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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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芳华的俏脸赤红了起来,狠狠瞅他一眼,啐道:“真是无赖恶行,竟敢对单师那般无礼,今日芳华来找你,就是奉单师之命来杀你,至多你死后,芳华赔你一条命吧。”
  韩柏早知她不安好心,至于死后她是否把自己的命赔给他,却是未知之数,奇道:“你这样明着要来杀我,我难道仍伸长脖颈任你宰杀吗?”
  白芳华星眸半开半闭,瞟了他一眼,轻轻道:“你舍得推开芳华,芳华便和韩郎动手吧。”
  韩柏深深看着她的美目,柔声道:“是否我永远不推开你,芳华就永不与小弟敌哩!”.白芳华凄然一笑,泪珠珍珠断线般由左右眼角急泻而下,垂首叹道:“但愿如此,只恨命运最爱捉弄世人。”
  轻轻一推,离开了他的怀抱。
  韩柏差点魂飞魄散。
  原来自搂着她开始,他便一直藉身体的接触,以魔功紧锁着她的奇经八脉,可说把她置于绝对的控制下。岂知她刚才体内各穴忽然生出强大抗力,把他的内劲反撞而回,脱出了他的控制。
  这有点像当日单玉如自以为制了他,事实上魔种却不受束缚。
  白芳华难道真正的功力已青出于蓝,比乃师单玉如更厉害吗?
  心叫不妥时,白芳华的双掌按实他胸口,两股椎心裂肺、至阴至柔的掌劲,透胸直入。这掌劲飘忽难测,极难化解,换了以前,在这么近的距离,又是欺他猝不及防,即使有挨打功亦难免重伤。
  幸好他魔功大成,又达到道魔合流这前无古人的境界,气随意动,道魔二气正反循环,在对方掌劲进入心脉的刹那间,已运转了十八次,把白芳华刻意取他小命的掌劲化掉七七八八,到贯劲及于心肺时,韩柏再藉喷出一口血箭,把对方椎心裂肺的狂劲,藉鲜血送出体外。
  表面上他惨哼一声,背脊狂撞在后面的树身上。断线风筝般往后倒飞,“蓬!”一声掉在一丛矮树去。白芳华闪电般追至,落到他身旁,泪珠不住流下,俯首看着韩柏,凄然道:“韩郎啊:你太大意也太轻敌了,人家明知你会制着芳华的穴道,怎肯让你得逞呢?”
  韩柏心中好笑,勉力撑起上身,颤声道:“你对我真的如此绝情。”
  白芳华跪了下来,把他搂得挨在大腿处,泪如雨下,低声道:“对不起,芳华是别无选择。”
  左手托着他颈项的手催送真气,制着他经脉,另一手衣袖扬起,已多了一把蓝芒闪闪的淬毒匕首,闪电往他心窝狂插下去。
  如此毒辣的美女,韩柏还是首次遇上,一方面是对自己情款深深,凄然下泪,但手脚上却丝毫不给自己喘息的机会,只是这点,怕白芳华真的已青出于蓝了。
  韩柏这时断定了白芳华乃天命教里比得上单玉如的厉害人物,那敢怠慢,先化去了她制着经穴的真劲,融为已有,再在对方匕首及胸前,一指戳在她椒乳下最脆弱的乳根穴处。
  这回轮到白芳华魂飞魄散,但却没有如韩柏所想象般应指倒地。
  当韩柏指尖戳中她乳根穴时,她体内生出抗力,把他的真劲反撞回去。
  韩柏固是虎躯撼摇,白芳华则一声惨叫,匕首甩手飞出,娇躯滚了开去。
  韩柏这时已深悉她厉害,弹了起来,凌空飞起,拔起鹰刀,朝正在地上翻滚的白芳华一刀劈下。
  他被白芳华的泪里藏刀、狠辣无情激起魔性,下手也是绝不容情。
  更重要是他这时才恍然大悟,白芳华实在是天命教内单玉如下最出类拔萃的魔门妖女,无论魔功媚术,均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当日他初次发现白芳华的身分时,便曾以她就是单玉如,否则怎能骗过了所有人,包括鬼王和燕王在内。只是她那能够深藏不露的本领,便可揣知她的可怕处。只恨一直受她多情柔弱的“媚态”所惑,始终不把她当作是个厉害的角色。到今天她露出真面目,韩柏才醒悟过来。
  言静庵既能培养出一个秦梦瑶来:以单玉如通天的智能和本领,自然亦可调教出白芳华这样超卓的魔教传人。
  天命教最厉害的地力就是深藏不露,如此推之,教内或尚有些像白芳华般却尚未现形的厉害人物。
  这种人每杀一个,便可削弱天命教一分力量。两军对垒,再没有人情容让之处。
  眼看鹰刀要劈在白芳华动人的娇体上,这超级娇女的外袍突然脱体而起,卷在刀身处,接着“蓬!”的一声,袍服化作绽蓝色的烈,照头盖面由下而上往韩柏卷来。
  韩柏吓了一跳,抽刀跃起,凌空倒翻,在要落往后林木一条横枝上时,劲风响起,三粒圆弹子品字形往他面门激射而至,使他根本无瑕去看对手的动静。
  他不知这些圆弹子有何玄虚,不敢挥刀挡格,便在空中横移开去。
  “波波波!”在他身旁三尺许处,圆弹子像有灵性般互相交撞,化作一团白雾,倏地扩大,把他及四周方圆三丈的林木,完全笼罩在内。
  魔斗心法讲究变幻莫测,白芳华这魔教的超卓传人,正把这特性发挥得淋漓尽致,立时扳回主动之势。
  韩柏身具魔种,不怕任何毒气和障眼法,棋逢敌手下,大感有趣。哈哈笑道:“好芳华:我们不能在床上交锋,在战场上玩玩也是精采。来:快陪为夫玩他妈的两手!”白芳华的娇笑声在左方浓雾里响起道:“韩郎啊:你这人哩:谁不肯陪你上床呢?”
  声音虽由左方传来,韩柏近乎秦梦瑶剑心通明的灵觉却清晰无误地感到白芳华正在后方疾欺袭来。领教过单玉如双环扰敌的魔音后,他当然不以为异,脑海内幻起战神图录,反手一刀往后挥去。
  “叮!”的一声,不知劈中了什么东西,只觉狂猛无匹的,被对方至阴至柔的力道化去,就像空有满身神力,却丝毫用不上来的样子,难过得差点要吐出血来。
  幸好白芳华也不好受,惊叫一声,踉跄后退,连掩蔽形迹都办不到。
  韩柏凌空一个倒翻,来到白芳华头上,鹰刀长江大河般往下狂攻。
  白芳华以玄奥精妙的手法,阴柔飘忽的内劲,连挡他七刀后,韩柏才发觉她的武器原来是横插在她高髻处那枝银光闪闪的长簪。
  韩柏恨他无情,一刀比一刀厉害。
  白芳华亦毫不逊色,近尺长的银簪变化无穷,着着封死韩柏进退之路。
  韩柏愈打愈惊,难怪她竟放在皇城内对他行凶,原来是自恃武功高明,打不过也逃得掉。一声闷喝,心与神守,乃与意合,迅雷激电般一刀攻下去。
  刀未至,先天刀气盖头而下。
  白芳华施出压箱底本领,在敌人幻变无穷中以银簪点中刀身,借力瓢飞开去。
  韩柏如影附形,直追出浓雾外:才停步愕然望着白芳华。
  这美女正好整以瑕,把发簪插回发髻内,娇喘着道:“累死人了,妾身不打哩!”韩柏刚占了点上风,闻言失声道:“不打?”
  白芳华一耸肩膊,若无其事道:“人家杀不了你,可以回去向单师交代了,还有什么好打的?”
  韩柏回刀鞘内,苦笑道:“白姑娘太厉害了,心又够黑,若小弟放你回去,往后不知有多少人会给你害死,这样吧:小弟大叫一声,让园外的禁卫大哥们活动一下手脚吧!”白芳华幽怨地横了他一眼,楚楚可怜地道:“你就不狠不黑心?刀刀都要夺人家的命,芳华要作抵挡亦不行吗?好了:放尽喉嘴叫吧:你当我不知道严无惧和他东厂的手下在四周布下了天罗地网吗?”
  韩柏一呆道:“有这么一回事?何你会晓得呢?”
  白芳华跺脚嗔道:“人家为何要告诉你这个狠心人,来捉芳华吧:大不了芳华一死了之。”
  韩柏给他弄得胡涂起来,不过他的本领与单玉如如出一辙,谈笑间暗出刀子,教人防不胜防。
  挥手道:“好了:他们要来拿你是因为你好事多磨,关我韩某人的屁事!”接着大嚷着:“严指挥大哥!”严无惧的声音立即由林外传来道:“忠勤伯可放心回去看戏,这妖女交给我们东厂好了!”白芳华忽地花枝乱颤般笑了起来好象遇上这世上最可笑的事那样儿。
  韩柏大感不妥,愕然瞧着她。
  出道以来,他首次感到对一个女人毫无办法。
第五章 好戏开锣
  戏棚广阔如奉天大殿。
  前方是戏台,后方是高低有次的十多个厢座,正中一个自是供朱元璋之用,其它则是像燕王棣等有身分的王侯和妃嫔的座位。至于棚内除前排的十列座位早编定了给有爵位的大臣将领与六部的高官外,其它近千个座位都是给各大臣及家眷自由入座。
  这时离开锣只有小半个时辰,众官谁不知朱元璋心性,提早入座,否则待朱元璋龙驾到了才入场,日后可能要后悔莫及。
  反而其它官职较低者和一众眷属,尤其是那些平时爱闹的年轻皇族和公子哥儿们,趁着这千载一时的良机,仍聚在场外,与那些平日难得一见的闺女眉目传情,甚或言笑不禁,闹成一片。
  陈令方与戚、风等人闲聊两句后,先行进入棚里。
  这时虚夜月好不辛苦才摆脱了那群爱慕者的痴缠,回头来寻找他们,见不到韩柏,俏脸变道:“韩郎呢?”
  戚长征等人正在担心韩柏,闻言支吾以对道:“他有事走开了一会,快回来了!”虚夜月见不到随父进了戏棚的庄青霜,还以为韩柏恼她去陪那些金陵阔少们、,带着霜儿溜了,差点哭出来道:“快告诉我,他和霜儿到那里去了?”
  谷倩莲最了解她,知她误会了,拉着她到一旁说话。
  戚长征皱眉道:“韩柏那小子难道真的和那妖女去了……嘿!”见到谷姿仙、小玲珑和寒碧翠都瞅着他,连忙噤声。
  风行烈是正人君子,笑道:“他虽玩世不恭,但遇上正事时会懂得分寸。不用理他了,我们先入场如何?”
  眼角瞥处,推了戚长征一把。
  戚长征循他眼光望去,只见韩天德父子由场内匆匆赶出来,一脸欢容,见到他们,迎了过来。
  韩天德感激地道:“刚才撞上陈公,得他通知,皇上已恩准我罢官回家,这次真的多谢两位。”
  看他无官一身轻的写意样子,风、戚等人都为他高与。
  戚长征介绍了诸女给他父子认识后,顺口问道:“老爷子准备何时返回武昌?”
  韩天德道:“家兄身体仍虚弱,须要多休息一两天,还有就是小女和宋家的婚事也得筹办,可能要多留十天半月,才可以回去。”
  戚长征虽知韩慧正要嫁给宋家已是铁般的现实,听来仍是一阵不舒服,更奇怪韩慧芷为何不听他劝告,立即离京,好避开了京师的腥风血雨。皱眉道:“老爷子莫要问理由,最好能立即离京,可免去很多麻烦。”
  韩天德脸现难色。
  风行烈点头道:“韩柏也希望你们能立即离开,最好韩二小姐能和令婿一同离去,回武昌后始成亲,看过京师没有问题才回来。”
  戚长征大是感激,风行烈真知他心意,代他说了不好意思说的话。
  韩希文见他们神情凝重,想到宋家全赖韩柏保着才暂时无事,只抓起了宋鲲一人。现在他们既有此说,自不可轻忽视之,插口道:.“两位的忠告,我们怎会不听,现在我们立即回去收拾上路。翌日各位路过武昌,定要前来我家,让我们可一尽地主之谊。”
  言罢千恩万谢去了。
  戚长征看得苦笑摇头。
  寒碧翠轻扯他衣角,通:“戚郎:入场看戏吧!”风行烈向谷倩莲和虚夜月唤道:“两位小姐,入场了!”虚夜月一脸埋怨之色走回来不依道:“你们怎可让他随那妖女去,、要等他回来。”
  这时庄青霜亦回来了,知情后也坚持要等韩柏。
  谷倩莲道:“你们先入场吧:我和月儿在这里等那好色的坏家伙好了。”
  风行烈笑道:“横竖尚未开戏,就算开锣了亦有好一阵子才轮到怜秀秀登场,我们等韩柏来才进去吧!”风声响起,无数东厂高手由四周迅速接近。
  白芳华旋转起来,衣袂飘飞,煞是好看。
  韩柏大叫道:“小心!”无数圆弹子由她手上飞出,准确地穿过枝叶问的空隙,往聚厂卫投去,其中两枚照着韩柏脸门射来。
  韩柏暗忖白芳华你对韩某真是体贴极了。知她诡计多端,发出两缕指风,往圆弹子点去。
  “波波!”两声,圆弹子应指爆开,先送出一团黑雾,然后点点细如牛毛的碎片往四方激射。
  韩柏暗叫好险,若让这些不知是否淬了剧毒铁屑似的东西射入眼里,那对珠子不立即给废了才怪。
  至此韩柏对白芳华完全死了心。
  妖女就是妖女,绝不会有任何良心一类的东西。
  拂袖发出一阵劲风,驱去射来的暗器,黑雾却应风扩散开去。
  四周惊呼传来,显是有人吃了亏,一时黑雾漫林。
  众人都怕她在这不知是否有毒的浓雾中再发暗器,纷纷退出林外。
  韩柏一直以灵觉留意她的动静,忽然间感觉消失,不由惊叫道:“妖女溜了!”严无惧落到他身旁,脸色凝重道:“想不到白芳华竟然如此厉害,难怪胆敢现身了。”
  韩柏犹有馀悸道:“天命教除了单玉如外,恐怕要数她最厉害了。”
  心想若非自己魔道合流成功,早死在她手下了。
  锣鼓笙箫喧天响起,聚在戏棚外的人纷纷进场。
  虚夜月等正等得心焦如焚时,韩柏和严无惧联袂而回。
  他们看到两人表情,均感不妙。
  谷姿仙蹙起黛眉道:“是否给她溜了?韩柏苦笑道:“妖女厉害!”众人均吃了一惊。事实上众人一直以为白芳华虽是狡媚过人,心计深沈,但应是武功有限之辈,怎想得到韩柏和严无惧亦拿她不着。
  严无惧道:“诸位先进场再说,我还要留在外面打点。”
  虚夜月和庄青霜见韩柏回来便心满意足,那还计较溜了个白芳华,欢天喜地扯着他快步进场。
  虚夜月凑到韩柏耳旁道:“是否韩郎故意把她放走?”
  韩柏叹道:“唉:你差点就做了最美丽可爱的小寡妇,还这么来说我。”
  庄青霜惶然嗔道:“以后都不准你提这个吓坏人的形容。”
  韩柏心中一甜,忙赔笑应诺。
  众人加入了热闹的人群,同往场内走去。
  戚长征拥着寒碧翠跟在韩柏等身后,耳语道:“寒大掌门,为夫给你宰了仇人,你还未说要怎样报答我。”
  寒碧翠喜嗔道:“你既自称为夫,自然有责任为碧翠报仇雪恨,还要人家怎么谢你,若脸皮够厚,尽管厚颜提出来吧!”戚长征笑道:“我的脸皮一向最厚,要求也不过分,只愿大掌门以后在床上合作点便成,大掌门谅也不会拒绝这合乎天地人三道的要求吧!”寒碧翠想不到他会在这公众场所说这种羞人的事。她一向正经脸嫩,立时霞烧玉颊,在他背上狠狠扭了一把。
  她这动作当然瞒不过身后的风行烈和他三位娇妻,三女亦看得俏脸微红,知道戚长征定然不会有正经话儿。
  谷倩莲最是爱闹,扯着寒碧翠衣角道:“大掌门,老戚和你说了些什么俏皮话,可否公开来让我们评评?”
  寒碧翠更是羞不可抑,瞅了她一眼,尚未有机会反击,戚长征回头笑道:“我只是提出了每个男人对娇妻的合理要求和愿望罢了!”小玲珑天真地道:“噢:原来是生孩子。”说完才知害羞,躲到了谷姿仙背后。
  韩柏闻言笑道:“我们三兄弟要努力了,看到月儿、霜儿和几位嫂子全大着肚子的样儿不是挺有趣吗?”
  众女又羞又喜,一齐笑骂。
  谈笑间,众人随着人潮,挤进戏棚里。
  戚长征看着满座的观聚,想起了以前在怒蛟岛上挤着看戏的情景,笑道:“这里看戏的人守规矩多了,以前我和秋未每逢此类场面,总要找最标致的大姑娘和美貌少妇去挤,弄得她们钗横鬓乱,娇嗔不绝,不知多么有趣呢。”
  寒碧翠醋意大发,狠狠踩了他脚尖,嗔道:“没有人揍你们吗?”
  虚夜月道:“若你敢挤月儿,定要赏你耳光。”
  戚长征嬉皮笑脸道:“她们给我们挤挤推推时,不知多么乐意和开心哩!”虚夜月忽地一声娇呼,低骂了声“死韩柏”,当然是给这小子“挤”了。
  这时一名锦衣卫迎了上来,恭敬道:“严大头领在靠前排处给忠勤伯和诸位大爷夫人安排了座位,请随小人来。”
  韩柏大有面子,欣然领着众人随那锦衣卫往近台处的座位走去。
  场内坐满了人,万头攒动,十分热闹。
  四方八面均挂着彩灯,营造出色彩缤纷的喜庆气氛。通风的设计亦非常完善,近二千人济济一堂,仍不觉气闷。
  戏台上鼓乐喧天,但只是些跑龙套的闲角出来翻翻筋斗,所以台下的人一点都不在意,仍是谈笑欢喧。
  后台的厢座坐满了皇族的人,只有朱元璋、燕王和允的厢座仍然空着。
  韩柏等在前排坐好,谷倩莲立即递来备好的大包零食,笑道:“看戏不吃瓜子干果,那算看戏!”众人欣然接了。
  虚夜月看着台上,小嘴一蹶道:“开锣戏最是沉闷,怜秀秀还不滚出来?”
  韩柏见无人注意,分别探手出去,摸上她和庄青霜大腿笑道:“怎会闷呢,让为夫先给点开锣节目你们享受一下吧。”
  戚长征等的眼光立时集中到他两只怪手处。
  两女大窘,硬着心肠拨开了他的手。
  戚长征最爱调笑虚夜月,道:“月儿给人又挤又摸却没有赏耳光,所以你刚才的话只是看挤你的人是谁罢了:现在只是韩柏挤早了点。”
  前排有人别过头来,笑道:“真巧:你们都坐在我后面。”
  原来是陈令方。
  他身旁的大臣将领全转过要来,争着与韩柏这大红人打招呼。
  扰攘一番后,才回复前状。
  风行烈记起范良极,同隔着小玲珑、谷倩莲和寒碧翠的戚长征和更远处的韩柏道:“范大哥去找师太他们,为何仍未来呢?”
  戚长征记挂薄昭如,闻言回头后望,但视线受阻,索性站起身来,往入场处瞧去,只见仍不断有人进场,空位子已所馀无几。
  忽感有异,留神一看,原来后面十多排内的贵妇美女们,目光全集中到他身上。
  戚长征大感快意,咧齿一笑,露出他阳光般的笑容和眩人眼目雪白整齐的牙齿,显示出强大摄人的男性阳刚魅力。
  众女何曾见过此等人物,都看呆了眼。
  戚长征微笑点头,坐了回去,摇头道:“仍不见老贼头。”
  寒碧翠醋意大发道:“你在看女人才真。”
  韩柏忍不住捧腹笑了起来。
  戏棚内的位子分为四组、每组二十多排,每排十五个位子。
  他们的排是正中的第五排,还有几个座位,预留给未到的范良极等人,这个位置望往戏台,舒适清楚。
  虚夜月和庄青霜有韩柏伴着看戏,都大感与奋,不住把剥好的瓜子肉送入韩柏嘴里,情意缠绵,乐也融融。
  韩柏舒服得挨在椅里,享受着两女对他体贴多情的侍候,一边用心地听着戏台上的鼓乐演唱。
  可惜他并不懂欣赏,无聊间,不由得偷听着四周人们的说话。
  就像平常般,四周本来只是嗡嗡之音,立时变得清晰可闻。
  韩柏嚼着瓜子肉,暗忖闲着无事,不若试试功力大进后的耳力如何。
  心到意动,忙功聚双耳,蓦地喧哗和鼓乐声在耳腔内轰天动地的响了起来。
  韩柏吓了一跳,忙敛去功力,耳朵才安静下来,不过耳膜已隐隐作痛了。
  他心中大喜,想不到耳力比前好了这么多,玩出瘾来。小心翼翼提聚功力,把注意力只集中到戚长征和寒碧翠处。
  周围的喧吵声低沉下来,只剩下戚、寒两人的低声谈笑。
  只听戚长征道:“碧翠准备为我老戚养多少个孩子呢?”
  寒碧翠含羞在他耳旁道:“两个好吗?太多孩子我身形会走样的。”
  韩柏大感有趣,亦不好意思再窃听下去,目标转到前数排的高官大臣去,谈的不是有关胡惟庸和蓝玉,就是军方和六部改组的事,竟无一人对台上开锣戏感与趣。
  韩柏更觉好玩,转移对象,往隔了一条信道,邻组的贵宾座位搜探过去,心中洋洋得意,暗付以后怕也可和范良极比拚耳力了。
  就在此时,他隐隐听到有人提他的名字。
  韩柏暗笑竟找到人在说我的是非,忙运足耳力,凭着一点模糊的印象,往声音来处窃听。
  刚好捕捉到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蓄意压低声音道:“少主一直被留在老头子旁,无法联络上。”
  韩柏一震,坐直身体,忘了运功偷听。
  这不是那与媚娘鬼混、天命教的军师廉先生吗?为何竟夷然地在这里出现呢?
  虚夜月和庄青霜见他神态有异,愕然望着他。
  韩柏往那方向望去,刚好见到邻组前方第三排那曾有一面之缘的兵部侍郎齐泰,正和另一名身穿官服的英俊男子交头接耳。
  齐泰果然高明,韩柏的眼光才落到他背上,他便生出警觉回头望来,吓得韩柏忙缩回椅里。
  虚夜月的小嘴凑到他耳旁问道:“发现了什么?”
  韩柏作了个噤声的手势,阖目继续偷听,齐泰的声音立时在耳内响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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