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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覆雨翻云-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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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劲狂旋.尘土飞场,四密尊者便若在狂风里逆行那样,袍服向后狂飞。
  “叮!”秦梦瑶飞翼剑冲天而起,点正钵底。
  铁钵竟黏贴在剑尖上。
  绕体寒芒消去,露出秦梦瑶优美动人的娇躯。
  四密尊者受到牵引,身不由己,八掌翻飞,齐往秦梦瑶狂攻而去。
  他们终于守无可守,惟有改远攻为近攻。
  秦梦瑶剑尖轻颤,铁钵旋起。向哈赤知闲飞去。
  飞翼剑化作千万道寒芒,洪流般将四尊者全卷了进去。
  炳赤知闲虽然移前强攻,仍是那悠闲模样,使人怀疑即管被人当场击毙,那悠闲的样子仍不会改变。
  飞钵已至。
  炳赤知闲双手一探,竟将急旋的飞钵拿个正着。
  铁钵眼看已给他执个结实,竟奇怪地又在他双手内多转了小半圈。
  炳赤知闲有若触电,一声惨哼,失控地往后连退数步,被迫退出战圈之掌剑翻飞。
  剑掌劲气交击似爆竹般连串响起。
  在旁围观的天绝地减等人看得呆若木偶。
  只见茫茫剑影里,三尊者以惊人高速倏进急退。但始终逸不出剑圈之外。
  炳赤知闲脸色转白,额上冒出冷汗,捧着铁钵动也不动,似平完全不知己方的人正和敌人生死决戟,闲适之态再不复见。
  “嘶……”
  剑气破空声掩盖了某他一切杂音。
  宝力稍浅者不自觉伸手掩耳。
  剑影消敛。
  苦别行、宁尔芝兰、容白正雅跄踉而退,回到原处。
  秦梦瑶回剑鞘内,神情庄严圣洁,俏脸上闪着动人心魄的彩辉,使人生出下跪膜拜的冲动。
  “当!”铁钵由哈赤知闲手中掉到地上。
  炳赤知闲脸色回复先前模样。
  四尊者齐向秦梦瑶合什敬礼。
  炳赤知闲变回一向的闲适自在,从容道:“我们四人输得口服心服,立即同返青藏,永不出世,鹰刀之事,交由红日法王处理。”
  宁尔芝兰恭证地道:“梦瑶小姐使我等得窥剑道之致,获益不浅,请受我等谢礼。”
  再向她合什致敬。
  容白正雅道:“红日法王乃自八师巴以来,我藏最杰出的武学天才,梦瑶小姐遇上时小心了。”
  苦别行的苦瓜脸罕有地露出笑意,随着开始往后移的其它三尊者向后退去,道:“我等今次输的非关乎武功,而是愉在道法的较量上,这战果将会如实带回青藏,不会有半字夸大,也不会有半字低贬。”
  藏经颂赞中,四人速度加快,没入茅草丛的深处。
  由那里来,从那里去。
  天绝干咳一声,抱拳施礼道:“这处若没有小人的事我等也告退了。”
  秦梦瑶温婉地道:“请!”众人来得突然,退得突然,转眼退得一干二净。
  秦梦瑶凝立不动,忽地娇躯一颤,掏出白巾,张口微张,一口鲜血,吐在巾上。
  她看着白巾上触目惊心的血迹,不自觉地想起落在韩柏手中的另一条白巾。
  戚长征呼吸转重。
  秦梦瑶知他快要醒来,收起白巾,脸容回复平时的清冷自若。
  戚长征一声长啸,跳了起来,看到四下无人,不能置信地向秦梦瑶道:“他们走了?”
  秦梦瑶点头道:“戚兄现在打算往何处去?”
  戚长征道:“大恩不言谢,梦瑶姑娘今番援手,戚长征永志不忘。”
  秦梦瑶微笑道:“若非戚兄受伤在前,功力未复,何需梦瑶相助,若戚兄由今天起,闭关百日,功力将可更晋一层楼,有望进军刀道至境。”
  戚长征眼中射出渴望神色,旋又叹道:“可惜我俗务缠身,不能若小姐般无挂无虑,现在我须立刻赶返朋友处,看看他们的情况,梦瑶小姐仙踪何往,有没有用得着我戚长征的地方?”
  秦梦瑶摇头道:“你最好歇息十天,才作他想,否则遇上里赤媚这类高手,必能以种种战略,引发你的内伤,使你永不能成为真正的刀道宗师。”
  戚长征边出一口凉气道:“这妖人的确非常厉害,小姐有把握对付他吗?”
  秦梦瑶摇头道:“他的天魅凝阴已大功告成,令人头痛之极。戚兄先请吧。”
  戚长征躬身行礼,依依不舍地离去。
  秦梦瑶抹过一丝苦笑,四密尊者巳败返青藏,她和红日法王之战便在眼她叹了一口气,收拾情怀,望着双修府的方向赶去。
第十一章 由道入魔
  位于变修府左方客厢的静室内,谷情莲在风行烈怀内哭得像个泪人儿。
  风行烈胸前衣衫尽湿,也不无凄凉之意。他体会到烈震北即将而来的死亡和双修公主谷姿仙为了复国之事.机牲个人幸福,嫁与自己不爱的人,凡此种种,对谷倩莲的打声是多么严重。
  谷情莲悲泣道:“没有了:没有了:一切也都没有了。”
  风行烈抚着她的娇背,低声道:“哭吧:好好哭一场吧!”谷倩莲抬起俏脸含泪问道:“你会否离开我,若会的话,早点告诉我也好,让倩莲一并消受吧!”风行烈不知好气还是好笑,见到她翘起来的高臀丰圆诱人,念头一转,打了下去,发出“啪”一声清脆响声。
  谷倩莲痛得整个人弹了起来,立在床旁.看着坐在床缘的风行烈,好一会才怨道:“开心吧:人家给你打醒了。”
  风行烈妙计得逞,长身而起,硬功后再来软功,怜爱地以衣袖拭去她脸上的泪珠,柔声道:“痛不痛!”谷倩莲点头幽幽道:“当然痛:但却很欢喜。行烈:若我惹得你不高兴,你便那样打我吧:但可不准打别的地方。”
  风行烈涌起甜入心脾的感觉。轻轻把她拥入怀内,道:“好点了吗?”
  谷倩莲点点头,眼中射出热烈的情火,仰脸看着风行烈道:“行烈:现在我把清白之躯交给你好吗?”
  风行烈吓了一跳,道:“现在是大白天来的呀!”谷倩莲撅嘴道:“怕某么:没有人会来的。门又给我锁上了.你不欢喜我吗?”
  风行烈道:“我怎会不欢喜你?”
  谷倩莲道:“方夜羽的人随时会来,还有柳摇技那贼。谁也不知明天会怎样,我不想毕生人只落得个一无所有,行烈啊行烈:给倩莲吧!”风行烈完全了解谷倩莲突然其来那抑制不住的春情,那是在极度失望和痛若里的一个反常行为。
  她要在绝望的深渊里抓着一点东西,那就是他“实质”的爱。肉体的交欢。
  像谷倩莲这样嫣俏可人,风华正茂的少女,没有正常男人能拒续她的献身,何况双方还有从患难中建立起来的真挚感情。
  风行烈毅然将怀中娇躯拦腰抱起,往大床走去。
  谷倩莲霞烧双颊,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不要你的温柔和怜惜,只要你的强暴和蹂躏,只有那样,才可以减轻我的痛苦。”
  当她被压在床上时,风行烈微笑道:“对不起:现在应是你听我的话,而不是风某要听你的话。”
  辟船在四艘水师船护送下,朝鄱阳湖驶去。
  这天天气极好,阳光普照。
  昨夜范良极以韩柏内伤未愈的理由,又因陈夫人、陈家公子、两名妾侍又一众婢仆护院的离去,腾空了许多房间出来,于是命柔柔睡到隔壁房内,弄得韩柏牙痒痒地,恨不得生啖下范良极一片老肉来。
  这时柔柔巳返回韩柏房内,服侍他梳洗穿衣。范良极见两人这么久还不出房到下舱的主厅去,忍不住饼去拍门。
  步出房外,朝霞刚好路过。
  范良极忍着心里的爱怜,以最亲切的态度向她问好。
  那知朝霞眼中闪过惊惶之色,略一点头,急步下楼去了。
  范良极满肚疑惑,想不通朝霞昨天还是好好的,今天却变成那样子。
  “笃笃!”范良极一边看着朝霞消失在阶梯处,一边响了韩柏的门。
  内面传来混乱的响声和整理衣服的声音。
  范良极怒道:“快开门!”门开。
  韩柏一脸心虚,想乘机闪身出来,却给范良极捞个正着,搭着他肩头往内走去。
  柔柔衣衫不整,钗横鬓乱,俏脸娇红,垂着头坐在床上,明眼人一看便知刚受过韩柏带点暴力的侵犯。
  范良极在他耳边细声道:“干了没有?”
  韩柏苦笑道:“你不可以迟点来吗?”
  范良极出奇地没有动气,和声道:“小柏:忍多几天吧!”按着拉着他走出房外,低声道:“你是否对朝霞发动了攻势?”
  韩柏奇道:“你怎么会知道?”
  范良极听得心花怒放,鼓励地大力拍着他肩头,让道:“好:好:不傀守诺言的天生情种,进行得如何?记得不要急进,免使她误会你是人淫棍,虽然你可能真是淫棍也说不定。”
  韩柏怒道:“你再说这种不是人的鬼话,休想我再向朝霞下手,一切后果自负,莫怪我不言之于先。”
  范良极哼嘻笑道:“得了得了:胸襟广阔点可以吗?快告诉我你施展了什么追求手段?”
  韩柏正要说话,左诗由房内走出来,见到两人鬼鬼祟祟模样,知道没有某么好事,半怒半嗔瞪了两人一眼,才开门走进浪翻云在走廊尾的房内去。
  范良极瞠目以对,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向韩柏道:“你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连她也会用那种看淫贼的眼光看我们?”
  韩柏怒道:“你又说鬼话了。”
  范良极耸耸肩膊,表示今次不关他的事,追问道:“快说!”韩柏刚想说,步声在楼梯响起,朝霞走了上来。
  这两人作贼心虚,吓得分了开来,装作若无其事的站在廊中,可惜唯一可以做的事却只是望着长廊的空壁,神态说不出的尴尬和不自然。
  朝霞垂着头来到两人身前,以个不可闻的微音道:“老爷着我上来问范老爷子有没有空,和他再下一盘棋。”
  范良极闷哼道:“这一次我定不会让他!”韩柏愕然道:“怎么?原来昨晚你输了。”
  范良极怒道:“胜负兵家常事,昨夜我精神不佳,让我就去将他杀得人仰马翻,俯首称臣给你这小子看看。”言罢怒冲冲去了。
  朝霞慌忙转身逃跑。
  韩柏低呼道:“如夫人!”朝霞停了下来,耳根立即红了起来,却真的没有继续逃走。
  韩柏来到她身后,张开了口,忽地发觉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说什么才好。
  他可以说什么呢?
  柔柔这时走了出来,兴奋地道:“大哥又要和陈老下棋吗?我要去摇旗呐喊。”
  朝霞听得柔柔出来,吓了一跳,匆匆往下走去。
  柔美这时才发觉朝霞也在,微笑来到韩柏身旁,低声道:“只要你对她施出刚才向我挑逗的手段,我保证霞夫人明知你是头老虎,也心甘情愿让你吃进肚去。”再送他一个媚眼,才遗亭亭去了。
  韩柏知柔柔怪他刚才硬迫她亲热,致被范良极撞破。摇头苦笑,暗忖赤尊信生前必是非常好色,累得自己也要步他后尘,不过无可否认,那是世上最美炒的事情,若果秦梦瑶也像柔柔那样任他胡为,真是朝干夕死也甘愿。
  左诗忽推门把俏脸探出来道:“喂:你进来一下!”韩柏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奇道:“你找我!”左诗道:“谁找你?是浪大哥找你呀。”
  韩柏慌忙进房。
  浪翻云坐在窗前几旁的椅上,伸手请韩柏在小几另一边椅子坐下。
  韩柏受宠若惊,连忙坐下。
  这间房比韩柏那间上房最少小了一半,韩柏坐了唯一的空椅子,左诗自然地坐到床上,她自幼在怒蛟岛长大,不像一般闺秀的害羞畏怯,但始终是浪翻云的床,这举动亦显示了她对浪翻云亲的态度。
  浪翻云先对左诗道:“诗儿吃了早点吗?”
  左请道:“吃了:但你还没有。”
  浪翻云道:“不要说早餐,有时我连缠十天八天也不吃任何东西,只是喝酒,就算要吃,一天内也绝不多过一餐,且是浅尝即止。”
  韩柏奇道:“你的肚子不会饿吗?”
  浪翻云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问道:“你试过几天半粒米也没有进肚吗?”
  韩柏想了想,拍腿道:“的确试过,不过那时我顾着逃命。根本忘了肚子饿。”
  浪翻娄道:“不是忘记了,而是你已能吸收天地的精气,你不妨试试十天八天只喝清水和吃水果,看看有某么感觉?”
  韩柏脸现难色,道:“放着这么多好东西不吃吗?我……”
  左诗低骂道:“大哥在指点你的武功,还像傻子般糊涂。”
  韩柏如梦初醒,道:“哦:原来不吃东西也是练功的一种,想来也有点……”望了浪翻云一眼后。立即知机改口道:“噢:不:是大有道理,岂码也可练成脸对美食不动心的耐力。”
  浪翻云失笑道:“小弟你的性格确很讨人兽喜,连诗儿也这么容易和你混熟,来:你将赤尊信和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详细道来,看看我有什么方法使你更上一层楼,莫要辜负了亦见对你的期望。”
  韩柏大喜,忙将整个过程,一五一十,细说其详。
  他说得绘影绘声,一会扮赤尊信,学着他的语气,一会又扮回白已,活灵活现,非常生动。
  连封武功一向不感兴趣的左诗,也听得津津有味。
  浪翻云不时发问,每个问题都是韩柏想也未想过的,例如当他说到躲在土内,偷听地面上的庞斑和靳冰云对答时。浪翻云便皱眉道:“这事非常奇怪?以庞斑的神通,怎不知土内的人是生是死?难道是他故意放你一马?这其中必有重要的闯键。”
  足足个多时辰,韩柏终把经历说完,乘机问道:“和里赤媚一番大战后,我有一个奇怪的感觉:就是我虽非他的对手,但捱打的本领却似乎比他好一点,若能在这方面更进一步,说不定可教他头痛一番。”
  左诗哂道:“真没志气,不去想怎样胜过人,偏想怎样去捱打。”
  浪翻云笑道:“诗儿:你想不想有个这样的弟弟?”
  左诗慌忙拒绝道:“噢:不:我才不要这样的弟弟。”话虽如此,但俏脸上却露出了笑意。
  左诗虽是韩柏不敢染指的美女,也听得心中一荡,感受着左诗对他的亲切和好感。故作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浪翻云回入正题道:“小弟你若是一般高手,我要指点你易如反掌,但你是庞斑外第一个身具魔的人,只有你自己才清楚应走什么道路。”
  韩柏失望地道:“但我真的不知这条路应怎样走。”
  浪翻云沉吟半晌道:“你刚才说那天在酒楼上,忽地涌起强烈要杀死何旗扬的欲望,压也压不下去,后来见到秦梦瑶,忽然又抛开了杀人的念头,对哩?”
  韩柏喜道:“正是这样:不知如何,自有了秦梦瑶在心中后,我便像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似的。”
  左诗瞪了他一道:“你是否见一个便要喜欢一个呢?长年累月下去,会变成什么局面?”
  韩柏摊手自白道:“事实上我最早喜藏的是秦梦瑶,你们也知后来我是怎“呀!”样遇上柔美的,也知朝伍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最懂我也确是欢喜上了她们。”
  他像记起了甚厅事似的,不过看了看左诗后,立时欲言又止。
  韩柏道:“我虽免得说出来没有什么大不了,却怕诗姑娘觉得不堪入耳。”
  左诗半怒道:“是否有什么怕为人知的事,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浪翻云笑道:“诗儿,韩小弟说的定是有关男女欢好的事,故怕说出来时,你会感到尴尬。”
  左诗俏脸升起两朵红云,但又的确很想听下去,咬牙道:“只要他不是故意说些淫乱的秽事,诗儿不会怕的。”
  韩柏大感冤屈道:“我又不是淫邪之徒,怎会故意说淫邪之事。”
  浪翻云哈哈一笑道:“不愧左伯颜之女,全无一般女儿家的装模作样,韩小弟说吧!”于是韩柏将和花解语的事避重就轻地说出来,最后道:“自那事之后,我感到整个人也不同了,对自己更有信心,否则也不能在里赤媚手下逃命,也不敢大着胆厚着脸皮去缠秦梦瑶。”
  左诗本已听到脸红耳赤,但当韩柏说到自己“厚着脸皮”时,心想这人倒有自知之明,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浪翻云忽又问起韩柏与秦梦瑶交往的情况来,间得既深入又仔细,最后微笑道:“小弟你真是福缘深厚,艳福齐天,假设我没有看错,基于男女阴阳相吸的道理,秦梦瑶的道胎仙体,恰好和你的魔种生出了天然的互相吸引,所以即便以她超离凡俗的仙心,也感到对你难以抗拒,那或者是比爱情更要深入玄奥的来西,或者那才配称为真正的爱情。”
  韩柏全身一震,狂喜道:“若真是那样,我便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旋又颓然道:“不:我看她对我虽有好感.甚至与别不同,但顶多也只当我是个好朋友。唉:况且我也不敢像碰柔柔般去碰她,她瞪我一眼我便要心怯了。”
  浪翻云道:“任是谁人,也会像你般患得患失。不过你也要小心点,在花解语的女心法影响下,魔种的元神虽与你结合为一,但因结合的过程成于男女交合之中,便你拥有了对异性强大的吸引力,这事微妙非常,微妙非常。”
  韩柏点头道:“我自己身在局中,当然明白大侠的话,因自与花解语做了那事后,我的确常有难以边止的爱欲之念,不过我算非常小心,自问可克制自己。”
  左诗看了韩柏一眼,坦白想了想,也不得不承认他有非常吸引女性的特异气质和性感,若非自己心神全放在浪翻云身上,说不定也会被他吸引,难以把持。即管如此,自己仍是爱和他玩闹,受看他难堪时的傻样子。甚至喜欢和他在一起时的感觉。
  浪翻云忽道:“不对!”韩左两人愕然望向他。
  浪翻云眼中精芒闪过,沉声道:“我忽然直觉感到韩小弟的问题出于何处。”
  韩柏固是露出渴想知道的神情,左诗亦大感好奇,追问道:“大哥还不快说出来。”
  浪翻云道:“这是连尊信也没有估计到的情况,就是两种不同性格的冲突,致产生互相压制的情况,试想赤尊信和韩柏在性格上根本是南辕北辙,没有半点相似,若非秦梦瑶的出现,韩小弟早变成性格分裂的狂人。”
  韩柏骇然道:“那怎么办才好?”
  浪翻云道:“放心吧:你早过了那危险期,还得多谢“红颜”花解语,若非她将你和赤尊信唯一相同的一点引发出来,魔种才能使你有这么强大的生命力,使你觉得自己挺捱得打。”
  左诗奇道:“他和赤尊信有何相同之处。”
  浪翻云淡淡道:“那就是男人的色心。”
  左诗俏脸一红,似嗔似怨地横了浪翻云一眼。
  韩柏大感尴尬,通:“那可如何是好?”
  浪翻云道:“古时大地被洪水所淹,大禹探用疏导而不是乃父围堵的方法,才解去了水灾之祸。小弟你体内的魔种也有若洪水,若只用堵塞之法,总不能去祸,唯有疏事之法,才可将洪水化去,以为你用.明白了吗?”
  左诗皱眉道:“那韩柏岂非要学赤尊信那样,欢喜便杀人,欢喜便奸淫妇女吗?”
  韩柏点头道:“看来这不大行得通吧:否则异日来除我的,说不定就是大侠你自己。”
  左诗失笑道:“你这人哩!”浪翻云悠然道:“这就是由道入魔之法,但这“魔”已不同了,是有道之魔,我不是叫小弟你去作奸犯科,想赤尊信何等英雄,行为光明磊落,只不过因不随俗流,率性行事,才被视为邪魔外道。只要小弟放开怀抱,在紧要关头拿紧方寸,以疏导之法,将魔种纳入正轨,由道入魔,再由魔入道,将来成就,实不可限量。”
  韩柏听得全身轻松起来,说不出的自在舒服,看了左诗一眼后,底声道:“假设我和欢喜的女子相好,会不会因沉迷色欲,伤了身体,又或以后永远沉溺欲海,变成个……个大淫棍。”
  左诗黛眉蹙起,不满道:“你在说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清楚。”
  韩柏暗忖我正是要你听不到。
  浪翻云道:“你具有魔种后,我一眼便看出你身负先天奇场之气,所赞孤阳不长,所以你这人特别没有耐性,时常也想到处闹事生非。你对女人有特别的需求,就是魔种这股奇气在作祟。
  换了是别的修武者,自然有色欲伤身的问题,但在你而言。却刚刚相反,女色对你有利无害,但虽紧记不能随意始乱终弃,若是两厢情愿,逢伤作兴,也是无妨,我们帮会中人,少年时谁不风流,你本性善良侠义,我也不会担心你会出乱子,惹来一身情孽。”
  听到浪翻云说“两厢情愿,逢场作兴”,左诗的俏脸又红了起来,偷望浪翻云一眼后,垂下了头。
  韩柏哈哈笑道:“听大侠一席话,实胜读万卷书,甚至胜过行万里路,真想将范老鬼也提来听听,哈哈:有利无害,待会我定要和柔……噢!”左诗终抵受不住韩柏的“魔言魔语”,站了起来道:“我还是找霞夫人聊聊。”
  范良极恰于此时,连门也不敲,推门便进,差点和左诗撞个满怀。
  左诗逃命般去了。
  范良极大步来到韩柏身前,两手拿着他的衣襟,将他小鸡般提起来,凶神恶煞地道:“刚才谁说要捉范老鬼?”
  浪翻云莞尔道:“看范兄神色,定是又输了一局。”
  范良使颓然放下韩柏,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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