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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覆雨翻云-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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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柏留心一听,帐内传来两把轻柔的呼吸声。
  韩柏吓了一跳,酒醒了一半,暗忖难道柔柔这么快便去偷汉子,旋又暗责自己,柔柔怎会是这样的女人。
  月色由窗外斜斜透射入来,温柔地遍绣帐那半边的房内。
  韩柏轻轻走了过去,心儿忐忑跳着,战战兢兢拢起纱帐,一看下暗叫我的妈呀!这回真是天助我也了。
  原来帐内有一对玉人儿并肩作海棠春睡。
  柔柔身旁睡的不是他的诗姊姊还有谁。
  柔柔向墙侧卧,睡在内边的美丽胴体在被内起伏有致;左诗俏脸仰起,被子轻起轻伏,使他不由幻想着被内诱人的情景。
  月色斜照下,两女美艳不可方物。
  这两个大美人,昨夜必是在床上相拥谈心,话题怕也离不开他。心中一甜,坐在床缘处,俯头下去,贪婪地细看左诗秀丽无伦的俏脸。
  忽觉左诗的俏脸开始红了起来,不一会连耳根也红了。
  韩柏大奇,喃喃道:“诗姊真怪,连睡觉都脸红,可能有先见之明,说不定梦到了我会对她轻薄。”
  又突有所觉,眼尾馀光一扫,见到左诗露在被旁的玉手掀紧被边,轻轻颤抖着,恍然大悟,原来这美丽的好姊姊在装睡。
  韩柏心中大乐,借着七分酒意,俯下头去,在她两边脸蛋各香一大口,低叫道:“诗姊姊,弟弟爱你爱得快要发狂了。”
  左诗全身呈现一阵强烈的颤抖,被子都掩藏不了,还见朝着他的酥胸正急剧起伏,樱桃小口张了开来,不住喘气,却怎也不肯把秀目睁开。
  韩柏被逗得欲火狂燃,暗忖我若让诗姊你今晚不获雨露润泽,可真个是对你不起了。
  对男女之事,他早非初哥,而是经验老到的高手,坐言起行,凑下去,痛吻左诗微张的红,另一手探入被子里去,恣意对这认了不到三天的美丽义姊尽情轻薄。
  左诗在他的魔手侵袭下抖震扭动,喉头咿唔作声,小嘴却热烈反应着,紧贴韩柏嘴巴,丁香舌展卷翻腾,教韩柏这色鬼魂为之消。
  脸墙而卧的柔柔原本均匀呼吸也倏地急速起来。
  韩柏心中暗笑,原来两个都在装睡,柔柔当然不怕被他侵犯,甚至非常欢迎,刻下的装睡,是让自己更无顾忌去偷香窃玉而已。
  这时他连什么魔种,什么练功全都忘了,完全沉醉在左诗身上。
  左诗也算作茧自缚,若非她的清溪流泉,可能韩柏的胆子未必会大到这包天地步。
  连韩柏自己也不知道,现在他正踏上由道入魔的过程。
  道心种魔确是玄妙诡秘之极的魔门至高功法。
  赤尊信将魔种强灌进韩柏的体内,与他作肉体和精神两方面的结合。
  肉体的结合在赤尊信来说,是他可以控制的。他把自已强横的生命力和魔功,藉着类似藏密灌顶大法的魔门秘术,一股脑儿输进韩柏体内,使他体质和外形都出现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转变成现在充满奇异魅力的外貌和身形。
  但精神的给合,却牵涉到两个迥然有别的元神,非是赤尊信所能控制或预估,只能听天由命。这也等若在韩柏的心灵内,有两个元神在斗争排斥着,争取控制权,这过程非常危险,动辄会把韩柏变成狂人。
  幸而韩柏福缘深厚,遇上了秦梦瑶,才把他的魔性压下去。但有利必有害,若魔种的力量真被完全制伏,那魔种便再也不能进一步舒展发挥。而韩柏的成就将止于此,再难更有精进。
  岂知花解语想吸取韩柏元阳里那点真阴,误打误撞下竟使两个一直互相排斥的元神藉爱欲为桥梁,融为一体,由那刻开始,两个元神合二为一,也可以说韩柏就是魔种,魔种便是韩柏,再无彼我之分。
  这魔种成孕于男女爱欲之中,只有在那种情况里,魔种才能成形成长,有若胎儿在母亲体内,藉挤带的联贯才能吸取养分和成长。
  韩柏体内不住出现的性欲冲动,实基于魔种本身对男女肉欲的渴求,就像胎儿对母体全心全意的索求。
  只有在那情况下,魔种才能茁长,其理实是微妙非常。
  愈热烈的情欲,愈能使魔种成长。
  这成长的过程绝非一蹴可成的。
  由柔柔到朝霞,以至现在的左诗,都提供了韩柏体内魔种最需要的爱欲。因为三女都深深爱上了他,对他既有情亦有欲,培植着他的魔种,若换了和花解语合体前的韩柏,怕连半句大胆无礼话儿也不敢向朝霞或左诗说出来,更遑论对她们挑情轻薄,恣意侵犯了。
  亦是他这种风流浪子的由魔种衍发的情性,使三女死心塌地爱上了他,迷上了他。
  男女之道,本来就是无所拘束,恣情任性。在魔种来说,行云布雨,更若呼吸般自然和重要。
  她们欲拒还迎的反应,更进一步刺激着韩柏的魔种,使他沉醉其中,便想挑逗和反击她们。
  这样往往来来,滚雪球般使魔种不住成长着。
  幸如浪翻云所云:这魔种非是当日赤尊信植进他体内的魔种了,因为魔种的核心处,正是侠义善良的韩柏。此所以才能不流于魔道邪行。
  当有一日魔种内最核心处那韩柏的元神,扩展成长至极限,魔种会变成道胎,而这道胎也是魔种,这才是魔门道心种魔大法的最高层次。
  在韩柏来说,唯一能使真正的道心把整个魔种包容转化,就只有男女之爱,那是使魔种成长的真正养分。
  他如此渴想得到秦梦瑶、朝霞和左诗,亦是这个道理。
  不明内情的人看去,会觉得他是个贪花好色的浪子,哪知内里另有缘由。
  由道入魔,再由魔入道,致魔道交融,就是道心种魔大法的过程和理想。
  分。
  左诗美目紧闭,剧烈地喘息着,再没有办法装睡。
  韩柏站了起来,迅速脱去衣服,钻入被内,把美丽的义姊压在体下,为她解带宽衣。
  左诗感觉着自己身上的束缚逐件减少,情欲却不断高涨,芳心叫道:来吧!我的好弟弟,诗姊姊心甘情愿做你的好妻子,心甘情愿把身体交给你,任你无礼,任你为所欲为。
  当韩柏强壮的身体深深融入她体内时,她四肢缠了上去,眼角出欢乐的情泪,因为在那一刻,她知道空虚和苦难全过去了。
  她衷心感激着浪翻云,没有他,绝没有今夜的幸福和快乐。
  而在这刹间,她亦清楚无误地知道自已深爱着浪翻云,绝不会比她对韩柏的爱为少。
  为了浪翻云,她会更全心全意去爱韩柏。
  她和韩柏的第一个孩子,将会以“云”作名字。
  就叫作韩云。
第十五章 温泉夜浴
  三人由客馆后的山路往上走,白素香提着灯笼,默默走在前方引路。
  谷倩莲亲热地拉着风行烈的手,回复了平时的心情,似把谷姿仙明天的婚礼完全忘掉了,向前面走着的白素香怨道:“香姐扔了那灯笼吧!今晚的月色虽不太亮,我们仍可看得清楚。去!行烈!你去拖扶香姐姐吧。”
  自素香佯嗔道:“小精灵!不要欺负我。”
  谷倩莲娇痴笑道:“行烈快去欺负她,香姐不许我欺负,却喜欢给你欺负哩。”拉着他赶到白素香身旁。
  风行烈顽皮起来,伸手打横拦着白素香,抢过她手上的灯笼,吹熄后插在路旁一丛小树处,温柔地挽起白素香的玉手。
  白素香垂着头,任他施为,那柔顺温婉的样子,能教任何男人心花怒放。
  风行烈拉着两人,往上走去。
  突然升起一个奇怪的想法。
  自烈震北把他的伤势治愈后,他感到自已像脱胎换骨般变了另一个人似的。若是以前,纵使是出于谷倩莲请求,他也不会于光天化日下在一个并不适合的地方,和谷倩莲共赴巫山。
  包不会与白素香这个相识了不满一天的美女携手同行,这对他是前所未有的异行。
  往日的他对爱情是非常慢热的,即管是一见锺情的靳冰云,他也是和她朝夕共处了三个月后,才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夺去了她处子清白之躯。
  令晚,他竟起了占有白素香的冲动,绝不愿让白素香到明天仍是个未经人道的少女。
  只有这样才有畅快适意的感觉。
  为何他会有这样的转变呢?难道是因为体内的三气交汇?
  看来有需要向烈震北问上一句。
  他并非害怕这转变,因为决定了要在今夜占有白素香后,他感到抛开了道德礼法枷锁的畅美感觉。
  一男两女默默往上走,享受着夜深的宁静和空寂。
  穿过一丛密林后,树木逐渐疏落起来,路旁多了很多形状奇怪的巨石,在夜色里活像尔伏的怪兽异物。
  风行烈挑逗地揉捏着白素香置于他掌握中的丰软玉手,凑到她耳旁道:“早先在府外的林木间,你是否看到我和倩莲亲热?”
  白素香微不可察她轻点了一下头。
  风行烈心中一热道:“你想不想和我那样亲热。”
  白素香羞不可仰,却仍再次点头。
  谷倩莲别过脸来,眉开眼笑地道:“香姐!行烈真的对你倾情了,他这木头人识了我十多世的长时间,从不曾向我说过这类亲密话儿呢,看来香姐今夜贞操难保了,是吗?行烈!”
  换了以前的风行烈,对谷倩莲这样大胆露骨的话,必难以招架和接受,此刻却感到谷倩莲的说话有趣之,微笑向白素香道:“小生确有此意。”白素香在两人如此夹攻,即管她如何爽朗大胆,毕竟仍是个黄花闺女,脸红心跳下,竟仆进风行烈怀中去。
  风行烈哈哈一笑,松开拉着谷倩莲的手,将白素香来个软肉温香抱满怀,拦腰把她抱起,往上跑去,并开怀大笑道:“你们走得太慢了。”
  谷倩莲笑得直喘着气追来,还叫道:“香姐不用急,转过上边那块老僧石就到了。”
  她不说风行烈心急,反指白素香心急,真是捉狭之至。
  白素香全身发软,把俏脸埋在风行烈颈侧处,这时若风行烈忽然将她放下来,保证她站立不住。
  风行烈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转过大石,才往上望,立时愕然停下。
  追着上来的谷倩莲撞在他背上,忙伸手把他搂着,待要嗔怪,举头一看,赫然见到烈震北坐在一块大石上。含笑看着搂作一团的他们,再上五十来步的高处,被群石围绕的温泉正热气腾升,池后是笔直陡峭的石山壁。
  烈震北呵呵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世侄不须感到不好意思,想我年青时偎红倚翠的狂放,世侄尚差得远哩。”
  白素香由他里挣落地上,和由风行烈背后走出来的谷倩莲一齐往上奔去,来到烈震北两旁,亲热地左右把他挽着。
  烈震北伸手搂着两女的小蛮腰,仰天笑道:“这两个都是我的乖女儿,倩莲承继我的医术,素香承继我的针术,老夫尚有何憾?”
  风行烈恭敬施礼道:“想不到先生来此养静,我们打扰了。”
  烈震北微笑道:“想起大敌即临,还怎能窝在后山里。”
  风行烈想起早先的问题,向两女道:“你们先到温泉去,我向先生请益后,自会上来找你们。”
  两人见他说话的语气神态,都像丈夫向妻子吩咐似的,芳心既甜蜜又欢喜,乖乖地齐声应喏,嘻笑着往上追遂奔去。银钤般的娇笑在空山里迥汤着。
  风行烈想起大敌即来,暗下决心:除非战死当场,否则绝不让两女受到任何伤害。
  烈震北感叹道:“行烈要记着,能令女人快乐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风行烈想起以前对谷倩连的冷淡,是否因为他把自己的情绪放在最重要的位置?这样算不算自私呢?心内一阵歉疚,决定待会定要好好补偿给她烈震北道:“你是否想问我魔种的事,希望你的情绪不要再像上次那么波动。”
  风行烈立即道歉,并将自己奇怪的改变感受说了出来。使我死前终于弄清楚种魔大法的一些关键问题。”
  风行烈心中一酸,想起烈震北只馀下两天的寿命,难得他仍是如此安然自如,想了想道:“我既是种魔大法的炉鼎,目下死不了,是否因而习染了魔气,改变了气质,做出以前不会做的事来。”
  烈震北哼出一口气道:“可以这样说,也不可以这样说,其中确是玄妙非常。”倾了顿续道:“要明白我这两句话,首先要明白天地之理,凡物分阴阳,故有生必有死,有正必有反,有男必有女,有道胎亦有魔种,谁也不能改变这情况分毫。”
  风行烈点头表示明白。
  烈震北道:“种魔大法亦不能例外,有生亦有死,而它正是针对此点而引发,不过在说及这关键处前,先要明白魔种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风行烈有点紧张地吸了两口气,他真的很想知道,难得现在终于有人肯告诉他了。
  烈震北仰首望天,徐徐道:“不论道胎魔种,都来自人类最本源的生命力,这生命力不是普通的生命力,而是先天的生命力,道家的返本归原,‘本原’指的就是这先天的生气。”
  风行烈道:“就是如此,为何仍有魔种道胎之别?”
  烈震北道:“分别在于其过程,道胎是由人身体内的阴阳而来,魔种则是由男女交合而来。”
  风行烈一震道:“什么?”
  烈震北道:“你想到了,所以靳冰云这魔媒才如此重要,当她以处子之身和你结合时,在精气交融里,一点先天生气便会成形,庞斑通过魔门诡异莫测的秘术,就在那关键性的一刻,利用那点生气撒下魔种,以后你们每次交合,他都潜进你们的心灵里,培养种子,然后在成熟时刻,与魔种结合,把种子生气的精华摄为已有,有生必有死,其死气则归你承受,故有种生鼎灭的后果。”
  风行烈吐一口凉气,打个寒战道:“这实使人难以置信。”
  烈震北点头道:“事情就是如此,不过因你体内有一道奇异的生气,使你逃过种生鼎灭的大祸。现在这生气已和死气浑融结合,加上若海兄的奇气,三气合一而成完全不同的另一种升华,那就是现在的你。相信我吧!不要受任何事物的拘束,也不用怕别人议论而缚手缚脚,因为你是古往今来,惟一有这机缘的人。只有你自已才能找到应走的道路。”
  风行烈一拜到地感激不已。
  烈震北微笑道:“到上面温泉去找寻你的幸福和快乐吧,本人就在此地迎风赏月,如此良宵,怎可虚度。”
  风行烈恭敬地叩了三个响头,往上走去,穿过两块高达两丈的巨石后,眼前豁然开朗,群石环拱下,一个方圆达十丈的大石水池呈现眼前,热气腾升里,两女全裸浸浴池里,载浮载沉,真是人间仙景。
  谷倩莲游了过来,招手道:“行烈!快脱衣下来,今晚的泉水没有那么热,舒服得很哩。”
  风行烈边脱衣,顺便欣赏温泉的美景,只见石池贴着山壁那边由石隙间喷出两道泉水,左边的泉水热气腾腾,右边那道却没有热气,就像大自然以这冷热两泉为他们调教热度,不愧双修府第一胜地。
  风行烈终于脱掉身上最后一丝衣缕,完全赤裸地立在池旁,笔挺的男体闪着摄人的光泽,没有半分多馀脂肪的肌肉均匀有力,傲若天神。
  正在嬉戏闹玩的两女像给摄了魂魄般停了下来,呆看着他,露出倾倒迷醉的神色。
  风行烈吸引她们的不仅是完美的男体,英俊的脸庞,更摄人的是他有种难以言喻的气质,既有厉若海的英雄气概,某一种超脱凡俗的仙气,还带着点邪异的魅力,融合而成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量。
  谷倩莲像第一次看清楚他,心中叫道:烈郎啊?你怎会忽然变得这么好看的。
  白素香忘记了娇羞,娇躯抖颤起来,忽然间她知道以后再离不开他,这生都会为他倾醉。
  风行烈两足微一用力,一个倒头葱,插进温热的泉水里,往两女潜游过去,冒出水面时,两手搂着了她们赤裸的纤腰。
  两女情不自禁地反搂着他。
  风行烈带着两人来到池边水浅处,只觉每个毛孔都吸进温热,那种舒服的感觉实在难以形容。侧颈吻在白素香的肩上,接着是谷倩莲。
  温热的泉水内,热气腾升里,两女的娇喘中,风行烈还记着烈震北的提点,完全地开放自已,恣意享受着男女肉体接触所能带来的度欢娱,在双方高涨的热情里,他再一次占有了谷倩莲,同时也取得了白素香珍贵的贞操。在不足十二个时辰的时间内,他得到了两位美女的身体,这是他以前从未梦想过的事。
  最后他们并排坐在池旁一块平滑的大石上,三对脚都濯在水里。
  风行烈搂着她们滑嫩的香肩,微笑道:“就算我明天立即死去,也不会有丝毫觉得老天待我风行烈不公道。”
  两人应道:“我们也是。”
  三人又再来一番亲热的动作,池旁立时春色无边,这种事一开始了便没法停下来,也没有人想停下来,肯停下来。
  良久后,谷倩莲喘着气道:“行烈!让我告诉你双修府那个大秘密。”
  风行烈坐了起来,大笑道:“你不怕又有事发生吗?”
  两女软躺在他身旁,欲起无力,那娇慵样儿,使风行烈大为得意。
  谷倩莲忽又一笑道:“香姐由你来说。”
  白素香一呆道:“什么秘密?”
  谷倩莲钻入风行烈内,凑过头去,瞪视着白素香道:“我和你那个约定呢!”
  白素香撑起娇躯,藉风行烈按在裸背上的大掌勉强坐了起来,软靠着风行烈,小嘴凑到风行烈耳旁道:“素香曾和小莲约定,假若我们任何一人找到如意郎君,都必须带他到来让对方看看,假若我或小莲在当时没有更好的人选,则必须效娥皇女英,共事此君,使姐妹俩永不分离,而当素香第一眼看到公子时,立即心甘情愿投降了,这是你最清楚知道的。”
  风行烈向谷倩莲失声道:“这就是所谓双修府的大秘密吗?”
  谷倩莲嘟起小嘴送给他一个迷人的笑容,伸手抚着他英俊的脸庞,轻轻道:“风公子啊!这里不是双修府吗,这既关系到人家两姐妹的终身大事,又是秘密得只能给你一人知道的,不是‘双修府’大‘秘密’是什么。”
  风行烈为之气结,转变话题道:“为何你忽然变得不把你小姐明天的婚事放在心上呢?”
  谷倩莲爬了起来,小嘴对着风行烈媚笑道:“你亲我十次嘴,我让你也知道这小秘密。”
  风行烈待要说话,白素香在旁低声道:“因为我给成抗写了一封信,告诉他小姐真正爱的人是谁。”
  风行烈为之愕然,望向白素香。
  一直以来,白素香对谷姿仙的婚事都像没有意见,那知她暗中却有这么厉害的一着,不由对她作出新的估计。
  比倩莲低声道:“行烈!敌人若来,你不用记挂着我们两人,尽力出手对付,假设你有什么不测,我们姐妹都会陪你一道去,绝不会沾污了风家的清誉。”
黄易《覆雨翻云》10卷完
  
  
   


黄易《覆雨翻云》11卷
第一章 鄱阳逐浪
  来船点点火光亮起。
  秦梦瑶至静至极的道心一尘不染,澄明如镜。围过来的廿八艘快般,乍看似是杂乱无章,其实隐隐分作三组,左右两翼每组十艘,中间略堕后的一组只有八艘。
  真正的好手应在那八艇之上。
  秦梦瑶俏立在艇头,迎着夜风.衣袂飘飞,俨若凌虚御风的仙子。
  敌艇上船头处各有六名壮汉,运浆如飞.迅速迫近。
  火箭均架在弓弦上,蓄势待发。
  浪云头项竹笠。身披蓑衣,神态闲逸,一点不似感到事情的急迫性。
  终于进入射程里。
  “嗤嗤”声响个不绝。
  右边那组快艇百多技燃烧着火焰的劲箭射上鄱阳湖的夜空,画着美丽的弧线,往秦浪两人的小风帆火雨般来,照得方圆十多丈的湖面血红一片,显好看又可怖。
  素梦瑶感到艇尾有一技船浆探进湖水里。
  她眼看前方,自是看不到浪翻云落桨,甚至听不到任何声音,却能像是自已伸展肢体般感到木桨探进湖水里那微妙的力感。
  浪翻云出手了。
  眼前是点点火焰.骤雨般往首当其冲的秦梦瑶射过来。
  小风帆速度剧增。
  惊人的速度!
  小风帆忽地给举上了湖面,飞鱼般顺着水势往外斜冲开去。
  火箭全都落空。
  敌船上传来惊讶的呼叫。
  秦梦瑶心中暗笑,若浪翻云这驾船的大行家竟会给这些小箭难倒,傅出去将会是天大的笑话。
  敌船鼓声雷动。
  三组艇再分了开来。
  是接近的右方那一组改变方向,打横抢来欲拦腰截击。中间那组八艘艇,转了个急弯,改由尾后追来。最远左方那组则掉头斜斜向正前方驶去,准备在去路处布下包围网,教他们即管避过由左方冲来的拦腰截击,仍脱不出他们这下一重的封锁。
  只要能拦上他们一阵子,后面的八艇即可至,前后夹击,在战略上。敌般的应变确是无懈可击,只从这点推之,当知对方有高手在主恃。
  可惜对手是天下无双的浪翻云";秦梦瑶闭上美目,无视敌人射来的第一批火箭,感受害浪翻云持着的木桨在湖水里画着曼妙无比的线条。
  船桨忽地震颤了一下,带起一道强烈的暗流。
  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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