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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科幻之路 第一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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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太阳却在伏尔伐处于新月状态时才被食,就像对我们来说当月亮是新月时太阳才被食一样。因为他们的日夜如此长,所以他们常常遇到这两个天体变暗的情形。但我们之间大量的日、月食现象发生于我们的对距地,而他们的对距地因是普拉伏尔伐所以根本看不见这些现象,这些现象只能被萨勃伏尔伐人看到。

  他们决不可能看见伏尔伐的全食。但他们可以看到伏尔伐的球体被一个边缘微红,中心黑色的小斑横越而过j它从伏尔伐的东边进入,经西边离去,其移动路线与伏尔伐自然斑纹的移动路线相同,但其速度超过了它们。它的持续时间是六分之一个利瓦尼亚小时,即我们的四个小时。

  伏尔伐给他们造成了日食,正像月亮给我们造成日食一样。这一现象是必然发生的,因为伏尔伐的直径要比太阳的大四倍。当太阳自东经南跨越原地不动的伏尔伐后到西方时,它常常在伏尔伐背后通过,因此后者就将太阳的部分或整个球体遮掩起来。尽管遮掩太阳整个球体的情况时常发生,它却依然很值得注意,因为这一现象的持续时间相当于我们的几个小时,而在这同一个时间里太阳和伏尔伐的光芒均黯然消失。这是萨勃伏尔伐人看到的一种壮观。因为在其他情况下,由于伏尔伐始终显现且又大又亮,他们的黑夜并不比白天暗多少,而日食时太阳和伏尔伐这两个发光体相对于他们都熄灭了。

  然而在他们那里,日食却具有以下一个奇怪的特征。如经常发生的那样,当太阳一从伏尔伐的球体后消失,明亮的光线就从对边发射出来,仿佛太阳扩展了,围绕了整个伏尔伐的球体。而在其他的时间里太阳却显得要比伏尔伐小上同样的程度。因此完完全全的黑暗并不总是发生,除非这些天体的中心几乎正好排成一线而介于其间的透明媒介的条件又颇为合适。另一方面,即使太阳全部隐没在伏尔伐的背后,伏尔伐的光线也不会突然熄灭以致让人根本无法看见。唯一的例外发生于日全食的过程中途。但在日全食开始时,在分隔圈上的某些地方,伏尔伐依然在发光,就像火焰已被扑灭而仍在继续发光的余烬一样。当伏尔伐也停止照耀时,日全食过程的中点就到来了(因不是日全食的话,伏尔伐就不会停止照耀)。当伏尔伐恢复照耀时(在分隔圈的对边位置)太阳也即要显现了。因此在日全食过程的中点,两个发光体同时在一定程度上被熄灭。

  在利瓦尼亚的两个半球即萨勃伏尔伐与普拉伏尔伐上的现象就谈到这里。即使我什么也不说,也不难推断出萨勃伏尔伐与普拉伏尔伐在所有其他方面有多犬的差异。

  因为虽然萨勃伏尔伐的一夜长达我们的十四个日夜,但伏尔伐的显现照亮了土地,保护其免受寒冷的侵袭。实际上,如此大的质量,如此强的亮度是不可能不送去温暖的。

  另一方面,纵然在萨勃伏尔伐的一天中,太阳挂在空中的时间相当于我们的十五六个日夜,令人讨厌,但是它比较小,强度也不那么危险。由于发光体聚在了一起,它们就把所有的水吸向那个半球。那里的土地被淹没,仅有少量露出水面。对比之下,普拉伏尔伐半球却是又干又冷,因为所有的水都被吸走了。但当萨勃伏尔伐开始转为黑夜而普拉伏尔伐转为白天时,这两个半球就相互平分了发光体,因此水也被划分了,萨勃伏尔伐田野的水被排走,而普拉伏尔伐则由于有了水分而使酷热多少有所缓解。

  整个利瓦尼亚的周长不超过1400德里,即说仅是我们地球周长的四分之一。但它却既有很高的山脉又有深而宽的山谷。其程度之甚,使得它与我们地球相比远不是一个完美的天体了。但它遍地是孔,可以说到处是天然和人工的洞穴,尤其在普拉伏尔伐地区;这些凹进的地方即是居民们保护自己免遭寒暑的主要依靠。

  无论是地上生的还是满地跑的,其形体都大得吓人。他们生长的速度很快。但由于长得如此之大,因此寿命都很短。普拉伏尔伐人没有固定的居住地,没有建造起来的住处。一天中他们成群结队,各人按自己的天性在全球到处漫游:有的用腿,其长度远远超出了我们的一些骆驼;有的靠翅膀;有的乘船随着退走的潮水而下;如果必须再耽搁上几天,他们就会爬进洞穴。他们大多数都是潜水者,都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呼吸全都十分缓慢;因此在水下他们都呆在水底,装点着自然。他们说在那些很深的水层中,水温始终冰冷,而顶部的波浪则被太阳晒热;中午时分,凡附在水面上的东西都被太阳煮出来成为前行中一群一群漫游居民的食物。因为一般说来,萨勃伏尔伐半球可以比作我们的村镇、城市和花园;而普拉伏尔伐则可比作我们开阔的乡村、森林和沙漠。那一部分更需要呼吸的人通过一条狭窄的渠道将热水引进山洞以便使其经过一段长时间的流动后到达洞的内部并逐渐冷却。在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里他们把自己关在里面,把这水用作饮用水。当夜幕降临时,他们就外出觅食。就植物而言是表皮,就动物而言则是皮肤或任何取代它的东西,占据了他们躯干主体的大部分。那躯干像海绵一样,轻软而多孔。任何东西只要白天暴露在外,那末他的顶部就会硬结,并且被烤焦,到了晚上外皮就会脱落下来。地上的物产——他们稀稀疏疏地长在山脊上——通常当天出生又在当天死去,于是天天都有新的一代诞生。

  一般说来,蛇的特性在他们身上表现得十分突出。中午时分他们姿态悠闲地晒着太阳,仿佛在怡然取乐,但他们只是在洞口后面这样做,为的是确保能安全而又迅速地后撤。

  对于他们中的某些人来说,白天因酷热而衰竭的呼吸以及丧失的生命在晚上就会恢复,其模式与主宰我们这里苍蝇的模式正好相反。地上到处散播着松果状的东西。白天他们的外壳受到灼烤,到了晚上,可以说当他们将隐蔽处展开时,他们就生下新的生命。

  萨勃伏尔伐半球主要靠不断形成的云层和雨水来减轻酷热,其覆盖面有时达到地区的一半甚或更多。

  我的梦做到这里时刮起了一阵风,还响起了嘀嘀嗒嗒的雨声,睡眠给打断了,同时这本在法兰克福买来的书再也没有了结局。于是讲故事的精灵及其听众,即那个蒙着头的儿子迪拉考托斯和母亲菲奥耳克希尔德,被留在了身后。我也随即醒了过来,发现头上真的压着枕头,身上盖着毛毯。

  (敖操廉 译)

  《科幻之路》(第一卷)作者:'美' 詹姆斯·冈恩

  奔向月球

  月球曾一直显赫地萦回于人类的各种幻想之中。今天,当人类已经抵达月球,并且至少已经对其局部进行勘探之时,地球的这颗不合比例的硕大卫星已经失去了许多神秘感和部分浪漫的诱惑力。然而,纵贯人类大半历史,月球一直像影响地球潮汐那样左右了人的生活。各式文明社会都曾崇拜月球,认为太阴月与太阳年同样神圣,并且深信月球的状态关系到人的才智高低、时运好坏和身体强弱。文明社会的人都曾目睹月球高悬于天穹,几乎近得伸手可触。

  新兴的天文学通过汉斯·利珀斯海这位荷兰眼镜匠于1608年发明的新式望远境,将人类的目光导向了夜幕下的天空,去观察那里的点点繁星、颗颗行星和月球。特别是月球似乎与地球十分贴近,一眼望去,又那么酷似地球,以至那种想利用某种方式,尽可能抵达那儿的想法,显得不仅可行,而且令人难以忘怀。

  弗朗西斯·戈德温(1562-1633),这位英国主教,写过一本《月球人》的书(1638),讲述了一位名叫多闵哥·冈萨雷斯的小流浪汉进行的一次奔月旅行。他在圣赫勒拿岛登岸后,驯养了一群形如天鹅,名叫岗萨斯的鸟,让它们拖上一台“引擎”飞越天空。在他逃离一帮野人时,那群岗萨斯鸟和他一起迁徙至月球。戈德温以现实主义的手法描述了月球上的情景,尽管那儿的居住者都是虚构的,那儿的社会也是空想的。最后,冈萨雷斯和他的那群岗萨斯鸟平安地返回了中国。

  另一位英国主教,英国皇家学会创始人之一暨首任秘书,约翰·威尔金斯(1614-1672),发表过《墨丘利,秘密特快信使》(1641)一书,以非小说体裁探讨了各种发明的可能性,例如“飞行马车”,用于保留声音达几小时或者数天之久的“通讯线路或日中空导管”,以及利用枪炮声或者其他强音,或者通过使用“磁性会话功能”来利用墙壁进行的远距离交际方式。他还在1638年发表了《关于新世界的论述》(第三版,包括第二册,刊行于1640年),以非小说的方式思索了月球的环境,从理论上就月球是否有人居住做了推测,并且相信人将会去那儿旅行。

  直至埃德加·艾伦·坡所处时期,西拉诺·德·贝热拉克(1619-1655)的《月球之行》(1657)可谓比任何有关月球旅行的故.事都要天真烂漫,趣味无穷。作为冒险家、剑客和才子的西拉诺,也以作家而广为人知,并且在埃德蒙·罗斯唐的喜剧中流芳百世。尽管在西拉诺短暂的一生中,他的任何作品都未曾得以发表,但他的部分作吊却以手稿形式为人传阅。西拉诺还写过另一次地球之外的幻想旅行,即未完成的《太阳之行》(1662)。那篇作品描述了西拉诺乘在装有多组透镜的箱中从监狱出逃的经历。那些透镜聚集了太阳的射线之后便产生出一股旋风。他乘在箱中被刮往太阳。随着故事情节的展开,他发现了开化鸟并且和康帕内拉谈论了那些理想国里的居民。

  这两部作品都讽刺了西拉诺所处时期的政治体制,嘲笑了某种望文生义地信奉《旧约全书》的态度,采用了沮丧的观点分析人类,并且阐述了一些科学和哲学的见解;要是这些见解在当时公诸与众或者散布流行,都会是非常危险的。

  这种去地球外面旅行的传统手法,尤其是去月球,在文学创作上一直持续到1969年第一艘宇宙飞船飞抵月球,人类将自己的脚踏上月球为止。一些杰出的作品有加布里埃尔·丹尼尔的《通往笛卡尔世界的航行》(1691),拉尔夫·莫里斯的《约翰·丹尼尔》(1751),亚拉图的《月亮行》(1793),乔治·福勒的《飞往月球》(1813),乔治·塔克的《月球之行》(1827),埃德加·艾伦·坡的《汉斯·法尔》(1840),儒勒·凡尔纳的《从地球到月球》,H·G·威尔斯的《月球上的第一批人》(1901)和罗伯特·A·海因莱恩的《出卖月亮的人》(1950)。

  到了19世纪90年代,俄国科学家康斯坦丁·柴可夫斯基(1857—1935)一直在以严肃的态度著述宇宙飞行,并且谈及了拥有液态燃料火箭的必然性。到了1914年,罗伯特·戈达德(1882-1945)不断取得火箭设备方面的专利;他从20年代起开始发射实验火箭,直至逝世。

  宇宙旅行的时代就此开始。

  《科幻之路》(第一卷)作者:'美' 詹姆斯·冈恩

  《月球之行》(节选)'法' 西拉诺·德·贝热拉克 著

  我一直和几位朋友待在克拉玛家,那是靠近巴黎的一个家族,并在那儿受到勋爵德·居基先生的隆重款待。当我们回家,约在夜里九点钟,夜清月圆,凝望那一轮皓月,我们浮想联翩,似乎离月球的距离真的缩短了。大家举目凝视那一轮静穆深沉的皎月,个个畅所欲言。一位认为,那势必就是天穹的顶窗,另一位则立即断言,那是月亮女神狄安娜用来在上面捋平太阳神阿波罗的领圈和袖口的圆盘;而另一位却认为,那不妨就是太阳他本人,于夜间蓬开了焰晕下的头发,在通过孔隙来窥视了解他离开之后世界上的动静。

  “至于我吗,诸位先生,”我说,“愿陈述己见,以尽本分,所以,我想和大家一起进行猜测,但并非想拿你们来开心取乐,也不想用那些奇异想法来聊以自娱。我认为,月球是一个类似我们地球的人间天地。相对而言,我们看待月球,就像月球看待地球一样。”

  我的这番话遭到同伴们的哄然大笑。

  “而且,也许,”我接着说,“(先生们)在月球上,有人也正在嘲笑那些坚持认为我们所处的地球也是一个世界的人。”

  但是,我若对他们断言,有许多学者对此都持有同样见解的话,那么,我等于一言未发,因为,那样只能使他们笑得更厉害。

  然而,这一想法,由于其果敢精神符合我的禀性,并且受到矛盾法则的印证,所以便深寓于我的心中。于是,在随后的回家路上,我心里充满了关于月球的种种幻想。

  为了证实自己这种可笑的幻觉,我用理智的思考几乎使自己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有时候,一个奇迹,一次偶然的事故,一种天意,一次幸运,或可以称之为幻想或假想,或什么希奇古怪的念头,会使我作出种种推测。

  回到家,我便上楼走进我的房间,在那儿我发现桌子上有一本打开的书。那本书我并没有在那儿放过。

  那是《卡达诺》①当中的一篇;尽管我无意去阅读书中的篇章,但一眼瞥去,似乎鬼使神差,目光恰巧落在那位学者著述的一段上。他告诉我们,一天夜里,他就着烛光夜读,只见二位身材高大的老叟于那扇关闭的门中穿门而入。那俩人回答了他提出的很多问题之后,也让他解答了一些问题。原来,他俩是月球上的居民。随后,他俩瞬间便消失了。

  【① 卡达诺(1501-1576):意大利数学家,医生,占星学家。】

  我惊讶不已,不仅因为看见一本书会自己摆在那儿,而且因为那发生的时间竟会如此巧合,还有书中恰巧翻到的那一页。所以我以为,那一连串偶然的事情其实是一种昭示,在向人们表明,月球就是一个人间世界。

  “不是吗?”我自言自语道,刚刚谈到的一件事,竟会有也许是世界上专门论述那个话题的唯一书本,从书架上飞落到我的书桌上,以理相助,并且恰巧翻开那段十分离奇的冒险叙述之处;继而,又迫使我的目光不经意地朝其一瞥,便凭借我的想象力去进行沉思默想;最终,又依靠我的心力去捕获那些由我深思熟虑之后形成的种种构思。

  “毫无疑问,”我继续说,“出现在那位著名学者面前的那二位老叟,其实,就是取出我的书后翻到那一页的那二位。这样,可以省去其灌输给卡达诺之后再用来教诲我的那番高谈阔论所需付出的唇舌之苦了。然而,”我又说道,“我仍然无法解开这一疑惑,除非我能飞到天上去。”

  “那么,何不一试呢?”我脱口而出,“从前,普罗米修斯上天盗取火种。我难道没有他的胆量?为什么我不能接着干,指望稳稳当当地一步登天呢?”

  经过这几阵突如奇来的奇思异想,这也许可以叫做狂热的胡言吧,我便开始构想进行如此美满旅行的一些可能性。因我急于求成,于是,为了使自己的方案准确无误,便闭门谢客,躲在一间冷清的农舍里。在那儿,我将我的幻想在技术上加以完善,并与我的设计相互匹配,最后,我就用如下的方法向天空进发了。

  我站在一组玻璃杯中间。那些杯子都盛满了露水,紧紧地系在我身上;烈日炎炎,热气吸吮着露水,如同其作用于乌云一般,将我带向高空。

  终于,我发现自己位于天空的中等高度以上的区域。然而,我发现热气的吸吮力在飞快地牵引我,但并非如我原先所期待的那样朝月球逼进,所以,月球与我的距离比我出发时似乎更远了。于是,我便敲碎了几只小玻璃杯,直至我觉得体重超过了那股吸吮力为止。

  后来,我便开始再次朝地球下降。因为,我的看法并没有错,再次落地之后没多久,从我出发升空探月的时间推算,当时势必接近半夜时分。然而,我发现,太阳却正处于子午线上,时值正午。

  我让您自己去琢磨吧,我当时有多么惊诧;其实,我那一惊,非同小可,真不知该如何去看待那一奇迹。于是,便不揣冒昧,凭空认为,上帝为了赞赏我的勇气,将太阳再次定在太空,照耀着我进行如此高尚的冒险行为。但更为使我惊异的是,我竟然弄不清身处何方了;我认为,既然是扶摇直上,那么,我就应该再度落在我离开时的老地方。

  不管怎样,我身负全套行装,朝一间略像农舍的房屋走去。我看见那儿炊烟袅袅,并且与我相距不会超出手枪射程。

  忽然,我发现自己被一大群人围住了,他们个个都赤条条的。

  他们看见我似乎极为惊讶,因为我是他们见到的第一位(据我所想)浑身挂满小玻璃瓶的人。不仅如此,他们见我行走时几乎脚不碰地,都不知该怎样称谓我那身行装。因为,的确如此,他们并不明白,我在身上挂满玻璃瓶,瓶内盛满露水,利用正午的阳光,将露水蒸腾,以此热力将我带入高空。当时,如果我身上有足够多的小玻璃瓶,那股热力很可能将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带上天空。

  我记得对他们说过话,但他们似乎都成了惊弓之鸟。刹那间,他们便在附近的森林里消失了。然而,我还是抓住了一位。他那双脚毫无疑问是力不从心了。

  我向他询问,但那是相当费劲的(因为当时我真是憋得够呛)。我问他,据他们估计从这儿到巴黎有多远?人们在法国赤身裸体已有多久了?以及他们为啥那么惊慌失措地从我身边逃跑?

  我问话的那个人是位上了年纪、肤色黄褐的家伙。他冷不防地扑倒在我的脚下,高举双手,叉指抱住后脑,张着大嘴,紧闭双目。他透过牙缝,咕哝了好一阵儿,但我连一个发音清晰的单词都分辨不出,只能把他的话当成聋哑人发出的闷声甍气的嚷嚷。

  过了一会儿,我看见一队踩着鼓点、正步行进的士兵;接着,我看见有二人离开队伍,走过来与我搭话。

  当他俩近得足以听见我的嗓音时,我便问道,我当时身处何方?  “你在法国呀,”他俩答道,“但是什么魔怪让你穿上那身衣服的?我俩怎么不认识你呀?难道那支舰队过后就返航了吗?你正打算把这消息报告给司令吗?你为什么把白兰地分装在那么多小玻璃瓶里?”

  对于所有这些问题,我都作了回答。魔怪并没有让我穿上那身衣裳}他俩不认识我,因为他俩不可能认识天下所有的人,我对那条船只通往巴黎的塞纳河也一点都不了解;我可不知道什么《医务官》号的消息;我身上也没有带白兰地酒。

  “嗬,嗬,“他俩一边对我说,_边抓住我的胳膊,“你可真是一位快活人,走,司令会设法了解你的,绝不含糊。”

  他俩把我带向那队士兵。在那儿,我才得知,我是真的在法国。不过,那地方是在新近归属法国的。于是,过了一会儿,我便被带到那位司令面前。

  他询问了我的籍贯、姓名和身份,我一一作了回答,使其感到很满意。接着,我就给他讲述了我那次旅行的可喜成功,管他相信与否,或许,他仅在装模作样而已。但他很热心,在他的套房里给我安排了一间。我十分高兴,能够遇见这么一位见解高超的人。我告诉他,在我升空时,地球一定旋转了一圈,对此他丝毫不感到惊诧;因为我在巴黎升空约十公里高度时,就开始可以垂直往下掉:而现在却掉在加拿大。

  第二天,以及在接着的几天里,我们进行了一些探讨,话题都是有关我的月球旅行的设想。但过了一些时候,由于他军务繁忙,我们之间的哲理性会话便中止了。于是,我便重新开始计划登月。

  月亮刚刚升起,我便在林中漫步沉思了。我应该如何努力去使我的冒险获得成功呢?最后,在圣徒约翰节前夜①,当他们正在要塞开会,讨论是否应该支援那儿的土著反对易洛魁人时,我独自走向驻地后面一座小山的山顶。我在那儿干的事我将在下面叙述。

  【① 圣徒约翰节前夜:六月二十三日,圣徒约翰诞生。此日一度以宗教仪式加以庆祝,其氛围有如圣诞前夜。此日临近夏至。】

  我早已制作了一架我认为可让我如愿高飞的飞行器。那架机器似乎完美无缺。于是,我便置身于其中,从崖顶朝空中纵身一跃。但是,由于我措施不当,啪一声,摔进了身下的山谷。

  尽管我浑身擦伤,但我回到房间,并没有灰心丧气。我用牛肉汁涂抹了全身,因为我从头到脚伤痕累累。接着,我喝了一点儿烈酒,壮壮胆子,然后,就回去寻找我那架飞行器。但我未找到。因为几位被分派到森林里采伐营火用木的士兵碰巧遇见那东西,便将其搬进了要塞:他们在那儿费了好大的劲猜测其为何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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