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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天书 作者:刘定坚-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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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再妖言惑众,你是什么……对了,是‘武禅’的掌门曼陀罗,你们‘佛教’黯然失色,才想尽法子恐吓咱们吧!”
  “唉!真的无药可救。”
  “对啊,无药可救的是你们三个浑人!”
  每一天,在大街上已建好一艘置身市集中央的大船上,好多人都会投以好奇目光,但大都嗤之以鼻,对什么“陆上神舟”毫无好感。
  曼陀罗、小明却天天在苦劝坊众快收拾细软,上船避难,曼陀罗又站在船上高声说道:“别再犹豫了,‘涅盘劫’快来临了,只要洪水淹至,不一定能及时上船,快上来避难啊!”
  每一天,曼陀罗都在极力苦劝村民避祸,只可惜一直以来都从未成功过,“陆上神舟”,始终就只有他们三人。
  “师公,别浪费力气了,来吧,我为你暖了一壶酒啊!”
  “啊,酒好香!”
  “是嘛,比我还香吗?”
  “哈……诗诗当然最香、最甜,来来来,让我咬你一口,晤,一定软滑松化,甘甜滋昧!”
  曼陀罗作状要咬,诗诗竟然把脸庞压过来,变成轻吻香腮,小妮子立时陶醉万分,兴奋莫名。
  风诗诗细细道:“这是我的初吻啊,我一定会好好记住,把美丽的回忆永远藏于心底。”
  曼陀罗突然双手穿过风诗诗胁下,把她高高举起,笑道:“小妹妹徒孙啊,春心动也不要选师公啊,‘涅盘劫’来临后我注定死在天诛手上,只剩一年生命,不值得投入爱情啊。”
  “对啊,只有一年光阴!”
  “是了,想清楚了吧。”
  “想得很清楚,好浪漫啊,每一天都是倒数,尽量珍惜每一分、每一秒的相聚,师公,好美妙啊!”
  情窦初开的风诗诗,整个人倒向曼陀罗怀里,全身顿感暖透,那阵阵甜美温柔感觉,教她眷恋痴缠。
  诗诗微笑道:“从小开始,‘烈神村’每一个人都在谈论师公,说师公如何武功出色、行侠仗义、性格刁蛮顽皮,但我听入耳的,就只有师公的风流韵事。”
  曼陀罗故意捏一捏诗诗的鼻子道:“傻孩子,我天生情缺人命,痴情不缺,独缺长情,命中有定,爱上我的都没啥好结果啊!”
  诗诗笑道:“嘻,诗诗不怕,我有绝招!”
  曼陀罗不明所以道:“什么绝招?”
  诗诗把双眼瞪得好大,细细道:“是不会告诉师公的绝招,哈……是个大秘密啊!”
  说罢,便一口吻向曼陀罗,再笑道:“好啊,师公也好香呢,一人一吻,挺浪漫!”
  “好大胆,我吻你脸,你吻我嘴,不,我也要吻你香唇!”
  “哇!怎么会动了舌头,我也要动舌头,哼!”
  “好湿,唉哟,满脸唾液呢!”
  “哈……好玩啊!”
  “岂有此理,咬你!”
  “哇!别咬屁股,啊,我也要报复,咬你屁股。”
  “喂……别老是咬着不放,痛……好痛!”
  “哈……屁股好有弹性,好有口感,好好咬啊!”
  自太乙夕梦离世后,曼陀罗整整一年留在荒岛上,日夜与玉人在梦中相会,苦苦思念。
  从前的风流日子,早已置诸脑后,今日遇上早对自己入迷的诗诗,如沐春风,感觉清新舒适,不自觉也对她大有好感。
  只是命里早注定,“涅盘劫”至,他便要死于天诛手上,这段情,发展得如何璀璨,终局也必然是无奈伤感。
  他曾经有过失去至爱太乙夕梦的悲痛感受,实在不愿意见到风诗诗,也会遭受同样的苦痛。
  爱是难,不爱也难。
  幸好他是曼陀罗,每当他遇上最矛盾的难题,解决方法都一样,就让他自然而来,自然而去,一切随缘吧!
  轻轻抚摸俏诗诗的碧蓝秀发,天降豪雨始终不停,二人在混乱世代中,暂且过着平淡和谐的日子。
  募地长空惊雷,接连十七、八个电殛打下,爆出隆隆巨响,吓得市集中人群立时惶恐起来。
  一种不祥之兆涌袭心头,不妙的事看来已迫在眉睫。
  “崩堤,崩堤啊,堤坝塌毁了,快逃!”
  “救命啊!”
  突然间,四方八面人群乱窜,大家都无意识的没命奔逃,究竟能逃往哪里?哪里才不会被淹死?
  山上?哪里有高山?山在五十里外啊!
  船,对了,上船,快上“陆上神舟”。
  扶老携幼、一家大小、不分男女,都纷纷扑向神舟,能攀的便攀,神舟一瞬间便被数千村民团团围住。
  “老妈,你先上,快!”
  “妈啊,呜,别踏住我娘!”
  “痛啊,别扯,好痛啊!”
  “滚开,让我一家先上船。”
  “杀啊!”
  “你……出刀杀人?”
  “阻我一家上船者杀!”
  “哼,看你杀得多少,死吧!”
  “别争,慢慢来!”
  “婆婆倒下了,别踩啊,婆婆,小心我婆婆啊!”
  “上到船便是好汉,快啊,冲上去。”
  “哼,看你杀得多少,死吧!”
  “别争,慢慢来!”
  “婆婆倒下了,别踩啊,婆婆,小心我婆婆啊!”
  “上到船便是好汉,快啊,冲上去。”
  混乱不堪的场面,教曼陀罗也措手不及。先是争先恐后抢上船,但有人上了船,其它人又不满,竟动手拉对万下来。
  我上不了船,不能活命,你也要下来陪葬。
  因此,要上船,要活命,先要杀人。
  愈是杀人,积恶更多,积祸孽债更甚。上苍就是因为人心邪恶,以致有“涅盘劫”摧毁血气生命,大难临头,却仍是不悔。
  孽债缠身,又如何能有善运救生,曼陀罗极力去接下面的人上船,但一人拉向上,拉到了,却有十个、二十个人反又扯着他的腰或腿,不让他独活。
  要死便一同死,不能独个儿活下去!
  曼陀罗被这等歪理吓呆之际,滚滚而来的毁灭生命呼声来了,高涛裂壑涌卷,排山倒海洪水先摧毁一列又一列的房屋、桥梁……大树折倒,一切都在瞬间消失。
  围在神舟四周的村民,被波涛汹涌威势所慑,早已心胆俱裂,一个又一个巨浪撼来,惊呼狂叫,只在一剎那间便消失无形。
  原来的生命气息,眨眼间已无影没踪,原来生命是那么脆弱,原来要毁灭生命可以来得好快好快。
  曼陀罗只觉耳畔风卷浪涛,澎湃作响。过了一阵子,浮浮沉沉的尸骸散满四周,内心难受得很。
  突然一声巨响,一大堵水墙凌空飞起,单向头顶。三人大吃一惊,立时屏息闭气,待悔浪稍稍平复,回过头来,伸手怕拍湿透的全身,顿时呆了。
  只见先前的市集、大街,全都不见了,已统统被淹没。四顾茫茫,除了“陆上神舟”外,就再没有其它。
  忽地又再接连涌来三堵水墙,曼陀罗扎马站稳,但仍遭冲退十步,可见水劫威力当真非同小可。
  把湿淋淋的头发住后一掠,怎么,怎么不见诗诗?小明也在心急如焚的游目四顾,她?哪里去了?
  噗通一声,曼陀罗不顾一切,已跃入水中,直钻入水底,原来下面因水浪太急,已形成一个漩涡。
  诗诗要是被扯进漩涡里,岂不被淹死?
  立时潜游近漩涡,探了又探,只盼上天可怜,不要把俏丽可人儿没顶淹死。
  水面上白浪滔天,水底下混乱一片,尸首是有,却非诗诗。
  突然,曼陀罗心头一震,对了,在前方左边!
  怎么如此肯定?因为香、好香,从前方左边飘出来的芳香。
  这香,遗传自其母白雪仙,当日风飞凡也迷醉此香。而诗诗的香,又是另一种清新芳香。
  先前曼陀罗才醉人此芳香中。
  奋力再游前一会儿,原来诗诗就在被卷入漩涡之前,双手紧紧抓住一棵大树的树干,勉强挣扎。
  “喀”的一声,大树的上半截又被扯断,原来深入地底的粗壮树根也渐渐被拔起。
  好危险,但诗诗却在微笑。
  因为她所爱的曼陀罗心急如焚,目光焦虑,怕得要命,对了,他一定很紧张、很忧心,他对自己好想念呢。
  这是第一个为她安危而担忧的男人,她心仪的男人,原来,自己内心感到甜丝丝的感觉,就叫做爱。
  别人都说爱好甜,对啊,好甜的爱意!
  “喀”又一声,大树终于被拔起,连根拔起!
  曼陀罗及时拉住了诗诗左手,再吐劲轰出无俦一掌,把大树直轰尉向漩涡的同时,也惜力弹射游走。
  在水中直窜开去,一双温柔的手拥住了自己纤腰,身体贴着身体,诗诗还可以感应到曼陀罗的急剧心跳。
  任波涛汹涌,二人于水中游去,如置身梦里仙境。只要把柔软体躯放胡,倒在他怀里,那便是人世间最大的满足、享受!
  从小默默迷恋了十多年的如仙神人物,真的拥抱着自己,把温柔送上,把温暖带来。
  他,救了自己一命,展开了相思里程。
  犹如梦境成真,此梦,还有一年时间……才会醒来!
  
  刘定坚《六道天书》第二部 涅盘劫 第二卷第 四 章 认贼作父恨
  “受了伤?”
  “嗯!”
  “谁干的?”
  “天诛。”
  “什么?她功力不可能提升到如此境地!”
  “还有老天诛。”
  “我不明白!”
  “突然间,天诛带来了一个跟她一模一样的老天诛,这老家伙据闻是来自二十二年后的天诛自己。”
  “这酒好苦!”
  “不比你内心苦吧!”
  “那老家伙功力如神,难以抵挡,还能二合为一,杀力倍增。”
  “最终落荒而逃!”
  “连‘道教’也被逼双手奉上。”
  “那正、邪二道也被那天诛统一了。”
  “是!”
  “她第一个便要杀你!”
  “对!”
  “第二个,杀的便会是我!”
  “对!”
  “能如此重伤你,杀我也就不会太难。”
  “对!”
  “好一个老天诛!”
  “我们该如何对战?”
  “先喝苦酒!”
  “什么?”
  “苦酒内有邪药,能提升功力。”
  “我已喝了许多。”
  “那便很好。”
  “爹,这一回绝不简单。”
  “孩子,我绝对明白!”
  “你这一年来在此深山隐蔽处闭关,有否突破大成啊?”
  “‘圣道五经’里当然有仙功神法,可是,还差一点点……”
  “时间太紧迫了,必须先对付那老天诛,否则大局已定,要重掌‘道教’,也就变成天方夜谭!”
  “说得对!”
  被天诛所伤致落荒而逃的亥卒子,他还有一线机会反败为胜,因为他的帅父、父亲毛老道还在。
  隐藏身分追随天诛,是毛老道的奸计,他才是幕后操纵者,故此亥卒子死命逃出,为的就是要联同父亲再战江湖,夺回一切。
  但这一年来,他一直未能见到毛老道,每一次来到他隐藏的深山洞处,只是面对一堵石墙,封住了洞口的石墙。
  毛老道独个儿在洞内,修练钻研“圣道五经”,与及“道教”最上乘武学、法力,他要孩子亥卒子当上教主,就是要延续拥有“圣道五经”的时间,他,快大功告成了。
  “曼陀罗也回来了。”
  “哈……好热闹。”
  “李问世也找来太乙真助他追杀天诛。”
  “看来天下又会大乱。”
  “势力三分,我们却被踢出局了。”
  “暂时而已。”
  “爹看来已胸有成竹。”
  “修练‘圣道五经’最后心法,非但连爹的口吃也能痊愈,也终于让我明白何谓‘丹鼎’!”
  “不就是咱们从小修练,以身躯为炉鼎,内力为丹,不断在体内运气储力,动武攻守吗?”
  “还欠少许关键!”
  “什么关键?”
  “是内丹与外丹之分!”
  “什么内丹、外丹分别?”
  “从身体自我储气练力,是为内丹,从别人处取得劲气丹方,是为外丹,内外不一,却是交融配合。”
  “原来如此。”
  “‘丹鼎派’欠缺‘圣道五经’,只明白内丹之学,却不明外丹之配合,相互不能交融、合二为一,功力就截然不同。”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也许不止千里!”
  “只要依‘圣道五经’咒语作法施神功,从他人身上吸来内力作外丹,与原来内丹化为一体,内力也就突然提升,法力也能拔飞冲天,脱胎换骨,功力傲视江湖。”
  “对,就是如此,但被吸掉功力者,将泄尽武功修为,从此成为一等一的废人。”
  “哈……弱肉强食,怎能要人可怜!”
  “说得好!”
  “只是,爹,应该不会随便找来一个有武功修为的人,便可以吸他功力,以作外丹吧!”
  “当然不可以,既有外丹,当然便必须是同道中人,也是我们‘道教’内的修为高强者,吸其功力才有效用。”
  “看来合适的人并不多。”
  “绝对不多!”
  “看来,只有老天诛、天诛、太乙真三人适合。”
  “太乙真已偏离‘道教’,功力不纯,绝不能用作取丹。”
  “我仍深爱天诛,不忍她受伤,看来就只有一个老天诛!”
  “还未能先制服她,我们已被她所杀了。”
  “是,老天诛实在太可怕,那……还有谁合适?”
  “还有一人!”
  “还有一人?怎么我想不起来啊?”
  “你仍在饮酒。”
  “酒好苦,却愈来愈想多饮。”
  “很好!”
  “我还是想不到那人是谁?”
  “是你!”
  莫名其妙,脑际一片空白,面前巨石墙已崩碎散开,碎石打在头上“大迎穴”、“承浆穴”、“下关穴”、“丝竹空穴”,又打在身上“天溪穴”、“乳中穴”、“章门穴”、“大巨穴”。打来的碎石,都同一模样,尖长形,直戳人体,入肉入骨。
  封穴定住血气,要冲开只需提气使成。亥卒子急忙接连提气,但体内真气立见散乱四窜,完全难以控制。
  一下子剧变横生,亥卒子只换来目瞪口呆,破碎石墙之后,不是熟悉的父亲,而是一脸丰神隽美,长发鸟润,气宇轩昴的毛老道,从前的沧桑、怙瘦,都不翼而飞,换来竟然是毫无伤疤皱纹的光滑脸庞,相貌堂堂,目光如炬,仿佛只有三十岁而已。
  毛老道不发一言,十指狠狠扣住亥卒子丹田、幽门,在胸口与下体之间,以内力引成一道急漩涡,不断吸走取来“外丹”。
  完全不能动弹的亥卒子,还没想清楚事情究竟为何会遽然突变,体内每一分修为内力己被完全吸掉。
  好快,好快,他已虚脱倒下,原来精神奕奕的亥卒子,现已成为干枯废人,木讷愕呆,完全接受不了剧变。
  “怎么了,好奇怪吗?”
  “爹……”
  “哈……爹,啥……我杀了你爹,奸了你娘,你却还一直唤我爹啊、爹的,好忤逆的笨人。”
  “你……?”
  “谁都不能得悉我有了孩子,还当上天诛的卧底徒儿,查不出来,是因为我根本从未有过孩子。你,只是我为了完成计划,随便找一家刚生下婴孩的农家,杀人夺婴而来吧。”
  “贱……人……”
  “啊,好,好得很,你的一声贱人,就跟我当年奸你娘时没两样,一样的来得既凄楚又动人。”
  “杀……”
  “你,亥卒子,只是我毛老道的一颗贱棋子,养你多年,你用尽心力去修练道法,我今天才能吸过来,大增功力啊!”
  “唉——”
  “你的心好痛,是么?哈……那又如何?你再也不是从前神功卓越的亥卒子,从今以后,你只是个废人!”
  轻轻一脚踢向亥卒子胸膛,已失去护身罡气的他,胸口立时又爆出一个大血洞,撞在石壁上,垂死呼痛。
  毛老道扯着他的长发拉起,笑道:“你先前喝的苦酒,我已为你放了些微遏止内力提劲的毒,这毒,只极轻微,但是,对一个全没武功内力的废人来说,也会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来了,剧痛穿心裂肺,失去内力的亥卒子,完全不能压住毒力,绞痛不断蔓延,似千虫蚀心,又似刀割内脏。
  “杀……我……”
  毛老道一脚踏在亥卒子的脸庞上,笑嘻嘻道:“怎么,蝼蚁尚且偷生,你不能就此死去啊,别忘记,你爹、娘死得好惨,努力生存下去吧,天诛还要杀你才甘心啊,哈……”
  甩开可怜的亥卒子,毛老道大步离去。
  “你挺得过毒力折磨十个时辰,便可以不死了,记住,我等着你来报仇的,哈……”
  毛老道果真没有杀掉亥卒子,他连下手的兴趣都没有,只要想到原来被自己捧得高高在上的亥卒子,一下子跌了下来,摔得重重的,由“教主”变成废物,毛老道便快慰不已。
  他就是那种人,喜欢玩弄别人于股掌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彷佛自己就是神。
  亥卒子不断在地上挣扎,好痛、好痛!
  但肉体上的痛楚,总不及心灵上的痛,十多年来,一直认贼作父,还给他彻底玩弄,不,要报仇!
  可惜内力已点滴无存,已成废人,一个废人又如何能杀毛老道?岂不是太荒谬吗?
  想,一定有办法的,一定可以扭转乾坤!
  亥卒子把身体放软,任由毒力发作,不挣扎、不去感受,尽量忘记痛楚,脑里只在想——报仇!
  只要能报仇,杀他妈的毛毛道,他都愿意付出!
  
  刘定坚《六道天书》第二部 涅盘劫 第二卷第 五 章 太乙夕梦来
  “我好想念你!”
  “我也一样啊!”
  “你依然像云霞般美,晕生双颊,娇羞无限。”
  “怎也难及天下最俊逸的第一美男子云傲啊!”
  “你又来笑我。”
  “相公岂怕人笑,这些都是衷心话。”
  “还记得我在‘鬼幽域’‘五米观’失约的那一次吗?”
  “不好的往事,我都会尽力忘掉!”
  “夕梦,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对不起。”
  “我从没怪你。”
  “但我却禁不住自责,要不是我爹……”
  “算了吧,都过去了!”
  “对,都过去了,就像你跟那曼陀罗的情,都过去了。”
  “我们还是面对将来吧。”
  “将来,我的大计将令我飞黄腾达。”
  “恭喜相公。”
  “哈……这件事还不是时候啊!”
  “我喜欢有野心的伴侣。”
  “夕梦,以后,我要你享受最好的。”
  “我能在你身旁服侍,也就是最好的享受了!”
  “真的吗?”
  “当然,永生永世,就只愿与你长相厮守,好好服侍。”
  “只有我俩。”
  “永不分离!”
  大将军云傲府中,每相隔一段日子,正房之内便会有极为神秘的事发生,一干人等不得打扰。
  否则,必杀无赦!
  云傲可以与太乙夕梦在房内,双宿双栖三天三夜。
  替她画眉、颂诗、写画……乐此不疲,通宵达旦,绝不许他人打扰甜蜜的二人世界。
  每当云傲思念太乙夕梦,她便会出现眼前。
  拥着太乙夕梦入眠,寻那美妙梦境,难舍难离,痴痴缠缠,尽情享受每一刻温馨。
  爱,究竟是什么?
  是一种感受还是一种依赖?
  是一些感慨还是一些追忆?
  是应该快乐还是留下痛苦?
  太乙夕梦已死,但她却被云傲拥着,在床上的云傲已安静下来,呼呼而睡。
  太乙夕梦却不能入睡,每一回,她都不能入睡!
  凝视着最爱的云傲,太乙夕梦真的好想自己是太乙夕梦。
  可惜,她并非太乙夕梦,所得到的温柔,只是半虚半实,疑幻似真,迷迷惘惘,难以捉摸。
  太乙夕梦的头饰、太乙夕梦的衣衫、太乙夕梦的举止,甚至是脸容上,也打扮成九成神似的太乙夕梦。只要令云傲“感觉”自己是太乙夕梦,他便会拥抱自己,把温暖传送过来。
  因此,当白雪仙第一次把自己打扮成太乙夕梦的时候,云傲竟痴痴的呆若木鸡,还拥抱自己亲吻。
  紧抱在怀,久久未肯放手,不断的呼唤太乙夕梦名字,能得到如此真实的温柔,只因为白雪仙放弃自己,扮成已死的太乙夕梦。
  她,成功了,云傲的确很需要、很怀念太乙夕梦,只要夕梦出现,他一定苦缠不舍。
  从那一天开始,每相隔一段时间,白雪仙便会打扮成太乙夕梦,走到将军府服侍云傲,自己也就同享爱乐。
  既然天下间只有太乙夕梦能满足云傲,白雪仙想通了,好,便当自己是太乙夕梦好了。
  一次又一次,白雪仙仍是愿意付出,最少,她可以“感受”得到云傲的温柔,可以与云傲缠绵榻上。
  “我想迎娶你。”
  “什么?婚……嫁……?娶我?”
  “怎么,不愿嫁给我吗?”
  “嫁……不……嫁……嫁,我……嫁。”
  “我云傲筵开百席,大宴亲朋,要天下人都知,我终于娶了你太乙夕梦为妻。”
  “多……谢!”
  “不是多谢我,多谢苍天才对,是上天安排我俩走在一起,经过许许多多波折,终成佳偶。”
  “终……成……佳偶!我俩结合,太好……太好了。”
  “婚礼要愈盛大愈好,请皇上圣驾到来,为我俩祝福。”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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