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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天书 作者:刘定坚-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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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见了“涅盘”,本来,自己是可以在此安享闲逸的,但偏偏要下凡人间,拯救苍生。
  假如再多一次选择,曼陀罗会如何抉择呢?
  他的内心在笑,因为自己一定仍会选择下凡,放弃仙位,他极可能跟凡夫俗子一样,最后灰飞烟灭,但他还是不会走回头路。
  放弃名列仙班、自愿降下凡尘的“神宗四圣”,失去一切仙法,下凡助世人对付大劫难,真的可以挽回人心变坏吗?
  十八年后,就是揭晓之期。
  也许,只有万分一的成功机会,但曼陀罗仍坚持、仍努力不懈,天、地绝不能相分,天界绝不能放弃大地!
  烟雾弥漫,四处寂静无声。
  “地狱变”正在无声无息的进行中,曼摩藏乘着冤魂进去“阎王殿”之时,混入其中,意图杀云傲,夺“判官笔”。
  “阎王殿”内正展开惨烈血战,而“阎王殿”外,他却是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手心不断冒汗。
  他好想进去看个究竟,但又偏偏怕得要命。
  他原来就是“阎王殿”的主人,但却不敢踏进去半步。
  他,就是天界下凡司职阴间、原掌管“地狱罚力”的阴间主人——阎罗王是也。
  曼摩藏在内拼死厮杀,血战云傲,阎罗王竟然连走进去看个究竟的胆量也没有。
  是因为一千年、一万年……总而言之,是太遥远,太长的一段时间,阎罗王早忘记了武学、武力。
  许多许多万年前,他就是讨厌斗争,才答应下凡阴间,管治只有他权力盖过一切的阴间地府。
  每一天,他的工作都很简单轻松,坐在“阎王殿”内大笔一挥,或是判厉鬼入十八层地狱,或是排期轮回。
  最烦的也不过是看看人间欠缺狗还是猫,女多男少或是倒转,然后便安排平衡数目的新生命投胎。
  除此以外,阎罗王都轻松惬意,在阴间到处走走,找来鬼差、牛头、马面,说说笑笑,不知多快活。
  也不知过了多少年这样快乐无忧的日子,突然“天劫”破开地狱之门,老天诛来了,夺去他手上的“判官笔”,一切便骤然惊变,阎罗王不得不面对现实了。
  要是曼魔藏不能替他夺回“判官笔”,云傲不断的胡作非为,地狱大乱,阴间的功能被扭曲,天界必然不会坐视。
  既然阴间地府成为祸源,最直接方法,便是毁灭阴间,阎罗王与他的万年心血,也就烟消云散。
  一直忠心耿耿的鬼差、牛头、马面,不可能在阳间存活,也必定将阴魂消散。
  虽明知不敌云傲,但也不得不拼死了!
  阎罗王正迈步要进入“阎王殿”,突然横里走出另一人来,另一位要杀云傲的“人”。
  阎罗王愕然道:“曼……陀罗,你……竟从十八层地狱飞升上……来……不可思议啊!”
  曼陀罗笑道:“来吧,咱们并肩作战!”
  关罗王有了帮手在旁,立时精神大振,杀力顿然提升。
  两位原来都是仙神,要杀的,只是一头恶鬼。
  曼陀罗喝道:“云傲,我来消灭你了,爹,咱们一同诛奸除妖,血洗‘阎王殿’。”
  一掌轰开殿门,杀啊!
  曼魔藏一再以手中“判官笔”指向云傲,但竟然挥不出半分“罚力”来,云傲当然丝毫无损。
  阎罗王惊讶道:“怎么曼摩藏你手上是假的‘判官笔’?”
  
  刘定坚《六道天书》第二部 涅盘劫 第四卷第 八 章 阎王智神通
  阎罗王一言揭破哑谜,当曼摩藏还在疑惑之际,已见云傲从衣袖之内,慢慢抽出一枝满是符箓的二尺长笔,瞧得曼陀罗、阎罗王都惊骇万分,云傲一脸阴邪奸笑,十二分得意。
  他的笔头对准曼摩藏,笑道:“很好,曼陀罗的阳魄能破关从‘第十八层地狱’飞升上来,曼摩藏,我想你一定也可以吧,再见了,希望一千万年后再见吧!”
  “不!”
  曼陀罗飞射欲挡在曼摩藏身前,他有信心能挡住“判官笔”一击,就算再被打下“第十八层地狱”,便再一次破关飞升上来好了。
  但爹曼摩藏是阴魂,绝对不可能破解“第十七层地狱”的“问墙”考验,一定不可能重回阴间地府。
  他一定要挡住“判官笔”的“罚力”。
  电光一闪,爆出令人目眩的光芒,曼陀罗没有被“罚力”轰中,因为身旁的阎罗王及时扯住他。
  阻了一阻,“罚力”便狠狠轰中对面的曼摩藏,阴体立时幻化成虚虚浮浮,飘散空中。
  “爹,爹,你不能落‘十八层地狱’的啊,你……会永不超生,不能轮回转世……”曼陀罗伸手去捉,捉住了,紧紧捉住曼摩藏的手,好可惜,虚幻的身体不可能握紧。
  十指握住的,只是一堆阴气。
  曼摩藏笑道:“孩子,看见你长大成人,爹好快乐,已心满意足了,别难过。”
  渐渐的消散,幻影愈来愈模糊,曼摩藏的声音也不大清晰,曼陀罗呆呆的凝视,心痛欲绝。
  “咱们父子恩缘终于了结,努力吧,阴、阳二界还需要你付出心力,爹会在十八层地狱内为你祝……祷,再见!”
  只是一剎那的相聚,又再分开,而且是永别!
  曼陀罗再也听不到消失在空中的曼摩藏声音,只有一阵阵哈哈大笑,刺心入肺的贱笑声,来自那天杀的云傲。
  挥动手执的“判官笔”,云傲他要谁入那一层地狱,谁便立即被罚消失。
  当权力握在妖邪之手,正义便变得好渺小。
  “判官笔”再指,“罚力”轰在原来进入大殿的其它阴魂新鬼身上,接连惨嚎立时爆出。
  凄厉的痛苦哭叫,不断在“阎王殿”内响起,无辜的新鬼,都被打下“第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哈……本王是阴间之神,谁胆敢违抗我,便要落十八层地狱受苦,又或投胎当禽兽畜牲,哈……”
  如疯似狂的云傲,在曼陀罗面前,更显忘形失性,“判官笔”不断挥出“罚力”,把阴魂打下地狱。
  曼陀罗阻止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辜者被害,魂魄消散空中,凄厉惨哭声在心头萦绕不散。
  但在“阎王殿”内,曼陀罗最担心的,还是坐在皇座之旁,面无表情、目光呆滞、失魂落魄的太乙夕梦。
  不论是曼陀罗的出现,又或是云傲的痴疯狂态,太乙夕梦都毫无反应,究竟是什么原因?
  一定是云傲干了些可怖的事,太乙夕梦是阴魂,怎么却好象魂飞魄散,失去知觉?
  云傲瞧见曼陀罗盯着太乙夕梦,竟退后至夕梦身前,双手拥抱着她,笑道:“怎么了,曼陀罗,你好羡慕我吗?”
  嘴儿不停乱吻,吻个没完没了,吻夕梦的额、眼、鼻子、香唇、香肩、乳房……吻得如疯似狂。
  “这个女人,就算死了也是我云傲所有,曼陀罗,你看见了么?哈……你始终不如我云傲!”
  好可惜,曼陀罗并没有动怒,他只是发出不屑的笑意,在耻笑云傲的无聊举动,好鄙视他。
  曼陀罗道:“你这头走狗!”
  云傲被骂,立时停了下来,怒目狂瞪道:“你说什么?”
  曼陀罗冷冷的道:“枭雄有枭雄的风范,走狗有走狗的丑态,为非作歹者,始终也会有出色的人物,虽然对敌,但总算值得尊重,令人敬佩。你由枭雄变作走狗,可怜、可笑!”
  一针见血,一矢中的!
  云傲在阳间被杀,失去了当霸主帝皇的可能,对自己的信心,一剎那间骤然消失。
  他还深深记得,在“干灵殿”内,被娘琴出卖,被“太乙天罡剑”斩掉一双手。
  那些比他武功低微得多的武官、士兵,如蚁附膻,一个又一个冲上来杀他。
  他身上的骨头、肉块,逐渐离他而去!
  百千对眼睛,带着最鄙视的目光,耻笑他、嘲弄他!
  向来最爱在人前风风光光,最不可一世,最要别人敬重的云傲,收场实在太悲惨!
  比虎落平阳被犬欺苦上千倍、万倍!
  终于,他再也支持不了,在大殿倒了下来,结束生命。
  到了阴间,信心全失,云傲只是一个空虚、怯懦的胆小鬼,而且是最无耻的胆小鬼。
  他逐一把“天劫”毁掉“干灵殿”,因而死去的武官、士兵阴魂,一一判处轮回转世,投胎当狗或猪。
  云傲虽是尽其能去报复,但内心的虚怯,却是挥之不去。
  他的确是一败涂地,满以为可以登基夺皇位,却落得惨被凌辱致死,云傲,真是无能的笨人!
  犹幸有老天诛扶助,让他执掌“阎王殿”,主事一切阴间事项,他,云傲才是阎王。
  “曼陀罗,你胆敢冲撞本王,哈……好,就让你再落‘第十八层地狱’,陪着那曼摩藏当个孝顺孩子吧!”
  云傲以“判官笔”一指,“罚力”又来了,划破阴风阵阵,直破戳向曼陀罗。
  “当”的一声,戳中了,却是毫无变化。
  因为阎罗王竟挡在曼陀罗身前,“罚力”刺中,但就是丝毫无损,并没有被打散。
  阎罗王笑道:“臭小子,好失望吧,别惊怕啊,我阎罗王本来就是仙体,就无隐魂,也无阳魄,‘判官笔’自然对付不了我,再以‘罚力’刺我一千遍,也不损分毫!”
  云傲哪会相信,继续疯狂以“判官笔”挥射出罚力,但结果就跟阎罗王的说法一样,毫无变化。
  再以“判官笔”伤曼陀罗,但阎罗王总是挡在他身前,令云傲一再挥出“罚力”欲将曼陀罗重新打入十八层地狱,但结果都是枉费心机。
  双方对峙胶着,云傲对付不了曼陀罗、阎罗王,但对方亦不敢乱动,杀战难分胜负。
  云傲突然冷笑道:“胆小如鼠的曼陀罗,你还要当缩头乌龟吗?好,那我便把你最爱的太乙夕梦,打下十八层地狱,看你还会不会把龟头凸出来?哈……等着瞧吧!”
  “判官笔”反过来直指向太乙夕梦,云傲极有信心,这一虚招,一定令曼陀罗屈服。
  “停手!”
  一声喝叫,云傲成功了,曼陀罗当真屈服在恐吓之下,他实在不愿太乙夕梦被打下“第十八层地狱”,受万劫不复的凌辱。
  云傲把头挨近夕梦脸前,笑道:“夕梦妹子,你看啊,那个傻瓜又要被打下十八层地狱了!”
  曼陀罗推开了阎罗王,大踏步的走向前站住,厉目怒瞪云傲,对他实在恨之入骨。
  曼陀罗愤怒得皮肉不停抖动,喝道:“你这个失败的小人,就算是掌管了‘阎王殿’又如何,早晚也会被轰下来的。”
  云傲把“判官笔”转而直指向曼陀罗处,笑道:“随便骂吧,我会利用‘判官笔’轰破‘生死门’把你直接投入‘六道天书’,投胎转世,当一匹日夜被人鞭打的马,一身雪白长毛,四蹄如血,比任何神驹都更高大,这个来世,曼陀罗你满意吧!”
  曼陀罗为了救太乙夕梦,已豁出去了,也就义无反顾,笑道:“真正的畜牲,是你云傲。”
  云傲冷笑道:“让我告诉你,夕梦的魂魄我早已让她投胎转世,你,永远不会知悉她投胎到哪里去了。是当一条毛虫?一只龟吗?还是受万人污辱的丑妓呢?”
  曼陀罗心痛不已,他实在不想再听下去,两手紧握拳头,冲动的疾射奔向云傲,要一拳把他打得头破血流。
  虽然,他知道未到半途,一定已被那“判官笔”的“罚力”轰飞,但仍要扑上前一试。
  杀,他妈的畜牲,非杀不可。
  急劲的拳风随杀恨怒意汹涌而来,云傲不慌不忙,挥出“罚力”,要曼陀罗立即投胎转世,当一头任人骑驭的白马。
  你的汗,将如血般嫣红,泪也如血般教人震惊,你的名字,就是“汗血神驹”,哈……
  曼陀罗杀上,迎向“罚力”,来吧。
  距离并不太远,只是一眨眼间,曼陀罗竟顺利跃至云傲身前,“罚力”怎么不能挥射出来?
  惊讶的同时,如惊涛裂浪的拳劲,在云傲脸上轰爆,十颗血齿同时溅飞甩射脱出,好触目惊心。
  他妈的,“判官笔”再指。
  好可惜,依然是毫无动静,云傲手中的“判官笔”似乎失去了法力。
  曼陀罗再一拳、又一拳,轰得云傲鼻塌、眼爆,当云傲再要动“判官笔”,他一手便拗断了云傲手腕。
  原来云傲修为已不比曼陀罗胜上一筹,人鬼有别,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曼陀罗是人,在阴间的力量也就更强。
  尽情痛轰禽兽云傲,曼陀罗拳如雨下,不能停下来。
  “判官笔”终于掉了下来,在地上滚动。
  云傲好不明白,好不甘心,为啥“罚力”竟挥不出来?
  一缕微弱光线当头射在云傲脸上,他才蓦然省觉,那“阎王殿”的屋瓦顶,怎么会破穿了一个洞?
  梁上是谁在捣鬼?是他,原来是他,阎罗王,还有牛头、马面,是他们三者合力翻开了顶上的屋瓦,让光线射入。
  阎罗王一纵而下,笑道:“云傲,这里是我的居所,我当然知道如何克制‘判官笔’啊,只要在头顶开个小洞,破开结界,‘判官笔’便不能再挥出‘罚力’了。”
  云傲终于恍然大悟,他太小觑阎罗王,对啊,这家伙毕竟是掌管阴间之他虽然杀不了云傲,但却绝对清楚如何可以克制“判官笔”,令云傲失去所主。
  一子错,满盘皆输!
  “曼陀罗,别再打了!”阎罗王竟阻止曼陀罗继续,击这畜牲,他定神细看,哈……畜牲的五官都给打爆了。
  原来潇洒、俊逸的脸孔,如今比烂饭碗还不如啊!
  云傲勉强支撑而起,他又一次失落,又一次失败了,但他还是不死心。
  “哈……我云傲是阴间大王,杀!杀!杀!顺我者昌,逆我者判你轮迥当猪、当狗、当禽兽!”
  云傲又疯了,他就是难以接受自己的失败。
  “对,你活该当畜牲,好好的反省一下,待有悔意,才有资格做人!”说话的是阎罗王。
  他向上一望,一切又回复原状了,牛头、马面在屋顶上,已重新盖好瓦片,再隔绝一切,又把结界封好。
  阎罗王的手,已捡回那“判官笔”,对准云傲的胸口。
  “你的摆布,便由你来承受好了,云傲,下一生好好当‘汗血神驹’,当畜牲也应该是好畜牲!”
  “罚力”吐劲射出,重重轰在云傲身上,把他的魂魄直射飞出,退啊退,飞啊飞,穿过“生死门”,投入“六道天书”。
  魂魄落在“汗血神驹”的那片“胎”中,云傲的下一生,便要好好付出血与汗。
  终于解决了云傲。
  终于老天诛欲控制阴间的大计破坏,大地有救了!
  可惜,太乙夕梦已魂飞魄散!
  曼陀罗抱着夕梦那不再有任何反应的身躯,慢步离开“阎王殿”,他好想跟情人诉说衷情,好想痛哭。
  有缘千里能相会,我好相信,在人世间,一定会再碰上你啊,夕梦!
  缘起缘灭,教我如何能忘记你,太乙夕梦。
  曼陀罗终于哭了,哭得声泪俱下,三天三夜不断抽泣,悲酸伤心!
  原来,自己最爱的,还是太乙夕梦。
  
  刘定坚《六道天书》第二部 涅盘劫 第四卷第 九 章 痛与恨之分
  经“天劫”大灾,“慈京城”已是到处一片颓垣败瓦,原来皇宫被彻底毁了,熊熊烈火过后,只剩一片焦土。
  原来是达官贵人的住处,大多在一夜间灰飞烟灭。
  “天劫”过后,还因为四处仅存的生还者,难以适应突变的混乱环境,“慈京城”已全无秩序可言,粮食短缺,食水变臭,致百病丛生,“病劫”随之而来。
  失去了亲人,迷茫不知前路的百姓,大都染上顽疾,再受恶痛折磨,城中死去的人愈来愈多。
  国家的最高统治层、皇帝李问世经“大劫”后失去踪影,甚至是一众大臣,也长埋黄土。
  究竟谁能掌管大地?
  原来的管治架构被消灭了,人们如何面对?大家当然要继续生活下去,挣扎求存,但一切秩序如何恢复?
  百姓以谁的命令为律法?又或是以什么标准作为依归?
  京城原来人来人往的大街,依然是人潮汹涌,街道两旁有许多摆地摊的小摊贩。
  那些卖饰物、古董、衣衫的摊子特别多,因为只要不怕染上怪病,便可以钻进从前的豪门富户。
  搜寻一天半日,你总可以觅得一些珠宝财物,为求饱肚,便拿出来变卖,换作银两喂饱肚子。
  没有律法,谁也可以霸占地方作贩卖用途,要保护自己利益,便只好依赖最原始的“武力”。
  每个摊子的主人,都必须握着大刀,以显示实力。
  就算是那些在街道上走动的人,也必须手持兵刃,因为发生在四处的劫杀实在太多。
  一刀杀人,随意掠夺他身上一切,自己便可轻易再活下去,这就是最简单的生活方法。
  吃的问题最严重,食肆都变得好简陋,但每一间都有十个、八个带刀的壮汉在守卫。
  你要一碗面,代价是一两银,昂贵得令人咋舌!
  酒嘛,更加是珍妃至宝,大街上的食肆,没哪一家随意可有酒奉上,实在太难得了。
  大街上,男女老少,都握着刀剑漫步,突然有人不小心碰撞起来,你抽刀、我拔剑,顿时剑拔弩张,人人准备拼杀。
  “怎么了?怎么了?”
  大家都神经紧张,都活在恐惧当中,都是惊弓之鸟,无意的碰撞,也可能惹来混乱厮杀。
  一个原来正在吃面的人,低下头来喝汤,刀放在桌上,投入去品尝香汤滋味,突然脖子一凉,有人从后便一刀斩杀。
  只要在尸体身上搜出一两银子放在桌上,杀人者便可以继续喝那未喝完的香汤,再把死人的包袱拿走。
  刀、剑就是律法,大家见得多了,也就接受。
  “赠医施药,济世为怀,来吧,拜我‘天魔道教’,上山学道啊!”一阵阵喧闹声突然响起。
  大街走出了五十个道服打扮的道士,有的只是年届十岁、八岁的孩童,不断拋洒纸钱,呼吁招揽喝叫。
  只要愿意拜入“天魔道教”,成为教中弟子,老天诛便给你丰衣足食,这是彷徨民众的另一选择。
  “道仙峰”上的“天魔道教”,是城中唯一没有被“天劫”毁坏的最大教派,再加上老天诛极力拓展,灾劫过后,纷纷加入的已不下万人,势力愈见庞大。
  只有“天魔道教”门人不用带刀走动,因为谁也不敢动他们分毫,一身道服,比刀剑更受尊重,更有威吓力。
  “客官,原来阁下也是‘天魔道教’的道爷么?失敬,失敬!”面摊的店小二见进来的客人,竟既没带兵刃在手,又没穿上道袍,心中甚是疑惑,便假意发问。
  来者没说什么,只随意笞上一句:“我不是道士!”
  啊!明白了,原来果然不是“天魔道教”的道爷。
  店小二立即端上来一大碗面,香喷喷的,喝道:“阁下要的‘十全大面’,是本号最出色的,盛惠十两银。”
  客官还没坐定,不禁愕然道:“搞什么鬼,我方才坐下,那要有叫过什么‘十全大面’?”
  一句话方说完,客官的身后便多了五个人,五个凶神恶煞,面目可憎的粗鲁汉子。
  同一模样,五人都手拿大刀,显示一派绝非善类的表情,恶形恶相,围住了客人。
  店小二竟把手指挖向鼻孔,轻佻的道:“我的耳朵一定没听错的,你认帐,加倍计算,合共二十两银!”
  店小二说完废话,五个执刀的大汉都缓缓抽刀出鞘,明晃晃的在客人面前摆动,显然是要强词夺理,巧取豪夺。
  客官也没有太大反应,一手突拑住其中一刀,强力一抽,大刀脱手,便被射向墙壁。
  刀身射向墙上,砖墙竟然“吞噬”了刀,只剩下刀柄露出,显见来人手劲惊人。
  谁的武力更强,谁便是道理。
  店小二见情势不妙,立时躬身嘻笑道:“哈……本号的第一碗‘十全大面’,免费招待,请客官多多指教。”
  不敢再纠缠下去,失神的店小二立即退下,今天也不知碰上什么楣运,一上来便碰壁,不小心的话,恐怕贱命不保!
  把大面吃个清光,留下一两银,默不作声的客官便起身离去,朝着向北的路直奔。
  正北力,那里是荒郊啊,唯一的可落脚处,就是从前享负盛名的“地藏千佛寺”。
  这家伙还要去拜佛吗?“天魔道教”早说过,一切佛寺、神庙也不容再存,“地藏千佛寺”看来很快就会被拆毁。
  既非方丈、僧人,此去所为何事?
  店小二不明所以之际,身旁的掌柜笑道:“你险些儿闯祸,贱命不保啊!”
  摸不着头绪的店小二,连忙向老掌柜问个明白。
  掌柜看见客官已远去,才挨近店小二道:“他,正是‘神宗四圣’之一、‘神教’的风飞凡,你把他当作一般笨客人威逼,小心他一掌便要了你贱命,哈……”
  “啊,原来是‘神宗四圣’的风飞凡,他奶奶的,不去找寻庙宇,却往‘地藏千佛寺’去,难道他也要当和尚,颂经念佛吗?真不明白!”店小二借故再问道。
  掌柜笑道:“你知个屁,他去找女人啊!”
  店小二呆在当场,露出奸淫邪笑之色道:“什么?‘地藏千佛寺’内,竟有女色,怎么佛家庄严地,‘天劫’过后,竟成了活色生香的淫室?好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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