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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成反派-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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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那边发生了什么?”
阿二道:“尤大侠找到了少主。”
“大侠?”应无鸠好笑。
阿二道:“尤狗子。”
“……”应无鸠哈哈大笑,又道:“你说你家少主是不是故意支开你?”要真是,也做的太过明显,但秦似水身份特殊,应无鸠又始终怀疑他会不会真心帮神教。
阿二道:“虽然我不太明白,不过我觉得让我送信只有一个可能。”
应无鸠好奇:“你说说。”
“那就是这封信与我有关。”
应无鸠呆愣片刻,阿二送一封信,与阿二有关?
半晌,他脸沉了下来,尤安是在提醒他二心?可这二心是指他对云王得有二心,还是提醒他云王对神教有二心?还是觉得阿二不够听话?
应无鸠叹气,依秦似水的多疑的性子,恐怕三者兼有。
“你现在回去继续保护少主,记住,以后少主有什么吩咐你不可置疑,照办就是。”
阿二犹豫半晌,心道少主那喜欢开玩笑的顽劣性子,谁分的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嗯?”
“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凤来楼,是杭州城里有名的销魂窟,里面美人不少,还特设南馆,这美男自然也不少。
尤安大开眼界!
一进凤来楼,妈妈桑就介绍了好几个美人,魏羧则是领来了一个年轻男子。尤安看去,只觉得那男子眉目清秀,动作却有些忸怩,还在奇怪,就见魏羧一口就亲了上去。
尤安发现师父对他有心思,只觉得又奇异又尴尬,他以前从来不知道两个男人也能在一起,后来答应师父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想先安抚了师父再说,只希望师父慢慢便能好了,不再失心疯。
但是现在每天看师父一副憋的要死的神情,他又觉得怪怪的。无论如何,尤安只希望师父开心,每天傻乐也没关系。
现在见识了魏羧这档子人,只觉得人生新大门又打开了。
尤安看过来,魏羧自然也感觉到了,他心道尤安绝对是个未经人事的,而且面目姣好,何不拐了回来?
首先,就得让他接受男子相亲,魏羧这么想着,动作更卖力了,直接吻了怀中人一口,半晌才慢慢抬起头来。
怀中人已经神色迷惘,瘫软到了魏羧身上,脸颊通红,看上去极为诱人。
魏羧也情动了,再瞟尤安,只觉得情/欲更甚。
林亦轻看得心头火气,刚想骂人梅淖就抢过了话头:“尤兄,今日这么高兴,你怎么不喝两杯?”
尤安挑眉。
林亦轻道:“尤贤弟不沾酒。”
梅淖道:“有几个男人不好这两口?尤兄不过没尝过,不知道这其中滋味。”
尤安尝是尝过,不过上次教训比较激烈,而且他向来讨厌师父一身酒气,也就不感兴趣了,不过他今日本来就是来开眼界的,当下就点头同意了。
林亦轻不知为何尤安兴致这么高,当下也不好阻拦,而且他在身边自然不怕出什么事,也就不再劝了。
魏羧笑道:“来,我敬你一杯。”
尤安举杯,抿了口。
魏羧一饮而尽,赶紧道:“尤兄,这杯中物怎么能这么喝?你看我可是干了。”
尤安道:“我要是一口而干,你就没机会敬第二杯了,何况这里还有林大哥与梅兄。”
魏羧大笑,摆手道:“罢了,罢了!你慢慢喝。”
梅淖也敬了一杯,尤安同样浅尝辄止,他倒也没兴趣多为难尤安,纯粹是希望大家都玩的开心,这下让尤安融入气氛,也自顾自的跟花娘攀谈起来。
林亦轻最为尴尬,他身边坐了位姑娘斟酒,自己心思却全在尤安身上,生怕尤安对他有什么误会,现在却见尤安好生自在,林亦轻心里郁闷不已。
尤安身边,当然也坐了一位美人,尤安起初对人家不理不睬,严禁靠近,这会却与女子攀谈起来,而且两人凑的还不远,声音也是压的极低,只是那姑娘时不时咯咯笑,简直笑的直击林亦轻心里。
闹了许久,魏羧与梅淖也忍不住了,告了罪了就带着人走了,房内只剩下了尤安与林亦轻两人,林亦轻摆了摆手,就叫两位姑娘出去了。
尤安瞟他一眼,也没反对,又喝了一小口酒道:“今日有些玩过了。”
林亦轻深吸了口气:“尤兄,你刚与那位花娘在说些什么?”
尤安眨眨眼:“诗词歌赋,人生要事。”
“……”
两人对饮片刻,尤安抓准了空问道:“令尊近来如何?”
林亦轻一愣,他本不想拿这些烦心事说,可听见尤安提又忍不住叹气:“我……父亲大人……哎。”
尤安抿唇,宽慰道:“你也别太担心,人生百转千回,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
林亦轻微微一叹,自饮自酌:“我爹半个月前收到了急召,让他进京禀报剿匪之事。”
尤安道:“例行公事?”
林亦轻摇头。
尤安也不便再多说,朝堂之事他现在还没有一分本事干预,万事只能慢慢来,只是要等着一个报仇机会,却还要耐心,耐心再耐心。
两人对饮片刻,喝的却是闷酒,尤安这时终于醉意上头,指着里屋道:“我去休息会。”
林亦轻连连点头,看着尤安进去,又偷偷摸摸听起里面动静来。
过了半个时辰,他再也忍耐不住,轻声轻脚的进去看了一眼,只觉得心满意足,又呆立片刻才又回到桌上。
可他刚坐定,门外突然闹声四起,林亦轻刚要去看,就眼见着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尤温脸如黑炭,冷声道:“尤安呢?”
林亦轻诧异道:“尤贤弟先睡下了。”
尤温脑中噼里啪啦,语气冰冷:“睡下了?”
林亦轻知道他误会了,被尤温想杀/人的目光吓的半死,赶紧解释:“不是跟人睡了,他喝了点酒,在榻上休息呢。”
尤温瞟他一眼,又径自走进了内室,半晌才放心的出来。
他这时脸色已经稍整,闷声不吭的直接拿起酒喝了起来。
林亦轻大气不敢出。
尤温道:“你要是太拘谨,不如到隔壁休息会。”
林亦轻心道我这哪是拘谨,讪讪道:“我陪陪尤大哥吧。”
尤温挑眉,平时可没见这人陪过自己。
林亦轻道:“尤大哥要不要到隔壁?”叫个姑娘什么的。
尤温道:“不用。”
两人谁也不走,谁也不说话,谁也不看谁,就这么坐到了大半夜。
尤安那边却突然有了声音,林亦轻一震,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见尤温闪身进了内室,他赶紧三步并两步跟了上去。
屋内,尤安迷迷糊糊的倚靠着尤温半撑起身子,眼中迷茫:“师父怎么才来?”
尤温气的不行:“我不来你就在这里待着?”
尤安傻笑。
尤温掐他脸,发现他脸上通红,身子也比平时热,脸上笑容更是甜腻,微微叹了口气。
然后,他就抱起了人,尤安吓了一跳,终于半醒:“你……”
尤温赶紧把人放了下来:“怎么了?”
尤安道:“我自己走。”
尤温无奈,扶着歪歪倒倒的尤安往外走去。
林亦轻发现,他连尤安的脸都看不到!
尤温带着尤安走出了房门,还没下楼就有个姑娘跑了上来,尤温皱眉起来,就想掏点碎银子打发走,就看那姑娘神神秘秘的掏出一个小布包,尤安一笑就接了过来。
尤温虽然好奇,但不好问,心想着私底下了再说,等两人回了客栈却没机会问。
因为尤安直接把小布包丢给了他。
“我特意要的,你好好看看。”
尤温好奇不已,打开布包,发现是两本书。
然后,脸刷的一下就黑了。
半晌,又涨的通红。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见青山(下)
被怀疑技术的尤大侠一夜没睡好,到了早上才敢爬上床,再醒来都快晌午了。
尤安却也还没起床,靠着床榻正在看书。
尤温迷糊一阵,见徒弟眼睛一会眯着,一会瞪的圆圆的,脑袋中糊里糊涂一秒觉得好萌,突然一惊跳了起来就把那小黄/书抢了过去。
尤安无辜的看他。
尤温脑袋清醒了,尴尬的道:“这个……”
尤安挑眉。
其实男人看这个却是没啥,可尤温心目中徒弟一直是小孩子一个,更何况尤安一直冰冰凉凉的,尤温还真有点接受不能。
尤安道:“师父,这可是我厚着脸皮取回来秘笈。”
“……”他以前也是有点硬盘的!
尤安好奇:“师父对我真是这种感情?”
尤温没反应过来:“什么感情?”
尤安遥指书:”这样,那样,再那样?”
尤温脑补了下这样那样再那样,神经有点受不了,更何况他刚刚……嗯……醒来。
尤安没听到回答,不禁追问了一声。
“我知道徒儿你暂时没有……”尤温何尝不明白徒弟是自己逼就范的,只是想着慢慢纠缠迟早哪天能缠上,这时却被直言要求面对,他还真有点尴尬难以启齿。
感觉……真像亵渎男神。
尤安奇异的没打破砂锅问到底,自己起床洗漱了,又开始催尤温。
尤温有点不敢面对徒儿:“你今天出去?”
尤安道:“林大哥这么晚没来叫,应该是不会了。”他顿了顿:“师父与我一起吃点东西去吧。”
尤温欣喜点头,陪着徒儿用了午膳,尤安却不说出去走走,直接又推着尤温回到了房内。
尤温来了杭州一直就是练剑练剑,这时不禁郁闷:“我们不出去逛逛?
尤安道:“饱暖思淫/欲,事必躬亲才出真知。”
“……”尤温瞪大眼睛。
尤安道:“师父是想让我把你这样,还是那样?”
尤温……
尤安又去请教先贤智慧。
尤温直接把人推倒在炕,两相贴合,身子一阵凉爽,又有些异动。
他一本正经的道:“你还小,还是先不要说这些。”
尤安表示:“情之所至,生死相随,耳鬓厮磨虽只是闺房情趣,但相濡以沫还不就是这些小事之中?”
尤温……
尤安道:“师父还是要先想好,这世间之事最难过的便是这感情,如果稍有差池说不定就要赔上一切。”
尤温终于听明白了:“你是怀疑我对你感情?”
“不是怀疑。”尤安解释:“是觉得奇怪,我与师父这些年聚少离多,哪里有时间明白这些?”
尤温叹息一声:“我这几日有时候会乱想,如果我们聚多离少,我不用日日想着你,我对你感情也或许不会这样了。”也许多处几天,能拥有多一点,他都不用如此歇斯底里的偏执了。
尤安心中一跳。
尤温唇落在徒弟嘴角,声音低沉,如梦似幻:“尤安,你是我的。”
尤安不知怎么心跳有些快,半晌才微红着脸道:“只要师父陪着我……我……”他抿了抿唇,“我就是师父的。”
林亦轻三日没到访,最后还是忍不住了,甩甩头就跑到了客栈。
尤温仅是看他一眼,倒是没多言责备,也没那天在凤来楼那样的想杀人的眼神。
林亦轻松了口气,又突然郁结,拱手约尤安去他府上下棋:“到时候那俩人再来作怪,我叫下人把他们拦住。”
尤安当然同意邀约,他小伙伴实在不多,林亦轻对他更是不错,而且林亦轻性格豁达,不是纨绔无理之人,尤安跟他相处起来也算自在。
尤温自从得到了徒弟的首肯,心情飞扬起来,也懒得再跟小屁孩计较,便放了他们前去,只是千交代万叮嘱不能再进妓院赌场之类的地方,尤安玩也玩够了,当然不敢惹他师父跳脚。
杭州林府只是官宅,布置并不如林府在京师的住处,而且这里常年也就住着几位千金与林亦轻,府上氛围甚为安宁。林亦轻把尤安带到了府上,却也不愿意他人打搅,屏退了一干下人,自己摆棋倒茶做的不亦乐乎。
两人下棋,以前多半是林亦轻输,今天他却是输赢参半。
林亦轻抬眸,见尤安唇角带笑一副喜不胜收的样子,问道:“尤贤弟有什么喜事?”
尤安笑:“高兴你棋艺有长进啊。”
林亦轻……
尤安道:“你却好像有什么心事?”
林亦轻踌躇片刻:“尤贤弟……那日你见了魏羧之事,有何感想?”
尤安想了想:“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林亦轻道:“就这样?”
尤安道:“我以前观察树木如何繁衍,却怎么也想不通,师父说花上有粉,比如男人……”他笑了笑,“所以这花粉在交替,便能孕育。”
林亦轻不明所以。
“后来我还奇怪过,这花粉如何交替?”
“蜜蜂?”
“还有风吧,可无论是什么,总之不是花能自己能决定的,流落去哪落地在哪,做主的无非是缘分罢了。”如他一样,红尘之中被师父捡了,也不知道未来在哪。
林亦轻有些怔忪。
尤安落子成局。
林亦轻道:“若是雄性相遇……”
尤安偏头看他。
“若是……你与你师父……”
尤安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自古师徒情同父子,什么我与我师父?”
林亦轻呆愣片刻,赶紧一整脸色:“我糊涂,我糊涂。”
尤安看他。
林亦轻苦笑:“我只是想,这世间感情,有时候最美妙的滋味大概就是独占了。”
尤安眼中疑惑:“是么?”
林亦轻还待说话,外人突然跑进来人来叫道:“老爷,老爷回来了!”
尤安皱眉,林为之怎么来了?
林亦轻一怔,赶紧站了起来,对尤安拱手道:“尤贤弟,我不知道父亲会来,我先去迎接他,你……你先休息片刻。”
“休息什么?”院外圆门下,林为之气定神闲道。
林亦轻一喜:“爹!”
林为之看向儿子,脸上终于出现温柔神色,又望向了垂头行礼的尤安:“这位是谁?”
“是华山尤温的徒儿,尤安。爹你见过他小时候。”
林为之道:“尤少侠来了?”
尤安道:“回禀将军,我师父正在练剑。”
林为之哈哈大笑:“多年未见,也不知道你师父如何了。你这小子倒是没学到他那温吞,你也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尤安犹豫半晌,终于抬起了头。
林为之眼中一愣,脚下一动就要上前,却突然止住了动作,对身边之人道:“你们下去!”
众人领命,远远退出了小院。
林为之再次细看,越来越觉得那眉眼眼熟,沉声道:“你是秦似水?”
尤安抿唇:“秦似水已死。”
这话是否定,却生生变成了肯定。
林亦轻满脸不可置信,尤安?秦似水?当年誉满京城的那个通悟受之天的秦家独子?
“当年那夜……”林为之走近尤安:“到底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命运弄人(全)
尤安有时候也会想,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才有了今日面貌。
他这些日子不近不远的看着林亦轻他们,恍然就会幻想如果不是当年灭门惨案,自己大概也是这般模样,趾高气昂集万般宠爱于一身,成日里只知道喂鸟斗气惹事花眠宿柳。
可惜,命运弄人。
那夜,他正被祖父罚抄经书,还嫌弃屋里灯光太暗,因此叫小书童把屋内点了个通亮,然后悠闲自在的靠在刚收拾好的木凳上把玩着祖父的毛笔,顺便津津有味的看着祖父手记。
他祖父爱好念字读书,名家著作非要自己抄录一遍才算安心,也因此这次回乡带的最多的便是书。而且这几年来祖父还开始自己写书,用词字斟句酌,前后反复思量。祖父说,他们一家深受皇恩才能做些为国为民之事,如今就算告老还乡,还是要做些好事。
他偏头问跟了自己祖父几十年的管家:“我听说上善伐谋,次善伐交,下善才是伐城,祖父一生岂不是大大下善?”
老管家差点没被这小祖宗吓死,赶紧道:“小将军,我的小将军,这话可不能乱说,虽说兵者非君子之器;不得已才用之;但老爷一生戎马,却是为了抵御外盗,保境安民,乃是天大的功德。”
他看着老管家脸上的皱纹,嘻嘻一笑,似懂非懂的握笔,开始临摹着祖父的字抄录经书,常人都说他自小一言一行都是深受祖父教诲,连握笔模样都与秦惠如出一辙。
可应无鸠却说七岁的秦似水长得水灵动人,笑起来天真可爱,顽劣起来叫人头疼万分,却又惹人心疼。
那夜,应无鸠一头撞进了最亮的房间,望着房间里一老两少威胁一顿叫他们不准出声。
屋内,安安静静。门外,喧闹伊始。
。
尤安垂着头:“林将军应该是见过家母。”
当初秦惠为兵部尚书,林为之才是兵部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只是他出身本就显贵,自身实力更是不凡,由是深得秦惠赏识,林为之为了公事私事,也多次出入过秦府,自然也见过尤安母亲。
尤安母亲,却长着一张令人难忘的脸,人对于美好与残酷的事物总是记忆深刻。
尤安当时年少,又是男子,虽然长得与母亲相似,但毕竟难相比较,可随着年纪渐长,眉眼虽坚毅,但那模样却越来越能看出他母亲模样。
“我母亲闺名柳梅梅。”
林为之微讶:“江湖一柳柳女侠?”他久闻那位神秘女侠事迹,却从未见过,后来刘梅梅突然在江湖中销声匿迹,原来是做了秦府媳妇。
“我母亲出身轻微,因此我父亲想了办法让他拜当时方阁老为义父,然后嫁与秦家。”尤安顿了顿:“可我母亲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魔教右使。“
林亦轻觉得匪夷所思:“但是,我听说魔教右使不是男子么?”
“当初九大门派围剿魔教,老教主带着残余教众仓皇出逃,以我母亲可改回女装避难为由让她独自坚守总坛,我母亲本打算以身殉教,却没想到在机缘巧合下被我游学的父亲所救。”尤安自嘲一笑。
林为之喟然长叹。
“她大难不死,却眼见神教四分五裂,自此心灰意冷,幸而我父亲陪在她身边,后来她就嫁与我父亲。”尤安眼眸突然一变:“却未曾想在祖父告老还乡之时……”
林为之道:“你母亲身份泄漏了?”
“当时,老教主在砚山安顿下来,虽然听闻我母亲的死讯,但是世人并不知道右使是女子,老教主就猜到了我母亲诈死,于是派应无鸠南下暗查。”
“我祖父行事一向低调,一路并未特意亮明身份,也不住驿站,当日我们行到月山地界,那里人迹荒芜,只有一个小客栈,我们一行就在那里安顿下来……却未曾想到,应无鸠与那些讨命之人同时到了。”
“到底是谁?”
尤安抿唇不言。
。
那年,他还年少,见到应无鸠这个似乎凶神恶煞的自然吓呆了。
他随身的小书童……也就是老管家的儿子吓的差点大哭,幸好老管家及时捂住了儿子的嘴,才算躲过一场大祸。
应无鸠真诚的望着他道:“我一路寻你母亲而来,却发现有人跟踪你们,本来是想提醒你母亲的。”
他还是呆呆愣愣,然后看着应无鸠小心翼翼的推开了点门缝,他心中一急就想冲出去,却被应无鸠抱在怀里,捂住了他的嘴巴。
门外,他母亲持剑正与人死拼,却怎么可能是那几人的对手?不到片刻,一剑又一剑就砍在母亲身上,他看得眼前一片模糊,张嘴就想咬。
应无鸠机警的点了他的穴道。
这下,他只能白淌着眼泪,眼睁睁的看着。
看着他母亲不甘的咽下最后一口气,看着他父亲悲痛欲绝,从母亲腰间抽出他们定情信物。
时光一遍一遍停顿在那一刻,他唔咽出声,好想说爹娘似水陪你们,似水再也不调皮捣蛋了,似水再也敢了。
然后,七星匕上染上父亲之血,他看着父亲倒在血泊之中,挚爱父母鲜血交融,映出一片红色天空,笼罩他半生。
他幼时顽皮不听话,母亲总爱教训他,有一次还动了手,打完后他觉得屁股痛自尊受辱,他母亲倒是抱着他一起哭,念叨着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他那时还不明白,明明痛的是他秦似水!
原来,是真的可以伤在他人痛在自身。
他挣扎着想要出去,无论如何都要出去,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父母双亡!而且,他祖父还在,他祖父顶天立地的汉子,功在社稷的大将军,怎么能受此侮辱?
然后,又一剑砍在他腹肺。
“大错已经铸成!今日如若我们不斩草除根,不用等到秦家报仇,只要一纸皇命,我们就要全家抄斩,甚至被灭九族!眼下情景,我们还能作何打算?”
应无鸠咬牙切齿,眼中赤红:“你看看,这就是所谓的武林正派,天下义士!这人就是罗山派的周骆痕。”
周骆痕。
“杀!”
“墨月派程风。”
程风。
“杀!”
“这人……应该是高松派沐玖。”
沐玖。
周骆痕眼中嗜血,大声道:“杀!”
众人表态说完,又齐齐看向不语的李厘锦。
沐玖道:“李盟主,这次我们是信任你德高望重才贸然前来,不想却杀到秦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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