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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丫鬟,绝色丑女-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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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在这方圆五十米的地盘上来来回回地视察了几遍,方神色疑虑地回洞。但进洞之前,却又忍不住的掉头来扫几眼。

终于走了,我惊魂甫定地大拍胸脯,她姥姥的,这人怎么这么固执呀!泡泡温泉又不会让她少一块肉。

不知不觉地我竟困得在树上睡着了。

“子西,卫子西……”天一亮烟嬷嬷又要吹我训练了。

闻言,我猛然惊醒了过来,俺对她声音太敏感,是以她嘴巴一张,我就不自觉地惊醒。真是郁闷!不就还差几天的时间吗?干嘛还像吹命鬼似的不放过我呀?

“烟姑姑,我在这。”悄无声息地落入地面,我摆起练武的起手式,讨好似的对她笑,“我已经准备好了哦!”

她转过头来,怀疑地看着我,“真的假的?”

三年来,本人第一次如此配合,难怪她会吃惊。

“当然啦!好歹我三年要满了嘛!在这离别之际,大家就好好相处呗!”

“你都知道时间要到了,那么……”芸娘突然如幻影般地出现在我面前,“今日为师要检测检测你学得怎么样了?”

“检测啊?”我嘿嘿假笑,她能检测出什么结果啊!我自己有多大的斤两我还不清楚吗?

“少啰嗦!”她将手中备好的剑朝我一扔,“想走就好好表现。”

“那好吧!”听到那个“走”字,我心中甜了半天。当下抓起剑将烟嬷嬷三年来的心血在她面前展示出来。

哪知我停手下来后竟看到她冷得快结冰的脸,这神色太不对劲了,难不成我得罪她了吗?我得小心应付才是。

“师父,怎么啦?”等了许久,她都不发表意见,我只好小心翼翼地问。

芸娘沉着脸,“花了三年的时间,你就学成这样?哼!看来这三年真是白学了。”冷目凝思半刻,突然又道:“不行,这样根本达不到为师的要求,所以你再练三年。”

“什么?再练三年?”我以为听错,愣头愣脑地看着她,希望她再复述一遍。

“是,三年。”芸娘冷冷的语气不容人质疑。

“再留三年!你开什么玩笑?”我诧异地惊叫,“不是说好三年的吗?这会怎么变卦了?如此不讲信用的作风,那你做人也太失败了吧!”

芸娘冷得没有一点表情,“瞧你练得乱七八糟的样,要知道三年的时间已经够长,而你却不知珍惜,所以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薄凉如风,冰冷似雪,径直摧毁了我这些年来的愿望。

还想再留我三年,可是人生有几个这样的三年呀?气愤难忍之下,我冒火地喊:“练得乱七八糟的样?哼!我压根就不是练武的料,难道这三年来你们也没看清这个事实吗?都说练武要六七岁的时候开始才能取得良好的效果,可是我呢?足足晚了十年,十年啊!这十年的时间你以为我能弥补得过来吗?”虽说在燕府时也被迫训练过,但那无关痛痒的训练,不提也罢!

“不,你有根底,根本不用担心那十年的时间能不能弥补得过来。而事实上你确是一块练武的料,而且还是个练武奇才,只是你一直以来都在偷懒,完全没把练武当回事,所以你要自食其果。”芸娘缓缓地道,眼中隐含锋芒。

“什么?”我真的呆了,眼中忍无可忍地冒出一些湿润。此女脾气古怪,向来说一不二,如今既然已经说出再留三年的话,那铁定是无法改变她的决定了。

瞬间,我心都凉透了。想我三年来从没一天不在期待着回去,因为有希望,所以活着才有盼头。如今她一句话便扼杀了我这所有等待来的喜悦,是以我心中憋得难受的同时,还不住地恨着她。

挑战性地盯了她半响,我极力地抑制住所有委屈得想哭的冲动,决定报复报复,“你不是我师傅吗?切!可是三年来你教过我什么?剑、拳、轻功还是内功?全都由烟姑姑代劳了,那么事实上你算我的什么呢?没点本事你也能当我师傅吗?若是要我服你,那你耍几招来看看啊!……”

芸娘脸上抽了抽,“好!睁大你的眼睛了。”一个激将法,终于促使她动手,至于舞成什么样我倒不关心,让她出出丑倒是真的。

语后,但见她五指灵巧地翻转剑身,旋身一转,身形便有如翩翩飞舞的仙子一般,腾空跃起一丈,“刷”地一剑横扫开来。霎时,一股凌烈的劲风直冲脸颊,刮起一地的落尘。

曼妙的武姿下,这剑带着浓浓的杀气,或刺或劈,直接地让人感觉出致命的杀着。

见她如此高强的武功,又有如此养眼的武姿,纵使我之前只是想整她一下,却也情不自禁地被她吸引住,并暗地推敲着她的一招一式。对于我感兴趣的东西,不用人逼着,我也会学得很好,甚至会因为好奇而过目不忘。比起烟嬷嬷严格又枯燥的教导方法,这恐怕要胜之百倍,可以说烟嬷嬷花了三年时间在我身上取得的成果,还不如我认真地深思一遍的好。

但一遍过后,我却不忘装傻地用期待的眼神望她,迷糊地道:“不好意思,没看清。”

芸娘微一动容,“你……”才吐出一个字,她突地剑一扫,第二遍又自挥出。

待她停下身来,我又愣头愣脑地摇头,“有好些地方还是不懂。”

“想再留我三年?哼!窗都没有。”我暗地付着,决定狠下心来挑战她的威严。

芸娘冷目盯了我半响,脸色变了几变,终于又复来一次。

哪知第三遍完后,我脸颊突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顿使脑袋嗡嗡作鸣,眼前不住地冒着小星星。

半响的晕厥后,我方反省过来是芸娘打的我。有没有搞错呀?她竟然打我?我娘都没有打过我,她凭什么?她算我什么呀?

狠狠地盯着她,我心中憋着气,不说话。这女人,好歹也当了我三年的师父了,怎么就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呢?

也许我与她不会有情,此生都不会有情了,这是此刻我心里陡然间冒出的想法。

见了我的反应,芸娘似是惊呆了,看了看手,貌似也不相信自己会出手打了我,“子西,我……我……”

脸颊辣乎乎地疼着,面对她,我表情渐渐变得冷漠起来。半响,傲然、负气地转身离去。

“子西,你给我回来。”烟嬷嬷的吼声霍然响起。

回来?凭啥?脚步顿了顿,我毅然踏步而去。除非杀了我,否则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受她们的摆布了。

避开她们狠毒的光芒,我到达了离秋淑媛训练之地不远的崖头坐着,整整三天的时间不言不语。这地方有一块面积较大的石板,光滑平坦,在这望西方的天空,能给人无限的遐想。虽则是透过雾气的,但我依然能够感觉出那片傍晚时分冒出来的绯红。

委屈充斥了我整个的身心,致使我心里疯狂地思念着所有的人。阿丹好些了吗?他变成什么样了?可恶的他该长高了吧?

三年,不短的三年,他是否也像我思念他一样的思念我呢?冉冉和冉婶该也好吧!“西单粉馆”她们经营成什么样了?好好奇哦!大哥哥呢?他还是愁眉不展吗?他爱的人他会放手去争取吗?隐隐地我似乎有些醋意,微不足道的我消失的这三年会让他偶尔想起我吗?还有英杰……

想起李英杰,我眼波滑动,转过思维,企图不让自己去想他。

“子西,给。”柔柔的声音响起,跟着一只手也送到了我眼前。

“这里面是什么?”侧头看了看秋淑媛,我盯着她递过来的手帕问。

“鸡蛋,你的脸……”但见她面色淡漠,没有一点情绪,十几年来孤独无聊的生活造就了她平静无波的性格。

“哦!谢谢!”轻声谢过,接过她的手帕,我贴到脸上,但碰到的瞬间,却是疼得刺骨。如果没猜错,我脸上一定挂了让人看不下去的五指血印。

“我从没见过师父发这么大的火。”秋淑媛感叹似地在我旁边坐下,“子西,不要为难师父。”

“……”我暗地苦笑,好像是她在为难我吧?

“师父也有师父的难处。”

“哦!那你知道师父培训我们来干嘛?”这问题我问过烟嬷嬷很多次,却每每得不到答案。她们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在我们身上浪费精力,如此劳心劳力一定是有原因的。

秋淑媛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烟嬷嬷培训你是为了以后能够辅佐我。师父她们对此守口如瓶,即使我问,想必她们也不会告诉我。”

“是嘛?”辅佐她?该是伺候她吧?呵!我哭笑不得,难道我卫子西任何时候都只是个背后的角色吗?

沉默半响,秋淑媛又缓缓张口,眉宇间嵌着淡淡的愁绪,“可惜我太笨了,这只曲谱我翻来覆去研究了好几年,仍是不得要领。”说时她拿出了一张羊皮卷,摊开来看着,兀自惋惜。

轻瞟一眼那羊皮卷上困惑着她的曲谱,我道:“那你不会让师父或者青嬷嬷给你解说吗?”

秋淑媛眼中灵光乍现,却又瞬间消失下去,“师父和青嬷嬷着急地要我研究,却又在旁边干着急。我想她们可能也无法领会其中要领。”

“是吗?呵呵!这样啊!”我心下不住嘲笑,自己都懂不了的东西,还敢拿出来丢人现眼,切!

“哎!如此下去,何时是个头啊?”长叹一气,秋淑媛眼光深邃地望着西天,显然外面的世界她也是向往很久了。

从未见她流露过表情,我还以为她是跟木头呢!但现在看来这根木头也有些呆不住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曲谱啊?”因为好奇,我从她手中拿过羊皮卷,埋头观瞻。

细细揣摩一阵,感觉似乎并不难。我之前和燕丹研究过无数曲谱,并且也曾卖弄似地作过曲,所以在曲谱上自是有过人的地方,而且对于曲谱的释读,我们还能达到常人所无法想象的境界。

自上而下地审视一遍,待脑中有了一定的印象,我便将曲谱倒过来看,与之前的那些曲子融合一下,似乎能在旋律上衔接得上。有了这一发现,紧跟着我又把曲谱或左或右的观看,脑中习惯性地思考着,不停地推敲,最后得出结论羊皮卷上的曲谱原来都是些模棱两可的符号,随着观看人理解能力的不同,自是能够看到不同的东西,程度的深浅也由此而定。

凝神将所有曲子反反复复并颠三倒四地串通好后,我突然有股想将其奏出的感觉,别人不懂的东西,我是否也琢磨不透呢?受好胜心的驱使,我于是朝秋淑媛道:“师姐,带箫了吗?”虽然叫她师姐,但其实烟嬷嬷并不赞成我这样称呼她,原因大概就是我以后只配做她的配角。

“带了。”秋淑媛很有专业精神地拿出箫来。

“确是好箫。”小巧而精致,质量上乘,虽然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做的,但看样刀剑也难折断,危急时刻,将其当作武器似乎也过得去。

“子西也懂箫?”秋淑媛眼中泛着疑惑。

微微一笑,我将箫凑上了口,依照曲谱上的旋律,把一曲埋没尘世的乐音时而如黄莺鸣谷般、时而又如怨女念夫般如泣如诉地流泻出来。

印入眼帘的是秋淑媛随着乐音而悲切凄凉的脸,箫音似是带她进入了伤心的往事中,致使她听着听着竟然泪流满面。而我竟也莫名地知道冷风中她抱着奄奄一息的母亲无能为力的样。

隐隐地我感觉不妙,这曲谱到底是怎么啦?貌似我心情的变化,或是意念的转换都能控制听者的心智。

瞥眼曲谱,眼光模糊地瞬间,恍然看到曲谱上的五线似乎能连成字,以同样的眼光再透视一遍,我终于敢确定了——“幻影魔功”,那组合的模样着实是这几个字。

脑中有了这意念,骤然使我一惊——“幻影魔功”不就是很久以前曾在江湖上掀起过轩然大波的魔功吗?吹这曲子的女子被人称作魔女,因她祸害无穷,所以接连地被人追杀,据说后来她连同她的曲谱一同消失在某个深山里再没出来过,却不知道多年后的今天怎又冒了出来?

奏完曲谱,怀着无数的疑问我呆呆地沉思着。

耳旁突听秋淑媛喃喃的哭诉,“娘,您死得好惨啊!都怪淑媛没本事救活您,对不起,娘……”

侧目瞥眼秋淑媛,她所悲恸的事似乎和我知道的一样。

“我好像看到我娘了……”忽地一惊,“不对,那是幻影。”

片刻,她终于缓过神来,擦干眼泪,张着嘴巴无比诧异地望着我,“子西,你居然一看就懂?”

经她一提,我陡然间反省过来,师父三人花了这么多时间,就是为了培养一个能把这曲谱演绎出来的人,如今我刚好达到了她们的要求,那么我会不会被她们盯上呢?

不行,这么邪恶的东西我还是少碰的好。

转头瞄向她,我急急地把箫和羊皮卷塞入她手中,认真地道:“师姐,不要说是我吹的箫,行吗?”

嘱咐好后,我甩给她一脸的茫然,起身一溜烟溜走。

得避避才行了,要是被抓去天天盯着这要命的曲谱训练,那还得了啊!

树木后面两崖相接的地方,约莫两丈高处开了一缝,身材变瘦后我刚好能从这钻过去。以前每被惩罚饿饭,我就往这钻,原因是那边面积不小的一片灵芝,在我饿得受不了之时,好歹也能填肚。

是以,来到此处,我便毫不犹豫地掠身上去,钻到那边。久违的绝地,可能我又得在这呆几天才行了。

被我践踏得直不起腰的灵芝,月余不见,俨然又精神抖擞起来,傲然地向我展示着它们不败的威严。

长十米,宽八米,狭窄的地方长满灵芝后显得无比的拥挤,致使我试了几次都找不着落脚之地。

“子西,刚才的箫是你吹的吗?”

我心下一跳,果然不出我所料要来追究了。

掉头一看,烟嬷嬷的脸竟然出现在开口之处,幸而她身材臃肿了点,否则都想钻过来捉我了。

“难道淑媛姐没告诉你是她吹的吗?”我镇定自若地回她。

“她……”烟嬷嬷语锋一转,带着命令的口气道:“你先出来再说。”

想威逼我?没门!

“我现在不想回去,待我玩够了再说吧!”逃避才是真的。

“子西,你别胡闹。要入春了,这地方很危险。”

要入春了,这地方为何就危险呢?呵呵!想找借口骗我出去也不会编个像样点的?真是。我当下一笑,“谢了,这地方危不危险我自己知道。”

往里深走几步,让崖壁突出来的部分挡住她的视线,免使她看着我就牙痒。

这会我还真不敢出去了,因我一出去就得面临什么麻烦我太清楚了,所以即便为了清净我也得躲着。

一连七天的时间,以芝为食,以武为乐,活得倒也惬意。

懒散地躺在崖壁底下唯一的石板上,我仰面朝天,反剪双手枕着脑袋,双腿则弯曲来相互搭着,舒适怡然地望着头顶天空,回味着沐浴在阳光下的温暖。

突然,手指无意中碰着的东西似乎有些奇怪,还未查探虚实,便见身旁石壁倏然开了一口,露出个门框的样。陡然见到此门,我惊喜得弹跳而起,老天,这是出口吗?好像真是出口耶!谢天谢地哦!我终于可以出去了。

来不及多想,抬脚我就钻了进去,顺着天然琢成的狭窄洞壁渐渐往里走。想着就要得见天日了,我心下的喜悦一阵一阵地冲到脑门,致使我脸上忍不住自发地微笑。

想要再留我三年,门都没有,这会你们留着自己慢慢玩吧!本姑娘不奉陪了。哼!想俺现在已是双十年华,哪还有光阴给你们慢慢磨蹭呀?

行得盏茶时分,眼前贴着洞壁的地方突然出现一物,约莫尺长,五片剑叶像是刚从地面冒出来的,貌似跳舞地左右摇晃着,其鲜红的颜色一闪一闪地煞是诱人。

这是什么东西?我奇怪地蹲着在旁边盯着此物,以我浅薄的认识这玩意儿我还无法叫出它的名。但它似乎是感觉到有人,竟然要缩回地下去了。

我还没看够就想走了吗?不行,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它,暗地奇怪生物难道也有灵性?

如此稀罕之物,能够遇上是我的运气,我怎能随便放手?当下掏出匕首往地上挖去。自从练了武功,烟嬷嬷就把这匕首给我作为防身之用,倒没想到这会竟然派上了用场。

我一手拽着它,一手把旁边的泥土掏空,但手上的感觉告诉我,它似乎在挣扎着与我抵抗哦!

一下,两下,三下……

猛一拔,哇!终于出来了,可是目光锁住它的一瞬,我立即失望起来。切!我还以为什么东西呢!不就是个红得透彻的萝卜嘛!才十多厘米长,真是!害我费了这么大的劲。但我猛然想起红萝卜才不会反抗,因而它绝不是个普通的红萝卜。不管了,先收起来再说吧!

将其放入袖中,往前走了几步,里洞突然传来震撼人心的嚎叫——“哞!眸!”,紧接着狂猛的奔跑声响彻了整个洞宇。

这声音好熟悉,貌似在哪听过,凝神静思一下。哦!对了,雷扎的那洞宇……难不成是火麒麟?哇!这念头一在脑中冒出,我立即惊诧起来,要命的东西!全身都冒着火,张口就能厮杀人的啊!反应出来后,我当即转身逃跑,哪还管得了出口不出口的事,先保住了小命才是最要紧的。

施展起轻功,我朝原路奔回,心中那个急啊!简直不是三言两语能够描述得清的。这玩意儿我见过,那会差点死在它嘴下,再次遇到我自是对它惊恐万分。

本姑娘的胆子不是不大,只是还没大到敢用命来跟它抵抗的地步,再则我手底下这点不到家的功夫,大概也奈何它不得,所以在没把握的情况下,我还不想把自己献上去给它作午餐。

可是,它怎会在这出现呢?难不成那个洞与这里的洞是相通的吗?那那边已经封死了,岂不也是出不去?

我晕!什么不好遇,偏要遇火麒麟?纯粹就是认为我的小命儿一文不值嘛!

快速地冲到前面,只觉眼前模糊一片,管不了那么多了,有路我就得使劲卖力。幸而在我全力狂奔之下,速度竟也极快。可惜两条腿终究是不如四条腿,纵使我已经觉得快无绝伦了,后面四蹄落地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近。

妈妈的,它好像是专程来追我的,怪了,我得罪它了吗?我压根就没见着它,它怎知我在洞里呢?

意念转换间我出了洞口,身形闪过去,猛然脚尖点地,临空翻身疾向崖壁开口出,再一个鲤鱼挺身钻出去。

“你终于肯出来了吗?”烟嬷嬷好似一直在这等着我,一见我就沉着脸问。

“烟姑姑,不好了……火,火麒麟……”我急得上气不接下气。因我虽然钻过来了,但火麒麟似乎并不停歇。

“什么?”烟嬷嬷一脸的疑惑,“你是不是想逃避又想骗人了?”

我忙摆手,“不是,这次绝对是真的,快通知师父她们赶紧躲起来,再晚就来不及了。”

扫眼四周,我也好想躲,可是这地方一眼就能尽收眼底,哪里能躲人 ?'…fsktxt'难道真要大祸临头了吗?

“你到底在干什么呀?”郁闷!烟嬷嬷居然不信。

“火麒麟在那边就要过来了。”深吸几口气,我慢慢镇定下来,靠不住别人,我得靠自己了。

“火麒麟?”烟嬷嬷迷茫的眼神一看就是不知道。

“轰……”火麒麟果然进攻了,它庞大的身躯钻不过来,竟然狠命的猛击崖壁。

“那是什么?”烟嬷嬷惊瞥一眼后流目到我脸上来寻找答案。

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停地思考着躲避的方法,根本没空去理她。

火麒麟在那边发了疯似地撞击着崖壁,真搞不懂它为何那般拼命,不杀我们对它也没有损害呀!

“烟姑姑,来不及了,快先躲起来。”见势不对,我先掠身上树,这地方虽然不够隐蔽,但能躲一时是一时了。

藏好身形眨眼的工夫后,忽听那边轰然一声爆响,移目望时,厚厚的崖壁都让它撞塌半边了。

貌似大功告成般地嚎叫几声,那火麒麟突然一个纵身,狂奔出来。

烟嬷嬷听到吼声,也觉不妙,当即一掌拍向地面,身子直直飞上来,落到我旁边,与我屏气凝神地观察着。

从她眼中闪现出的疑惑我也知道她是想问我事情的始末,可我哪敢出声?这会,我巴不得自己被当成空气,可以让火麒麟直接忽视。

熊熊的烈火在火麒麟身上一刻不停地燃烧着,致使我们这个小地方瞬间温度高升。

看不见人,它又嚎叫了几声。

青嬷嬷和秋淑媛到底在哪里?可千万别出来啊!至于师父,那向来就不是我关心的对象。

可惜天违人愿,我这边正祈求着秋淑媛别出现,那边她就从温泉中冒出来了。

“哞——”火麒麟看到她后,前爪立起,嗜血的眼睛怒不可遏地咆哮着。

“啊……啊……”陡然看到这怪物,秋淑媛抖抖颤颤地站起,瞪大着双眸,吓得连连惊叫。

估计现在正是她泡温泉保养皮肤的时间,难怪她会一丝不挂的出现,那身材着实美得惊人,可是她见到火麒麟的表现却更为惊人。

“完了完了,叫什么呀?还不赶快躲?快躲起来呀师姐。”见火麒麟一步一步地朝她逼近,我不由得替她干着急。

但秋淑媛似乎被吓傻了,惶骇万分地看着火麒麟,惊叫连天,竟然没有一点要躲起来的意思。我被怪物吓着的第一反应是跑,她怎么就呆着不动呢?莫不是腿被吓软了吧?

眼见火麒麟离她越来越近,怎么办?我郁闷得担心不已。这火麒麟是我引出来的,难道我能看着她被活活撕掉?而我又怎忍心看着她惨死?

这女人!真是!暗地嘟囔一句,我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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