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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丫鬟,绝色丑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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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你要失望了,那珍珠我二人早就处理掉了。”燕丹一口干完剩下的茶,如实交代吼,就想走了。

那老板脸色一阵难看,遗憾得说不出话来。

我脑子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一个赚钱的机会,珍珠是不在身上,不过当初并非死当,只要有当票,还怕珍珠出不来吗?我拉了拉燕丹叫他坐下,朝那一脸丧气的老板道:“若是有珍珠,不知老板愿出多少价?”钱自己找上门来,我岂会轻易放过?

老板闻言,神色缓和了许多,“二十两,二十两怎样?”

这价格比起那日高了几倍,不知这有进无出的老板哪根筋不对,一口出了这么高的价,居然只是想买一颗珍珠。

听这口气,我更是胜算在握,“太少了,少说也得五十两。”想了想,我又补上一句,“外带一顿上好的饭菜。”

燕丹凑过头来,悄然道:“子西,你又想干嘛?”

我凑过去嘲笑他一声,“笨丹,用钱砸你,你也不知道捡。。。〃他正要说话,却见那老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道:'’好,五十两就五十两,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正文 第十六章 吴家店铺

燕丹以为我没办法处理,坐正了邪笑着准备看我的笑话。

我从包里掏了半天,终于掏出那张皱巴巴的当票,看了看,还行,被雨淋了字迹是有些不清,但想必当铺是不会不认的,我把它放桌上展了展,朝老板道:“珍珠在当铺里,你若想要呢,就买了这张当票去当铺里赎。”去当铺赎回来,他还得花一小笔费用,我这价格不算不高哦!

老板眯起小眼认真观了观,面显难色,“这,这,五十两也太贵了吧?”

“嫌贵,那我就不卖了。”想砍价门都没有,我没把价格往上提,就算不错的了。

见我态度坚硬,且没商量的余地,老板神思了半响,终于松口,“好,我给你钱,当票归我。”

这样的生意也干,真邪门了。

“还有一顿上好的饭菜呢!”怕他忘记,我又给他补充。

老板像是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似的忙去柜台取来五锭白花花的银子,当即和我换了当票,又吩咐小二送来饭菜,之后急急忙忙地拿着当票出门取珍珠去。

燕丹看得满脸惊奇,“这明显是坑他,他也干?京城的人也太奇怪了吧。”吃了几口美味的佳肴,又道:“看不出来,子西,你这颗脑袋还有点灵光。”

“只是有点吗?太小看我了。”把我看得这样低,真令人不爽。

邻桌,两个喝酒的大汉说话声越来越大。

其一个感叹道:“吴家老二生意是做到头了,赌了三天三夜,输光了所有家当不说,妻子和儿子都气跑了。”

另一个答话,“他今日挂上招牌要卖酒楼,整个京城恐怕没人敢买喽。”

“那也不一定……”

燕丹和我听完这话,他双眸盯着我转了转,“你是不是又想去看热闹了?”

“不可以吗?”我想什么他都知道,简直是我肚里的蛔虫嘛!

出了店门,问了一下路,拐过几条街,终于来到众人口中议论的吴家店前。此店站据街道正中,两旁同为做生意的店铺,周围行人络绎不绝,实属旺铺的象征。

我二人来时,店前围了厚厚一群人,均在对其指指点点,有感叹的,有埋怨的,更有幸灾乐祸的。

我对这事好奇,站在后面垫起脚,想伸长脖子往里瞧,可是,我的身高不够,想看也是看不到。

燕丹比我高,我撑着他的肩膀跳起来看,但前面的景象也是一晃而过,没办法我只好拉着他钻进人群,走到店家门前。

但见店铺门口挂了一张招牌,题为‘三百两银子卖此店铺’。这店铺有二层的楼房,宽阔的厅室,所有做生意的家具都还齐全,居然只要三百两银子,如此便宜的价格,老板岂不血本无归?难怪围观的人要以一副感叹的神色来对他,大概是他自己输了钱,走投无路了才做出这种白痴的事来。

瞧完这招牌我又忍不住将目光移进店内,店内无小二,只有一个灰头土脸的中年男子坐在桌旁,垂头望着双脚,一动不动,模样甚是凄凉。

我二人站在最前端,看那人神思之际,不料后面人群喧闹起来,往前一挤,骤然把我二人推进了店铺,幸而燕丹反应及时,一个踉跄后忙拉着我站稳,这才避免我摔倒在地。

“什么人呀?挤什么挤?”我冒火地朝后面凶。

那老板听到语声,抬头看见我二人,隐藏了一下自己的悲痛,拱手朝我二人走来,“二位既然进来了,那就商量商量买店之事吧。”

燕丹睁大眼睛奇怪地看他,“本少爷什么时候说要买店了?”

“二位有所不知,吴某适才放出话去,只要胆敢进我吴家店门,便是有意要买我吴老二的店铺,二位既然进来了,那就不必推迟。”

态度这么坚决,像是已下定决心要卖给我二人了,也不看看我二人有没有钱,硬塞给我们能塞得出钱来吗?难怪门前那么多人缩头缩脑地往里张望,就是不进来,大概是没钱买,或是不想买。

刚刚明明有人故意推,难道是哪个找死的想看热闹?我用怀疑的眼光往人群中扫望一下,那群一脸似笑非笑的人看了我的目光,像是被吓着了似的往后退了两步,找不出是谁,我也不好乱发火。

“可是我们真的不想买呀!”燕丹为难了,笑人的是临死还要保住面子,我们哪是不想买呀,压根就没钱买,三百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我们坑了之前的老板五十两,连同我身上的二百两,就算还有些零钱,也还差几十两啊!

没想到我们那头坑了人,这头就要被人坑了。

“这下由不得你二人了,不买就得跟吴某去见官。”那老板口气森冷,脸色发青发紫,似是认定我们了。

买了这店铺,应该说我们赚多了,哪有这么大的店只值三百两的,若不是时机凑巧,再翻一倍的价,估计也没人愿卖。

燕丹仰头扫了几眼,“这店铺也不差呀!吴老板你为何要卖呢?”

“这你管不着。”

一盆冷水浇得燕丹哭笑不得,问都不能问就叫人买,天下哪有这种事?太霸道了吧?

其实做生意我们也未尝不可,以我在橘林的表现,我绝对是一块做生意的料。至于钱的事,在我们身上认真起来似乎就不是一个问题,我们虽说没钱,其实身上值钱的宝贝不少,因而听他们谈话时,我已暗暗打定主意,余下的就只有看燕丹意下如何了。

“那老板你能不能少点啊?”燕丹被他凶狠的语气吓得口气软了下来,再说下去,他就要买了。

“一分不少。”这话像是硬从冰窖里拽出来似的冷得令人发颤。

燕丹听他口气吓得一跳,条件反射地往我这边靠来,“子西,咱买了吧?好歹这楼还不只值三百两,买了再卖,捣一笔也行啊!”

瞧他搞笑的姿势,我忍俊不禁,“好啊!买就买,以咱二人的本领,做生意就生意,上天既然要这样安排,那我们也就别拒绝好意了,正所谓盛情难却嘛!”他都决定了,岂不正中下怀?

岂知燕丹听我之言,却嗤之以鼻,“呵!你说得倒美,瞧你炒的菜,你自个都吃不下,还想做生意?等着破产的份。”

“你个死燕丹,乌鸦嘴,我不炒菜,煮粉不行吗?”我有家传砂锅羊肉粉的绝技,此乃母亲所授,我别样本事没学会,却唯独这煮粉的技术深得母亲真传,虽不敢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迷死一小票人倒是真的,靠这个我就不信我的生意做不起来。

砂锅羊肉粉的做法,我青扬皇朝似乎还未宣传开来,懂的人甚少,据说是母亲的老师发明的,而母亲将其改善了许多,到了我这里,味道绝对鲜美。很久没吃了,想着我都忍不住要流口水。

“砂锅羊肉粉啊?那敢情棒极了。”燕丹吃过我煮的粉,他不禁也有些自信了。

“你二人商量好了吗?”吴老板等得不耐烦,嘟噜了起来。

“商量好了,你这店我们买成了。”我一口应了下来。

燕丹怕丢脸,悄声询问,“可是钱从何来?”

我朝他瞧了瞧,最后盯上他背后的琴,他见我神色邪乎,很有先见之明地反手紧紧扣住琴,“想打琴的主意,别说门,窗都没用。”

我还没生出那想法,就被他扼杀了,那琴是他父亲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他看得这么重也是情有可原。

我无奈地笑笑,摸出我的传家之宝——一块侧着身子的人形白玉,此玉通体纯白,无丁点瑕疵,称得上是玉中极品。母亲给我时,一再叮嘱不能有任何差池,没给我讲明原因,我也没觉得有何重要。

燕丹一看,一下惊叫起来,“你竟敢动用玉佩?小心你娘杀了你。”

“别说得那么恐怖。”不过这足以证明此玉在我母亲心目中的重要性。

“那算了。”燕丹解下琴,“你还是去店铺把琴当了得了。”

“没关系,反正又不是死当,等赚了钱再赎回来不迟。”

阻止了他,又给吴老板打了声招呼,我带着十七年来不曾离身的玉佩穿过人群,再一次来到我和燕丹当过东西的店铺。

“老板,我要当东西。”我把玉佩从当铺柜台的小圆窗里递进去,扬声招呼。

看店的是个年龄不大的少年,他接过玉佩,仔细瞧了半响,原以为他要开当票给钱了,哪知他竟把玉佩递了回来,“小姐,请稍等,待在下去找老板来。”说完,转身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这玉佩很稀奇吗?他竟然不敢给当,还非得劳驾老板大人,我戴在身上十多年了怎么不知道?

等了半响,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终于出来,他戴着眼镜,老态龙钟地走到柜前接过我的玉佩,凑在眼前细看了半响,又用放大镜迎着光亮全方位地照着检查。百待我站得腿都酸了,他终于放下放大镜,像活过来一样注意到我的存在,“姑娘,这玉佩本店不当。“

正文 第十七章 家传宝玉

我晕!等了大半天,竟得到这么一句气死人的话,我不觉脱口惊呼:“为何不当?”

他把玉佩递了出来,我只得接着,左观右瞧地审查了两遍也没觉得哪不对劲,我真是蒙了,这玉佩不假,真材实料,价值多少我不懂,但绝不可能一点不值钱。

老头神色凝重地道:“本店乃小本生意,实在出不起那么高的价给姑娘当此玉。”

我一听,傻眼了,不是不愿当,是没资本当,这太奇怪了,我的玉能值这么多钱吗?母亲怎会有这么值钱的东西给我呀?京城数一数二的大字号当铺也出不起的价,那该是多少?

我瞪大双眸,盯着玉佩足足瞧了半响也没反应过来,原来我这么有钱,我居然不知道?亏我之前还四处想办法赚钱吃饭,这简直就是抱着金砖当乞丐嘛!

可是,老板不当,我也一样是个穷光蛋,更何况燕丹那边需要钱,出来时吴老板还怕我不守信用,特地把燕丹押下,我若不弄点钱过去,今日和那耍赖的吴老板定是要和我俩牵扯不清了。

“老板,我这玉佩能这么值钱吗?”不懂我得问行家了。

老板连连点头,“实乃价值连城,小店出不起那么多的当金。”

“什么?价值连城?”我一下惊叫出来,居然到价值连城的地步,是骗人还是真的?瞧那老板的模样不像在骗人,也就是说我真的有个价值连城的宝贝了。

“姑娘难道不知道?此玉乃正宗蓝田出土,正所谓蓝田日暖玉生烟,蓝田那地方出土的玉质绝佳,属玉中极品,加之此玉雕工精细,若老朽没看错的话,这该是五百年前何氏夫妻花了半生精力雕琢而成的何氏壁。”

何氏壁?可我压根就没听说过呀,“老板,您能不能帮我讲讲何氏壁是个啥玩意?”

老板用一双看玉的毒眼略有深意地在我身上扫了扫,“姑娘有此玉?却不知是何氏壁?难不成姑娘……”他没再说下去,继续用那一双毒眼看我。

看他那神色,又听这口气,好像我是小偷,偷来的似的,气死我了,我气愤地砸话,“老板,您可不能怀疑我,此玉乃家传的宝贝,母亲没给我说过,我哪能了解那么多呀?”

“哦!原来如此。”老头一脸恍然大悟的样,“这就难怪了,老朽可否再瞧瞧?”

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对宝玉好奇,晕死我了,刚刚不是看了大半天了吗?居然没看够。切!我不好拒绝,只好又给他递了进去。

老头儿像对待孙女似的抚弄了半响,道:“确是何氏壁,正宗的何氏壁,传言此壁乃由一男一女相合而成,以象征二人感情之深,瞧姑娘此玉,该是何氏壁中女性那一半,却不知另一半在何处?”

好像我有幸得这一半,就应该知道另一半似的,我摇摇头,“不知道,我也从未见过。”

“恕老朽说句不该说的话,拥有此玉者,定和那另一半的男主不是情侣,便是已有终身约定,姑娘身为这玉的主人,真不该动当此玉之心。”

我满脸黑米花,嫁不嫁得出去都是一个问题,还和人有终身约定?笑死我了,我要真和人有婚约,待他看到我这模样时,保证得晕死。

我不好说什么,干嘿着给他打哈哈。

“恕老朽眼拙,能有此玉者该为皇宫贵族,何氏壁在制作出来后就被人买去献给了皇上,至今未流传出来,姑娘手拿此玉,难道也是皇家之人 ?'…fsktxt'”

我敢说我要是喝了水,我肯定要喷水了,听他说的啥呀,不仅越扯越远,还越扯越离谱,本人乃云天镇燕府的小丫鬟一个,有那等福气做皇宫贵族吗?没想到老人家人老了,眼睛也不行。

“没,没那等事,瞧我这模样,和皇宫贵族差得远了。”怕他再说些有的没的,我忙给他一口否定,再扯下去,我指不定要成皇帝他干女儿了。

“哦,哦。”老头怀疑地睥睨着我。

我被他瞧得浑身发毛,好像我在骗他的一样,这情形弄得我很不想在他面前再待了,可我又非得要钱,想了想,办法终于来了,“老板,您就给我当了吧!我不要那么多的当金,我只要二百两,二百两成吗?”

“什么?”老板撑着柜台的手一下滑下去,以为听错,“姑娘当此玉佩,只要二百两?”极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我口气坚决,“二百两就成,不过我可不死当,待有钱了我一定赎回去。”

那老板旁边的少年听了,突然插话,“那姑娘之前当的那些东西,什么时候赎回去呢?”

他不说,我还真忘了,燕丹那些玩意儿放在这儿都好长一段时间了,算算当期也差不多到了,可是,燕丹现在好像已经忘记。

于是我大胆地给燕丹做主,“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我们大概也不要了,不过此玉可不能等同而语。”

价值连城的玉佩只当二百两,我岂不亏大了,赚钱的事我干,赔本的买卖本姑娘还做不来。

“是,是,那姑娘是要银票,还是现银?”老板语气中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现银。”还是现银比较实在,银票还得去钱庄兑换银子,挺麻烦的。

老板见生意成交,立即招呼旁边年轻人开当票,拿当金,一会工夫,二百两银子就给我递了出来。

提起银子,我又再三的叮嘱老板将其保管好,方转身离去。但我人还没走出大门,就听老板给那年轻人谨慎地道:“快快收起,千万不能有任何差池,对外还不能走漏了风声,那姑娘虽然否认是皇宫之人,但想必绝不简单,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我好笑不已,凭一块玉就能把我的身价抬这么高,太高看我了,不过,燕丹时常把我看扁,偶尔被人高看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急迫地一路走来,穿过人群,我终于赶到吴家店铺,燕丹早已坐耐不住了,见到我,他三步跨过来,“子西,你总算回来了,我都想死你了,没用你,我是一刻也待不住啊!”

说得这么肉麻,听得外面围观之人发出一阵唏嘘之声,实际上只有我了解他什么心里,我狡黠地一笑,“是心虚的吧?”

“哪里,你太小看我了。”燕丹死不承认。

说话时,他尽量地背对外面,我诧异地看了看,才发现人群中的女人全都色迷迷地盯着他。也是,燕丹长得这么美,怎能不吸引万千女人的注意?

和吴老板把所有细节交涉清楚,我取出那张保留了很久的二百两银票和一百两现银,和他换了房契。待检查一切无误,他便心急如焚地拿起银子头也不回地走人,于是此店铺就属我们的了。

忙乎了一大天,事情总算办成了,累得我和燕丹瘫坐桌旁,对望着心头不知是酸是喜,得到这么一个大店铺,于我们是新生活的开始,还是倒霉的开头,已经无暇去顾及。

歇了好一会,外面的人居然还不想散去,继续贼头贼脑地望着我二人和这宽敞的客栈。

我二人看得面面相觑,均不解其意。

“子西,他们想干嘛?”燕丹以为我脑袋灵光得很,啥都知道,这种三大姑八大婆的事都想从我这找答案。

“不知道。”我懒散地回答一句,突然一下站起,朝那些人道:“看什么看,好戏都散场了,该回家了。”

我这话没引起多大的响应,倒引来了一个老妈子,但见她神色有些畏缩,像是鼓足了很大勇气才走进来,好心地对我们道:“不是我想管闲事,我说你二人怎的这么胆大,连吴老二的店铺也敢买呀?”

“为何不敢买?“我们手续都齐全,买了难道还犯法了不成?她叹了口气,“吴老二输光了家当,还欠人赌场两干两银子,他老婆儿子无奈之下跑了。。。听说赌场给吴老二三天的时间筹银子,却不料他一回来就挂牌买店铺,很显然他是想收点钱逃之夭夭啊,他这店铺其实早已抵给赌场了。“

正文 第十八章 非来横祸

“什么?”我脑子轰然被雷击一般的嗡嗡作鸣,我们这干的是什么事呀?原还想赚大了,却不料是在给人收拾烂摊子。

燕丹也是惊诧得不行,他不知哪来的精神,一巴掌拍向桌子,立身站起,“你怎不早说呀?”说罢就夺步出门,往吴老二走的方向追去。

吴老二都出门半天了,他肯定知道自己干的这混事,出了门还不找个地方躲着,哪会等着我们去追呀?这京城燕丹一点不熟悉,追了也是白费劲。

我一屁股瘫坐下去,“既然是这样,你们,你们为何不告诉我们呢?”

那老妈子怕我滚倒,急忙过来扶我坐好,“张妈也是不愿啊!吴老二脾气火爆,这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呀,谁要管他的闲事,他还不得提刀砍人 ?'…fsktxt'”

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亏我和燕丹聪明一世,没想到竟然糊涂一时,栽这一跟斗,这要到何时才能翻身啊?

“敢情你二位是从外地来的了?”张妈又好心地问。

不是从外地来的还会上这种当吗?我郁闷得没心情回答她,要真好心就不会看着我和燕丹吃这种亏而不闻不问。

“祝你二人好运,躲多保重了。”张妈见待着也是无趣,只好道别出去。

想起吴老板给我们的房契,我赶紧拿出来检查,的确是房契没错,难道说吴老板把店铺抵给赌场时,只是口头上的约定,或是另写的欠条?

我脑子突然冒出个想法,既然我有房契在手,那我还怕什么?欠钱的是吴老板,又不是这店铺,赌场的人要来闹事,又能耐我何?

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官场黑暗,赌场的人给当官的送点银子过去,到时白事也要描成黑事。哎!郁闷死我了,不管怎样,反正麻烦是找上门来了。

燕丹在外面兜了一圈,垂头丧气地回来,“子西,找不到那吴老二,跟升天了一样。”其实不用他说我都知道结果。

我把大门一关,不给那些吃了饭没事干的闲人们看好戏,然后又把刚才的想法给燕丹细细解说一下。

燕丹一听,迭不失敲我一个响头,“怎不早说呀?卫子西,你知道本少爷跑得有多辛苦吗?”

我冤枉地揉揉脑袋,“可我当时还没想到啊!死阿丹,你不能老敲我脑袋。”

“没关系,敲不傻的,呵呵!”又一副欠揍的表情,早知道我就不给他说,让他担心去。

突然,门轰地被推开。

转头一望,几个彪形大汉手拿棍棒,气势汹汹地立在门前。

我知道这麻烦早晚会来,可没想到来得这么早。燕丹和我唏嘘地望着他们,尽量往里退去,对方人多,打架我二人肯定是打不过的,注定要吃亏的架,我二人一般选择不打。

“你们是赌场的人 ?'…fsktxt'”我由怀疑变成询问。

领先一人自豪地一挺胸,“丑丫头,你倒是挺识相,那你该知道吾等此来的意图了?”

燕丹装傻地摇头,“不知道,你们要是不嫌累,坐下来慢慢讲。”

“你不知道,那好,丑丫头,你说。”那人声色俱厉,霸气凌人,直吓得我心头一跳,瞧着他那张可怕的脸,一言不发。

“哦,吓着你了,是吧?”那人语气稍放软点,真不知道他这一鸣惊人的语气得练多长时间才能练成。

要来的终究躲不掉,我深吸了一口气,心一横,大着胆道:“你们想收店铺?”

“哈哈哈,果然不笨。”

真想骂这大块头才是笨蛋,我忍住尽量不发飙,道:“可是这店铺我们已经买了。”

那人冷吼道:“买了也是枉然。”摸出一张欠条在我们眼前晃了晃,“看见没有,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吴家店铺已属我赌场所有,你二人买不买都一个样,识相的就快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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