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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飞传之万年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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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做什么,可恶的秦羽飞!”
  宇轩见她神志不清,便将计就计道:“我来看你。”
  “哼,你是想再走火入魔一阵么?那天你大闹仙宫,那动静连我都察觉到了。我就说现在怎么消停了,原来你是好了,看来我得再多跟你说说我深爱的慕容公子之事。”
  “我对他之事已经了解得太多太多,你已带给不了我什么新鲜了。”
  “噢不不不,这一点绝对新鲜。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是仙人的吗?”
  宇轩内心惊道:难道她为人时就已经知道飞儿是修仙者?飞儿不会如此大意才是。
  “你怎么呆了,羽飞?”夕雾隔栏对宇轩摆了摆手,“我告诉你,是一个很英武的男子。可能是仙,可能是妖吧。他说他看我很久了,深知我的悲痛。他让我靠近羽飞,我亲眼看着她踏着彩云东飘西荡。那男子能让她发觉不到我。可惜时间持续不长,我也好恨自己当时没能杀了你!”
  “那他是谁?”
  “别急啊羽飞,我还没说完呢。那男子还对我说,若我想报仇,可以去找一品红。看我多有人缘,谁都想帮我哈哈!”
  “告诉我那男子是谁!”
  “嗯?”夕雾呆看了会儿宇轩,拍手笑道,“哎呀!我让你急了!让你急了哈哈!那我让你多急一会儿!”
  宇轩心急火燎,徘徊稍刻,忽然和颜悦色道:“哼,我说什么呢。一样的没意思,就你随随便便编个人出来也能骗到我?你太小看我羽飞了!况且什么东西能让你离我那么近我都感觉不到,你就是胡说哈哈!”
  “你才胡说!”夕雾怒色道,“就是有个男子!但我完全记不得他容貌了,我恍惚记得他自成一种威严。而且我后来问他什么时候给我了那可以隐去自己的东西,他说他总御万物,三才归一。哼,什么话莫名其妙。”
  宇轩喃喃道:“总御万物,三才归一。”宇轩觉此话绝非听去那般简单,可也毫无头绪,便缓步离去。
  夕雾见宇轩离去,赶忙叫道:“秦羽飞,不准走!你回来!回来!”
  松影殿上,车厘子正和木子喝茶论道。宇轩款款而来,拜过二位仙师,说道:“紫薇大帝下令,三日后,大戟真君将打入九重仙狱,夕雾将打入酆都,永世不得超生。”
  车厘子和木子二人默然,心里各有悲叹。宇轩继续道:“不过,我倒是从夕雾口中得知了一条线索,虽然我毫无头绪。”
  车厘子问道:“是什么?”
  “有人故意让凡人知道羽飞身份,而且那人可总御万物,三才归一。”
  “什么!”车厘子和木子同时叹道,车厘子笑道:“你这可是玩笑话?”
  木子却是良久沉思,然后道:“我好像曾于哪里读到过有这么一种神力。”
  “喔,好友果真是博览群书,我车厘子自愧不如啊!”
  “前辈可知这会是何人法力?”
  “这,应该是从书上得知的吧。迄今有好几千年了,我还真不记得,需要重新查阅。”
  “哎呀好友!”车厘子斟茶道,“几千年前的书还记得这么多,着实让我车厘子钦佩啊!”
  “多谢木子前辈,此书可还在?若在,我请借之一阅,或许能得些线索。”
  “轩儿不必客气,我回殿后立即查阅。找到后我请徒儿拿书去瑾瑜殿给你。”
  宇轩拜谢,正欲离去,车厘子说道:“轩儿可知曹梦阮在何处?”
  宇轩听说,心如雷击鼓,赶忙问道:“师父,莫非——”
  “哈,瞧你高兴。木子下界去拜见好友空空道人,从空空庙出来后见到了醉酒倒卧在庙前的梦阮。当然好友并不认识,只是空空道人认识,便将其情况略说了一遍。自其家境败落,回迁京城后,梦阮也学着料理家事起来,后曾任内务府笔贴式差事,但多从事宗学之事,广交名流。可他穷困潦倒,卖字画和友人资助为生,内心也颇有郁结,曹家败落前所助之人或者家族对萧索曹家均冷眼旁观。真是树倒猢狲散,哪有情义可讲!不过他近来正在著书立作,你可有兴趣去寻访?若要去寻,向卧佛寺、香山四王府峒岵村去寻吧。”
  “啊呀,弟子谢过师父和前辈!”宇轩速速离开,去寻曹梦阮。
  “明明是你去的空空庙,怎么说是我?”
  “木子好友,就当这好事是你做的嘛。我这做师父的,现在除了采药制药和喝茶论道外,也没什么事干。轩儿劳苦奔波,近来坏事多于好事,况且飞儿被束于银河塔饱受折磨。唉,作为师的也只能做些小事了。”
  “是啊,那你也说是你做的不是我做的啊!”
  车厘子沉吟片刻,摇头说道:“我也不知为何就直接说是你了。算了,来来来,我们喝茶。”                        
作者有话要说:  因果有应,背后蹊跷在何处?
梦阮梦阮,无你怎开他心扉?

  ☆、(八)折戟沉沙铁未销

  菱叶萦波,花入金盆。金鱼游戏,山水相成。看似晴好无忧绪,却是肃穆愁杀人。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哈哈!”梦阮左摇右摆,酒袋里剩余一两滴入口后,恍惚中又见空空庙,便卧倒在庙前酣睡。忽来一股清香,空空庙周围瞬间枝繁叶茂,花叶相依。一人白衣素缟,脚踏祥云款款而来,停在梦阮旁久久凝视。只见梦阮面若死灰,两鬓成霜,长髯染白,项上一红色丝绦,玉石一角露出,褐布灰衣,身染黄土。那人轻叹一声,挥洒拂尘,只见梦阮所卧处浮现一床塌,其身着白底黄边新衣,一旁柱着一茶几,上有香茗。
  “哈,徒儿真是雷厉风行。”车厘子于清茶中一览空空庙,笑道,“这两人终究是缘来缘往。好友,你都翻了好几个时辰的书了,到底找到了没?”
  木子已是满头大汗,周边堆满了扔在地上的书和竹简,“好友啊,这几个时辰你倒是问了有十来遍了。我若找到自然告诉你啊。你偷看自己徒儿还不够解乏么?”
  “哈,我其实是想知道你是否需要帮忙。况且你本可找你徒儿去寻,或是施展道法去寻,却非得亲自上阵,拉着我到你藏书阁里来喝茶,倒是好友无聊了吧?”
  “哈哈,”木子摇了摇头,“还是好友了解我。不过好友也只说对了一半。我所寻之书非我徒儿和道法可寻,只得自己找。那是我等始修道之际,为了锤炼心智,我要求自己日摸书三百,非我手不得出,不得以道法代替自我修行之路。”
  “哎呀,好友待自己如此严苛,只是为了告诫自己不忘初衷,不忘苦难,千年如一日。我是否该五体投地啊!”
  “好友又损我。”木子拿出一本《六御典》后,稍有踟蹰,脑中点滴印象与此书似有感应,便缓缓走向车厘子。
  “如何?”车厘子见木子拿着一本书翻来覆去地看,继续道,“好友!”
  “噢!”木子似如梦初醒,忙回礼道,“可能是这本书罢。”
  车厘子接过此书,翻看目录道:“此书乃入门要典,今复看此书,让人心生怀念。”
  “唉哟,问题不在此罢!”
  “哈哈,”车厘子放下书道,“是不在此。但那是轩儿所查之事,我不想插手。倒是好友存书千年,日摸书三百,也不见书有破损,真是爱书如命。”
  木子了解车厘子性情,心知他是故意避开纷争不谈,便不再问。车厘子好静喜简,自一品红出事后便把所有外务交给了宇轩,他再不过问,也不愿了解,并经常找自己喝茶读书论道。虽知是消极逃避,但也无法可说。
  银河塔上,一道血光冲顶,护卫刘真义银戟直指塔顶银珠,从戟尖发出一道闪电,再次稳固银河塔结界。
  银链加身的羽飞再次苏醒,然而青眼变成血眼。脑中不断浮现过往几百年间所听所闻所感的痛苦、悲愤与杀伐。眼前所见的,是万千铁骑下的血海与厮杀,是疯狂肆虐的瘟疫与灾害,是尔虞我诈的灭门与篡夺,是愚昧无知的屠杀与焚烧。羽飞感受到了曾经从未感受过的情感,品尝到了曾经自己从未了解过的感觉。原来内心一直是那么得压抑,曾经的自己像是傀儡般毫无自我意识。逐渐的清醒不过是嘲笑自己的无能和愚蠢!而现在的痛楚不过是曾经无知的惩罚。千千万万的画面犹如千千万万的蚂蚁一样啃噬着羽飞的全身,苏醒的她不过是让这种感觉更加的明显和清晰。嘴角鲜血流出,她再也无法忍受,全身的真气暴走,银河塔结界再次破裂,银链发出电闪雷鸣,羽飞一呕血红。刘真义霍尽自身元功修补结界,却在快成功前的一霎那再次被羽飞暴走的功力震破,终是支持不住,一呕朱红。
  就在结界快消失殆尽前,一道佛光袭来,修补了结界,压制住了羽飞的戾气。一声“阿弥陀佛”,只见一人面容赢瘦,不满四尺,身披□□,踏着筋斗云而来。刘真义认出是谁,上前拜礼。
  “谢过斗战胜佛。”
  斗战胜佛笑逐颜开,抓耳挠腮道:“嘿嘿嘿,俺老孙——”话还未完,又赶忙正襟回礼继续道,“啊不,嗯嗯,我佛慈悲——哎呀不不不”说罢,急得抓耳挠腮,又继续道,“不习惯不习惯,这么久了还不习惯。俺就喜欢说俺老孙,师父说身份不同要讲规矩,俺实在使不来那规矩,还不如俺金箍棒好使!哈哈!不管了不管了,佛祖也不会怪罪。”
  斗战胜佛见刘真义被自己一番自言自语弄得有些糊涂,便笑道:“嗨,俺来嘛,得见见这银河塔里的糊涂小子。虽说要得了令才入得,你就看在俺老孙的面儿上,让我见见他吧。”
  “这……”
  “哎呀呀,”斗战胜佛瞬间到了刘真义身后,拍着他肩笑道,“好娃儿,相信玉帝老——嗯嗯,相信玉帝嘛也会同意我去看的,你甭担心!”
  “可是——”
  “俺进去啦!”斗战胜佛三两步便没了人影,刘真义追悔不及。
  那道佛光制止住了羽飞暴走的真气,她现在只觉头晕目眩,朦胧中只觉一个毛脸雷公嘴的人跳跃式得向她靠近。她有气无力地问道:“谁?”
  “有点儿意识了哈!”胜佛在绑住羽飞的大柱子上左盘旋右盘旋,“俺是来看俺的后人!”
  “我——我不是,你的——你的后人。”
  “嘿哟,这话见外!”胜佛倒挂着在羽飞耳边说道,“大闹天宫一向是俺的专利,现在被你给抢了,对俺来讲叫后继有人!”
  “我——我没有——”
  “少来!”胜佛又换了个位置道,“虽然你与俺当时相比是差远了,但是上面儿仙道遭殃,下面儿百姓受难,你与俺当时造的业是一个性质。”
  “我——我不是想——”
  “少来!”胜佛嘿嘿笑着,“俺当时是有些罪孽,后来随着师父随了佛祖。虽然俺一个筋斗云就行了,佛祖非得要凑够个八十一难——不,偏了偏了,我是想说你要不做我弟子罢!”
  “我——我是仙界——”
  “哎呀!虽说你修仙而俺是佛,但未必没有相通之处,瞧你闹天宫那场不就跟俺一辙了么嘿嘿,俺可不想让你和俺曾经一样得去做个形式,在道子上被如来观音玩儿得团团转。幸得俺有个火眼金睛,可你娃儿没有。”胜佛在柱上又转了一圈儿道,“哎呀,刚刚俺说的你必须得忘了。俺对你的情况或多或少有点儿了解,佛界那边儿传遍了都嘿嘿,想必在仙界的你也很有自知之明吧。俺俩也差不多啦,也许出身不是很好,我是石头蹦出来的,你倒是半个妖精——”
  “什么!”胜佛所言犹如晴天霹雳般击打着羽飞模糊不清的意识,体内真气再度暴走,但羽飞却全然感觉不到痛楚了。她脑中突然闪现其母的身影,是那么得温柔贤淑,白皙的肌肤似乎总是被水给包裹着,在阳光的照耀下是那么的晶莹透亮,可是那熟悉的温暖的微笑却在羽飞眼前越走越远。
  斗战胜佛见羽飞反应如此激烈,想是羽飞不知事实,心有悔意,而羽飞再度暴走的真气牵动着电流加倍的银链愈行愈远,他亦被强行弹出数尺。刘真义见结界又有开裂现象且塔身动摇,便箭步奔将前来。胜佛心知此时若不制止羽飞,银河塔将会坍毁,便以自身功力强力压制羽飞,一旁刘真义再次修补结界。可羽飞愈是被压制,暴走的真气反弹力愈大,银链颤动得更加激烈,塔身动摇得愈发明显。银河塔牵动银河台之震动,仙道众人察觉异感,心有不安。
  斗战胜佛历百战,千难万险不可当。保得唐僧取西经,修成正果归正名。岂料今遇糊涂儿,暴走真气难制止。行未三思祸言出,半妖半仙降天门。
  胜佛发觉羽飞异变已非自身可控,且见刘真义亦元功将尽而嘴角流出鲜血,悔不当初,叹道:“呀!俺老孙又祸事了!需寻如来!”话音刚落,只听轰天巨响,胜佛与刘真义被弹出殿外。塔身碎裂,银链断裂,银河塔珠掉落,于星海中消失。银河台因失去龙脉宝塔而动荡不安,台上仙道护卫真气逐渐流逝被龙脉吸走。
  倒塌的宝塔前站立着一人,身着黑底黄花袍,竖眉碧眼,修罗纹缱绻于眉尾与手腕,杀气残留于尖甲。那人款步离开了银河塔,画作一道青光不见。
  正值银河台危急之时,紫薇大帝降临银河塔,点指捞出潜游于星海中的塔珠,再点指恢复了银河塔与银链。银河台秩序复原,仙道元气渐复。
  紫薇大帝只手搭在刘真义肩上,他瞬间感觉一股轻柔之力遍及周身,然后跪拜谢过大帝,接着环视四周,已不见胜佛。紫薇大帝知其疑惑,说道:“斗战胜佛向如来负荆去了,他们自有解释。”接着便缓步走近银河塔,望着不见羽飞的银链出神。刘真义欲解释,却被他打住,只是沉默。
  暗云汹涌,时而化作吞噬一切的无底深渊,时而化作索命追魂的万千恶鬼,时而化作毁灭生灵死灵的火海溺水,加诸堕落之神的惩罚——万物尽灭——消耗而剥夺着天神的元灵,九重狱上的一品红感受着一切生灵和死灵的痛楚,已经眼不能睁。忽然一股恶气穿透其胸膛,一品红只感痛楚加倍,不知所由。
  “痛苦加深了吗?”
  一声悠扬传入一品红的耳中,一品红猛地起了身,被铜链束缚的双手双脚无法使他有太多动作,他面目消瘦憔悴,散发披头,摸索着转着圈,嘶吼着说道:“是您!是您!终于来看这个被您抛弃的棋子了吗?!”
  “为什么这么在乎?”其声充满着不可抗力,令人臣服。
  “那为什么你们都会选择秦宇轩!我师父看重他,您也看中他。我到底差在了哪里?如果你们给我一点点机会,我也一定能证明自己比他强!”
  “在乎了太多无意义的事情,汝太让人失望!”
  一品红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汝之痛楚方始于此,之前若非吾转移给了秦羽飞一些,汝尚不知真正的九重狱。”
  “什么!”
  “哈,吃惊了吗?可惜,秦羽飞被无知斗战胜佛之言所激,吾之计划提前了。汝于吾之意义在此殆尽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品红跪倒在地,神态疯狂,竭尽了剩余全部真气欲挣脱铜链,却被铜链之力尽断经脉,气竭力空而昏死过去。
  冷花惊梦,粉蝶梨花偎依不舍。情海是幻,幻天幻地不换人。迷障难破,荒烟凉雨不去尘。
  妖后退避左右,懒卧于睡莲榻上欲寻清静。忽感一震寒意,杀气四射,猛地坐直了身子,丝毫不敢怠慢。只听一人言道:
  “修仙百年不知命,修身千年不了情。非明非暗现本相,飞羽原是折翼枝。妖后,吾终究要你先来做个交代啊!”
  妖后一见眼前人,惊恐失色。                        
作者有话要说:  羽飞羽飞,何苦你来承受?

  ☆、(九)山长水阔知何处

  漫步斜阳路,红衰翠减西风歌;踏行阎罗道,血雨腥风红尘送。
  再见羽飞,却是判若两人:其神态冷肃,所过之处尽寒冰;其气息诡异,所行之处花叶颓。而这样的杀气,只曾见于妖王——森飞琼。
  “妖后,别来无恙。”羽飞话落,已立于妖后身前。榻上妖后猛地向后一靠,气息急促,竟是不敢吭声,紧张苍白的面庞微微颤抖着,即便强作镇定亦无法掩饰内心的惶恐不安。
  “不用叫喊,人全部睡着了。”羽飞话语冰冷,却有着异样的温柔,“妖后,见到这样的我不应该感到欣慰吗?见到心爱的人归来不应该觉得感动吗?”羽飞一把抓住妖后的手腕靠近她面庞继续说道,“只是这身体还不归我罢了,快,告诉我,我的身体你保存在了什么地方?”
  妖后身体已经不止是颤抖,而是抽搐,她咬了咬自己嘴唇,惊恐得注视着眼前不是羽飞的羽飞,愈看愈像森飞琼。
  “说啊,我的爱。”虽是从羽飞口中发出,却是妖王的声音,那种催眠般的声音曾无数次的让妖后想自尽,如今噩梦归来,妖后身如堕入无间,她颤栗着说道:“在,在,在阴晴池。”
  “哈,哈哈哈哈,”妖王松开妖后手臂,坐在她身旁道,“我到底与你有多大仇怨,明明是夫妻,你却处处致我于死地。阴晴池,好地方,藏匿我躯体在太极湖里炼化,是想让我永世不得超生吧。啊,妖后!”
  妖后双泪夺出,面向另一旁,妖王缓缓抬起她下巴面向自己,嘴唇欲想触碰她,轻声一笑,却又放下,起身离去道:“即便这不是我躯体,你也不敢推开我吗?”
  “你是妖王,谁敢违抗?”
  妖王停住脚步,回身默默注视妖后。妖后怒眼上挑,对他吼叫道:“兜了这么个大圈子,还是你们骗了我!怎么你会复活!怎么你会复活!不是说只要妖王印玺就够了吗?!若我知道你会复活我宁愿去死!”
  “哈哈!这才是吾妻子,不吵不成妖后。”妖王又向前走了几步道,“说我骗你,你骗我的不够吗?你勾引一品红,设计亲妹妹,欲争妹夫,害我丧命,夺我权力,丢我躯体,哪一项缺了吗?哪一次没骗吗?你爱你的宇轩,我爱你的妹妹风荷,你我二人皆是苦情之人,却不成知己,反相谋害。若非你勾结一品红污蔑风荷勾引宇轩,风荷不至有牢狱之灾;若非你想得到宇轩并使之替代我而偷盗妖王印玺并趁其不备打入他身体,风荷不至受牵连而丧命,我也不至于为救她而亡。不过,幸得我有先见之明,妖王印玺无法适应宇轩仙体,只能进入有妖族血脉的羽飞身体,才有我今日!哈。”妖王语气依旧平和得异样,表面的柔和只是让听者愈发惊恐,而每字每句犹如毒针刺耳。妖后觉耳朵愈发胀疼,一滴血从其耳流出,妖后抚着自己耳朵,见自己手上的血痕,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眼泪如珠。
  “你混蛋!”妖后狂躁得吼叫道,“既然相互明知其所求,为什么你要逼我!你不爱我也罢,却不断折磨我,让我像个傀儡!!你这和让我服毒渐渐死亡有何区别!!!”
  “哼!”妖王转过身去道,“你我有选择余地吗?人间有其婚姻之法,妖界亦有婚姻之道,你我二人身处地位让我等有何选择呢?况且你不也受我渐染学会了一点点催眠之术吗,否则那个聂倾昇甘愿受你摆布吗?哈,不过我是很骄傲的男人,我可以有二心,但我的人不得有两意!哼。”说罢离去。
  话说宇轩在空空庙见到睡着的穷愁潦倒的梦阮,心里叹惋,沏好了茶等梦阮醒来。梦阮梦里见到小妹与他对诗,作诗正欢,忽然狂风四起,烟雾弥漫,模糊中见一英姿飘逸之人走来,其冠上印有北斗,那人对梦阮说道:“打扰打扰,然事态紧急,请多包涵。”梦阮不断拨开自己眼前烟尘,可是越拨越浓,那人继续道,“先生有超凡之才,将能千古留名。然先生亦有启缘之能,天赋异禀,先生之举动与变化可能会对吾界将来有重大影响,望先生醒来对你所见之人多加开导。吾在此感激不尽。”说罢化作道白光而去,烟雾忽然重重将梦阮包围,梦阮惊醒,手碰倒了一茶杯,梦阮更是惊讶,揉搓双眼,只听身后一语传来:
  “好不容易沏的茶就这样被你浪费掉。”
  梦阮只觉声音耳熟,向后看去时人已坐在他对面,中间隔着茶几。
  梦阮凝视对面人半晌,儿时离家画面再次浮现于脑海,他神情由惊讶变为惊喜,说道:“先生,是梦先生,梦先生!”
  “哈哈,竟然还记得我。”
  梦阮笑了,下意识拉了拉衣袖,感觉自己的衣服如绸缎般丝滑,梦阮再看自身衣着,早非补丁麻布衫。他心知眼前人绝非凡人,便跪拜谢礼。宇轩见他如此,赶忙扶起他来道:“于我怎得如此客气,好友切莫这样待我。”
  “先生是我恩人,而如今的我却无以为报。”梦阮声音略带苦涩,但见到宇轩的他神清气爽,眼中露出的尽是感激与欣慰。
  “若真是谈恩,则大恩不言谢。何况我从来将你当作我好友,若有些帮助,举手之劳罢了。快请坐喝茶。”
  梦阮坐下定了定神后,才发现原本秋意浓重叶稀花黄的空空庙变得春意盎然,他怔了会儿,当眼神再次回落到宇轩面庞时他方知自己又失态了,便笑了笑道:“我以为我到了仙境。”
  宇轩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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