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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修仙]珠连璧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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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今圣上的二皇子,也就是甄贵妃之子,他的目地除了想要林海脑中的那一份名单,更是为了传闻有仙子转世的明珠,不知道从哪里传出的谣言,说得明珠者得天下!
  柳姨娘被悄悄软禁起来,翠姨娘并未得到半点消息。
  可是,即使是这样,林海仍然对对方没有半点办法,虽知这背后之人是二皇子,但是此时不停地对自家下手的肯定另有其人,二皇子母妃甄贵妃的哥哥甄应嘉曾任钦差金陵省体仁院总裁,如今为杭州知府,其实势力遍布整个江南,多的是人手来对林家下手。
  林海能做的似乎只有投靠二皇子这一条路了,当然即使是投靠他,来日恐怕也不会得到重用,毕竟是用这种龌蹉手段强迫来的,怎肯忠心侍主。
  只是眼下想要保住全家性命,已经没有其它办法了。
  但是噩运不会永远纠缠着林家。一天早晨,仆妇们打扫着院落的时候,发现那位传的沸沸拂拂的神仙清扬真人正从他之前住过的院子里出来。
  当下人们叫来老爷的时候,却见他朝着林海歉意地作了一揖道,“这些日子,真是难为你们了。”
  在绝对的力量下,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纸老虎。
  清扬真人一剂真心符,便让翠姨娘倒出了真话,她一面恐惧的流着眼泪,一面身不由自己的事情真象给说了出来,不但揭出了背后下手之人,更是找出了不少内鬼,当然,大部分内鬼还在外院,而这些人翠姨娘却是不认得的。
  不过不要紧,清扬真人在那密秘的传信处设了一记追踪符,每一个碰到那处墙角之人,身上都会出现符文,林全顿时召集所有下人,一个个轮流进内室脱衣服辨认,居然抓住了足足八人之多,其中正好有一直打扫林海书房的小厮,难怪会被甄家得到那份真的密信。
  林家并未亲手处置这些被抓到的下人,而是让他们诉出口供,认罪划押,接着连同此事的细节同那四位被灭口的官员详情以密折呈给了今上,当然,林海并未提出二皇子,自然也不会多嘴的曝出明珠,之后的事情,便是要看皇上如何处置了。
  此事暂且算是了解,只是让阿珠和璧之两人好像一口闷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把他们为难到这种地步的事情居然就这么了结了?
  说到底,到底还是他们实力不够,才会被几个凡人欺负。
  
  ☆、第十六章 京城反应
  
  看完各方密折的恭裕王曲靖心情犹如波涛翻滚,怒气一发不可收拾,当朝官场盐政*,内里藏污纳垢,在缺乏监督、又没有权力制衡的情况下,贪婪的人性恶性膨胀,在盐业专卖体制下就出现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甚至愈演愈烈的贪污与*。这本是他心之肚明之事,不但是他,就连当今圣上也有着一肚子明帐。
  如今圣上年事已高,已经无力监管,他所要的无非是维持表面上歌舞升平,欣欣向荣,繁花似锦之象,听着大臣歌颂吾皇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还真当自己是千古一帝了。
  可如今这江南地带,不说那买官卖官,贪污受贿,单单只这谋害朝庭命官这一条,就足够让那起子狼心贼子抄家百回了。
  江南的官场就是一潭污泥水,你进去了但凡想要活着出来,除非同他们一样也染得一身漆黑,前任扬州运盐御史和如今的杭州运盐御史便是克死在任上,就连如今的扬州运盐御史林如海也是被闹的家宅不令,一家六口皆是病的病,倒的倒,能撑到如今,也算是他本事了。
  曲靖的门客兼心腹宋良槟看了看曲靖意味不明的眼神,心里不停分析着此时的情势,逐提议道,“王爷,林如海那道密折纵使是送到圣上手中,怕也是力度不够啊,打蛇要打七寸,若是这般不痛不痒的解决了,反倒是打草惊蛇!”
  就在这一刻,曲靖的脸上突然带出笑来,只是他虽笑着,周身却散发出一股冰冷又威严的气场,使得本来就认恭裕王必有大能为的宋良槟油然而发出一种恐惧和敬畏,这种感觉比之面见当今圣上更为清晰。
  宋良槟万幸,这位恭裕王并不是他的敌人,而是他早已经投靠的主子,来日荣登大宝,定能在他的辅佐之下开创下盛世基业,以流芳百世。
  只见那曲靖在书房里来来回回跺着步子,好生思索了一翻,这才对万良槟吩咐道,“着礼部侍郎刘大人和张大人,户部尚书朱朝俭,还有礼部和吏部埋下不打眼的暗线,通通联名上书弹劾甄应嘉……”
  曲靖说到这里,突然伸手敲了敲檀木桌面,用声音不急不缓地语气说道,“就弹劾他在江南一手遮天,官商勾结,舞私弄弊,私吞近四年的盐税!”
  宋良槟的脑中不停地算着,盐务本是重税,而这四年的盐税……约摸有四百万两雪花银,虽然每年都有大臣弹劾甄家,但因着甄贵妃受宠,圣上基本都对这些折子不作任何回应,而如今林如海的密折刚刚送来,江南官员疑似被谋害一事又闹的人尽皆知,这税盐之事再由各大臣联名上书,只怕圣上就算要保这甄家也保不住了……
  “只是……”宋良槟的面色有些犹豫,“若是我们使人联名上书,那我们埋下的暗线岂不是就暴露出来了,这对王爷的大计……”
  “不!”却见曲靖罢了罢手道,“此事由户部上书弹劾本是理所应当之事,况且他每年都会上几次折子,父皇早就习惯了,不过只是老调重弹而已,再加上其它各部的风向,我们礼部不过是从众,况且,我就不信,三哥和老五那边不会就不会做点什么,趁乱才好摸鱼不是,纵使扳不倒二哥,也要让甄家元气大伤!”
  第二日早朝,圣上龙颜大怒,指着一通臣子发了好大了一阵脾气,尤其是那个跪地不起的二皇子曲玦,皇上一看到他就是一阵恼怒,因先太子被废,后宫甄贵妃受冠六宫,因此这曲玦便成为皇帝最宠爱的儿子,就凭他这个带玉的名字就能看出他受宠程度。
  但是皇上也顶多只是多宠爱他几分,并没到打算将皇位拱手送出的程度,他心目中最最完美的儿子还是先太子。
  曲玦私下里结党营私,收买大臣,这些他都看在眼里,只要做的不那么过份,他这个做父亲的也只是不轻不重的给他些教训,可眼下看他做的什么事,背后靠着那甄家在江南指手遮天,逼死朝庭官员,给官员子女下毒,试图拔除他在江南布下的眼下,所幸那林海一心忠于自己给自己送上密折,才没酿出祸事。
  甄家欠国库税银之事他心里清楚,因他年轻时曾四下江南,多次都是住在这甄家。这接驾可是大事,不管是修辑皇家别院,还是接驾时的规格摆置,这花的可都是真金白银,因此户部多次上书弹劾甄应嘉的先父,他都不过是压下罢了,然后私下里悄悄送信,催这甄家把税银给还上,世人都说甄贵妃祸乱后宫,其实不过是替他背着这黑锅,因此皇帝对这甄贵妃和二子多少是有些愧歉的。
  却没料,他们这国库税银还没还上,反倒又贪了这盐税,足足四百万两哪,要说他之前有多宠这儿子,眼下便有多恨他,不,应该说是足足翻了三倍的恼怒,简直是拿他这一片真心糟践到地里去了,就是寻常百姓家的父亲那也是极为生气,更别说,他是个皇帝,而且是个自诩为圣君的皇帝。
  皇帝在愤怒之下当下就卸了恭顺王的所有差事,着其在家闭门思过,并且没有说明几时可以出来,又看了看大殿之下的一干臣子和几个已成年的儿子,一个个或暗藏欢喜,或愁容满面,唯有那个他不怎么重视的四子曲靖面色平淡,不悲不喜,只是看向曲玦的时候带着几分关切和失望。
  说起来这个儿子向来矩中矩正,从来不与何任皇子相争,虽学问见识皆是不错,政事也处理的很好,就是没什么野心,也不向他争宠,当父亲的对这种儿子自然是极为放心,但是相对的,却也没多少宠爱,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这点想必曲靖半点也想不到的。
  不过在皇帝看来,这件事情,也只有交给四子才能放心,他向来友爱兄弟,起码不用担心他在背地里捅他二哥一刀。
  因此,皇帝当下就给颁了圣旨,封恭裕王曲靖为钦差大臣,前往江南调查贪污税银一事!
  这圣旨一颁完,恭裕王这派却是笑了,圣上把二皇子送到恭裕王手中,可真是死定了。
  可惜曲玦还摸着脑门庆幸着,还好是交给了四弟,这下不用太过担心,看他平日里这么敬重自己这个哥哥,想必是不会为难自己,要是交给老三或老五,那可就麻烦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不提在扬州这边林海接到密旨是如何反应,这日子也还是要过下去的,尤其是在他们家一堆麻烦还没解决的情况下。
  清扬真人亲自为林泰驱毒,林海便带着黛玉、阿珠和璧之这三个儿女静静地候在外头,一脸平静,在他看来,有清扬真人在此,自是不用担心的。清扬真人这人虽来无影去无踪,但他答应的事情是从来不会说谎的。
  正在这时,却见贾敏的陪房林全家的勿勿忙忙赶来,掀起门帘,连气也来不急喘平,便急道,“老爷老爷,不好了,京城容国府来信了!”
  黛玉问道,“可是我那外祖家,来信便来信,何故这般惊慌?林全嫂子何不喝杯茶先喘口气!”说着便看向她丫头雪雁,雪雁连忙应了,端起桌上的琉璃茶壶给那林全家的倒茶。
  林全家的也不喝茶,吱吱唔唔半天才道,“禀老爷,太太之前恐身子不好,已经给容国府送过信去,希望贾府的老太太代为照看府中的三位少爷姑娘,这容国府已送了信来,不日便要差人到林府中接姑娘少爷到那容国府,由老太太亲自教养。”
  林全家的一番话,让在场的黛玉阿珠和璧之顿时就变了脸色,就连林海也是一脸愕然!
  不过这事贾敏早已和林海商量过的,且林海已经答应了,若是前几日清扬真人不在的时候,无疑是林家最为妥当的后路。但如今太太还未去世,府中的贾敏不过是璧玉变出的幻象,见不得外客,而贾敏真正的身体却在阿珠的宝珠之中未能救活,这可如何是好。
  “不止如此,老太太还说了些别的话来!”林全家的又道。
  林海沉了沉脸色,道,“把信拿来!”
  林全家的把信递给林海,待林海看完,脸色已经黑透了。
  “父亲这是怎么了,外祖母说了些什么?”璧之见林海的脸色这般难看,忙问道。
  林海却是没有回答,这话叫他对自家儿女实在是说不出口,贾家的老太太这话说的倒是漂亮,因贾敏担心自己恐会过世,留下这三个儿女在世上蹉跎,府中两个姐儿在后宅之内无人教养,世人常道丧母长女不可娶,便希望老太太代为教养。
  而那荣国府的中二老爷有一嫡幼子小名叫做宝玉,生来不凡,衔玉而诞,老太太便觉得宝玉和这黛玉定是良配,其实若不是年龄不相符,恐老太太想要的便是这捧珠而生的明珠了,当然,贾府的老太太并未落下明珠,她还做了另外打算。
  
  ☆、第十七章 王爷驾到
  
  贾老太太的打算便是想将明珠养至膝下,请来宫里教养嬷嬷好生调…教,将来送进宫去,好为贾林两家铺就一条富贵无双之路。
  当然,贾老太太的话并未说的这么直白,但大致是这个意思。若是只提黛玉的亲事,林海还不会多想,虽他知道宁荣二府骄奢淫逸,挥糜无度,那宝玉也是只知内宅厮混,闹出些吃丫环胭脂的笑话,但到底怜老太太一片真心,把外孙女嫁给自家嫡孙也是为了亲上加亲,不会到嫁到旁家被人欺负。
  但是想把宝珠送进那吃人的地方,这可不是一个真心爱护孙女的外祖母所能做出的事来,想想也是,贾老太君当年能够舍得把自家孙女元春给送进去,更何况一个隔着姓的外孙女。
  可如今看来,这母女之情到底还剩几分真心,却是个大大的问号了……
  林海虽气愤,但到底让他警醒起来,因往日里贾敏一直叹那容府如何如何,多是好话,也便得林海对贾老太太多有濡慕,将她当作自己家嫡亲的长辈来看,每年的年礼都送的极为贵重,生怕有一点不敬。
  看到林海不说话,璧之又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林海一脸疲惫不堪地站起身来,伸手摸了摸璧之和阿珠的脑袋,又抬目光歉疚地看看了看黛玉,他这个长女不比这一对双女那般来历,身体娇弱又心思细敏,恐将来会过的更加艰难。“没什么,你们不用担心,以后便将那贾家当作一般的亲戚相处吧……”
  三姐弟互相对看了一眼,虽不知道贾母到底写了什么信,但让父亲这般生气,想必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原本对孙祖家的亲厚感情便淡了几分。
  这边清扬真人已经为林泰驱完毒,林海带着儿女们勿勿赶去内室,却见林泰已经醒了过来,虽脸色有些苍白,但看着气色还不错。
  林海刚刚想去摸摸儿子的额头,却见林泰已经指着阿珠和璧之大骂起来,“都怪你们这两个扫把星,抢了我爹,害死我姨娘,以后还要跟我抢林家,姨娘说了这个家是我!全都是我的!”
  “……”
  在场的众人全都目瞪口呆,阿珠还叨念了一句,“莫不是魔障了吧,师父,你是不是还没完全治好哇?”
  清扬真人却只是淡笑一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想必是这孩子的亲生母亲每日里对他说的都是这些话,时间久了,他便当真了,不过孩子还小,林大人可是要好生教导哇!”
  被外人看到自己儿子这般丢脸的一幕,林海的脸色也极为难看,不过清扬真人说的也是,林泰此时不过三岁,以前被柳姨娘带着难免有些偏了,看来以后还是要好生扳正过来才是。
  但是相比之下,贾敏养大的三个儿女,不说个个聪敏灵慧,懂事听话,这般年岁都会为家里事情操心,这般想着,他便越发地念起贾敏的好来。
  贾家来接人的队伍还没到,从京城里来的钦差大臣却是先到了,而且听说到的不止是恭裕王曲靖,随行的还有至今才十岁的九皇子曲褚。
  九皇子在诸位皇子中并不出名,且不提自他一出生母妃便难产去世了,圣上觉得他出生的时日有些晦气,因此从未给过半分宠爱,就说他从小疾病缠身,太医又预言他活不过十岁,因此,这个九皇子在宫中便像个透明人一般。
  也多亏得他有个早已成年的四皇兄护着,才平安长大。
  不过再不得宠的皇子也是皇子,更何况,他背后还有那位多有贤名的恭裕王曲靖呢。
  纵是以钦差大臣的身份到此,但本质上还是个王爷,因此该有的排场是半点不缺。官船抵达岸边,浩浩荡荡的车马銮驾早已准备好迎接。
  不过,站在最前方位置接驾的正是当今圣上的心腹林海,而且圣上早有懿旨,税银一事将交由他协同恭裕王办理,因此,他接驾的位置在最前方并没什么奇怪的,只是多少会让其它官员生出几分嫉妒。
  “恭裕王到,九皇子到!”
  最先下船的太监扯着尖锐的嗓子喊着,沿河一路跪下一地官员,高喊着王爷千岁千千岁,九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九皇子如今只有十岁,还住在宫里头,并没有分府单住,因此也没什么封号,单单只九皇子这么叫着。
  “起来吧!”林海只听到耳边传来一阵清冷高贵的声音,这才敢抬起头来,看向那位素来低调的恭裕王曲靖,却见他并没有穿郡王礼袍,而是着一身绛红色麒麟绵绣的官服,衬的那一张冷竣的脸庞愈发清贵逼人。
  接着林海却看到,恭裕王的身后跟着一个相貌极为出众的少年,因年龄尚幼,未能束冠,仅用红色金丝锦线束了,簪一个上好的白色暖玉发簪,双颊两侧垂下一对红色攒珠连坠编花流苏,衬着那张如若朝阳般红润稚嫩的脸颊越发好看。
  奇怪的却是,明明只是总角之龄,却穿着一身黛青色刺金贡缎长袍,脚登着青缎金底朝天靴,项上套一个金色螭璎珞,下面吊着一个金线编织的小网,中间套着一个似玉非玉似金非金的黄色宝珠。
  看到这宝珠之时,林海的目光猛然一缩,虽外观并不那么相似,却不知怎地,林海猛然间便想起自己家女儿的珠子,难道此间有甚关联不成?
  “林大人有礼了!”却见恭裕王抬了抬起将他虚扶起来,虽神态仍然倨傲,但作为一个王爷,已经算的上极给他脸面了。
  林海连忙禀住心神,再鞠了一礼,又道,“二位殿下,微臣已派人将别院打理好了。且看两位殿下是否满意,若是还需添置什么,下官一定尽心尽力。”
  林海躬着身子,目光不经意间触到九皇子的视线,却莫明感觉到对方对他生出几分亲近和善意。
  果不其然,恭裕王还没说话,却听那九皇子道,“皇兄,臣弟觉得林大人貌相亲厚,一见便觉亲近,想要住到林大人家中,想必林大人府上定比别院住着舒心。”
  “褚儿莫要胡说。”恭裕王皱了皱眉头,回头看向这个好不容易康健起来的弟弟,严肃的表情又松了几分,“如此只怕给林大人添麻烦。”
  这九皇子似是浑然不觉,反而一眼期待地看向林海,林海脸色一堵,他能如何反应,总不能说的确会给我添麻烦,虽然他家里一堆大小事情的确很麻烦,但眼下也只能请神上门了。
  “得九殿下抬爱,实乃下官幸事,怎会麻烦,只是下官夫人病重,并未做好准备……”
  林海的意思说的很明白,我家里太太病重,无人打理后院,恐招呼不周,你还是去别院里住吧!
  可惜对方的反应极为出乎他的意料,那九皇子笑道,“不用不用,林大人无需见外,只用有一个房间,一床一被就够了,其它的自有我那些宫人来操心,养着他们这些废物,也该发挥点作用了。”
  “九弟!”恭裕王的脸色终是板了起来,他也没想到小时候躺在病床上那般乖巧的弟弟,怎么身体一好,性子就变的这般溜滑,让他这个当哥哥的操碎了心思。
  最后林海也不知这恭裕王是怎么打算的,居然真的答应让九皇子住到林府,万幸这恭裕王多少还知道避嫌,没有跟着一起住进来。毕竟恭裕王不比九皇子,早已成年,而此时又处在众皇子夺嫡的风口浪尖,不宜与臣子交往过密,更何况这臣子还是圣上的心腹。
  林海为着恭裕王的事忙个不停,林府的双子却半点也不关心,并且因为府里头多次被二皇子算计之事,对这皇家多有不满。
  眼下,阿珠和璧之两人遣了一众侍候的丫环婆子,坐在房里面商量救活贾敏的事情,若是有大人在此,怕是会被这两个没长至大人膝盖高的小胖娃娃给活活笑死。
  面前的情景便是,两个豆丁儿大的小娃此时正摆着大阵帐,坐在桌前密谋长谈……
  阿珠拿着龙珠在手中把玩道,“单单只做些行善积德的事情,怕是救不了太太。”
  “确是如此。”璧之点了点头,“须得是大功德才行。”
  阿珠叹了口气道,“可眼下哪有什么大功德可做,此事需有机缘造化!”
  璧之如福娃娃般白嫩可爱的小脸满是严肃,他思索了没一会之后却又诡异地露出一丝高深莫测地笑容,“据闻神龙可施云布雨,你这龙珠可有这能耐?”
  阿珠板着脸瞪了他一眼,“你可得跟我好生说道说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这珠子是龙珠的,我好像从来没有提过此事吧?”
  “这些许小事就不用太在意吧!”璧之斜着眼偷偷瞄了她一眼,见她并不深究,又道,“前日我偷瞧了父亲的公文,据闻赣鄱此地已有两月未降下雨水,此时却不算十分严重,但今年的收成恐怕不大好了,赣地本就比我们这里贫穷,百姓们全看着老天爷的脸色过活,往年都有不少百姓交不上赋税,待到秋冬时日,不知道有多少百姓要卖儿卖女了。”
  “没想到你对凡人的事情还了解的挺透彻的嘛!”阿珠刚刚夸了一句,转头便在他头上敲了一栗子,“你这臭小子又去偷看爹爹的公文了,居然……居然不带我一块!”
  
  ☆、第十八章 皇子进府
  
  璧之摸着被敲痛的脑袋,随手擦了擦满脑门的黑线,“你说归说,可别动手啊,父亲说过不许你欺负我的!”
  阿珠插着根本没显出任何曲线的小腰,指高气昂道,“爹爹明明说不许你欺负我!”
  璧之泪奔,忍不住在心里狂嚎,太太呀,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都快被家里这一老一少给压到脚底下去了,他这嫡亲的儿子眼下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璧之才平息了脑海里如草泥马奔涌的悲愤,却见阿珠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摸着下巴,嘴角咧出了一丝甚是吓人的阴笑。
  “按照你的思路,我想出了一个一箭双雕的好主意!”
  就凭你那龙珠脑袋的混沌心思也能想出好办法?璧之心里头腹诽道。当然,璧之是不会蠢到把他的想法给说出来找打的,表面上还是一副虚心受教且指哪打哪儿的好弟弟模样,“什么主意?”
  “哼哼!”阿珠眯着眼睛冷笑道,“爹爹不是说凡是天下命格最为尊贵之人,将来都必归之皇家吗,那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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