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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温柔禁区-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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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信她,对不对?所以,就算你信我,你也不会对她怎样,是不是?”深深呼吸一口气,她不知道,连呼吸都是痛的。
  “……”他唯有沉默,因为他无法反驳她,只能任由她受伤的眼神凌迟着他。
  “那……我要你放弃她,你做得到吗?”睁着情绪复杂的眸子,她粗噶的嗓音问道,即使明知道他给的答案一定不是她心中想要的那个,但她还是问出口了。
  他沉默了,这个问题,也曾问倒过他自己,不止一次,他始终找不到最好的答案。雪儿他没有办法放弃,而熙,却是他最在乎的女人,他不想放弃,这让他如何选择?
  一分钟,
  两分钟,
  ……
  十分钟!
  还是一片沉寂,他始终给不出她想要的答案。
  最后,她努力挤出一个悲凉的笑容,用力吸吸鼻子,死心了,这次,她宣布,她死心了!
  “呵,就当我没问过吧。我想出院,可以吗?”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沉重,即使心在滴血。
  尉迟拓野紧拧的眉头没有一丝松懈,看到她空洞的笑容,心反而更失落了,他做错了么?
  “你的脚伤要是出院的话,可不好打理,我想你还是好好呆在医院,过一段日子再回去,好吗?”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不像曾经的自己,对小丫头的呵护超出了他的预料,然而,他的心总是在天平的两端摇摆,生平第一次,他痛恨这种感觉!痛恨至极!
  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在乎的人受伤害,可笑的是,那个伤她的人,偏偏是他自己!
  人家说,给人家一巴掌,痛在人家的脸上,却疼在自己的掌心里,一如她和他!
  “可是我想鸭鸭……”半晌,她叹息。
  “丫丫?”他不禁挑眉。
  “嗯,鸭子的鸭,我给宝宝取的小名。”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想起两个孩子,他都没有机会和她一起帮他们取个名字,就像Tiger,至今仍是尉迟XX,是悲哀么?就连姓氏,都是他给他的。
  长叹一气,尉迟熙闭上酸涩的眸子,好累了,她现在期待的,是锋傲和Tiger能找到一处容身之所,等她伤好,带着鸭鸭马上离开,头也不回!
  是的,头也不回!
  “这名字……”也罢,随她吧,如果可以,他真期待和她一起见证鸭鸭的成长,只是会有这样的一天么?
  “明天我就要出院,我只想见到鸭鸭!”跟着,她闭上眼,不再说话,泪往肚里流。
  这次,她彻底死心了,更心痛的是,她再一次自取其辱,正如他所说,无论如何,他始终无法丢弃江雪儿!

  ☆、119,离情之夜

  【一个月后】
  尉迟熙的脚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这一个月以来,她都在赤龙堡养伤。
  和他也在冷战中,形同陌路人一般。
  江雪儿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所以她也乐得清闲,看着鸭鸭一天天的慢慢长大,她的心变得平静许多。
  她几乎有很多天没有再见过他了,自从冷战之后,他们像是有意或者无意的错开彼此的时间。
  白天见不到他的人,所以她常常会带着鸭鸭在园子里晒太阳,如今的赤龙堡真像一个乐园,童话故事中一样完美,也许是她没福分啊,住了十几年的地方,依然不是自己的归宿。
  晚上,听林婶说他总是很晚才回来,那时她已经入寝。
  这样也好,心里,也许还有些疼痛,但还是那句,看不见他,也就想不起他,想不起他,也就看不见她眼眶里的泪。
  静静的,她在等待,等待她的伤痛复原,锋傲那边已经安排好,届时他们便可以逃到一个任何人也找不到的地方,重新过自己的生活,虽然,也许有些遗憾,但不知是谁说,人生本来就是充满遗憾的,因此她也就释怀了。
  平静的靠在天台的摇椅上,她仰望黑色的夜空,繁星点点。宇宙的浩瀚常常让人唏嘘,无论多么强大的事或者是人,在宇宙中一比,立即显得渺小如尘。
  她近来很享受这种仰望夜空的纯净感觉,经常不知不觉就会在摇椅上睡着。
  然而,明晚,是最后一夜,过完明晚,她将开始重新的生活。
  “熙小姐,天色晚了,我抱鸭鸭小姐回房睡觉,可以吗?”女佣在一旁开口说道。
  “嗯?很晚了么?”靠在摇椅上的她蓦然转眼看看摇篮里的小女儿,不由得微笑起来,“也好,小宝贝早就睡着了,你带她回房吧,省的着凉了。”
  “好的,那熙小姐呢?”女佣轻轻推起摇篮车,怕惊醒小宝宝。
  “我还想再呆一会,没事的,你先带她回去吧。”她微笑。
  待女佣走后,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有些淡淡的失落,也许今晚,不同于以往,明晚就没有机会在仰望这灿烂的星空了。
  回想过去这些年,天真浪漫的她,因为有拓野,人生变得丰富多彩,欢笑与泪水几乎是一样多,像天空中的流行雨一般,一闪而过,找不到痕迹,只能串成一片一片的回忆。
  “听佣人说,你在这里。”忽然,背后一道声音响起。
  心弦被触动一下,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谁,这道声音,曾经是她最深的眷恋,而今,再听起来,依然让她有丝心动,然而更多的,是叹息。
  “晚上凉,我给你拿了件薄毯。”尉迟拓野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她身边,为她盖上,动作轻柔。
  “谢谢。”抬眼,她对上他灿若星辰的眸子,害怕看他的眼睛,很快她便闪开了。
  他还是和从前一样,那么俊俏,迷人。
  尉迟拓野沉默一会儿,心里有些堵塞,一个月了,她对他生疏远离的态度,揪得他心里难受,“熙……”欲言又止,挣扎了一会儿,他才说出口来,“明晚,能邀请你参加一个舞会么?”
  “明晚?”她的心陡然一颤,想要拒绝的话,却堵塞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来。她想说,他有江雪儿,这个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不是么?
  然而,明晚,只剩明晚了……
  蹲下…身,他真诚的目光看着坐在摇椅上的她,这张脸,又清瘦了,心里泛起一抹心疼,“嗯,明晚是每年一度的慈善舞会,我……想请你做我的舞伴。”
  慈善舞会?她的身子抽痛一下,记忆仿佛被拉回多年前,那个慈善舞会的夜晚,他……记得是她么?
  那一年的慈善舞会,是笑笑带她去的。当时年少的她,懵懵懂懂,纯粹是为了好玩。她没想到会遇见他……更没想到那一晚,会在她这辈子里留下那么深刻的记忆!阵岁欢弟。
  然而,事隔多年,笑笑却找不到了,她恢复记忆之后,曾经去找过她,可是遍寻不着她的影子。
  然而,事隔多年,她连她自己,也快找不到了。事到如今,沦落到这番情景,回忆最终只能变成回忆,她该说这是命里注定的么?
  惊觉有泪快要涌出来,她飞快的垂下眼眸,不让脆弱的眼泪再次决堤。
  “可以么?”他小心翼翼的再次问道,怕她拒绝,这一个月以来,他颓废得不像自己,每当夜晚回来,他甚至找不到看她的理由,即使心里对她的思念越来越重,也只能等她入睡后,偷偷进房,默默看着她沉睡的模样,良久良久……
  她离他越来越远,这种距离让他恐慌,他多么希望能找个理由与她亲近。
  可,她的沉默,让他悄悄扬起的心瞬间跌落,她的表情告诉他,她不愿意……
  轻叹一声,他站起身来,再帮她盖好薄毯,“熙……晚上风大,还是早点回去睡,好吗?”
  “嗯,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她轻轻道出,闭上眸子,不再说话。
  尉迟拓野懊恼的皱眉,她冷漠的态度使得他无法喘过气来,叹息一身,“那你照顾好自己,别冻着了。”
  心沉甸甸的,他转身准备离开。
  当他快要消失在天台的那一刻,听到她传来的声音,恍如隔世一般:
  “明晚的舞会……我会出席。”
  ★
  傍晚,尉迟拓野准时驱车回赤龙堡,接尉迟熙参加今晚的慈善舞会。
  自从五年前,遭遇那场惊心动魄却又回味无常的慈善舞会,随后,小丫头失踪,让他颓废了好一阵子,从此便再也没有参加了,尽管每年慈善部门都会寄来邀请函,慈善照做,他却提不起任何兴致了。
  直至今年,他都依然没有计划要去参加,只是想作为可以和小丫头和好如初的借口,虽然他不确定通过这个舞会能不能和小丫头破冰,但他愿意试试。
  想起五年前的那场舞会,他猜是凌羽熙……然而凌羽熙却变成了小丫头……
  让他有丝茫然与迷惑,反而不敢肯定了,到底那次的舞会,是不是她?
  他此刻的心里只是一心一意想要和熙化解这场冷战,过去的事情,他已经没有心思去顾及了。
  昨晚,他没想到熙最后还是答应与他共赴这场舞会,以致他今天一整天都处在兴奋、期待的情绪当中,就像十几岁的毛头小伙子,要和心上人一起约会般的感觉。
  该死,尉迟拓野,三十几岁才尝到这种感觉,会不会太迟了一点?
  嘴角悄悄上扬,不过,他倒挺喜欢这种感觉。
  一回来,拎着手上的礼盒,他就迫不及待的跑进尉迟熙的房间,却空无一人,于是赶忙抓着佣人问:“熙小姐呢?”
  “少爷,熙小姐出门了,她让我告诉您一声,让您先去舞会,稍后她会自己过去与您会和的。”女佣毕恭毕敬的回答。
  “该死!怎么让她出去?真是,看人都不看好!”一边皱眉说道,他转身欲离开,“对了,她知道在哪里吗?”
  “是的,少爷,熙小姐说她知道地方,让您放心,并且还说,她说会出席,就一定会去。”女佣将尉迟熙事先交代的话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Shit!”暗咒一声,他有些失落,满心欢喜的跑过来接她,还为她准备了最漂亮的礼服,可她却不见了踪影,这一下,他不安的心又开始跳动了,隐隐觉得今晚会发生一些什么?
  带着不安的骚动,他驱车离开了赤龙堡,心里惦念的,是那抹桀骜的倩影,她跑去哪儿了?
  ★
  一年一度的城中名流慈善舞会,自五年前‘凯帆大酒店’一场爆炸之后,已经改在‘月锦饭店’举行。因为有前车之鉴,会场的安全系统相较过去已经加强了许多。
  今晚,如同往年一样,向城中的善长仁翁、豪门富豪筹措慈善募款,以回报社会。
  而每一年,这场慈善舞会都总是让人乐此不疲,它要求每一位入会人士必须戴上一副面具,并且捎上各自的舞伴,共度美好的一晚。
  尉迟拓野的出现,再次成为了整个会场的焦点。
  与当年一样,金色‘赤龙’面具依然是他的特色,代表着赤龙社团至今仍是叱咤风云的黑…道帮派,遍及全亚洲。
  他从来不屑于掩饰自己的身份,他依然不喜爱这种虚伪无聊的场合,若不是因为熙,他不会来。
  人们不禁感慨,他那与生俱来的黑…道气势,丝毫没有削弱,不减当年,反而更增添一股异样的风情,让人肃然起敬,依然是为之倾倒!
  然而,人们不禁唏嘘,五年前的那场爆炸案,据说就是与黑…道教父尉迟拓野有关,而是个五年,这位看起来相当危险的人物再次到来,无疑给舞会增添了更多不安的色彩,会场有些小小的异动,人心惶惶。
  “尉迟先生!真是稀客,稀客啊!”舞会司仪眼尖的看到刚到场,就引起不小骚动的尉迟拓野,于是,立即上前迎接,没想到,今晚他真是没想到,好几年都不再参加慈善舞会的尉迟拓野竟然出现在今晚!
  而今晚,像过去的五年一样,舞会司仪仍然是他!
  尉迟拓野微微颔首,‘赤龙’面具下的目光却在扫视全场,迫切希望看到他想看到的那抹身影。
  熙来了么?她不是说自己会到场的?
  “尉迟先生,怎么今年这么有兴致啊,我可是记得每年都有寄邀请函给您呢!呵呵。”司仪满脸堆笑,可他额头上的冷汗无法自控的溢出来。
  五年前的那场爆炸,他可是记忆由新呐!虽然每次他们按照惯例,会寄发给城中有名望的富豪贵族,但经历五年前那次,他们多少提心吊胆,幸好之后尉迟先生再也没有出席过!
  一晃五年,他突然再次到来,着实令司仪捏了一把冷汗呐。
  “嗯。”尉迟拓野淡淡的应声,紧抿薄唇,接过waiter递来的酒水,他轻酌一口,心却无法平静下来,为何遍寻不着她的踪影?
  “尉迟老兄,稀客,稀客呀!”如五年前一样,轻快的嗓音再次扬起。
  尉迟拓野懒得回头搭理,尽自在会场搜索着尉迟熙的身影。
  “哟!越来越酷了,真是伤心呐,连人都不理了!”雷赫依旧嬉皮笑脸,这次,他扮演了一个吸血鬼的造型,看起来惊悚却不吓人。

  ☆、120,假面舞会(续集)

  “怎么雷警官不用去陪令尊?”尉迟拓野嘴角一扯,斜睨了一眼雷赫,他口中的吸血鬼獠牙此刻看起来相当滑稽。
  “哈哈哈,我说尉迟老兄,今晚怎么有种浓浓的火药味啊?”雷赫取下獠牙道具,往尉迟拓野身后的方向瞧了瞧,“我说几年前那个和你共舞的女孩呢?怎么今晚没看到你带人家来?”
  那一次,真是记忆深刻呀,雷赫至今还会为五年前的那次慈善舞会扼腕,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发生爆炸事件,对于他多年来的警察生涯,简直就是一个侮辱!
  尉迟拓野懒得回复雷赫调侃,径自寻找着舞会中那期盼的身影。
  “喔!”雷赫蓦地拍一下脑门,“事隔这么多年,怕是尉迟老兄你早就更新换代,身边的女人老早就换过了,哈哈哈……上次听老西塘的同僚说,你找个女人找得可疯了,啧啧……”
  “闭嘴!”尉迟拓野不由得暗咒一声,“不去保卫会场的安全,也可以去泡你的妞啊,干嘛对我有完没完的唠叨?”
  他只想快点找到尉迟熙,舞会就要开始了,他等她已经等到心急,情绪自然恶劣起来。
  “哈哈,我说尉迟老兄,想必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火气还跟个毛小子一样暴躁?难不成很久没有找女人泻火了?”雷赫依然死皮赖脸的跟尉迟拓野耗着,“噢,我都快忘了,你那娇滴滴的未婚妻怎么没带来呢?我对她可是念念不忘呢。”
  “我说雷赫,今晚别来烦我,泡你的马子去!”谁会相信雷大警官会这么婆妈?他尉迟拓野可是没这个耐性陪他耗。
  “唉,真是个坏脾气的家伙。”雷赫摸着自己的心脏,故作伤心的模样,嘴里振振有辞,“本来还想透露一点詹努。里泽洛奇那家伙的秘密,不过看来,你也应该没兴趣听喽……”
  故意拉长尾音,雷赫摇摇头转身欲离去。
  “……等等!”乍听詹努。里泽洛奇这名字,尉迟拓野习惯性的拧眉,雷赫这家伙真是该死!
  “哦呵呵?这回不嫌我烦啦?”雷赫就预料到他会叫住他,詹努不仅和他雷赫斗了很久,尉迟拓野这丫估计也被他扰得够呛。
  “詹努的女人,据说是你救了?”尉迟拓野挑眉,看不清面具下的表情,但声音里有浓重的不满意味。
  不过这件事情他已经不跟雷赫计较了,毕竟那时熙有身孕,而且屡次犯险,他顾及自己的女人都来不及,哪还有闲工夫管詹努那死洋鬼子的事情?
  “啧啧,明明是你先抓了他的女人,我做警察的,救人是理所当然啊,并且合情合理合法。”雷赫依然嬉皮笑脸没个正经,这就是他,警界的精英,不过,千万可别被他看似无害的外表给吓到了,他雷赫的名号可不是混假的!
  “詹努最近都窝在欧洲?感觉那家伙凭空消失一样。”尉迟拓野皱眉说道。
  “去,谁关心他在哪里,这几年来,专门跟我作对,我明明可以破到的案子,他偏要插一手,明明可以结掉的案子,他偏要再惹出一茬,你说我们白道到底哪里惹他了?”说正经的,雷赫提到詹努一反常态的收敛,咬牙切齿的。
  “哦?”尉迟拓野不可思议的扬眉,白道的事他向来懒得插手,只是听雷赫这么一说,看来詹努针对的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舞会的来宾越来越多了,悠扬的音乐轻轻响起,人们开始在舞池里攒动。
  只是……怎么还是找不到小丫头的踪影?可她明明说了回来的。
  “你呢?据说赤龙帮这几年来在欧洲动作频频,哈哈哈,别跟我说,你想进军欧洲的黑帮势力?”雷赫很快又恢复他一贯的调侃常态,“詹努可是欧洲的风云人物,在亚洲或许是他怕你,倘若在欧洲,我估计你未必是他的对手。”
  “你这是在跟我说老虎和鲸鱼的区别吗?”尉迟拓野没好气的撇了雷赫一眼,一个陆生动物之王,一个水生动物之王,只能在彼此的世界里称道,倘若互换了环境,不一定适应,但是却可以并存。
  “不过,我倒很想看看他栽的样子,那场面,估计一定很痛快,啊哈哈哈……”雷赫的眸子中闪现一丝诡异的光芒。
  “言下之意是,你还没有搞定他……这真是浪费我的时间,我还以为你要跟我说什么惊天秘密。”尉迟拓野的耐性被他磨光,心里有些捣鼓,虽然表面仍然处于泰山不倒的境地,但他仍然担心,担心熙会放他鸽子,最重要的是,她一早出去,他怕她会出什么意外……
  “啧啧,真是一点耐性都没有,我真怀疑你的女人是怎么忍耐过来的。”雷赫无赖的翻个白眼。
  “这关我的女人什么事?”尉迟拓野亦丢个卫生眼,自从多年前知道雷赫这小子的脾气后,他彻底对这精英干探改观!阵乐乐圾。
  “你没听过吗?通常耐性不足的男人,床上那档子事据说也不持久。”雷赫朝他挤眉弄眼,暧昧的说道。
  低咒几句,尉迟拓野真是懒得跟这小子耍嘴皮子,咬牙切齿的回道,“持久不持久,只有那个女人才知道,或者你也想试试?”
  “OH…NO!”雷赫大笑出声,险些被吓到,“我可没那嗜好,哈哈,我的骨子里还是比较疼爱女人一点。”
  “我没时间跟你耗了,我还有事!”尉迟拓野遍寻不着尉迟熙的踪迹,已经忍耐不住的他,看似要亲自动身去找她了。
  掏出口袋,拨响她的电话,可是却是无人接听。
  “咦喂……”雷赫喊住那没耐性的家伙,他本想说,詹努那家伙已经来了亚洲,但神出鬼没谁都没个底儿,至于詹努的女人,老实说,他实在很讶异。
  但显然,尉迟拓野这家伙可没有耐心听他说下去,不知道猴急些什么事,急匆匆的就要往门外跑,既然不想来参加这场舞会,还跑来凑热闹,真是不怕吓掉那些名流绅士的小胆子喔!
  正当尉迟拓野转身离去的时候,蓦地,整个会场的灯突然熄灭!
  紧接着,一道白色弧形光从屋顶射下来,照在舞会中央的高台上,司仪激情昂扬的做开场陈词,“女士们,先生们,今晚我们又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慈善舞会!我谨代表慈善机构,感谢各位善长仁翁的仁爱厚举……”
  尉迟拓野根本没有心思听这些,该死,一片漆黑,到处都是人头攒动,会场的门关闭,他正急切的寻找着出口。
  尉迟熙,尉迟熙,尉迟熙!
  每默念一次她的名字,他的心就狠狠揪痛一次,该死的丫头,存心不让他好过是不是?
  他连她是不是放他鸽子都不知道,还是说这女人出了什么意外?该死!早知道他就该吩咐好佣人,不准她出去,乖乖等他回来不就好了么?
  “……今晚,我们不得不隆重介绍一位久违的来宾,他曾经是我们慈善舞会评选出的大慈善家,他就是我们许久没见的赤龙集团总裁——尉迟拓野先生!”司仪的话音刚落,便拍起手来,场下的贵宾们亦象征性的鼓掌,叱咤风云的黑…道教父呢,既敬又畏啊!
  跟着,拿到白色的灯光全场扫视起来,最后,定定的落到那张显眼的金色‘赤龙’面具上!
  尉迟拓野正移动的身子猛然停住,回头,发现白色灯光打在自己的身上,这情景,一如当年的慈善舞会一般,他心里一紧。
  “欢迎尉迟先生的到来!”司仪猫着胆子堆笑,“虽然今晚,大慈善家到底花落谁家,还未知晓,但五年前,尉迟先生与他的舞伴华丽的一舞,至今让我记忆深刻啊……不知今晚,尉迟先生能否和您的舞伴,再为我们舞一曲?
  尉迟拓野站在白光之下,如一尊完美的雕像一般,五年,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岁月的痕迹,反而更增添一股谜样的成熟气息,惹来不少女贵宾的叹息。
  身旁空无一人,他只好对司仪无奈的耸耸肩,言下之意是他的女伴并没有出现。
  “呵呵,瞧我糊涂的,忘了事隔五年,我们尉迟先生的女伴,没准早就花落别家了,呵呵呵……”司仪调侃的味道,同雷赫如出一辙,不禁引来场下贵宾们的讪笑。
  尉迟拓野无所谓的嘴角一扯,他并不介意这些话语,事实上,他现在更操心的是根本没有这么多时间耗在这里,不能再等待了,他的心已经沉不住气,正准备转身的那刻,他口袋中的手机响了。
  会场的人好奇的看着他,仿佛这隔空的铃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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