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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夫,绝情毒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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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狙击手的姿式非常的标准,看起来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摩托车那巨大的马达轰鸣着,他们早就看好了地形,一个个的跳上了摩托车,几辆车子如同飞驰的箭般的从路口的小巷子里穿了进去,他们根本就拦不到。
  冲到了汽车旁,拉开了车门,岑允风整个人都被刺激得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了:“爸,爸……”
  霍敬尧已经拿起了手机拔打了电话,并且通知方正安排最好的医生全部在医院里集中等待,他阻击了第一个开的人可是同一时间里有第二个人一起射出了,他不是神,他恨不得饮弹的人是他,现在看着岑其桐苍白的头发似乎都在簌簌的抖动着,生命之力在他的身上慢慢的一点点的消失着。
  “敬尧……不要在意……不是冲着……冲着你来的,告诉你爷爷……”岑其桐没说两句,血带着汽泡从他的嘴角一点点的滴了下来:“快告诉你爷爷……”
  “您别说话。”霍敬尧目光染着如雪般的冰冷,他的身后警长已经冲上来了,捉着手拷就想要拷住他。
  霍敬尧猛的回过身去,狠戾的一脚踢到了那个警长的肚子上,似乎可以听到胁骨断裂开来的声音:“你们妈真是活腻了,那些人你不去追你来铐我?谁给了你这个胆子?”还持在手上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的警长的脑门子:“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我来教你好不好?”
  涔冷的话音落了下来,手指扣动着板机,瞳仁里闪动着血色般的火光,快要将一切都吞噬毁灭掉的火光。
  平日里淡漠冰冷的男人早就已经不见了,如同一只野兽,来自极寒之地浑身冷冰的野兽。
  “你敢开枪?”警长的目光闪灼着,被人用手枪指着的滋味并不好受。
  “有什么我不敢的?”如同 地狱罗刹般的,霍敬尧一字一句的说着……
  就在这个时候救护车已经赶到了,岑其风一手握着父亲的手,他根本就澉乱动,因为怕会让伤口流血流得更利害,子弹正好打在了他的心脏下方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会伤及了重要的血管,他已经七十多岁了,经不起大的折腾了。
  专业的医护人员把人从汽车时抬了出来,放进了担架上,岑其风跟着上了汽车。
  “你的命先留着,去跟你的主人汇报一下,说我亲自等着他来……”霍敬尧缓缓的站了起来,收起了枪放进了腰间,所有的人都被他那副骇然冰冷的模样给吓住了,强大的气场从他的身体散了开来,四面八方的将他们压制住几乎动弹不得。
  “如果岑老有什么意外,我要你全家陪葬,我说到做到,全家是什么意思你明白吗?就是所有的,你的老婆孩子,甚至是你家养的一条狗我都不打算留下活路,是你通知的吧,让他们来这里狙击岑老,我就一定会出手,当时在警察局里你不搜身,你就是想让我带着枪,你知道我会开枪,你算对了所有,但是你有没有替你自己算过命呢?你能活多久?”霍敬尧俯身看着被他踹倒在地上的人,冷冷的笑了:“好好看看,或许这就是你这辈子最后一一次看雪了……”
  洁白的雪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轻轻的抖落着,一身的寒意。
  所有的专家都已经来了,手术室外正在开着紧急的碰头会,因为这个人是岑其桐,在国内的政法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现在就等着片子拍出来,立刻就动手了。
  “我父亲情况现在怎样?片子出来了吧?”岑允风的声音都是颤抖的,他一个人留下来照顾年迈的父亲,却出了这样的意外,让他怎么跟他的两个大哥交待?怎么向他自己交待?
  “放心,我们会尽全力的,院长已经在路上了,应该立刻就到。”医生开始进去准备消毒,紧急的处理刚刚已经有主任医师做了,现在主要是那颗子弹要取出来时,不要出现大出血的状况就好,一旦出现大出血的状况就非常的危险。
  谁都想要开这个刀,因为这将会是一个医生终身的荣耀,可是谁又都不太敢动手,如果出了事情,那么肯定是会受到影响的,那种后果他们根本就背不起。
  霍敬尧开着车赶过来的时候,所有的医生都已经进去了,只留下岑允风一个人蹲在地上,平日的冷静与理智全然都消失了,焦灼着如被放置在炭火上一般的难耐。
  “抱歉……”霍敬尧心里内疚无比,他明明在的,却无法阻止悲剧的发生,那些人动作实在太快了,快得好像是幽灵从地下冒出又瞬间消失溶进了泥土里一般。
  “我爸说了,不干你的事,那是冲着他来的。”岑允风听得很清楚,因为当时的那种情况,任何的话语哪怕是一句叹息都不能放过,如果他的父亲没有救过来,那就是遗言了。
  “放心,我会找到那个人,把他的骨头一根根的剔出来的。”声音里带都会狠戾噬血的味道,与这医院里的纯白一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用,我来……”这种事情岑家肯定不会假手于人,他会自己来替父亲报仇的。
  “你大哥跟二哥都通知了吗?”霍敬尧深知这三兄弟对父亲极为孝顺,这次真的是把不该招惹的人全都招惹上了,他倒是想要看看那个躲在暗处的人如何收场。
  “嗯,已经在飞机上了。”闭上了眼睛,心痛难忍,他的父亲已经是快要八十岁的人了,现在还进了手术室里全身麻醉,就算是身体底子再好也可能撑不住的。
  霍敬尧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口袋,却发现这里是禁烟的,看着窗外的雪没有停过,今天的这场雪带来的全是血光之灾从鬼爷到岑老,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却发现呛入鼻腔的满满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令人那么不舒服。
  岑其桐昏迷之前说过,要告诉他的爷爷,这句话肯定不是随便交代的,霍敬尧拿起了电话拔打了出去。
  “今天岑老在警察局门口遇袭了,他昏迷之前让我告诉你,这是什么意思?”岑其桐反复的强调了要告诉他爷爷爷,这其中一定有隐情。
  霍老太爷正坐在客厅中间,壁炉烧得火热,空气很好,他的狗正靠在他的脚下,或许他在想睡一觉他醒不来也是件好事,但是接到这个电话之后,整个人都似僵坐在了那里,目光里有些害怕却又有些解脱的感觉,该来的总是要来,这么多年了也是该要算一算旧帐的时候了。
  “把车子开过来,我要下山。”在这个地方住久了,已经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了,总是会给他一种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的感觉。
  “是……”所有的保镖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因为刚刚他们少爷已经打来了电话,下了命令一定要尽全力护得霍老太爷的周全,他们赚这个钱自然要卖这个命,腰里的手枪,手里的刀,还有开出来的防弹汽车,总之要安安全全的把老太爷送到山下去。
  雪在半夜的时候停住了,苏浅坐在窗户边上,手里捧着一杯热巧克力,她很少喝这样的甜的饮料,可是在这样下着雪的夜里,喝一杯似乎很享受,他说晚上见的,可是今天晚上他却没有回来,出事了?
  她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个可笑的想法,如果霍敬尧突然之间死掉了,那她是不是会成为最富有的女寡妇?不过这个男人好像是有不死之身一样的,要他死似乎不太可能,或许自己都要比他死得早吧,因为他没有感情,没有感情的人不容易伤心,不伤心的人就会活得更久一些。
  半夜的电话声音好像特别的响亮,这个时间能打电话来,不管不顾别人是否在休息的人肯定就是他了,除了他谁还能做出这么任性的事情来?
  …本章完结…

☆、097当然还有更糟的

  “还没睡?”她接起电话的速度很快,所以他断定她还没有睡着。
  “嗯……”轻轻的哼了一声表示回答,现在的苏浅已经不知道,也没有太多的兴趣跟霍敬尧说话了,以前他跟她说一句话,都会让她的心跳快得好像就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似的,而现在却已经没有了这种感觉,或许是伤害受多了,便也麻木了。
  “在想我?”他的声音里有些疲倦,透过电波就能轻易的感觉到了。
  累了还能调侃她?
  “你想多了。”他真的想多了,或许以前她会想,一直想,想得整夜好像都睡不着似的,可是现在她在心底里给他挖了一个大坑,然后埋掉了,如同埋进了地心深处而且永远都不能再见天日。
  “这两天不要出门去,我有事要办。”既然那个背后的黑手已经伸出来了,那么就开始吧,他要将那些伸出触手一根根的斩断掉。
  “后天的开庭?”苏浅迟疑了一下,这两天不能出去没有关系,她可以忍着,那法院开庭呢?这现在是她生活中期盼的头等大事了,她总是在不停的想像着如果她跟他不是夫妻的关系,如果不用面对这个男人的欺侮与折磨,如是不用再看到他,不用再心酸难受,太多的如果形成了强烈的期盼,可是明明已经看到希望了,却一直触不到似的。
  “申请延期,你喜欢上法庭,我会陪你的,这是我答应你的事情,但是今天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必须要处理,你明白吗?”他的声音如同窗外的雪般漫天的飘散开来,深遂低沉得如同午夜里的大提琴声。
  “可是我等不及了……”她咬着唇,迫不及待的说着,哪怕多等一天都是忐忑的。
  “苏浅,我有耐性陪着你玩,你就要有耐性等我。”他的语气里加重了些,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令人压抑无比的威胁与愠怒。
  “耐性?我的耐性还不够吗?”苏浅淡淡的笑了一下:“就这样吧,其实离不离婚都一样,你在我这里早就已经死了,你根本不配当我的丈夫……”
  “苏浅,你的胆子一天比一天大了,但是你确定你惹得起我嗯?”霍敬尧站在医院的走道边上打着电话,他本意是想要提醒她,这两天非常的危险,可是这个女人总是能轻易的挑起他的怒火,他的整个脑海里翻涌着想要将她吞没的巨浪,扑天卷地的起伏着。
  “惹不惹得起,我也惹了,难道还有比现在更糟糕的吗?”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清,其实如果仔细的听,就发现她的声线在微微颤抖,一切的心酸都没有答案,她已经饮尽了这段婚姻要开酿造而成的苦酒。
  霍敬尧脸色冷暗,握着电话的手缓缓攥紧,像是隐忍着。
  “当然有更糟糕的,你不是认为我比魔鬼更可怕吗?如果你有了魔鬼的孩子呢……?”霍敬尧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着,那双深邃的眸子宛若带血的利器穿过了电波刺进了她的心里。
  她安静的不说话,似乎在想些什么。
  沉郁凝重的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那也与你没有关系,我会自己处理好的。”良久之后,她才十分肯定的说了出来。
  “怎么处理?打掉吗?”霍敬尧俊脸渐渐的紧绷起来,她想要做什么?什么叫做处理?
  “都跟你没有关系,在我们离婚之前之些事情都不会发生,我没有孩子你也不要乱想,争论这些问题有意思吗?你很强大,对女人也有足够的吸引力,如果你要孩子我相信肯定有非常多的女人哭着喊着要替你生的,所以这些问题都不存在,我们好聚好散……”苏浅一口气说完了电话之后,便干脆的挂掉了,再说下去她觉得自己会崩溃的,这个男人让她越来越看不懂了。
  霍敬尧的拳头垂在身侧缓缓攥紧,咯吱作响,骨节都快被他自己捏碎,深邃的眸子冷戾十足,如同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般的。
  都跟他没有关系,她的人生恨不得重来,从不认识,不曾遇见是这样的吗?可是苏浅我们的纠缠或许早就已经注定了……
  手术的时间很长,天都已经蒙蒙亮起来了,手术室的灯都还没有灭掉。
  岑允风是个鬼神不敬的人,现在却在心里把所有的诸神都乞求了一遍,他愿意花任何的代价只要他的父亲可以渡过这一次的劫难。
  “会没事的。”那是一个经历过太多的老人了,如果在这样的事情上栽倒了那真是太不值得了。
  岑允风的眼眶早就已经红了,他发现自己在害怕,害怕得开始发抖起来,时间越长这种害怕的感觉就越来越利害。
  霍敬尧拍了拍他的肩膀,抬眼看着手术室,陷入沉思。
  如果是他的爷爷跟岑其桐有过一些秘密呢?可是他们很少往来,如果以前就有交情怎么会隐藏得这么好?而且隐藏了这么多年?那这个秘密一定是惊人的。
  “我让人去把那个警察的底子给翻了一遍,全家都已经隐姓埋名出国了,他早就做好了准备,或许这些人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策划着这些事情了,我们太大意了。”能忍的人最可怕,因为忍字心头一把刀,他能忍了十几年才来办这些事情,就足以见他的心机有多深,而且肯定早就已经把整个局都给设好了,就等着他们一个个的往里跳,从鬼爷的那个屋子里开始。
  或许更早……
  霍敬尧的脑子里没由来的浮现了那颗日出的鸽血红宝石,最近他跟鬼爷的接触就是因为这颗红宝石,而这颗红宝石也彻底的改变了他跟苏浅的关系,难道鬼爷要告诉他的是鸽血红里的秘密?
  一种由然而生的冷从脚底开始往上爬,如果这不是苏浅的父亲从他母亲身上夺走的呢?
  霍敬尧闭上了眼睛,不敢再去想这些事情,不然他会疯掉的,可是当他闭上眼睛的时候却出现了苏浅的样子,她好像离很远,很远,远得他已经快要追不上了……
  手术室的门打开的时候,岑允风好像一只豹子般的窜到了门口,拦住了一群医生。
  “怎么样了?”连声音都在颤抖,等待的时间太长,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勇气,面对再可能的对手都不会有一丝的胆怯与害怕,可是当面对这样的事情时,他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
  “情况不是很乐观,我们成功的将岑老体内的子弹取了出来,但是现在岑老还是在昏迷状态,现在我们只能等待了……”医生摘下了口罩有些疲倦的说着,他们真是已经尽了全力的。
  还在昏迷,而且情况不太乐观,这句话真的是把他的胆子给吓破了,连脸色都泛青起来,他一定会被两个哥哥活活打死的,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的话,甚至不用两个哥哥,他会把自己给打死,因为离得那么近,车子就在他前面快要一百米的地方呀,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子弹就那样的穿透了挡风玻璃。
  医院前脚才走,警察就已经都围了过来,刚刚估计所有的警察都在楼下等消息,毕竟在动手术他们还不敢妄动,出了手术室就全部都冲了上来。
  “请两位配合我们回警察局做一下笔录。”其中的一个警察出示了证件,说话倒算是客气,可是这个时候再客气的话在岑允风的耳朵里听起来都刺耳无比。
  “你们他妈是脑子锈了吧?做笔录?我父亲现在还在危险期,人是在你们警察局门口出的事,你们不去办案子找凶手,你们要来录我的口供?”岑允风满脸的怒意,一个晚上了,所有的担心害怕都在这个时候爆发了出来,手指用力的戳着那个站在前面的警察的胸膛:“能办事人事吗……?”
  另外有一个警察正在跟霍敬交谈着:“霍先生,您为什么私人持有枪支,请您配合一下我的工作回警察局接受调查。”对于这个大人物,来问话的警察还是毕恭毕敬的,因为他们的警长霍敬尧踹了那一脚之后,胁骨都断了两根,现在也在这家医院里躺着呢。
  “不止持枪,我还袭警了……”霍敬尧淡淡的笑了一下,笑容阴沉无比。
  他从来就不怕这些事情,只是不喜欢麻烦而已,他真的做了,又有谁能奈何得了他?
  …本章完结…

☆、098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站着的警察有些面面相觑,这人站在他们的面前,肆无忌惮的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们。
  “霍先生,请您配合一下……”工作必须要做,在他们警局门口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肯定是要调查清楚的。
  “我没时间。”霍敬尧耸了耸肩,一副恕我不能配合的模样:“等你们能够拿得到对我的拘捕令再说吧。”他知道没有人敢开出这张拘捕令,如果关了他会引起多大的震动,会引发多少不必要的麻烦,相信有些人自然会去考量的。
  岑允风看着那些警察,冷笑着说:“你们能不能办点人事?问我们什么?事发经过吗?不是有监控,去调,去查,打开安全系统的天眼把看那些人往哪里去了,你们脑子装的不是脑浆吧,装的是垃圾……”一点也不留情面说得那些警察几乎点无地自容了。
  “他持枪,他持枪你们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了,为什么以前都不过问?他的身份特殊不保护自己安全行吗?你们可以保护吗?”再也没有了律师的分寸,每一句话都往死里掐,让人几乎快要透不过气了。
  “几位,现在我们霍总跟岑律师因为亲人遇险,所以大家都互相理解,有什么问题我去配合调查就好……”这个台阶还真不以不让这些警察下,毕竟他们现在也算是在执行公务。
  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点了点头带着方正离开了。
  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雪终于停了,地上白茫茫的一片,所有的罪恶都已经被掩盖了,干净清楚得如同天地初开的时候。
  ICU病房之外,透过整片的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他的父亲好像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一个小孩子般的,安静的躺在了一片白色之中,胸口上缠着纱布,看得出来处理得非常的详细,旁边是一堆的仪器正在测量着他身体里的所有数据。
  他看着那些线条在缓缓的运行着,不幸中的万幸,父亲还是活了下来,虽然知道生离死别再所难免,但是他不要这样的别离,太仓促了,都还来不及好好的告别。
  他出生的时候父亲就已经四十多岁了,老来得子特别的高兴,以前听说大哥跟二哥都因为太淘了被吊着打过,偏偏是他一次都没被动过手,小时候也闯了不少祸父亲却是一味的包容,岑允风的眼眶依旧是红着的,眼泪却不敢掉下来。
  “我已经让全世界的权威都往这里赶过来了,你放心……”现在他能做的只有这个,虽然岑老在中弹的时候说了,不关他的事情,但是怎么会不关他的事情呢,如果不是担心他亲自来到警察局,也不会有这件事情的发生,即使不是因为他,他也成了一个可耻的诱饵。
  “他会好起来的,因为他是岑其桐。”岑允风隔着玻璃看着里面沉睡着的老人,非常肯定的说着,他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不会倒在枪口之下的。
  有一个保镖匆匆忙忙的跑了上来,面色发冷,额头冒着汗见到他的时候有些紧张。
  那是他派去跟着言真的,难道也出事了?
  “霍少,言小姐割腕自杀了,现在正在三楼抢救……”他们没有离开过酒店的房间门口,直到送中午送餐的待应生想要把她早上点的餐送进去的时候,才发现根本就没有人来开门,他们立刻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让总台拿来了备用的钥匙,打开之后在浴室中发现了言真,手腕已经割开了鲜血淌了一地,他们飞车送来现在正在抢救中。
  这算起来不是他们的错,可是就是这么倒霉的摊上了。
  霍敬尧面色涔冷,铁青一片,还是想到了死?
  岑允风没有转身,依旧是面对着那片玻璃,看着在沉睡中的父亲,然后举起了手冲他挥了挥。
  霍敬尧转身离开,他是应该去看看的。
  割得不是很深,不过还是流了不少血,医生说没有危险,只要好好休息注意营养就可以了。
  依旧是血,她纤细的的手腕上缠上了白色的纱布,纱布上依稀透过了一些红色的血渍出来,太过刺眼了。
  “尧,对不起,我没有办法……”言真看到了男人高大伟岸的身影,顿时泪如雨下,如果不是这样是不是他都不会来看她一眼呢?刚刚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到现在,他不止没有回来看看她,甚至连一个电话也没有,为什么她要落到这样的下场,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又一次的划开自己的手腕,难道已经到了只有死才能见他一面的境地了吗?
  “就是想见我一面嗯?”他的声音淡淡的,雪后的阳光特别的强烈,透过明净的窗子照在了他的脸上,那是她最爱的弧度,如同刀劈斧刻般的神秘深遂,她爱了他整整已经有快二十年了,从她一个人坐上汽车在路上遇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爱上了呀,就算是先来后到的,也应该是她,苏浅凭什么呢?
  “其实,我要的不是见一面,我想永远跟着你,尧我现在已经不要名份了,你不用娶我,我们就像以前那样好不好?”她知道有的事情已经挽回不了的,那就不再纠结,只要她还在他的身边总是有机会的不是吗?
  卑微的乞求着,只是霍敬尧看着她的眼神幽深得如同暗夜之中平静的海面,见不到一丝的风浪。
  她的如同一根刺,刺进了他的心里:“你曾经答应我的,我可以对你要求一件事情的……”
  “换一个。”霍敬尧的眉冷冷蹙起。
  他曾经跟她过在他的身上没有爱,那种奢移的东西他没有,既然没有那么她就不要了,她不用他爱她,她就只要一辈子在他身边跟他在一起不用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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