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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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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傅言毕竟不像邵玉城,有什么话都写在脸上,他的心思之深,恐怕也只有江临能看出端倪了。
  第三天下午,吃完午饭的二人在洛杉矶街头闲逛,见到了一家看上去装潢很别致的冰激凌店。
  女人从来就对这种甜甜腻腻的东西没有抵抗力,更何况两个人心里都太苦,段子矜扯了下米蓝,戳了戳玻璃窗里五颜六色的冰激凌,“要不要进去尝尝?”
  米蓝没什么意见,很温顺地笑道:“好。”
  她们前脚刚进去,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后脚就停在了店门外。
  车身的线条流畅大气,黑漆擦得光可鉴人,整辆车处处透着一股价值不菲的矜贵。
  男人拉开车门走了下来,俊容面无表情,冷漠到了极致,就连车厢外的热气都在刹那间被他的气场凝结成霜。
  他沉黑如玉的眼眸略略一抬,扫了眼冰激凌店的招牌,冷声道:“虞宋,把里面不相干的人都请出去。”
  副驾驶上下来的人立刻点头,“是,先生。”
  段子矜和米蓝刚点完单,就发现店里的气氛不大对劲。刚才还站在前台收银的服务员拿着钱逐一给店里的客人退了款,又低声解释了几句什么,客人们或是随意或是不悦地收了钱,纷纷离开。
  再往窗外看去……
  不止是这家店,应该说是这半条街的气氛都不大对劲。
  窗外数十名保镖反手剪在背后,站成一排。
  米蓝蹙了下眉,望着店外的一幕,心里突突直跳。
  她们等了很久也没等到服务员来为她们退款或是来向她们解释什么。
  段子矜咬着勺子,就着自己的视线只能看到店外依次而停的几辆SUV,低声猜测:“不会是傅言找过来了吧?”
  不怪她有此想法,自从上次她在江临办公室里见到他那一脸颓废时,段子矜便深深感受到了米蓝在他心里绝非等闲。本该在阿姆斯特丹下飞机的人无故失踪了七天,傅三爷找到这里也不奇怪。
  米蓝听了她的话,脸色一僵,直直地望向段子矜背后的店门。
  当她亲眼看到门被推开时,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尴尬,她轻咳了一声:“子衿,这应该……是找你的。”
  …本章完结…

☆、第233章 如果高攀不上他,我可以考虑娶你

  段子矜蹙了下眉,放开手里的勺子,回头前,不在意地轻笑出声,“别开玩笑了,没人会找我的。”
  说着,她便回头去看。
  在看清来人之前,便先听到了一道深沉而冷淡的嗓音:“是吗?”
  她回身的动作霎时间僵在一半,整个人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冲着与米蓝和身后的男人各成90度角的方向。
  余光的尽头,男人穿着颜色深沉的衬衫和西裤,因为天气温热,便没有搭上外套。
  他的身材笔挺而颀长,像一尊出自名家之手的雕像,即便在余光里,那股恨不得要压进人心里的存在感,也是不容忽视的。
  段子矜顿了好半天,才缓缓侧过头去看他。
  目光所及之处,男人俊漠的脸上,棱角分明的线条显出了与平时的温淡的气质全然不同的张扬凌厉。
  他的眼睛像是素白的宣纸上被人打翻了墨汁,黑白分明,黑得深邃无底,白得凉薄淡漠。
  这张脸,这个人,再熟悉不过。
  段子矜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速度极快地狠狠撞在了她的心口。
  撞得她整个灵魂都快从身体里分离。
  男人看到她脸上的惊愕、茫然,却独独没有应有的欣喜,眼里的冰霜更厚了一层。他瞥了眼身边的人,冷声道:“我让你把不相干的人都请出去,听不懂?”
  虞宋被男人冷厉的眸光吓得心脏一哆嗦,他垂下头,无奈道:“先生,米小姐是……”
  傅三爷的人啊。
  傅三爷……那就是条杀人不见血的毒蛇啊。
  男人眯了眯眼眸,虞宋又是一惊,电光石火间想出了个主意,“米小姐是段小姐的朋友,先生,请出去不合适吧?”
  傅三爷压不住他,有人压得住就行了。
  男人看了他一眼,眸光冷锐,带着某种洞若观火的智慧,让虞宋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心里那点小九九早就被先生看透了。
  他的嘴角慢慢攀上一丝冷漠摧心的弧度,没再理会他,被西裤包裹的修长的腿朝店里唯一还坐了人的餐桌走去。
  虞宋眼观鼻、鼻观心地望着鞋尖,心想,看透了又怎么样?反正这招屡试不爽,管用就好。
  他们的声音不大,可是这店里已经被清场,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男人的话自然也传入了米蓝的耳朵,她很快理解了他的意思。
  望着对面还没能从震惊里找回思绪的女人,米蓝很是善解人意地问:“子衿,需要我先回避一下吗?”
  段子矜被她这样一叫,这才有了些反应,脚步声愈发近了,空气里沁入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冷香。
  是深深刻在她心底的薄荷香。
  男人不悦地睨着米蓝,意思很明显,让她识相一点自己离开。
  米蓝早就见识过这位江教授雷霆万钧的手段,心想着他也不会做出什么伤害对面的女人的事,便拎起了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随着她一同起身的还有段子矜,“我跟你一起走。”
  没迈出一步,手腕就被男人用力扣住。
  段子矜很自然地就停下了脚步。
  好像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似的。
  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尤其是对上男人那双湛黑到极致的双眸时,就更是什么都剩不下了。
  他离她很近,近到她稍稍抬头就难看到男人表面风平浪静的眼睛里,涌动着深而寒冷的暗流。
  “又要去哪?”他淡淡地问,语气,音调,什么都很正常。
  可就连米蓝一个局外人都能听出男人的嗓音是紧紧绷着。
  段子矜深吸了一口气,转头对米蓝说:“你在附近等我一会儿。”
  她好像刻意咬重了“附近”二字,米蓝就真的在“附近”等她。
  男人俊长浓黑的眉毛微微一蹙,盯着与这桌距离不到两个过道的那桌,悠闲挖着冰激凌的短发女人,薄唇翕动,“傅三的女人为什么在这?”
  虞宋如实回答:“先生,我刚才给亦程打了电话,他说傅三爷找米小姐好几天了。”
  男人面无表情道:“马上联系傅三,让他把人带走。”
  米蓝脸色一白,挖了一勺冰激凌的手登时顿在了半空中,白色的奶油和紫色的蓝莓酱一同从勺子上滑落,“啪”的一声掉在了桌子上。
  段子矜皱眉看了那边一眼,知道米蓝心里在担心什么,亦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是出了名的说一不二。她回过头,望着他,比他还要面无表情,“不好意思,江教授,米蓝是我的客人,今天别说是傅言,就算是美国总统来了,我也不会允许她被人带走。”
  男人的眸光比方才更是晦暗,抿了抿唇角,模样像是要发怒,半晌,却只是沉声开腔:“爷爷的葬礼办完了?”
  提起这件事,段子矜岔了口气,只觉得整个胸腔狠狠被人捶打了一下。
  她微垂着头,长而浓密的睫毛在她眼底投下了深浅交错的阴影,男人看不清她眼中的神色,只能看到她手里的甜品单被攥得扭曲至极。
  过了很久,她才淡淡道:“办完了,谢谢江教授关心。”
  这一句,分明带着一种楚河汉界、泾渭分明的疏远。
  江临明白这种突如其来的疏远是因为什么。
  爷爷是她心里的一道疤,更何况她爷爷去世的那天,他不在她身边,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强迫她和他发生了关系。
  想到那天晚上,他的神情也冷了下来。
  “唐季迟呢?”
  段子矜一瞬间没能反应过来他的问题,茫然地看着他。
  男人扯了下菲薄的唇,唇线的弧度锋利足以伤人,嗓音如是冷漠,眉梢却分明挂着毫发毕现的嘲讽,“你在这里,他难道不在?”
  段子矜顺着他的话反问:“为什么我在这里,他就必须要在?”
  他们又不是连体婴儿。
  服务员为他端来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放在男人眼前,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这个长相俊朗的东方男人,却冷不防地被他眉目间遍生的寒意骇得退了两步。
  虽然这眼神并不是针对她。
  服务员又用托盘挡着半张脸,看了看他对面的女人。
  那女人才是直接被他寒冷的眼神逼视的人,可她却没有显出任何一点异状。
  女人的眉毛弯弯如月,褐色的杏眸清澈而淡然,气质像是她在唐人街的货架上见过的璞玉,幽光沉静,滑熟可喜。她很平静,完全没被男人的气场震慑,或者说,她分毫感觉不到害怕。
  男人端起咖啡送到嘴边,袅袅的热气遮住了他黑眸里的所有情绪。
  他当然知道唐季迟并不在美国。
  只是心里那股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的感觉,无论如何也让他得不到解脱。
  看到她时,忍不住就想出言讽刺,像个毛头小子,被人捅了一刀,就必须要一刀捅回去似的。
  段子矜良久没有听到男人说话,正暗自疑惑时,男人却道:“他不在……正好。”
  “你回了美国不打算再回去了。”江临道,“不过据我所知,埃克斯集团并没有到美国扩展生意的打算……他不要你了,嗯?”
  段子矜还是没懂他的意思。
  紧接着,却听男人道:“如果高攀不上他,我可以考虑娶你。”
  段子矜眼里原本平静潋滟的波光忽然间狠狠颤了颤,“什么?”
  江临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这样的反应更像是一根刺扎在了男人心底,他攥紧了手里的咖啡杯,滚烫的热度灼着手心,他却半点感觉不到似的,一双阴沉而阒黑的眼眸直直盯着她,视线像是系了死结的绳扣,缠绞在她脸上。
  “我说。”他一字一句咬得极其清晰,“你如果高攀不上他,我可以考虑娶你。”
  段子矜收起震惊后,深深地看了他许久。
  忽然,她靠在向座椅的后背,微微勾起了唇,“你要娶我?”
  “你肚子里的孩子缺一个父亲,而我,正好缺一个妻子。”
  他的理由听上去完美无瑕。
  段子矜觉得,从他出现开始,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超出她的理解范围,或者说,超出了她对他的认知。
  求婚。这明明是她八年来在脑海中幻想过无数次的事情,可是眼下,它就发生在洛杉矶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冰激凌店里,它毫无浪漫可言,而且连求婚口气都是两败俱伤的冰冷和锋锐。
  …本章完结…

☆、第234章 三天以后,我在这里等你

  所有的保镖都在门外,店里只剩下虞宋、米蓝和刚才那位听不懂中文的店员三个旁观者。
  除了店员之外,其他二人纷纷侧过头来,眼里皆是掩饰不住的震惊。
  包括段子矜本人,也有些在状况外。
  她甚至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是一种什么心情,也许是空茫,也许是懵懂,却唯独没有喜悦。
  江临的求婚不仅突如其来,而且莫名其妙。
  她愿意和他结婚吗?段子矜在心里问自己,却得不到一个答案。
  直觉是想的,这毕竟是她这八年来最大的愿望了。
  可是当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却将她所有的期冀和幻想统统打碎了。
  在冗长的沉默中,段子矜慢慢回忆起了回美国之前发生的事情。
  她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和他结婚,亦不确定,自己对他的爱还剩下多少。
  他不是一直在拒绝她吗?还有他和姚贝儿的事,都还没有一个像样的解释。
  明明说好了一拍两散、彼此放过。
  明明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他忙得连个人影都见不到,第二天一早和其他女人出现在绯闻头条。
  明知她爷爷去世的消息,却半个月连影都没见一个。
  这是想娶她的态度吗?
  况且,他这样做,江家人会同意吗?
  Nancy真的放弃了吗?
  江临,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段子矜觉得自己此刻仿佛置身在一扇虚掩着的门前,门里是她渴望了多年的宝藏,她却连伸出手推开门的勇气都没有。因为门外的藤蔓和荆棘太多,她不敢伸手去扒开;因为她的心绪太过浮躁,也许只有沉淀一段时间才能看清。
  也因为爱太深,伤害太深。
  虞宋望着默不作声的一男一女,他们气势僵硬,仿佛在临军对垒,但又忌惮对方的实力,害怕被对方打伤,所以谁都不肯先迈出一步。
  良久,段子矜抬眸,对上男人那双晦暗的黑眸,眼底深处风雨潇潇,寒风飒飒,她能从那一片混沌中读出来的情绪,也就只有压抑和隐忍了。
  他在压抑什么?段子矜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她慢慢剜了一勺冰激凌送进嘴里,冰凉的温度顺着食管一路滑到了腹腔,“你是认真的吗,江临?”
  男人俊漠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唇角却抿得颇有些紧,片刻,松开一点讽刺的笑意,“我看起来很像在和你开玩笑?”
  “像。”段子矜没抬头看他,他这问题太好回答,她根本用不上思考,“很像。”
  男人眼里的阴霾陡然重了许多,浓稠得像是要从那染着墨色的眸子里散出来,他的手指摩挲在咖啡杯的杯身,笑得冷漠,“十二个小时,九千公里。跑到这里来和你开玩笑?段小姐,你当我很闲么?”
  段子矜不知他这九千公里是从罗马而来,因为从郁城到洛杉矶,也差不多是九千公里。
  她微垂眼帘,“理由。”
  一旁的虞宋闻言都是一怔——结婚,还能有什么理由?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先生却真的给了她一个理由。
  而且,还是刚刚说过的理由。
  “你肚子里的孩子缺一个父亲,我缺一个妻子。”男人漠然看着她。
  段子矜勾了下唇,笑不由衷,安详,却显得有些空荡荡,“你缺一个妻子……可是江教授,且不提你在欧洲还有个美丽大方的未婚妻,就算是你真不想娶她,恐怕也多得是人愿意做你的妻子,你又何必非要找我将就呢?还是说,你就真的这么心胸开阔,打算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给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当继父?”
  她的声音里有着不易察觉的紧绷。
  对面的男人听完这番话,脸色霎时间阴沉得令人不敢去看。
  他的额头上隐隐跃出青筋,手亦是紧紧攥着咖啡杯,像要将它捏碎似的,语气冷得像用尖刀凿着冰块,一下一下往她心里戳着,冰碴四散,寒冷渗人,“段子矜,你这是在逼我?”
  她在逼他,逼他说出那句她想听的话。
  段子矜怔了怔,也没否认,只道:“如果你这样认为,那我向你道歉。只是我觉得,表白的时候,不该连个爱字都吝惜说出口。”
  “我们之间谈这个字,有意义吗?”江临牵起嘴角,弧度锋利非常。
  段子矜心里一疼,没言语。
  时间在变,心境在变,两个人都在变。
  最近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早已失去了非要将真相告诉他不可的冲动。
  况且真要让她说,她也说不出口。
  怎么说?告诉他,江临,我和你分手都是为了你,我救了你的命,你要感谢我。
  可是真正救了他的命的,不是她段子矜,而是Nancy和她的儿子。
  想到那个无辜的孩子,段子矜突然抬头看了江临一眼。
  视线顺着他清远而俊朗的轮廓徘徊着,他的额头干净,五官棱角分明,温淡之外,又透着渊渟岳峙的磅礴和大气。
  他是个正人君子,她从来就知道。
  如果江临从她口中听说,是Nancy牺牲了他们的儿子才救了他的命,他还会和她结婚吗?
  如果她现在答应他的求婚,有朝一日真相大白了,他又要如何去偿还他对Nancy的亏欠呢?
  如果真到了那时候,他要和她离婚,去对另一个女人负责,那她怎么办?
  退一万步讲,就算江临到时候不和她离婚,但是Nancy为他做的这些事,势必会在他心里烙下烙印。此后他的生命里,将永远有Nancy一个位置。也许他不会和Nancy在一起,但是Nancy,会横在他和她之间,成为一个过不去的坎。
  比起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在一起。
  总好过和他结了婚,然后再提心吊胆地害怕那一天的到来。
  她真的无法亲口告诉他,Nancy曾经怀过他的孩子。原谅她段子矜就是这么自私,就是无法忍受其他女人在他心里永远留下一个特殊的位置。
  Nancy,姚贝儿,还有这种种无法解释的误会……
  就当是她段子矜胆小又冷漠。
  她只想保护好自己的心和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她无法这样一直听他冷言冷语,看他动不动和小情人上绯闻头条,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又不在身边。
  但她更无法把真相告诉他。
  从来不知道爱一个人会爱得这么累。
  褐色的瞳孔里隐约蓄上了水雾,却很快被她压下去,重归一片清明,“嗯,你说得对,你可以不说你爱我,但我……也可以拒绝你。”
  她这话说得慢条斯理,腔调柔软细腻,却偏偏让周围三人都愣住了。
  米蓝最先咬着勺子看过来,其次是虞宋,不可思议地瞧着她。
  最后是对面的男人。
  他缓缓抬头,的黑眸里仿佛开始酝酿一场剧烈的风暴,那些原本沉在深处的阴鸷和怒意统统浮上了表面,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惊人的气势,“你说什么?”
  段子矜被他这样吓人的目光骇住,半天才缓过神来,云淡风轻地微笑,“别这样看着我,同意还是拒绝,这点自由,我还是有的。”
  男人一字一字问:“想清楚了,拒绝我?”
  段子矜在他的注视下,心微微一沉,一个“是”字,绕在唇齿之间,怎么都说不出口。
  很久之后,她叹了口气,“江临,不止你心里有个疙瘩,我心里也有。”
  她自始至终都说得很平静,语调保持在同一个速度,“要是都抻开了说明白,我不知道后果会变成什么样,或许到时候你就不愿意娶我了,也说不定。说实话,对我而言,嫁给你确实是个很大的you惑,不管是基于我对你的感情还是为了这个孩子的以后。就像我自己刚刚才说完我可以拒绝你,被你这样一问,我又不确定了。你给我五天时间,让我好好想想,可以吗?太草率太冲动的决定,对彼此都没好处。”
  男人眯眼看了她几秒,薄唇翕动,吐出两个字:“一天。”
  段子矜听懂了他无可转圜的口吻,奈何这件事太重要,她真的需要好好思考,便冒着继续惹怒他的风险道:“三天。”
  “好。”没想到男人却同意了,他从座椅上站了起来,面无表情道,“三天以后下午两点,我在这里等你,考虑清楚了就带着护照过来,但我耐心有限,别让我等太久。”
  …本章完结…

☆、第235章 晴天霹雳

  江临走后,虞宋跑去和店长说了几句什么,很快店门外就被挂上了“停业三天”的牌子。
  眼看着那几辆SUV彻底消失在视线里,米蓝才从隔了两个过道的那桌起身凑了过来,方才光顾着听她们说话,桌子上摆的冰激凌都没吃完,化了个干干净净,她也没工夫理会,坐到段子矜对面男人刚刚坐的地方,凳子上早已经没了他的温度,好像那个男人从来就没来过一样。
  米蓝抬眼看了一会儿逐渐恢复热闹的大街,斟酌了片刻,问:“子衿,你与江教授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来路不明的孩子?米蓝微微蹙眉,盯着段子矜凸起的小腹。
  对面的女人掀了下唇角,脸色温温淡淡的,很是平静,“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米蓝惊愕不已,“孩子不是他的?”
  碗里已经没有冰激凌了,段子矜却还是叼着勺子,这是她思考时下意识会做出的小动作,她自己都注意不到。
  过了许久,她才淡淡反问道:“你觉得呢?”
  米蓝秀气而清丽的双眉蹙得更紧了,良久,却答非所问:“你爱他。”
  她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段子矜没吭声,兀自盯着空气里的某一点发呆。
  米蓝却明白,这是她默认了她的说法,所以她继续道:“你爱他,不可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段子矜低低地“嗯”了一声,呼吸声拉得有些长,蓦地听起来,恍惚间有种在叹气的错觉,“白纸黑字的证据摆在他眼前,容不得他不信。”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米蓝不懂,“既然你爱他……”
  “就是因为我爱他。”她打断了她。
  米蓝道:“不管怎么样,就算是为了你的孩子着想,你也不能这样瞒着他一辈子。更何况孩子是他的,他有知情权。”
  “嗯,你说的我都明白。”段子矜慢条斯理,声音有条不紊、丝丝入扣,说着,她突然抬头,定定地望进了米蓝的眼睛里,苦涩地笑了笑,“但是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另一个女人也怀了他的孩子,并且那个女人为了救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而他始终被蒙在鼓里,你觉得,我该告诉他吗?”
  米蓝蓦地一怔。
  不知是不是段子矜的看错了,就在她说到“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几个字时,米蓝的神情陡然变得有些僵硬。
  就像是被谁拉紧了一根弦,再用力就要断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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