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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囚-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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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说出来,至少现在不该让萧元启乱了心。

“我……”为难之色让沈思容做不到坦然,萧元启也好似知道她的难处,不再坚持的问下去。

可是这一句问话,沈思容却知道,自己该做的事情要加紧了。

这晚,萧元启和沈思容两人在院中对饮至月中。兴致酒酣,二人相拥着步入寝殿,殿内一片的素色,惹得萧元启蹙眉:“这是为何?”

“这揽月殿,我住不了几日了。”语气中不误落寞,离开了东宫,就代表着她身侧的男人君临天下,坐拥山河万里,佳人无数。

萧元启感受到了沈思容的落寞,温柔的在她的耳垂上噬咬着,不时伸出舌尖擦过那细细的绒毛。

身下一软,沈思容被萧元启压在身下,柔情缱绻的透过红纱帐,带来满室的旖旎。萧元启在她身上不停地吻过,或浅或深的在她雪白的胸口印下红痕,更衬得空气中淡淡浮起的香气是那么的魅惑。

黑色绸缎一般的发落在萧元启的肩头,好似万千的柔情缠绕。一夜之间,红烛滴泪,燃尽了两人之间说不清道不尽的情丝万缕。

累及的萧元启睡熟,沈思容在将他压住的发丝理清,在他肩上躺下,若不可闻的轻声低喃道:“你放心,我会尽力了却你和父皇心底之事的。”

沈思容困意袭来沉沉的闭上了眼,待她呼吸稳沉,萧元启睁开了眼,眸光涌动。反复想着沈思容的那句话,他和父皇心底之事是什么?王家?可着不该是她操心之事,虽然自己不瞒她朝政,但是她也无法干预进去。那就是后宫了,后宫中,凤鸣宫。

脑中一道光亮如霹雳惊鸿一般,让萧元启心下大震。

莫非,她想在后宫查出当年的蛛丝马迹?还是,她已经找到了?

萧元启有些怜惜的看着沈思容,将轻柔的锦被往上拉了拉,遮住了她圆润的肩头。看来她在背后做了不少呢。萧元启真心的笑了笑,闭上眼,梦里出现了久未出现的母后。

每个人的梦醒来,现实总是要面对的,有人欢喜有人愁的登基大典便在紧锣密鼓的来临了。那一日的萧元启在沈思容的记忆中形成了一个定格,那样的王者至尊的气势,那龙行天下之威仪让人望而生畏。

明黄色的龙袍之上,绣着五爪金龙,栩栩如生之象如要临面扑来一般。他站在龙台之上,睥睨着下面俯首的臣子,沈思容身穿华服立在一侧。

登基大典时辰将近,沈思容心中越发紧张,面上的微笑有些僵硬了,她碰了碰袖中所藏的匕首,心中安然了几分。

守卫的将士匆匆入场,白甲在阳光下晃动,寻声看去,那已然不是宫中安排好的禁军,而是枢密使秦铮手下的京畿军将士。远远的,萧元启做了一个手势,再看去,禁军的统领已经被捆缚住了推到前方。

“禁军统领竟然在朕登基之日玩忽职守,实乃大罪,贬出西京。”

“另外,今日朕欲在宫中行宴,也算为西昆王爷送行,故将众位大臣家中的命妇传入宫中侯着。”

惊异之色未散,远远的便传来了一阵喧哗之声,一派女眷的车驾入了宫,正停在宣政台之外,闻声转过头去的朝臣神色各异,这些便是朝臣家眷的马车。

引她们下车的是汪广荣,他特意将重臣家的夫人和小姐带到了一方单独列好的空地上。身侧站着几名侍卫,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皇上为防止大乱而为,但幸好并不曾刻意针对王氏一派,这让王褚稍稍放心。

王褚心下冷冷一叹,早在李青云出事后,璃王也表示无意与大位之争,淑太妃也因为蓝若郡主一事担惊受怕而显退缩之意。这让王褚知道举事并非明智之举,只商定今日见机行事。看现在的状况,此举做得对极了。他们不过是想要保住现下的荣华权贵罢了,还不曾想以性命去换。

“七弟,今日朕登基,你是朕最为亲厚的弟弟,这宣词便由你来读吧。”萧元启亲自迎了萧元丰上龙台,于他并肩而立。

一阵宣词过后,宣政台前安然无恙。在一番宣词过后,这昌黎的皇上便是萧元启了,改年号为元和。

十二王爷旁观的看着这一切,看向萧元启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谨慎,此人实乃有惊天治世之才,王者奔腾之气者。

一切繁复的礼节完成,萧元启宣读了他登位后的第一道圣旨。

“今赐封太子妃沈氏为正一品贵妃,赐居于永庆宫。赐黄金百两。镶嵌金饰十套。玉如意两对。南海夜明珠一颗。锦绣河山被一套。菩提玉珠一串。赐凤冠朝服一套。赐蚕丝彩锦五匹……良媛柳氏为柳嫔,良娣吴氏为吴嫔,均无赐号,同居于桂香宫。”

一番旨意停下来,沈思容心尖不住的颤抖着,她知道萧元启现在不会立她为后,也不曾想到她会给她这般殊荣。与皇后相比,唯一只剩下那一副銮驾之别了。

朝臣不解,为何太子妃不直接立为皇后,只当是这沈氏不讨上心,可是这般的恩宠无二又是为了什么?

没有人能去向皇上要一个解释,只知道,这沈贵妃是不能怠慢的。

而后位空悬让今日不曾举事的王褚又有了另一番打算。萧元启不是能够随意摆布之人,可让未来的皇上有王家之血脉不也是保存王家的途径麼。


宫囚
情之所至 第十一章 高处不胜心生寒
'更新时间' 2011…09…26 22:25:30 '字数' 3215

沈思容为四妃之首,离后位仅仅隔着一步之距,这让她在后宫中一人独大。她登上贵妃之位后处理的第一件后宫之事便是领着萧元启的旨意一起去拜见安抚先皇后妃。

先皇在位时,淑妃专宠。宫中所剩女子竟然不过十人,其中有八人自请出家为先皇祷告,只剩下一名低位份的才人和淑妃了。

淑太妃一直居于紫澜宫中不肯搬离,内务的人催过几次后实在没有办法也就只好报了上去。居所不变,可是作为先皇后妃,在待遇上自然差了不少。紫澜宫里一眼望去,树木稀稀落落的站立着,宫中的金石玉器好似淡薄了光泽,已经不同于先前的华丽,竟然带着几分萧索的气息。

眼前落下一片绿油油的叶子,根茎的位置有着点点的黑斑,好似映衬着这腐败之气的紫澜宫。

“皇上驾到,贵妃娘娘驾到。”安广华站在殿门前恭迎着。

沈思容略后一步的跟着萧元启,他望着萧元启的背影心中有些不安。顺利登基后,他也许不能将王家的势力全部铲除,可是璃王萧元丰和淑妃是他必须要解决掉的。

所以在萧元启今日主动提出要跟她一起来紫澜宫的时候,沈思容就想通了。他现在不给她后位,想必是想让王家走一条不得不走的路吧。

脑海中莫名的出现了那个柔弱娇美的王姝。

“淑太妃可好?”萧元启着人关上了殿门,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殿内荡漾着,落到淑太妃的耳里。

淑太妃满目的冷意,眼前这个穿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抢了原本应该属于她儿子的一切。这一切都是她的孩子的,不该是那个贱人的儿子。

“好,本宫自然很好。”淑太妃从他们进来便一直坐在软榻上不曾起身,她望着萧元启,目光摇摆着传到沈思容面前。

“呵呵,他不过是给你个贵妃当当,丰儿对你一片痴心,你若是帮他,本宫保你为皇后如何?”

淑太妃口中的几句话出来,随即一阵狂笑袭来,萧元启面色不变,但是那森冷的寒意还是在无形中散了出来。

这话却让沈思容心惊,这分明是想挑离萧元启对她的怀疑,淑太妃也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一个男子眼中,妻子的贞洁便是最为注重的,更何况是九五之尊的皇上。想必这样,王家的机会也就大了很多。

“你以为你装疯,朕就可以放过你?”萧元启毫不在意的接过淑太妃的话。

沈思容突然觉得在这个权谋的宫殿里,她只是个配角。她今日站在这里唯一的作用不过是作为一个幌子。

萧元启沉着脸,在侧身看见发愣的沈思容时,那眸中墨色的寒意稍淡,眼中有着点点的暖。沈思容对他轻轻点了点头,他才又回过头去。

“哼,哼,本宫不需要谁的放过。”淑太妃狂乱的嘶吼着。

“淑妃接先皇遗旨。”

萧元启从怀中拿出一方锦帕,上面有着点点墨迹透出。他展开浅黄色的锦帕,朗声读道:“淑妃王氏,好妒不贤,谋害后宫女子。朕深念旧情,不曾严治其罪。却不想其有蛇蝎之心肠,竟欲谋害太子妃沈思容。后联合其家族,欲行谋逆之事。朕顾念其良心未泯,今赐子隐居深宫,与青灯为伴。钦此。”

“哼,你以为你矫诏将本宫打发去与青灯古佛为伴就可以安枕无忧?”淑妃癫狂之话还不曾说完。萧元启已经一脚踹翻了一旁的红木四角椅:“王氏,朕可以告诉你,你与西昆蓝若郡主勾结已经是事实,若不是看在你服侍父皇多年的份儿上,安上了投敌卖国之名,不仅是你和王家,就连七弟都必死无疑。”

萧元启厉声的质问在淑太妃的脑中嗡嗡作响。

“不,不,不……丰儿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什么不知道,什么蓝若郡主,那是你们安排好的。是你们……”淑太妃眼中那浓烈的恨意像是寒冰刺骨一般射入沈思容的眼中。

“朕奉劝你,好自为之,好好的待在宫里,至于璃王的未来,就看你了……”萧元启一番敲打后,留下了那一方锦帕。锦帕上的黑色墨迹刺痛了淑太妃的眼,这便是她爱了一生的男人留给她的最后的赏赐。

沈思容能够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深切的悲哀。不知有否一天,她也会这般,为深宫情爱所伤,体无完肤……

淑太妃为了萧元丰的安危,退无可退,纵使知道她曾做过什么,在这一刻,沈思容心中依旧为她酸楚。

自古皇城无红颜,红颜乱兮似秋叶。

两天后,淑太妃搬至一处冷宫中,解钗卸环只余青灯相伴。萧元丰进宫见她却被拒之宫外,没有人知道淑太妃究竟是怎么了,只是从那一日起,那个叱咤后宫的淑妃便成了一抹淡影。

众人还来不及感叹,就被另外一个消息给震慑住了。

璃王萧元丰离开了西京,云游天下。上赐号逍遥,离京之日,皇上贵妃亲送至城外。

……

淑太妃入冷宫后,萧元丰便入宫面圣。萧元启和他对视着,四双清水目之间流动着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涌。

“臣弟,见过皇上。”萧元丰缓缓的撩开袍衫慢慢跪在地上,短短不过半月,对他来说却像是过了百年一般。他从未想过要搅入这一池浑水中,却偏偏身不由己。

萧元启看着眼前变化良多的萧元丰,他的五官间多了内敛,眉宇间多了沉静。他想起上一次也是这般想见,他将王家的事告诉萧元丰,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让他去避开皇位之争。却不想还有变数,这个变数偏偏还是沈思容。

“平身。”

“臣弟请旨离开西京,该是时候四处看看了。”萧元丰嘴角苦笑着。

“朕也有此意。不过,不是四处看看,而是替朕去做一件事情。”萧元启扬眉说道。他要对付的是王家,与萧元丰无关。不是不曾对他动过杀心,可萧元启有更重要的事情让他去做。

“西昆十二王爷即将启程,朕让你便装跟去西北边境,如若朕估计不错,五年之内西北边境必然有一战。”

“皇上是让臣去……”

“是。”

萧元丰不可置信的看着高位上,桀骜睥睨天下的男子,他竟然将这些交付给他?

“你信我?”他不知情绪如何,只是呆滞的望着那个“敌人”。家族之敌、情爱之敌、皇位之敌。

萧元启将他的情绪收入眼底,低下头想了想复抬起:“朕会派一人助你,若你有二心,莫怪朕。”

冷漠而凛冽的话语好似席卷着西北之间的战火气息。一股豪迈之气在他胸前徜徉着。萧元丰自幼尚武,却因为身份拘于西京,现在有机会去那茫茫草原上驰骋,实乃他平生所愿。

“臣,定不辱命。”

他的每一个表情都落在了那重重叠幔之后的沈思容眼里,她的眼泪锁不住的流落下来。淑太妃、王家、萧元丰。无形之间已经被萧元启分裂开来互相牵制着,王家和淑太妃是自作自受,可他萧元丰呢,一股莫名的惋惜愧疚之意让沈思容的心头重重的坠下。

“你可想见她一面?”

萧元启淡淡的问了一句,沈思容的泪在那一刻好似凝结在了脸颊边,又好似更加汹涌了。

她能看见萧元丰眼中的那丝怅然,他终究还是利用她当了一回棋子,萧元丰那心头的情也成了一副枷锁,让他永远困在萧元启之手。

“对不起。”

柔声的歉意穿不过那重重叠幔,与轻纱缭绕在一起便消失不见了。

“不了。臣弟有三件事相请。”萧元丰的眼在幔间滑过,没有看见躲在其后的沈思容。

“其一,若是王家罪不可赦,还望皇上手下留情,莫杀无辜妇孺。其二,我母妃已经退居冷宫,还望皇上宽恕。其三,好好待她。”

殿内沉默一片,良久,萧元启才步下龙椅:“好,朕答应你。”

……

不轻不重的脚步声远离,沈思容的腰间一紧,清晰的龙诞香将他身上的冷梅清香掩去,果真是陌生的。心头一阵寒意,让她不禁往身后的暖意靠近了近。

萧元启低下头,看见她那缀着泪珠的蝶翼,眸色淡去了浓重换上了浅浅的灰色,落在沈思容颈侧的气息也沉重了几分,好似隐忍着无限的怒气。

“你这是为他伤心了吗?”萧元启不悦的加重的手上的力道,薄唇在沈思容落有泪迹的鼻尖落下一吻。

沈思容偏过脸去点了点头:“是,臣妾伤心了,臣妾伤心的是,臣妾,终究只是一枚棋子,一枚被皇上拿来掣肘璃王的棋子。”

她不忍的摇了摇头:“臣妾失仪了,这些早在皇上登基之时便是明白的。”

沈思容没有说的,她还是萧元启制衡后的棋子,只是这盘棋,还没有开始罢了。那是一盘以身家性命相搏的棋,生死难测。

“怪我?”萧元启眉心被钝钝的割开一道坎。他并非有意,只是……

沈思容嗤笑着答道:“不怪。”

是的,不怪。她早就知道这是一场赌局,以心赌心,以情换情。只是换来的总归不是纯粹。

茫茫白雾夹杂着清晨的湿气,车驾上的绸帘带着浅浅的湿润,萧元丰转身之际,沈思容只是轻笑着目送他,一句话不曾说。这是怜惜她的人,她注定辜负却也不能因此害了他。

璃王一走,朝中顿时平静下来,而平静之时,由左右丞相共同上奏,请新皇充盈六宫,以示恩德广博,增添皇嗣,以保江山之稳固。群臣随之复议,上允。


宫囚
情之所至 第十二章 万花娇颜夺人目
'更新时间' 2011…09…27 23:20:54 '字数' 3079

山雨盈袖,翰墨醉人,桃花迷眼入画,情牵半生浮华。酌酒一杯,但凭那散落的桃色入杯,浅浅的花香融酒,沈思容微微抬起头,墨色的绸发如这春色中唯一的暗色。

“万里青翠红缨,寸地难易心底。”(陌陌备注一下,这一卷起的种种描绘和诗句都是原创,如果有引用的陌陌会交待的。)

破碎的低吟声从红唇间流出,正落在萧元启耳边。他踏着地面铺层开来的桃花,望着不远桃花树下自斟自饮的沈思容。她淡然的眉间多了些不平,浅薄的哀怨在她的一举一动间倾泻|出来。此时的沈思容对自己的模样竟然全然不知,她只当自己是在伤感春之将逝而已。

萧元启心头好似有着淡淡的不适,笑意顿减。他不愿看见沈思容这般样子,他知道自从他下了选秀的诏书后她一直不乐,但是这是为了江山,想要将王家隔离在外,便只能以婚约制衡更多的其他高门朝臣。

“你是怨朕吗?”

沈思容醉意深浓,闻言眼皮颤颤地打开,一双带雾水眸那般无辜的看向萧元启。她早就知道萧元启来了,那浓烈的龙诞香与这花香格格不入,醇厚而沉重。

眼前的萧元启不止是一个,还有着许许多多的重叠的幻影,沈思容伸出手去想要抓住几个,手腕却一痛,醉意登时清醒几分。

沈思容清明起来的眼中有着一股倔强。她不避讳的对上萧元启的眼,见他眼中并无常日的柔情,她心中一阵冷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更何况是小小的皇宫内院,本以为在这揽月殿中,她还能放松下来酌酒温心,可是他连这个权利都不给她,竟然找到了这里。

……

“你这种样子还是朕的沈贵妃吗?竟然不顾皇家脸面,为这般事闹性子。这副醉态让别人瞧见,便是生生辜负了你的贵妃称荣。”一阵沉默,将萧元启乖张的性子全部激了出来,语气中带着浓烈的恼意。

朕、贵妃、称荣。

忽然,沈思容从石桌上端坐起来,瞬间便又是那一派雅然绝伦、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刻意的笑将她的唇角带着利落的唇线,似乎有着凌厉之气。她傲然而淡定的对上萧元启的质问,与先前再次独自醉酒的哪里是同一人?

大选一事,她是明白的,萧元启也不曾瞒着她,从登基之前她便是知道的,萧元启不会是她一个人的,她身在后宫能做的不过是等着他来眷顾,但那段日子下来,她总以为萧元启待她是真心的,只是不曾想过,在自己的一颗心真正交付后,再容不下一颗沙子。

萧元启是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她的,不过这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可以给很多人。沈思容突然不知自己那日信誓旦旦的说出自己愿意陪他治天下、养百姓、安边境这话究竟对是不对,谁能知道最后立于他身侧的是不是她。

今日以伤春为名,独自前来揽月殿,不过是有些缅怀过去的日子,与大选无关。

“臣妾不曾为了小事和皇上使性子,只是久未畅饮一番,今日只见春日将过,故一时兴起失仪了。”沈思容谈笑着拜下,好似真的不曾因为大选而由其他的情绪。

萧元启也愈发不懂自己刚刚的那股戾气从何而来,此刻见沈思容退了一步,也不再发怒,他上前抱住沈思容浅笑着:“你若是不愿,朕皆是自会大发了去,如何能让爱妃受委屈?”萧元启的调笑稍解沈思容心头的郁结,罢了,深宫之中怎么会有一生一世一双人?自己所求不过是他的真心相待和平安喜乐罢了。

“委屈倒是不敢,只是臣妾求皇上一事。”沈思容望着天色,远处无数的云朵卷席而来,在原本清淡的天空中盈|满。

萧元启半搂着沈思容踏入了揽月殿的寝殿内,鼻尖吐着沉沉的应声。

“臣妾只求皇上能保住臣妾在宫中的‘平安喜乐’。”

沈思容等着萧元启的承诺,萧元启重重答应下来,他是九五之尊,保她平安喜乐只是小事。

好似雨过天晴,二人之间在登基后初次恢复到这般的柔情中。

这柔情是碍眼的,萧元启夜夜专宠带来了成堆的奏章,请上尽快大选。左右两派无一人阻止,甚至包括了沈思容的父亲——沈世言。自从沈思容打消他送沈思仪入东宫的想法,他便着力为沈思仪寻求亲事,可她每每已死相逼,现在萧元启广选后妃也是她最后的机会了,他对王氏和沈思仪终究是不忍心的。

萧元启下旨,着沈思容以贵妃之尊全力主持本次选秀。不少命妇也借着各种由头入宫求见沈思容,想为自家女儿铺条好路子,且不管日后如何,至少现下的后宫是以沈思容为尊的。

“娘娘,孟夫人求见。”

沈思容脑中一片混沌,刚刚送走了几位重臣妻女,实在是疲于应付。犹记得那些年少青葱的女子,美目盼兮,明眸皓齿,各有风姿。

“孟夫人?”沈思容脑中一顿,随即才想了起来写意说的是叶素。

“快请。”

沈思容原本沉重的身子轻柔了起来,她见着不远处叶素被领着进永庆宫来,心中舒畅着,今日叶素不来,沈思容也会在大选之后前去找她的。

“你早该来见我了。这宫里……”沈思容见了叶素,亲近之意引得她笑意畅然,这真心的笑让她的脸颊有些酸胀,不觉又是一番怅然。

“娘娘,您该称‘本宫’。”叶素一本正色,沈思容微愣的看着她,直到叶素僵持片刻后骤然笑起来。

写意见沈思容难得见到可心的人而,主动召了众人出去。

“坐吧。你今日怎么想着来了?莫非?”沈思容让叶素坐在她身边,她神色未变但是心中已经是警惕万分。

叶素摇了摇头,讪笑道:“臣妇是那般的人么?娘娘的心思也许旁人不知,但是叶素自问还是清楚的。”

了然一笑,沈思容牵起不加掩饰的不甘:“若是我也能如你一般倒是一桩美事了……”话音收尾转调成了调笑。惹得叶素一阵哭笑不得。

“娘娘说寻臣妇有事,不知是何事?”叶素羞怯的将话头一转。

“本宫要问的是,你上次所求之事。”沈思容收敛起朋友之姿,以君臣之态而对立着谈话。

叶素也挺直了腰际,正色道:“娘娘,臣妇知道您想问的是什么,可是,我家外子他只是查出了一些眉目罢了。”

“这样吧,你且回去告诉他,本宫对此事一定过问到底,他想必也知道此事对皇上而言是何等重要的。”

沈思容想起此事总是心中不宁:“让他先细细查着,本宫大选过后自会找机会出宫一趟,皆是便召你夫妇二人前来面谈如何?”

“臣妇领命。”叶素是真心投靠的,孟远手中掌握的东西算不得什么,却也牵扯太大,片纸只字亦能够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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