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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刀开明月环-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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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神仙道:“劳总管,堡主回去休息,这裹就由你多照顾一回吧,贫道还得回去给堡主调配服药,也要先行告退了。”
林秀娟跟着站起,朝她妹妹道:“妹子,你先回去,我送师父回东园去。”
林秀宜点点头。
於是程明山、荆一凤搀扶着菩萨,身後跟着两名丫鬟,林秀娟扶着老神仙一起退入厅後,折入长廊,回转东园。
程明山、荆一凤把菩萨送到仰星楼,然後由两名丫鬟搀扶上楼,就和老神仙告辞,退了出来。
此时夜雾虽浓,但东园几条主要通路上,却悬挂起风灯,把花树亭台,照得通明。
两人并肩走了一段路,荆一凤首微抬,侧着脸道:“表哥,时间还早,你要不要到我那裹去坐一回呢?”
程明山低笑道:“表妹一个人无聊,我就陪你去聊聊也好。”
荆一凤披披嘴道:“难道你一个人不无聊?”
程明山道:“是,是,我一个当然也无聊,能陪表妹聊聊,我是求之不得的事。”
荆一凤举手理理鬓发,一甩头道:“少讨厌。”
两人跨进涵青阁。春云迎着上来,说道:“表小姐回来了,外面堂会刚开锣,听说很热闹呢!”
荆一凤道:“你要去看戏,替我们沏两盅茶来,你只顾去好了。”
春云应了声“是”。
荆一凤引着程明山上楼,两人在起居间落坐,一面说道:“累死了,你累不累?”
程明山道:“还好。”
荆一凤看了他一眼,粉脸飞红,说道:“爹也看到你了。”
程明山道:“你怎不给我引见呢?”
荆一凤道:“爹陪着各大门派掌门人说话,他老人家还朝我笑呢!”
程明山道:“朝你笑作甚?”
荆一凤赧然道:“就是为了你咯!”
说话之时,春云已端着两盏茶送上。
荆一凤道:“你可以去看戏了。”
春云道:“小婢不敢,给周管事看到了,会骂小婢的。”
荆一凤道:“不要紧,你就说我要你去的就是了。”
春云喜道:“多谢表小姐,小婢那就去了。”
喜孜孜的退下楼去。
程明山站起身,走到她身边的一把椅子坐下。
荆一凤嗔道:“你这是做什麽?”
程明山低低的道:“我和表妹坐得近一些,说起话来就方便得多了。”
荆一凤白了他一眼道:“你坐在对面,就不方便麽?”
程明山低低的道:“我是和你说正经话。”
荆一凤抿抿嘴,笑道:“我没说你不正经呀!”
程明山道:“你看舅舅有什麽不对麽?”
荆一凤问道:“有什麽不对?”
程明山道:“什麽不对,我也说不出来,我总觉得他神情呆滞,举动迟钝,好像自己一点没有主见。”
荆一凤道:“那是刚开过刀,身子还没有复原咯!”
“不!”程明山道:“他好像连话都不会说。”
荆一凤看了他一眼,说道:“舅舅只是不能多说话,他方才不是说过好几句话麽?”
程明山摇摇头,凑过脸去,低低的道:“他说话,都是老神仙教的,你方才没有注意,但我一直注意着,在他说话之前,老神仙一定嘴皮微动,以『传音入密』教他该说什麽话,他才开口。”
荆一凤一怔道:“会有这种事?”
程明山道:“我觉得有些可疑,因此我等到老神仙去看万盟主的时候,故意和他说话,他就恍如不闻,连理也没理。”
荆一凤怀疑的道:“你这话是说老神仙没有把舅舅的头风医好,或者是医坏了?”
“都不是。”
程明山接着压低声音道:“我总觉得他可能不是你舅舅了。”
荆一凤睁大双目道:“那会是什麽人?”
程明山道:“我也只是猜想,他可能就是我失踪的朋友卖狗皮膏的刘二麻子。”
荆一凤道:“这有可能麽?”
“有。”程明山道:“第一,就是我前天晚上看到楼上躺卧的那人,他脚下穿的明明就是刘二麻子脚上那双鞋,而且鞋帮上还沾有黄河底特有的黄泥巴。”
荆一凤问道:“还有呢?”
程明山道:“第二,他和刘二麻子面孔、身材都十分相似,只是刘二麻子脸黑,他皮肤比较白皙,刘二麻子是连鬓苍须,他是花白胡子。”
荆一凤道:“也许脸型有些像,那也是常有之事。”
“还有。”
程明山道:“刘二麻子是苦力出身,臂膀比较粗,而且肌肉上有虬筋,我想舅舅一直处尊养优,就算练武,臂膀也不会太粗,更不应该有虬筋的。”
荆一凤一呆道:“这倒不错,我方才扶着舅舅,就觉得舅舅上臂肌肉甚是结实,他老人家从前好像不是这样的……”
“还有。”
程明山接着道:“方才万盟主突然昏厥过去,只怕也大有蹊跷。”
荆一凤道:“老神仙不是说他心脏早已衰竭了麽?”
程明山道:“你相信?”
荆一凤怔道:“难道不对?”
程明山道:“我也说不出什麽不对,只是太凑巧了些。”
荆一凤道:“那麽依你看呢?”
程明山道:“这很难说,如果真有蹊跷,那就不寻常了。”
荆一凤问道:“你认为和老神仙有关?”
程明山道:“我也没有具体的事实,但我总觉得这中间,好似有一件很大的秘密,牵连着很多人,而且正在酝酿之中。”
荆一凤道:“不知爹知不知道?明天,我抽个时间,和爹说去,看看他老人家的意见。”
说到这裹,忍不住悄声问道:“你到徐州来,究竟有什么事呢?”
程明山道:“我是奉家师之命,到徐州来的,家师也没指明要我做什麽?他老人家平常也不大肯多说,好像要做什麽,让我自己去找,做应该做的事,所以我也弄不清楚此来的目的。”
荆一凤低低的道:“无名道长学究天人,他要你来,说不定就是我们目前遇上的事了。 ”
程明山道:“也许是的。”
荆一凤道:“你该回去了,如果他们真有什麽阴谋,一定会有人在暗中监视我们,你在楼上耽久了,人家就会起疑。”
程明山点点头,站起身,说道:“那我就走了。”
荆一凤也跟着站了起来。
程明山一把把她拥入怀裹。
荆一凤嗯道:“表哥,不……”
她“要”字还没出口,两片樱唇已被他的嘴唇吻住了。她没有挣扎,也紧紧的抱住他。
过了好一回,他们才从温馨中醒来,她离开他的怀抱站住,幽幽的道:“以後不要这样,让人家看见了,多不好意思?”
程明山满足的微微一笑,拉着她的手不放,道:“这里会有什麽人看见。”
“好了,你可以走了。”
荆一凤飞红着脸,轻轻甩脱了他的手。程明山潇洒的举步往楼下走去。
荆一凤跟着下楼,一直送到门口,娇声道:“表哥,明天见。”
程明山回头道:“你上去吧,时间不早,也该休息了。”
他踏着方砖铺的花林小径,回到涵香阁,推门而入,门只是虚掩着,也不见春兰的影子,连一点灯光也没有。
他只当春兰到前面看戏去了,反正自己也不需什麽人服伺,这就举步上楼,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正待打火点灯!
只听身後一个森冷的声音说道:“表少爷,不用点灯,你坐下来,咱们这样谈谈就好。”
一件尖锐的东西,低住了後腰。
程明山心头暗暗一惊,问道:“你是什麽人?”
只听另一个人的声音道:“你不用问咱们是谁,到凳上坐下,好好回答咱们的话。”
程明山因对方有利武器抵着腰部,只好朝前走了两步,在一张木凳上坐下,问道:“两位要问什麽呢?”
那人利器依然抵住他腰後,问道:“说,你是什麽人?”
程明山心中已经有数,不觉笑道:“你们不是叫我表少爷麽?我是什麽人,何用再问?”
另一个人道:“咱们问你叫什麽名字?”
程明山道:“我叫程明山。”
身後那人道:“这是你的真实姓名?”
程明山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更姓,我何用说假的?”
另一个人道:“你真是菩萨的外甥?”
程明山笑道:“这能假得了麽?你们倒似在怀疑我的身份,这是谁支使你们来的?”
另一个人道:“咱们已经跟了你几天,还用得着有人支使麽?”
身後那人道:“你爹叫什名字,家在那裹?”
程明山忽然转过身去,笑道:“二位问得很多了,现在也该让我问问二位了吧?”
他这一转身,身後那人手中的匕首,已经到了程明山的手上。
那汉子骇然後退,但边上另一个汉子迅快闪身而上,一下到了程明山身边,手中匕首一下朝腰间插来,他这一手已经快到无以复加,那知匕首插下之时,忽然插了个空,身边那有程明山的影子?
原来程明山早已跨上一步,到了先前那个汉子面前,微笑道:“朋友大概有些不大服气,认为小生夺下你这柄小刀,是投机取巧,那好,小生还给你就是了。”
两个指头夹着刀尖,果然把刀柄朝那汉子递去。
那汉子还有些犹豫,不敢伸手去接。
程明山伸出去的手,依然夹着刀尖没动,含笑道:“你只管接过去,再来一次,……”
那汉子看他这麽说,果然一探手,把匕首接了过去。
另一个汉子却趁他说话之时,轻若狸猫,一下欺到程明山身後,这回觑准了下手,又是一匕首朝他後心刺下。
程明山就像背後长着眼睛,连身也没回,只是右手往後弯去,五指一拢,又把另一
个汉子手中匕首夺了过来,交到了右手,同样用两个指头夹着刀尖,弯手往後面送去,
口中笑道:“这记不算,你也把小刀子接过去,好好的耍几招给小生瞧瞧。”
另一个汉子看他连身子也没转,就把自己匕首夺了过去,心头方自一惊,又看到他把匕首往後递来,急忙劈手抢了过去。
这两人身手原也不弱,要是弱手,也不会被派出来对付程明山了。
如今自己两人几乎连手也没交上,就被人家夺下匕首,又交还过来,这口气自然咽不下去。
不,如此窝囊就退却的话,也没法子向上面交差。
两人心意相同,人家既已递还匕首,这机会岂能错过?自非全力施为,放手一搏不可!
两人口中同时发出一声吆喝,一个在程明山前面,一个在程明山身後,立时发动攻势。
他们经过方才匕首一照面,就被夺走的经验,心知程明山是个扎手人物,这回当然加倍小心,不但出手奇快,变招也神速无比!就在他们一欺而上,吆喝声中,两柄匕首一前一後,寒芒飞闪,各人已经一连攻出了五六招之多!
这五六招可不简单,前面一个刀尖所指,就几乎笼罩了程明山胸腹间七八处要穴。
後面一个更绝,他手臂连挥,防范程明山向两边闪躲,因此这五六招,几乎把他可能从两边闪出的路子全封死了,不论你向左或是向右闪出,都非挨上他一刀不可!
那知程明山既不前进,也不後退,更不作左右闪避,他双脚站在原处,根本一动不动,只是随着一前一後两柄匕首刺来之时,上身一回左摆,一回右转,两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好像专朝他空处下手一般,此去彼来,动作虽快,只是贴着他衣衫而过,不但没刺到他身上,就是连钮扣也没挑下一颗来。
这好像同门师兄弟在练武场上操练匕首,你刺来刺去,有一定的路数,他躲闪也有一定的身法,本来就刺不到的,只是让围观的人紧张刺激而已!
两个汉子越是刺不着,就越是不肯甘休,手上也越刺越快,有时两柄匕首一前一後,刺到一个部位,就会匕首击上匕首,发出“叮”“叮”交鸣声响!
就因为他们越刺越急,这“叮”“叮”之声,也不时可闻!
这一路匕首,两人少说也已经刺了五六十下之多,打到後来,就因为程明山闪得太快了,闪动的人影,渐渐由淡而薄,成了透明的人影!(不信你拿一根木棍向空挥舞,舞得太快了,木棍影子不是成为透明的了麽?这可不是神话)
两个汉子眼看程明山始终不曾还手,胆子也大了,管他刺得中,刺不中,把一柄匕首运转如飞,当初师傅怎麽教的,他就怎麽使出来。
东方玉 》》 《刀开明月环》
第十章 云龙山分析敌情
反正你既然不还手,老子手中总是一把锋利得可以卸下你胳膊来的匕首,一百下中间,就九十九下没有刺上你,但只要有一下刺中了。保你前后对穿!
因此他们并不理会程明山如何躲闪,只是闷声不响,猛刺不休。
方才两柄匕首还是偶而碰上,才发出“叮”“叮”之声,现在程明山的人影渐渐模糊,两柄匕首竟然面对面的碰上了,一时但听“叮”“叮”“当”“当”之声,突然大作,几乎变成了两个人双打了。
就在这一阵兵刃互相交击声中,响起了一个清朗的笑声,说道:“二位自己人,怎么认起真来了,快快住手,小生已经等了好一回,你们打好了,小生还要问问二位呢!”
两人听到程明山的话声,不由猛吃一惊,急忙住手,回头看去,程明山背负双手,站在自己两人右首三尺来远的地方,根本不知他何时闪出去的?
原来程明山早就闪出去了,因为房中没有点灯,光线较暗,他上身东闪西闪,影子模糊不清,故而他已经闪出去了,两人依然一无所觉,还在那里抡着匕首猛刺不休。
这回两人都已警觉凭自己这点能耐,和人家差得太远了!
既然不是人家对手,三十六着,自然走为上着。
程明山话声甫落,两人倏地一分,一个转身直向门口掠去,一个背后就是窗户,身子一个轻旋,点足朝窗口穿出。
程明山轻笑一声道:“二位一点交代也没有,就这样走了么?”
左手一探,就抓住了穿窗汉子的一条后腿,一抖手,砰然把他掷到地板上。
这时另一个汉子已经掠出房门,正待朝楼梯跃下。
程明山一个箭步,已经跟踪到了他身后,一把抓住他后心,提了起来,说道:“朋友要走,也该和小生打个招呼,小生还没点头,你们如何能走?”
一手提着汉子,回入房中,然后五指一松,把他放到地上,自顾自点起一盏白瓷油灯,在椅上坐下,目光一抬,说道:“就你先说吧,你叫什么名字,是谁支使你来的?”
那汉子手中还握着匕首,额上已经绽出汗来,但身子兀是动弹不得。
那是程明山松开五指之时,已经使了截脉手法,那汉子口中发出嘿的一声冷笑,说道:“你认为老子会说么?”
程明山笑道:“朋友已经落到我手上了,你想不说成么?”
那汉子道:“小子,咱们既然栽在你手里,要杀要剁,悉听尊便。”
程明山摇头笑道:“你错了,小生不会杀你的,因为你只是受人支使,并非正主,杀了你也于事无补,小生只要你说出主使的人是谁,我立时就可释放你回去。”
那汉子道:“你纵然释放了我,但我若说出来了,这条命也是保不住的了……”
刚说到这里,程明山突然回头喝道:“窗外是什么人?”
喝声未落,突见三点寒星朝后脑激射而来。(他背窗而坐)
程明山跟酒仙游一瓢练的“回风子”,是暗器中最难练的一种手法,练暗器的人,最先要练接暗器,程明山对这一套可说是大行家了。
别人接暗器,大半都是用手接的,但他却是左手一挥,衣袖飞卷,就把三点寒星接了下来,那是三枚铜钱。
暗器堪堪接住,人已快若轻烟,一下穿窗而出,目光凝处,那里还有人影?
程明山暗暗惊楞,此人好快的身法,这东园之中,到处都是花木树林,此人只要隐入树丛,深夜之中,是不易发现的。当下也就不再追寻,转身仍由窗口回入屋中。
那汉子因为被截脉手法所制,无法逃跑,依然木立原地。
程明山回到椅上坐下,说道:“朋友还是……”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发现那汉子脸色有异,双眼也缓缓闭了下来,不觉问道:“你怎么了?”
那汉子没有作声。
程明山站起身,在他身上轻轻拍了一下道:“你……”
那汉子轻他一拍,身子突然一歪,“砰”的一声倒了下去,嘴角登时流出黑血来!
血,竟然比墨还黑!
程明山心中暗暗惊异,急忙俯身看去。才发现他喉头有一点黑色血珠,分明是中了飞针一类喂毒暗器无疑。
这种暗器,见血封喉,敢情早已死了,只是他被截脉手法所制,身子不动,是不会倒下去的。
程明山心中暗道:“这是自己追出去的时候,有人用暗器杀了他!”
“不,他面向前窗,毒针射中咽喉,那应该是从正面射来的!哦!这贼人果然狡猾得很,他方才打出三枚制钱,只是引自己注意而已,暗中却夹了一支毒针,射向他咽喉,这要怪自己经验不足,才上了他的恶当!”
他忽然想到此人中了毒手,还有一个不知是否也中了毒手?想到这里,急忙直起身,朝还有一个汉子身边走去,目光一瞥,不由使得程明山怒从心起,猛一顿足,沉哼道:“好个贼子,竟然当着小生的面,杀人灭口,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找出来的!”
原来这个汉子也经程明山把他摔到楼板上的时候,以截脉手法制住了经穴,是以躺着不能动弹。
此时目光一注,发现他后脑赫然钉着一支细如牛毛的毒针当然也已死多时了。
只是他躺卧之处,已经靠近后窗,程明山登时想到飞针乃是细小之物,不可能射得太远,那一定是自己从前窗追出之时,那人已经躲到后面窗下,这支飞针,是从窗外射进来的了!
这又怪自己江湖经验不足,不曾防到这一着,当时如果到后窗去瞧瞧,准可发现贼人踪影,也许可以把他一齐留下了。
他想到贼人如此狡猾,那么自己回来之后,始终不曾看到春兰,连楼上动手,和两个汉子砰然倒在楼板上,发出的两声巨响,依然没把春兰惊醒,莫要也中了贼人毒手?
一念及此,立即匆匆下楼,找到小客厅的后面,那是下人的卧房,他推门而入,目光一注,果然发现春兰和身扑在床上,祗要看他情形,分明是被人制住了穴道。
这就走近过去,伸手在春兰身上,轻轻拍了两掌。
春兰口中“啊”了一声,直起身来,揉揉眼眼,发现身后站着一个大男人,她因房中没有灯火,看不清人影,口中惊啊一声,尖叫道:“你……是什么人,要……做什么……”
程明山道:“春兰,是我。”
春兰又啊了一声,说道:“是……表少爷,你……你……”
她一张粉脸,飞起两朵红云,羞涩得说不出话来!她祗当表少爷要……
程明山道:“你是被什么人点了穴道,还记得么?”
春兰定了定神,才道:“方才……表少爷还没回来,闯进来了两个黑衣人,没待小婢开口,就点了小婢穴道,以后,小婢就不知道了。”
程明山道:“这两个贼人,现在楼上,已被人用毒针所杀,你快去找周管事来。”
春兰听说两个贼人已被杀死,听得脸上变了颜色,哆嗦的道:“是……是表少爷……杀了他们么?”
程明山道:“不是我杀的,你快找周管事来。”
“是!”春兰答应一声,转身往外就走。
程明山随着她退出房门,就在楼下小客厅中坐了下来。
不多一回,管事周新亭随着春兰急匆匆的赶来。春兰在小客厅中掌上了灯。
周新亭垂着双手,说道:“小的见遇表少爷,小的方才听春兰说,这里有两名刺客?”
程明山点头道:“是的,小生回来的时候,两个黑衣汉子就隐身房中,被小生擒住,正待问话,但有人在窗外施放毒针,把两人杀以灭口。”
周新亭道:“表少爷可曾看到那是什么人吗?”
程明山笑道:“小生若是看到了他,还有让他逃走么?”
“是、是。”
周新亭连应了两个是,又道:“那么两个贼人的尸体就在楼上了?”
程明山道:“不错,你到楼上去看看,是不是认识他们?”
周新亭道:“小的怎么会认识贼人呢?”
程明山笑道:“小生之意,周管事能担任这里管事之职,自然也经常会在江湖上走动,这两人身手不弱,也许在江湖上小有名头,周管事可能会认得他们了。”
周新亭陪笑道:“表少爷有所不知,小的确也奉总管之命,时常出去办事,但认识的也多是白道中人,像九大门派的人,小的还认识几个,至于黑道上的人,小的就不认识了。小的先去看看,总管听到这里出了事,大概也快赶来了。”
随着话声,举步往楼梯上行去。
这时门外果然响起了一阵杂沓的脚步声,总管劳乃通当先抢了进来,一眼看到程明山,急忙问道:“表少爷,这里发现了刺客?”
他身后还随着七八个庄丁,全是腰佩钢刀,雄纠纠的健儿,不待吩咐,已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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