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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刀开明月环-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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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
  程明山道:“里面的情形如何,你也大概说一遍听听?”
  “里面……”
  袁禄的头低了下去,徐徐说道:“你也许不相信,里面的情形,在下并不清楚,在下只知道有很多间石室,那是禁地,在下也从没进去过。”
  程明山道:“大概情形呢?”
  袁禄道:“在下只知道那是一条甬道,项副总镖头住在那里,在下就不知道了。”
  程明山相信他说的不像有假,袁禄只是镖局中一班十二个镖师的小头目而已,石室中的秘密,他自然不会知道的很多,看来再问也问不出所以然来了。
  这就点点头:“好,我相信你,不过此时还不能替你解开穴道,等我出来,自会解开你穴道的。”
  说完,就转身退出石室。








     东方玉 》》 《刀开明月环》

        第十六章 破暗室英雄故美

  这条过道并不长,(只有右首一排三间石室)走上几步,就到了尽头处,一堵石壁挡住了去路。
  程明山目光一注,靠左边石壁角落下,果然有拳头大一颗卵石,突出地面,这就用脚尖踩了上去,停得一停,又连踩了两下。
  过没多久,石壁间果然响起一阵沉重的移动之声,中间缓缓裂开一道门户。
  程明山举足跨了进去。
  就在此时,突听一声断喝:“你是什么人,敢擅闯禁室?”
  “呼”的一声,一道十分强力的掌风,迎面涌了过来。
  光是这一掌,此人功力就相当沉猛了!
  程明山目光一抬,已看到当门而立的是一个褐衣老头,身子不高,但挡住了自己前进之路。
  程明山也不答话,身形一偏,一步就跨到了褐衣老者的身侧。
  褐衣老者自然识不得酒仙游一瓢的“醉仙步”,只觉眼前一花,那年轻人居然从自己身侧闪入右门,心中方自一怔,但他一身功力,果然毫不含糊,一掌落空,右掌突然带转,朝程明山肩头劈来。
  程明山不想和他纠缠,在他掌势带转之际,左足又斜跨了一步,身形一个轻旋,已经转到褐衣老者身后,轻笑道:“阁下省点力气吧!”
  左手随着往外拂出,一记“神仙手”,拂在他背后“凤尾穴”上。
  褐衣老者口中闷哼一声,双脚一软,往地上跌坐下去。
  程明山就不再去理他,举目打量,这里果然是一条甬道,地方宽敞,照明良好,壁间装置了白瓷古铜灯擎,灯光柔和,恍如白昼!
  这宽敞的甬道上,竟然没有一间石室,也看不到一道门户,好像只是一条长形的石室而已。
  他思索着自己既已进入禁地,就应该先找项昆才是,这就笔直朝甬道走去。
  甬道不过七八丈远近,就已到了尽头,已有一堵大石壁挡住了去路。
  程明山脚下一停,目光只是在大石壁上下左右,找寻是否有开闭门户的枢纽?
  目光搜索之间,瞥见石壁左首角落间,和外面一样,也有拳头大一颗卵石,心中不禁大喜,就不加思索举足踩了上去。
  这一踩,但听一阵轻震,大石壁上登时裂开了一道门户。
  程明山举步走入,还没走出三步,只听身后响起一声轻“砰”,急忙回头看去,石门已经自动阖上,心中暗道:“双环镖局在地底辟建密室,不但工程浩大,这些石门,还是用消息操纵,如说没有不可告人的隐秘,何须如此?”

  心中想着,一面举目打量。这石门之内。
  居然是一间相当精雅的起居室,中间放一张雕刻精细的花梨木八仙桌,两旁是四张椅几,下首壁角两边,各置两个高脚花架,架上各置一个细瓷花盆,种着盛开的兰花,花气清芬,如入芝兰之室。
  右首有一道门户,门是木门,漆着光可鉴人的黄漆。
  程明山心中暗道:“看这里的布置,这间石室,大概是副总镖头项昆的住处了。”
  不是副总镖头的住处,就不会如此富丽堂皇。
  他毫不犹虑,就跳了过去,伸手去推木门,木门应手而启。
  程明山为了擒贼擒王,自然要出其不意,迅快闪身而入。
  等他冲进门内,目光一注,不由得蓦然一怔!这是一间布置十分华丽的卧室!
  不,应该说是女人的香闺!
  因为上首一张锦帐绣褥的床上,直挺挺躺卧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竟然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光滑白嫩得像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峰峦异呈,纤毫毕露,竟然如此横陈着,好像在等待什么?
  这是多么美好,多么诱惑的画面!
  程明山只是目光一瞥,他一张俊脸登时烧得通红,正待退出!
  突然,他心中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
  因为他在这一瞥之间,发现那女子面貌极熟,尤其那张春花般脸上,有着无比的痛苦和咬牙切齿之状!
  第二、她虽然玉体横陈,却一动不动!不,她四肢张开,身上似乎被一道道的绳索束缚着!
  程明山不由的又停下步来,凝目望去。
  这下,他看清楚了,这个躺在床上的女子,竟然是九华青莲庵主门下阮清香!
  她手腕,足踝和身上,果然被缚着一道拇指粗的绳索。够了,由此可见她是被贼人擒住,而成了持宰的羔羊。
  他急忙一掠而前,低声道:“阮姑娘,在下程明山,来救你的。”
  阮清香看到程明山,不禁羞红了脸,赶忙闭上了眼睛。
  他这一走近,她活色生香,晶莹如玉的胴体,更是一览无余!
  程明山还是第一次看到女子赤裸的身体,尤其她羞红了双颊,紧阖着长长睫毛的眼睛。
  一副娇艳欲滴的模样,已够醉人的了,何况映入眼帘的还有坚挺而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白嫩而修长的大腿,还有……总之,无一处不在散发着惊人的诱惑魅力,他几乎看得昏眩了!
  如此美好而成熟的玉体,横陈在男人面前,没有一个男人会不怦然心动的。
  程明山但觉心头狂跳,喉干舌燥,身上不期而然起了异样的感觉,他赶紧定了定神,要待拔剑去替她割断缚着的绳索;但绳颇缚得很紧,有几处几乎已嵌在皮之中,根本无法用剑去割,只得低低的道:“阮姑娘,这绳索缚得很紧,无法割得断,姑娘忍耐些,在下只有用手给你解开了。”

  阮清香羞得紧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程明山这就俯着身子,伸出手去,替她从手腕上解起,再从肩头绕到酥胸,把绳索打的结头,一个个的往下解去。
  要解开打得很结实的绳结,自然要用眼睛看着,用手指慢慢的去解。
  他还是第一次接触如此丰腴白嫩的肌肤,双手接触到她细腻滑润的胴体上,双手禁不住紧张得发颤,全身燥热得冒出汗来。
  他虽然不是存心轻薄,解绳结也不同于抚摩;但阮清香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一个男子的手指,在她身上游移,她紧闭眼睛,不敢稍睁,心头小鹿,同样在羞急紧张之下,跳得好猛,尤其他手指接触到身上每一部份,都是麻酥酥的,随着全身都会引起轻微的颤抖。

  绳索由小腹分缚到三角地带,这是女子最神秘的部份,两边绳索也缚得特别紧。
  这该是某一淫贼预作的安排,才会如此困缚的,主要是为了让他逞欲之时,阮清香半点都挣动不得。
  现在程明山替她解这两道绳的时候,可以说了吃足了最香艳的苦头,手指拨草寻蛇,在巫山巫峡之间,反覆拨弄,头上汗水,也像黄豆般绽了出来。
  绳索终于解开了,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说道:“阮姑娘,你能动么?”
  阮清香羞得几乎无地自容,闭着眼睛,口中“啊啊”的响了两声。
  她不但被制着穴道,敢情连口中也塞着东西。
  程明山伸手给她推开了穴道,目光一转,左首镜奁前面,放着一堆衣衫,大概是她的了,这就举步走去,双手捧起,放到床上,背过身说道:“姑娘快穿起来吧。”
  阮清香经他推开穴道,手足活动了一下,从口中拉出一团破布,立即很快的穿着衣衫。
  就在此时,有人推门而入,惊咦一声道:“总镖头已经来了!”
  说话的是个老婆子的声音,她看到程明山的背影,只当是总镖头来了。
  阮清香叫道:“少侠,快截住她……”
  她话声未落,那老婆子也已发现程明山并不是总镖头,口中惊“啊”一声,正待退出。
  程明山早已一个箭步,掠了过去,挥手就制住了她的穴道。
  老婆子后面还跟着两个青衣使女,手中托着酒菜,刚跨进门,还没看清人影,也被程明山双手齐发,制住了穴道。
  这一瞬间,阮清香已经迅速结束停当,一眼看到妆台上放着一口长剑,正是自己的芙蓉剑,左手一探,取起长剑,右手握住剑柄,“呛”的一声掣剑在手。
  程明山只当她一时羞愤得要自刎了,急忙说道:“阮姑娘,你要做什么?”
  阮清香一张骄艳如花的脸上,杀气隐现,说道:“我……我就是这老贼婆三个人把我绑在床上的,她们都不是人……”
  挥手一剑,老婆子已穿胸而过,接着又是两剑,把两个使女一起杀了。
  程明山不好阻拦,只好由她。
  阮清香杀了三人,突然双膝一屈,朝程明山面前跪了下去,流泪道:“多谢少侠,保全了我的清白之躯,我……我永远感激不尽……”
  横剑朝喉咙刎去。
  程明山看得大吃一惊,急忙伸手握住她右腕,说道:“阮姑娘使不得,你既然保全了清白之躯,何故轻生?”
  口中说着,心头却顿时明白过来,她虽然保全了清白,但女儿清白之躯,还是被自己看到了;不但看到,还被自己手指几乎全身都碰到了,她自然会羞愤不堪!
  这一想,急忙扶着她站起,说道:“阮姑娘,方才……方才在下只是为了救人,只好从权,姑娘千金之躯,还是清白的……在下……在下决不跟任何人提起,姑娘也只当做了一个梦,不用再想它了……”
  他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她,这几句话,说得十分生涩,也不知对不对?
  阮清香被他扶起,珠泪一颗颗从她眼角滚落下来,凄然道:“我知道少侠是正人君子,但……但……我今后如何做人……”
  一个娇躯几乎摇摇欲倒!
  她胀红着脸,抬了一下美眸,这一抬眼,她羞涩得说不出话来。
  程明山自然懂得她言外之意,急忙双手扶持着她,心头一急,说道:“阮姑娘,你是清白的,你……如果不嫌弃,我们就结为兄妹,就像同胞兄妹,你意下如何?”
  阮清香娇红着脸,眨动美眸,含着泪珠,呜咽道:“兄妹……也……也……”
  “好了。”
  程明山像哄着小孩一般,把她揽着,轻笑道:“好妹子,不用再伤心了。”
  阮清香望着他,怀疑的说道:“你是不是程明山?”
  他易了容,她自然不认识了,从话中,他对程明山印像很深!
  程明山低声道:“在下正是程明山,在下脸上易了容,所以姑娘认不得了。”
  阮清香忽然嘤咛一声,扑入他怀里,一颗头羞涩的躲在他肩窝上,幽幽的说道:“你真是程少侠,你叫我妹子,我比你大呢!”
  程明山抱着她娇躯,低下头,在她耳朵边上,悄声道:“那我就叫你姐姐,姐姐,你别再难过了。”
  “弟弟!”
  “夺”的一声,长剑堕地,阮清香偎在他怀里,破涕一笑,柔声道:“你是真心的么?”
  程明山想起方才的情景,心头一阵跳动,双臂搂得更紧,低头吻着她秀发,低低说道:“小弟自然是真心的了。”
  阮清香被他抱着喘不过气来,娇羞的道:“那你快放手咯!那有弟弟这样抱姐姐的?”
  程明山道:“姐姐要答应小弟,不可再想不开了。”
  “你……真缠死人!”
  阮清香娇喘着道:“快放开手!”
  就在这当口,木门被人推开了,一个人大步走了进来,一眼看到两人拥抱在一起,不由得大喝一声:“什么人胆敢闯到这里来?”
  两人同时一惊,倏地分开,阮清香脚尖一挑,一手握住了剑柄,冷声道:“晏长江,是你……”
  来人正是双环镖局总镖头晏长江,他目光一注程明山,问道:“你是什么人?”
  程明山朝他笑了笑道:“在下成一明,总镖头来得正好。”
  “不错,晏某确实来得正好。”
  晏长江目光一动,问道:“这三人是你们杀死的?”
  阮清香双眉一挑,冷然道:“是我杀的。”
  “很好!”
  程明山深沉的点点头,目注程明山,问道:“姓成的,你是从那里进来的?”
  程明山含笑道:“在下从那里进来,似乎并不重要。”
  晏长江道:“你既然来了,那就不用走了。”
  程明山道:“在下并不想走,还想看看你们这里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哈哈!”
  晏长江大笑一声道:“你们两个那就随我出去。”
  阮清香怒哼一声道:“你还想出去?”
  晏长江冷厉的目光一瞥,微哂道:“你想和晏某动手?”
  阮清香切齿道:“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刷的一剑直刺过去。
  晏长江右手屈指轻弹,“铮”的一声,把阮清香刺去的剑尖震了开去,大笑道:“阮姑娘,在下连你身子都没碰一下,你怎的对在下如此恨之切骨?”
  阮清香听得气红了脸,娇叱一声,瞬息之间,刺出了七剑,剑光乱闪,记记都指向晏长江的要害大穴。
  晏长江连身子也没移动,只是屈指连弹,一阵“铮”“铮”剑鸣,阮清香刺去的七剑,竟然全被他指风震弹开去。
  他得意一笑道:“如何,这是在下对你姑娘还留了情份。”
  阮清香脸色铁青,哼道:“你少得意!”
  长剑当胸直竖,目注晏长江,正待点出。
  程明山仲手一拦,含笑道:“姐姐且莫动怒,还是让小弟向他讨教几手吧!”
  晏长江微哂道:“小子,换你上手,那就没有这么便宜了。”
  “在下不想占人便宜。”
  程明山微笑道:“晏总镖头,在下让你先出手好了。”
  晏长江目中冷芒直射,他看出这姓成的小子,一直脸露微笑,有些深藏不露,但他并未把程明山放在眼里,口中嘿然道:“那好!”
  “好”字出口,他已经出手了!
  左手五指弯曲如爪,随着他话声,已经到了程明山的胸前。
  这一抓,可以说奇快无比,狠毒已极,只要给他抓上,准可把程明山的胸膛撕裂,甚至连心都可以被他抓出来。
  程明山依然脸含微笑,只是左足斜跨半步,身形半侧,就避开了他一抓之势。
  他闪避得很轻巧,晏长江的手爪,正好擦身而过,落了个空。
  但晏长江好像早就算准他有此一闪,因此右手手肘半屈,同样五指化爪,近如闪电朝程明山左肋抓到。
  这一记出手比方才左手的一抓,更快,也更狠毒!
  程明山这回没再闪避,右手反手一格,手背和五指轻轻拂上了晏长江的手腕。
  晏长江陡觉右手骤然一麻,整条手臂登时劲力全失,心头这一惊,非同小可!
  但他果然不愧是双环镖局的总镖头,就在右手骤麻之际,左手抬处,手中已多了一双白金环,呼的一声,朝程明山当面砸来。
  程明山没想他右手被自己“神仙手”拂中之后,左手居然如此神速就亮出家伙来,而且出手依然有如此凌厉,不由被逼得往后斜退了一步。
  晏长江发觉右臂失灵,他这一环,原是以进为退,口中大笑一声,身子却向门外暴退出去。
  阮清香叫道:“快追!”
  程明山自然不肯让他退走,口中清叱一声,点足飞掠出去。
  阮清香手持长剑,也急急跟踪掠出。
  晏长江的身手,果然十分俐落,这一步之差,他已倒飞出起居室,到了甬道之上,口中喝道:“来人哪,把这两人给我拿下。”
  等程明山、阮清香追出甬道,甬道上已经站立着三个人,听到他的喝声,就有两个人脚不点地的迎了上来。
  这两人一身黑衣,脸色灰白,同样生着两条倒挂眉,也同样有一双半睁半闭好像睡不醒的眼睛,和一张紧闭的阔嘴。
  只要看他们模样,就知是一双孪生兄弟了。
  在他们两人后面,站着一个五短身材的汉子,短眉凹脸,左颊上有一颗黑痣,长着一撮黑毛,生相很庸俗;但衣着却很讲究,上身穿一件蓝缎团花大褂,青缎札脚裤,黑缎双梁靴,手掌心还在转动着两颗铁丸。
  只要看他气势,大概只差总镖头一点!
  不用说,他准是负责这地底石室的副总镖头项昆了。
  阮清香低声道:“弟弟,你让我来,他们是黄河二鬼。”
  左首黑衣人道:“黄河二鬼怎样?”
  在他说话之时,右首黑衣人也嘴唇微动,好像在说话一般。
  程明山笑道:“姐姐只管站着,对付两个鬼东西,不怕污了你的手么?”
  黄河二鬼听得大怒,“撒郎”一声,两人同时从宽大的衣袖中,抽出一根三尺长的铁链,一左一右朝程明山欺了过来,人到链到,左首一个双手持链,猛向程明山当头套下,右首一个右手一抖,链似灵蛇,朝程明山左手腕缠了上来。

  这两人出手奇特,但却快速已极,说得上行动如风!
  程明山没动,直待他们两根铁链快要套近,才双手齐发,穿链而出,朝两人手腕上拂去。
  黄河二鬼果然身手不同凡响,一见程明山反手拂脉,识得厉害,立即撒链后退;但一退即上,双链电卷,一砸胸腹,一砸背脊,出手依然十分凌厉。
  程明山不想和他们纠缠,身形一个轻旋,就闪了出去,一下就转到了左首那人身后,左手化掌,朝他肩后拂落。
  程明山这一式身法,使的正是“醉仙步”,黄河二鬼如何能识,两人依然挥链砸去。
  等到程明山的人影,忽然在他们中间消失,他们一个砸向前胸,一个砸后背脊的两条铁链,中间少了一个人,自然就砸到自己人身上了。
  差幸这黄河二鬼武功高强,一下眼花,不见了程明山的踪影,两人已是察觉,急待收势,自然来不及了,只好运功一抖,把铁链挣得笔直,像两根铁棍,“当”的一声,交叉砸上。
  这原是电光石火般事,程明山旋身闪出之时,已经一掌拂中了左首一人的肩头,身形一晃,又转到右首那人身边,右手反拂,又拂中了他右肩,他才在两人中间站停下来。
  他连使“醉仙步”和“神仙手”,身法、手法,奇快绝伦,在旁人眼中,他几乎像是刚从两人中间闪出来的一般!
  黄河二鬼交叉砸上的两支铁链,人被制住了,运在铁链上的功力自然也消失了,两支铁棍般的铁链,也随着软软垂了下来,两人却似两个木偶般握链作势,一动不动!
  副总镖头项昆看出情形不对,急忙喝道:“二位护法,快些退下。”
  原来这黄河二鬼还是双环镖局地底石室的二位护法。
  程明山冷冷一笑道:“这两个鬼东西,不肯退出,那只有在下给你代劳了。”
  随着话声,左腿扫出,砰砰两声,把两人身子扫飞出去,摔出一丈之外。
  项昆看得大怒,暴暍一声,两枚铁胆脱手飞出,一取程明山,一取阮清香,像流星般射到。
  程明山大笑道:“来得好!”
  左手一摊,接住了射向他的一枚,右手一招,把项昆射向阮清香的一枚也招了过去,平平稳稳落到他的掌心。
  项昆铁胆出手,右手已经迅快掣出一柄红毛刀,正待扑身而上!
  程明山双手一送,说道:“副总镖头要动手,还是先把这些破铜烂铁收起来吧!”
  两枚铁胆从他掌心飞去,缓缓朝项昆射去。
  项昆左手一探,就轻易的把两枚铁胆接住;但就在他接到手中,突觉这两枚铁胆,竟似刚从火炉里煨红了的两颗铁球,掌心被烫得剧痛难忍,口中惊啊一声,急忙松手,铁胆堕地,他手掌已被烫得通红,掌心被烫起了一个大水泡!

  程明山微笑道:“在下还给了你,你如何不要了呢?”
  晏长江冷声道:“此人功力不弱,你退下来。”
  项昆如何肯听,尤其自己是地下石室的负责人,胜负未分,怎好教总镖头亲自出手?
  这就红毛刀一紧,说道:“对付这小子,不劳总镖头亲自出手,属下就够打发他了。”
  目光一掠程明山,喝道:“小子,看刀!”
  一道刀光,电射劈来!
  只要看他刀光色呈绀碧,就可见它是一柄削铁立断的宝刀了!
  程明山身形一闪,避开他的刀锋,右手一掌朝他拍了过去。
  阮清香自然看出项昆手上刀光有异,程明山和他徒手相搏,岂非吃了大亏,急忙叫道:“弟弟,快退下来,你徒手和他相搏,岂不太吃亏了,还是让我来接他几刀!”
  人随声发,腰肢一挺,朝程明山身边闪了上去。
  晏长江大笑一声道:“阮姑娘有兴趣,晏某陪你玩玩!”
  手中双环一拍,发出“当”的一声金铁大震,一步跨上,准备从程明山身前闪过,朝阮清香欺去。
  程明山身形一个轻旋,拦住了晏长江,冷声道:“姓晏的,你身为总镖头,原来只是个口齿轻薄的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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