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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刀开明月环-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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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踌躇了一回,心中暗道:“这位大婶已有四十多岁了,比自己大上二十岁,就是她是妙龄,此刻除了自己,别无他人可以救她,自己总不能因避男女之嫌,见死不救。”
  一念及此,就立即徐徐提吸真气,俯下身去,嘴对嘴把一口真气缓缓度了过去,直把药丸送入她腹中,听到她腹中咕咕作响,才行抬起头来,站起身子。
  他喂给中年妇人服的伤药,虽是无名道长炼制的救伤灵丹,但中年妇人中了恶洞宾一掌,除了伤及内俯,但恶洞宾练的是旁门阴功,阴寒之气,侵入体内,可不是救伤灵丹所能祛除。
  幸好程明山练的是“九阳玄功”,也幸好哺了她这一口真气,才算把她侵入体内的阴寒之气尽行化去,方保无事。
  服下了救伤灵丹,至少也得有盏茶工夫,药性才能散开,人才会清醒,程明山就只好守着她等候,这就找了一颗大树底下盘着的虬根倚树坐下。
  小乌始终在一面摇尾,一面舔着中年妇人的脸颊,口中还不时发出轻微的呜呜之声,作出对中年妇人十分关切和亲昵之状。
  程明山也不去理它,只是倚着树身,闭目养神,忽听不远处传来“嘶”的一声轻响。
  那声音虽然极轻,程明山却听得甚是清楚,不觉睁开眼来,只见小乌口中街着一张乳白的东西,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向自己作出摇头摆尾之状!
  程明山不知它街来的是什么东西?伸手抱住小乌,摊开手掌,说道:“小乌,快给我瞧瞧!”
  小乌依然摇着尾巴,却不肯把口中的东西给他,只是一颗头东摇西摆的。
  程明山笑道:“你真淘气,快拿来。”
  一手按着它的头,另一只手从狗嘴中把东西取出,低头一看,竟是一张薄如蝉翼,只有手掌大小的人皮面具,不觉奇道:“你从那里咬来的?”
  口中说着,不觉举目朝四周打量起来!
  四周静悄悄的不见有半个人影,当然这张人皮面具也绝不会是方才和自己动手的道人遗下的了!
  这一注目,忽然看到那仰卧地上的中年妇人,此时长发披散,竟然变成了一个容貌秀丽绝伦的小姑娘了!
  她虽然双目紧闭,脸色苍白,但睫毛甚长,一张鹅蛋脸上,挺直的瑶鼻,薄薄的樱唇,看去不过十七、八岁年纪!
  这下,程明山明白了,敢情这姑娘就是灵山岛主的女儿了,她一个人居住在灵山之上,前晚那两个黑衣汉子在门外停身之时,他听到小乌的吠声,才临时改扮成中年妇人的了。她年纪不大,自知武功不如崆峒岛的人,听了自己的话,怕崆峒岛的人半途拦截,孤掌难鸣,才要自己护送她回岛去的。

  他想起方才自己嘴对嘴哺她真气时情景,一时不觉心旌为之一荡!
  难怪小乌对她这般亲呢了,因为她的它的主人!
  小乌被程明山从它口中夺下面具,它就从程明山膝上一跃而下,又朝它主人身边跑去。它似乎不喜欢主人脸上戴那劳什子的面具,如今面具给它撕下来了,它摇着尾巴,走到主人身边,又用舌头去舔着主人的脸颊,和她长长睫毛覆着的眼睛,口中还不时发出低低的呜呜之声,好像在叫它主人,怎么还不醒来呢?

  程明山要待叫它过来,不可去吵扰主人;但目光方注、发现那姑娘眼珠在转动,敢情她给小乌用舌头舔她眼睛,昏迷之中,已经有了感觉!
  果然,她眼珠滚动了几下之后,就缓缓的张开眼来。
  程明山连忙站起身走了过去,问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好些了么?”
  他因她只是一个姑娘家,自然不好再叫她“大婶”了,是以只好用你作称呼了。
  那姑娘口中“嘤咛”了一声,目光显得毫无力气;但当她看到程明山走近,又变成了中年妇人的声音,有气无力的道:“程……相公,他们人呢?”
  程明山道:“他们给我打跑了,你伤得不轻,刚醒过来,现在觉得怎么了?”
  那姑娘眨眨眼睛,说道:“我……被那贼道士一掌击中背后,是你救了我么?”
  程明山道:“在下喂你服下伤药,大约再有一顿饭的工夫,就可以不碍事了。”
  那姑娘道:“程相公,你来扶我一把,我想坐起来……”
  她是小姑娘家,当着一个大男人的面前,这样的躺卧着当然不雅观了。
  程明山道:“你不能坐起来……哦,坐起来也好……。”
  那姑娘睁大眼睛,说道:“程相公,你说话怎颠三倒四的,一回说不能坐起来,一回又说坐起来也好,这话怎么说呢?,”
  程明山笑了笑道:“你服了伤药,本来不应该坐起来的,但在下想到咱们还得赶路,你负了伤,行动不便,因此坐起来也好,你既然会武功,自然懂得运气了,在下助你运气行功,你已经服过伤药,伤势已无大碍,再以本身真气疗伤,很快就可以恢复体力了。”

  那姑娘迟疑了下,说道:“这个如何使得?你……”
  她想说:“你年纪不大,怎么能给我引导真气呢?”
  要知替别人引导真气疗伤,少说也要有几十年勤修苦练,内功精纯的人,方可施为,若是本身功力不济,勉强施行,两个人都会蒙受其害,导致走火入魔。
  程明山不待她说下去,笑了笑道:“在下如无把握,岂会说出来么?你伤及内腑,真气受损,就算服了治伤灵丹,伤势可以无碍,但也得休息上两三天,才会痊好,若是由在下替你引导真气疗伤,只须半天时间,就可以恢复体力了。 

  ”
  他是急于上灵山岛求取解药,自然越快越好,不能够耽误时间了。
  那姑娘给他一说,心思有些动了,她自然希望快些好,这就点着头道:“我就怕连累了程相公。”
  “不要紧。”
  程明山接着道:“在下从前也给朋友引导真气疗过伤。”
  说着,已经俯下身去,说道:“在下这就扶着你坐起来。”
  那姑娘脸上一红,说道:“这怎么好意思?”
  程明山伸出手去,半扶半抱的扶着她坐起。
  先前她只是一个中年妇人,程明山把她翻过身来,口对口哺她度入真气,自然无动于衷,这回她是一个娇美如花的姑娘家了,他双手搀扶着她坐起,就觉得她软绵的娇躯,柔若无骨,鼻中也隐隐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一颗心不由得狂跳起来。

  扶着她身子,让她自己缓缓的盘膝坐好,然后自己也在她背后盘膝坐下,左手扶住她肩头,右手立掌按在她背后“灵台穴”上,说道:“现在你要摒除杂念,随着我度入真气,缓缓运行。”
  那姑娘道:“我知道。”
  “好!”程明山道:“那就开始了。”
  随着话声:运起玄功,一般滚热的气流,从他掌心,缓缓朝她“灵台穴”度去。
  此处已在林中,而且距大路也已有一段路,故而也不虞有人惊扰。
  小乌敢情平日看它主人静坐惯了,知道静坐的时候,是不能吵的,是以也只是在主人身边静静的坐下,不敢去跟两人顽皮。
  这样足足过了一顿饭的时光,程明山已助她运行了一小周天、发现那姑娘运行的真气,已经通行无阻,气血和平,这就缓缓收回右掌,说道:“现在你可以自己运气了,但还须静坐片刻,方可停止。”
  那姑娘正在运气,自然不好开口。
  程明山站起身,走出数丈之外,从地上拾起姑娘被恶洞宾萧道成震飞出去的那柄短剑,但觉剑身银光吞吐,分明是一柄斩金削铁的好剑,这就把短剑和那张人皮面具一起放到她身边,自己就在她不远处倚着树身坐下。

  那小乌看到程明山已经不打坐了,就摇着尾巴过来。
  程明山闲着无聊,就逗着小乌玩耍。
  不多一回,那姑娘运功完毕,一张鹅蛋脸上,也已呈现出春花般娇艳,睁开眼来笑道:“程相公,小乌和你玩熟了,它……”
  她忽然发现身边放着自己的短剑和一张面具,不觉面色微变,哼道:“程相公,是你揭下我面具的么?”
  “这真是红萝卜上在蜡烛帐上冤枉了好人。”
  程明山笑着耸耸肩道:“在下怎么会知道你戴了面具?就算你戴了面具,在下又何必把它揭下来?”
  那姑娘道:“那是什么人把我揭下来的?”
  “没有人。”
  程明山含笑指指小乌道:“是它从你脸上把面具舔下来的。”
  那姑娘气道:“小乌,你真该死!”
  小乌摇着尾巴正待朝她跑去,听到主人的斥骂,立即垂下两耳,伏在地上,作出害怕之状。
  程明山笑道:“姑娘不用责骂它了,小乌也许是番好心,方才它看你昏迷不醒,才去舔你脸颊的,你为什么要装成中年妇人骗我呢?”
  那姑娘脸上一红,说道:“我又不是存心骗你的,我奶娘说,行走江湖,最好不要以真面目示人,所以我身上经常带着两张面具,那晚,如果没遇上你,我也可以充得过去了。”
  程明山道:“那么姑娘后来总应该告诉我了,也好教我少叫你几声大婶了。 ”
  那姑娘噗哧笑道:“叫我大婶,也是你自己叫的,我不是说不敢当么?再说,那时我不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程明山看着她,含笑问道:“你倒说说看,在下是好人?还是坏人?”
  那姑娘脸上一红,说道:“你坏死了!”
  程明山道:“在下那里坏了?”
  那姑娘道:“你一直看着人家,就不是好人。”
  程明山道:“你如果不看着我,怎么会知道我一直看着你呢?”
  那姑娘忽然别过头去,说道:“我不理你啦!”
  程明山道:“姑娘要不理在下,自无不可,只是这样就不理我,未免太不公平了。”
  那姑娘回过头来,问道:“那里不公平了?”
  程明山道:“你已经知道我叫程明山了,我却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如果姑娘不理我了,在下岂不是一辈子都不知道你是谁了,你说这是不是不公平吗?”
  那姑娘脸一红,披披嘴道:“原来你想知道我叫甚么名字、哼!你不又好好的问我,想这样套我,我偏不告诉你。”
  程明山道:“在下不是好好的问过你么,你也没有说呀!”
  他确曾问过中年妇人。
  那姑娘道:“你几时问过?”
  “你忘记了那就算了。”
  程明山道:“姑娘既然不肯说,在下问也白问的了。”
  那姑娘用手指拨弄着她秀发,看了他一眼,轻轻的道:“我就是告诉你,也不知道以后你还会不会记得?”
  程明山忙道:“在下记性最好了,听过一次,就会牢记在心,永远也不会忘记。”
  那姑娘脸上不禁一红、心里却十分喜欢,这是他说的,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她一颗头缓缓垂下去,幽幽的道:“我叫玉兰。”
  程明山道:“原来是玉兰姑娘,其实你就是不告诉我,我想也想得到。”
  玉兰奇道:“你怎么会想得到呢?”
  程明山看着她道:“姑娘生得如花似玉,又有兰花般的香气,这玉兰两个字,不是就在其中了么?”
  玉兰姑娘被他说得满脸晕红,嗔道:“你……坏……”
  她隔了一回,又道:“我告诉你名字,你可不许随便告诉人家,我从没跟人说过。”
  程明山道:“姑娘的意思,只许在下放在心里了?”
  玉兰口中“嗯”了一声,心里觉得甜甜的,但脸上却有羞涩之容,低低的问道:“你已经知道我姓司空了。”
  程明山点点头道:“在下知道。”
  司空玉兰道:“那你以后叫我司空姑娘好了,名字可不能乱叫。 ”
  程明山道:“那你呢,你叫我什么呢?”
  司空玉兰嫣然一笑道:“我自然也不叫你名字,我不是一直都叫你程相公么?”
  程明山心里觉得好笑,相公,姑娘,这不成了鼓词上的称呼了?他心里想着,脸上也不觉有了笑容。
  司空玉兰望着他,问道:“你笑什么呢?”
  程明山道:“没有呀!”
  司空玉兰飞红着脸,说道:“你一定在笑我了,快说出来,你笑我什么?”
  程明山道:“真的没有,在下是想起那两个人,刚才狼狈逃走的情形,觉得可笑!”
  “哦!对了!”
  司空玉兰眨着眼睛,说道:“你还没告诉我呢,你怎样把他们打败的?”
  程明山把刚才动手的情形,大概说了一遍。
  司空玉兰睁大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直望着程明山,问道:“那天你说,你是路过灵山,听了两个黑衣汉子的话,才跟他们上去的,那么你本来是到那里的呢?”
  程明山心中一动,暗想:“我如果直接说出来求取解药来的,可能会引起她的误解,认为我明知她的来历,有意利用她了,倒不如让她自己说出好。”
  想到这里,就微微一笑道:“在下是到唠山去的。”
  司空玉兰问道:“程相公去崂山做甚么?”
  程明山笑道:“在下是去找一位异人的。”
  “异人?”司空玉兰对这句话,大感兴趣,问道:“你去找怎样一个异人呢?”
  “我也不知道。”
  程明山道:“到了崂山,再去找当地的人打听?”
  司空玉兰道:“你连人家姓名都不知道吗?”
  程明山道:“听说唠山有一位道人,专治疑难杂症,到了崂山脚下,一问便知。 ”
  司空玉兰问道:“你是找他治病来的?”
  程明山点点头,说道:“是的。”
  他没多说,就是要让她问下去。
  司空玉兰果然问道:“是你什么人得了病呢?”
  程明山道:“很多人。”
  “很多人?”
  司空玉兰越听越奇,说道:“很多人得了病,那是什么病呢?”
  “不知道。”程明山道:“就是因为不知道是什么病症,群医束手,所以只好上唠山找那位专治疑难杂症的道人来了。”
  “哦!”司空玉兰偏着头,问道:“那是怎么样的病症呢?”
  程明山就要她问造句话,说道:“其实那也不是甚么病症,只是昏睡不醒,许多天了,一直不饮不食,如果说他们是病,那只是昏昏的睡着,没有什么大病,如果说他们不是病,怎么一直没醒过来?请了几个有名的大夫,都说不出所以然来,连药方都不肯开,就走了。”

  司空玉兰,“哦”了一声,笑道:“这么说,你真是找对人了!”
  程明山心中一动,忙道:“你认识那位道长?”
  “没名没姓,我怎么会认识?”
  司空玉兰道:“不过你陪我上灵山岛去,我保证你又可以取到灵药。”
  程明山问道:“灵山岛上真有治得好昏睡的药草吗?”
  司空玉兰朝他笑了笑说道:“你几个朋友得昏睡症,叫做‘冬眠’,像蛇虫一入冬天,就穴居不出,不食不动一样。”
  程明山道:“那是吃了什么毒药呢?”
  “不是毒药,那叫做‘冬眠散’!”
  司空玉兰道:“我爹有一种解药,专治‘冬眠’的,你随我到岛上去,我会跟爹去要的。”
  程明山故做不信的道:“令尊会治病吗?”
  “人家还会骗你不成?”
  司空玉兰又道:“我爹不是大夫,自然不会治病,但‘冬眠散’是我爹师门传下来的药,自然也有解药了。”
  程明山听得心里暗喜,说道:“姑娘此话当真?”
  司空玉兰嗔道:“你这人……”
  她忽然口气一顿,说道:“你反正答应护送我回岛上去的,到时我给你的解药,你拿去让朋友服了,就会知道,现在我说破嘴,你也不会相信的了。”
  程明山道:“姑娘的话,在下自然相信的了。 ”
  司空玉兰听他说相信自己,登时心里大为高兴,含笑道:“我伤势已经好了,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程明山点点头,伸手招了招,叫道:“小乌,快来,我们要走了。”
  小乌果然一下跳了上来,程明山抱起小乌,司空玉兰也依然戴上面具,两人继续上路。
  程明山因她伤势初愈,赶到塔埠头,就找了一间小客店休息,第二天又相偕赶路,傍晚时分,才到了灵山卫。
  这里是沿海的一个大镇集,司空玉兰领着他走到大街上的一家较大的酒楼,找了一个临窗的座位坐下,然后朝程明山娇笑道:“程相公,累你陪着我走了三天路,也救了我的命……”
  程明山没待她说下去,就截着道:“姑娘莫要说什么救命的话,这样说,岂不见外了?”
  司空玉兰戴着面具,她脸上微微一热,心里甚是受用,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点头道:“你听我说下去呢!我是说,你为了我走了三天路,今晚应该由我请客,你不许跟我抢着会帐。”
  程明山点头道:“好吧。”
  “我话还没说完呢!”
  司空玉兰又道:“从现在起,都由我来安排,不用你操心了。”
  程明山道:“好吧!”
  司空玉兰朝他一笑,才招来了堂倌,站起身,低低的说了几句,堂倌领命而去。
  程明山问道:“姑娘和他说什么呢?”
  司空玉兰笑道:“我们说好了,不许你多问嘛,你怎么又问了?”
  程明山道:“好,好,我不问就是了。”
  不多回,堂倌陆续送上菜来,另外还有一小壶酒。
  司空玉兰一把接过酒壶,替程明山和自己面前斟满了酒,然后举起酒杯,说道:“程相公,我不会喝酒,只能喝这一杯,我先敬你。”
  说完一口把酒喝干了。
  程明山道:“应该在下……”
  司空玉兰道:“这一杯是我敬你的,我只有一杯的量,你不该再敬我了。”
  程明山和她对喝了一杯,连连点头道:“好,好。”
  司空玉兰手中拿着酒壶,又替他在杯中斟满了酒,说道:“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喝了,来,先吃些菜。”
  程明山道:“怎好教姑娘给我斟酒呢?”
  司空玉兰道:“我们不是说好了的,从现在起,什么都不用你管,现在你只要喝酒吃菜就好了。”
  “好,好。”程明山拿起酒杯说道:“那么这一杯是我敬你的。”
  司空玉兰伸手一拦道:“我说过不许你再敬我吗?”
  “你说过。”程明山道:“在下敬你,是因为你敬了在下,礼貌上的回敬,也表示在下对姑娘的敬意,你只有一杯量,不用喝酒,在下干了就好。”
  说完果然把一杯酒干了。
  司空玉兰娇笑道:“你既然敬我,我自然也要干了。”
  急忙在自己杯中斟满了一杯,也一口喝了。
  程明山不及阻拦,说道:“你不会喝酒,为什么还要喝呢?”
  司空玉兰看他这般关心自己,心里一甜说道:“谁要你敬我的?”
  程明山道:“好了,现在姑娘可以把酒壶给在下了。”
  “不!”司空玉兰眼中情意脉脉的道:“你只顾喝酒,我闲着没事做,就给你斟酒,这有什么不好?”
  程明山拗不过她,只得由她拿着酒壶,给自己斟酒,心中暗道:“可惜她戴着面具,不然有一个如花似玉的人给自己斟酒,岂不正是秀色可餐?”
  司空玉兰看他一直看着自己出神,不觉轻啐道:“你这样看人家则甚,还不快些吃菜?”
  程明山被她说得脸上一红,就夹了一筷菜,低着头吃了。
  这一壶酒,只有半斤,但菜肴却十分丰盛,一盘盘的送上来,都是海鲜,厨师手艺做得非常好,有许多菜,程明山根本叫不出名称来。
  司空玉兰替他斟酒,要他慢慢的喝,多吃菜,程明山果然都听她的。
  一回功夫,已把半斤酒喝完,菜也吃得很饱,堂倌撒去酒菜,又沏了两盏香茗送上。
  司空玉兰望着程明山娇声道:“程相公请用茶。”程明山喝了半斤酒,一张俊脸,已经通红,朝她含笑道:“姑娘好像把我当作客人一般。”
  司空玉兰低低的道:“程相公本来是我的客人咯!”
  说到这里,不知怎的想到古人有一句“相敬如宾”的话来,一时不由大羞,连全身都觉得有些热烘烘起来,急忙移开眼去,捧起茶盏,低头轻轻喝着。
  两人沉默有顷,程明山抬目道:“时间不早,我们该去找家客店落脚才是。”
  司空玉兰嗤嗤的笑道:“我不是和你说过,今晚的事,不用你操心么?你又问了。”
  程明山道:“好,我不问就是了。”
  司空玉兰没有再说话,只是自顾自的低着头喝茶。
  程明山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她没有说话,他也只好不问。
  这样又过了一回,只见那堂倌匆匆走来,朝司空玉兰垂着手道:“姑娘,船已备妥,可以上船了。”
  司空玉兰点点头,站起道:“程相公,走,我们到埠头去。”
  伸手摸出一锭银子,递给了堂倌。
  堂倌不敢伸手去接,连连躬着身道:“小的给姑娘办事,是应该的,姑娘……”
  “拿去。”司空玉兰道:“这是我赏你的,你只管拿了。”
  那堂倌连声应“是”,双手接过,又连连称谢不止。
  两人站起身,程明山也没见她去会帐。
  堂倌早已抢在前面道:“小的给姑娘领路。”
  两人跟着他出了酒楼,一路往海边走去。
  程明山忍不住问道:“司空姑娘不去会帐么?”
  司空玉兰轻笑道:“我没会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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