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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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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天在室外射擊場,費因斯給了陳僅一個驚喜,叫了七個突擊隊的狙擊手參加自擬式“伏擊戰”,只用專業手勢進行暗語交流,穿上防護服進入“戰區”,這些家夥可都是職業玩家,陳僅和其中三個人一組和另四個人對抗,費因斯在外圍觀摩分析戰況。十分鍾後,陳老大擊中第十一個目標耙後抽身到外圍,在快要成功撤退時,他遭了暗槍,其實後方在前一刻已經出現松動,隊員趕不及過來解圍,他背後中了一顆石灰彈,算是“光榮負傷”了。

  陳僅下場,邊脫防護服,邊笑吟吟替自己開脫:“這衣服還真管用。”

  “你剛剛犯了兩個錯铡耗悴辉撟屷岜硡^域虛空,而且在離掩護牆還有三米的位置就射擊,這很容易造成防禦漏洞。”費因斯皺眉提醒他,“如果以後你再中彈,我會要總部減少赤部的開支。”

  “嘿嘿!”這次的反應很大,並且追著人家抗議,“老大,你怎麽這麽霸道!我中彈不是應該預支療養費營養費的嗎?怎麽還會減開支?!混口飯吃不容易,于公于私我這未來的功臣就算是申請加薪也不算過分吧?我是最喜歡多迹惖墓瘢洗竽阋欢ㄒo我這個機會。還有,又不是我自己願意被打中,那個打中我的人才比較可惡吧?”聽到減開支,陳僅頭痛兼頭痛。

  可循循善誘也洠в茫丝藤M因斯的臉色是這些天來從未見過的陰沈,也是在剛剛陳僅中石灰彈的時候,他感覺到頭腦裏有一根神經被人生硬地扯斷了,一種陌生的痛感直擊胸口,當初聽見陳僅被困的消息,他也有這樣的知覺,不顧一切親自前往一線救援,他想起那時倒在他懷裏眼神卻仍然倔強清澈的陳僅,他承認,只那麽一瞬間的工夫,他完完全全被他迷惑了,像遇見一個珍貴的生物,在這個周身都洠в袦囟鹊氖澜缱⑷胍还缮衿娴牧α浚钏駣^不已,突然感覺有個人從此與他有了某種不同尋常的牽連。

  “如果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那也無所謂出不出力。”他必須給他點警告。

  陳僅想了一下,覺得在“死不承認錯铡蜏p薪”和“勇于承認失铡疇幦~@取寬大處理”之間明智地選擇了後者,並且舉手示意:“好啦,我剛才是有那麽一點走神,當然,只是一點點而已,況且我有穿防彈衣,理論上不會有事,也可能是場地還不夠逼真吧,以後我會注意。”這也算是……承認錯铡

  “斯考奇類的模擬戰才能讓你投入?如果對方打的是你的頭,你就完了。”

  費老大還真是個不夠樂觀向上的人啊:“我從來不逞能,我覺得自己能勝任的事情,就不會想太多。”

  “你最好不要再有機會讓自己陷入不必要的困境。”

  陳僅心想:洠в惺谗崂Ь呈潜匾陌桑坷洗螅∥疫@不也是爲了“置之死地而後生”嘛。不過有時候費因斯嚴肅起來,再加上點氣勢,還真是挺能唬人的,自己好幾次想出口的話都被無情地鎮壓了,不過這種情況多半是自己的理論准備還不夠充分的前提下。

  江威最後莫明其妙“被甩”很多次,而且在上午多次力量訓練過後,陳僅竟然向他提出:“我還有事要辦,你先走。”接著就往射擊場去了,有時是故意磨蹭著不走,神秘兮兮都不曉得搞什麽名堂!明明是他拖自己下水的,怎麽好像還是他比較心不在焉?如果洠О盐諣懯谗徇要執意參加斯考奇?阿僅還真是越來越令人費解了,雖然他一直以來就很令人費解,但最近特別的嚴重……可初看他的狀態似乎又洠谗釂栴},希望是自己多心。

  這一頭,公事也隨之而來。

  就在一周後的一個清晨,陳僅接到了明確的加密文件,並在第二日的議事會上被任命爲特別行動組長官,指摚ш牐M建代號爲“第一序列”的部隊進入主區域進行首輪突擊,計劃一日半後,會有其他傭兵組接應充當後援。本月二十日暫定爲封椋教赜柕牡谝惶欤敝寥犨_到作戰默契,並于下月十五日正式出發前往埃及邊境進入蘇丹,而豪門已與當地政府達成協議,可見政府也對那一區塊的“外來毒瘤”深惡痛絕。入駐主戰區的第一步是要將難民區平民全面安全地撤離,豪門還將負責人員轉移和物資供給。

  這也讓陳僅確認了斯考奇和突擊任務之間不再沖突,有些欣喜,雖然從那天開始,他洠в卸嘤嗟臅r間再與費因斯進行“一對一交流”了,但他現在又有一點做老大的氣勢了,每天清晨的戰略議事會議令他精神高度集中,雖然經常會發表一些讓高層人士咳嗽皺眉的大膽提議,但也不失爲急攻的好策略,弗薩看加略葛好幾次臉綠,不禁也因這“新血液的影響力”而暗暗發笑。

  現在下午時間換作與江威一起配合練習,畢竟時間不多了,在費因斯那兒得到的一些啓發在實戰中確實起到了些作用。眼看著斯考奇臨近,陳僅的神經越來越緊繃,最後的那個晚上,他突然有些泄氣,他跟江威這兩個各有各忙的“哼哈兩將”還真像是去湊熱簦У模麄兊暮献骶C合指數成績讓他對勝利不再抱任何希望,費因斯的分析一點也不錯,他和江威像兩把劍,在攻擊方面很強,但其他方面有弱勢,想到過去那些日子對大搜索行動的期待,突然覺得自己的執念還真挺可笑的。

  突然想陳碩了,自從在香港借由宙風與豪門的合力平眩四菆鰫簯鹬幔麄冎挥羞^一次電話聯絡,本來就是不拘泥于形式上親密的兄弟倆好像一下子離得更遠了,之前對鄭耀揚的敵意最主要是出于對兄弟的獨占欲,感覺陳碩完全被那個男人改造,連他這大哥純純的心臁艿搅瞬恍〉膫ΑR灿行┫氤嗖康男值軅兞耍F在的他好像孤軍奮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升級了,還是被貶職了,總之,他好像成了沖鋒槍,哪裏需要哪裏上,真懷念過去自在風流的生活。

  等一覺醒來,三年一度聲勢浩大的斯考奇大搜索正式啓動,來自豪門的各組精英人馬聚濟一堂,幾乎全副武裝的人馬同時出現在各個出發區待定。

  離進入模擬戰主區域還有半個小時,但當陳僅發現江威洠碜紩r報到時,立即陷入暴走狀態,所有人都自動退開幾米旁觀,以免被火星炸到,當監督官向他出示最後一張警告牌時,他幾乎有摔掉頭盔走人的沖動。

  “那家夥在搞什麽飛機啊?!”試著用通訊器聯絡他,卻無人接聽。陳僅在原地來回走了起來,這裏離總部有十幾公裏,如果趕回去找,時間上勢必不允許了,陳僅知道江威這個人還不至于會不打招呼就簦й櫍隙ㄊ悄囊画h出錯了,或許他遇到了什麽麻煩脫不了身,可如果真是那樣……自己也未免太倒黴了吧,早不失蹤晚不失蹤,斯考奇當天來這套,真要被你害死了威哥!

  “JC組是否放棄參賽?”監督官再次催促他進場。

  “我想我應該問過我的搭檔才行。”陳僅耐下性子討價還價,“再給我十五分鍾,噢,也許十分鍾,我猜我的搭檔早上拉肚子,你知道,人有時候會出那麽一點小意外。對了長官,您看電影嗎?”

  “那些好萊墸У臇|西?”監督官像看怪物一樣看著眼前這個穿著高大、裝備齊全的男人,“如果你指的是《教父》。”

  “那太好了,這說明你是個相信奇迹的善良的人。”他指指計時表,“他會在最後一分鍾出現,電影都這麽演,請再給我些時間。”

  “不。”顯然是個難纏的監督官,“不行,你還有最後三分鍾,要是你的搭檔趕不上,那就請三年後再來,這是規矩。”

  “啊,該死!”陳僅轉身邊解開頭上那沈重的但性能卓越的頭盔和防護眼鏡,邊往裝備處走去,他需要冷靜一下。江威遇上什麽事了?爲什麽不遵守承諾?把他這一個人像傻瓜似地晾在這兒!

  當他最後一次走過去與監督官交涉時,對方顯然准備讓武裝人員把他轟出去,這個小組不但無組織無紀律,還藐視長官的良好建議!

  “你這個古板麻木的德國佬!”陳僅最後用中文大聲抱怨了一聲。

  “就算德國人惹毛了你,也不該歧視他們。”一聲低沈悅耳略帶揶揄味道、有鎮定人心作用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陳僅不由往旁邊跳開半步,回頭瞪住來人,就算武裝過的臉被遮了大半,卻也掩不住他渾身上下透出來的凜凜氣魄和英武精悍,那一身迷彩穿在他身上真是超級有型,散發著神拢豢汕址傅膽痿Y力,那才是軍官的感覺。

  監督官上下打量了費因斯一下,後者遞上參賽證件:“JC組報到。”

  “你小子拉肚子時間也太久了點,再晚一分鍾,你的搭檔會用槍解決你。”長官不無諷刺地說道,“進場吧。”

  費因斯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剛剛的陳僅在監督官面前造了什麽郑6@時的陳僅也忘了驚訝,心頭那把無名火也給迅速壓了下去,並徹底被那句“拉肚子”的玩笑給捧樂了,居然焰也有一天會被人叫“小子”,還真是過瘾啊,哈哈。

  “雖然我不能確定你是不是歡迎我,但你至少該對你的搭檔友善一點。”看著陳僅早已笑歪了的嘴角,費因斯無奈地說。

  “難道還要獎勵?就因爲你在最後一分鍾趕到?”這回換作皮笑肉不笑,“你把江威弄哪兒去了?”

  “南亞組有出勤任務,他被臨時眨伞!

  “哈,臨時眨桑窟@詞可真是耐人尋味啊,我喜歡。”陳僅可一點都不信,“我怎麽就洠в薪拥脚R時眨傻娜蝿眨俊爆F在最值得同情的人應該是江威吧,他在完全搞不清狀況的時候就被人挪掉了,現在的他一定在心底哀號——阿僅會殺了我的。

  費因斯淡淡的,洠ё魇谗峤忉專蚰嘏c陳行進主區域准備開工。直到扛起武器包,費因斯回頭看了他一眼:“你信任我嗎?”

  陳僅輕扯嘴唇,自顧自向前走了,最後甩了一句:“老大,你能不能不說廢話。”



 
  35

  进入A…2作战区,各组分别从不同方向出发,JC组的起始点被安排在西南位置,首先是要走内线穿越森林到达岩区,而第一场阻力是来自移动的伏击组人员,他们不会近身,但会不分时段设置障碍拖延各组的时间,每组要解救起码两个区的至少十名“人质”,如果小组中有一位成员不幸“中弹”,将视其中弹部位做出科学评估,伤员小组将会被扣除一到五小时的作战时间。而本次大搜索哪一组能在最短时间内安全到达目的地,就有可能向纪录发起冲击。

  准备正式开跋时,某人突然发问:“我本来是想要破你的记录,但如果你也参加,这次的成绩算谁的?”

  “算我们的。”

  陈仅一挑眉思索了几秒钟:“听起来好像相互占便宜似的。”

  “如果成绩很烂算谁的?”费因斯一本正经地反问。

  “你的啊。”陈仅理所当然地瞟了他一眼,好像费老大问了个弱智问题,然后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在他刚刚转身的时候,费因斯发现他叼在嘴角的那抹兴味十足的笑,原来他是在玩,认真地玩,用他的实力和魄力,那就陪他玩个尽兴吧,谁让陈仅是自己的软肋,一戳即中。

  五分钟后,两人进入森林,这边的地势颇高,杉树参天密集,伏击者很容易隐蔽,所以要处处小心,他们开始停下来整理装备。

  一拉开军用袋,逐一检查武器,渐渐地,陈仅眼皮有抽筋迹象,额头的青筋也开始暴跳:“拷!你信吗?这里面唯一可以用的只有两把八年前产的被改装得没有伤杀力的捷克步枪!而且膛里只有十发子弹,他们当我们在玩家家酒?”

  费因斯蹲下来查看,一脸若有所思。

  陈仅摘下红外线护眼罩,接上通讯器与装备处联络:“长官,JC组有疑问!”

  可对方的回答是:“五分钟后,会发布公告。”

  沟通失败后,陈仅一头雾水地盯着搭档,很有点英雄无用武之地、叹世事无常的感慨:“谁来告诉我,这算是几级状况?”

  费因斯翻了翻行囊,冷静地总结:“我们的光电组件不足,弹道计算器、激光测距仪和数字罗盘系统全都失灵,只剩测雷仪和照明灯可以用,肯定不是偶然。”

  “我想还是要继续往前走吧?”抱起手臂,陈仅也感觉蛮头大,“老大,我们应该不会这么背吧?”想想他们勉强也算是“黄金组合”了,没道理的啊……如果说费老大突然出现替下江威是安排好的,那手头武器统统报废肯定不是他的主意了,这种画地为牢自掘陷阱的事是人都不会做的,到底是……

  这时,腰上的通讯器突然发出一声鸣响,接着扬起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先生们!集体投诉失败!在此次大搜索中,你们将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高科技帮不上你们什么忙了,接下来的时间你们得靠自己!上级临时决定不再由LRF/DC提供距离和方向信息,这是为了考验你们的判断力;GPS系统也暂时关闭,要测试士兵遇到突发情况的反应能力,就必须这么干。忘了说,这次大搜索退回到原始作战状态,目的是要发挥各位的极限,当然,为了公平起见,路障我们已经相应减少。好了,小伙子们,相信我,有困惑的不只你那一组,如果想要解释,长官们将在目的地恭候大驾。要是想放弃,现在调头还来得及,如果想要光荣回归文明社会,那就继续前进。各位不觉得今天的天气状况异常明媚吗?这是上帝在助我们一臂之力。送上最后一句话:如果你们能在天黑前穿越所处的第一区域,又没有暴露在敌人的火力下,你们将很可能创造奇迹,祝各位好运!”啪一声切断。

  陈仅机械地转身对着费因斯,难以置信地挠了一下耳朵:“你听见这家伙说什么了吗?他居然要我们赤膊上阵,搞什么啊……”

  费因斯突然笑了:“《作战章程》给我。”

  “不会有人在出发前读这个的。”虽然陈仅怀疑过贸然与费因斯参加斯考奇的后果,不过现在既然已出发,他就不打算回头了,翻出那个小册子递给费因斯,“目前看来,还不算糟。”

  “果然是他的手笔。”费因斯摊开手册对陈仅笑笑,“威第拉中将,战绩赫赫却又爱整蛊的老派军人,喜欢玩点恶作剧,常常让手下的士兵吃尽苦头,他总是试图用最原始的方式磨练人的意志,所以他的部队一直被誉为‘铁蹄下的勇士’。原来我参加的那一期斯考奇就是由他策划的。”

  陈仅怔了一下:“你是说,不运用任何定位系统仍可以在最短的时间破关找到人质?”

  “对,只能靠地图找。”

  这次主办方决定再次“反朴归真”,负责策划此次大搜索行动的正是著名的威第拉中将,所以当士兵们发现满包的废料也不必太沮丧,那只能当装饰的头盔至少还能堤防从天而降的鸟粪,当然,况且大家手头还有一张手工精致的羊皮地图,参赛者只须保持镇定,继续大步前进……够命大就行。

  费因斯陈述一个残酷的事实:“要是实战,不可能每次都会有这样先进的设备供士兵使用,如果不是经过训练的特种兵,根本无法调到奢侈的作战装备。”

  “也就是说,我接下来要去执行什么任务,都只能获得一把打鸟的猎枪?”陈仅头皮开始发麻。

  他的“杞人忧天”令费因斯笑起来:“这倒不必提前悲观,豪门例外,我至少可以在军火库给你走个后门。”

  “那你好人做到底,再慷慨一点,给我整队的人马都给配上完整的单兵装备,我不能带着一支菜鸟特种部队在人家地头上看着地图乱转,又不是要和施瓦辛格一样扮未来战士。”陈仅事先说明,绝对不逞强,既然费因斯有意给他提供方便,他也不想客气,本来作战这种事就是要上级大力配合的,老实说,在作战以外,焰还算是个信得过的人。

  费因斯忍俊不禁,这个陈仅经常给他带去惊喜,敢说敢为,是头一个真正意义上能令他完全放松的同伴。他轻拍他的肩,口气是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亲昵:“别去管这次的结果了,尽量上吧。”

  陈仅背上废物袋:“行,把这包东西还给威第拉作礼物,可别辜负人家培养年轻士兵的一片苦心。”

  “我想他会喜欢的。”费因斯微微扬眉,迈开脚步,一股兴奋感突然袭上来,使他原本就尤为醒觉的大脑更清明了几分,感觉体内升腾起从来没有过的一种近乎狂热的期待情绪,全因为身边这个人。

  而跟在离费因斯身后五步远的陈仅,此刻的心情是要多复杂有多复杂,想不到这么快就实现了与焰并肩作战的夙愿,只是此情此景跟自己想象得大不一样,既没有千军万马前呼后拥,也没有在众人之后旁观,现在是单独,单独与他在一起,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时间和空间,不可思议的契机。

  真不知道自己是太幸运还是太倒霉,总之,冥冥中有过一次邂逅之后,他们之间的纠葛就没完没了了。

  “往东走,三公里外有灌木丛,那边可以避开埋伏。”费因斯给出第一个建议。

  “但那里植被密集,很容易被划定活动区域,穿过去根本不可能。”他们开始一边前行一边争取获得统一意见。

  “穿越灌木丛不是唯一一个方法,披荆斩棘太耗时间,那边可以趟水路过去,如果走西南方向,势必要绕过河道多走五公里,那边有几处盲点地带,遭伏击的机会会大大增加。”

  “对,不该冒险,我们手头加起来只有二十发子弹备用。”陈仅摇摇头走到他身边看地图,“你说有多少个组愿意选择走没有把握的捷径?”

  “至少你我敢。”费因斯淡笑着指着自拟路线,“直接穿过去,可以节约起码一个半小时。”听起来挺让人心动的,可是这个提议无论怎么看,都过分大胆了,坚决不等于大胆。

  “你有几成把握?”要他这个一向习惯单兵作战的人重视搭档的建议,真是个很……美好的转变,谁让对方是焰呢?不给点面子好像说不过去。

  “五成。”

  “这机率……很高。”陈仅无奈地指了指前面,“好,往东。”走了大概一公里,看着越来越茂密的植物,听着各类昆虫的鸣叫,陈仅脚下一顿,回头看向费因斯,“老大,凭什么你认为有五成机率?”

  “经验、直觉。”

  陈仅大叹一声:“我比较愿意信任前者。”天哪,就不要这样刺激人了,会呕死的,自己算是服了他,这简直是野生动物般的直觉嘛,普通的士兵怎么可能相信……直觉?!乖乖,那是什么东西?

  “已经进入戒备战区,要格外小心。”费因斯提醒陈仅,“有三个暗置堡垒会不间断搜索异常。”

  “他们守着部分人质。”陈仅眼里的战火熊熊燃烧,要开始了!

  费因斯首先进行地势勘查,陈仅示意他去拆除四周围的几处暗雷,这东西要是引爆一颗,轰得灰头土脸不说,马上按“阵亡”算,他们在前后找到目标后逐一排除危机,谢天谢地,还有个探测器勉强能用上。

  通过夹攻和包抄,他们摆平了第一个暗垒,那里是全系统控制,没有人守驻,因此费因斯快速袭击了主射击口,陈仅到后面去处理附属机。

  二十分钟后两人会合,成绩不错,陈仅向费因斯举举大姆指,继续前进。

  就在他们逼近第二个暗垒时,陈仅突然感到脚底一空,暗叫不妙,没等挣扎,人已经沉到地下去了:“Shit!”还好第一时间作出反应,紧急自救,避免手脚扭伤。

  对于这个插曲,费因斯一开始是有些紧张地到大坑边缘朝底下看,一看他没事,反倒气得笑了:“你干嘛破坏别人的铺设?”

  “说什么啊!拉我上去。”

  一分钟后,陈仅回到地面上,拍拍身上的尘土:“这坑捕什么的?”

  “野猪。”费因斯不打算给他留面子,“是当地猎户的设置,想不到你躲得开枪口却躲不开陷阱。”

  “你是在嘲笑我的智商与野猪平级吗?”陈仅不满地瞥了老大一眼。

  快速移动后,在另两个暗垒耗费了比较长的时间,他们先布局踩点,再寻找缺口突入,在进攻过程中他们惊喜地发现,这边有人!有人就意味着他们会获得更多的子弹。

  两人达成共识:“混战时千万要小心别击中人质,否则功亏一篑。”

  费因斯先进入主控区,与几名士兵正面交锋,陈仅在外围破坏监控系统和红外线枪眼,随后上去支援,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他用最后一发子弹击中了正打算向费因斯开枪的一名士兵,他俩精准的命中率是前期射击训练的充分体现。

  当士兵撤退,一切归于平静时,费因斯才回头看住陈仅,那眼神充满了温柔的激赏,陈仅将目光稍稍调开,然后到假人身上做记号,然后拾起报话机:“长官,JC组在一区完成解救任务,目前已有四名人质获释,over!”

  枪又满膛,信心也足起来,陈仅为费因斯的判断力和策略执行力折服,他觉得焰的可怕之处,就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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