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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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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什么事?”对方一副不想多罗嗦的口气,很明显的陈硕式。

  “有事才能找你啊?真不给面子。”明明有事,虚伪。

  “再十分钟后,我要同成业代表进入谈判议程,你最好长话短说。”

  “姓郑的现在怎么样了?”套近乎。

  “他很好。”沉默,没有多提另一半的意思,等着陈仅说正题。

  唉,真无趣。“我有些麻烦,需要利用你的身份去骗一下人,没问题吧?”够坦白,连个小弯都不拐。

  “如果在宙风的月度报告里有任何一个字提到你的恶习,我一定会找你算账。”还真现实啊,“也不要让我的脸在任何一家媒体上现形,否则你会很难看。”

  知道他是卖旧情答应了自己,陈仅愣了愣,不过老实说,喜忧掺半。看来为那姓郑的吃处分,兄弟就知恩图报了。“OK,安啦,不愧是我的爱弟硕硕啊,回来的时候会亲你一口,拜拜。”

  估计那头已经鸡皮疙瘩掉满地:“别给我丢人,否则有你好看,算我还你上回的人情。”

  “你那魅力男人的光辉形象深入人心,我可不敢随便砸你招牌,姓郑的小子要是让你不爽,你要记得立即来投奔我……”

  嘟……电话已经很不给面子地挂断了。

  一回头,看见两个满脸疑惑的人,他嘿嘿一笑:“这是我兄弟陈硕,性格帅哥,有机会让你们见……见。”

  “米高,明天我会将新计划的初步部署方案传给你。”费因斯打发米高走人,这边把正准备开溜到浴室的家伙逮住,“如果我是同你的兄弟合作,或许不会这么辛苦。”

  “辛苦?你和我合作感到辛苦?我怎么没看出来?”陈仅以大气的笑容掩盖阴暗面,“你应该庆幸是和我合作,要是陈硕,你肯定……太打击你自信心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总之,我比他善良可爱多了。”

  “是吗?他和宙风的总裁郑耀扬关系暧昧,你不会不知道吧?”费因斯一步步逼近,将陈仅抵到浴室门边,将手掌贴上陈仅的脸,“你上次冒险在其它分部调拨人手,也是为了他们?”

  17

  “你已经够聪明了,但不要再逼我给你奖励。”看对方好像铁了心追问这个问题,陈仅也有点紧张起来,“我已经为这事受过处分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旧事重提?”

  “处分?你是指做我保镖这件事──算是处分的成果?”

  “呃……没有啦,你想太多了。”虽然他的确是有那麽点意思,当然只是一点点而已。喂!你没事又靠我这麽近干嘛?!

  “你一定要顺利完成任务。”费因斯突然严肃起来,“为了让别人没有借口旧事重提。”

  “你这说法会让我误会你是想要帮我。”陈仅摇头轻笑,“我可不认为体恤下情是豪门的传统,又或许你是个例外?”

  “如果你做不到,我会无法将你留在身边。”

  陈仅猛地撞开费因斯,收起脸上的玩世不恭,眼神特别闪烁,微微皱眉看著对方:“你是说要我跟著你?在任务结束之後?不可能!”

  “拒绝我调到豪门总部的人,你是第一个。”

  他的眉皱得更深了:“我现在可什麽都还没做呢,所以不想对你的提议作任何回应。”

  “你还真是个让我琢磨不透的人,你要我怎麽处置你,你才会觉得满意?”

  “不是我要你处置我,是你要处置我!”难得没形象地抓抓头发,“费老大,你到底想怎样?我就真让你这麽想拴到旁边使唤?你要这样左右为难我!”

  “我只是希望在任务结束後,你能跟我回欧洲。”费因斯很平静地观察著眼前这个已经暴躁起来的男人,他不想再拐弯抹角,追逐是他的本能但不是目的。

  “哈,你终於说出来了,你他妈一开始的动机就有问题!你的级别比我高,按规矩我是该服从你,但也不是毫无原则地受摆布,我也有权说不!”

  “陈仅,你到底对我有什麽不满,你可以直说。”

  “那可多了,说出来我也没得赚。”预备打电话叫大李送份印度飞饼上来,气是气不饱的,动怒最容易饥饿。

  身後那个高大英挺无往不利的男人用很认真且随性地语气陈述一个爆炸性事实:“我对你有好感,你──很特别。”

  “你可以喜欢同行、邻居、路人甲,任何人,但不要是我,因为我们之间没有共鸣。”堪称绝情绝帅的一个转身,出走某人逼人的视线范围。

  如果老天嫌他陈仅太闲,给他分派点烦恼,那刚才的人物和事件绝对算是最可怕的一件,而且非常非常不好打理,他不想分析费因斯是以什麽心态看待自己,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把费因斯置於哪个位置,自从这个自以为是的家夥出现以後,他的生活可有够不顺的,不断被他额外骚扰之外,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被剥夺了很多权利,现在那人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说要他在任务结束後跟他走,这不是明摆著是永不翻身的事嘛!别人或许还会欣喜若狂,毕竟被安德烈.费因斯主动邀请并不是常有的机会,但这对他陈仅不管用,他是个准备回纽约享受自由的人。

  关上自己房间的门,暂时与那个大麻烦隔离,一下也忘了叫飞饼的事。然後他想著如何对付珊丽苏,想著如何可以不触碰陈硕规定的底线,想著阿敌小丽有没有因为思念他而瘦骨嶙峋,想著程欣在近期没有得到他的音讯会作何感想……正在坐立难安之际,来了内部通讯信号,陈仅没什麽精神地接起来,刚才与费因斯针锋相对的气势已经全被扫荡光了。

  “阿仅,我是江威。”

  “嗯……”

  “你干嘛阴阳怪气的,是不是吃亏啦?”

  “威哥,你能不能厚道一点,有正经事就快说。”

  “居然还有一天被你催著讲正经事,刚刚我还真忘记看看太阳升起的方向对不对。”

  “我警告你,我现在不是一般地想发飙。”宣告危机一触即发。

  於是,言归正传:“我查到一些崔铭龙的资料了。”

  “噢?”有点兴趣了,“说来听听。”

  “他跟豪门有渊源。”

  陈仅不动声色,这点他是知道了,并且已经通过印证,他希望江威能提供更有利的线索,他现在是怎麽都不会想去套费因斯的话了,因为知道那人是铁嘴,不能透露的东西他一样也不会说。

  江威继续讲道:“他似乎曾经为总部效力过,这个消息不知道有多少准确度。”

  “总部?”陈仅眯起眼,“知道他具体为谁效力吗?”

  “这属於机密,不得而知。”

  “他是後来脱离了豪门自立门户。”这几乎是可以肯定了,“他是怎麽做到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这种事很难会在豪门发生,也属於一桩特殊案例。”江威也感觉到疑惑,“如果只是销声匿迹倒还能解释,可他却能继续大张旗鼓成立翔龙组。”

  甚至敢与豪门组高层公然作对,这似乎更不寻常了。“你曾跟我说过,他的後台很硬。”

  “有什麽可能硬过豪门中东组?”

  “分裂分子。”陈仅吐出这几个字,若有所思地走到阳台上,“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希望帮得上你,虽然我并不清楚你现在与崔铭龙有什麽瓜葛,但阿仅,我必须提醒你,这人挺危险的,在不知道他的真实情况之前,你不要去拉导火线,你上面还有老大的。”这是兄弟同兄弟间的对话。

  “谢啦,等我……摆平这边会同你联络,你自己也要小心行事。”现在自己头都要炸了,因为摊上了一堆烂事。

  现在事情的脉络基本已经出来了:费因斯是中东组高层,崔铭龙也曾供职於相关机构并受费因斯间接或直接领导,有一定的交情,後者因触犯豪门条例而被逐,费因斯并没有在关键时刻替他说话,因此阿龙怀恨在心,而後他投奔豪门分裂分子并自立门户,以谋求另一种抵抗。而费因斯至今仍忌惮他的原因可能是跟他的“後台”有关,那天他们争论的应该就是那只幕後最大黑手的下落。

  分裂分子首脑即是这次行动针对的对象,对方正在通过各条线路扰乱豪门内外部,这次更是通过盗卖国家宝藏等手段,让政府开始将矛头对准豪门,结果也逼出了豪门最高首领──这次行动的总指挥“焰”,这个具有神秘传奇色彩的人物,他在很令人向往的高度操纵著每一步。陈仅不只一次想能够去总部见一见 “焰”,可一直只有中东组和北美组领袖才有这等荣幸,并且他们从来都是守口如瓶。

  从大名鼎鼎的杀手级人物“风知了”对费因斯的恭敬程度来看,费因斯一定与“焰”共事过,职位还不低,虽然木鱼脸老兄一副木讷的样子,那不过是物极必反的又一力证,如果知道他是如何在一个月内干掉南美三大反动组织头目,就很难不对他的手段心惊肉跳了,因此放眼全世界,敢站出来光明正大“欺侮”风知了的人大概也只有眼前这个伟大的我了吧。

  正当头绪慢慢清晰起来时,费因斯却突然推门而入,陈仅回头不紧不慢地从阳台回到卧室的单人沙发上架起脚坐好。哼,还不至於到躲你的地步。

  陈仅开门见山:“我可以完成任务,但你不要再重复什麽要我留在你身边这样的话。”

  “那你可以选择跟我做一次,我想我们会合得来。”

  “啊?做……做?!做什麽?”那表情说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没一分锺又破功了,陈仅真怀疑这个费因斯是上天派来克他的,自己算是够难搞了,居然还有个厉害的。

  费因斯稳健地走近,脸上神情郑重,完全没有输了气势,连陈仅都被震住了:“我想知道我们到底能有多默契。”

  “喂……你有这样的想法可不太好──”死死盯住费因斯的一举一动,双目已经快爆裂了,在意识到对方不是同他开玩笑时,猛觉心脏狂跳,口干舌燥。

  “你怕跟我做爱?”

  “说什麽啊你!”再逼近我可真急啦!“你为什麽一定要把问题复杂化?你不往那个方向扯是不是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对,不同你做一次,我觉得不舒服。”

  陈仅的脸色沈下来,决定及时以严厉威慑住对方,老大的本色立即出来了:“如果发生那种关系,只会令我们的相处模式更加恶化。”

  “不试试看你怎麽肯定?况且,我根本不那样认为。”说著,已经开始解上衣扣子。

  “你搞清楚,我不是你的情人!你是老大又怎样,老大可以跟下面随便谁发生关系?”

  “这你放心,那方面我并不随便,而且,你可能把我当作你的情人。”

  这人还真是喜欢自说自话哎,我不当你情人,你就倒贴过来,有没有搞错?!

  “为什麽你要这麽偏执狂?”

  “我说过了,我很喜欢你。”他终於彻彻底底居高临下如神祗般站在陈仅面前了,“你真觉得跟我做那麽难以接受?”

  “我不可能跟一个男人上床。”

  “可你并没有拒绝我的吻。”

  吃鳖了吧?有种做,就别没种不承认,世界早已经疯狂了。“那是因为……你是我上司。” 总不能说是因为你吻技太好了吧?

  “上司?你有这样想过?我怎麽没觉得?”听了陈硕这个结论,费因斯的眼神顿时凌厉起来,横扫过他的俊脸,似有暴发的前兆,也真是被惹到了,“我是你上级你就任我吻?这理由可真新鲜。那我能不能以同样的理由说服你服侍我上床?”

  “你──”终於体会米高说这个字时的艰辛和痛苦,“我又想揍你了,怎麽办?”

  “那就来吧。”

  “你以为我不会?”说著一只脚已经踹出去,费因斯却用膝盖硬生生一挡,两人都吃痛地退後。

  陈仅从沙发上跳起来,紧跟著拳头就出去了,一时间两人打得不可开交,因为空间有限,家具全被踢得!!响,虽然都不是用十分的力,但仍然有点发泄味道,每一分热量都没有白费的,半数都转移到椅背墙壁上。陈仅知道对方的实力,也很清楚一分锺後自己就会处於劣势,这个表面一身儒雅的正经商人,其实是个深藏不露打遍天下的一等高手,半分锺後,他已经在为自己的鲁莽感到不妥,但一时拉不下脸休战,结果还是在费因斯一记悬空踢的脚下留情之後正式步入和平对峙局面。

  “我认输。”陈仅拍拍裤子,直起腰坦然地看著他,这句话说得并不勉强,“我并不是想跟你斗。”

  “我还是希望你考虑我的提议。”

  “如果我的身体吸引不了你,你自然会主动放弃那些怪异的念头?”

  “可以这麽说。” 这人是真的直接,很多人至今仍认为灵肉是应该可以分开看的。

  陈仅直觉情况越来越不妙了呢……

  18

  看对方越走越近,渐渐贴到他身上,不禁发问:“你真的知道自己要干什麽吗?”

  “如果你不知道,我可以给你提示。”

  “呃,免了免了。”陈仅感觉两只眼睛没地方摆,干嘛反问啊,这人也够阴险的。

  “我知道你对我有感觉。”

  “凭什麽说这种话!我……唔──” 轰地一声,对方再次点燃导火索,心中暗叫不好,这家夥怎麽又来这招!

  不同於女人的温柔触感,那霸道的唇,强劲的手臂,高热的胸膛,仿佛能触及内心最深处的引子,那是以往那些接吻对象都没有办法给予的惊慌刺激。自己似乎真的……不讨厌他的吻,而且技术有待切磋,还真是不分上下呢,喂喂,我到底在想什麽啊,这个节骨眼上都能开小差!现在可不是佩服自己的时候吧……

  缓冲未过,费因斯的舌尖已经侵入他的口腔,疯狂搅乱他的抵抗。在上衣即将惨遭破碎命运的一刹那,陈仅的双手及时找到空隙,触摸到费因斯那灼人的身体,先他一步收紧双臂,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这个吻上,对方也暂停主动进攻,任其占主导为所欲为,在两人就快到达极限时,费因斯在猝不及防间被陈仅一个顶撞,震到半米开外,双方粗喘著盯牢彼此,又好像两只刚打完架的顽兽。

  陈仅粗糙地手背抹了一下嘴唇,收拢双眉,表情显得特别的冷酷倔强,猛地捡起床上的靠垫往阳台的方向甩出去,转过身一拳砸到墙壁上,呼吸还未平息,心还在无规则地狂跳。

  他反复问自己:妈的,我怎麽了,怎麽了?这下下不了台啦,我居然又跟这个男人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玩亲亲,以前恋得很疯时,也不会这麽跟人激吻,果然是被这家夥影响了……

  以後还是少接近他为妙啊,还好只有三个星期,现在数数还剩两周了,勉强可以相处……但愿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不要被他带沟里去。

  对身体反应积极的陈仅来说,能有这份人生觉悟算是大大进化了一把,在费因斯之前,还没有人能这样公然挑衅他的耐力,破戒挑拨的那一段,自然是特别煎熬的,尤其是像陈仅这样偶有脱轨但基本属於在准则范围内行动的……较自律的老大。

  耳边慢慢重新响起费因斯的声音:“在你行动期间,我会离开这里五天。”

  没想到啊没想到,三周仅剩一周了,很好,眨眨眼就过去了,但鼻子里还是哼出一句:“谁保护你?”

  “南亚组已经抽调了安全部队过来。”

  “哈,你还真是大人物呢。”陈仅将扯坏的上衣整件脱掉扔到沙发上,心里有点郁闷,自己好像被人当笨蛋,招之则来挥之即去,比起安全组的亡命之徒,自己留在费老大身边可就完全无用武之地了,“那我就不必充当鸡肋了,多谢老大这段日子的提携。”自己都没发现现在的口气酸溜溜。

  某人又忘记经验教训,不怕死地往前靠,一把抓住陈仅光滑强健的手臂,似有企图非礼之意:“我怎麽会看上你呢?”

  “知道自己有问题就好。”话音刚落,已经被对方结结实实抱个满怀,堂堂陈老大还没被人类这麽“宠爱”过,全身上下的细胞都有那麽点不著调了。

  “在这种事上勉强人可不是我的作风,也许我确实需要冷静冷静。”费因斯好像在自我反省。

  “现在认错也不算太晚。”陈仅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後背,以示安慰,“大家都是男人,谁都有脑子错乱的时候,你也不要太自责,只怪我魅力太大,你经不过考验也是正常的,原谅你就是啦。”

  突然发现肩膀上一阵酥麻,原来是有人闷笑引起的轻微振幅:“你还真是有趣。”

  “嘿,这句话你说过很多次了。”

  “真的不跟我回欧洲?”

  “你当演苦情剧啊?我认你是老大,但我不会跟著你,如果你高抬贵手,我勉强可以回赤部继续带兄弟混日子。”

  “好吧。”费因斯败给他似地叹息一声,大赦天下。

  接著目光无意间撞在一起,两人这麽近距离认真观察彼此还是头一次,都有些心惊,也不知怎麽一回事,就是觉得有几分紧张。一会儿过分亲热,一会儿又过分疏远,这的确不是有益身心的交友之道。

  费因斯微一低头又找准嘴唇下手,难道吻啊吻的,也会习惯?!

  “好了好了……”陈仅开始是想躲,但不知不觉变成揽著他的头好言相劝,“做不成情人,朋友还是可以的,你也别太伤感。”

  “你胡里胡涂到底在说什麽话啊……”费因斯暗暗觉得哭笑不得。

  “喂,我难得演得那麽投入,你好歹也配合一下嘛,氛围都被你破坏了。”

  费因斯第一次承认自己头疼了,相当头疼,可如果对象是陈仅,一切也就不是这麽难解释了,这可能是自己感情路上的第一个败笔。觉得有些无奈,於是说:“如果日後我需要你出现,希望你合作。”

  一个常常被骗局缠身的人,难免警觉心比平常人高一点,这会儿已经挑眉後退:“仅止於公事,是吧?”

  “对,公事。”

  “那没问题。”粗神经地搭住费因斯的肩膀作万年交情状,“我们什麽关系啊,对吧?日後一定有求必应。”话中大有期盼快速分道扬镳之意。

  “我们什麽关系?”言语不慎,立即被人抓把柄了。

  “啊?”好像又掉坑里了,自作孽不可活,“我们……夥伴关系,你是我上司,你发话,我自然立挺到底,当然,大事的话自有中东组为你搞定,我给你维护外围还是可以的。”没有人会跟上司这样勾肩搭背的好不好?

  “你做我保镖是有点屈才。”

  这话中听啊,跟费老大这麽久,这句听得是最舒服了,让他当保镖,简直就如同杀鸡用宰牛刀,实在不成体统啊。

  接著对方又加一句:“所以你的任务可不只一样。”

  “明白,好戏在後面,这段时间,筋骨也收得可以了,我会出力的,怎麽说也得保住成果回总部领功,说不定还能见到……”关键时刻及时收口,不想说这种小孩子气的话,显得自己很没见过世面似的。

  幸好费因斯未觉得有什麽异样,开始拉著他简要叙述任务重点:“装备米高会替你备齐,如果有必要,可以让青部和蓝部协助,如果需要直接联系上级组织可以让米高代劳。你万事要小心,如果情况有变,立即撤退,不要同他们迂回,因为我们的时间不多。”

  “好,我会把握机会。”

  费因斯突然语气一转:“最後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嗯?”预感又不是很好啊……

  “以後吻你的时候,不要拒绝我。”

  老外就是老外,这种事这麽计较,成天亲来亲去还不够,还要他堂堂中国人忍受这种非人的礼节,真是一点含蓄尊重都不懂,不过看在他以往吻多了也不怎麽难受的基础上,这个要求……也无所谓了,目前来说,搞好团结是最要紧的,得罪他实在犯不著,他对自己到目前为止还算是蛮义气的,横竖也就没几天好相处了,到时说不准还要麻烦费老大出手相助的,在心里那麽三下五除二权衡利弊之後,决定──暂时成全他的“良好愿望”,人家也是折服於自己的魅力嘛,不要做得太绝了,要给对方留点面子。大丈夫亲一下也是亲,亲两下也是亲,也不跟他算来算去,显得不大气。

  “有人在的时候你注意点。”难以想象自己和费因斯吻得死去活来,然後被大李他们这帮兄弟看见的情形,那无疑是世界末日吧……自己一向维护得很好的大男人形象啊,就这麽被费因斯的那点恶习给毁了,以後还是得时时在安全距离待著。

  忽然又想到正题:“我知道有的事我无权过问,但我还是想知道,你离开的五天有没有危险指数?”

  “你这是在担心我?”

  这个人还真是容易自作多情啊。“关心上司是应该的,你要是有危险,我这边做事会分心,对大家都不好。”

  “那还是说明你担心我。”

  “好啦,怕了你了。我担心自己行不行?你出事等於我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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