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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还情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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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苹儿道:“要嫁人,我也要嫁一个田舍郎,男耕女织。过上一辈子安闲岁月。”
  方秀道:“这话很荒唐,你吃惯了山珍海味,又如何能够穿粗布之衣?这不过是你偏激
之想,如何能够认真。”
  苹儿道:“小婢说的真话……”
  方秀一摆手,接道:“我本想过了今宵之后,收你作为义女。”
  苹儿道:“只为了要我作人家的玩物。你院主也不惜降尊纡贵,收我为女。”
  李寒秋蒙在衣柜之中,把两人之言,听得很清楚,暗道:“这苹儿虽是使女身份,但她
威武不屈的气概,倒是颇有豪杰之风。”
  但闻方秀轻轻叹息一声,道:“苹儿,当年我救你来此,你只是一个六七岁的女孩子,
我养你十余年,而且传了你一身武功。”
  苹儿接道:“我知道,心中也万分感激,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很小心地侍候院主,
有一次你闭关习武,小婢为你护法,六日七夜目未交睫。”
  方秀淡淡一笑,道:“看来,只有让你吃下这粒丸药一途了。”
  苹儿道:“为什么?”
  方秀道:“吃下了这粒丸药,你才无反抗意念。”
  苹儿道:“院主,如是小婢不愿服用呢?”
  方秀冷笑一声,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苹儿道:“不是小婢胆大,实在这关系太大了。院主如若逼迫小婢,小婢只有一途可循
了。”
  方秀道:“你要怎样?”
  苹儿道:“唯死而已。”
  方秀道:“一个人只能死一次,你这般年纪轻轻,死了岂不太可惜么?”
  苹儿道:“但如院主逼小婢牺牲清白之身,就小婢而言,实是生不如死了。”
  方秀突然一伸手,抓住了苹儿的左腕脉穴,笑道:“苹儿,院主几时害过你了,快快吃
下吧!”
  他口中虽然说得婉转,但五指暗加劲道,苹儿骤然感觉到半身麻木。
  但闻苹儿尖声叫道:“院主,杀了小婢,小婢也不愿服此药丸。”
  隐身在衣橱中的李寒秋,只听得心中一震,暗道:“她这般尖声呼叫,不知是否有意叫
我现身相助?”心中忖思之间,突闻苹儿啊了一声,再无声息。
  原来,方秀突然扬手一指,点了苹儿穴道,强行把药丸,投人了苹儿的口中。
  李寒秋凝神倾听,只闻一阵轻微的步履之声,逐渐远去。良久时光,再未闻声息。
  李寒秋忍了又忍,还是忍耐不住,轻轻推开了橱门望去。
  只见室中灯火通明,方秀早已离去,苹儿一个人躺在木榻之上。李寒秋急步行近木榻,
在苹儿身上查看了一阵,伸手解开苹儿身上的穴道。
  苹儿挺身而起,低声说道:“院主迫我吃下一粒药丸。”
  李寒秋道:“什么药?”
  苹儿道:“我不知名称,反正是一种很坏很坏的药物,食用之后,一个人就失去了主宰
自己的能力,任人摆布了。”
  李寒秋道:“现在如何?”
  苹儿道:“药力还未发作,但很快就会发作了。”
  李寒秋吃了一惊,道:“那么如何处理?”
  苹儿道:“我不愿把清白女儿之身,断送于一个素不相识之人手中,现在只有两条路
了。”
  李寒秋道:“哪两条路?”
  苹儿道:“一条是死。”
  李寒秋道:“还有一条呢?”
  苹儿沉吟了一阵,道:“行不通。”
  李寒秋道:“不妨说来听听。”
  苹儿道:“带我离开此地,但这方家大院,到处防守森严,机关重重,如何能够走得
了?”
  李寒秋道:“那总比死了的好,咱们走吧!”
  苹儿摇摇头,道:“只不过多送上一条命吧!”
  李寒秋道:“我相信咱们两人之力,纵然战死,也必可讨回很多代价。”
  苹儿摇摇头,道:“不行,如若咱们正和人动手之时,我服用的药性发作。那岂不是只
余下你一个人了。”
  李寒秋道:“但总比坐以待毙好。”
  苹儿道:“你还是藏起来吧!我一个孤苦伶仃的苦命女子,死了也无人为我悲伤,我也
死得十分安心,但你还有脱离此地的机会,如是咱们出手和人相搏,那是毫无机会的了。”
  李寒秋道:“姑娘不用如此多虑,在下相信,咱们冲出去的机会很大,何况,还有雷飞
暗中接应。”
  苹儿摇摇头,道:“快些藏入衣柜中去,我试试看能否运气抗拒,让药力晚一些发作。”
  李寒秋凝神倾听,果闻一阵步履声,传了过来。
  急施传音之术,道:“姑娘,有事招呼我一声。”闪身躲人了衣橱之中。
  苹儿也迅快地躺在榻上,就记忆所及,尽量睡成那方秀摆下的形态位置。
  只听一阵步履声,传了过来,方秀带着一个身着青袍的蒙面人,缓步直入室中。
  方秀快步行到木榻旁侧,望了苹儿一眼,道:“可是这个丫头?”
  那蒙面人缓缓行到榻前,望了苹儿一眼,道:“不错,正是这位姑娘。”
  方秀道:“她生性刚烈,宁愿死去,也不愿清白受玷。”
  蒙面人道:“那粒药物呢?”
  方秀道:“她已经服用下去了。”
  蒙面人道:“不要紧,只要她服用了那粒药物,任她是大罗金仙也无法控制自己。”
  方秀啊了一声,道:“当真么?”
  蒙面人点点头,道:“不错。”
  方秀道:“不知那药力服用后,几时才会发作?”
  蒙面人道:“那药物持久强烈,但它初发时,却非常轻微,但如经过人一阵挑逗之后,
药为立刻转剧。”
  方秀微微一笑,道:“东主说得是。”
  望了苹儿一眼,道:“可要把她移到一处高雅的房间之中?”
  蒙面人道:“不用了。”
  方秀轻轻咳了一声,道:“在下可以去了么?”
  “方院主请便。”
  方秀道:“东主多多保重。”
  蒙面人轻轻咳了一声,道:“好,你可以去了。”
  方秀欠身一礼,回头而去,行到门口时,突然又回过身子,道:“要不要解开她的穴
道?”
  蒙面人道:“不用你帮忙。”缓步行到木榻之前,拍活了苹儿的穴道。
  方秀双目中,突然闪动起一抹凶恶之光,冷冷地扫掠了那蒙面人一眼,急急转身而去。
  那蒙面人目注苹儿,轻轻咳了一声,道:“你好些么?”
  苹儿穴道早已为李寒秋解开,但她却放意装作成穴道初解一般,挺身坐了起来,道:
“你怎么一直戴着面纱?”
  那蒙面人道:“我不愿别人轻易瞧到我的真面目。”
  苹儿道:“为什么?”
  蒙面人道:“因为当今之世,值得我和他们相交之人不多。”
  苹儿道:“你很孤傲。”
  蒙面人哈哈一笑,道:“不错,当今之世,能被我看上的女子更不多。”
  苹儿道:“这么说来,我应该很荣幸了?”
  蒙面人道:“那要着你怎么想了。”
  伸出手去,握住了苹儿玉手。
  苹儿已知自己眼了极为强烈的药物,用尽全力保持心情的平静,使药为尽量地缓慢发作。
  那蒙面人两道锐利的目光,透出面纱,借室中高烧的火烛,投注在苹儿的脸上,希望从
她神色的变化中,衡量出药力发作的程度。
  但苹儿心里有着充分的准备,心中暗自忖道;“我的手,被一只魔掌抓着。”
  一种由心底发出的怨恨,压制了由药力促起的欲念,使她仍然保持平静。
  那蒙面人炯炯的目光,在苹儿脸上瞧了一阵,道:“那方秀可曾给你一粒药丸服用?”
  苹儿心中虽然对他厌恶无比,但却又不能不回答他的问话,点点头,应道:“不错啊!”
  蒙面人双手握住了苹儿的玉手,轻轻地揉搓了一阵,道:“你的定力很强,小小年纪,
有此成就叫老夫也不能不佩服了。”
  苹儿已然运起了全身力量,和药力对抗,但这药为十分强大,在那蒙面人有意挑逗之下,
苹儿突然觉出一股莫名绮念,由心底直泛而起。双颊上也突然泛现出一股强烈的红晕。
  这正是药力发作的初期征象。
  蒙面人微微与笑,道:“你叫苹儿,是么?”
  苹儿运气和泛起的药为对抗,一面点头应道:“我叫苹儿。”
  那蒙面人语气柔和无比地说道:“你做过梦么?”
  苹儿道:“哪一个人没做过梦呢?”
  蒙面人道:“你做些什么梦,可曾梦想过自己成为武林中第一夫人,一呼百诺,无数的
仆从美婢,前呼后拥,无数珠宝古玩,尤胜皇宫,无数的江湖高手,听你之命?”
  苹儿摇摇头,接道:“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蒙面人道:“可是现在,你却有着机会,实现你从未想到过的事情。”
  苹儿讶然说道:“当真么?”似乎是苹儿为那蒙面人美丽的说词所动。
  蒙面人笑道:“自然是真的了,只要你能答允我,为我之妻。”
  强烈的药力,已使苹儿逐渐地失去了自主的能力了。
  她的神智开始迷乱,情不自禁地说道:“你是谁,我简直不认识啊!”
  蒙面人笑道:“我能主宰当今武林的命运,我可以使荣耀集你一身。”
  苹儿道:“方院主是你的什么人?”
  蒙面人道:“方院主只是我一个属下,为我效命,听我差遣。”




卧龙生《还情剑》
第二三章 武林第一夫人

  苹儿道:“这话是真的?”
  蒙面人道:“不错,咱们度过今宵,明晨,你就是这方家大院的真正主人了,方秀、韩
涛,以及金陵地面上千百武林高手,都听你一人之命。”
  苹儿道:“你究竟是何身份呢?难道你没有姓名?”
  蒙面人道:“自然是有名有姓了。”
  苹儿道:“可以告诉我么?”
  蒙面人道:“可以,不过,要到明日早晨才成。”
  苹儿道:“为什么要到明日早晨呢?”
  蒙面人笑道:“真的不懂呢?还是明知故问?”
  苹儿道:“自然是真不懂了。”
  蒙面人道:“明天早晨,你就要变成我的妻子了。”
  伸出手去,轻轻在苹儿脸拂动。
  苹儿双颊艳红,但她还可勉强忍耐住胸中的欲念,冷冷地说道:“我为什么一定要答应
你?”
  蒙面人笑道:“不管你心中是否同意,但你必须要答应我。”
  苹儿道:“大不了我死给你看,为什么一定要答应你?”
  蒙面人笑道:“没有人能够抗拒这药物促起的情欲,也没有人能够在这药力发作中寻求
死亡。”
  语声微微一顿,道:“现在,药力已开始发作,不论有何等深厚的定力,也无法和这发
作的药力抗拒。”
  苹儿轻轻叹息一声,道:“天下美女,何止千万,你为什么一定要摧残我一个孤苦伶仃
的弱女子呢?”
  蒙面人笑道:“下天美女虽多,但能被老夫看上的,实是不多,老夫喜爱女色,但非有
绝色不喜,数十年来,你不过是我第四个看入眼中的女子,说我贪爱女色,虽然不能算错,
但比起一般喜爱女色之徒,老夫可算得正人君子了。”
  苹儿已经被药力促起的欲火,烧得双目中情焰四射,但她还勉力保持着神志未完全迷乱,
缓缓说道:
  “那三个被你看上的女人,都为你摧残了么?”
  蒙面人道:“没有,四得其二,连你该是第三个人了。”
  苹儿道:“那些人呢?难道都死了么?”
  那蒙面人似是有着很好的耐性,既不动强,也不发作,很耐心地和苹儿谈话,当下说道:
  “一个死了,还有一个虽然活在世上,但已和死去无异。”
  苹儿道:“这什么?”
  蒙面人道:“因为,她和老夫志不同难相为谋。”
  苹儿道:“还有一个呢?”
  蒙面人微微一笑,道:“还有一个么,老夫不忍对她下手。”
  苹儿接道:“为什么忍心对我下手呢?”
  蒙面人笑道:“因为老夫对你喜爱甚深,你又是处子之身,日后老夫绝不会亏负于你,
我要把你捧作武林第一夫人,权势和财富,都将是武林中前不见古人,后无来者。”
  苹儿道:“你为什么不和我好好谈,让我自愿答允,却要使用药物?”
  蒙面人笑道:“一则老夫无此时间,二则听那方秀说你生性十分刚烈,因此,老夫只有
施用药物了。”
  苹儿只觉得双颊有如火烧,一缕莫名的绮念,由心中泛起扩大。
  药为促起的绪念,使她失去了自我。
  忘记了李寒秋还藏在衣橱之中。
  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握住了那蒙面人的双手。
  蒙面人淡淡一笑,道:“你就要忘去自已,一宵春暖,明日,对你而言,一切都有着很
大的改变。”
  只听苹儿哪呢喃的声音,道:“你自称你老夫,年纪很大啊!”
  蒙面人笑道:“老夫年纪虽大,但自信还可活上数十年。”
  李寒秋听出苹儿的声音不对,再也无法自制,正待破门而出,突闻那蒙面人喝道:
  “什么人?”
  但闻室外一个清亮的声音,应道:
  “我,韩公子。”
  随着回答之声,一个劲装佩剑的少年,一肩撞开木门,缓步行了进来。
  李寒秋心中暗道:“这韩公子今夜两度来此,大约不愿心爱的女婢,为人所夺了。”
  只听那蒙面人冷冷说道:“你来此作甚?”
  韩公子道:“我来救苹儿,快放开她。”
  蒙面人冷笑一声,道:“你胆子很大,方秀哪里去了?”
  韩公子缓缓说道:“他在休息。”
  蒙面人道:“看在方秀份上,老夫不愿杀你,叫他出来见我吧!”
  韩公子道:“阁下放了苹姑娘,随便你去找谁都行,但如不放苹姑娘,那就别想离开此
室一步。”
  蒙面人道:“你敢和老夫动手?”
  韩公子道:“为何不敢?”
  蒙面人缓缓站起身子,两道锐利的目光,由蒙面黑纱中透射出来。投注在韩公子脸上,
冷冷道:
  “你教我取你之命,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韩公子右手一抬,长剑出鞘,冷冷说道:
  “我既然敢来,自然不怕了。”
  蒙面人道:“你有帮手?”
  韩公子摇摇头,道:“没有。”
  蒙面人对这位韩公子似是有所顾虑,竟有着很大的耐性,缓缓说道:“你末带带手,绝
非老夫之敌。”
  韩公子冷冷接道:“任你面纱罩头,在下亦能看出你的身份。”
  蒙面人淡淡一笑,道:“当真么?”
  韩公子道:“可要在下叫出来么?”
  蒙面人道:“好,你暗施传音之术,叫给我一个人听,如若你叫得对,老夫就放了这丫
头。”
  韩公子道:“希望你言出必践。”
  当下暗施传音之术,叫出了对方的身份。
  苹儿只见韩公子口齿启动,不知他说些什么,隐有衣橱中的李寒秋,自然更无法听到了。
只听那蒙面人冷笑一声,道:
  “你果然聪明得很。”
  语声一顿,道:“让开去路。”
  韩公子向分侧一闪,抱剑护胸。
  蒙面人缓步向前行去,行经韩公子身侧时,突然挥手一弹。
  韩以子怒喝一声,道:“你敢施暗算。”长剑一挥,横里削去。
  蒙面人一闪避开,重又退回木榻前面。
  韩公子身子一摇,第二剑疾快刺出。
  蒙面人一提气,跃上木榻。
  韩公子一剑刺空,身子向前一扑,长剑刺入衣柜之中。
  李寒秋身子一侧,险险地避过一剑。
  蒙面人衣袖一挥,一股疾风,直扫过来。
  韩公子大声叫道:“你是……”
  身子一摇,倒摔地上。
  蒙面人伏下身子,捡起了跌落在地上的长剑,正待劈落,苹儿突然尖声叫道:
  “不要伤他。”
  蒙面人微微一笑,收住宝剑,道:“你是怎么了?”
  苹儿道:“他是韩涛的儿子,你如杀了他,如何向方秀交代?”
  蒙面人道:“如是方秀和韩涛心中不服,老夫就一并宰了他们。”
  苹儿道:“这方家大院,高手云集,你一个人,如何能是他们之敌?”
  蒙面人哈哈一笑,道;“别说一个方家大院,就是加上韩府中高手,我也不怕。”
  苹儿道:“不成,无论如何不能杀他。”
  蒙面人道:“看来,你对这位小主人很关心了。”
  苹儿早已被药物促起欲焰,烧得心神不宁,但她心中还有一点灵性未消,高声说道:
  “不能杀他。”
  这声音很尖厉,静夜中传出老远。
  隐在衣柜中的李寒秋,再也忍耐不住,推开木门,飞跃而出,右手一挥,点向那蒙面人
的背心。
  那蒙面人得木门轻响,立时纵身避开。
  李寒秋一击落空,第二招立时攻出。
  蒙面人手中虽有长剑,但却无法回身攻出。
  李寒秋掌势连环,着着进击。
  他从南天一公俞白风处,学得的剑掌,今日全力用出,攻势迫急,使那蒙面人简直没有
还手余地。
  蒙面人手中虽有长剑,但却无法施展出手,反而被迫得连连向后倒退。
  李寒秋一轮急攻,把蒙面人迫到屋角之处。
  但他心中明白,自己特长,还是用剑,单用拳掌,绝无法伤得对方。
  而且这一抡快攻过后,对方只要展开反击,自己就再无还手之力了。
  目光转处,只见苹儿桌头,悬挂着一柄长剑。
  原来,李寒秋行入内宅,身上佩剑,早已解去。
  这时,他只有两途可以取得长剑,一是设法取得苹儿桌头上的挂到,一是设法夺取那蒙
面人手中之剑。
  就这心念一转,掌势一缓,那蒙面人立时展开反击。
  刹那间,剑光霍霍,反击过来。
  李寒秋虽然想极力振作,但对方的剑势攻得十分凌厉。
  苹儿已然双目如火,望着两人恶斗。
  陡然间,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道:“住手。”
  李寒秋回头看去,只见方秀手中提着一柄长剑站在门口。
  蒙面人冷冷说道:“方秀,擒下此人。”
  原来,李寒秋脸上仍有着易容药物,使方秀也无法认出。
  方秀对那蒙面人似是十分畏惧,应了一声,提剑入室。
  李寒秋突然一伏身子,抱起了地上的韩公子。
  方秀右手一招,刺出一剑。
  李寒秋手中抱着韩公子,却变成了最好挡剑盾牌,一抬韩公子的身体。
  方秀立时急急收剑,避一向侧。
  李寒秋缓缓说道:“在下能够混进来,自然能逃出去。”
  方秀道:“你究竟是何许人?”
  李寒秋双手一振,把韩公子投向方秀,道:“接住你的侄儿。”
  方秀膝下无子,对这位韩公子爱如己出,当下伸出双臂,接住了韩公子。
  哪知李寒秋借势一上步,快速绝伦地凡方秀手中抢过了长剑。
  这正是俞白风生平的绝技之一,空手夺刀,传给李寒秋手中抢过了长剑。
  李寒秋一剑在手,胆气大壮,不再存逃走之心。
  方秀长剑被人抢走,不禁一呆,本能地向后退开两步。
  但李寒秋并未借机施袭,反而后退了两步。
  方秀望怀抱的韩公子,不见伤痕,心中稍安,目注李寒秋,大声喝道:
  “你怎么伤了他?”
  李寒秋道:“这要问你的主人了。”
  这句话说得很刻薄,方秀心中虽气,但却又无可奈何,目光转到那蒙面人身上,道:
  “这孩子是伤在你手中么?”
  蒙面人冷冷接道:“都怪你家法不严,深夜之间,为何要他闯来此地?”
  方秀轻轻咳了一声,道:“胆大妄为,伤得应该,但不知他为何种手法所伤?”
  关顾之情,流现于言词神情之间。
  蒙面人道:“他伤在一种迷魂药物之下,服过解药,即可清醒了。”
  李寒秋突然大笑,笑声震耳,满室应呜。
  这一笑,不但笑的方秀一怔,就是那蒙面人,亦不禁一呆。
  但他脸上垂着面纱,别人无法瞧出他的惊愕之情罢了。
  横卧木榻的苹儿,也到了不堪再忍受焚身欲火之苦。
  但也为这震耳的笑声所惊,使迷乱的神志稍复清醒。
  方秀突然放下韩公子,怒声喝道:“你笑什么?”
  右手一抬,顺势取下苹儿床头上悬挂的宝剑。
  唰的一声,抽了出来。
  李寒秋停下大笑之声,冷冷说道:“平日里看你方院主脸上的威风,神气、今日在下见
到了你这副可怜的奴才相,怎叫在下不笑。”
  蒙面人道:“方秀,他是何许人?”
  方秀摇摇头,目光转到李寒秋的脸上,道:
  “你报上姓名?”
  李寒秋冷笑一声,道:“恕不奉告。”
  蒙面人略一沉吟,道:“这人的声音有些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李寒秋吃了一惊,暗道:“我还未认出他的身份,如若先被他听出我是何人,那可是得
不偿失了。”
  心中念转,暗里运气,调整嗓音。
  希望不再说话,能瞒得过两人。
  方秀道:“在下却一点也不听出来。”
  蒙面人冷冷说道:
  “不论他是谁,今宵绝不能放他走了。”
  方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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