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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还情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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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青衣童子缓缓说道:“你叫什么名子?”
  苹儿缓缓说道:“我叫苹儿,劳驾替我通报一声。”
  青衣童子缓缓说道:“苹儿?”
  苹儿微微一笑,道:“不错啊!你只要肯替我通报,就行了。”
  青衣童子道:“怎么?你可是说,我们老主人一定会见你?”
  苹儿道:“是啊!只要你传报的清楚,你们老主人自然会接见我了。”
  那青衣童子不过十四五岁,人还十分天真,望望苹儿,又望望李寒秋,道:“这个人又
是何许人物?”
  苹儿笑道:“见到你老主人时,我自会替他说明。”
  那青衣童子无可奈何的点点,道:“好吧!我去替你们通报。不过,你们没有得到通知
之前,不要擅自进来。”
  苹儿微微一笑,道:“我知道。”
  那青衣童子缓缓说道:“你们要多多小心,这院里养有恶狗。”
  苹儿道:“我知道,你放心去吧!”
  那青衣童子才缓缓转身而去。
  李寒秋低声说道:“你不是常常的到这里来么?”
  苹儿道:“不错啊!”
  李寒秋道:“为什么那个青衣童子,一点也不认识你?”
  苹儿道:“这人我也没有见过。”
  李寒秋道:“那是说,这童子是新人了。”
  苹儿道:“不错。”
  李寒秋道:“他这里用了很多人么?”
  苹儿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们常见只有两个人,这一个好像是第三个。”
  李寒秋道:“这宅院之中,除了那老人和几个青衣童子之外,还有些什么人?”
  苹儿道:“没有其他的人了。”
  李寒秋道:“只有几个童子,和那一位老人么?”
  苹儿略一沉吟,道:“还有一个厨师,两个老人,打扫庭院。”
  李寒秋正待接话,突见那青衣童子,匆匆行了出来,道:“苹姑娘,你没有骗我,我们
老主人有请。”
  苹儿微微一笑,举步向前走去。
  李寒秋随在苹儿身后,穿过了两重厅院,到了那突出于竹林外的高楼前面。
  苹儿回顾了李寒秋一眼,低声说道:“你在这里等候片刻,我先去见他,说明你的身份,
再来接你进去。”
  李寒秋点头笑道:“姑娘请便。”
  那楼下木门,半开半闭,苹儿侧身行入厅中。
  李寒秋打量了四下的毗连厢房,心中暗暗付道:“苹儿说这庄院中的人物,十分简单,
除了那老人之外,就是几个童子,和厨师、两个打扫庭院的工人,但这座庄院,却是如此的
广大,就算诠上三五十口人,也不见拥挤。
  忖思之间,苹儿已闪身行了出来,低声说道:“他请你进去。”
  李寒秋微一颔首,举步入室。
  楼下是一座敞厅、布置的很简单,一桌四椅之外,别无陈设,四面空广的墙壁上,也未
挂一件字画。
  正中一张大师椅上,坐着一个身黑衣袍的老人。一个青衣童子,垂手站在一侧。
  苹儿急行两步,欠身说道:“就是这位李相公。”
  那人留着白髯,但脸色却是一片红润,不见老态。
  只见他启动双目,打量了李寒秋两眼,低声对身侧的童子说道:“去泡两杯茶来。”
  那青衣童子欠身低应了一声,退出大厅。
  片刻后,奉上两杯香茗。
  那黑袍老人又低声时吩咐那青衣童子,道:“传谕下去,就说我闭关静坐,七日内不能
见客,不论任何人,都不能打扰我。”
  那青衣童子一欠身,道:“如若来的是方院主呢?”
  黑袍老人道:“一样挡驾。”
  那青衣童子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黑袍老人轻轻咳一声,道:“你们坐吧!”
  李寒秋一欠身,道:“多谢赐坐。”
  苹儿也对那老人欠身行了一礼,在李寒秋对面坐下。
  黑袍老人一拂胸前长髯,望望李寒秋道:“你是太极剑李清尘的公子?”
  李寒秋道:“清尘公正是先父。”
  黑袍老人叹息一声,道:“大概三十年前,令尊普在五岳华山和老夫见过一面,而且和
老夫有两场棋战,那时,令尊还是少年英雄,想不到三十年后,老夫这老迈之人,还活在世
上,令尊却不幸身遭变故。”
  李寒秋道:“家父死在江南二侠的阴谋算计之中。”
  黑袍老人道:“我知道。”语声微微一顿,道:“老夫和方秀之间的关系,想必都由苹
儿告诉你了?”
  李寒秋道:“苹姑娘告诉晚辈一些,但只提到老前辈和方秀的来往情形。”
  黑袍老人轻轻叹息,突然改变了话题,道:“你学会了七绝魔剑?”
  李寒秋道:“是的,晚辈幼时,家遭大变,幸得先父两位故交,救我出险,送往恩师处,
学习七绝魔剑。”
  黑袍老人道:“方秀告诉过我,而且我也看过你剑下伤亡之人,剑法虽然恶毒,但对你
并不合适,所以,这一代诡绝人寰的魔到,只怕无法在你身上发扬光大了。”
  李寒秋道:“可是因为晚辈资质愚笨?”
  黑袍老人道:“不是,而是你心地不够狠毒,不适合那等诡毒的剑法。”
  李寒秋略一沉吟,道:“但晚辈用来倒还能得心应手。”




卧龙生《还情剑》
第三九章 欺世盗名

  黑袍老人淡淡一笑,道:“但你不如你师父。”
  李寒秋道:“晚辈怎敢和家师成就比拟,他乃魔剑一代开山鼻祖。”
  黑袍老人接道:“话是不错,但每套奇绝的剑法,大都是在传诸三代后,才能发扬光大,
不过剑道一门,至深至博,不论一个人才质如何超人,也必须专心一志,才能有大成。但选
习武功,也要适合生性才成。阁下的生性,对那七绝魔剑并不相适合,这套诡异绝世的剑道,
只怕也无法在你身上发扬光大。”
  两道凌厉的目光,盯住在李寒秋的脸上,瞧了一阵,目光又转到苹儿的脸上,缓缓说道:
“苹儿,你已经背叛了方秀么?”
  苹儿道:“弟子情非得已。”
  黑袍老人道:“以你的才慧,今日之局,早已在我的预料之中。”
  苹儿道:“还要师父助我。”
  黑袍老人缓缓说道:“我答应收你作为弟子时,已有助你之心。”
  苹儿答道:“所以,弟子有了危险,就找到师父这里来了。”
  黑袍老人点点头,道:“你可是认为方秀不会知道你到了我这里么?”
  苹儿道:“就弟子所知,师父周围数里,方秀并没有埋下暗桩。”
  黑袍老人淡淡一笑,道:“不错,在我这周围五里之内,确无方秀埋下的暗桩,不过,
这庄院之内,却有方秀布下的耳目。”
  苹儿吃了一惊,道:“怎么?这庄院之内,有方秀布下的耳目?”
  黑袍老人微微一笑,道:“也许方秀还认为老夫不知他在庄院中布有耳目。”
  苹儿道:“你已经早知道了,为什么不把人除去呢?”
  黑袍老人微微一笑,道:“我如除去此人,方秀会派更多的人来,那时,老夫岂不是清
静受扰,和这些后生晚辈们大斗心机了么?”
  李寒秋道:“不除奸人,老前辈这在院中任何事情,方秀都将很快知晓了。”
  黑袍老人微微一笑,道:“不错,不过,两位到此一事,他还未把消息传出。”
  李寒秋道:“老前辈何以知晓?”
  黑袍老人道:“我已派了一个童子,和他守在一起,暗中监视。”
  李寒秋道;“老前辈思虑周密,晚辈极是佩服。”
  黑袍老人微微一笑,道:“方秀明里对我尊重,其实,他对我很不放心。”
  李寒秋道:“晚辈心中有一事想不明白,不知是否当问?”
  黑袍老人道:“但问不妨。”
  李寒秋道:“老前辈和方秀有何关联?”
  黑袍老人淡然一笑,道:“我和方秀之间,并无关联,但方秀对老夫,却有过一次很大
的恩情。”
  李寒秋道:“老前辈帮助方秀,只是为了报恩?”
  黑袍老人拂髯一笑,道:“老夫在极力劝他向善,希望能使他改变一下。”
  李寒秋微微一笑,道:“至少,老前辈没有成功。”
  黑袍老人轻轻叹息一声,道:“所以,近来老夫已心灰意懒,一个生具恶骨的人,似乎
很难得改过向善。”
  李寒秋心中暗道:“这老人高深难测,何不借此机会,逼他说出不助方秀之言,纵然,
不能使他帮助我们,至少可以减少一个敌人。”
  心中念转,口中却缓缓说道:“老前辈已经尽了心力,唤不醒恶梦中人,那也是没有法
子的事,但老前辈已经尽了心力。”
  黑袍老人目光透注在李寒秋的脸上,瞧了一阵,笑道:“你准备劝老夫不再管方秀的事
么?”
  李寒秋还未及答话,苹儿却抢先说道:“师父对他已然协助够多,如若只为了报恩,那
也该恩情早了。”
  黑袍老人淡淡一笑,道:“苹儿,我要和李相公好好的谈,你最好不要插口。”
  目光转到李寒秋的脸上,接道:“你此番来见老夫,就是想说服老夫不再多管方秀的事
么?”
  李寒秋道:“除此之外,晚辈还有一事请教。”
  黑袍老人道:“好吧!那咱们就先谈谈别的事吧!”
  李寒秋道:“晚辈闻得老前辈有着未卜先知之能。”
  黑袍老人笑道:“你想问问日后的吉凶?”
  李寒秋道:“晚辈身负血海深仇,有生之年,非报此仇不可,晚辈的仇人就是方秀,老
前辈看看晚辈今生之中,能否报得大仇?”
  黑袍老人道:“问的好,老夫如是相助方秀,那就很难回答你的话了。”
  李寒秋道:“方秀恶迹昭著,老前辈难道还要帮忙他么?”
  黑袍老人道:“方秀虽非正人,但他对老夫确是不错。”
  苹儿道:“他如是真心对待师父,为什么还要在师父这庄院之内,安下耳目呢?”
  黑袍老人道:“他为人如此,不论对何人都不肯放心,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苹铁道:“弟子不明白,师父明明知晓那方秀不是好人,为什么还要帮他?”
  黑袍老人叹道:“一个人不能做错事,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也不能随便受人之恩,图
报无门,就这般,老夫受了方秀的控制。”
  苹儿轻轻叹息一声,道:“你对方秀帮忙很大了,纵然欠他一些恩情,也是早该报完
了。”
  黑袍老人苦笑一下,道:“方秀的狠处,就是不肯差遣老夫为他办事。”
  李寒秋道:“他要你永远欠他一些恩情?”
  黑袍老人道:“正是如此。”长长叹一口气,接道:“老夫早已勘破了世俗,想以肉身
求证仙道,不什成败,不谈后果,至少也该找一个清静的地方,研究卜算之术,使它成为有
系统的一门学间,老夫死去之后,也好在人间留下一些使人怀念的成就。”
  李寒秋道:“老前辈居住此地,十分清静,岂不正是研究卜算之学的好地方么?”
  黑袍老人一皱眉头,道:“老夫居此,有如鸟困笼中,心中牵挂甚多,如何能够使神算
之学得有进境,就最近老夫卜算几卦中,不但不见灵验,而且错漏百出。”
  苹儿道:“这是为何?”
  黑袍老人道:“这等神算之学,必得心无杂念,全神贯注,所谓诚则灵。”
  苹儿接道:“既是如此,师父为何株守此地,不肯离开呢?”
  黑袍老人淡淡一笑,道:“为师不能走。”
  苹儿怔了一怔,道:“为什么?”
  李寒秋道:“可是那方秀在老前辈身上动了手脚么?”
  黑袍老人神情严肃地点点头,道:“不错,不过那方秀并不知他动的手脚,已在我身上
发生了作用,所以……”
  苹儿道:“所以,他始终不敌对你不敬。”
  黑袍老人道:“大概是吧!方秀对老夫的怀疑,似是超越了他的智慧,这也是留此不去
的一个原因。”
  李寒秋道:“老前辈可是觉方秀背后还有一个主使人物么?”
  黑袍老人道:“不错,老夫很希望知晓那幕后的人物是谁。”
  苹儿道:“我知道。”
  黑袍老人道:“什么人?”
  苹儿道:“茅山紫薇宫主。”
  黑袍老人摇摇头,道:“不是,老夫知晓那紫薇宫主不会用毒,但方秀对老夫用的毒,
却是恶毒无比。”
  李寒秋道:“老前辈可识得那谭药师么?”
  黑袍老人怔了一怔,道:“当今用毒之人,只怕无出谭药师之右了。谭药师的为人,满
怀仁慈,怎会对人用毒呢?”
  李寒秋道:“哼!谭药师么,晚辈吃他的亏太多了。”
  黑袍老人一皱眉头,道:“此话怎讲?”
  李寒秋道:“在下第一次见着那谭药师时,就被他用了迷药。”
  黑袍老人似是忽然间提起了兴趣,眼睛一亮,道:“你可以说清楚一些么?”
  李寒秋略一沉吟,把初见谭药师,被他施下迷药之情,很详细地说了一遇。
  黑袍老人皱皱眉头,道:“有这等事?”
  李寒秋道:“晚辈说的句句实话。”突然间想起了六指逸士其人,急急接道:“老前辈,
当今武林之中,老一辈的人物,老前辈是否都认识呢?”
  黑袍老人道:“老夫自信可认识十之八九。”
  李寒秋道:“南天一公俞白风俞老前辈,你认识么?”
  黑袍老人道:“大大有名的人物,岂有不认识的道理。”
  李寒秋道:“俞白风为人如何?”
  黑袍老人道:“他为人有些刚愎自用。”
  李寒秋道:“刚愎自用?”
  黑袍老人道:“不错,所以他的武功虽然高强,但朋友却是不多。”
  李寒秋道:“我是说他为人的品德如何?”
  黑袍老人道:“很难说,如论江湖传言,他却是颇有侠风。”
  李寒秋道:“如以老前辈的看法呢?”
  黑袍老人道:“如若照老夫的看法,那俞白风的为人心机太深。”
  李寒秋不便再谈下去,扭转话题,道:“有一件事,晚辈始终想不明白。”
  黑袍老人道:“什么事?”
  李寒秋道:“一个作尽坏事的人,武林中为什么还要称他为侠,实是沾污侠字了。”
  黑袍老人淡淡一笑,说道:“你是指方秀而言么?”
  李寒秋道:“方秀、韩涛都是,怎会被江湖上武林人称为侠字呢?”
  黑袍老人道:“唉!已往武林之中,大都是正邪分明,互不混淆,百年前不知从何人开
始,学着伪装侠义身份,先行培养出侠名,然后再借侠名掩护为恶。”
  李寒秋长吁一口气,道:“这么说来,武林之中,很难有真正的好人。”
  黑袍老人微微一笑,道:“一个人如若陷入了名利之中,为名利所困,那就很难摆脱了,
也就很难是一个真正好人。”
  李寒秋沉吟了一阵,道:“老前辈可否把姓名见告?”
  黑袍老人道:“你问老夫的姓名作甚?”
  李寒秋道:“晚辈听苹姑娘说,老前辈极善奇门神卜,原想来讨教一下,但此刻,晚辈
又改变了主意。”
  黑袍老人道:“你准备怎么样?”
  李寒秋道:“晚辈想告别了。”
  黑袍老人道:“可是很失望,觉着见面不过如此是么?”哈哈一笑,接道:“老弟,我
希望你能多留一夜,让老夫坐息一下,咱们好秉烛长谈。”
  李寒秋道:“谈什么呢?”
  黑袍老人道:“对你有益无害,你尽可放心。”
  李寒秋缓缓说道:“既是如此,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黑袍老人道:“好,你耐心地等一下。”言罢盘膝而坐,闭目调息。
  李寒秋望了苹儿一眼,低声说道:“咱们可以出去走走么?”
  苹儿沉吟了一阵,道:“好,这后院中花树繁茂,风景甚美,咱们瞧瞧大概没有关系。”
站起身子,缓步向外行去。
  苹儿似是很熟悉这在院中的景物,绕到厅后,穿出一个小门,行入了一个座花园之中。
  李寒秋四顾一眼,道:“这些花树,大都非本地产物。”
  苹儿道:“都是方秀遣人由外地移植来此。”
  李寒秋道:“表面看来,他对这老人尊敬,遣人四出移植了很多花树到此,实无疑把他
囚禁于此。”
  苹儿道:“这情形我不知道,刚刚到这消息,才恍然大悟。”
  两人一面谈话,一面在花树林中行走。
  突然间,目光到处,只见一个木牌,竖立在地上,写道:“闲人止步。”
  木牌后面,由竹篱环绕一幢木屋。
  李寒秋望了那木屋一眼,道:“这是什么地方?”
  苹儿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从未到过此地。”
  李寒秋心中一动,道:“咱们进去瞧瞧如何?”
  苹儿略一沉思,道:“那木牌上写明了闲人止步,咱们如何能够进去看呢?”
  李寒秋道:“我是不便进去,但你可以进去瞧瞧啊!”
  苹儿道:“不行,我也不能进去。”
  李寒秋道:“你可是有些害怕?”
  苹儿道:“他是我的师父,明明写着闲人止步,我如何能进去瞧呢?”
  李寒秋道:“好吧,那就不用看了。”
  苹儿道:“但这木屋中,定然有很多隐秘。”
  李寒秋道:“你不敢进去看,那也是没法子的事了。”




卧龙生《还情剑》
第四十章 仇人相见

  苹儿道:“我不能进去,但你可以进去看看啊!”
  李寒秋道:“这个,这个……”
  苹儿道:“不用这个那个了,我在外面等你,你过去看看。”
  李寒秋略一沉吟,道:“好,这也许是方秀布下的隐秘。”
  苹儿突然低声说道:“小心一些,也许这木屋中布有机关。”
  李寒秋一点头,道:“多谢关照。”纵身而起,飞入了环绕竹篱的院落中。
  凝目望去,只见那木屋中两扇窗子大开,显然,木屋中住有人。
  李寒秋缓缓走到那紧闭的木门前面,举手轻轻一推,同时,暗中运气戒备,口中低声喝
道:“有人在么?”
  但闻木屋中,传出一个低微的女子声音,道:“木门没有上栓,请进来吧!”
  李寒秋手上微微加力一推,木门呀然而开。
  凝目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衫黑裙的女子,端坐在一张木榻之上。
  李寒秋目光一和那女子接触,不禁为之一呆。
  敢情那端坐在木榻上的人,正是伤死于自己剑下的君天奉之女——君中凤。
  君中凤也瞧出了来人,失声惊叫,道:“是你?”
  李寒秋呆了良久,道:“君姑娘。”
  君中凤道:“不错,是我,你是李寒秋?”
  李寒秋点点头,道:“正是区区。”
  君中凤两道奇异的目光,凝注在李寒秋的脸上,瞧了一阵,道:“我父母长兄,都伤在
你的剑下,君家的人,我该是唯一的漏网之鱼,现在,你可以动手杀我了。”
  李寒秋略一沉吟,道:“咱们好久不见,想来姑娘的武功,必有很大进境了,姑娘如若
想替令尊报仇,在下可以奉陪。”
  君中凤道:“你可以替父母报仇,我自然也要替父母报仇了。”
  李寒秋略一沉吟,道:“那是应该,在下随时候教。”
  君中凤道:“但现在我还不能。”
  李寒秋道:“为什么?”
  君中凤道:“现在,我伤势未愈,不能和你动手,就算我没有受伤,也不是你的敌手。”
  李寒秋道:“好吧,在下只要能长活下去,随时接受姑娘的挑战。”
  君中凤道:“你如是怕我日后找你报仇,此刻,你只要举手之劳,就可以取我之命。”
  李寒秋道:“我知道,但我绝不会伤害姑娘。”
  君中凤道:“你今日不伤我,我日后决不饶你。”
  李寒秋点点头,道:“我知道。”
  君中凤道:“你既知道,为什么现在不杀了我?”
  李寒秋道:“姑娘手无寸铁,而且又受了伤,区区虽然不才,也还无法下手伤害姑娘。”
  君中凤道:“那你可以去了,慢慢的等我吧!等我有一天,练成绝技,好取你之命。”
  李寒秋一抱拳,道:“我报仇心切,伤了令尊,事后打听,令尊并非是元凶首恶。”
  君中凤道:“怎么,你后悔了?”
  李寒秋苦笑一下,道:“所以,在下会很耐心的等待姑娘练成绝技,为令尊报仇。”
  君中凤道:“唉!你知道我一生中胜你的机会不大,所以,你才这样大方,是么?”
  李寒秋摇摇头,道:“在下未作此想,只要姑娘心神专往,总有练成绝技之日,十年八
年,也许成就会超过在下了。”
  君中凤冷笑一声,道:“单从武功而言,这机会并不大,不过,我可以别走蹊径,图谋
必成。”
  李寒秋道:“在下恭候,姑娘保重了。”
  行到室门中时,突闻君中凤高声说道:“站住!”
  李寒秋回身说道:“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君中凤道:“你杀了此地主人?”
  李寒秋道:“很出姑娘意外,区区是此地主人的上宾。”
  君中凤怒道:“胡说。”
  李寒秋道:“在下一向不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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