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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东方第一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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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留上了心。
  他身兼两家之长,内功精纯,只要稍为留心,中间一席和他虽确相距有四五大远近,但
他们的谈话,还是清晰可闻。
  只听中间席上响起一个苍老声音呵呵笑道:“全师弟,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干么还要这
般客气?”
  这人一开口,楚玉祥就可以想得到是红脸秃顶老者说的话了,原来他们是师兄弟。
  只听另一个洪亮的声音说道:“大师兄、二师兄、四师妹.难得到巢县来,尤其难得的
是咱们师兄弟四人聚在一起,能略尽地主之谊,也是应该的了。”
  这说话的自然是主人全老爷子了。
  “哈哈!三师弟……”
  这人声音较为清朗,自然是穿蓝布长衫的那人,只听他笑着道:“咱们师兄弟确有多年
不曾聚首了,这回还是大师兄说的,你这里是必经之路.所以事前没有通知你。免得你再去
六合.多跑一趟路,不如咱们一起来了,和你一起去就是了。”
  全老爷子一怔,说道:“二师兄、四师妹先去了大师兄那里,再到小弟这里来的,还要
到那里去?”
  秃顶老者道:“事情是这样,下月初三,裴老哥正好花甲初度,他特地派他门下弟子送
来四份请柬,邀咱们师兄弟四个一起去,裴老哥息隐林泉,已有多年不问江湖上的事了,纵
然是他花甲初度,也不会郑重其事邀约咱们师兄弟四人一起去的,因此愚兄觉得他可能以花
甲初度为名,另有要事相商。”
  全老爷子道:“以大师兄看,裴老哥会有什么事呢?”
  “这很难说。”
  秃顶老者道:“他在请柬上特别用亲笔写了:“坚辞隆仪,只是和多年未见面之老友叙
叙’,可见邀约的并不止咱六合门师兄弟四人了。”
  楚玉祥心中暗道:“原来他们是‘六合四杰’,自己曾听义父说过,六合四杰老大是掌
门人徐子常,老二是董友纶、老三全遵义、老四是女的叫吴燕娘,果然是他们四个人了,他
们说的裴老哥,会不会就是北峡山裴家堡的裴三省呢?”
  只听女的(老四吴燕娘)说道:“除了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和裴堡主有旧,小妹和
他只有数面之缘,他连小妹也邀请了,由此类推,大江南北的知名之士,只怕全在他邀请之
内了。”
  清朗的声音(老二董友纶)笑道:“他邀了愚兄等三人,自然非邀请四妹不可。”
  “唉!”老大徐子常忽然轻轻叹了口气道:“六合淮扬三门派,太湖东海两面旗,江湖
上把咱们江苏境内五大宗派,编成了这两句辙儿,如今东海闻老哥这一门,竟然在一日之
间,烟消云散,说来当真良可慨叹!”
  他说的这两句话,“六合淮扬三门派”,是指六合门、淮扬派、和鹰爪门,下旬“太湖
东海两面旗”,太湖帮本是反清复明的组织,乃是义旗,后来屡遭挫折,老一辈的人凋零已
尽,如今的太湖帮,已是一个普通江湖帮会而已,东海门是以东海镖局起家,两面旗的另一
面,指的是镖旗而言,这是江苏境内的五个门派。
  楚王祥听他提到义父,尽头不觉一黯,但却暗暗咬牙切齿的道:“我一定要重振东海
门,谁说东海门烟消云散了?”
  只听吴燕娘道:“东海闻老镖头这件事,江湖上传说纷纭,大师兄可曾听到什么吗?”
  “没有。”徐子常道:“江湖上不外恩仇二字,闻老哥开的是镖局,难免和黑道中人结
怨,听说鹰爪门追查了几个月,依然一点眉目也没有。”
  楚玉祥暗暗哦了一声,忖道:“义母是鹰爪门的人,她老人家遭了毒手,鹰爪门自然要
追查真相了。”
  心中想着,举杯喝去,原来杯中已经没有酒了,这就取过锡罐,斟了一杯酒,再回头看
去,左桌上那个蓝衫书生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失去交臂,心中不禁有些怅惘,一时再也无心
喝酒,要跑堂的去下一碗面来,匆匆吃毕,也就会帐下楼,回转客店。
  一宿无话,第二天继续上路,他一路西行,经高林桥、白石山,渐渐接近北峡山,路上
不时可以遇上骑着牲口赶路的武林中人,敢情都是赶去裴家堡,正好遇上裴三省六十大
寿.该不该带一份寿礼去呢?但这一带所经之处,只是些山间村落,临时也买不到什么东
西.再说赶去祝筹的人,都是一方大豪,寿礼决不会菲薄,自己是厉神君门下,送得太寒
酸,岂不辱没了师父的名头,倒不如不送的好,何况自己本来就不知他做寿,只是凑巧遇上
而已。”
  这一想,心头也就坦然了。
  裴家堡座落在北峡山南麓,是一座气派极大的庄院.前面有一大片草坪,正面一排九间
门楼,大门前蹲着一对比人还高的白石狮子,雕刻精细.栩栩如生。
  今天离裴家老爷子生日,还有三天,但因各地友好,已经纷纷赶来,是以两扇黑漆大门
一早就敞开着,石阶上站着两名身穿青布长衫的汉子,衣襟上虽没挂上“迎宾”红绸条,
(还不到正日)但却是职司迎宾的人。
  阶下两边也有着七八个人,那是专门招呼来宾、马匹、车辆的人。
  楚玉祥是骑马来的。林大祥绸布庄是镇江城里首屈一指的大字号,饲养的马匹当然不会
是赢马,何况这匹刺红马又是从中挑选出来的最好的一匹,虽非龙驹,却也毛色光润,神骏
非凡,加上楚玉祥人如临风玉树,衣衫光鲜,腰悬一柄松纹剑,当真人如珠玉马如龙,风度
翩翩,丰仪照人,一看就知是大有来历的人。
  站在石阶上的两名迎宾汉子自然老远就看到了,没等楚玉祥驰近,就一齐趋下阶来迎
接,另一名专司马匹的汉子,也同时跟在两人身后,趋了过来。
  楚玉祥看到有人迎出,赶忙下马,早有一名汉子趋上两步,拢住了马头,恭敬的道:
“公子爷马匹交给小的好了。”
  楚王祥含笑点头,说了声:“多谢。”
  两名辽宾才迎着拱手道:“公子宠临,请到里面奉茶。”
  楚玉祥连忙抱拳还礼道:“在下楚玉祥,是拜访裴老爷子来的,请二位代在下通报一
声。”
  左边迎宾汉子陪笑道:“楚公子请到里面奉茶,自有敝庄管事接待,楚公子要见老爷
子,和管事说好了。”
  当下就由右首一人走在前面领路,陪同楚玉祥进入大门,楚玉祥目光一动,就看到二门
外对面左首一排长廓,三间敞轩;贴着一张大红纸条,上写“收礼处”三字,正有几个人在
那里等着送上寿礼,自己没带礼.当然不用过去。
  二门前,两边也站着两三个穿青衣长衫的青年,年纪都不过是二十五六岁,想必是裴老
爷子的门人弟子了。
  领着楚玉祥进来的汉子走进二门,朝站着的一人低低说了两句,然后回身抱抱拳道:
“楚公子要见老爷子,请随在下来。”
  楚玉祥心中暗道:“看来这位裴三省倒是气派得很!”一面拱手道:“兄台请。”
  那青年转身领着楚玉祥进入二门,然后从长廓转入东首一座偏院,这里一排三间,像是
一座较小的客厅。
  那青年领着楚玉祥进入客厅,就抱抱拳道:“楚公子请坐,在下告退。”
  楚玉祥还礼道:“兄台请。”
  青年退出不久,一名青年使女托银盘,端着一盏茶送上,轻启樱唇,娇声道:“公子请
用茶。”
  青衣使女退下之后,接着只听履声囊囊,从门外走进一个中等身材的老者,此人脸型瘦
削,三角眉,眼细如缝,颏下疏明朗朗的花白胡须,身穿一件香灰色长衫,一手拈着几茎胡
子,缓步跨入,才朝楚玉祥含笑抱拳道:“这位是楚公子了……”
  这人个子不大,但架子却不小。
  楚玉祥连忙站起身,拱手道。“在下楚玉祥,你老人家就是裴老爷子了?”
  “啊,呵呵!”
  中等身材老者呵呵一笑,说道:“楚公子快快请坐,在下陆公车,实为裴府总管,听说
楚公子要见敝上,在下先来请教一声,才好向敝上回报。”
  楚玉祥心头微感不快,暗道:“裴三省好大的架子!”
  一面抱拳道:“原来是陆总管,在下失敬。”
  陆公车身为裴家堡总管,自然见多识广,那会看不出来?瘦削脸上堆起笑容,歉然道:
“楚公子请原谅,这几天是敞上花甲子寿诞,各地赶来祝寿的宾客较多,如果—一都由敝上
亲自接待,就不堪疲累了,因此凡是敞上要见的来宾。均先由在下接待,问清楚了,再行禀
报敝上,如在平时,宾客不多,就不用这样麻烦了,这一点务清楚公子多多原谅。”
  楚玉祥心想:他说的也是实情,这就含笑道:“陆总管好说,原来近日是裴老爷子花甲
寿诞,在下事前并不知道,这不是太失礼了么?”
  “楚公子快驾光临.已使敝堡增光不少,何必拘于俗礼?”
  现在陆公车已经知道这位楚公子不是祝寿来的,一面陪笑道:“在下看得出来.楚公子
丰采迥异常人,自然是大有来历的的人,不知尊师是那一门派的前辈高人?”
  这话.不过是奉献承语,但问的却是楚王祥师门来历,说得极为技巧。
  楚玉祥道:“家师不在各大门派之中.在下此次乃是奉家师之命来见裴老爷子的,至于
家师是谁,在下要见了裴老爷子才能说,这点,要请陆总管原谅。”
  陆公车微微攒了下眉.脸有难色,说道:“楚公子说的是,只是在下不过是老爷子手下
一名管事,老爷子如何吩咐,在下就得如何做,在下当然看得出来,楚公子是一位大有来历
的人,但楚公子不肯说出尊师是谁,在下就无法向老爷子回报了。”
  楚玉祥淡淡一笑道:“陆总管不用为难,你只要告诉裴老爷子,家师有一柄剑存放在他
这里,在下是奉家师之命,前来取剑的,他自会知道。”
  陆公车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好吧,在下就把楚公子这几句话回报禀上,楚公子那就
请稍候了。”
  说完,起身往外行去。
  楚玉祥也看得出来,这位陆总管在蓑衣堡中,权势不小他因自己不肯告诉他师父是谁,
面有不豫之色。心中也不觉有气,暗暗哼道:“我师父是什么人,凭你区区一个裴家堡总
管,也配听他老人家的名号?”
  陆公车走了没多一会,只听廓间传来了阵急促轻快而又杂沓的脚步声,楚王祥听得出
来,这一行人至少有三个人。
  接着只听陆公车的声音在阶下叫道:“楚公子,敝上来了。”
  楚玉祥一怔,急忙起身迎出,只见一个身穿古铜团花长袍的老首已经一步跨进厅来,朝
楚玉祥连连拱手道:“楚公子远来,老朽事前一无所知,有失远迎,实在深感不安,方才听
陆总管来说,才知楚公子已经光临寒庄,老朽真是不胜荣宠之至。”
  陆公车身为裴家堡总管,堡主裴三省,在江湖上素有三省(苏浙皖)龙头之号、还是昔
年武林盟主黄山万九骏的师弟,声名极盛,方才楚玉祥求见,而且不肯说出师门来历,在陆
公车想来,老爷子一定不会接见,那知自己刚说出他是奉师命前来取剑的。
  这时裴老爷子正好陪同淮扬派掌门人高连升,和刚到的六合四杰在花厅中闲聊,一听楚
公子来了,迅即站了起来,问自己人在那里,就撇下高连升等人,要自己领路,匆匆的赶了
出来。
  陆公车已可想到这楚公子果然是大有来历的人,此时听老爷子的口风,好像这姓楚的公
子来到裴家堡,他感到无上荣宠!
  而且这“荣宠”二字,绝非一般的客套话,而是真正出自内心的话,心中不禁暗暗纳
罕,这楚公子究竟会是什么人?
  楚玉祥这时才看清这位裴老爷子浓眉风眼,脸如重枣,年届花甲,须发全黑,身材高
大,腰杆挺得笔直,是一位威仪颇重的老人。
  这就连忙抱拳道:“裴老爷子好说,在下奉家师之命,趋谒老爷子.方才刚听陆总管
说,近日是裴老爷子花甲子荣庆,在下竟然空手而来,真是失礼,甚感不安。”
  裴三省也在这一瞬间看清了面前这位年轻人丰神俊朗,宛如光风齐月,心中暗暗点头,
一面大笑道:“楚公子宠临,老朽已经感到无上荣幸,啊,尊师可好?”
  楚玉祥道:“在下临行之前,家师要在下问侯裴老爷子。”
  裴三省连连拱手道:“不敢,不敢,尊师是裴某的大恩人,二十年前,若非尊师经过北
峡山,别说老朽早已成了枯骨,连这片寒庄,只怕也成为一堆瓦砾了。”
  说到这里,回头道:“允文,快来见过楚公子。”
  他身后随侍着一名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应声走出,神色恭敬的朝楚玉祥抱拳一礼,说
道:“裴允文见过楚公子。”
  裴三省含笑道:“他是老朽犬子。”
  楚玉祥连忙还礼道:“原来是裴兄。”
  裴三省道:“楚公子这称呼,犬子万万不敢当,尊师在武林中辈份极高,放眼天下,已
没有人敢和他老人家平称了,公子是他老人家的传人,岂可降低了身份?你叫他名字,已经
很客气了。”
  陆公车越听越惊奇,这位楚公子的师父竟是如此崇高的身份,这会是谁呢?
  楚玉祥含笑道:“裴老爷子太客气了,在下初出江湖,年轻识浅,怎敢托大,在下和裴
兄如论年纪,只怕还要小上几岁呢,江湖上有各交各的这句话,老爷子不用再客气了。”
  裴三省晚年得子,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当然愿意自己儿子和楚玉祥结交,能和这样一个
有此硬靠山的年轻人做朋友,一生就不会有人敢正眼看你了。
  天下父母,谁都希望他的子女一生平安无事,迎凶化吉,他一手摸着长须,呵呵笑道:
“允文,你能交上楚公子这样的朋友,为父就可以放心了。”
  一面含笑朝楚玉祥道:“这里不是谈话之所,楚公子请到老朽书房里奉茶。”一手拉着
楚玉祥,举步朝外行去。
  陆公车忙着道:“堡主,属下告退了。”
  裴三省点头道:“也好,这两天外面事情忙,你就去照顾一下!”
  陆公车应了一声,转身退出,裴三省携着楚玉祥的手,来至书房,分宾主落坐,一名青
衣使女送上香茗。
  裴三省朝裴允文道:“允文,高掌门人,徐掌门人都在厅里,你代为父去陪陪他们。”
  裴允文答应了一声,朝楚王祥拱拱手退了出去。
  裴三省过去掩上了书房门,回身说道:“楚公子奉尊师之命,前来取回尊师昔年寄存老
朽这里的宝剑,不知临行之时,可有什么交代?”
  楚王祥想到绿袍老人交给自己的一块紫红竹牌,这就伸手从怀中取了出来,双手递到,
说道:“家师曾把昔年信物,赐与在下,要在下持此信物,向老爷子取回寄存长剑,请老爷
子过目。”
  裴三省双手接过,只看了一眼,就连连点头,把竹牌还到楚玉祥手上,说道:“楚公子
快清收好了,这一点还要公子原有,因为神君此剑,不但是一件神兵利器,而且是神君昔年
随身之物,非同小可,老朽不得不慎重处事。”
  楚玉祥把竹牌贴身藏好,一面说道:“老爷子这是应该的,家师也吩咐在下,持此信
物,向老爷子取剑的。”
  裴三省没有说话,转身走到东首一排书橱前面,打开橱门,取出两函书籍,摸索了一
会,然后从书橱后面推开一扇小门,原来那壁间还有一道暗格,里面存放的自然是极贵重的
东西。
  楚玉祥不好去看,自顾自取起茶盏,低头喝了口茶。
  裴三省从壁橱中取出一个圆形的黄布小包,推上小门,放好了两函书籍,捧着黄布小
包,回身坐下,双手在膝上打开黄布包袱,里面是一条盘成数圈,用青色丝线结成的缕花丝
条,(束腰带)一面抬目说道:“这就是神君寄放在老朽这里的寒螭剑了.它不用之时,可
以当腰带束在腰间,用时只须轻轻一按,剑就可以出鞘,这柄长剑据说是万年寒铁所铸,十
分柔软,但它却是斩金截铁的宝剑,就是剑鞘,里层是绿鲨皮,外面这一层却是天蚕丝织成
的,不畏刀剑水火,也可以说是一件难得的宝物,楚公子请看。”
  随着话声,站了起来,右手拇指一按,但听铮的一声轻响,他手中立时多了一柄宽才两
指,宛如汛秋水的软剑,寒芒流动,数尺之内,已可感到有一股逼人的森寒剑气!
  裴三省迅快还剑入鞘.才双手递过,说道:“楚公子把剑收了,你就束在腰间好了,这
样取用之时,就方便得多。”
  楚玉祥说了声:“多谢。”
  双手接过,然后依言先把自己的束腰带解下,把寒螭剑当作束腰带束好,又挂上了松纹
剑。(这柄松纹剑是另一个师父祖半仙送给他的。)
  裴三省笑道:“这是尊师之物,楚公子怎么谢起老朽来了?”
  他起身去打开书房门,接着说道:“说起来一这柄剑在寒庄已经待了二十年了。二十年
前,老朽无意之间,伤了厉山双凶的徒儿,厉山双凶夫妇两人一向凶名久著,即使平日遇上
了,也无理可喻,老朽伤了他们徒儿,那还得了?赶上门来向老朽问罪,正好遇上尊师路
过.把两人训斥了一顿.厉山双凶心虽不甘.但当着尊师也不敢发作,悻悻而去,尊师就留
下了这宝剑,曾说:如果他们胆敢再来寻仇,要老朽把这柄剑挂到大门上,就可无事,这二
十年来,幸仗尊师神威,一向平安无事,老朽一家能有今天,都是神君所赐,这份大德,老
朽这一生真是报答不尽……”
  说到这里,目注楚玉祥又道:“楚公子年纪不大,但神莹气朗,大概已得神君真传,前
途未可限量,老朽只有一子一女,犬子允文,楚公子已经见过,小女碗兰,今年才十八岁,
以后还要楚公子多多照顾。”
  楚玉祥道:“裴老爷子夸奖,在下如何敢当?”
  裴三省大笑道:“楚公子,这老爷子三字,老朽不敢当,如蒙不弃,就称老朽一声老哥
哥就够了。”
  楚玉祥道:“裴老爷子德隆望重,年岁比在下大得多,老哥哥的称呼,在下不敢应命,
承蒙老爷子不弃,在下就称你一声老叔好了。”
  “哈哈!”裴三省听得十分高兴,点头道:“老朽虽然痴长你几岁,本来这老叔二字,
也万不敢当,既然公子不肯称呼我老哥哥,这样也好,老叔就老叔吧!”
  楚玉祥起身作了个长揖说道:“老叔请受小侄一拜。”
  裴三省一把拉住,笑道:“咱们口头叫叫就好,哈哈,老侄台,老叔有你这样一个侄
子,真可慰我老怀了。”
  接着问道:“老侄令尊堂康健纳福吧?”
  楚玉祥听他问到父母,不禁神色一黯,说道:“不瞒老叔说,在下从小是义父义母抚养
长大的,在下除了只知姓楚,连生身父母是谁,至今犹身世未明。”
  “啊!”裴三省颇感意外,口中啊了一声.问道:“老侄台的义父是谁?”
  楚玉祥道:“先义父姓闻.讳天声……”
  裴三省惊啊道:“东海门闻掌门人?”
  楚玉祥不觉含泪点了点头。
  裴三省惊奇的道:“半年前掌门人贤伉俪遇难,老侄台不在场么?”
  如果楚玉祥在场,他师父是江湖上闻名丧胆的历神君,天底下还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敢动东海门一草一木?
  楚王祥道:“那时小侄还没有拜师.先义父母遇害之时.小侄也身负重伤,幸蒙恩师救
援……”
  当下就把自己被绿袍老人所救,醒来之时.已在船上,一直说到恩师把自己送到昆仑、
另拜祖半仙为师,简扼的说了一遍。
  裴三省喜道:“老侄还有这番奇遇,不但蒙神君收列门墙,连从不收俗家弟子的全真教
祖道长也破例收录,真是可喜可贺,只是老侄怎么只在两位号称当世奇人的门下,只学了七
个月时间呢?”
  练武的人,通常称武功为功夫。功夫、就是工夫,要练好功夫,就要工夫深,七月时
间,能练到什么?裴家三省练武数十年,自然深知武功绝不可能速成;但这话他没说出口,
只是深为楚玉祥惋惜,人家要想求一位名师都求不到,你有这好的机缘.两处一共只耽了七
个月。
  楚玉祥道:“两位恩师都说够了。”
  裴三省听他这么说法,心想这两位当世奇人也许另有缘故,这就点点头道:“总而言
之,老侄因祸得福,这是莫大的福缘。”
  他只好这么说,心里还是有替这位老侄台暗暗可惜。
  就在此时,只听门外有人清脆的叫了声:“爹!”一条红影像一阵风般奔了进来,口中
还在咭咭格格的说道:“鹰爪门的阮叔叔来了,爹给女儿说一声,女儿跟他学大小擒拿好不
好嘛……”
  话声未落,人已掠进书房,才看到书房里还有一位客人!而且还是一位俊美少年,不由
得脚下一停。
  那是一个穿梅红衫子的姑娘家,一张白里透红的苹果脸,两条又弯又细的柳叶眉,配着
一双灵活的大眼睛,和红菱般的嘴唇,额前还覆了一排刘海,一头青丝,梳成两条乌油油的
长辫,分别垂在鼓腾腾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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