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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东方第一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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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敌压境之际,本该稍尽棉薄,说什么也不应该在此时抽身而退,但这位小兄弟乃是厉神君
的唯一传人,身边携有昔年神君竹符令,见令如见神君,老朽兄弟不敢抗命,只好就此退
出,情非得已,务请石姥见谅了。”
说完,四人飘然往外行去。
东门奇暗暗喘了口气,商山四友成名在五十年前,武功橘异,真要动起手来,自己和三
手真人一对一还不至落败。但也毫无胜算把握,他们居然只索看了厉神君的令牌,就不战而
退。
不错,厉神君昔年曾是黑道盟主,见令如见神君,原来他们还是神君昔年的属下!
胡咎看得不觉怔住了,商山四友是石母宫的四大护法,平日视若上宾,这时竟然不别而
去!
蛇母走了,商山四友也走了,剩下来只有石母门下两个黑衣女子邵若飞(玄女宫宫主)
和她师妹韦若云、(二十七八岁)柳七娘、铁九妹、另外还有一个黑衣老婆子、(玄女宫的
右护法)总管胡咎等几个人,声势就大减弱了。
这时半山腰上的火势,已经烧红了半片天,照得这座校武厅中满是红光。
东门奇道:“李道兄,咱们出去瞧瞧!”
三手真人道:“且慢,贫道要把姓邵的妖女拿下来。”
邵若飞听得大怒,锵的一声抽出剑来,喝道:“李静虚,你以为姑娘怕了你了?”
三手真人沉哼道:“你怕也好,不怕也好,贫道立誓要为我师弟报仇,你不交出杀害我
师弟的凶手,贫道就要把你带走。”
柳七娘格的一声娇笑,说道:“邵宫主正想把你留下呢!”
楚玉祥因自己练成“纯阳玄功”,不畏剧毒,他看柳七娘笑盈盈的走出,立即迎了上
去,喝道:“柳七娘,你在大市酒馆下毒,在下正要找你。”
柳七娘媚眼一瞟,晴了一声道:“你要找我,难道你不怕毒吗?”
楚玉祥道:“你试试就知道了。”
柳七娘以中掩嘴,轻笑道:“天底下那有不怕毒的人?”
就在此时。楚玉祥突听耳边传来一个女子焦急声音道:“楚玉祥,我师姐手帕上有花粉
毒,快些摒住呼吸后退,只要闻上一丝香气,就会中毒昏迷……”
楚玉祥听得奇怪,举目看去,只见柳七娘的师妹钱九妹站在柳七娘身后,一只焦的的目
光朝自己投来。
他不但并未摒住呼吸。反而朗朗一笑道:“多谢姑娘,看来你的花粉毒也不过如此。”
他这句“多谢姑娘”目光朝钱九妹投去,自然也是向钱九妹说的了,下面一句,才是朝
柳七娘说的。
这话只有钱九妹听得懂,双颊登时红了起来。
这话听到柳七娘耳中。这句“多谢姑娘”,自然是指她在说话之时偷使“花粉毒”了,
不觉格格笑道,“看来倒使我真的有些相信你不怕毒了!”
话未说完,左手倏扬,把手中一方香喷喷的绣花帕儿猛地朝楚玉祥迎面掷来。就在左手
绣帕掷出之际,身形随着一个轻旋,右手五指齐弹,同时弹出几缕粉红色的细未,迅速散
开。
那几缕粉红细未,本来就是肉眼难见,一经散开,更消散得无形无踪。
楚玉祥耳边又听到那少女声音叫道:“我师姐使出蚀骨散来了,你还不快退?”
楚玉祥双眉陡轩,大喝一声,右手一掌朝前推出。
这一掌他含愤出手,“纯阳玄功”像狂潮般涌出,轰然有声,别说飞来的绣花帕了,连
整座大厅上的空气,都像百川沥海一样跟着朝前流去,这份声势委实非同小可!
柳七娘“啊”声都没出口,一个人往后一仰,平空飞出去一丈开外,砰然一声撞到右首
墙壁之上,再跌坐下去,人已昏了过去。
连站立得和她稍近的钱九妹和一个黑衣老婆子(玄女宫右护法)闪避不及,也被一股炽
热的无形劲气推出去了数尺来远,前面两排四五把紫擅雕花椅几,也被这二记掌风击得笋头
脱散,倒坍一地。
这一掌直看得东门奇和三手真人都不禁为之一怔。石母手下的邵若飞、韦若云不禁变了
脸色,她们怎么也不相信楚玉祥这点年纪,竟有如此高绝的武功。
钱九妹早已俯下身去,低头一瞧,只见师姐脸如金纸,双目紧闭。嘴角血迹殷然,不但
昏死过去,而且气若游丝!
她方才只是替楚玉祥担心,因为她深知师姐使毒的本领已得师父十之六七,只要她一举
手,敌人再多,也会像放竹排一般的倒下去。但怎知楚玉祥这一掌竟有这么厉害,把师姐震
得昏死过去。她心头又急又怕,猛地抬起头来,且含泪光朝楚玉祥含怒道:“你把我师姐震
死了!”
楚玉祥也不禁为之一呆,这一掌的威力之强,连他自己也大出意外,眼看钱九妹那份焦
急模样,心中更觉歉疚,急忙探手入怀,取出药瓶,倾了一颗祖师父的治伤救死丹,递了过
去,说道:“钱姑娘,真对不起,在下一时留手不住,误伤了令师姐,这颗治伤救死丹,只
要有一口气在,多重的伤势都可以治得好,你快给令师姐纳人口中,自会随津化下的。”
钱九妹听说丹药有这么灵效,急忙伸手接过,说了声:“谢谢你。”
就把药九纳入柳七娘口中。
裴畹兰披披嘴道:“楚大哥也真是的,这种人还用得着给她治伤药丸?”
英无双道:“大哥不是说一时留手不住吗,大概原本不想打死她的,所以会给她伤药
了。”
现在,邵若飞和她师妹韦若云、黑衣老婆子、总管胡咎以及八名绿衣少女一窝蜂般退出
大厅。
东门奇、三手真人和丁盛,楚玉祥等人跟着退出校武厅。
三手真人就仗剑朝邵若飞逼去,喝道:“姓鄂的妖女,你给我站住!”
邵若飞眼看石母宫付之一炬,师尊和终南五剑缠斗未休,胜败极难预测,(她本来认为
师尊是天下唯一的高手,但如今落在终南五剑的剑阵之中,一直没有获胜的机会,她对师尊
信心也开始动摇了)三手真人这一逼近,不由急怒交迸,口中一声清叱:“我和你拼了。”
手中长剑一抖,陡然迎面刺出。
三手真人哪会把她放在眼里?朗朗一笑,连剑也未拔,左手拂尘一挥,往剑上卷去,一
蓬马尾居然嘶然有声,千百细丝有如匹练一般,卷了过去。
邵若飞急急向左闪出,人如逆水游鱼,长剑连刺带劈,朝三手真人右侧攻入。她不愧是
石母门下的大弟子,这一连七剑,几乎形同拼命,周身剑光镣绕,宛如一片流霞,煞是凌
厉!
三手真人和一个后辈动手,自然不屑用剑,只是左手挥洒,挥起拂尘应敌,双方瞬息之
间,已各自互攻了十数招之多。
就在一片剑光拂影之中。响起邵若飞一声惊呼,手中长剑已被三手真人拂尘紧紧缠住。
邵若飞自然不肯放弃长剑,急忙用力往后一抽,试想你长剑已被三手真人缠住,哪里还
容你抽得回去?
就在此时,三手真人执拂左手突然往里缩入。这一缩,就把邵若飞一个人往前拉近了两
尺光景,他左手突然缩短,右手却随着暴长,手指连弹,一下点了邵若飞七八处穴道,口中
发出朗朗大笑,一把把邪若飞提了过去。
站在邵若飞身后的韦若云和黑衣婆子睹状大惊。双双急掠出来。
丁盛左手一抬,朝赵雷、钱电二人打了个手势,二人立即大踏步迎出。
赵雷洪笑一声,双锏一摆,喝道:“小丫头,你可是要找人动手吗?”
韦若云气红了脸,怒声道。“你要找死就来吧!”手中长剑疾刺而出。
赵雷嘿道:“就算赵老大找死,也不会死在你丫头剑下。”
双锏倏分,左锏硬挡剑势,右锏疾发,刺向对方肩窝。
钱电手中提着一双流星槌,挡在黑衣老婆子面前,冷然道:“你这婆子看来年纪不小
了,把命送在石母岭,实在划不来,钱某放你一条生路,你去吧!”
他这话是存心气气黑衣老婆子的,她当然不会被钱电这两句话吓退,是以口中虽然说
着,可没丝毫大意。
黑衣老婆子果然被他激怒,厉笑一声道,“好个狂徒,吃老婆子一杖!”
右手铁杖呼的一声直捣过来。
钱电横跨一步,喝道:“钱某从不和无名之辈动手,你先亮个万儿让钱某听听,再动手
不迟。”
这话把黑衣老婆子气得自发飞扬,冷声道:“老婆子是玄女宫右护法原大娘。”
钱电大笑道:“玄女宫早已被火烧了,连宫主都已拿下,哪里还有什么右护法?你是石
婆子手下的那两个老丫头对不?”
玄女宫两个护法,左护法田婆子已被楚玉祥施展“纯阳玄功”破去一身武功。
这两个老婆子确是昔年侍候石母的丫头,但几十年来,大家都尊她们“田婆婆”、“原
婆婆”,钱电这声“老丫头”,自然听得她勃然大怒,厉喝一声:“你是找死!”铁杖压顶
般劈出。
钱电大声道:“我叫你老丫头有什么不对?难道你不是石婆子的丫头?钱二爷和一个老
丫头动手,真是辱没了我钱二爷的身份。”
他口中虽然说着。事实上可没敢小觑了她。因为原大娘是石母昔年的贴身丫头,一身武
功出自石母,如论功力,还远在邵若飞、韦若云之上。他身形闪动,手中两颗流星槌早已相
继打出。
两对四人眨眼之间.就打得十分激烈。韦若云剑势飞洒。寒芒到处流动,在江湖上已可
算得上是使剑好手,再加上石母的名头,走遍天下。应该没有人敢轻易招惹的了!
但今晚遇上的是赵雷,太湖龙王敖湖主的八卫之首,武功之高,足可列入江湖一流高手
的名单之中,如果他们武功较差,敖湖主怎会要四人追随楚玉祥?这就明明含有协助楚玉祥
闯荡江湖之意。
赵雷这一展开双铜,宛如两团雷电;倏合倏分,只一二十回合,就把韦若云的攻势压了
下去。
钱电和黑衣老婆子原大娘这一对,拼斗的更是激烈。原大娘一支铁杖虎虎生风,矫捷沉
猛,她是拼上了老命。
钱电两枚流星槌忽长忽短,忽左忽右,乘隙蹈暇,运转如飞,变化繁多,打到急处,但
见漫天都是槌影,大有使人封也不是,磕也不是之感,虽然两人还没分出胜负来,但显然是
钱电已经略占上风!
就在此时,突听一个深沉而略带沙哑的老妇声音喝道:“好畦,什么人胆敢到石母岭来
撒野,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白石牌坊下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身形略见佝偻的自发青衣老婆子,手
中拄一支高出她半个头的朱红漆鸠头杖,眨着一双在黑夜中绿阴阴发光的三角眼,一下落到
终南五剑的“五方剑阵”之中,忽然呷呷笑道:“老大姐何必和他们纠缠?还是由老妹子把
他们收拾就好!”
口中说着,举步缓缓朝剑阵走去。
东门奇乍观此人,不禁一怔,低声道:“会是毒母谬寡妇,李道兄,终南五剑阵势虽然
厉害,只怕无法御毒,咱们准备救人!”
这边话声方落,毒母已经哈哈笑了起来:“五个老儿,倒也!倒也!”
终南五剑竭尽所能,堪堪把石母困在剑阵之中,双方差不多已打出二三百招,虽把石母
困住,但依然无法占到上风。
这对石母来说,已是数十年来从不曾遇上过的劲敌,白发飘飞,一支龙头杖从横开阖左
冲右突,兀是无法冲出剑阵。
一张老脸都已气得通红,一支支杖影,就像她全身上下长出来的十七八条长脚,一个人
远远看去,几乎像一只大蜘蛛一般!
在激战中的六人,剑杖交击,不时响起当当金铁狂鸣,当然不会听到场外毒母谬寡妇说
的“倒也、倒也”四字,但毒母这四个字就像巫术一般,话声出口,终南五剑竟然如响斯
应,奉命唯谨,不约而同一个倒栽葱跌了下去,扑倒地上,再也没有挣扎一下。
石母目光一抬,看到谬寡妇,点头道:“很好!”
举起龙头杖,猛向终南五剑为首老者当头劈落!
这是她气疯了心,若要换在平时,终南五剑已中毒倒地,绝不会再补上一杖。
但就在她龙头杖臂落之际,突然面前微风一飒,紧接着“当”的一声金铁狂鸣,她劈落
的龙头杖已被人家长剑架住。在她面前已经多了四个人。
架住石母龙头的是三手真人,他左边是空着双手的东门奇,右边是楚玉祥,另一个则是
东方英。楚玉祥已把祖师父的辟毒丹交给了东方英,要她去喂终南五剑解药。
石母看清架住她龙头杖的竟是三手真人,不觉怒声道:“李静虚,原来你们约齐了来
的。”
三手真人大笑道:“错了,贫道和终南五剑素不相识,他们找你报昔年残臂之耻,贫道
只是希望你交出杀害我师弟的凶手,虽然同是找你,各有各的梁子,贫道何用和他们约齐了
同来?贫道只因找你石母报仇,应该各凭武功取胜,他们已经中毒,你还要补上一杖,难道
不怕传出江湖,有损你石母的名头吗?”
石母狞厉的道:“今晚上石母岭来的人,一个也别想活着下山,还有什么人会把今晚之
事传出江湖?”
龙头杖一抬,呼的一杖迎面劈了过来。
三手真人剑拂交叉,一下架住了她的杖势,说道:“石母,你门下玄女宫主鄂若飞已为
贫道擒下,贫道要的只是真凶,你只要交出真凶,贫道立时可以释放邵若飞……”
“你只管把她杀了。”
石母气呼呼的道:“要老身交出凶手也并不是难事,只要你能胜得我手中龙头杖就
好。”
“哈哈!”三手真人大笑道:“胜你何难?”
石母抬手撤杖,再一抖手,立时幻起五道杖影,交错攻来。
三手真人剑,拂一撒,身形转动,左拂右剑立还颜色,两人这一动上手,杖风、剑光,
拂影,登时像风起云涌般展开。
英无双迅即倾出药丸,正待给终南五剑喂药,毒母倏地欺身过来,口中赤赤笑道:“小
娃儿,你给他们喂什么药丸,给我老婆子女瞧瞧!”
口中说着,人已一下欺到,伸手朝英无双手中药瓶攫来。
英无双身形像轻絮般飘飞开去。
东门奇及时一空而上,拦在毒母面前,干笑道:“凭你毒母嫂寡妇的身份,居然想抢后
辈手中的东西,当真可笑得很。”
毒母一双绿阴阴的眼睛一注,冷声道:“今晚和终南五剑联手,来向石母岭寻衅的,居
然还有你秃狼东门奇!西门飞霜呢?”
东门奇阴恻侧笑道:“老夫一个还不够吗?”
毒母柱着鸠头杖冷森的道:“你们两个一起来最好,否则只怕西门飞霜也要学我老婆子
的样,当寡妇了。”
东门奇沉喝道:“谬寡妇,你除了使毒,老夫想不出你还有什么高招?”
毒母哈哈笑道:“用毒就够了,老婆子只要伸出一根指头。就可叫你东门奇化作一滩黄
水……”
楚玉祥倏地跨上一步,说道:“前辈还是去替李道长掠阵,此人由在下来对付她好
了。”一面以“传音入密”说道,“前辈只管请退,在下不畏奇毒。
东门奇听说他不畏奇毒,不由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道:“好吧!”果然后退了数步。
毒母眼看楚玉祥只是个弱冠少年,他一上来,东门奇果然退了下去,心中暗暗奇怪,东
门奇应该知道自己的厉害,他不会让一个弱冠少年来送死。那么这小子身手莫非比东门奇还
高?”
她心念这一动,一双绿阴阴的眼睛不觉盯着楚玉祥打量起来。
要知毒母以用毒出名。使毒被称为毒母,自然不是寻常之辈,她和蛇母余丐婆,同为石
母的左右手。(方才大厅上首放了三把椅子,石母居中,蛇母居右,左首空着一把椅子,正
是毒母的坐位。)
此时经她这一打量,果然发现这弱冠少年。不但目光如电,肤色晶莹,眉宇之间还隐蕴
紫气,分明身具上乘武功,但看他年龄却又不像,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内功怎么可能会
练到这种境界?
她纵然不信,却也不敢轻视了这年轻人,(这完全是因东门奇是成名多年,出名难惹的
魔头,他居然自动后退,让楚玉祥来对付她,使她不觉有了戒心)这就间道:“小伙子,你
叫什么名字,师父是谁?”
她不问间清楚,不敢贸然出手。
楚玉祥做然道:“在下楚玉祥,至于家师是谁,凭你毒母还不配问。”
“还不配问”,足见他师父果然是大有来头的人,毒母哈哈笑道:“天下还有老婆子不
配问的人吗?”
胡咎接口道:“谬姥,方才柳姑娘就是被他一掌击伤,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什么?”毒母双目一睁,绿光暴射,说道:“七娘伤在他掌下?七娘人呢?”
胡咎道:“回谬姥的话,柳姑娘现在厅中。”
“难怪老婆子来了,不见七娘和九妹的影子!”
毒母嘿然道:“早知如此,老婆子早就把你小子宰了。”
楚玉祥大笑道:“只怕未必。”
毒母大袖一举,挥手道:“小子,你对毒母逞强,那是死定了。”
他号称毒母,挥手之间,自然已使上了毒。
楚玉祥早已运起“纯阳玄功”,嗔目喝道:“毒母,你是否已经使出毒来了?”
毒母大笑道:“老婆子说你死定了,你就已经死定了!”
这话表示她果然已经使出毒来。
楚玉祥凛然道:“在下那也不用和你客气了!”
话声出口,右手陡然朝前劈出,一道无形而炙热的潜力,朝毒母身前涌去。
毒母使出无形奇毒,原以为对方必可及时倒下,那知楚玉祥恍如不觉,反而举掌劈来,
掌风之中含蕴了炙热劲气,势道奇猛,心中暗暗冷笑,“原来你仗练成火门三昧神功一类功
夫,以为可以不惧奇毒,但你岂知不发掌力,还能护体,这掌力一发,无形奇毒正好乘虚而
入!”
心念转动,右手迎着劈出。
毒母除了以用毒出名,但她一身功力却也相当精纯,两股内力乍发,但听蓬然一声,楚
玉祥被震退后了一步。
毒母被震得后退了一步,依然站不住椿,又后退了两步之多,只见她目中绿光大盛,白
发飞动,厉声道:“好小子,果然有你的!”
左手鸠杖往地上一点,一个人突然飞起,疾如鹰隼,朝楚玉祥当头飞扑过来,身在半
空,鸠头杖一抡,那杖上鸠头尖嘴朝楚玉祥脑门啄下,尖嘴中也同时喷出一蓬淡淡的绿烟,
靠罪洒落!
这是肉眼所能看到的,从她鸠杖头上放出,必然是最厉害的剧毒无疑,楚玉祥不敢大
意。口中大喝一声,双手齐发,迎着向空劈出。
这一记他几乎使出了十二成功力,纯阳玄功宛如风起云涌,朝上推展!
一蓬从鸠嘴上喷出的淡淡绿烟.立时四散消失,当头扑来的毒母谬寡妇一个人就像一个
青色的圆球,被楚玉祥掌风震得呼的一声,直飞上去三丈多高,滴溜溜在空中打着滚,斜飞
出去。
就在此时,突听两声惊呼:“师傅……”
两条人影从校武厅冲了出来,那是柳七娘和钱九妹!
正在和三手真人激战的石母,双方打出二三十招,石母杖势凌厉,业已渐占上风,此时
乍睹毒母被楚玉祥掌风震得直飞上去,心头不由大凛,立即舍了三手真人,双足一点,凌空
飞起,风头杖往胁下一挟,双手迅快接住毒母的身子,飘飞地面。
柳七娘、钱九妹双双掠到。
石母放下毒母,只见她双目无光,只是张大喘气,这就间道:“你还能运气吗?”
毒母喘息道:“大……姐,我……一身……功夫……完……完……了……七……娘……
快……喂我……毒灵丹……快。”
柳七娘迅速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倾出三粒乌黑的药丸,纳入师傅口中,锵的一声掣剑
在手,切齿道:“我去和他拼了!”
石母沉喝道:“七娘,你不是此人对手,只管守护住你师父。”
手提风头杖,倏地转过身去,一脸俱是杀机。朝楚玉祥喝道:“姓楚的小子,你亮
剑。”
这时英无双业已把辟毒丹喂了终南五剑,经过一阵工夫,都已清醒,站起身来。三手真
人大笑道:“石母,咱们胜负未分,你怎么去找楚小兄弟了?”
石母狞厉的道:“你们两个一起上好了。”
楚玉祥朝三手真人拱拱手道:“道长且请休息,石母既然向在下挑战,她杀害我义父
母,和在下有不共戴天之仇,在下要凭手中长剑,替义父母报仇。”
“大哥,我和你联手。”
英无双掣出青霓剑。像一朵轻云般飘飞过来,落到楚玉祥的身边。
“住口!”石母气怒已极,风头杖砰然一声砸在青石板上,厉声道:“姓楚的小子听
着,石母一生敢作敢当,但老身必须把话说清楚了,你义父母不是我门下杀害的,江南分
令,也不是我石母门下,你找错人了。老身这样说,并非怕你们寻仇,今晚你一样非死不
可,只是让你死得明白。”
楚玉祥看她说的不像有假,间道:“那么你总知道杀害我义父母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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