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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素手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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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满面的风尘之色,更使人一眼望去,便可知道他们必定是久经江湖的风尘健儿。
  田秀铃却已怒道: “你们拦住我作甚?可是要再打一架不成?”
  仍是锦衣大汉金承信开口道:“不错。”
  白发老人冷冷接口道:“但这次却用不着贤昆仲来动手了。”
  田秀铃扬眉道:“如此说来,是你要动手的了?”
  那虬髯老人早已跃跃欲动,此刻忍不住大喝—声,飞身而出,厉吼道:“有老夫在这里,还用得着我二哥自己动手吗?”
  金承信大声道:“两位都不可动手。”
  虬髯老人瞪起眼睛,亦自大声道:“为什么?”
  金承信道:“各位远道奔波,想必有急事在身,还是不要惹上这场是非的好。”
  虬髯老人嘿嘿笑道:“这倒奇了,你们远自关东而来,难道不是远道奔波,难道不是有急事在身!你为何却能惹上这场是非?”
  金承信叹道:“此人的来历……唉!总之五位还是快快置身事外的好,五位若是惹上了此人,只怕……日后的麻烦便多了。”
  他心中虽然一直将任无心当作南宫世家中人,但口中却一直不愿在这五位老人面前说出,只因他虽然性情粗豪,但毕竟久闯江湖,还有些心机。
  他见到这些老人行踪如此诡异,生怕他们也与南宫世家有些关连,是以说来说去,却也始终不愿提起南宫世家四字。
  那虬髯老人听了他那番言语,神色间更是大怒,道:“你不怕这麻烦,难道老夫便怕了吗?”
  金承信叹道:“俺弟兄本是为了此事而来,凄巧遇着了此人.再者……”
  他语声突地变得十分激昂,接道:“俺兄弟此来,早已抱定必死之心,若不将此事办好.俺兄弟也没打算要回关东的了。”
  虬髯老人更是暴跳如雷,大声道:“到底是什么事?什么人?你越说老夫越糊涂了,你……”
  白发老人目中光芒闪动,摆手截断了虬髯老人的语声.目光凝注金承信,沉声道:“贤昆仲与愚兄弟只怕是为了同一事故而来亦未可知。”
  金承信心头一动,脱口道:“阁下先说说看是什么事?”
  白发老人目光一扫,探手自怀中取出段焦炭,在掌心写了两字,口中沉声道:“阁下不妨也将此行目的写在掌心,看看与老夫写的可是一样……”
  随手将那段焦炭交入金承信手中。
  金承信手持那半截焦炭,迟疑了半响,目光在他兄弟面上缓缓扫动了一遍。
  另六条大汉口中虽未说话,却情不自禁,齐齐点了点头。
  金承信亦自颔首示意,也匆匆在掌心写了两字。
  一步走到白发老人面前,沉声道:“阁下此刻可将掌心之字见示了吗?”
  白发老人微微笑道:“你我不妨同时摊开掌心。”
  两人齐地伸出紧握的拳头,虬髯老人已忍不住凑首过去,道:“快些。”
  话声未了,两只紧握的拳头,已齐地摊开。
  只见一黑一白.一粗一秀,两只手掌之上,写的果然都是南宫两字。
  虬髯老人面色突地大变,目光立刻刀一般的望向微微含笑的任无心身上。
  金承信亦自变色道:“五位也是为了南宫世家而来吗?”
  白发老人颔首作为回答,手指任无心,口中却反问道:“此人可是……”
  金承信截口大声道:“不错!此人便是南宫世家门下。”
  虬髯老人双目暴张,厉声道:“好小子,我还当你是个好人,却不想你竟是南宫世家门下。”
  语声中双臂抬起,十指箕张,威伟的身形,挟带劲风,已当头向任无心扑了过去。
  皓日当空,阳光将他身形映成了一片巨大的黑影.泰山般压向任无心。
  任无心身形一闪,便已自他影中穿过。
  突听身侧有人道:“好快的身法。”
  那矮胖兄弟两人,已左右夹击而来。
  此刻兄弟两人,面上也消失了笑容,出手如电,分击任无心左右双肩,出手部位,当真奇诡迅急,无与伦比。
  而那虬髯老人勒住身形,身形暴转,借势扫出一足,横扫任无心双膝。
  任无心朗声笑道:“好个丐帮五老,竟然也是以多凌少的无耻之辈。”
  朗笑声中.只见他肩头一缩,便已自夹击而来的拳风掌影中冲天而起,衣袂飘飞,双腿微曲,自下望去,宛如翱翔九天的健羽飞鹤一般。
  虬髯老人狂吼一声,便待跟踪而起。
  突听那白发老人叱道:“且慢!”
  一步挡到虬髯老人身前。
  任无心也已飘飘落下地来,向那犹自若无其事,端坐在骡背上的秃顶老叟抱拳笑道:“阁下真沉得住气.那边闹得乌烟瘴气,阁下居然还坐得住。”
  秃顶老叟咧开大嘴,哈哈一笑,道: “老夫的确越来越懒了。”
  任无心道:“此事难道阁下不管吗?”
  秃顶老叟哈哈大笑道:“我兄弟都比我强得多,何用我来多管。老二,还是你来与这位公子谈谈吧,问问他年纪轻轻,怎会知道咱们兄弟的来历,也该问问他究竟是否南宫世家门下?”
  金承信大声道:“还问什么,俺早已看破他的行藏,连他自己都不能否认了。”
  秃顶老叟微微笑道:“但老夫看来,却有些不似,必定要仔细问问。”
  金承信大喝道:“谁说不似?”
  虬髯老人道:“你这厮怎敢对我家大哥如此无理!”
  又待冲过去。
  白发老人自又截住了他, 一面向金承信道:“阁下且莫骤下断论,我大哥轻易不言,言必有中,他说的话,必然有些道理。”
  金承信冷哼一声,喃喃道:“什么道理?”
  但终于还是悻悻然后退了开去。
  任无心也暗暗拦住了田秀铃,口中却笑道:“老一辈江湖人常道:丐帮五老,唯有老大无锋无芒,但在下今日看来,这无锋无芒四字,倒不如改作不露锋芒四字,反而恰当多了。”
  他却不知道这话还是有些错了,这秃顶老人亦非不露锋芒,他只是将自己的锋芒借给了他的兄弟而已。
  只见秃顶老人面上似带微笑,道:“这又怪了,你如此年轻,却偏偏对老一辈江湖人如此熟悉,怪怪怪……老二,还是你陪他谈谈吧!”
  他说来说去,还是要老二去陪他谈谈。
  听来似什么道理都没有说,其实却已在三两句间,提出了问题的症结。
  哪知任无心却似乎偏偏不对别人说话,只找定了他,不等那白发老人过来,任无心便已微微笑道:“在下不但对老一辈江湖人极为熟悉.便是当今武林间事,在下更是了如指掌。”
  他目光环扫一眼,接道:“便以各位来说,在下不但已知道各位此来的目的,还知道各位是为了什么而来的。”
  秃顶老人笑道:“阁下不妨说来听听。”
  任无心微一沉吟,缓缓道:“十九年前,南宫世家第四代少主人,丧生亡命,天下武林,大会洞庭,五老中冷面白眉追风叟欧阳亭欧阳二侠,夜闯洞庭,与当时洞庭大侠九士翁翁平对了三掌后,惹起了洞庭、丐帮两帮的决战君山,五老中三侠、四侠,斐氏昆仲双飞剑,赵五侠独举千斤鼎,洞庭众豪激怒之下,便设计要火焚君山,将丐帮群雄活活烧死在君山绝壑,阁下这时恰巧远在千里塞外,闻得消息,连换十八匹健马,星夜赶回……”
  他喘了口气,立刻接道:“等阁下到了君山时,双方已是两败俱伤之局,阁下二三句话即解决了这千钩一发的危急之局,要洞庭大侠翁平亲率洞庭群豪,恭送丐帮英雄出寨,但丐帮五老回帮之后,也要立刻同时洗手归隐,退出江湖。”
  他滔滔不绝的说到这里,对这事隔一十九年的武林旧事,说得当真是如数家珍一般。
  丐帮五老听他音节锵然地说出了自己往日的英风豪举,面上也不禁现出了又是激动,又是惘然的神色。
  那秃顶老人摇头笑道:“这件事,此刻只怕你比老夫还要记得清楚多了。”
  任无心抱拳一笑,方自接道:“丐帮五老果是信人,洗手归隐后,便绝不过问江湖中事,此番却又突然五骑连袂,同现侠踪,为的自然是一件有关丐帮生死存亡的大事。”
  秃顶老人又微笑道:“是什么事呢?”
  任无心道:“蛇神康祖。”
  秃顶老人面上笑容突敛,道:“你还知道多少呢?”
  任无心缓缓道:“十九年前,蛇神康祖为了行为失检.反被师弟接掌了丐帮门户,十九年来,此事他一直耿耿在心,直到十九年后,他才报复出来。”
  丐帮五老面上也已都不再带有微笑,关东七鞭听了这件武林秘辛.也都不禁为之动容。
  只听任无心接道: “自从去年丐帮帮主突然宣称身患重病.将丐帮十五大弟子全部都召回总坛后,江湖中便无人再见过这位凌帮主的侠踪,别人只道是他患病未愈.其实……”
  他突地缓缓语声,缓缓转动目光。
  只见丐帮五老面沉如水,俱在凝神而听。
  破云七鞭神情更是激动,金承信已忍不住脱口问道:“其实怎么样?”
  任无心轻叹一声,一字字缓缓道:“其实他早巳死了!”
  破云七鞭身子一震,齐地脱口惊呼出来。
  要知丐帮在武林中不但历史悠久,声势显赫,丐帮弟子的足迹,更已遍布于江湖每一角落之中,这些弟子纵或武功不甚高强,但彼此照应,声息互闻。在武林实有一种不容忽视的潜伏力量。
  而此刻丐帮帮主竟已亡故,此等重大的消息,江湖中竟会无人知道,破云七鞭纵然来自关东,也禁不住心头惊讶。
  那虬髯老人更是变色厉叱道:“这是本帮中的隐秘,你怎会知道?”
  任无心喟然一叹,自管接口说道:“远在丐帮总坛未曾发出召回十五弟子之命以前,凌帮主便已死在那蛇神康祖的手中,是以总坛才星夜召回十五大弟子,共谋善后。经过了一番周密而慎重的计议,才决定未将那凶手康祖擒回总坛正以门规之前,绝不将凌帮主的死讯公诸天下。”
  他语声微微一顿,方自长叹接道:“但这时,蛇神康祖早已不知所终,丐帮弟子虽然遍布天下,一时间竟也寻不着他的下落,十五弟子束手无策,只有夜上天目绝顶、寒涧岩、清音洞,丐帮五老的隐居处,向五老禀告了此事,苦求五老下山,江湖中这才又能见到丐帮五老的侠踪。”
  虬髯老人双目圆睁,大喝道:“怪了,怪了,你难道在一旁看到了吗?”
  那白发老人冷面白眉追风叟欧阳亭面色凝重,沉声问道:“五弟休要插口,听他说下去。”
  任无心道:“怎奈丐帮五老武功虽高,却终无未卜先知之能,虽然下山回丐帮总坛,但还是查不出那蛇神康祖的下落,这时若非白大先生与欧阳二侠又在暗中挑起重担,丐帮中数千弟子只怕早已成了群龙无首的局面,而丐帮总坛始终不将凌帮主的死讯传出,便也是生怕凶手未逮,若将消息传出,不但要惊动江湖,更难免会使丐帮弟子的军心涣散。”
  虬髯老人目定口呆,捋髯暗惊,忖道:“怎地我大哥的心意也被他知道了?”
  只听任无心缓缓接道:“直到月余之前,丐帮总坛,才突地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才知道蛇神康祖竟已投入了南宫世家中的七十二地煞之中,丐帮五老震惊之下,这才一面飞柬洞庭,向九士翁翁干的继承人翁奇解释破誓复出的原因,一面束装就道,追查叛徒。”
  他长长叹了口气,目光凝注五老,缓缓接道:“这就是各位为何会来到此地的原因,在下斗胆说出,不知可说的对吗?”
  虬髯老人虽然神情激动,但似乎亦因关系重大,是以忍住不敢说话。
  那矮胖老人斐氏昆仲, 目光望着秃顶老叟白大先生,白大先生的目光.却望着欧阳亭。
  欧阳亭白眉紧皱,一字字缓缓道:“此事你怎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任无心沉声道:“在下不但知道此事,还知道破云七鞭赶来此间.想必是为了他们的世交好友唐通亦被南宫世家陷害,而唐老太太又将消息传至关东,否则七位又怎地抛下了关东三百顷大牧场的事务,同时入关内来呢?”
  破云七鞭本已充满惊讶的面色, 自更动容,金承信大奇,道:“这你又怎会知道?”
  任无心徐徐道:“各位先莫问在下怎会知道.在下只问各位我说的可对吗?”
  欧阳亭白眉皱的更紧,沉声道:“对又怎样?不对又怎样?”
  任无心淡淡一笑,道:“在下若是说的不错,便请各位听在下一言相劝。”
  欧阳亭缓缓道:“是什么话,阁下不妨且先说出来听听。”
  他此刻不但言语慎重,每说一字,都似经过极为周详的思虑。
  而且说出的言语,俱是模棱两可,可进可退.绝不肯被对方捉住半分话柄。
  任无心暗暗忖道:“好一个欧阳亭,果然不愧是位人才,若论应对之得礼,行事之稳重,判断之周密,当今江湖中,只怕无人能再胜过他了。”
  当下言语间,也不禁加了几分谨慎小心,缓缓道:“在下只劝各位暂时切莫轻举妄动,更不可如此寻到南宫世家去。”
  众人谁都不再开口,静等着欧阳亭说话。
  只因破云七鞭也早巳听过冷面白眉追风叟的名声,深知他绝对不会说错话的。
  只听欧阳亭沉声缓缓道: “阁下此言,想来必非无因而发,是以阁下不妨说出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愚兄弟然后再做打算。”
  任无心沉吟半晌,亦自沉声缓缓道: “南宫世家潜力之大,只怕远在各位意料之外,各位若是轻举妄动,不但打草惊蛇,于事无补.反而会影响大局。”
  欧阳亭目光突地一闪,道:“什么大局?”
  任无心一字字缓缓道:“主持武林正义,解救被害同道,揭破南宫世家阴谋,为死去的英豪复仇,这便是不能被各位影响的大局。”
  欧阳亭接口道:“如何才不算轻举妄动?”
  任无心亦自片刻不停,接口道:“各位必需寻个隐秘所在静等时机,若有别人也将有妄动之举时,各位要将之劝阻。”
  欧阳亭道:“什么时机?”
  任无心轩眉一扬道:“时机若是到了,在下自会赶来设法通知各位。”
  欧阳亭垂手木立,凝思了良久,缓缓转过身子,沉声道:
  “大哥,小弟已将他言语问清,如何决定,全凭大哥做主了。”
  那白大先生开阔的双眉,亦自深深皱起,默然良久,沉声道:“这位相公所言.不能谓之无理……”
  他目光忽然转向那虬髯老人,道:“五弟,你心里有什么话,不妨也说出来。”
  任无心忍不住在暗中击节赞叹,忖道:“这位白大先生,当真不愧为领袖人才。“要知此事委实隐秘纷乱已极,谁也不敢骤下决定,有时越想的多,思绪便越乱,顾虑便愈多。
  是以那白大先生才要听听那粗豪的虬髯老人最最直截了当的意见,正是要以快刀斩乱麻之意。
  而关东七鞭见他在这紧要关头,竟询问这虬髯老人,心中不禁愕然,只有心计灵巧的任无心,才会在暗中赞叹。
  只见那虬髯老人满心焦急忍不住了,此刻应声一跃而出,大喝道:“不管他说的有理无理,但我兄弟总不能完全听他这个行踪诡异,来历不明的少年人的话,而决定如此大事。”
  金承信突也一跃而出,道:“这位前辈的话,实在说到俺心里了,俺关东七兄弟的心意,也完全和他一样。”
  欧阳亭冷峻的面上,似乎有笑容一闪而过,显然他也对此事甚表赞同。
  白大先生双眉突展,目光转向任无心,道:“这话相公可听清了吗?想来相公纵然有惊人之言论,却也难使在下等心服。”
  任无心微微一笑,道:“如此说来,前辈是要在下做些惊人之事出来了?”
  白大先生缓缓道: “那也要看你做出的事,惊人至何等程度。”
  任无心突然沉声道:“在下若做不出惊人之事,各位是要去了?”
  白大先生道:“既定行程,本应不改。”
  任无心道:“在下若说那武当玄真道长,少林百忍大师,川中唐老太太,听了在下之言,也相信的很,各位又当如何?”
  丐帮五老、关东七鞭,似乎都不禁被这三位当代奇人的显赫名字惊得微微一震。
  白大先生瞬即沉声道:“口说无凭,眼见方实。”
  任无心突地仰天长笑起来,道:“丐帮五老,—生纵横江湖,所见所闻的惊人之事,只怕太过多了,在下不才,一时间哪里做得出能令丐帮五老回心转意的惊人之事,看来各位今日是去定的了,在下纵然说破了嘴,也难以劝阻得住。”
  虬髯老人大喝道:“正是。”
  任无心笑声突地一顿,道:“但各位若是要去,最少得有一人的武功,胜得过在下……”
  他目光闪电般四扫一眼,沉声接道: “各位十二人中, 只要有一人的武功胜得了在下,方可前去,否则便有如羊投虎口,必定是有去无回的了。”
  虬髯老人怒叱道:“好!老夫就先来试试,你到底有什么胜人的武功?”
  任无心目光自上而下,在他身上一扫,冷冷道:“不错,阁下一身童子功,十三太保横练,君山力举重鼎,铁臂童心拔山叟赵烈彬.天下闻名,当真可称有万夫不挡之勇。”
  虬髯老人赵烈彬大喝道:“你知道就好!老夫也不愿伤你性命,只要你……”
  任无心突地冷笑一声,截断了他的语声,口中冷笑道:“但阁下休怪在下出言鲁莽,似阁下这等武功,与在下书僮动手,还嫌差了一筹!”
  赵烈彬双臂振处,须发皆张,暴怒道:“放屁!老夫三招之内,要他倒在东他便不敢倒在西。”
  任无心知道今日若不能以武功震慑众人,势必难以劝阻他们,而此事关系重大,是以他方自以言语故意激怒于他。
  此刻见了赵烈彬的激动之态,任无心不禁心头暗喜,立刻冷冷接口道:“莫说三招,阁下若能在三百招内胜得了他,在下便向阁下叩头赔礼。”
  赵烈彬大怒道:“好,且看你这头如何叩法?”
  身形展动,便要动手。
  任无心轻叱道:“且慢!”
  他目光四下一扫,冷冷道:“各位之中,是谁来指教在下?”
  破云七鞭面面相觑,然后一齐转向丐帮五老。
  这七人虽然性情粗豪,但却甚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武功万万不及丐帮五老。
  欧阳亭躬身道:“大哥有何吩咐?”
  白大先生面色凝重,缓缓道:“以你看来,这十年中,你我的武功谁进步的多?”
  欧阳亭亦是面容肃然,沉吟许久,方自缓缓道:“小弟内功进境,似乎稍胜大哥一筹,但大哥近来独创的掌法,却非小弟能及。”
  白大先生缓缓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你我武功还是在伯仲之间,但你临阵狠辣准而有余,沉稳却不如我,以今日战局观之,还是由我出手较为妥当,不知二弟你意下如何?”
  欧阳亭肃然道:“正当如此。”
  别人先前只当听得白大先生口唤二弟,只当他又要令欧阳亭出手。
  哪知到了这等事关丐帮五老声誉的关头.白大先生却丝毫不再退让。
  这一来可见五老对任无心的看重,再者亦可看出丐帮五老之所以能成名江湖多年,实非拥虚名之辈。
  便连田秀铃,也不禁为之暗暗赞佩。
  任无心更早已凝神运气,不敢有丝毫大意。
  只见白大先生转向破云七鞭,微一抱拳,道:“此战虽不关生死,但你我却也该选出个武功最强之人, 与这位相公动手,老夫虽厚颜毛遂自荐,自愿出手,但各位如觉武功有胜过老夫之处.亦当挺身而出……”
  金承信亦自肃然道: “白老前辈不必太谦,俺兄弟虽不才,却尚有自知之明。”
  白大先生道:“好。”
  微整衣衫,凝神静气.缓步走向任无心。
  突听赵烈彬大喝一声,道:“待小弟教训了这厮,大哥再出手吧!”
  语声中他已飞身横向田秀铃,出招之刚猛凌厉,果然有力拔山岳之势。
  田秀铃看来却行所无事,脚下不丁不八,直到对方招式袭来,她方自轻轻转身避开,口中犹自笑道:“你可要我先让你三招?”
  语声方了,只听任无心传音入密的语声,已在她耳侧响起:“此人生具神力,外门功夫,已达炉火纯青之境,你万万不可有丝毫大意,最好先以灵巧的身法,避而不攻,先消耗他的真力,激发他的怒气,只要三百招一过,他便算输了。”
  田秀铃目光一扫任无心,嘴角微微一笑,便算做了回答。
  刹那间,赵烈彬已攻出了二十余招,刚猛的招式,有如急风暴雨,乱落而下。
  骤看似乎没有什么章法,其实每招每式,俱都精妙无俦,当真是粗豪、细腻,兼而有之。
  田秀铃果然紧记着任无心的嘱咐,以轻灵的身法,游走在赵烈彬拳风掌影之中,不时回手攻上一招,但余力不尽,点到便收,出招部位之奇诡,招式之辛辣,竟是武林罕睹。
  要知南宫世家的武功招式,江湖中只有耳闻,却多末见过,田秀铃此刻施出的,更是南宫夫人后期所创的武功,是以丐帮五老、关东七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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