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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虎会京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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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格格怎么会知道我在罗家当护院?”

  “我们贝勒爷说的。”

  严四一听就知道玉贝勒是怎么知道的了,他道:“为什么找我,不找你们贝勒爷!”

  “我们贝勒爷去过了,他救不了我们格格。”

  “所以你们贝勒爷才让你们找我?”

  “不是贝勒爷让我们来找您的,是双喜我们三个人商量,认为该找您的。”

  “知道罗家那个人,为什么劫持你们格格么?”

  “我们不知道,他劫持了我们格格以后,叫我们俩传话,要我们贝勒爷单独去会他,我们贝勒爷去了,他们都谈了些什么,贝勒爷没说,我们谁也不敢问。”

  严四没说话,沉默了一下之后才道:“好了,我知道了,两位请回吧,可以让双喜姑娘知道找到我了,不必让别人知道。”

  纪明道:“那您救不救我们格格?”

  严四不答反问:“你说呢?”

  纪亮忙瞪了纪明一眼:“瞧你问的,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随即转望严四:“严爷,无论如何仰仗您,这会儿要不是当街,我们俩能给您磕头——”

  严四道:“那倒不必,我也当不起,两位请吧,只是听我的话不要让别人知道找到我了就行了。”

  纪亮忙道:“您放心,您放心,要是有别的人知道,你唯我们俩是问,唯我们俩是问。”

  他俩连连躬身,脸上还陪着笑,退着走了,退了三四步,然后转身出胡同,等再回头看时,严四已经不见了。

  纪明道:“乖乖,好厉害!”

  “废话!”纪亮道:“不厉害能指望他救格格么?”

  “对了,你为什么不让我问他,救不救咱们格格?”

  “你真笨,这还用问么?”

  “问问,我好放心哪!”

  “可是他就是想救也不好说啊!”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救就是救,不救就是不救。”

  “我看你是真笨,难道你不知道他跟咱们格格是怎么回事ㄦ?”

  “知道啊,可是这有什么关系?”

  “好了,好了,不跟你说了,赶快回去给双喜报信儿去吧。”

  纪亮转身走了,纪明定定神,赶紧跟了去,可是看他脸上的神色,似乎他还是没弄清楚。

  严四到了罗家,他从半空中落在了后院里,扬声道:“严四求见,那一位在?”

  很快就有了反应。

  堂屋里踱出了姓彭的小胡子:“我在。”

  严四道:“那最好。”

  “没想到你还会来?”

  “我也没想到,你们既然搬离了此地,还会在这儿留人,还会在这儿劫持人!”

  “我明白了,你是为那个小丫头来的。”

  “不错。”

  “怎么样?”

  “我请阁下高抬贵手,不要为难无辜。”

  “谁说她是无辜,你又凭什么让我抬手?”

  “还有更可以找的人,所以我说她是无辜,凭彼此总算认识,所以我请高抬贵手。”

  姓彭的小胡子摇头冷笑:“你还不够格,也有点痴人说梦。”

  严四没在意道:“我不认为这是贵会的所作所为。”

  “为达到反清复明的目的,我们是一向不择手段。”

  “不择手段到劫持一个弱女子?”

  “既然是不择手段,还管什么弱女子不弱女子?”

  “要是这样的话,‘汉留’实在令人失望!”

  “我们也不在乎谁失望不失望!”

  根本就有点耍赖。

  严四仍然心平气和:“可不可以让我知道,贵会劫持纪翠的目的何在?”

  “你是怎么知道那个丫头落进我们手里的?”

  “这有关系么?”

  “当然,我认为你所以会知道那个丫头进了我们手里了,一定是他们有人告诉了你,他们既然告诉你这个丫头落进了我们手里,不会不告诉你我们为什么要劫持这个丫头。”

  “他们是告诉了我,但是说法让人难以置信。”

  “为什么他们的说法令人难以置信?”

  “第一,我始终认为贵会不会做这种事。”

  “不用激我,没有用的,事实上我们已经这么做了,还有第二么?”

  “玉贝勒不会答应你们的任何条件,就算答应了,恐怕他也不会那么做。”

  姓彭的小胡淡然笑道:“你这个说法,更让人觉得幼稚,鳌拜嚣张到这种地步,玉贝勒按兵不动,明摆着的,他已经那么做了,古来有几个真正的忠臣,又忠于谁,谁都会为自己打算的,我这么做,可以说正合他意,也等于是为他找了个理由而已,他又何乐而不为?”

  这还真是实情实话。

  严四他不能不承认。

  只听姓彭的小胡子又道:“玉贝勒皇族亲贵,世受他们的皇恩,他都能识时务而见风转舵,你这个汉族世胄欺宗忘祖,卖身投靠,又是为什么?我看你不如也学学玉贝勒,跟我们并肩携手,共为匡复大业尽心尽力吧!”

  严四道:“错过这件事,任何事我都愿意为我汉族尽点心力。”

  “为什么唯独这件事不行?”

  “我有我的道理。”

  “真是暮鼓晨钟难惊执迷之人!”

  “那就随你们怎么想了。”

  “话不投机,半句嫌多——”

  显然,姓彭的小胡子下逐客令了。

  严四道:“我是诚心诚意,也一直希望跟贵会是友非敌。”

  “以你现在的作为,除非你能答应加盟,否则你跟‘汉留’之间不可能是友非敌。”

  “以贵会这种作为,又怎么能指望我加盟?”

  “所以我说,话不投机,半句嫌多。”

  “我既然来了,就不是那么容易打发得走的。”

  “你想怎么样?”

  “仍然希望贵会高抬贵手。”

  “我已经说过了,那不可能,你也不够格。”

  “我一直不愿伤和气,希望阁下不要逼我。”

  “呃!”姓彭的小胡子冷冷一笑:“玉贝勒都不敢怎么样,我不信你敢!”

  “我跟玉贝勒不一样,他是纪翠的胞兄,我不是。”

  “总有点关系,否则你不会来救她。”

  “那当然,不过最主要的,我还是不让玉贝勒有任何理由为他的作为有辩护!”

  “我明白了,但要是这个丫头受到了什么伤害,事由你起,我不信玉贝勒不恨你入骨。”

  “纪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假如我把你阁下掌握在手里,贵会之中谁敢伤害纪翠?”

  姓彭的小胡子脸色一变:“那你是打错了算盘,‘汉留’中人随时都可以牺牲,为了更重要的目的,也可以不顾任何人。”

  “是么?”

  “当然。”

  “让我来试试看,是不是真的!”

  姓彭的小胡子忙道:“慢着!”

  “怎么样?”

  “这个丫头,值得你这样么?”

  “刚说过了,我是不让玉贝勒找理由。”

  “他有没有理由都会那么做。”

  “没有理由,他做的就没有那么心安理得。”

  “是不是心安理得,又如何?”

  “一个人不管做什么,是不是心安理得,有很大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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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你那么在乎玉贝勒?”

  “当然,他掌握京畿禁卫,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所以,同样的理由,我们也很在乎他。”

  “我懂了。”

  严四微一点头,跨步欺上,探掌便抓。

  他这一抓,已把姓彭的小胡子身周一丈方圆之内,笼罩在五指所及的范围之内。

  一出掌便威力无匹,显然他是要速战速决,绝不让姓彭的小胡子逃出手去。

  姓彭的小胡子不是庸手,他当然知道,他没想到严四会出手,也自知不是严四对手,他没敢轻攫严四这一抓的锐锋,飞快一旋身,往堂屋就扑。

  显然,他是要跑。

  严四既不打算让他逃出手去,出手何等快捷,就在他旋身的那一霎那,五指已经搭上了他的衣领。

  只听“嘶!”的一声裂帛响,一件衣裳从后领到腰际,扯下一大条来,但是人已扑进了堂屋,往东耳房一拐就不见了。

  严四如影随形,跟着扑进堂屋,但是东耳房的门已经关上了,他一脚踹开东耳房门,跟着扑进东耳房。

  那有人?就这么一转眼间的壮汉,人已经不见了,东墙上和北墙上的窗户都开着。

  人从窗户跑了?严四穿墙而出,眼前是后院一角,没人影。

  他又急着上堂屋瓦面,居高临下,四下搜寻,没见任何动静。

  姓彭的小胡子跑得真够快的!严四已经够快了,难道他比严四还要快?忽地,严四灵机一动,急下屋面回到东耳房,他在房里一阵找,结果他在空的衣柜里找到了一处暗门。

  暗门是通往下,但是已被一块石板挡住了,严四敲了敲,觉出石板很厚,至少也在五寸上下,击不破,打不碎,而且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开关。

  他没办法,只好放弃了。

  正在懊恼,忽然灵机又动,他想到了隔壁,急忙赶了过去。

  到了隔壁,以掌力震断门闩,进了那天晚上看见人影晃动的堂屋。

  干干净净,几乎是点尘不染,没家俱,也可以一目了然。

  严四再找暗门,他知道,这间屋里一定有暗门,不然姓罗的父女俩,那天晚上过不到这间屋来。

  但是,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暗门。

  甚至连个像暗门的地方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严四皱了眉,他知道这屋里不是没有暗门,只是他没找到。

  他不信邪,不死心,又找。

  足足盏茶工夫,他不得不放弃了。

  但是,怎么办?翠格格能不救么?自是不能。

  要想救翠格格,就得先找到姓彭的小胡子他们。

  上那儿找去,谁又知道他们躲那儿去了?看来,姓罗的在京里有不少产业!狡兔三窟!严四心头忽然一跳,就算有三窟,只怕这三窟相距也不会太远,否则光挖地道,那就是件不得了的浩大工程。

  严四急忙出了堂屋,飞身上了堂屋瓦面,他竭尽目力,慢慢搜寻四周。

  他没往远处看,只看周遭几家,耐着性子看,耐着性子搜寻。

  这是一间屋。

  这是某一户人家的一间屋。

  屋里两个人正在下棋,这两个人是罗老爷跟姓秦的络腮胡。

  突然,屏风后转出了个人来,脸色铁青,神-情狼狈,身上的衣裳都破了,那是姓彭的小胡子。

  罗老爷和姓秦的络腮胡都吓了一跳,罗老爷道:“哎哟,你这是怎么了?”

  姓秦的络腮胡霍地站了起来:“是不是纪玉?”

  姓彭的小胡子抓下身上的破衣裳,愤然的往地上一扔:“纪玉还没那个胆,他总得为这个妹妹想想。”

  “那是谁?”

  “严四。”

  姓秦的络腮胡一怔。

  罗老爷站了起来:“他来干什么?”

  “他来救这个丫头。”

  “怎么会?”

  “怎么不会,他能让他们撤销缉命,分明就是他们的人。”

  “可是他们当初又为什么要缉拿他?”

  “这就不知道了,除非——”

  姓秦的络腮胡问了一句:“除非什么?”

  罗老爷道:“除非这是他们演的一出戏,上咱们上当的一出戏。”

  姓彭的小胡子两眼发光:“对,好恶毒的东西。”

  “不对。”罗老爷忽然又摇了头。

  姓秦的络腮胡道:“怎么不对?”

  “梅影说他是西郊李家后人。”

  “也许是。”姓秦的络腮胡道:“也许不是!”

  姓彭的小胡子道:“西郊李家后人又如何,纪玉还是个皇族呢,福临对他可不薄,福临也叫他爹一声六叔,亲不亲,今天他为了自己,能见风转舵投靠鳌拜。”

  罗老爷道:“我会看人,严四他不像——”

  “还不像。”姓彭的小胡子截口:“今天他能来救这个丫头,我差一点伤在他的手里,这总是事实。”

  “要照这么说,咱们还何必巴望他加盟?”

  “不必了,死了这条心吧!”

  “不对。”姓秦的络腮胡道:“提起巴望他加盟,我想起来了,他要是他们的人,为什么不愿意加盟咱们?”

  姓彭的小胡子道:“他是他们的人,当然不会加盟咱们。”

  “不对。”罗老爷道:“他要是他们的人,更应该加盟咱们。”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姓秦的络腮胡道。

  姓彭的小胡子还待再说。

  屏风后又传出一个人来,是姑娘罗梅影,她道:“您三位都在这儿,干么都站着?”

  三个人还没答话,姑娘一眼看见了地上的破衣裳,她是个行家,当然看得出衣裳是怎么破的,一怔,笑容在娇靥上凝住了:“这是怎么了?彭叔……”

  “梅影。”罗老爷道:“严四来救纪翠了。”

  姑娘讶然道:“严四?”

  罗老爷:“你彭叔差一点伤在他的手下。”

  姑娘轻叫:“他怎么会……”

  “贤侄女。”妖秦的络腮胡道:“刚才我们三个还在琢磨,严四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会不会是他们的人,打从‘查缉营’抄他的‘白记骡马行’起,根本就是他们合演的一出戏,为的是引咱们上当。”

  “可是白回回已经牺牲了!”

  “谁看见白回回牺牲了?”姓彭的小胡子道。

  “不可能,秦叔、彭叔,他是李豪,而李豪又是西郊李家后人。”

  “就算严四就是那个姓李的,可是又怎么证明姓李的就是西郊李家后人,就算是,纪玉都还能投靠鳌拜呢,姓李的又有什么不能弃宗忘祖,卖身投靠?

  先前他有办法撤销缉拿,如今又来救这个丫头,再加上他不让咱们动他们那个小皇帝,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如果他是他们的人,如果这些事是他们合演,引咱们上当的一出戏,引咱们上当,无非是为消灭咱们,那么还有什么比加入咱们更好的?”

  姓秦的络腮胡道:“刚才我也这么想,这正是咱们唯一想不通的。”

  姑娘沉默一下,忽发惊人之语:“我看咱们不如把纪翠交给他算了。”

  姓秦的、姓彭的、还有罗老爷都为之一怔,罗老爷惊讶叫道:“梅影,你……”

  姓彭的小胡子道:“贤侄女,你怎么说?”

  姑娘道:“我认为我们不宜树敌太多。”

  “以咱们来说,树敌在所难免,纪玉跟姓严的根本也就是一回事,何来树敌多之说。”

  姓彭的小胡子道。

  姓秦的络腮胡也道:“贤侄女,以目下的情形来说,咱们若是把这个丫头交还给他们,只怕‘北京城’咱们就待不下去了。”

  还真是,玉贝勒饶得了他们么?姑娘还待再说。

  姓彭的小胡子又道:“贤侄女,我这个做叔叔的可要直说一句了,我看得出,你对严四似乎有点特别,真要是那样,你就更不该把这个丫头交给他。”

  姓秦的络腮胡跟罗老爷,一怔齐望姑娘。

  姑娘娇靥一红,道:“彭叔,您要是这么说,我是不是非把纪翠交给他不可了!”  对,打消这个念头,不就等于对严四特别了么?姓彭的小胡子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姓秦的络腮胡道:“贤侄女,你彭叔开玩笑的,不过玩笑归玩笑,正经归正经,现在咱们是骑虎难下,为了咱们自己,这个丫头是无论如何不能交还他们的。”

  姓彭的小胡子道:“罗老哥,你怎么说?”

  罗老爷迟疑了一下才道:“我也觉得不太妥当。”

  三个人,包括她爹在内都不赞成,姑娘还能怎么办?她道:“既是这样,那就只好作罢了。”

  一顿又接道:“他恐怕还没走,我去找他谈谈!”

  姑娘转身要往屏风走。

  姓彭的小胡子抬手拦住,道:“不把这个丫头交给他,就是不把这个丫头交给他,还有什么好谈的?”

  姑娘道:“我要说服他,打消救纪翠的念头。”

  “你没说服他,反而落进他手里,咱们就输了全盘了。”

  姑娘的目光一凝:“彭叔的意思我懂,我还不至于那么做。”

  姓彭的小胡子道:“贤侄女你多心了,我说的是真的,要不我怎么会连出手都没敢出手呢?”

  “那是彭叔,彭叔可别小看我,严四要是想制我,恐怕还没那么容易。”

  姓彭的抬眼望罗老爷:“老哥哥,你看怎么样?”

  罗老爷道:“梅影,听你彭叔的。”

  做爹的说了话,姑娘还能怎么样,只好听了。

  “是!”

  姑娘应了一声,回过了身。

  姓秦的络腮胡有意岔开:“贤侄女,照顾那个丫头,你也累了半天了,坐会儿吧。”

  “谢谢秦叔,我不累。”姑娘道:“您三位请坐吧,我要回屋去了。”

  这间屋里有一扇门,通另一间室。

  姑娘要走过去。

  姓彭的小胡子又抬手一拦:“贤侄女,彭叔我还要直说一句,你可别因为一念之误,触犯了咱们的规法。”

  这句话谁都听得懂。

  姓秦的跟罗老爷脸色都为之一变。

  姑娘黛眉一扬:“彭叔放心,若我触犯规法,请只管照规矩处置就是。”

  她向那扇门行了过去。

  望着姑娘进了那扇门不见了,姓秦的络腮胡低声道:“你怎么这样——”

  姓彭的小胡子道:“我是为咱们会,我是对事不对人。”

  姓秦的还待再说。

  罗老爷说了话:“秦二弟,彭三弟是对的,就算他不说,我也会提醒梅影。”

  姓秦的络腮胡没再说什么。

  严四在这一处堂屋瓦面,足足搜寻了将近一盏热茶工夫,他失望了。

  什么也没看见。

  不要说他想看见的没看见,甚至什么动静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料错了?现在该怎么办?恐怕只有暂时放弃了。

  严四有点懊恼,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就要走。

  忽然,他听见蹄声得得,车声辘辘,循声望去,只见附近一条胡同里进来了一辆骡车,赶车的是一个精壮年轻小伙子,车上载的都是柴米油盐一类东西。

  这是送货的,还是那一家自己去买的?不管是什么,干么一下子屯这么多,难道打算有一段时间不出门?严四正在想,只见那辆车停在左近一户人家的后门外,赶车的小伙子跳下车来,抬手轻敲那户人家的后门。

  小伙子是敲了门,可是那户人家后院里却没动静,严四居高临下,看得很清楚。

  随即,小伙子又敲门,连敲门两遍,这回严四听出来了,小伙子敲门似乎有节奏。

  敲门就敲门,用得着这么样吗?这引起严四的留意!那户人家的后院里仍然没动静,看小伙子怎么办。

  小伙子怎么办?小伙子这么办!也左右看了看,迅速窜上墙头,翻墙进了那家后院,从里头打开了后门,然后出来一样样把车上东西搬进了那家后门。

  小伙子忙,劲头儿够,做事俐落,一会儿工夫就把车上的东西都卸下来了,最后,他从里头闩上了后门,又翻墙来,赶着车走了。

  有这样的么?这户人家究竟有没有人?有人为什么不来开门,没有动静?没人小伙子把一车的东西卸在后院里,算谁的?严四不只留了意,而且动了疑,他从立身的屋面腾身,轻轻落在那户人家后院的一棵大树上。利用大树茂密枝叶藏身,他凝神听,竭力看。

  立即,他听到了话声。

  “这小子该死,怎么擅作主张?”

  “不能怪他,他怎么知道!”

  “赶巧了,太巧了。”

  三个人说话,话声来自离大树不远的堂屋。

  三个话声严四都听过,都熟,而且分辨得出,头一个说话的是姓彭的小胡子,第二个说话的是姓秦的络腮胡,第三个说话的则是那位罗老爷。

  严四心里一阵跳。

  就在这时候,又听见了姓彭的小胡子说话:“上头不能待了,你们快下去。”

  姓秦的络腮胡道:“我不信姓严的会发现,说不定他早走了。”

  姓彭的小胡子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叫梅影。”

  严四知道,事不宜迟,他飞身扑下了树,直扑堂屋门口。

  堂屋门口落地,一眼就看见三个人,姓彭的、姓秦的,还有罗老爷,姑娘罗梅影正从耳房出来。

  他迅雷不及掩耳,身法如电,闪身扑进堂屋,探掌直抓姓彭姓彭的、姓秦的,还有罗老爷,都知道堂屋门口落下个人来,但尚未看清是谁,就觉出那人扑进了堂屋,没看清是谁,但都猜出是谁来了,都吃一惊,尤其姓彭的小胡子,惊弓之鸟,余悸犹存,他只觉来人扑进了堂屋,就向着面前劈出了一掌。

  恰好,他的腕脉正落进人手掌里!只觉右腕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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