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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虎会京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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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诗道:“走,咱们走进去。”

  两个人顺着那条唯一的路,往树林里行去。

  一进树林,一阵阴凉袭上身来,越往里走,阴凉之意越重。

  李诗道:“褚家有看墓园的人么?”

  戴云珠道:“没有,京畿一带,谁都知道这是褚家墓园,以褚家在京畿一带的声威,谁也不敢跑到这儿轻易进入墓园,不过褚家定期会派人来整理。”

  “照这墓园的大小,褚家几代恐怕都葬在这儿了。”

  “不错,这儿就是褚家的祖坟。”

  “褚姑娘能葬在褚家祖坟,足证褚老爷子没有把她不当女ㄦ。”

  “女儿家本来是不可能葬在自家祖坟的,姑娘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李诗没接话,他没法说褚姑娘是幸还是不幸,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好。

  说话间,眼前豁热开朗,原来已来到中央林深处,林深处中央,是一片空地,一座座的坟墓,就在这片空地上,密林像一圈围墙,把这地墓地围在中央。

  望着那一座座的坟头,李诗道:“褚姑娘的墓是那一座?”

  戴云珠道:“找找看,不会难找,是座新坟。”

  新坟当然不难找,一片坟头里只那么一座,一眼就看见了,就在靠西边上。

  两个人当即走了过去,到近前一看,相当大的一座,比其他的坟都大,墓前竖立着一旁墓碑,上面刻的是“长女褚玉莲之墓。”

  别的什么都没有,就这么简单。

  墓前既没有香烛,也没有鲜花素果,看来,人埋是埋在这儿了,却没有人来祭吊。

  戴云珠两眼湿了:“这就是了。”

  李诗心里也一阵难过,道:“咱们什么也没有带,过去行个礼吧!”

  两个人并肩走了过去,双双停在墓碑前地上那块石板上,刚停住,那块石板突然一翻,两个人立时往下落去,石板又翻了上来,严丝合缝,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两个人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等到发觉的时候,已双双如飞往下坠落。

  上头的石板已合上,眼前一漆黑,不知道往下去有多深,也不知道下头有些什么,李诗手快,伸手一抓抓住了戴云珠一只胳膊,道:“戴姑娘,小心下面。”

  他猛提一口气,稳住下坠之势。

  戴云珠的修为虽远不如李诗,但她到底也是个练家子,当即也提气稳住了下坠之势。

  转眼间,两个人双双脚下着地,虽然看不见,但可以觉得出,着地处似乎是平地,别的什么也没有。

  李诗道:“戴姑娘,伤着没有。”

  “没有,多亏了公子。”

  “姑娘站着别动,我来到处试试。”

  “公子小心。”

  “我知道。”

  李诗试探着迈出步去。

  戴云珠站在那儿还真没敢动,虽然是个练家子,可是看不见最要命,谁知道身周有没有什么?她关切的又一句:“公子,千万小心。”

  黑暗中,李诗的话声从身左传来:“谢谢姑娘。”

  没一会儿工夫,戴云珠感觉得出,李诗已经回到了她身边,她忙道:“公子,怎么样?”

  李诗道:“这儿离地不算低,约莫一丈见方,地上跟四周都是土,没有别的。”

  戴云珠道:“就这样,未免太简单了。”

  “够了,不必别的,几天之后,咱们不饿死也渴死了。”

  “没想到他们会有这一着,做梦也没想到。”

  “算来楮老儿还是高明的,他能料准咱们一定会来行礼,他那以退为进的苦肉计,一点也不露痕迹,他还是达到了报复的目的,报了仇,雪了恨。”

  戴云珠咬牙道:“老奸巨滑,好卑鄙。”

  “他居然能牺牲三个徒弟的各一只手,不过也算值得了。”

  戴云珠道;“知道这个阴谋的,绝不只姓褚的一个人。”

  她是指乃父戴南山也一定知道。

  李诗明知道这是实情,道:“恐怕是了。”

  戴云珠恨声道:“他居然能一点都不动声色。”

  可不是么?李诗没说话,他能说什么?“这不是帮别人杀害自己的女儿么?”

  李诗还是没说话。

  “也难怪,他原本就不把我当女儿了,我都不认他,他又怎么会认我?”

  李诗仍然没说话,他只是在想,这父女俩怎么会变成这样?普天之下只怕这是绝无仅有的。

  只听戴云珠又道:“公子,你确认咱们出不去么?”

  李诗不能不说话了:“恐怕是了,姓褚的绝对是要置咱们于死地,既如此,他是不会给咱们任何机会的,最主要的,是咱们根本看不见,就算有机会,咱们也不知道。”

  “你说,这儿没有任何别的。”

  “我试探的结果是如此,可是由于看不见,我也不敢下断语,不过,要是有什么别的,咱们现在也该感觉到了。”

  “既然这样,那咱们只有坐着等死了。”

  “恐怕是了。”

  “我死不足惜,可是公子——”

  “姑娘,人命都是一样的。”

  “至少公子跟我不一样,人世不少我这样的一个,少一个公子,却是这人世的莫大损失。”

  “姑娘不能这么想。”

  “我说的实话。”

  “姑娘——”

  “公子,咱们不能这么站着,坐下来好么?”

  “好。”

  两个人席地坐了下去,也不管脏净了,其实这时候脏净已经不重要了。

  只听戴云珠道:“记得我跟公子说的话么?”

  这么样笼统的问,谁知道是什么?李诗道:“姑娘是指——”

  “在到褚家去的路上,我跟公子说的。”

  在到褚家的路上,她跟他说了不少。

  “我还是不知道姑娘是指——”

  李诗不是装糊涂,他是真不知道。

  “我是指我配不上公子,罗姑娘跟公子是适合的一对。”

  李诗知道了,他只“呃!”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他能说什么? “现在我要收回我那句话了。”

  李诗又“呃!”了一声,他不明白戴云珠的意思,但他仍然是不便说什么?“其实,我那句话也不必收回,因为我说的是实话,它永远是实情,只是现在情势变了我也要改变我的做法了。”

  “我不懂姑娘的意思?”

  “我会让公子懂的——”

  李诗没说话。

  戴云珠又道:“反正咱们已经无望活着出去了,就让我跟着公子死——”

  李诗心头跳动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请公子接纳我,成全我跟公子的心愿!”

  “姑娘——”

  “公子,要是有机会能活,我绝不敢提出这要求!”

  李诗一阵感动:“姑娘,李诗何德何能——”

  “公子,你是云珠今生今世能遇到的头一个,也是最后的一个了,早在云珠头一次遇见你的时候,已经打定了主意。”

  “姑娘,你太看重李诗了。”

  “也许这是上天注定的,我跟公子有缘没份,上天可怜我,现在让我跟公子有缘也有份了。”

  “姑娘,我感激——”

  我要的不是公子的感激,但是我不敢奢求,只要公子肯要我,我就知足了。

  “姑娘不必非在这没有机会活着出去的时候说这些。”

  “公子,该感激的是我。”

  想想戴云珠为他所做的一切,李诗一阵激动,也一阵怜惜,忍不住伸手去握戴云珠的柔荑。

  虽然看不见,他却能一把就握住了戴云珠的柔荑:“姑娘——”

  他倏然觉得,戴云珠的柔荑起了颤抖,只听她颤声也叫:“公子——”

  接下来是一阵静寂。

  好静,好静,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戴云珠打破了这片静寂,她轻轻一叹:“公子,我知足了,现在让我死我都愿意。”

  李诗紧了紧握戴云珠柔荑的手。

  眼前一片漆黑,不知道外头是白天,还是晚上,也不知过了多久。

  只知道李诗跟戴云珠饿了,渴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李诗还能忍饥渴,戴云珠已经不能忍了,她人已经开始虚弱了。

  李诗很着急,可是他没有办法,只有力持平静,道:“戴姑娘,我闭你的穴道,你可以安静的睡,这样可以不会消耗你的体力,等到我也不能忍了,再解开你的穴道——”

  戴云珠有气无力的截口:“真到了那时候,公子还解开我的穴道干什么?”

  李诗一时没能答上话来。

  是啊,真到了那时候,还解开她的穴道干什么,让她经历一次生离死别?不过徒增悲凄而已。

  只听戴云珠又道:“公子倒不如现在就制我的死穴。”

  李诗心头一震,道:“姑娘这话——”

  “公子,到了不得已的时候,人肉是可以吃的,这样你至少可以支撑一段时日。”

  李诗心头猛震,痛如刀割,道:“姑娘,你怎么可以这么想,要死你我一起死,我一个人活,怎么好意思出去面对天地。”

  “不,公子,我说过,这个人世不少我这一个,可是却不能没有么子,我要是能为公子做些事,那是我最大的安慰,就死在九泉之下,我也会含笑瞑目了。”

  这是什么?这才是真情,这才是深情,而这种真情,深情,居然发生在一个愿意跟他一辈子,却不能跟他的女人身上。

  李诗又一阵激动,他还想说什么,忽然,他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他一惊,急忙一把拉过了戴云珠,另一只手飞快的扣上了她的双颊,急道:“姑娘,别做傻事,你要是这么做,李诗我绝不苟活,也是死路一条。”

  这就是感觉的奇异了,他看不见,但他感觉出戴云珠要咬舌,而事实上戴云珠也确实要咬舌。

  只听戴云珠悲声道:“公子——”

  “姑娘,难道你不愿意跟我一起死。”

  “不,不是的,而是公子你不能死。”

  “谁说的?李诗我大仇已报,肩负已卸,有什么不能死的,跟红粉知己一起死,也是传千古佳话了。”

  “公子——”

  戴云珠哭了,她偎进了李诗怀里。

  她偎在不少男人怀里过,这却是头一次偎在—个她喜欢,她爱的男人怀里,那种感觉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这也是李诗生平头一次拥抱一个女人,生平头一次拥抱的就是一个身材姣好而成熟的女人,在一个血气方刚的人来说,这是最让人心动的事。

  但是李诗没有杂念,没有一点杂念,他有的只是敬,爱,与无限的怜惜。

  这一刻是宁静的,这一刻是美好的。

  宁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更能了,因为两个人现在的心靠的更近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戴云珠显得更虚弱了。

  李诗再度着急起来,可是他还是没有办法。

  他空有一身过人的武功,这时候却是一点办法没有。

  难道他跟戴云珠注定会死,是这么样个死活,会死在一起?经历过多少危难,没有死,经历过多少阵仗,没有死,却死在此时此地这么一个情形下。

  难道这真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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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渐渐的,他也觉得得虚弱了,他知道,他也到了将要不能忍的时候了。

  而就在这时候,他忽然听见了什么,精神不由一振,忙低声道:“姑娘,别出声,像是有人来了。”他觉得出,戴云珠的身子也一震,但是她没有动,似乎她凝神在听。

  随即,她低低道:“公子,我听不见。”

  李诗却清楚的听见,轻捷的步履声越来越近,有点杂乱,显示来的人不只一个。

  他道:“没有错,是有人来了。”

  就因为来得近了,这时候戴云珠也听见了,她忙道:“我听见了。”她就要挪离坐起。

  李诗拉住了她:“不要动。”

  戴云珠忙停住,两个人一起凝神听,很快的,步履声到了上前。

  李诗在戴云珠耳边低低道:“躺下,装死。”

  戴云珠也是个冰雪聪明的姑娘,她当然懂李诗的意思,她跟李诗忙分开躺下,怪了,这时候忘了饥渴了,也忘了虚弱了。两个人刚躺下,上头的石板忽然翻开了,—道天光照下,幸亏两个人都闭着眼,不然非把两眼刺得很难受不可。

  看这天光,显然外头现在是白天。只不过从李诗跟戴云珠掉下来,到现在已经几天了。

  天光里,上头出现了两颗脑袋两张脸,李诗跟戴云珠看不见,可是他俩听得见话声:“七哥,有,在里头,—个都不少。”

  “真行,老爷子这—招真高,这叫败里求胜。”

  “七哥,怕都完了。”

  “可不,人又不是铁打铜浇的,都快五天了,还能不完?”

  天,都快五天了,李诗跟戴云珠都听见了。

  “走吧,回去禀老爷子去吧,就让他们在这儿陪姑娘吧,真是同命人儿啊!”

  听到这儿,李诗知道是时候了,他正准备提气,腾身,扑上去,勉力一试,孤注一掷。

  而在这时候,上头忽然传来一声闷哼跟一个叫,那两颗脑袋,一颗猛缩回去不见了,一颗带着身子栽了下来,砰一声摔在他身边,没再动一动。

  这是怎么回事?李诗,戴云珠都正在暗暗惊异。

  上头又出现了一颗脑袋,往下一看就叫:“云珠,云珠——”

  天,居然是戴南山。李诗跟戴云珠都不敢动,不敢答应,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尤其是戴云珠,她根本不愿意答应。

  随听戴云山又叫:“云珠,云珠,难道你真——”

  话声忽转悲痛:“爹来迟了,爹还是来迟了,爹害了你,爹对不起你,你要是真死了,爹也不要活了,爹下来陪你!”

  他似乎要往下跳。

  李诗不能不动,不能不出声了,他睁目道:“总管事,不能下来。”他挺身坐起。  上头,戴南山倏然惊喜:“啊!李公子,你没有一一云珠她——”

  李诗道:“总管事放心,戴姑娘无恙,戴姑娘,起来吧。”戴云珠只有缓缓坐了起来。

  戴南山都哭了:“云珠,云珠,谢天谢地,谢天谢地,你跟李公子都还——谢天谢地——”

  李诗道:“看情形,总管事应该是来救我们的。”

  “对,对,对,我是来救你们的,我是来救你们的!”

  “那就请先把戴姑娘救上去吧!”

  “好好,这就来,这就来。”他垂下了一条绳子,直到底下。

  李诗道:“姑娘,你先上去吧!”

  戴云珠道:“公子,你先——”

  李诗截口道:“那有这个道理。”

  他把绳子绑在了戴云珠腰间,然后向上头道:“总管事,戴姑娘已经快支持不住了,可要多费些力气。”

  “我知道,不要紧,我拉得动。”

  戴南山站在洞口,双臂用力,缓缓把戴云珠拉了上去。

  不愧是褚家的总管事,他很快把戴云珠拉了上去,一点也不吃力,一边为戴云珠解绳子,一边指着旁边地上一只盖着的竹篮,道:“云珠,我还带来了吃喝。”

  他还是真周到。

  戴云珠可没看那竹篮一眼,她居然也站得住,冷然道:“先把李公子救上来。”

  “对,对,先救李公子,先救李公子。”戴南山忙又把绳子垂了下去。

  李诗接绳在手,道:“总管事,我的体力也不够了,你助我一臂之力就行了,请把绳子拉好。”

  戴南山懂李诗的意思,两脚站稳,两手一紧,道:“李公子,行了。”

  李诗提一口气,双手在绳子上借力,倏然上拔,腾身而上。

  戴南山也把握李诗腾身的时候,把绳子猛力往上一扯。

  一个借力,一个使力,李诗一下跃了上来,跃上来居然站立不稳,身子往之一晃。

  戴南山忙丢了绳子扶住了李诗。

  李诗强笑道:“多谢总管事,看来人这血肉之躯,到底还是经不起饿啊!”

  戴南山忙道:“我带的有吃喝,你跟云珠快吃点儿。”

  李诗道:“我不急,戴姑娘倒是得赶快吃点儿,喝点儿。”他望向戴云珠。

  站在那儿的戴云珠突然哭了,这一哭竟像泄了气,再也支持不住,身子一软,要倒。

  李诗,戴南山不约而同,双双抢步过去扶住了她,李诗道:“姑娘——”

  戴云珠哭着道:“公子,我是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李诗道:“咱们得以脱困,当然是该高兴才对。”

  戴云珠没说话。

  戴南山以为是因为他,道:“蝼蚂尚且偷生,何况是人,你认不认我都不要紧,我只是做我该做的——”

  戴云珠还是没说话。

  李诗为之不忍,道:“总管事——”

  “李公子,你也不要再叫我总管事了。”

  戴南山道:“今天自离开褚家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跟褚家脱离了关系了,我以前做错过很多事,我对不起云珠,我甚至该死,我想通了,也后悔了,所以我抱着一线希望赶来救你们,幸亏吉人天相,老天爷也可怜我,给了我这个赎罪的机会,我知道这并不能赎我的罪,可是我总是做了,做了该做的,我,我就言尽于此了。”

  他头一低,无限悲痛的转身要走。

  李诗忙叫:“戴老。”

  李诗这一声叫里还掺了一声“爹!”李诗的这一声“戴老”没什么,这一声“爹”可听得戴南山霍然回身,瞪着一双泪眼望戴云珠,颤声道:“云珠,你叫我。”

  戴云珠哭着又叫:“爹!”

  戴南山哭了,老泪纵横:“我死也甘心,也随时可以死了——”

  他砰然一声跪下了地,痛哭:“孩子啊,我该死,我对不起你——”

  戴云珠也翻身跪倒,扑过去拥住了戴南山,父女俩抱头大哭。

  父女毕竟是父女,父女之间还能有什么仇,什么怨,父女之间还有什么解不开的!李诗为之一阵心酸,他不忍着,转过头去。

  半晌,他听见哭声没了,才转过了头,道:“不管怎么说,我总要谢过戴老相救。”

  父女俩分开了,各自拭泪,戴南山道:“我不敢当,刚说过,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李诗本是有意岔开话题,免得父女俩再哭,他道:“没想到褚老儿还会有这高明的一招——”

  戴南山道:“他那有这么高明,能料事这么准,这绝毒的一招是玉贝勒教他的——”

  李诗一怔:“玉贝勒。”

  戴南山还待再说,戴云珠似乎有些昏,眼一闭,身子一晃。

  戴南山看见了,忙伸手扶住道:“李公子,云珠支持不住了,你们快吃喝一点吧,等你们吃过了,喝过了再说。”

  李诗也知道戴云珠支持不住了,他没再说什么,忙掀开篮子取出吃喝,跟戴云珠一起吃喝了起来。篮子里的吃喝不算什么好东西,可是都是能挡饥的,这时候也是能救命的东西。

  戴南山老江湖,老历练,一边少而慢的喂戴云珠吃喝,还一边对李诗道:“李公子,饥渴太久不能吃喝太快太猛,得慢慢吃喝,而且不能一下子吃多喝多。”

  李诗是吃过苦的,而且经验,历练也不比一般老江湖少,他边吃边点头道:“谢谢戴老,我知道。”

  —个小竹篮还能装多少吃喝,何况还是两个人吃,没一会儿工夫也就吃喝完了。

  人是铁,饭是钢,这话一点不错,这事也就这么奇妙,竹篮子里的东西吃喝完了,两个人也都有了精神了,尤其是戴云珠,脸色也跟刚才不一样了。

  李诗吁了一口气:“戴老真是救了我们的命了。”

  “李公子千万别这么说了,我还是要说,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戴云珠忽然又要哭。

  戴南山很不安:“云珠——”

  戴云珠一摇头道:“您别误会,我现在心情很复杂——”

  李诗似乎能体会一部份戴云珠复杂的心情,道:“戴老,你刚才说玉贝勒——”

  他是有意岔开话题。

  戴南山“呃!”了一声,道:“这是玉贝勒预留的一招绝户计,早在他跟公子你在‘万寿山’上比试之前,他就交待褚老头儿这么做了,他没有把握胜公子,可是他却要公子你在胜了他那一盘之后,赔上性命。”

  李诗心里—阵痛,道:“玉贝勒真是个奇才,只可惜他没用在正途。”

  戴南山道:“还真是,年轻轻的,太可惜了。”

  李诗道:“褚老头儿也真是个狠儿,他的牺牲也不小啊!”

  “公子不知道,他是真疼爱褚姑娘,只要能为爱女报仇,他是什么都肯做啊!”

  提起了褚姑娘,戴云珠又悲从中来,泪眼望墓碑,叫道:“姑娘—一”

  李诗何尝不也难过,便是他不能让戴云珠再哭,还没有完全恢复,再悲伤下来是会伤身的,他道:“姑娘,咱们已经给姑娘行过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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